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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教授妈妈
叫小光,今年十七岁,妈妈则是一个副教授。妈妈今年三十七岁,她长得非常的性感美丽,身高一米六八,体重一百零五斤,全身散发着女性和母性的气息。
她在一个大学里作实验工作,是一个研究生物学科的专家。妈妈在上班时,就会戴上一副眼镜,其实那是一副平镜,她说是为了使自己更像一个学者,而不愿别人总盯着她看,是的,我也不希望别人老是盯着我美丽的妈妈。
但是一到家里,妈妈脱去宽大的工作装和摘下眼镜,就会露出她本来的面目,丰满动人的身材,浑圆的臀部,鼓胀的双乳似乎要挣出,白皙的脖子,妈妈的皮肤白白的,似乎白玉一般而且娇嫩无比,我最喜欢抱住妈妈的腰部,紧紧抱住她,这样我就可以体会妈妈的乳房在我胸前磨擦的感觉,,妈妈身上还有一种特别的淡淡香味,让我闻后有一种眩晕的感觉,感到从小腹部似乎有一种热力像触电似的向上扩散,我的小鸡也会自动地硬起来。
当然妈妈并不知道我的这种感觉。在家里我和妈妈最好的交流就是在晚饭时和晚饭後看电视时,妈妈会问我的功课情况,并且偶尔说说她自己工作时的事情,工作时发生的有趣的事情,因为妈妈是研究生物的,所以经常要拿一些动物作试验,我们家里就养了一只小狗,白白的,名字也叫小白。是一只公狗。妈妈很注意自己的保养,晚上会用一些面膜,然後躺在难得一见的好贴佩服上看电视,还用家里的一些健身器械进行锻练,早上早起跟着电视里的做一些健身操。她最爱的是泡澡了,有时在浴室里一呆就是一个小时,在浴室装了一台小电视妈妈舒服地泡在水里看电视。
第二天一早,妈妈的表情就会容光焕发的不得了,早早地准备早点。一天妈妈带来了另一只小狗,也是白白的,和小白长得很像。妈妈说是研究室没地方养,暂时放在家里几天,是只母狗,它是小白的妈妈。白还比到了晚上,我和妈妈过饭,坐在难得一见的好贴佩服上看电视,妈妈穿着白色的薄衫,和白色的短裤,因为天气很热,我光着膀子,穿着短裤靠在妈妈身旁,妈妈的乳房隐隐地在我眼前晃动,原来妈妈没戴乳罩,所以,白白的内衣几乎成了透明装,弄得我心里咚咚直跳,真想伸手过去抚摸妈妈那对诱人的乳房。
这时,忽然我发现小白和阿龙在我们的脚下玩,不是玩,它们在交配,小白爬在它妈妈的後背上一拱拱的,发出了奇怪的声音,我开始观察它们交配的情况,这时妈妈也发现了,妈妈低下头也看起来,这时我一回头和妈妈四目相对,妈妈的脸顿时红起来,:小孩子,别看这个。”“它们在做什麽?”我明知故问。
妈妈的脸更红了,她想了一会儿,或许是觉得我也十七岁了,该让我了解一些生理知识,“它们在交配,就可是发生,发生性行为,可以生下一代。!”说完妈妈的脸色好了一些,我想捉弄妈妈一下,:“那为什麽要向里面拱呢?”妈妈笑了一下“这样-会很舒服呀!”。妈妈在笑的时候,我感到一阵冲动,似乎想把妈妈抱住。我慢慢靠过去在妈妈身旁,用手挽住妈妈的腰,:“人也是这样生的吗?”妈妈似乎一阵颤,用手抱住我的肩说:“是啊!可是人是不能和自己的妈妈这样做的!”。
“为什麽?”妈妈说:“因为那会生下不健康的後代。!”“那只要不生下不就行了吧!”“可是这是不被社会道德允许的!”妈的玉手在我的肩上慢慢的抚摸,我长这麽大,还没被女人摸过,尽管是妈妈的手,还是让我马上感到无比的舒服,我更紧地抱住妈妈,妈妈的一双白白的大腿就在我眼前,我用左手轻轻地摸了过去,妈妈的腿肉如玉如锦,摸起来好舒服,一边问道:“那我就是妈妈和爸爸交配之後生下的了?”妈妈听了似乎不好意思起来,脸上挂上了红晕低声回答说:“是啊!妈妈和爸爸相爱就生下了你!”。
这时我环抱妈妈的手慢慢地伸进了妈妈的内衣里,慢慢地抚摸妈妈的肌肤,由於我的动作很轻,妈妈和我说着话,没有注意我的手的下规矩,或许她觉得没什麽。我的手开始慢慢向上移,终於摸到了妈妈的乳房,妈妈身一一颤,但是她居然没说什麽,也没有避开我的手,我开始放心的玩弄和抚摸妈妈的乳房,触手之处,我只觉得妈妈的乳房软绵又很有弹性,乳头不大不小,上面有一些小乳非常的小。
妈妈忽然用眼睛瞪了我一下,并且说道“多大了,还摸那儿?脸上的表情却是一副纵容的表情,并且她的手在我的赤裸的上身也是摸来摸去。我想是我年轻而丰满的肌肉让妈妈摸起来很舒服吧,妈妈也在占我的便宜。我心中大喜,於是更放肆地把右手也伸进了妈妈的内衣里,摸起了另一只乳房。
这样妈妈在我的紧贴下,慢慢地躺在了难得一见的好贴佩服上,我则是全身压在妈妈的身上,妈妈用双手抱住了我的腰,我见妈妈很顺从我的侵犯,便大胆起来,揭开了妈妈的上衣,妈妈的上身顿时赤裸地露在了我的眼前,我眼前一阵眩晕,妈妈的身体是这麽的美,白白的肤色,如玉一般洁白,挺立的双乳似乎在等待着我,我立时扑了上去,热烈地亲吻起妈妈的双乳,当我热吻一只乳房时,我的一只手就用力地抚摸另一只乳房,妈妈则用手轻抚我的後背,任我在她的胸前放肆。
我感到我的阴部明显的胀起来了,,妈妈似乎有了某种反应,我感到妈妈的两腿不自觉地在骚动,一只手忽然伸到了我的身下,用手隔着我的短裤动了一下我的阴棒,原来我的阴棒顶在妈妈的小腹上让她不舒服,可是这一动之下,我的阴棒就顶在了妈妈的两腿根部,我感到妈妈在我的亲热之下,身体开始动起来,两腿向上不断地骚动着,用阴部磨擦着我的下身,我感到妈妈的下身软软的似乎是桃状的。
我开始吻妈妈的脸,妈妈则抗议道:“小光。。行。。行了。不要这样!”,我忽然兽性大发,不顾一切地用一只手脱下了自己的短裤,因为我的大鸡在里面好难受,然後又伏下身侵犯妈妈,由於我的阴茎赤裸地在妈妈的大腿根部磨擦,妈妈反应更中强烈了,她的双腿紧紧夹住了我的阴茎,又把两腿张开,反压在我的腿上,用阴部紧贴住我的阴茎,我向上挪了一下身体,用一只手(因为我的手很忙,要压住妈妈)把妈妈的内裤脱了下来,妈妈因为我在上面热烈地吻住她的唇,没有反应过来,脱下妈妈的内裤之後,我立即把阴茎用力向妈妈的峡谷发起进攻,妈妈的那里长满了阴毛,在丛生的阴毛中间,有一条裂缝,我用力地把阴茎向那里顶去,却没有顶进去,妈妈下身紧闭着并且有点发干,我管不了那麽多,只要是妈妈的下身,就足以让我兴奋不已,我用阴茎在妈妈的下身磨擦着,做着插入的动作。
妈妈知道我没法插进去便笑了一下,随着我的动作,妈妈的笑渐得淫荡起来,但她把脸侧了过去躲避我的目光,不愿让我看到她有性欲这个事实。
於是我更加卖力,妈妈的阴部在我不断地剌激下渐渐地变软了,我用手摸了下,妈妈的那里早已是淫水漫流,我把阴茎对准了裂缝的中间,毫不费力地冲了进去,哇!好舒服(你要是和你妈做过的话,就知道我没有骗人),妈妈的细肉包围着我的阴茎,我紧紧地贴在妈妈的身上,妈妈则发出一长长的呻吟声:“小光,不。。不要这样。”我和妈妈四目相对,妈妈不自觉地向上迎合着我的阴茎的,当她发觉自己在那样做,而我又盯着她看时,妈妈简直羞得满脸通红,想把脸背过去,而我则用双手捧着妈妈的双颊,看着妈妈,下身开始在妈妈身体里磨擦,妈妈在我的抽送下,开始有了快感,身体也随着我动起来,四目相对之下,妈妈更加妩媚动人,只见她的额头微汗,头发散乱,双颊红似彩云,目光轻轻地似在呻怪我,又似在鼓励我,嘴里发出轻微地呻吟。我简直不能相信自己正在妈妈的身体里,这简直太美妙了,妈妈的阴部太棒了,为了证明这种感觉,我捧住妈妈的脸,强迫妈妈看着我,阴茎一下一下地向妈妈的阴部冲剌。
这使这种感觉更另真实,我在侵犯着妈妈,妈妈由於自己正在被自己的儿子侵犯最神圣和隐秘的地方而羞耻,但她的性欲战胜了这种羞耻感,她在感受男性的填充。在我目光的逼迫下,妈妈开始也放开了,她主动地用腰力向上迎合着我的动作,并且这种动作越来越大,我们四目相对,并且齐心合力地使我们的身体能更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我感到妈妈的密穴里面越来越湿,并且有节秦地紧缩着,每一次抽插都带来巨大的快感,肉和肉的磨擦,让我和妈妈在这最原始的行为中得到了最大的剌激。终於,我感觉要出来了,我用力地抱住妈妈,拼命地向妈妈的身体猛插,妈妈在我的猛插之下,大声地叫了起来:“啊。啊!”我尽力地延长时间不让自己过早地射出,可是妈妈已然受不了了,;“啊啊,”随着一声长长的呻吟,妈妈达到高潮了,而我也觉得浑身一麻,下身紧紧塞住妈妈的阴道,把全部对妈妈的爱送了进去。
