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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108章 与令妃母女同床(九)
虽说是在数落,不过听令妃的语气,倒像是在撒娇,而且也有迫切需要尔泰的大肉棒再次进入自己被他撩拨起兴致的小嫩穴的意思,毕竟刚刚尔泰可是插得好好地,突然又拔出去了,这让令妃刚刚燃起的欲火又瞬间熄灭了,怎不令她感到好生难过。
“姨娘好娘子别急嘛,你的大肉棒好外甥相公这就让你爽……”
尔泰坏笑着说,口中有些粗俗的语言传到了九格格的耳朵里,让她的脸颊‘腾’一下红了。
“讨厌,坏死了,人家才不是你的娘子……”
令妃搂抱着尔泰脖子的芊芊小手,扬起来羞臊的轻轻打了尔泰的脸颊一下,其实与其说是‘打’,还不如说是爱抚来的真实。
见了昔日高高在上的姨娘如今却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他的男人,在自己身下与自己打情骂俏,心中顿时兴奋、激动到不行。于是他伏下身吻上了令妃姨娘的红唇,手摸着她浑圆饱满的乳房上,一手根本无法掌握。
他低头吸吮姨娘粉嫩的乳尖,舔着她的乳晕,令妃柔弱的呻吟“啊……啊……痒啊……”
他将令妃性感胴体平放床上,嘴唇亲吻她滑嫩的大腿,令妃略微颤抖着,他伸出舌尖,滑进她诱人的美穴下,轻吻软软的蜜唇花瓣,伸出手指拨开柔软蜜唇花瓣露出蜜洞。
尔泰的舌尖用力地往紧闭而柔滑的穴口挤去,舔舐穴口的嫩滑肌肤。嘴唇移到裂缝顶端,寻到可爱的小肉核,用鼻尖淘气地触碰,张嘴含住吮咬着,同时手指插进令妃姨娘湿润蜜洞中,感觉她穴内滚烫的温度,抽出手指看见充满黏性的爱液黏附在指上,鲜红小蜜唇花瓣随手指的进出而翻出翻入,齿尖轻轻地咬着勃起的红润阴核。
“啊……尔泰……好舒服……用力……嗯嗯……”
令妃低呼着娇吟,诱人的肉壁更加湿润。
尔泰双眸得意的瞥了一眼一旁的九格格,而后伸出舌头,卷起带点涩涩的爱液。
“不……不……不要啊……嗯嗯嗯……”
令妃含混地喊着。尔泰食指和中指捏住她的小肉核把玩,嘴贴住蜜穴从深处吸出更多的爱液。
“姨娘……你小穴好美……我要让你爽上天!”
尔泰利用手指代替嘴吮吸、摩挲令妃的蜜穴以及阴核,令得她火热的蜜穴剧烈地抽搐,像是从其内散发出无穷无尽的吸扯之力,将尔泰的手指吸进深遂的穴道之中。
“啊……大坏蛋……轻一点……你要……嗯……玩死姨娘啊……”
令妃的纤纤手指插在尔泰头发里用力抓着,嘴里迷乱哼叫着。尔泰则将脸贴在令妃鼓胀的蜜穴上缓缓移动,让她黝黑而柔软的芳草摩娑他的皮肤。
令妃那红润温湿的蜜唇花瓣微张,看的尔泰心驰身上,他伸手掀开蜜唇花瓣舌头凑过去舔着肉缝,吸吮着她的阴核。令妃抱住他的头使劲地压着,微微张开口呻吟起来。
“好舒服……啊啊……别……别停……别停下啊……小穴好美……美死了……啊……”
看着令妃姨娘在自己的挑逗下,变得面泛春潮,气息娇喘。尔泰小声的在她耳边说:“姨娘,我想好好的爱你,就在九格格面前,美美的占有你。”
听尔泰如此说,令妃顿时羞涩的涨红了脸,目光下意识的看向九格格,后者敏锐的感觉到了,慌乱将目光收回被子后面,待得令妃收回了目光,方才将目光再次向令妃额娘和尔泰哥哥这边看来,看到了接下来即将发生的激烈一幕。
九格格的动作没有逃过尔泰敏锐的感观,知道她在偷看,尔泰便刻意放缓了动作,他慢慢的把令妃的大腿拨开,露出两腿交叉处黑绒的芳草包围的蜜穴,此时蜜穴已经张开撩人的穴口,展露出红红的阴壁嫩肉,蜜穴口正泛潮的蠕动。
这一幕,一旁的九格格看的清清楚楚,随时在光线暗淡之下,她依旧是发觉了额娘小穴和自己小穴的不同之处,自己的小穴粉粉嫩嫩的,通体桃红色,而额娘的则粉红中微微泛起点点黑紫,且小穴也要比自己的大一些。
“讨厌!干嘛那么慢动作,要来就快点……”
此时九格格就在身旁,实在是令令妃感到担忧,再加上她早已被尔泰挑逗的情动非常,便催促着尔泰快些进入,不由大发娇嗔。
看着姨娘宜娇宜嗔的脸庞,尔泰挺动鸡巴凑近姨娘的美穴,坏笑道,“姨娘,这可是你要的哦,嘿嘿嘿。”
看了尔泰的坏笑,眼眸的余光又瞥到了尔泰那令自己既爱又怕的大肉棒,令妃登时倒抽口凉气,颤抖地说:“冤家,这次别那么毛手毛脚的了,轻一点插进来,你的东西那么大,姨娘受不了嘛……”
“那可说不准哦,嘿嘿。”
尔泰坏坏的一笑,随后将鸡巴在令妃姨娘蜜洞口徘徊游走,时而磨搓阴蒂,时而撩拨蜜唇花瓣,时而浅刺洞口。
令妃被他挑逗得春心荡漾,半开半闭如痴如醉的眼神及朱唇半开的浊重喘息,销魂难耐的模样。蜜洞已春水蜜汁泌泌,润滑异常。她不自主地将阴阜挺凑上来,他则故意将鸡巴游滑开来,不论令妃如何索求,偏就不将大鸡吧捅进姨娘的小穴。
令妃顿时不干了,扭捏着身子发起娇嗔,“大坏蛋……嗯……姨娘不来了……叫你使坏……”
她被尔泰逗得心痒痒的娇羞呻吟,尔泰则把鸡巴抵在蜜洞口,趁着姨娘法嗔不备之时,将鸡巴狠狠地插入小美穴,令妃登时高声地叫起来:“啊……啊……你个大坏蛋……嗯嗯……你好狠啊……一点都……啊……不顾姨娘的死活……人家……不来了……”
听得姨娘不管不顾的大声喊叫,还说不来了,尔泰顿时淫笑着凑到姨娘的耳边,坏坏的提醒道,“姨娘,你小点声,别让九格格听到,嘿嘿。”
嘴上说着让令妃小声,但实际的动作却是使坏般的加大了大肉棒操干姨娘小穴的力度,一边干着,一边还不时的用眼眸撇着一旁的九格格。
被尔泰疯狂的一通抽插,令妃尽管担心一旁的九格格能听到拼命地压制,但嗓子眼中的叫声却是愈来愈尖,“啊……尔泰……啊啊……慢一点……啊啊……好疼啊……”
令妃湿润的蜜穴不停的抽搐,柔腻的肉壁紧紧的包裹住尔泰的鸡巴,裹得他好生舒服,让得他愈发加快了插干的节奏、速度、深度,每一次都是直直的顶到姨娘的穴心深处。
“哦……喔……嗯……啊……”
令妃禁不住将玉臀摇晃起来,让尔泰的鸡巴在湿热的蜜洞里进出的更加切实、顺畅,她小手抓着沙发,嘴里不住的娇媚呻吟,“舒服……小穴好热……好美啊……尔泰……快呀……快用力……啊……姨娘……嗯……好想要你……啊……快一点……嗯嗯嗯嗯……”
尔泰的鸡巴不断的被令妃的美穴吞没又不断的抽出来,他将令妃修长的丝袜美腿压往浑圆的乳房加快抽插的速度。鸡巴上传来肉壁阵阵的痉挛,快要被即将到来的猛烈高潮冲昏了头脑的的令妃,突然作出了一个尔泰和一旁偷瞧的九格格都惊诧不已的举动,她飞快的翻身,一把尔泰推倒床上并压在自己下面,之后坐在他身上摇动杨柳般的细腰。
“啊啊啊……好美……小穴美死了……啊啊……相公……好丈夫……用力啊……心儿要……要来了啊……”
令妃弯下身来手撑着床,一上一下抬着性感雪臀吞吐着尔泰的鸡巴,尔泰手伸到她柔软的乳房身捏着粉嫩乳头,她则疯狂的前后摆动圆白屁股迎合他,随着一声高亢的“啊!”