一阵全身的强烈的快感随之而来,我紧紧地抱住妈妈,任我的精液流入妈妈的身体。妈妈也抱住了我,闭上双眼似乎晕了过去。
过了十分钟,妈妈睁开了眼,我停下对妈妈的乳房的抚摸,说:“妈妈,你真美!”妈则满脸红红的说:“这回你明白了什麽是交配了?”。我的阴茎还在妈妈的阴道里,我感到它又硬起来了,於是又在妈妈的阴道里抽动了一下说:“妈妈在给我上课呢!”,妈妈则捏了下我的鼻子说:“占了便宜还卖乖!”我淫心又起,阴茎一下一下地又开始向妈妈的阴道里面冲击,妈妈则声音细细地说:“别在这儿!”,我於是抱起妈妈来到了妈妈的卧室里,把妈妈放在床上,妈妈把床头的药酒拿出让我喝了一口。
我随即扑了上去,把阴茎顺利地插入了妈妈的阴道里,妈妈又说:“慢慢地好不好!”,我於是压在妈妈身上用肘部支起部分身体重量,阴茎慢慢地在妈妈的阴道里抽送,妈妈则满意地抚摸着我的上身,问道:小光,和妈这样舒服吗?”“是啊!妈妈你真真好!”我慢慢地向里送着,“妈,你呢?”妈妈笑了一下说:“妈妈也很,舒服!可是你知道这是道德不允许的吗?”我回答说:“在漫画书里,有和母亲上床的事!”妈妈惊异地说:“是吗?”,我用力地拱了一下,妈妈随之发出一声呻吟,说到:“妈在实验室,经常让动物近亲交配,可以培养纯种的後代!”我忙问道:“是怎样的?妈妈说道:“就是让动物和自己的母亲或父亲交配,动物之间经常是这样的!这次带小白的妈妈回来就是为了让它和小白交配的。
我又问道:“那麽会生下什麽样的?”“和上一代很像!”,我加快了在妈妈的身体里的磨擦,用我的大阴棒用力地插妈妈的阴道,妈妈被我插得叫了起来,於是我就更加兴奋!说:“妈,我们也要培养纯种!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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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阁倾情制作
标题 <<可爱--文心阁制作>>
301义母
作者:凌思陈
第一话义母的捕获「哦,要去非洲吗,那要很长的时间吧。」裕作拿起电话,大声地和对方讲着话。
「很长时间,……当然……」一彦的右手慢慢探下去,地板上,被捆绑住的艳母悦美子只有挣扎的动作,右手毫无阻拦地伸进艳母张得大大的屁股中央,饱满的淫户从中间微微岔开,粘滑的液体带着妖媚光泽。
「我会的……听从她的话……对!」
「MU……」艳母的喉咙发出闷闷的呻吟,一彦的手指攥在一起,插进艳母成熟的淫户里,热乎乎的粘液从里面冒出来,沿着阴户的四周流淌下来,艳母的臀部一阵收缩,淫户上茂盛的黑色阴毛一下收拢。
「要和义母说吗……好的。」裕作微笑地把电话给义母,悦美子在地板上拼命摇头,裕作把听筒塞进艳母的臀部中,用她的大腿夹住电话。
「啊………钧夫……我……」听筒在她屁股间滑腻腻的,悦美子头下对着听筒,「我…很好…就那样了…」
裕作的手大胆地拉开艳母的性肉器,玩弄里面的肉瓣,复杂的肉结构在裕作的手指下,变化出淫艳的模样,裕作拨弄着肉户弄出泽泽的摩擦声,艳母紧张的挪动着屁股,听筒在屁股和阴门间来回摩擦,茂盛的耻毛围绕在听筒四周,摩擦着电话的听筒。
「…我的……头发…呼~呼…擦到电话了。」艳母心都要跳出来了,和义子的不伦肉关系要是让人知道,她如何面对丈夫。粘泌的液体流到了话筒里,让悦美子的声音听上去奇怪的。
裕作把电话慢慢在艳母的淫户上揉弄,压抑的性刺激让悦美子的声音变得颤抖,「呜……」电话的一端慢慢没入艳母成熟的淫孔里,四周的淫靡的肉唇包裹在话筒上,发出液汁摩擦的声响。
「嘟嘟……」声响从话筒里传出,「挂了吗?…应该是听到你淫乱的声音了吧?」裕作从悦美子体内拔出电话,腻滑的汁液在话筒上滴落下来。
年轻的阳具迅速地填埋进失去插入物的女性器里,艳母在颤抖中呜咽着,硕圆的屁股羞耻地朝着义子,裕作的阳具在义母的阴道里满满地向里插入,艳母羞耻的阴户被一寸一寸毫不留情地拨开。
裕作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义母的臀部被硬硬的阳物插得翻了上来,裕作站立着,抖动腰部,阳具就在义母的臀部里快速地抽动起来,已经淫水漫泄的熟母,渐渐顺从着自己雌性的需求,高高抬起臀部,供义子的肉棒在她体内淫行。
「快来……求……插进去。」艳母的头埋在地上,巨大的双乳贴在脸颊边,双腿岔分开,油黑的阴毛在蜜色的屁股上特别刺眼。
裕作用手扒开妙厚的阴门,义母的丰腴性器在股沟里怒涨,「啪…啪啪!」
裕作的手掌扇打在艳母丰满的臀上,成熟的臀部马上露出红红的印迹,每一记抽打,悦美子的肉器就会骤然收紧,裕作毫不顾及地在艳母熟臀上抽击,同时肉棒抽动,很快,艳母的性肉器在抽击后,向外胀起,一次一次,淫靡十足地鼓在大屁股外。
艳母的意识已经渐渐藐去,留下的淫荡的躯壳任意被义子玩弄……
第二话禁忌的公开悦美子紧紧地皱着眉头,红涩脸颊上透出滴滴汗水,她被义子挽着手缓缓走着,她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拉住裙角,走到千代百货的指示牌。
(女内衣——3FL要去吗?)悦美子郁郁地回头,裕作已经上了电梯,眼神里有一种不能反抗的命令。艳母缓缓走上电梯,巨大的双乳在她衣服里摇动,F杯的高脂肪乳失去了胸罩的托撑,在艳母空空的衣服里,四下摇动,每一个动作都变成对异性的挑逗。
「站到玻璃那边去。」裕作靠在艳母丰满的胸部,艳母不得不向玻璃窗那里挪动了一下,下面是来往的人流,艳母微微分开腿,裕作一手搂住她胸部,一手慢慢拉起她的裙裤,「不……,不要。」
「屁股要大大分开,把那里露出来。」艳母脸涨得彤红,柔弱地在义子的手里挣扎。刚刚刮完阴毛的下体混杂着肥皂和汗水的味道,裕作的手伸进她双乳夹成的肉沟里,揉搓她僵硬的乳头,艳母的呼吸渐渐沉重,雪白的脖子朝后扬起,裕作把她的一支脚举起,阴毛茸茸的耻部,在电梯里露了出来。
艳母的脸早已经羞红,鼻孔里喷出灼热的喘息,乳沟间蒸腾出风骚的汗水,成熟的色欲器官毫不掩饰地泌出爱液,裕作从电梯玻璃的反光中,注视义母的媚肉器官,「下面有很多人,大概全看到了吧,哦…里面的粘膜都反过来了…」
「啊…不要……太难堪了……」
「有那样淫乱的生殖器官,给别人看,有什么要紧的。」
「不……不要……人……多……啊……啊」
艳母连连求饶,淫靡的肉花更放肆地向外张开,溢出的淫液从里面滴到地板上。
「索性让大家看看清楚,那淫乱不堪的地方,…」
裕作把艳母压到电梯玻璃上,冰冷的玻璃贴在艳母火热的淫门上,不禁让她打了几个冷战,「啊……裕作…求求你,不要这样,会被看到……」艳母压低声音,双手死死地抓住电梯的栏杆,屈曲的大腿勾在栏杆上,硕圆的闷臀紧紧贴在玻璃上。
裕作前后揉动义母的骚臀,涨隆的淫户在屁股的摇晃中,妖媚地在玻璃上画着圈,淫户里蒸腾的水汽在玻璃上熏成怪异的图象。艳母的背骨微微抽动,嘴里的呻吟声绵绵不停,裕作的手掌抄过她的臀部,插进了淫肉和玻璃的夹缝里。
「啊…啊……啊……不行……」
裕作手指滑过义母下体流出的浓厚淫浆,掰开她的阴唇,用手指勾剥隐秘在内的淫蒂。
淫蒂在玻璃上摩擦发出「唧唧…唧-唧!」的声音,从子宫里发出的交合命令让艳母的屁股更加大角度展开,宽大的淫唇延展的贴压在玻璃上,「啊啊啊…
啊~~~~~」一股浓浓的蜜液从艳母下体内膨溢下来…
电梯门重新合上,电梯玻璃上隐隐可以看出一块成熟牝户张开后的水印迹,一些散发出淫腺气味的液体包裹着数根卷曲的阴毛,沿水印迹中央流下……
第三话骑乘下的系裤「是这件吗?可以量一下夫人的臀围吗?」内衣部的小姐热情地拿出卷尺,悦美子手里拿着汗涔涔的内衣,回过头,一彦在一边露出诡异的微笑,悦美子看着手里的内衣。T形的大胆设计,腰间几乎就是一根绳子,掩盖重要部位的一块玫瑰图样的网纹。