的娇呼中,令妃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一股浓浓的阴水喷涌而出,烫的尔泰的插在美穴中的龟头直抖机灵。
高潮之后,情动不已的令妃显露出满足的表情,她把光滑迷人的美腿摆到尔泰的臂弯处,摆动柳腰主动抽插着尔泰的鸡巴。
“美吗?姨娘宝贝?”
尔泰一边吮吸着姨娘的乳头,一边故意问道。
“美!美极了!姨娘好舒服!尔泰,姨娘爱死你了!”
“我也好爱姨娘!”
听着姨娘对自己神情的表白,尔泰开心的不行,他瞥了眼身旁偷瞧的九格格,而后随着令妃姨娘的抽送节奏,慢慢的一上一下由缓而急的向上挺起鸡巴迎合,同时一双大手由轻而重百般搓揉姨娘胸前吊垂下的丰满的大奶子。
“嗯嗯嗯……好热啊……好涨……美死了……”
令妃玉手紧紧捏掐着他的胳膊闷声呻吟起来。
随着尔泰的阴囊敲击着她的臀肉,她收缩的蜜洞夹得尔泰一阵酥麻。皱折的阴壁在龟头凹处刷搓着,令得尔泰不禁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而尔泰鸡巴上布满着充血的血管,也塞得令妃的小穴满满当当的,增强了肉与肉的摩擦力。
令妃殷红的阴唇花瓣随着尔泰的抽送而被拖进拖出,尔泰不停向前推进,使得令妃姨娘的腰向上弯曲,细嫩的丰臀被他弄得悬在半空中,伸的直直的大腿,就像倒U字型一样,他伸出左手手指拨开她茂密的芳草,深入被鸡巴撑开的小阴唇花瓣捏住阴核。右手则滑过被爱液浸湿的臀沟,摸上令妃姨娘菊花般的浅粉屁眼,手指轻压着屁眼周围细密的褶皱,慢慢伸进去。
令妃猛然一惊,大呼道,“尔泰不要……不要摸那里啊!”
而一旁的九格格则瞪大了双眸,随着额娘的这声阻挠,她的双眸看向了尔泰的手指,发觉尔泰的手竟然是摸到了额娘的……菊花蕾……
“好羞人啊……怎么能摸女人的菊花蕾呢?“九格格顿时羞臊不已,同时下意识的用小手轻轻的触碰了下自己的菊花蕾,心中暗呼庆幸,幸好刚刚尔泰哥哥没有摸人家的那里,不然真的要羞死人了。
令妃紧小屁眼内火热的嫩肉收缩挤压着尔泰徐徐进入的手指,从没有过的刺激带动前面的肉穴嫩肉急速蠕动收缩,嬗口中‘啊……啊……“的浪叫不断,不一会便被尔泰双管齐下,身体悸动连连快要再次爬上欲望的顶峰。
尔泰鸡巴强烈地抽送,手指激烈地捏揉。
“呜呜呜……”
令妃爽快的好像要哭了一般,樱桃小口夸张地张开,纤细的小手放在尔泰的胸前,像是要把他推开。
尔泰则是愈发的得意,更加加快了肉棒和手指抽插令妃姨娘双穴的速度和力度。
“啊啊啊……尔泰……我不行了……嗯嗯……要……飞、飞天……了啊……”
令妃口中不住咿唔,压抑低吟着,星眸微闭急促的呼吸。纤纤柳腰摇摆颠播,美穴急促吸吮吞吐尔泰的大鸡吧。
她娇喘吁吁,美腿摇摆着,秀发散乱得掩着粉颈,口中不住的呻吟,“啊……啊……嗯嗯……亲哥哥……你……啊……慢一点……”
美妙娇哼紧闭双眼,晃动着粉脸,狭窄深邃的蜜穴里灼烫异常,爱液花蜜汹涌。
尔泰把鸡巴向前用力顶去,令妃贝齿紧咬朱唇淫词浪语着,她用手抓紧床单,白晰翘臀强有力的耸动,口里闷声闷气地叫着,“啊!不行了……啊啊啊……好相公……心儿……要飞了……啊……亲丈夫……用力……用力地插你……的好娘子……嗯嗯嗯……姨娘要……要丢了……”
尔泰知道姨娘快到高潮了,便用鸡巴顶紧幽穴,只觉深邃的蜜穴紧紧的吮含着大鸡吧吸吐,如涌的热流烫得他浑身痉娈。
他飞快的翻身将姨娘压在身下,随后双手抱住姨娘的丝袜美腿压向胸前,都将一对丰满、白晰的大奶子压得变了形,他的双手捉住了姨娘两只包裹在丝袜中的秀美脚丫,一边抚摩、揉捏脚心脚趾,一边用肉棒狠狠的冲击姨娘的肉棒,直干的令妃呻吟不断,淫声浪语连连。
“啊……尔泰……亲哥哥……好丈夫……用力地插……姨娘好舒服……要、要……被你……干死……了啊……好外甥……嗯……亲相公……妹妹……好美……好美啊……”
“姨娘,外甥干的你爽不爽,过不过瘾啊?”
令妃因为情动小穴中不断地喷薄出烫热的阴水,直刺激的尔泰头脑发热,不自主的说起了情话。
“过瘾……啊……好爽啊……用力……嗯嗯……姨娘要来了……”
“啊……相公……心儿不行了……啊……姨娘的小穴要……要被你的……嗯……大肉棒……给融……化了……啊……啊……心儿要来了……啊……”
耳边听着昔日高贵端庄的姨娘此时在自己的身下说出如此淫荡的叫床声,尔泰登时兴奋不已,他双手用力的握住了姨娘饱满的酥胸,揉捏、挤压,将浑圆饱满的乳房挤出了深邃的乳沟,在加上姨娘纤细的小蛮腰,平坦的小腹,修长的美腿,和散落在床上的性感丝绸小肚兜及半透明内裤,刺激的尔泰愈加强烈的抽动鸡巴很插姨娘不停蠕动的蜜洞。
一旁的九格格可能是觉得隐藏在被子中有些透不过气,她突然掀开了被子露出了自己秀美的小脑袋,她披散着长长的秀发,水汪汪的丹凤眼定定的看着额娘用修长美腿勾住尔泰背后,且在他的冲刺下婉转呻吟,姣白的粉脸白中透红,嫣红的樱桃小嘴显得鲜嫩欲滴。
尔泰不知为何,忽然恶向胆边生,虽然心中惧怕姨娘会怪罪自己,大脑却不受控制的一把将九格格抱到怀里,看着她秀发下美丽的面颊,把她柔顺的长发撩起,也不忘继续大力挺动鸡巴狠插着姨娘火烫的蜜洞,令妃不胜娇羞,粉脸通红,媚眼微闭,高耸的酥胸起起伏伏,小嘴半张半闭的,轻柔的娇声呻吟。
“啊……尔泰……你好强啊……再快点……啊啊啊……心儿要丢……了……啊……好丈夫……亲相公……姨娘……嗯……你的乖心儿……好妹妹……亲娘子……要被……被你的大东西……插坏了……啊……亲哥哥……大肉棒哥哥……插得心儿……爽死了……心儿的……穴……嗯……要被你的……大……肉棒……干……死了啊……”
“嗯……啊……相公……快点干……用力啊……心儿……嗯……不行了……快呀……乖心儿的小穴……要、要……来了啊……啊啊……啊!”
令妃的呻吟听在九格格的耳朵里,顿时让她呼吸急促,先前被尔泰拆解肚兜,半露出的酥乳频频起伏。
泄了身的令妃募得发觉了被尔泰搂在怀中的九格格,羞愧万分的她‘啊’的大叫一声,便飞快的用手捂住了脸,不敢面对九格格,心中不断在埋怨自己,埋怨尔泰,“怎么还是让九格格听到了,那自己刚刚那样……那呻吟,岂不是全让她听到了嘛,这让自己以后怎样面对九格格,怎样为人母啊?”
“都怪尔泰,若不是他勾引自己,自己怎么会……而且妙儿也不会觉察到……对都怪尔泰,都怪他这个大坏蛋,哼……”
而被令妃在心中抱怨的尔泰,却也是心下疑惑不解,他原本是出于冲动方才搂抱住了九格格,却万万没有想到九格格竟然会毫无反抗之意、十分顺从的就任由自己将她抱在了怀中,甚至她的娇躯还不住的在自己的怀中微微的颤抖、战栗着。
脸前不断地飘荡着来自怀中九格格的清香,感受到她的娇躯不住的因为情欲的高涨微微抖动而磨蹭着自己身体,而令妃因为羞愧亦不好出言制止尔泰搂抱九格格,这让得尔泰好一阵心神荡漾,不由的更加搂紧了九格格,且低下头用大嘴向九格格的嘴唇吻去。
他用嘴唇吮吻九格格的粉脸,香颈,吻上她呵气如兰的小嘴,九格格虽然懵懂无知,可身体却发育完整了,刚刚她偷瞧额娘和尔泰哥哥的一幕激战,早就将含苞待放的身体弄得燥热不已了,因此在尔泰吻上她的香唇并用舌尖想要挑开她唇瓣挤进香口中时,迷醉的九格格仅是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便任由尔泰的舌头滑进了她的山口之中,吮吸着她嫩滑的香舌,纠缠、挑逗着。
谁料到如此轻易的就于九格格舌吻了,尔泰登时兴奋不已,这是他第一次尝试母女花,心中别提有多爽快了。他左手抚摸着令妃姨娘丰满的乳峰,右手伸进九格格的真丝肚兜里揉弄着她柔软的小玉乳。
九格格的乳房虽没有她额娘令妃的那般硕大,但同样拥有着优美的形状和弹性,她俩的酥胸是同样的细嫩,乳峰都是浑圆挺立富有弹性,唯一不同的是九格格的肌肤要比令妃的白嫩些。
此时的九格格未经人事的身体亦被尔泰撩拨起了情欲,愈发的变得烫热了,一波波强烈的、从未体会过的快感冲袭着她的脑海,令她的身体越来越酥软,几乎都快要支撑不住了,急切的想要找寻支撑点的她,颤颤抖抖的又羞怯万分的紧紧搂着尔泰的脖子,扭动娇躯香唇被尔泰深吻着。
尔泰用指头轻捏九格格粉红的乳头,亲吻着红润带有轻香的小嘴,手掀起挡在九格格身前的被子,轻摸着九格格大腿的滑腻肌肤。九格格微微的一颤,身子不自主的就要向下张去,她慌忙抓扯尔泰的身体以稳住自己的身体,不妨柔软小手一下握住了尔泰正在她额娘小穴中抽插而偏巧抽出来的那截鸡巴上。
正在卖力插干令妃小穴的尔泰忽然感觉到了下身鸡巴上的柔软活腻之感,低头一看正是九格格的小嫩手,便迅即停止了想要‘插’的动作,握住了九格格的小手,推动着自己的鸡巴一前一后的继续抽插起姨娘令妃的美穴。
“不……尔泰哥哥……你快放手……不要……”
九格格只是无意中握住了尔泰的鸡巴,羞涩的她刚想将手收回,便被尔泰一把握住了,并且还握住她的手,推他的鸡巴来插自己的额娘,这让未经人事、羞赧娇憨的九格格情何以堪!
而令妃听见九格格喊‘不要’,以为尔泰是‘欺负’九格格了,慌忙移开了挡在眼前的手掌,气哼哼的向尔泰看去,却见尔泰只是在亲吻九格格,并没有过分的动作,登时心下狐疑不止,然而她顺着九格格羞涩不已的目光看向九格格所看的地方时,登时气不打一处来,心道这个尔泰太过分了,竟然拿着自己的女儿的手握住他的肉棒来抽插自己!
是可忍孰不可忍!令妃心中不由气愤不已,她很想开口呵斥尔泰,脑海中却不由得回荡起了自己与尔泰、珍妃三人一起的荒唐又香艳的一夜,那一夜,珍妃不正是使坏的推动尔泰的屁股抽插自己嘛。
而现在,珍妃换成了九格格,推动屁股也改成了推动鸡巴,却依然让令妃产生了那日三人欢情时才有的美妙的、异样的、却又格外舒爽的快感!
令妃不知该如何面对女儿九格格,也不知该如何面对此事的情景,只能羞涩得把头低下,夹紧修长美腿闷声闷气的在尔泰大鸡吧的抽插下娇哼不止。
“嗯……啊……哦……唔……”
尔泰将九格格娇小的胴体搂入怀中,摸着她浑圆娇嫩的乳峰,九格格的手被尔泰握住紧紧握着鸡巴,一下下的随着尔泰的动作推动着鸡巴抽插额娘的肉穴。
嘴上疯狂的亲吻着九格格的香唇,大手隔着丝质小裤抚摸着九格格的蜜穴,在尔泰的亲吻、抚摩之下,九格格香口抑制不住的发出“啊……啊……”
的呻吟,炽热的蜜穴亦流出了滚烫的阴水,把精致小裤弄湿。
尔泰慢慢把九格格的内裤褪到脚踝,三根手指并在一起在九格格阴水四溢的蜜穴口抚摩、揉捏,而九格格就像是犯了魔怔一般,先前的娇羞和羞赧全都一扫而空,取二代之的却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任由尔泰高于屠刀轻薄与她,就好似尔泰的大手有某种魔力,让得初次体会到男人爱抚的九格格舒爽得忘记了自我一般!
九格格的‘不反抗’、‘默许’和令妃的‘不知声’、‘不阻拦’,让得尔泰愈发的情动非常,看着在自己身下和怀中的漂亮、性感的不像话的母女花,尔泰冲动的愈加用大鸡巴快速的在令妃姨娘的蜜穴里抽送,同时抚摩九格格美穴的大手亦是加快了节奏。
“啊……尔泰……嗯……”
“噢……哦……啊”令妃和九格格母女二人都在尔泰的挑逗、冲击下压抑不住的娇哼浪吟着,同样娇媚性感的声音在尔泰身旁此起彼伏,听起来象立体声一样,他的手拨动着九格格柔软的阴唇花瓣,手指肚轻轻刮着蜜穴口处的肉壁。
他知道九格格此时还是处女,便不敢将手指深入进去,怕一个控制不住捅穿了九格格的处女膜,可就不美了!
“嗯嗯……啊……不要……”
粉脸绯红的九格格像是才反应过来,羞涩不已的她慌忙用小手手握住尔泰挖她蜜穴的大手,想要制止尔泰的动作。
“嗯……嗯……喔……喔……”
小手虽然是在制止尔泰,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令她张开樱樱小口小声娇哼,丹凤眼中渐渐浮起一层情欲,在欲拒还迎中被尔泰脱去了小裤。
她娇小玲珑的雪白肉体上乳白色半透明的丝质肚兜遮在发育完美的乳房上,纤细匀称的丝袜美腿诱人轻颤,蜜穴口粉红的阴唇花瓣已被春水蜜汁浸湿了。
尔泰轻舔着九格格的脖子,推高她的肚兜,舔着粉嫩的乳晕,吸吮着挺立的乳头,往下舔她平滑的小腹,浓密的芳草。
“嗯……嗯……”
直挑逗的初经人事的九格格春心荡漾,浑身颤抖娇啼吟叫,脑海中不由得回荡起方才尔泰情挑自己时的激情和快感,她想起了尔泰大手抚摩自己的乳房,抚摸自己的丝袜美腿,抚摩自己的小美穴,甚至还用舌头在蜜穴上面舔舐,心中竟然涌起了一丝醋意,心道若不是额娘突然醒来,尔泰哥哥恐怕……就……要了自己了……
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虽然她自从知道了额娘有意要将自己许配给尔泰哥哥之后,便对清秀俊朗的尔泰哥哥芳心暗许,但却从未想过男女之事,她暗骂自己真是一个坏女孩,怎么会突然冒出想成为尔泰哥哥的真正女人的荒唐念头呢?
她不明白,只是心中的醋意愈发的浓了,好像是喝了满满的一大缸,芳心里酸丢丢的,她记得教习房事的嬷嬷曾经说过,男女直到用情深处方才会行房事,追求那传说中的灵与肉的结合。
可是……尔泰哥哥他竟然当着自己的面,跟自己的额娘行了房事,那是不是说尔泰哥哥深爱着额娘,额娘也深爱着尔泰哥哥呢?这怎么行呢?尔泰哥哥可是自己未来的丈夫,怎么可以爱别的女人呢?就是爱最疼爱自己的额娘也不行啊!
“哼,嗯嗯!”
九格格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吃醋,她嘟起红唇幽怨、吃醋的用鼻子气哼哼的赌气道,随后竟然主动握着尔泰的鸡巴,推动它报复似的去深插额娘令妃的美穴!
不明白刚刚还反对的说‘不要’九格格,此时却为何主动推自己的鸡巴插她的额娘,尔泰尽自满头雾水,心道‘女人心海底针’,真是难猜的很,便也不去猜了,专心的享受起来了,脑海中也不由得回想起了那晚与令妃、珍妃二妃的双飞经历,心下爽的不行!