「9…90,是特大号的呐。」售内衣的小姐不自然地看了悦美子一眼,从后面拿出一件,放进手袋里。
「对…对不起,我要试穿一下。」
「噢,夫人,内衣是不能试的。」
「但是,我的尺寸有点特殊。」
「是XL号的,没有错…」
「我是……我的那里……比较大…大。」艳母飞红的脸颊,手指指了自己的腰下。
「那里?您指您的那…」小姐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这位貌美的夫人的奇怪要求,眼光不自然地瞄向艳母的双腿之间,那里微微鼓出的,「好,那…请。」
她领艳母来到一边的更衣间。
悦美子打开更衣室的门,一彦早就在里面等待着她了,「不要……在这里。
求求你。」艳母求饶地抓住义子的手,小声地哀求。
「换上内衣,快!」一彦的手伸进艳母敞开的衣领,摸出一只巨乳在手中玩弄。艳母紧紧皱起眉头,一边护住胸部,一边慢慢从臀部上拉下原先在电梯里完全湿透的内裤,一彦满意地看着艳母的臀部又一次在面前露出。
艳母穿上新的大胆内衣,眼神中掩盖不了淫求的欲念,一彦做了一个手势,艳母双手握住自己的脚踝,平仰下去,性感的内衣嵌在艳母凸心形的屁股,饱满的淫户在内裤边鼓出来。一彦的手指在艳母饱满的屁股上划过,艳母忍住呻吟,手掌紧紧地握住高高扬起的脚踝,宽圆的臀部无掩地展开,一彦的嘴贴进悦美子的嘴唇,艳母压抑呼吸发出呼哧的喘息……
白灿灿的灯光从更衣室的空顶上,投射下来,艳母灼热的红唇半张着,喷出火热的呼吸,斑驳的阴影中,媚熟的硕臀在肉棒的冲击下张开,淫靡的液体中艳母熟牝的深处渗透出来。强烈的摩擦让艳母色欲在子宫内燃炽,淫肉器官短促收缩,分泌出大量的牝液,浸透水的内裤在艳母丰满的臀沟里扯动,慢慢收缩成一股黑色的湿绳,在一彦猛力的插动下,深深陷进肉鼓鼓的牝阜,从上往下,把涨满的淫户分割成两爿。
盈盈冢起的乳房在艳母胸口摇晃,一彦把头埋进深深的乳沟里,艳母激烈的心跳,急促的喘息都预示她膨胀的色欲,一彦的耳朵靠近她的嘴巴,「啊……啊快……求插进去……再进去……」艳母用短促的气息向义子哀求。
一彦的眼睛里露出残忍的诡异笑容,他的肉棒一寸一寸地拖出,用大号的龟头沿艳母成熟的淫户外延慢慢研转,一彦撑开艳母的大腿,观赏异艳肥臀中的胜景,透出淫色的牝液在龟头的压挤下,从绯红的粘膜下溢出,艳母露出苦闷的表情,张开的阴道在内裤的帛纱下隐隐可见。
「含进去!」一彦低声命令。艳母没有反抗,张开了嘴,粗大的阳具混杂了淫壶里浓浓的分泌物,塞进艳母的嘴里,如同一颗炮弹塞了进去,艳母微微扬起头,让龟头插进她的喉咙……
「那位夫人还没有完哪?」售衣部的小姐很是奇怪,「美子,你去催一下吧。」售衣小姐来到更衣室门口,从飘动的门帘,她意识到什么。
「啊!」那个叫美子的售衣部小姐吓了一跳,液体在口腔里的吸唆声从里面传出来,她定定神,慢慢拉开门帘,体形妖媚的熟妇,高高扬起脖子,鼻子中喷出欲望的气息,她满足地任由少年的阳具插进嘴里。
一彦把阴茎握在手里挑弄,艳母的舌头把大号龟头包裹住,吸吮着从龟头里流下的粘液。少年用手扒开她的嘴巴,拉出湿淋淋的舌头,龟头就在上面搽研,「呜……呜……」熟母压低了嗓音发出发情的呻吟,宽圆的臀部上下摇晃。
少年提起纠缠在艳母淫户中的私裤,紧身的布条扣紧了她隆出在外的阴蒂,「张开腿,把湿淋淋的地方露出来,百货店里的淫浪少妇……」少年的手慢慢提擦,细裤在丰厚的淫唇中央搽磨。
「给我……吧,求求……你……把你……硬……插到我的……让我……干什么……都行……插我……」艳母的脸颊被自己的口水和少年的淫液涂满,嘴巴不停地哀求般亲吻少年光滑的龟头。
「亲我的屁股怎么样?」少年停下动作。
「不……」艳母的话音未落,私裤在她屁股间剧烈摩擦起来,敏感到极点的艳母,无法反抗,连忙撩起少年大号的阴茎,嘴巴贴到睾丸上,吸吮起来,少年解开艳母的衣领,艳妇绝大的一对乳房从衣服里鼓了出来,巨大的乳房在少年的大腿上摩擦,很快乳头就开始充血,涨大起来。
「不……,快把这里放进……我……那…那里……」巨乳在少年的大腿间蠕动,放荡的艳母从嘴里流下口水,滴在自己的乳房上,使得乳房象抛光的美玉,艳母顺从地用舌头为自己的义子服务,她向前半弯着脖子,让龟头深深插进柔弱的喉咙。
「不好…你的那里还是干干的呐。」少年残忍的把浸满淫水的丝织三角裤揪绕在艳母私处,网纹状的丝织纵向绕在义母高涨的淫蒂上,来回扭动,催动发情的淫兽。
「啊…………」艳母放浪的转动胯部,卵圆形的屁股颤抖地敞开,露出成熟的性器内部的复杂构造。
艳母的双手伸到屁股下,慢慢插进自己的性器,成熟的粘膜象热带植物一样迅速包裹住她的手指,艳母红涩着脸张开嘴,少年的阳物此刻如同象牙一样从下向上撩突起,红红的一大盏龟头,她从下体里拔出手指,把上面浓浓的液体涂在少年龟头上面,少年露出满意的神情,艳母不停地重复这个动作,转眼,少年阳具上就粘满了艳母的淫汁……
售衣小姐吓得说不出话来,心跳得利害,清晰的肉体和肉体的摩擦声音从更衣室传出,售衣小姐战战兢兢从门帘缝里望去,少年已经骑到熟妇的臀部上面,少年轻弱的身躯和丰满艳妇明显对照,但是,令她诧异的是少年拥有一根不输给成年人的阴茎,粗壮的肉身,筋脉缠绕的模样实在不应该发育地那样成熟。
艳母发情的肉体勉强承受少年的凶器,浑圆的臀部吃力地向上支立,成熟而略微夸张的肉器官在艳妇的臀沟里鼓出,黑色的体毛间露出红鲔般油亮的色泽,艳妇压在双乳下的喉咙发出嘶哑的呻吟声,售衣小姐注意到那件丝织内裤依旧挂在艳妇饱满的屁股上,斜斜地挎在艳妇绵绵的阴唇内侧……
「谢谢惠顾。」售衣小姐尽量用平静的声音回答面前这位红晕犹在的艳妇,「请问要包起来吗?」
「啊…不…不……我已经换上了。」艳母从衣裙的一角拉出黑色的内裤边,撕下售衣的条码纸放在台上。
那是一张被液汁湿透的纸片,仔细闻透出淡淡的女人体味。(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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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阁倾情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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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2老婆你快乐吗?
作者:凌思陈
序我和老婆是高中时代的同学,从恋爱到结婚,我们相处了四年。老婆不高不矮,不胖不瘦,面容很清秀,是那种人人都会说“嗯,挺漂亮”的类型。我们都出生在农村,结婚时已在一个大的省会城市了。许是出身的原因,我们的思想都很传统,以至于在相处的四年中,一直没发生太过格的事,直至结婚的前两天,我们才真正地灵肉结合了。婚后一直过得很幸福,她一心持家,且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我深深地爱着她。
婚后的最初两年,我们的性生活很平常,由最初的激情演化到平淡,直到有一天晚上——上床后,我们聊起时下新闻,说起报载中的一个女人因被恶徒强奸,执意告发,丈夫则怕丢人,不让她报警,谁知那女人气愤难平,瞒着丈夫报警了,后来此事闹得沸沸扬扬,丈夫大感没脸,竟把老婆踢回娘家,夫妻情断。聊着聊着,老婆忽然问我:“如果我被人。。。那个了,你会怎样?”
我脑海中立刻映出一幅画面:一个男人伏在她的身上,粗黑的肉棒在她下面狂野地抽插着,而她不停地拍打着那男人,无望地挣扎。。。想到这里,我的体内竟有一种莫名的冲动。
我侧身抱起她,说:“那。。。你会怎样呢?”一只手开始抚摸起她的乳房。
她的脸红了,边想边说:“我会。。。嗯。。。我也说不好,也许。。。我会。。。听你的。”
我的手已经滑到了她的下面,越过丛林,竟发现那里已经湿了。
我坏坏地一笑,说:“我听说女人都有被强奸的幻想,你有过吗?”