因为有了九格格帮自己抽插令妃,尔泰便腾出了那只握着九格格小手推鸡巴的手,弯下身将那只手放在了令妃的乳房上爱抚起来,随后轻抽出鸡巴顶着令妃美穴口的阴唇故意使坏的轻轻磨动,而九格格也报复似的随着尔泰鸡巴的磨动,‘恨恨’的加了层力道。
令妃蜜穴花瓣内流出的蜜汁浸润着尔泰的鸡巴,他又把鸡巴轻轻的送入美穴中,让龟头甫一没入便即抽出,享受着龟头在蜜唇花瓣上磨擦的快感。
虽然令妃已经来了两次高潮,但欲念似乎比前两次更高,尤其是当她看到自己女儿九格格用小手推鸡巴,主动帮着尔泰抽插自己之后,令妃没由来的变得愈加冲动、燥热了。
不过碍于九格格在此,她不好意思央求尔泰用力地插干自己,若是平时,沉浸在肉欲欢情中的她,早就放声淫叫着刺激尔泰的神经不得不狠狠的用他的鸡巴抽插自己的小穴。而此时实在难耐心中火热、躁动的她只能偷偷的、小幅度的、频频移动着嫩白的丰臀向上顶着,想要让尔泰的鸡巴更深的插入小穴。
“啊啊啊……”
有了九格格自此,令妃的呻吟就变得收敛了许多,那些动情的淫声浪语也被她死死的压制在了嗓子眼中,不时的用眼神示意尔泰狠命抽动来让她满足。
一般来讲,在房事这件事上,男人一般都比女人要冲动,往往会主动提出自己的需求,以求女人满足自己,但却不能据此就说男人一定比女人渴求!
通常说来,男人比女人的性冲动来的早一些,或者说男人压根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只要对方是女的,有个小洞,长得能看过眼,只要她稍稍穿的性感一些,如制服丝袜,男人就免不了想入非非。
而女人呢,冲动稍稍来的晚一些,可一旦被男人撩拨起了兴致,那女人的性冲动将会一发而不可收拾,犹如惊涛骇浪、大江东去,比男人的渴求、需要强烈了数百倍不止,表忘记,男人的高潮只有区区数秒,而女人的高潮可以有无数次,时间上根本无法计算,而就算是高潮过后,女人还能享受高潮的余韵,男人就只能累的跟孙子似的‘呼哧呼哧’的喘粗气!
此时的令妃,正是属于极度渴求的女人,她早已被尔泰撩拨起来兴致,身体中躁动的情欲、欲望已经将她的神智摧毁了,现在的她就如发春的母猫,只有大肉棒的狠狠刺激方才能让她平息心中熊熊燃烧的欲火。
这也正是她为何明知九格格醒了,心中很想推开尔泰,却又舍不得推开他的原因,此时她只想美美的将情欲完美的释放出来,再言事后的处理。
尔泰看着令妃不断的用眼神向自己示意,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不过却仍然恶作剧的逗着她,冷不防身旁的九格格突然伸出小手,按着他的鸡巴,令妃又正巧将白晰丰满的屁股往上一顶,只听‘卜滋’一声,鸡巴整根没入蜜穴内。
“不愧是母女啊,心有灵犀、配合的真妙啊,哈哈。”
尔泰调笑着说,令妃红着脸闷哼着,此时的她已经顾不得辩解了,身体中的欲火太强盛了,似乎是快要将她的身子烧透了,不由得将圆润白臀顶得更高了,蜜穴肉壁紧夹着鸡巴。
尔泰亦被令妃的冲动而刺激的情动不已,他紧抓着令妃的细腰,鸡巴大力抽插起来。
“啊……啊……啊……舒……服……啊啊啊……”
令妃甜美诱人的娇哼,配合着撞击丰盈屁股的‘啪啪’声,和插送中的‘卜滋……卜滋’狂野的作爱交响曲在屋里回荡着,尔泰努力的抽插着,令妃肥嫩的蜜唇花瓣随着鸡巴的进出张合,蜜汁沿着大腿两侧光滑肌肤慢慢的流下来。
一边大力抽插着令妃,尔泰又转头看着九格格,在暗暗的烛光下,娇小胴体凹凸有致,曲线美得像水晶般玲珑剔透,绯红的娇嫩脸蛋,小巧微翘的香唇,雪白的肌肤,饱满的乳房,红晕鲜嫩的乳尖,白嫩光滑的圆臀,纤秀细嫩的美腿,凸起的耻丘和浓黑的已被春水蜜汁淋湿的芳草散发无比的魅惑。
他再次亲吻九格格的冰肌玉肤。九格格浓密乌黑的芳草将迷人的蜜穴围得满满的。若隐若现的肉缝沾满着湿淋淋的春水蜜汁,鲜红的阴唇花瓣张合翕动着,就像脸蛋上的樱唇小嘴一样充满诱惑。尔泰将她雪白的美腿分开,用嘴亲吻蜜穴口,舌尖舔吮她的大小阴唇花瓣,用牙齿轻咬阴核。
“啊……嗯……啊尔泰哥哥……弄得我……我难受死了……你真坏……那里痒……死了……”
九格格被舔得痒入心底,丰满圆臀扭动挺摆,手紧紧抱住尔泰的头,发出喜悦的娇嗲,“啊……我受不了了……好热啊……哎呀……尔泰哥哥……你……的舌头好烫呀……我……我那里……要……要出水了……”
尔泰用劲吸吮咬舔着湿润的蜜肉,九格格的蜜穴里热烫的春水蜜汁潺潺而出,她本能的加紧、弯起美腿把雪白圆臀抬得更高,让尔泰的舌头紧贴自己的小穴带来最深层次的快感。
九格格大腿根高高隆起,在阴阜下嫣红的裂缝旁黑褐的芳草蜷曲而浓密,呈倒三角形覆盖在隆起的阴阜上,两片滑嫩的阴唇花瓣高高突起,中间的肉缝若隐若现。
这时令妃在尔泰身下更加激烈、快速的耸动肥嫩的屁股,成熟丰满的乳房诱人起伏,丰盈饱满的酥胸散发出柔媚的风韵。
尔泰把令妃修长的大腿分开,龟头研磨着蜜穴口上粉嫩的阴蒂。而九格格雪白的大腿内侧和粉红的蜜穴慢慢流出爱液花蜜,沾满春水蜜汁的卷曲芳草稀疏的贴在肉缝四周,粉红的大阴唇花瓣鼓突分裂淫荡的向两边分开,露出嫣红的肉缝,沾满透明黏稠爱液花蜜的小阴唇花瓣使美穴看起来晶莹剔透。
尔泰欣赏着九格格的蜜穴,手抬起令妃玉嫩的大腿,使她雪白的屁股微微提起,挺着鸡巴插进令妃粉嫩的肉缝撑开阴唇花瓣刺入湿滑紧密的蜜穴深处,令妃白皙臀肉紧夹带动美穴夹紧尔泰的鸡巴。
火热而湿润的阴肉含着龟头蠕动,饱胀的充实感使她淫浪的扭摆成熟肉体,尔泰的鸡巴深插进令妃娇嫩的蜜洞,娇嫩的蜜唇被挤开分向两边,龟头紧密地顶压蜜洞的嫩肉,令妃挺直修长美腿紧紧地并合在他腰后胡乱的蹬踢着,浅粉的湿润蜜唇花瓣翕动。
尔泰搓着令妃姨娘成熟丰满的豪乳,鸡巴在柔嫩肥美的蜜穴里磨压软滑的嫩肉,令妃扭动修长的大腿,白嫩豪乳随着娇喘而微颤,圆白肉臀摆动摇挺。
他右手捞起令妃的大腿曲压在她胸前,鸡巴狠狠插进令妃湿润迷人的肉缝内,龟头戳进娇嫩的蜜穴深处,阴囊随着鸡巴的大力抽插撞击着她白嫩的屁股,发出“啪……啪……”
的声音,大鸡巴与她阴壁里的嫩肉每磨擦一次,令妃的娇躯就会抽搐一下,而她每抽搐一下,美穴里也会紧夹一次,成熟丰满的肉体和火热而湿润的美穴甬道带来的快感令尔泰无法抵挡。
而令妃亦是快感连连,禁不住劈开白皙丰满的粉腿将阴阜大大凸起迎合尔泰鸡巴插入,已经被超强快感冲击的七荤八素、神魂颠倒的她,也顾不得身旁的女儿九格格了,嘴里抑制不住的不停呻吟娇喘,“轻点……轻点……受不了……啊……啊……我快不行了……下面酸……好痒……嗯……嗯……你轻点啊……”
尔泰挺着鸡巴狠狠插进令妃的美穴甬道内,往外抽拔到只剩龟头在洞口处然后再用力地急速插入深入到花心,令妃鲜红的阴唇花瓣随着鸡巴抽插而淫荡地翻出翻进,娇躯颤抖、小腿乱伸、肥臀猛扭。
大鸡巴在张合翕动的蜜穴里急抽猛插,干得令妃娇喘细细、媚眼如丝,春水蜜汁直流,顺着肥臀把床单弄湿,他把令妃抱得紧紧,下体紧贴鼓胀的阴阜,鸡巴插在暖紧的蜜穴里狠插猛抽、次次入肉,插得她花心乱颤,阴唇花瓣微微发红发胀,令妃柔嫩的蜜洞紧密地吸吮着龟头,美丽成熟的胴体在尔泰跨下淫荡的扭动,抛弃矜持地淫浪哼叫不止。
“啊啊啊……好爽……用力干我……干我……哦……干我……嗯我快不……行了……啊……”
尔泰用足力气,龟头狠狠撞击着花心,令妃叉开美腿,秀足紧蹬着床面,挺耸圆臀配合他的抽插,娇喘着伸直修长美腿,小穴内春水蜜汁急泄而出,尔泰的龟头被大量热流冲激在花心上猛揉,鸡巴在蜜穴里火热地跳动,龟头涨得直伸入令妃的子宫里。
“啊……好深啊……嗯……用力……亲相公……好哥哥……姨娘……爱死你了……啊……啊……心儿……要泄了……啊……好舒服……好畅快……用力……对……再用力……妹妹……要泄了……啊……美死了……嗯……喔……嗯……”
“啊……干、干死我吧……我……你……亲丈夫……用力干……对……再深……再深……啊……不、不行了……要飞……要死了……干得我美死了……亲外甥……真会干……干的我……小屄好美……嗯……姨娘……好爱你……爱死你了……啊啊……外甥相公……再用力啊……你的……乖心儿……姨娘娘子……要、要……死了……啊……啊啊啊……”
美美的释放了出来,成熟丰满的令妃雪白娇美的肉体香汗淋漓的瘫软在床上。
而与此同时,尔泰的深深顶在令妃美穴花心处的龟头也被高潮时喷涌出的烫热的蜜汁阴水冲袭的连连战栗,耳边又被令妃迷醉的胡淫乱语刺激的神魂颠倒,大鸡吧瞬间扩大了数倍不止,他突然感觉腰间一阵激烈的酸麻,知道自己要射精了,便紧紧地搂住令妃的身体,大鸡吧紧贴着她柔嫩多汁的蜜穴,狠狠的做着最后的冲刺。
“姨娘……啊啊啊……我要你……外甥好爱你……我要你做我的娘子……啊啊啊……啊!”