老婆捶了我一下:“谁说的?你们的男人就爱捉摸这些事。”
我轻触她的阴蒂,说:“那一提起这事儿,你下面怎么都湿了?”
老婆更是害羞无比,翻身搂住我,直说“你坏你坏”。而我的下面也硬得难忍,起身压向她,重重地插了进去,老婆一声娇吟,长吁一声:“啊。。。。。。好硬!”
我的脑中又出现老婆被强奸的情景,这情景让我兴奋非常。抽插了数下之后,我慢下来,问她:“说实话,你想没想过和别的男人做爱?”
老婆显然很投入,听了我的话更是无限娇羞:“没有。。。人家。。。才没有呢。”
我故意逗她,停下动作,说:“你不说实话,我就不动了。”
老婆正在兴头上,见我这么说,显是有点急了,便说:“那。。。我说出来你可别生气啊。”
我说:“当然。”
她吱吱唔唔地说:“有时候。。。想过。”
我忙问:“想和谁呀?”
“和。。。和。。。哎呀,人家不说了。”
我又快速地插抽起来,边动作边说:“说呀,没事,我不会生气的,快说呀!”
老婆此时已是娇喘连连,把害羞和顾忌抛开了:“想过。。。想过和你们单位的那个。。。那个小鲁和我们单位的。。。宋明。。。做。。。做爱。”
原来如此!小鲁和宋明都只来过我家几次,两个人都属于那种强壮型的,长相也算英俊,原来老婆的心里竟想过和他们做爱。想不到平日端庄文静的老婆竟也有这样的欲望。说来也怪,听了她的话,做老公的本来应该心里不舒服,可我却愈加兴奋起来,看着同样兴奋的老婆,我觉得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我继续问她:“你想他们怎样干你呀?”
处于兴奋之中的老婆已完全放开了,淫荡地说:“想。。。想他们的鸡巴。。。插进我的下面,用力地。。。插,从前面。。。从后面。。。好有力啊。。。好。。。舒服啊!”
我感觉自己快不行了,那种舒服无与伦比,我说:“那就让他们来干你吧,我就是小鲁,我就是宋明,他们正在。。。操你呀。”
老婆也已兴奋到极点,大声叫着:“来吧。。。小鲁。。。来吧,宋明。。。操我吧!我想让你们。。。让你们操!”
体内一股热流冲击而出,老婆也紧缩身体,忘情呻唤,我们同时泄了。
我们虚脱一般躺开来,从未有过的快感让我们产生从未有过的疲惫。一会儿,老婆把头枕到我的胸前,小声说:“老公,刚才。。。我。。。我。。。”
我知道她的心理,她是怕我对她有什么不好的看法。我笑了笑,轻抚她的秀发,说:“没啥,在床上怎么说怎么想都无所谓,又不是真的,只要我们都觉得舒服就好。”
老婆紧紧地搂住我,说:“老公,你真好。”
我也搂住她,说:“我会永远爱你的。”
我感觉到了老婆的快乐,那是发自心底的。隐隐地,我也预感到:我们今后的性生活也许会多添几分色彩吧。
一。公车里的冲动自那晚后,我和老婆的性生活有了新的色彩,我们总是在做爱时说出自己的幻想,不需顾忌什么。我们甚至已经约定好:做爱时什么都可以说,可以想,但生活中还和平时一样,以防对我们的家庭有不好的影响。说是这样说,其实我在单位里见到小鲁时还是多少有些不舒服,不过想想那也不是真的,况且这属于我们夫妻俩的秘密,别人永远不会知道的,所以也就有了一种瞒天过海的恶作剧般的快乐。
老婆似乎也比以前更有活力了,脸上永远有迷人的笑容。人都说性生活谐调对女人美容功效,看来此话不虚。
大约四个月后,有一件事让那色彩又多了几分。
那是星期天,我们去市中心的商业街购物。从我家到商业街要乘公车,而那班公车向来以人多著称。拥护的公车向来是故事多发的地方,我没有想到的是,那一天我老婆竟也成了故事的女主角。
正值盛夏,天热极了。那天老婆穿得很少,一件紧身短衫,一条过膝短裙,简洁、亮丽、性感都占全了。我们在家门口上了车,由于是车线的中途,人很多,上车时,已经与别人“亲密接触”了。我们只好站在车门口。到了下一站,又有几个人上来,我和老婆只好向里挤了一挤,从门口的台阶处上来,而后上来的几个人就有两个站在台阶下。最初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忽然无意间我看到在台阶下站着的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目光直直的。我顺着他的目光寻去,竟发现他看的是我老婆的大腿!由于拥挤,老婆的短裙又撩起了一段,本来就露出很多的大腿都快要露屁股了。况且那男孩位置很低,头顶正与老婆的胸部平齐,岂不是看得更真切?而我老婆正背对着车门,根本不知道后面正有一双充满欲望的眼睛在盯着她那光洁白嫩的大腿。我感觉到我的下面开始慢慢地充血了。
到了下一站,有几个人下去,又有几个人上来,我见那男孩也迈上车门口的台阶,装作无意地向我老婆后面靠过来。我知道他的意图,但我没有任何表示,我甚至期待能发生点什么。
果然,那男孩在我老婆的后面站住了。我正好侧面对着他,能清楚地看到他的脸,可看不到他垂在下面的手。他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把身体紧紧贴在我老婆的身后,不一会儿,我看见我老婆开始不安起来,身体微微扭动,我知道那男孩已经开始行动了。老婆似乎不想让别人知道她正受到侵扰,只皱着眉,脸却渐渐红起来。
我装作不经意地把身体向后挪了挪,那一瞬间我看到男孩的双手在我老婆的臀部上抚摸着。我老婆的臀部很翘,肉也很有弹性,那男孩想是爽歪了吧。过了一会儿,我发现我老婆的脸越来越红了,眼神也有些朦胧起来,我又按老办法看了一眼下面,那男孩的右手竟伸入了老婆的裙内,在她的大腿根处摩擦。老婆把双腿夹得紧紧的,似乎不想让那男孩摸,又像夹住他的手不放,再看老婆的脸,已有些陶醉的样子了。
我觉得很刺激,想不到老婆在自己面前被一个男孩摸,我会感觉兴奋。我隐隐觉得好像应该有所行动,但这种刺激却让我什么也做不出来,只在旁边默默地看着。
慢慢地老婆感觉有些不对了,想是那男孩的手伸进了老婆的内裤里边,她轻轻地惊叫一声,向我看来。神差鬼使般,我把右手食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老婆更是张大了嘴,原来她看到我的左手向上抓着扶杆,而右手也不在下面,刚才她以为是我在摸她,可现在发现竟不是,而我还示意她不要声张。。。老婆很聪明,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脸更红了,竟一动也不敢动,呆呆地看着车外。
那男孩根本没注意到我和老婆瞬间的交流,还在那里独自享受着。想是发现我老婆没有任何反抗,胆子越发大起来。无意间我又看到他把自己的前拉链拉开了,飞快地掏出肉棒,我只在瞬间就发现那肉棒已经很粗了,青筋绽起,很是雄壮。我没有担心什么,因为在这样的环境下,他是不可能插进我老婆的洞里的。他把身体再次向前靠了靠,我猜想那肉棒一定顶入了我老婆的腿根间。而此时我的老婆紧闭双眼,一副很享受的样子。我想他是明白我的心意的,此时的我们好像真的心有灵犀。她面色潮红,不停地轻喘,突然,她从下面紧紧抓住我的手,握得紧紧的,而那男孩也开始颤抖,发出几声闷哼,随后便委顿下来。我知道他和我老婆同时到达了高潮。
到站了。我和我老婆下了车,我从后看见她的腿间有白色粘液流下来,她赶紧站住,小声对我说:“挡着我点儿,别让人看见。”我站到了她身后,回头向车里看去,见那男孩正向我们望来,车又开了,载着那张稚嫩而写满惊讶的脸远去,我还给了他一个足以让他莫名其妙的微笑。
那天回到家里,我迫不急待地把老婆按在床上,撩起她的短裙,抚摸着没有被她擦净的斑痕,说:“老婆,你的身上沾了别人的精液了。”
老婆羞得无地自容,捂着脸说:“都怪你,看着自己老婆被别人欺辱,不但不出声,还。。。。”
我笑着说:“你不是也很舒服吗?只要你快乐,怎样都没关系。”
老婆把手放下来,不好意思地说:“老公,你真的不介意吗?真的不会以为我是一个坏女人吗?”
我说:“只要你爱我,我爱你,寻些快乐有什么要紧呢?”
老婆激动地抱住我:“来吧,老公,让我们一起快乐!”
我们合二为一了。
二。自家偷欢这一天,我下班回到家时,老婆还没有回来,她要比我晚半个小时到家。我刚进家门,外面就下起雨来。这雨来得很急,也很大,我担心老婆没办法回家。于是打电话到她单位,问用不用我去接她,她说没事的,等一会儿雨停了就走。我便去厨房做饭,一个小时后,我终于听到了敲门声,开门后我一愣,见老婆身后站着她的同事宋明。
老婆笑着说:“雨一直没停,我急得没办法了,幸亏宋明开车到单位,就顺便送我回来了。”
我知道宋明是老婆单位的司机,就笑着对宋明说:“真麻烦你了,来吧,进来坐,吃了晚饭再走。”老婆也请宋明留下来吃饭,宋明也就答应了。
其实一见到宋明,我的心里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马上想起我和老婆床上的荡语,心里竟有些酸酸的。不过那毕竟是在床上,生活中我们是要和平常一样的,人家热心送我老婆回来,我没有理由想些别的什么,更不能失礼于人啊。
宋明好像三十出头的年纪吧,比我大几岁,结婚了,体格健壮,长得方方正正,有棱有角,很有男人味,也难怪老婆会有那种幻想。
宋明性格很豪爽,答应留下来吃晚饭后,就和我坐在客厅里天南地北地神侃,老婆又到厨房里弄了几个菜,之后,我们便喝起酒来。开始时宋明说不喝,因为还要开车,可为了表示谢意,我热情相劝,老婆也劝他少喝些没关系的,于是就喝起来。可谁知他属于那种不喝则已,一喝便刹不住车的人,不用我劝就自己倒酒自己喝,最后竟一头扎在桌子上呼呼睡去了。我和老婆哭笑不得,只好把他架到书房里的单人床上,任他沉沉入睡,看来他要在我家里睡一晚了。
收拾、洗漱完毕,我和老婆也上床了。我的心里一直怪怪的,躺着不作声,老婆推了我一把,说:“怎么了,想什么呢?”我沉默了一会儿,笑了笑,说:“想不到宋明会住在我们家。”也许老婆感觉到我口气中有点酸气,就捏了我一下,说:“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咱们可是说好了的,你不能想别的。”我笑着说:“没有,是你多心了。别管他,我们。。。”说着我就脱去她的睡衣,抚摸她的乳房,老婆也不说了,闭着眼睛任我抚摸。
其实我头脑中一直没有抛开宋明的影子,看着老婆白嫩的皮肤,还有抚摸时细腻的手感,竟想到如果宋明看到这样一个玉体会有什么感想呢?老婆会不会真的让她摸呢?想着想着,下体便起立了。一会儿后,老婆被我摸湿了,开始轻吟起来,又用手抓住我怒举的肉棒,轻轻揉着。我忽然有一个想法,对老婆说:“给我吹吹吧。”因为我和老婆极少口交,她总说那样不干净,偶尔被我磨烦了才勉强答应,真正吹起来也是应付一下而已,可今天我忽然很想让她为我口交。她迟疑了一下,就缩下身来,把头埋在我的胯间,舔舔我的龟头,再把龟头含住,我舒服地长吁一气。
一会儿后,我把身体倒过来,也替她口交,舔了没几下,老婆就受不了了,对我说:“来,插进来吧。”我马上响应,把肉棒从她嘴里抽出来,伏在她身上大干特干。老婆显然很舒服,只是有点怕那屋里的宋明听见,声音有点压抑。我问她:“想不想让别人干了?”
老婆轻哼了一会儿,小声说:“想。”
我乘兴说:“就让宋明干你吧,他就在咱们家。”
老婆一下子把我抱得紧紧的,边喘边说:“老公,你真坏,你。。。你要再这么坏,我。。。我。。。我真让他干我了。”
我也兴奋极了,说:“好啊,我们现在就过去,让他干你好不好?”
说完我就要起身,老婆忙把我抱住,说:“哎呀,我。。。我不是说真的,让人知道了。。。可怎么见人,我不。”
我又用力抽插了几下,许是刚才话语的刺激,老婆大声叫起来:“好舒服!操得我好。。。爽啊!”我又问她:“你不是很想宋明吗?怎么又不敢了?”
老婆说:“人家是想他,可。。。可。。。”
我忙问:“你想他什么呀?”
老婆露骨地说:“想他的。。。鸡。。。鸡巴。。。操我!
我觉得好刺激,我决定有进一步的行动。我把节奏缓下来,说:“老婆,他现在喝醉了,睡得像死猪一样,不如我们过去,在他身边做,那一定好玩极了,我们小心点,不吵醒他就可以了,好不好?”
老婆也很兴奋,想了想,说:“好吧,不过一定要小心。”
我说:“放心吧。”
于是,我站起来,老婆也起来,还向我顽皮地一笑,我们像两个要搞恶作剧的孩子一样,光着身子悄悄来到书房里。宋明还在床上睡着,发出很响的鼾声,我想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有这样的艳福。
老婆悄悄趴到宋明床边,看他的睡相,我小声说:“好好看看吧,他就是那个你总想和他做爱的人。”
老婆回手掐了一下我的大腿,脸上红艳无比。我蹲在床头,摸着她湿湿的阴户,说:“要不要亲亲他?”
老婆眼中波光闪动,犹豫着。我又快速地磨擦她的阴蒂,说:“没事的,他不会知道,亲亲吧,除了我,你还没有被别的男人吻过。”
老婆终于下定决心,把她那小而红艳的嘴唇凑向宋明的嘴,慢慢地,慢慢地,我的心跳得历害,千百种滋味汇成巨大的刺激,眼看着四片唇相接了。
怕把宋明惊醒,老婆的动作轻轻地,先是触了几下,再磨擦,然后又伸出舌头舔,直到宋明的唇上被润得星光闪动。
我看着这难以置信的场面,简直是热血沸腾,迫不急待地来到老婆后面,挺起肉棒,插了进去。老婆忙抬起头,捂着嘴,怕自己发出声音来。我开始缓缓地抽插,低下身,小身问她:“终于亲到你梦想的男人了,爽不爽?”
老婆轻哼着说:“老公,我觉得好。。。刺激。”
我又问:“现在是不是很想和他做?”
老婆说:“是。。。是呀。。。好想。。。。可是。。。”
我说:“为什么不见识一下。。。他的。。。鸡巴?”
不用我再说什么,老婆已经慢慢把头移向宋明的裤裆。宋明穿着那种料子很薄的西裤,躺着的时候,裆间明显突出一块。老婆就在那突出的地方停下来。为了方便她动作,我也停下来,看着她把右手小心地覆在上面,嘴里竟长长地啊了一声:“好大呀。”然后,低下头,对着那里亲了几下。
看着老婆做出这种淫荡的动作,我问她:“是不是好想要啊?”
老婆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说:“好想。。要这根。。鸡巴。。。操我。。。。,老公,我爱死他的。。。鸡巴了。”说完,把整个头埋在宋明的裆间,隔着裤子吻着宋明的鸡巴。
我看得血脉贲张,心底里竟好想看到这根鸡巴插进我老婆的阴户里。但我知道,一旦把宋明惊醒会有什么后果,今后将会是一种什么情况,我们只能在宋明无知觉的情况下做些游戏。而此时的宋明依然鼾声如雷,我知道他轻易是不会醒的。
于是我说:“老婆,我们轻一点儿,他不会醒的。”
老婆回头看了看我,那神情完全陶醉在性欲之中,她问:“真的没事吗?”
我说:“没事的,把它拿出来吧,那可是你想了好久的鸡巴。”
老婆不再犹豫,轻轻地拉开宋明的裤链,把手伸进去,又从宋明的内裤侧边一点一点地把那肉棒掏出来。的确,那肉棒在软软的情况下也有10厘米左右,白白的。老婆用手握住,轻轻地撸下包皮,似乎在自言自语地说:“好可爱的鸡巴,宋明,这就是你的鸡巴吗?我好喜欢。”
受不了刺激,我重又抽动起来,动作很轻,我怕把宋明惊醒。这时,老婆悄声对我说:“老公,我想吃。”
我说:“吃吧。看看他的和我的味道一不一样。”
我从老婆后面侧过上身,眼看着老婆用舌尖碰了碰宋明的龟头,然后,张开口,把整个龟头含进嘴里。由于我的动作,她的嘴也随着上下套弄起来。
突然,宋明鼾声立止,发出一种莫名其妙的声音。老婆忙把嘴离开,一动也不敢动。宋明含含糊糊地叭嗒几下嘴,侧翻过身子,复又响起鼾声,而那根露在外面的鸡巴,已明显挺了很多。
我知道那是自然反应,想必他在做什么春梦吧。老婆回头看看我,我轻轻地“嘘”了一声。老婆小声说:“要不。。。咱们别玩儿了。”
我听出了她的语气中有几分胆怯,也有几分舍不得,便说:“小心点儿,没事的。”
老婆便不再说。由于宋明已经侧过身子,老婆弯腰站着很不方便,就跪下来,这样,那肉棒就又在老婆面前了,我也跟着跪下来,再次抽动。
我问她:“老婆,宋明的鸡巴香不香?”
老婆淫淫地说:“香。。。很好吃,比你的。。。好吃。。。多了。”
我说:“那你就天天吃好了。”
老婆被我插得爽极,已是淫性大发,我知道这时候她是什么浪话都能说出来的,而这些浪话最能挑起我的性欲。所以我就逗引她发出更多的淫声浪语。
果然,老婆说:“我也想。。。天天吃啊。。。也想。。。。让他天天。。。天天。。。操我。”
我说:“那你就天天领他回来,找机会吃他的鸡巴,让他操你呀。”
老婆说:“那。。。那你。。。不吃醋吗?”