尔泰情动不已的在令妃姨娘的耳边淫乱的说道,忽然感觉精光一松,十几股滚烫的精液便一抖一抖的冲入了令妃的花园最深处,烫的她再次迷醉不已、忘乎所以的呻吟起来。
“好尔泰……亲外甥……射进来……快射进来……姨娘好想要你……也好爱你……啊啊啊……好哥哥……你的精液……嗯……好烫啊……烫的你的……好心儿……妹妹……好舒服……哎呀……又、又……要来了……啊啊啊……”
在尔泰滚烫的精液射入令妃体内的一瞬间,竟然刺激的她敏感的小穴再次高潮了一次……(本段完)
第109章 加点作料
尔泰在令妃体内射出精液之后,三人之间的荒唐、香艳也就暂告一个段落,三人默默的清洗完身子之后,又默默的回到了床上,不过三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时间气氛变得尴尬、微妙起来。
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尔泰,正是他耐不住寂寞非要在九格格面前与令妃欢好,顺便启蒙、情挑、爱抚九格格,甚至他还当着令妃的面儿为九格格口交。
按理来说,他做下的‘因’,自然应该由他来承担‘果’,不过在这件事情上,尔泰还当真不好多说什么,一个是他的女人令妃,另一个是一个很有可能成为自己娘子的小萝莉九格格,他还真不知该如何面对二人,而且他还触碰了两人的禁区。
九格格年幼 懵懂,就认准了额娘要把自己许配给尔泰哥哥这件事,正经把自己当成了尔泰未来的娘子,自然不可能容许尔泰哥哥爱上自己的额娘,再者他们两人可是姨娘与外甥的关系,又极有可能是岳母与女婿的关系,这岂不是乱伦加乱伦,乱倒不能办了的地步吗?
再说令妃,她屡次跟尔泰说九格格还年幼,叫他收敛一点,不要过早的打九格格的主意,不料尔泰偏就不听,不仅打了主意,甚至还当着令妃的面给九格格口交,这不是明白着跟令妃作对嘛!
而刚刚令妃母女都陷入了陡然升腾起的肉欲之中,只想着寻求生理的解脱,无瑕顾忌其他,可一旦欲望释放出来之后,境况就变得异常尴尬起来。
这主要还是归结于三人杂乱的关系上!
九格格是皇家的格格,自幼知书达理、三从四德、品行端正,对爱情更是无限的憧憬和神往,如何接受得了男人三妻四妾?更不要说与额娘共事一夫了!
当然,令妃也只是有意把九格格许配给尔泰,至于九格格能不能真的成为尔泰的娘子,还未可知,不过就算九格格成不了尔泰的娘子,那从小就被灌输了女子要从一而终思想的九格格,又如何接受得了自己额娘当着自己的面和她的外甥乱伦这种事呢?
凡此种种,当让尔泰头痛不已,无奈之下,他只能选择做个鸵鸟逃避了,倒不是说他没担当,有本事做没本事认,而是此时的情况太特殊了,令妃母女两人的心结,只能由他二人解开,此时若是尔泰也搀和其中,难免越解释越糟,保不齐还会捅出大篓子。
而且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尔泰毕竟只是皇家侍卫,如此深更半夜的闯入令妃的卧房,已然惹下了不少的闲话,若是在传出尔泰同令妃母女二人在房中‘过夜’的消息,怕就不妙了,三人市虎、以讹传讹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于是当此尴尬之时,尔泰果断的与令妃母女告别,转身快步离开了。
而他走后,屋内的气氛顿时愈加尴尬起来,九格格低垂着脑袋,脸颊红彤彤的,说不清是羞涩的还是被气的,她偷偷的用双眸打量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额娘,竟忽然轻声的啜泣起来。
九格格哭泣的很委屈,娇美的身子都禁不住微微的颤抖着,可见心中是真的伤心了,不过她这一哭,倒是很好的缓解了母女二人的尴尬。
她从小便是令妃的掌上明珠、心头肉,此时见她啜泣的伤心,令妃顿时心中‘咯噔’一下,爱恋的搂住了九格格的身子,拍打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道,“妙儿,尔泰就是一个大坏蛋,他欺负了你,额娘饶不了他,只是你别哭了好不好?哭的额娘心里也难过极了。”
“呜呜……不……不是……额娘别惩罚尔泰哥哥……不关他的事……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就突然很想哭了……”
一听额娘嘴上说要惩罚尔泰哥哥,九格格虽然有些吃尔泰和额娘的醋,心中很不舒服,却仍是为尔泰辩解。
“那妙儿为何这么伤心呢?”
令妃明知故问的问道,实则是她也不知该如何安慰自己女儿了,这事,说起来多少有些让自己难以启齿,也无法跟九格格解释,若是她再大个几岁,自己就可以跟她摆事实、讲道理,好好的诉一番苦楚……
不过眼下,九格格还小,不过区区十二三岁,对男女之事还只是懵懂的知道一点,自己就算跟她说‘妙儿,额娘是女人啊,也是有需要的,你皇阿玛风流成性,处处留情,却从不守情,额娘早也对她没有先前的情意,有的只是女子的三从四德罢了,只不过长夜漫漫,额娘一人独守空闺,却也寂寞难耐,所以才跟你尔泰哥哥……并从他身上得到了缺失已久的爱恋’云云,九格格也不会真正的明白这些话的含义,只有等她长大后嫁了人,方才能体会自己此时的心境啊。
“哎……”
令妃悠悠的叹了口气,怅然的望向房间中快要燃尽了的烛灯,没由来的竟也在九格格委屈的啜泣声中潸然泪下,“呜呜呜……”
正在轻声抽泣的九格格忽然听到了额娘的哭声,便即停止了哭声,她抬起头关切的望向额娘,还没有擦干眼角的泪痕,便轻轻的摇动令妃的胳膊,小声关心的问道,“额娘你怎么了?怎么也哭起来了啊?”
“没……没什么,额娘是见妙儿哭,也忍不住……才……”
令妃啜泣的解释道。
“额娘你别哭了,妙儿不哭就是了——额娘,妙儿虽然有些事不明白,但是我相信额娘一定是个好女人,好不好嘛?额娘你别哭了啊,你看妙儿都不哭了啊。”
一见到母亲哭了,乖巧懂事的九格格便停止了哭泣,转而关切的安慰起令妃来了。
令妃从小就疼爱妙儿,妙儿更是天天像是个小尾巴似的黏着令妃,在皇家大院中,向令妃母女这样‘母慈子孝’的母女,绝对是不多见的,实在是宫闱深深、亲情寡淡啊!