我说:“不会呀,如果你高兴,还可以做他的小老婆,让他天天操你,我在旁边看着。”
老婆说:“那。。。那我。。。就有两个老公了。”
我说:“是啊,你叫啊,叫他老公啊。”
老婆真的小声叫起来:“宋明,我的。。。老公,以后。。。我就是。。。你的老婆了,宋明。。。你听见了吗?我的好老公。。。,以后,你。。。你可以天天。。。天天操我,你。。。要我做什么。。。都行。”老婆的兴奋已慢慢走向顶点,她把身子向侧躺着的宋明靠过去,右手托起自己的右乳,把乳头放进宋明微张的嘴里,兀自呢喃着:“老公,吃我的。。。奶吧,老公,好。。。好老公。。。啊。。。哦。。。啊——”
我也感觉自己高潮将近了,快速抽动起来:“老婆,你。。。好骚啊!真欠干,快,快,去吃你老公的鸡巴。”
老婆听了,忙把身子挪回去,嘴里说着:“宋明。。。。我的好老公。。。。让我吃。。。吃你的。。。鸡巴,吃硬了,你。。。你好。。。操我。。。。啊——操我呀。。。。操。。。”话未说完,一口叨住宋明的鸡巴,不顾一切地吮起来,随后马上扬起头,发出爽透肺腑的长吟——我们同时泄出了。
我和老婆累得跪坐到地上,老婆靠着我,娇气轻喘,而宋明还在那里睡梦正酣,直挺挺的肉棒在下面露着,冠状的龟头被我老婆的口润得莹光闪动。我指了指那里让老婆看,老婆娇羞无比地看了一眼,把头扎进我的怀里。我拍了拍她,示意她回到我们的卧室,她蹑着脚回去了,我则轻轻地把宋明的肉棒放回他的内裤里,那肉棒依然挺立着,我拉好他的裤链后,宋明的裆部便有一个鼓鼓的包,我轻拍了一下,对死猪一样的宋明说:“你小子艳福不浅啊,好好做你的春梦吧。”
回到卧室,见老婆背向我躺在里面,一动不动。我知道她不可能睡着的。我也躺下来,扳了扳她的身子,老婆转过来,脸依然红红的,低着头不敢看我。我问:“怎么了?不好意思了?”她依然沉默。我抬起她的脸,蓦然发现她在流泪。我心疼地抱住她,抚摸着她长长的秀发,说:“好老婆,别想的太多,我们只是游戏而已,我们什么也没有失去,相反,我们不是很快乐吗?”
老婆声音颤颤地说:“老公,我相信你不会因此看不起我,只是,我们今天是不是玩得太过分了?”
我说:“不会呀,这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况且我们都需要这份秘密所带来的欢乐,何乐而不为呢?”
老婆捶了我一下,笑了,说:“你总是有理由,不过感觉真的好刺激。”
我说:“如果你愿意,以后还会有机会的。”
老婆再次露出甜甜的笑,伏在我的怀里,睡了。
清晨起来,我来到书房,见宋明正坐在床上发愣,下面那个包还是鼓鼓的。见我进来,忙用手臂挡住,站起来,说:“不好意思,喝多了,让您见笑了。”
我挥挥手,说:“哪里,酒桌上醉人是常事,来吧,我们吃早饭。”
餐桌上,老婆只是简单地和宋明打了声招呼,就低起头吃饭。我知道老婆一定羞得不知所措,就随便说几句话打圆场。饭后,我对老婆说:“你先和宋明走吧,我来收拾。”
看着老婆上了宋明的车,而宋明一副十足的谦谦君子风度,我忍不住笑出来,老婆回头看了我一眼,做了一个俏皮的鬼脸。我想:快乐的一天又开始了。
三。相聚KTV应该说,那晚和宋明的事给我们的性生活带来了更多的色彩。之后一连很多天,我和老婆每天晚上都沉浸在兴奋之中,我们一边做,一边互相讲述着那晚的情景,说着一些淫荡的话,弄得高潮连连。不过,再精彩的故事也总有腻的时候。大约一周后的一个晚上,我们老婆躺在床上,互相抚摸着,我忽然灵光一闪,对老婆说:“你不是想让我们单位的小鲁干你吗?要不要试一次?”
老婆兴致盎然,说:“好啊,你想让他怎样干我?”
我说:“不如也把他找到家里来,像上次一样,让他喝醉,然后我们行动。”
老婆连连摇头:“不行,那样我好害怕,其实现在想起那天的事我还在后怕,万一宋明醒了,我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我想也是,再说小鲁酒量极大,且在酒桌上很能自制,轻易不会喝多。我挠了挠头,忽然想起一个主意,对老婆说:“有办法了,他不醉,我们可以醉呀。”老婆愣愣地看着我,我详细地说了自己的计划,老婆听了,点了一下我的脑门儿,害羞地说:“倒是很聪明,可惜用错了地方。”我嘿嘿笑。老婆又说:“不过你可要把握好分寸,不要让他真的插进来。”我说:“你放心吧。”然后,我们一边幻想着计划实施的过程一边做,在老婆的“小鲁,操我吧”的叫声中达到高潮。
第二天下班后,我开始实施计划了。我对小鲁说请他吃饭,他很高兴地接受了。小鲁还没有结婚,个人时间比较自由,平日少言寡语,不过我知道他属于有色心无色胆的人,平时我们几个男同事在一起侃些女人和性方面的事,他从不发一言,但很认真地听我们说,随我们色色地笑。像他这种长相不错却如此腼腆的男人倒不多见。
我和小鲁来到一家中型饭店,要了一间KTV包房,小鲁说他不会唱歌,我说没关系,边喝酒边听音乐也好,他同意了。我俩就在包房里摆了酒菜,喝起来。我的酒量不行,怕喝多了误事,就劝他喝,他感于我的盛情,倒也喝了不少。酒过三旬以后,我想:到行动的时候了。
我对小鲁说:“对了,忘了一件事,你嫂子一个人在家,大概还没吃饭呢。”
小鲁忙说:“把嫂子也叫过来一起吃吧,正好让嫂子唱几首歌助兴。”
我说好,用手机向家里打电话,老婆想必早已等不及了,听了我的电话,说她马上到,语气中隐着兴奋。
不一会儿,老婆到了。我一见老婆的打扮就知道她是刻意而为的。她穿着一个牛仔布的短裤,雪白的大腿露出好多,上身穿着紧身短衫,蓬勃的双乳轮廓分明。加上甜甜的笑,那种靓丽、性感简直无可比拟。
小鲁的眼睛已经直了。老婆笑着和他打招呼,他才回过神来,慌慌地让座。老婆靠近我坐下来。
我们三人边喝边聊些闲话。我的酒量在中等水平,老婆也还算可以,不过我们都知道今天绝不可以醉得一踏糊涂,于是便做些小动作(比如偷偷地把酒倒掉一些),小鲁是憨厚人,况且今晚老婆的美艳让他有点六神无主,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所以根本不会注意到我和老婆的小动作。半个小时之后,我觉得有些头晕了,老婆也是满脸红艳,我装作醉意十足地对老婆说:“老婆,唱首歌吧,给我和小鲁助助兴。”小鲁忙点头赞成。老婆也摆了一副喝醉的架式,说:“好啊。”说完拿起酒杯坐到沙发上,边喝边唱,还不时回来添酒。我则和小鲁边听老婆唱歌边喝。唱罢三首之后,老婆的歌声就开始走调了,越来越含糊,光听声音,就知道她是喝醉了。我也装作不胜酒力,拿起一杯酒,混浊不清地说:“小鲁,干!”然后就趴到桌子上,“睡”过去了。我老婆那里也把麦克一丢,靠在沙发上,不作声息。
小鲁推了推我,说:“华哥,你怎么样?”我一动不动。沉默一会儿后,我听见小鲁站起来,好像是走向我老婆了。
我偷眼看去,见小鲁走到我老婆身前,说:“嫂子,你喝多了,醒醒吧。”
老婆佯醉着,闭着眼,把身子慢慢向下滑,直到整个上半身靠在椅子上,两条白腿直直地伸出好远,那样子简直。。。
小鲁无疑已经看呆了。他一动不动,僵持了足有十来分钟。忽然,老婆喃喃自语着:“老公,我。。。唱的好不好。。。听?”
小鲁身体颤了一下,又扒啦一下我老婆的肩,小声说:“嫂子,你喝多了,我们走吧。”
老婆含糊着说:“不嘛,老公,我。。。还要唱。”那声音连我都会相信她是真醉了。
小鲁迟疑了一下,忽然转身向我走来,我忙把眼睛闭上,发出沉沉的呼吸声。小鲁轻轻地推了我一下,在我耳边小声说:“华哥,你怎么样?”我猜到他是在试探我是否清醒,我便动了一下,继续装作睡得很沉。
小鲁一定判断我确是不省人事了,便再次走向我老婆。我把眼睛再次睁开一条缝儿,看着沙发上的情景。
小鲁已经坐到我老婆身边,把左臂从她后颈部伸进去,搂住了她的肩。也许是不太放心,又轻声说:“我们走吧,你喝多了。”我心里暗想:这小子做事倒满小心的。
谁知我老婆竟把头靠在小鲁的胸前,口里说着:“老公,你说。。。你说。。。我唱得好不。。。好听嘛?”
小鲁轻声说:“好听,好听,老婆唱的真好听。”
我心里暗骂小鲁:这小子倒是不客气!
小鲁又向我这里看一眼,发觉没什么情况后,竟用右手一把抓住我老婆的乳房,揉搓起来。看来他已经忍不住了。老婆依然闭着双眼,轻哼了一声,嘴里说着“醉话”:“老公,你好坏呀,干嘛。。。摸人家?”