而令妃和九格格,能有如此的母女情意,除了两人都是重感情的性格之外,怕也是一种难得的缘分,毕竟十格格与令妃的关系不就比九格格与令妃的关系稍稍疏远一些不是?因此令妃见九格格反过来安慰自己,心中不由得涌上一丝安慰,同时还夹杂着一丝酸楚,她实在是不知日后该如何面对九格格。
或许,等九格格再大些、懂事了,嫁人了,就能理解自己此时的感受而不需自己解释了呢?
权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想着,令妃停止了哭泣,轻搂着九格格,神情严肃的叮嘱道,“妙儿,不管你怪不怪额娘,怪不怪尔泰哥哥,今天的事情,一定不能说出去,对谁都不能吐露半个字,否则若是叫你皇阿玛知道了,额娘怕就没命了……你懂吗?”
眼见额娘说的严肃,九格格抹干净了脸上、眼角的泪痕,保证似的说道,“额娘你放心吧,妙儿虽然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是什么事情该说什么事情不该说还是知道的,额娘您就放心吧。”
“嗯,真是额娘的好妙儿。”
令妃布满泪痕的脸庞浮起了一抹笑容,如雨后的彩虹,娇艳极了,她轻轻将九格格拥在怀中,让她的小脑袋轻靠在自己胸前,右手轻揉的拍打着九格格的后背,口中哼唱着摇篮曲。
初次被男人情挑、爱抚的九格格或许是真的累了,又或许她小小的心里装不下这许多事,不一会儿,便在额娘温暖的怀中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从令妃的宅院中出来,尔泰美滋滋的打了个哈气,刚刚那一战,可是把他给爽透了,浑身像是泡了温泉浴,舒坦极了。
他快步走回老佛爷所在的宅院,刚进入自己的房间就见连贵已经在房间里恭候着,见他进来,连贵忙即半跪请安,恭谨道,“启禀福二爷,事情已办妥。”
连贵口中的事情,正是尔泰巧施的‘瓮中捉鳖’之计,他让连贵去向红莲教直隶分舵的韩舵主通传假消息,谎报老佛爷回宫的路线图以及随行人员的安排等消息,以此赚得韩舵主按尔泰的部署行刺老佛爷,自己好来个‘关门打狗’。
听了连贵自信的回话,尔泰微微摇头,笑着拍拍连贵的肩膀,道,“你太自信了,想那韩舵主能出任红莲教直隶分舵的舵主,想必也不是有勇无谋之辈吧,毕竟京师重地,耳目众多,韩舵主极其党羽能够在此立足许久,怕是还有几分能力的。”
“切,区区草莽,何足道哉,更如何能与福二爷您相提并论。”
被尔泰控魂的连贵,此时在他的潜意识里,已经完全把自己当成了尔泰的奴隶,将尔泰当成了自己的主人。
尔泰挥挥手,止住了连贵的奉承,对这种套话、空话,他向来不怎么感冒。
见尔泰脸色稍显不悦,连贵慌忙将下面还想奉承的话活生生咽进了肚中,憋得一张脸通红,解释道,“福二爷,奴才这话可不是无的放矢,那韩云(韩舵主的名字)狗贼,生来毫无主见却又好大喜功,能做到直隶分舵的舵主,不过是仗着他与红莲教教主的关系罢了,不过他的军师,到是个人物。”
提起韩云,连贵脸上的表情愈发的不屑,显见得是不怎么瞧得起韩云。
“哦,他们是什么关系?”
尔泰好奇的问道。
“姐弟,而且是一母同胞。”
连贵拱手回道。
“姐弟?这样说来,红莲教教主是女的?”
尔泰嘴角浮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
“正是,红莲教教主名叫‘衣真’,之前我曾见到过她,只不过当时她脸上蒙着纱巾,我并没有看清她的长相,不过确信她是女儿身。”
连贵回道。
“衣真?”
尔泰挑起眉头,好笑的问,“这世上还有如此奇怪的名字,当真有趣,呵呵。”
“呵呵,不仅仅是福二爷,就是奴才本人,刚听到叱咤风云的红莲教教主是这么个名字的时候,也觉得有些好笑。”
见尔泰发笑,连贵便谄媚的陪笑道。
“既然你说红莲教教主是韩云的亲姐姐,而那韩云又是一个好大喜功的人,那我们不妨再给他加点调味品……”
说完,尔泰在连贵的耳边耳语了一番,听得连贵双眸放光。……
岳峰客栈是红莲教经营的一家客栈,生意不错,不少红莲教需要的情报以及消息都是在这家客栈完成的。
一间密室之中,韩云高踞上首位,在他左右两侧各坐着四名红莲教直隶分舵的堂主,其中左手靠近韩云的是一个尖嘴猴腮、身材瘦弱矮小的汉子,约莫二十七八岁年纪,下巴上有一缕青褐色胡须,名叫‘宗冉’,是为韩云的军师,韩云对他信任有加。
此时韩云手中拿着一封连贵交给他的林海亲笔书写的密信,晃了晃,对着众人道,“深夜把几位召来,是有要事相商,大家请看,我手里的是林海亲笔书写的密信,说老佛爷在三天后将回宫,回程的路线是 ‘华南’官道,随行的侍卫加上旗手,总共只有几百人。你们都看看吧。”
听他说完,下手位的四人一齐站起身,凑到韩云身旁,细细的将林海亲笔书写的密信看了个遍。见众人将信看完,韩云问道,“几位有什么看法?“四人互相对视一眼之后,皆将目光投向了宗冉,大家有自知之明,论武功伸手,几人当仁不让,可论到阴谋诡计,几人却是甘拜下风,这宗冉,别的不行,鬼点子倒是有不少。
眼见三位堂主包括韩云韩舵主都将期待的目光投向自己,宗冉得意的一笑,捋捋胡须,沉吟片刻,方回道,“启禀舵主,依属下看来,这封信表面上是林海亲笔书写不假,内容嘛,暂时还看不出真假,不过这送信的方式,怕是大有文章啊。”
“哦,那依宗兄之意,这里面可有什么说道?“对于宗冉,一向狂妄自大的韩云也是不敢怠慢了,客客气气的尊称一声‘宗兄‘,由此可见对他的倚重之意。
见韩云对自己的倚重,敬重,宗冉禁不住内心更是一阵得意,同时也十分鄙夷韩云,在他看来,韩云这等匹夫能够做到直隶分舵的舵主,无非就是沾了教主是他姐姐的光罢了,若不是直隶分舵重要性远非其他分舵可比,必须由亲信之人掌控,就他一个‘韩无脑、韩草包’何以高居此位?
心中尽自鄙夷,但面上可不敢带出来,毕竟自己还要在红莲教混饭吃不是?于是宗冉谦逊的对韩云回道,“回舵主的话,我红莲教为了掣肘、监视珍妃娘娘,故而在宫中埋下了林海这枚棋子,照理说来,珍妃和连贵应该不知道林海的存在才是,林海又怎会让连贵前来报信?再者,素日传信,都是林海或者翠莲亲自送来,断不会假手他人,而前段时间‘迷.魂丹’一案事情败露,翠莲已被我亲自诛杀,自然是不会前来传信,那林海呢?他为什么不亲自前来?”
“宗兄言之有理。”
听宗冉分析完,在座其他三位堂主纷纷点头附和,诚如宗冉所言,这里面却有疑虑之处。
“这……”
韩云登时有些拿捏不准了,他自然是真真切切的知道珍妃和连贵都是十四王爷的人,而十四王爷与他红莲教乃是盟友关系,照理说十四王爷没必要刻意陷害红莲教,更不会差连贵前来传递假消息。
可现如今听宗冉如此一分析,韩云也觉得很有道理,珍妃和连贵本应该不知道林海是红莲教的身份才是,不然如果知道了,那林海还如何暗中监视珍妃?岂不成了‘明监’?
这其中,或许真像宗冉所言,必有诡诈,可他韩云却也不愿放弃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如果真如林海信中所言,老佛爷回宫却是走‘华南’官道,而随行的侍卫仅有数百人,那岂不是大有可为?
平日这红莲教之中,没有几人真心的敬服自己,皆言自己不过就是沾了姐姐的光做到这直隶分舵的舵主之位罢了,可如今自己若是擒住了老佛爷,那不就是大功一件,如此功劳在手,何愁会中弟兄不真心的敬佩自己?
不得不说,一贯想立大功的韩云心中矛盾起来,一方面他不想就这样错过这个机会,另一方面却又不敢不听宗冉的话,之前有过数次经历,自己没有听宗冉的进言,结果害的自己吃了大亏,以至于原本在会中就没有威望可言的自己,更是将威望降至了‘负数’,以至于一向疼爱自己的姐姐,也忍不住对自己破口大骂,险些还遭教规处罚!
“舵主,此事切不可操之过急啊。”
一旁的宗冉一直在观察着韩云脸上的表情,见他忧虑中带出一丝跃跃欲试的神情,慌忙阻拦道。
听了宗冉的话,韩云顿时在心里失落的叹口气,心道既然宗冉不同意此事,那么这事就没有多少可为之处了,毕竟头几次的事情,都被他这个‘乌鸦嘴’给说中了!