小鲁不再说话,伏下头,向我老婆吻去,老婆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竟用手抱住小鲁的腰,微挺起身体,迎接着小鲁的亲吻。
我暗想:老婆又和另一男人接吻了,而且看起来很高兴,此时的她下面一定已经湿透了。
他俩的口中发出很响的吻声,看来是那种法国式的深吻,听得我下面好硬。
小鲁一边吻着我老婆,一边把手向下移动,渐渐地滑过腹部,向下,终于按到了我老婆的裆间,而我老婆下身轻挺,发出一声痛快的呻吟。
小鲁抬起身,把我老婆的紧身短衫从牛仔短裤中拉起来,向上,直卷到胸部以上,我老婆的乳罩已经完全露出来。小鲁不再迟疑,顺势拉起我老婆的乳罩,我老婆那对白白的乳房弹了出来。小鲁不顾一切地低头吻下去,含住乳头,像小孩子吃奶一样吸起来。
老婆一定爽极了,抱住小鲁的头吟叫着,嘴里“醉话”连篇:“老公,你。。。不要吃人家的。。。奶奶。。。哦。。。啊。。。”
无意中,我发现老婆正半闭着双眼向我这里看来。由于小鲁只顾埋头吃奶,我大胆地抬起头,向老婆笑了一下,老婆也把眼睛全睁开,望着我,微张着嘴继续呻吟,还用香舌舔着嘴唇,一副淫荡十足的模样,看得我简直要受不了了。
这时,小鲁已经开始向下面进攻了。他蹲在我老婆的双腿间,隔着短裤亲吻她的阴部,双手不停地摸她的大腿,然后,解开我老婆的腰带,把牛仔短裤和内裤一起拉到膝盖上边。我注意到,老婆还把屁股向上抬了抬,好方便小鲁的动作。
我老婆的阴户已经完全暴露在小鲁面前了,借着昏暗的灯光,我看到老婆的整个阴部湿得一踏糊涂,还没容我看清,小鲁已经把嘴贴向那里,有滋有味地吸起来。老婆又是一阵痛快的吟叫,她手扶着小鲁的头,屁股一挺一挺地配合小鲁的吮吸,简直淫到了极点。
一会儿后,小鲁受不了了,站起身,飞快地解开腰带,把裤子褪到脚下。我从后面看不到他的鸡巴,但我想老婆一定看见了,因为老婆已经停止了呻吟,在那里一动不动。在我们的计划中,一旦小鲁要用鸡巴插我老婆的阴户,我就要假装醒来,以防这最后一关失守。所以,老婆现在一定是有些怕了。我也做好了准备,一旦小鲁行动,我们的游戏就宣告结束了。
可是,小鲁并没有急着插我老婆下面,而是跪到沙发上,双腿分开,他的裆下,正是我老婆那娇艳无比的脸。我一下子明白他要做什么了。
果然,只见小鲁略微向下坐了坐,一手扶着鸡巴,一手扶着沙发背,我从小鲁白晃晃的屁股下的腿缝中看见一个黑亮的龟头抵到我老婆的红唇上,那一瞬间,我想:老婆会为他含吗?
很自然地,我老婆的双唇微启,那龟头直向她的嘴里插入。我老婆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小鲁的屁股也开始上下动起来,我很清楚地看见他那黑粗的肉棒在我老婆的小嘴里出出入入,而我老婆也微闭双眼,很陶醉地样子为他含着,想来,这是插过她那迷人小嘴的第三根肉棒了。
我把右手移到桌子下面,掏出自己鸡巴套弄起来,眼睛看着小鲁干着我老婆的嘴,而我老婆竟好像在吃一种美味一样。我暗想:老婆平日里不太喜欢为我口交,而现在却。。。看起来她对别人的鸡巴似乎更感兴趣。。。。
大概只有两分钟左右的时间吧,小鲁从我老婆口里拨出鸡巴,飞快地跳下沙发,伏到我老婆身上,把鸡巴对准我老婆的下面,看样子是要插入了。可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只见小鲁发出几声闷哼,身子颤了几下,还一挺一挺地,我知道他已经射了,在还没有插入之前就射了。我想可能因为他还未通人事吧,实在经不起这样的刺激,提前“缴械”了。我心里暗笑,这样也好,免得我去制止了。
小鲁慢慢站起来,我看见我老婆还在那里微微喘气,她的阴毛处沾满了小鲁的精液,顺着阴阜淌下来。而小鲁又过去亲了我老婆一口,这才提起裤子,系上腰带,然后竟又坐到我老婆旁边,伏在她腹下,像生物学家观察昆虫一样端详首我老婆的阴部。
我想可以到此为止了,再下去的话不知道如何收场了。于是我装作刚有些清醒的样子说:“小鲁,再喝。。。一杯吧。”我的头并没有抬起来,我要给小鲁一点时间恢复原状。果然,小鲁听见我说话了,手忙脚乱地把我老婆阴部上的精液抹了几把,又把我老婆的内裤和牛仔短裤穿上,系好,而我老婆也暗中配合了他的动作,一切妥当之后,他才来到我的跟前,把我推“醒”。我惺忪着双眼看着他说:“怎么了?我是不是喝多了?”
小鲁廻避着我的目光,说:“是啊,华哥,你喝多了,嫂子也多了,我送你们回去吧。”然后,踉踉跄跄地把我俩送回家。
小鲁走后,我关上门,老婆从卧室里出来,一下子扑到我怀里,娇声说:“老公,太刺激了!”
我笑着问:“刚才爽吗?”
老婆说:“我高潮了两回呢!”
我说:“我让你继续高潮吧。”说完,抱起她走进卧室。我的下面依然坚硬无比。
躺下后,老婆有点担心地说:“老公,这样做不会对我们的生活有什么影响吧?”
我说:“你放心,小鲁是个胆小鬼,今天让他占了这么大的便宜,他只会偷着乐,绝不敢说出去,而且还会在咱们面前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我们也当不知道好了。”
老婆高兴地说:“那就好。”
我们脱衣服躺下来,我伸手摸着她的下面,小鲁的精液还未全干,粘粘地。我色色地问老婆:“怎么样,喜欢小鲁的鸡巴吗?”
老婆脸上一片羞红,喃喃地说:“他的鸡巴好黑,不过太硬了,比宋明的鸡巴硬多了,我喜欢。”
我又问:“刚才想不想让他插进去呢?说实话。”
老婆把头埋在我胸前,小声说:“说实话,真的好想,就在他从我嘴里拨出去的时候,我心里就暗暗说:插我下面呀。可没想到那么快就射了。”
我说:“这么说如果他真的插进去的话,你不希望我制止他?”
老婆更羞了:“我只是那么想嘛,在任何时候我都听你的。”
我笑着说:“真是我的好老婆。放心吧,以后我一定会让你真正尝尝别人的鸡巴。”
老婆说:“那你心里能受得了吗?”
我说:“还是那句话,只要我们快乐就好。”
老婆激动万分,主动含住我的鸡巴——又是精被力尽的一夜。
四。小巷怡情果然不出我所料,小鲁自从那天在KTV对我老婆弄了一番后,再见到我时总是怯怯的。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该怎样还怎样,慢慢的,小鲁也恢复了常态。
倒是宋明自从醉在我家的那一晚后,似乎和我们走近了一些,偶尔会在下班后顺路送我老婆回家,不过当我们再留他吃晚饭时,他说什么也不干了,说上次醉酒太丢人了,实在不好意思。我们也只好作罢。
我问过老婆,是不是很希望宋明留下来。她说有点希望,但更多的是害怕,怕不小心弄出什么事来。有一次我逗她说,干脆和宋明挑明算了,作他的情人也不错。老婆愣愣地看着我说,那可不行,对我们的生活影响太大了,万一局面不可收拾,后悔都来不及。我觉得老婆的话没错,同时也很感动,毕竟,她十分珍惜我们现在的生活,也珍惜我这个老公。
有一天,老婆下班回来跟我说,宋明两口子要请我们去他家吃饭,我很奇怪地问为什么,老婆说宋明一直对那天的事感到抱歉,同时也觉得我们夫妻人品不错,热情实在,他多次和自己妻子提起我们,并想在家请我们吃顿饭,算是道歉。我说,他也太客气了。
不过我们还是要去的,拒绝的话会显得失礼。再说我从老婆看似冷静的目光中也感到了一种隐隐的期待。当天晚上,我们躺在床上的时候,我笑着问她:“你是不是很想去宋明家呀?”
老婆捶了我一下:“说什么呢!”
我说:“别瞒了,我看得出来。”
老婆忽然笑了,说:“你吃醋了?”
我说:“哪能呢?我连那种事都让你和他做过了,而且你还叫过他老公,我还能吃醋吗?”
老婆拼命地双手拍打我,羞得不知说什么好,干脆撒起娇来。
周末下午我们去了宋明家。夫妻俩热情极了,我们在一起聊天、吃水果,最后四个人一起动手做晚饭,然后就是愉快的晚餐,整个过程和谐自然。宋明的老婆叫艳梅,我是第一次见,身材丰满匀称,性格开朗,由于我老婆比较文静,在她面前就像一个小妹妹,她也很有大姐姐的样子,不时地拉着我老婆的手,夸她懂事、漂亮。而我老婆在他们面前也充分表现出她的知书达礼,玲珑乖巧,一口一个“梅姐”,只是偶而有意无意地和宋明的目光相触,忙掉头避开,有几次我看见老婆的目光扫过宋明的下身,我能猜得出她在想什么。
朋友们也许会想今天的聚会一定有什么事发生吧?其实没有,什么也没有发生。不过不要失望,听我慢慢说。
大约晚上九点多钟吧,我和老婆起身告辞,宋明夫妻热情地送出楼门口,并嘱咐我们常来往。我们自然也希望他们有机会能来我家做客,他们答应了。离开宋明家后,我们准备打的回家。谁知附近公路车很少,我们走出很远了,还没有打到车。于是我就和老婆建议,干脆走回家,也就半个小时的路,权当晚饭后的散步了。老婆爽快地答应了。
于是我们边走边聊,我说宋明夫妻俩真不错,待人热情,尤其宋明的老婆,大方有礼,给人一种亲切感。谁知老婆听了我的话,立刻回敬道:“是不是相中人家了?”