不过韩云仍不死心,他将目光在其他三位堂主的身上一一扫过,期待似的问道,“你们以为如何啊?”
三人见了韩舵主投过来的目光中带有浓浓的希望,如何不明白他是被立大功的强烈想法冲昏了头脑,明知事有蹊跷却又忍不住想要搏一把,以此来挽回自己在会中差到极点的声望。
可他韩云是教主的亲弟弟,自己等人不是,他玩的起,自己三人可玩不起,前几次韩云没听宗冉的劝阻一意孤行,导致直隶分舵损失惨重,教主责怪下来,说是要大义灭亲,最后还不是‘雷声大、雨点小’草草的拉了几位堂主当替死鬼了事,丫儿的前车之鉴啊,你想死,可别拉我们当垫背。
于是三人异口同声的回道,“回舵主的话,我们以为宗兄所言有理,还望舵主三思。”
这三人尽管一口回绝了韩云,但话说的还是很有水平的,言语中有所保留,将宗冉抬了出来当挡箭牌。
“既然兄弟们一致认为此事不可为,那此事就作罢了,夜深了,各位兄弟们请回吧。”
宗冉面色稍稍有些不悦的说道。
“是,舵主。”
四人忙即站起身,互相对视一眼,长长的舒了口气。
出得密室,来到岳峰客栈外面的一条转角胡同中,四人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摇头叹气道,“哎,韩舵主真是越来越刚愎自用了,这事明明有诈,我等只是据实上奏,可他……哎……”
“好了程兄,你就别唉声叹气了,我们跟韩舵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前面几位兄弟是怎么死的,咱们可是一清二楚啊,就算这事是真的,我们也不敢为他效命了。”
“是啊,方兄言之有理,纵算咱们当真擒住了老佛爷,这功劳也是没有的。”
“切,屁的功劳,能保住命就不错了。”
“哎……”
走出胡同口,四人相互拱手作揖,皆言先告辞了,随后就带着各自带着几个随从,快步向四个方向而去,身影很快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四位堂主离开之后,韩云一直坐在密室之中没有离开,他眉头深锁,反复的将事情的前后梳理了一遍,也不由的觉得宗冉说的很有道理,仅凭一封林海的亲笔书信,就轻易的出动分舵中的兄弟擒拿老佛爷,确实是有些草率了。
可他又不想失去这个大好的机会,尽管诚如宗冉所言,林海差连贵前来送信疑点颇多,但头几日自己还曾与林海在西山寺后花园面谈来着,没觉出林海有什么异常啊,难不成就这几天的功夫,林海就被人察觉了身份,被拿下了?
但纵算是林海被拿下了,被逼无奈写下了这封密信,可怎么会是连贵来给自己送信呢?他的身份难道也被觉察了?那珍妃?那……
‘嘶!’越想越糟、越想越乱、越想越怕,韩云禁不住倒抽凉气,慢慢的站起身,眉头紧锁,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了密室,来到门外,沉声对着门口守卫的心腹说道,“你想办法买通西山寺的侍卫,打探下林海的下落——哎,算了,还是我明晚亲自去吧。”……
而另一边,一条羊肠小路,两边树木林密,月华婆娑,铺洒在树木之上,清冷的地面上映照出一幕幕杂乱的倒影。
宗冉和五名手下正疾步走在这条小路上,心思缜密的他,心中忽然升腾起了一抹不详的预感,右眼皮直跳的剧烈,他回过头,呼吸微微凌乱、急促的对手下说道,“大家再走快点。”
“是,大哥。”
几名手下虽不解宗冉缘何突然如此着急,但也没多问,一齐小声应道。
六人加快了步伐,很快就行走到小路的深处,望着不远处就是出口,宗冉方才舒了口气,只要出了这小路,往右一拐再走不远有一处民宅,那里可有自己的不少兄弟。
宗冉越走越疾,眼见得就快走出这小路了,不过路两旁的树木却是愈发的高大、粗壮、树叶也愈发的浓密,冷风吹过,树影萧索,树叶猎猎作响,这让得宗冉的心儿愈发的焦躁和不安了。
“怪了,今天怎么会有这种不舒服的感觉?”
宗冉心中直打鼓,禁不住疑惑的在心中自问道,“哎,别是自己吓自己吧。”
宗冉又摇了摇头,暗怪自己真是越混越回旋,杀的人越来越多,可胆量却是越来越想。他不由的叹了口气,不料这一声长叹还没有完成,路旁的一颗古木之上,忽然飘下一个伟岸、高大的身影,拦住了他的去路。
“谁?”
宗冉声音凌乱、细弱、惊慌的问道。
第110章 明修栈道
“谁?”
宗冉声音凌乱、细弱、惊慌的问道。
一时间,宗冉面色土灰,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刚刚为何心慌慌的、眼皮直跳,原来是真有事情发生了。而且瞧身前这人从高达十几米的树干上跳下来,竟然没有带起一丝的声响,显见得是个武功高手。
“妈的,碰上硬茬子了,也不知对方是敌是友。”
宗冉心中愈加的慌乱,声音不自主的颤颤的问道,“朋友,可否报上姓名。”
“哈哈,尔等区区草寇罢了,也配知道小爷我的姓名?”
那身影转过身,在月光下展现给宗冉等人一个完美、清秀的面庞,却不是尔泰是谁?
“这么说,你是敌人了?”
宗冉略略退后了疾步,双眸紧盯着尔泰的脸颊沉声问道,既然尔泰说他是‘草寇’,那对方便一定是自己的敌人。
“非也,是敌是友,只在你心底的一念间,只要你弃暗投明,大家还是可以做成朋友的。”
尔泰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柄扇子,拇指、食指轻轻一撮,折扇灵巧的弹开,他优雅的扇着凉风。大秋天扇扇子,绝对装比死了!
“你是朝廷的人?”
宗冉心慌慌的问道。
“哈哈哈,世人皆言‘韩无脑’‘韩匹夫’身边有个足智多谋的军师宗冉,原本我还不信,今个儿算是领教了,宗兄果然别具慧眼,一猜即中,实不相瞒,我的确是朝廷中人。”
尔泰微笑着回道,不过目光却也变得凌厉起来。
“那你是来抓我了?”
宗冉语气冰冷了下来,同时偷偷的对着自己的五名手下使个眼色,那五人会意,悄悄的将手伸入腰后,握住了刀柄,准备随时抢先发难。
“哎呀,真是让人头大,刚刚夸奖了宗兄聪明过顶,你就泛起了糊涂,如果我想抓你,何必非要等到现在,又何必选这样一个无人知晓的环境?”
尔泰戏谑的说道。
“怎么,你不是想抓我?”
宗冉疑惑的问,心中更加的疑惑不解,红莲教向来与朝廷中人势不两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既然明知自己等人的身份,却不抓自己,当真好是奇怪。
不过此刻情形,容不得自己多想,此地断不可久留,眼见四周树木茂密,天知道这个自信满满的小子,在此埋伏了多少士兵。于是他带领手下慢慢的向尔泰走去,脸上强挤出一丝笑容,拱手道,“既然兄台不抓我,那可否放我等离开?”
“当然可以。”
尔泰轻声笑道,略略侧身,让开道路,伸开右臂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宗兄,请吧。”
“你……你真的肯放我走?”
眼见尔泰的动作很像那么一回事,宗冉反而疑惑不解了,他明知自己是乱党还放自己离开,不愧是有什么阴谋吧?
宗冉下意识的拿眼向四周打量,只听草木摇动、猎猎作响,没见有人埋伏在此,心中愈发的疑惑了,这人到底是何意,明明是故意在此等候自己,却又不抓自己,仅是说了一番夸赞自己思维缜密、精明能干之类的言语,就放自己离开,真是好生令人疑惑不解。
事物反常即为妖!
不行,自己切不可大意中计,宗冉心道,随后偷偷的向自己手下使个眼色,几人会意,略略挫开一定的距离,四人分别拿眼金顶四周,以防伏兵,其中一人紧跟在宗冉身后,右手偷偷入怀,只要伏兵一现,便要先行制住尔泰。
这几人的小动作如何瞒得过尔泰锐利的双眸,见几人训练有素,临阵不乱,应该是红莲教直隶分舵的绝顶高手,却也在心中赞了一声‘好’,嘴上笑道,“我平生最敬重英雄好汉,久仰几位大名,只可惜一直无缘得见,今日一见算是了却了我心中对各位的思念之情。”
看着尔泰神情真挚,不似说谎,宗冉心中疑惑的同时,却也忍不住拱拳说道,“看这位兄台当时深明大义之人,却为何甘为朝廷爪牙,况且看兄台年纪尚轻,怕是在论资排辈的朝廷中官位不显吧,何不弃暗投明,加入我红莲教,我想以兄台之能力,在加上我的保举,兄台受器重指日可待,如此不也是一桩美事。”
“哈哈哈,料不得宗兄如此能言善辩,在下佩服之至,只不过道不同不相为谋,宗兄就不必再说了,请吧。”
尔泰微笑着再次延请。
“既如此,那就多说无益了,兄台今日的恩情,宗某记下了,他日相见,必报今日之恩,不知兄台可否留下姓名?”
宗冉拱手问道。
“区区贱名,何足挂齿,你我今日一见,也算是有缘,不过他日若相见,你我怕是仇人了。”
尔泰脸上的笑容,有了一层玩味之感。
“那……宗某告辞了。”
眼见说不动尔泰,宗冉便对着尔泰拱手道别,随后对着自己手下挥挥手,顺着尔泰让开的道路小心翼翼的离开了,尤其是行过尔泰身旁的时候,宗冉极其手下的一颗心皆提到了嗓子眼,神情戒备到了极点,摸着武器的手心,涔出了层层浓密的汗水。
不过尔泰只是笔直的站立一旁,神情微笑的看着宗冉等人,并没有恶意的举动,饶是如此,宗冉等人亦是丝毫不敢有半分的松懈,直到快走出了这条令宗冉等人觉得像是做了一场噩梦的小路之后,几人才稍有放松之感。
不料还未等几人暗自庆幸今天真是侥幸,就听身后传来尔泰清脆的声音,“等一下!”
与此同时,随着他的话音刚落,路两旁的树林中好一阵哗哗作响,而后四面八方就涌出了几十名身着黑衣的汉子,将宗冉等六人团团围在其中。
看着这突然涌出的几十人,宗冉顿时额头上直冒冷汗,其手下也是一般的神情,瞧着包围自己的这群人,从他们的身手和动作上看来,应该都是高手。
“妈的,果然让我猜中了,这小子当真是有备而来,刚刚一番话,不过是惺惺作态罢了,为的就是降低自己等人的防备,进而忽然派人杀出,将己方团团围住。”
宗冉恨恨的心道,料不得自己还是太大意了,上了那小子的大当。
他一个眼神示意,命自己的手下掏出武器,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然而他自己却转过身,仍抱着一丝侥幸的问道,“兄台,你又反悔了?”
“非也。”
尔泰摇摇头,笑着道,“你是想问宗兄一句话。”
“什么话?”
不知为何,宗冉心中‘咯噔’一下。
“呵呵,宗兄不必紧张,我只是随口问问,宗兄你确定你要离开吗?”
尔泰笑问。
“呃?”
听了尔泰没头没脑的问题,宗冉顿时不解的挑起眉头,心中暗骂,不是你放我离开的嘛,怎么此时又反过头来问我?
见宗冉脸上的表情,尔泰知道他误会了自己,便微笑着解释道,“在下摆出这样大的阵势,只不过是想告诉宗兄,此时我若想杀你,简直亦如反掌,不过我这人惜才,欣赏宗兄的为人和机智,想要劝你弃暗投明罢了。”
“兄台的好意,宗某心领了,不过你前面也说过了,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宗某深受教主、舵主恩德,大恩无以为报,断不会做那背信弃义的小人,兄台要杀便杀,宗某若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英雄好汉!”
宗冉大气凛然的说道,一副‘生是红莲教的人,死是红莲教的死人’的做派。
“哈哈哈,有骨气,在下佩服,既然宗兄你执意如此,那在下也就不便多说什么了,不过我还是要奉劝宗兄,就算我放过你,你家主子韩云也未必会放过你。”
尔泰嘴角浮起一抹邪笑。
不过此时天色已晚,月光暗淡,加上两人离得远,宗冉没有看到尔泰脸上的那抹邪笑,只当他是在故意诈自己,不以为意的回道,“教主和韩舵主带我恩重如山,也就不劳兄台费心了。”
“好,好一个重信重义的汉子,请吧。”
尔泰不由在心中赞了一声‘好’,料不得这宗冉一副奸诈之徒的长相,行事却光明磊落、重情重义,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随后,他对手下挥挥手,示意他们让路放宗冉等人离开,这些手下都是尔泰的心腹,属于‘亲随’范畴,对他的话惟命是从,也不多问,让开道路放几人离开了。
“多谢了。”
宗冉再次对着尔泰拱手致谢之后,便带领手下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几人走后不多时,一个轻功高强、长相机灵的侍卫悄悄的跟随了上去。
望着几人渐渐远去的背影,连贵从一侧树林中走到尔泰身边,垂首问道,“福二爷,您就这样放他们离开了?”
“那依你之意该当如何呢?”
尔泰反问道。
“依奴才的意思,对这些乱党,该一个不留!”
连贵恶狠狠的说道。
“你怎就知道我放他离开,别人就不会杀了他呢?”
尔泰笑问。
“别人,您的意思是……”
连贵仍是不解其意。
“韩云!”
尔泰目光一冷。
“韩云?”
连贵疑惑的反问。
“正是他,你不是告诉我,说韩云这人毫无主见吗?那既然毫无主见,必定生性多疑,仅凭一封林海的亲笔书信就像骗过他,怕是没那么容易,不过他这人偏又好大喜功,一定不会放过这个立大功的机会,所以我料定他明晚一定会亲自前来西山寺询问林海。”
尔泰自信满满的说道。
“福二爷高瞻远瞩,奴才愧不能及,不过奴才仍是不明白,韩云向来倚重宗冉,为何要杀他?”
连贵仍是一头雾水的问道。
“哈哈,佛曰:天机不可泄露,明日自见分晓。”
尔泰神秘兮兮的说道,而后将目光转向小喜子,笑问道,“小喜子,刚刚那宗冉说的话,你可听清了?”
“回二少爷,奴才听得真真的。”
小喜子一笑,随后模仿宗冉的语气,将宗冉的原话给尔泰重复了一遍,当真是说的惟妙惟肖,足可以假乱真!
小喜子年幼家贫,被父亲卖到宫里做了太监,不过此时极善口技之术,凡是这世上的人、动物的声音,他莫有学不来、学不像的,加上他为人机灵,经常在老佛爷面前学口技逗老佛爷开心,因此老佛爷便赐他‘小喜子’之名。
“哈哈,不愧是小喜子,诺,这点钱拿去喝酒。”
尔泰听小喜子模仿宗冉的声音几乎是一模一样,不由兴奋的赞赏道。
“谢二少爷夸奖。”
但见尔泰满意的神情和毫不吝啬的夸赞,小喜子道谢之后,喜不自胜的从尔泰的手中接过了两张银票。
而后尔泰又走到李大力(上次负责看守容嬷嬷给尔泰留下印象不错的那名侍卫,此时已被尔泰提升为侍卫队长)面前,将一沓银票交到他手中,笑着说,“这么晚了还要麻烦兄弟们,一点意思,给兄弟们买壶酒暖暖身子。”
“谢二少爷。”
侍卫们一齐称谢,对于自家兄弟,尔泰向来毫不吝啬,而侍卫们也早就习惯了尔泰的出手之大方,因此这些侍卫们没有丝毫客气的就当着尔泰的面每人从李大力手中领了一张银票。……
第二天一大早,尔泰就将几十个侍卫派下了山,前去置办老佛爷等一干人回宫的物什,这些人都领了尔泰的吩咐,大肆的在街市上疯狂的采买、宣传,恨不得闹得全四九城人人皆知,同时还有几名侍卫前去通知当地官府,说老佛爷回宫要走华南官道,让他们这两天赶紧将道路清扫干净。
这些县令得知老佛爷回宫要走他们治下的官道,心中无比荣幸的同时,也不免有些惴惴,忙不迭的派手下衙役倾巢出动,清理街面上的小贩、叫花子以及流氓阿飞,清扫、冲刷街道,暂时封停店铺等等。
一时间,为了做好迎接老佛爷驾临的准备工作,凡是华南官道所经的州、县、郡全都慌乱成了一团,实在是老佛爷两天后就要前来,时间紧促,多少令这些州郡长官有些措手不及。
原本老佛爷可是要走‘长安’官道的啊!
可老佛爷高高在上,想怎样就怎样,下面的官员可是不能草率马虎,尽管时间太过仓促,但这些官员仍是发挥了最大的能量,迅速的组织人手甚至征用了大户人家府上的下人参与到迎接老佛爷的准备工序之中,好一场热火朝天的景象!
而这一切,早有红莲教直隶分舵的探子汇报给了韩云,其实不用探子汇报,韩云也知道了,毕竟他所在的岳峰客栈,就在华南官道上,此时因为老佛爷驾临,也被暂时封停了。
“看样子,老佛爷回宫确实是走华南官道了,待今晚问清了林海,得速速做好‘刺杀’准备才是!”
韩云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