我笑着说:“相中了又能怎样?那是人家的老婆。”
老婆说:“我不也是你的老婆吗?不也和宋明和小鲁。。。”然后就说不下去了。
我追问:“怎样了?”
老婆紧紧贴到我身上,撒娇地说:“我不说了,你好坏!”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小声问她:“刚才你是不是向宋明的下面看了好几次?”
老婆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说完才知走了嘴,忙低下头,把我的左臂抱得紧紧的。
我笑了,说:“其实每次看到宋明的时候,我眼前都会出现那天晚上的情景,”我凑近她的耳朵,“尤其是你含着他的鸡巴,边让我干,边喊他老公,简直浪透了。”
“哎呀——别说了,我。。。我。。。”竟再也说不出来。我感觉她环抱着胳膊的双手变得酸软无力。
我看看四周无人,就从后面把手伸进她的裙内,隔着内裤摸了一把,叫了一声:“天哪!湿透了!”老婆连忙摆脱开我的手,紧张地四下看了看,又狠狠地掐了我一下:“你要死啦!”
我嘿嘿笑着,猛地有了一个想法。我环顾一下四周,见这里是一个小巷,虽是小巷,路两边也种了很多草树之类的,有的树很高有密,足可以藏身。我对老婆耳语道:“我们到那个树后乐一乐怎么样?”
老婆明白我的意思,有些兴奋地点点头。
我们穿过路边一溜矮树,来到一棵大树后。我迫不急待地从后面掀起老婆的裙子,把她的内裤扒到膝下,老婆自觉地弯下腰来,手撑树干,等待我的进入。
我利索地脱下裤子,露出早已昂扬的肉棒,摸了摸老婆湿湿的阴部,猛地插进去,老婆“啊——”地一声。
这是我们第一次在室外做,倍感新鲜,晚见吹在下身凉凉的,月光昏暗,竟有一种野合的快感。
我一边动作,一边逗老婆:“老婆,我知道你一定在想,要是现在宋明能这样干你,该有多好,对不对?”
老婆也是兴致已起,轻声说:“是啊,真希望现在干我的是宋明。”
我说:“刚才在他家时有没有想啊?”
老婆说:“有啊,有几次我偷看了他下面,好想。。。好想他的鸡巴,想的人家都。。。都流水了。”
我问:“那你为啥不让他干你呢?”
老婆说:“废话,你在那里,他。。。他老婆也在,我怎么。。。让他干啊?”
我说:“我倒不介意,就怕他老婆不愿意,下次找个借口把他老婆支走就行了。”
老婆说:“要不你干他老婆吧,让宋明干。。。你的老婆,不就。。。行了?”
老婆的话让我更加刺激,想想宋明老婆那丰满性感的身材,那乳、那臀、那露在裙外的白白的腿,啊!要是真能干到她就好了。
于是我说:“那以后我就和宋明商量一下,我们换老婆操。”
老婆娇喘连连:“好啊。。。我也想看看。。。你操梅姐的。。。样子,我一边。。。让宋明操,一边。。。看你操梅姐,啊。。。好。。。爽啊。。。”
我兴奋地说:“那以后我就和宋明共用老婆了,梅姐是我们的大老婆,你是小老婆,我们。。。想操谁就操谁。”
老婆也忘乎所以地说:“啊。。。我好想。。。好想做宋明的。。。小老婆,侍奉。。。他,也侍奉梅姐,多。。。多好啊!”
我刚想继续说点什么,忽然听到不远处的路上传来脚步声,忙停下动作。老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在那里忘情地呻吟。我小声说:“先别出声,那里有人。”]老婆也忙静下来,我俩屏住呼吸,倾听动静。脚步声越来越近,到我们跟前时,突然停下来,接着我们又听见旁边的矮树响,我知道我们被发现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动也不敢动。
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出现在我们面前,看样子是个高中生,穿一身运动短装,见到我和老婆的样子,立刻顿住了。我想他是从来没看过这种场面的,有点吓到了。
由于分心,我的肉棒已软下来,滑出了老婆的身体,而老婆也呆呆地保持原来的姿势,也是吓到了。
就这样静止了有一分钟吧,我首先回过神来,而且立刻有了一个主意。我对那个呆呆的男孩邪邪地一笑,装出一副流氓的样子,说:“小兄弟,让你看到这种事,也是缘份,要不要一起来?”
那男孩还是没有醒过味来,一动不动,老婆却听懂了,直起身,回过头来,惊讶地看着我说:“你。。。”
我装腔作势地对她说:“没关系,我付双份钱。”说完冲她挤挤眼睛。
老婆一下明白了我的意思,也因为刚才正值高潮将至,无端被扰,下面痒痒的难受,便不再说话,回头去看那男孩。
男孩长的蛮英俊,嘴上有一层绒绒的胡须,个子高高的,洋溢着少男特有的活力,我还注意到他的运动短裤下面已经鼓鼓的了。
由于老婆已经直起腰,裙子盖住了下半身,可内裤忘了提,还在膝下挂着。我掀起老婆的裙子,让她的下半身裸露出来,又对那男孩说:“看看,不错的货色,来玩吧,包在大哥身上。”
男孩终于回过神来,有点害怕,连连摇头。见他不敢,我把手伸向老婆的阴部揉搓着,老婆立刻扭动起来,我问老婆:“小姐,想不想和小弟弟玩玩?”老婆被我揉的兴起,又知道一个男孩不会有什么危险,便舔了舔嘴唇,淫荡地说:“想啊,小弟弟,来嘛,和姐姐玩玩儿。”那样子真让我怀疑她是不是我老婆,简直像极了妓女。
男孩看样子已经受不了了,向我们挪了挪。我又说:“来吧,这个女人很骚的,不干白不干。”说完,我的肉棒已重新抬头,为了示范,我把老婆的上身压了下去,下身一挺,又插进了老婆的小穴里,抽动起来。
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做爱,老婆很快就兴奋了,一边小声喘着,一边看向那男孩,满脸放浪的表情。我招呼男孩过来,看样子他已下定决心了,几步就走过来。我让他站到我老婆面前,而此时我老婆也不用我说,她弯腰的姿势正好让男孩的下身在自己面前,她隔着短裤摸向男孩的肉棒,惊叫了一声“好大呀”,便很快地脱下男孩的运动短裤,又把内裤拉下来,那男孩的肉棒一下子弹出来,硬硬地翘起,竟一点也不比我的小。老婆一口含在嘴里,双手从后面抱住男孩的屁股,兀自发出“呜呜”的声音。
那男孩一定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快感,抬起头,双眉紧皱,双手抱着我老婆的头,下身一挺一挺地干着我老婆的嘴。
吸取了上次小鲁的经验,我知道用不了几下,男孩就会一泄如注。今天机会难得,我很想让老婆尝尝被别人肉棒插入的滋味,而这个男孩无疑是最好的人选。于是我招呼男孩过来:“来,兄弟,让你插插后面。”
男孩马上响应,从我老婆嘴里抽出来,站到我的位置上,扶住我老婆的屁股,顶了几下,却不得其门而入。老婆等不及了,从后面抓住男孩的鸡巴,对准自己阴门口,向后一挺,男孩顺势一插,终于进去了,两个人同时“啊”了一声。
我来到老婆前面,把鸡巴放在老婆嘴边,老婆心领神会地含住,这时那男孩已抽动起来,很猛烈,老婆抬起头,大叫起来:“啊。。。鸡巴。。。鸡巴。。。这是。。。别人的鸡巴,感觉好爽啊。。。小弟弟。。。操吧,。。。操姐姐的逼!”
那男孩动作更猛烈了,不时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我也快速地用手套弄着鸡巴。
老婆边喘边说:“啊。。。老公啊,我被一个。。。小孩子。。。操了,可是,我。。。好喜欢他,他的鸡巴。。。好硬,操得我。。。好舒服!其实。。。谁操我。。。我都愿意,让天下的男人。。。老的。。。小的。。。都来操我吧,我是个。。。妓女啊——”
男孩已被刺激到了顶峰,几下狠插之后,顿了一顿,又艰难地插了几下,正是在射出他年青的精液。
老婆也到了高潮:“射吧。。。操吧。。。我来了,啊——操呀。。。。操呀——”声音渐小,最后只剩下娇喘了。
这样的场面也让我兴奋到极点,在自己的套弄下,浓浓的精液喷薄而出,直射到老婆的脸上,我又趁势把正在发射的鸡巴插入老婆微张的嘴中,剩余的液体全部灌入里面。
老婆疲惫地靠到我的身上,头发散乱着,脸上和嘴角满是精液,那样子别提多淫荡了。我帮她提上内裤,那男孩也已收拾好,对我说:“大哥,我要回家了。”说完,匆匆走掉了,临走时还顺势摸了一下我老婆的臀部。老婆看看我,我们同时笑了。
我们相互依偎着,继续往回走。老婆刚才太兴奋了,满脸红晕地对我说:“老公,我今天真的被别人干了,你不会。。。?”
我笑着说:“老婆,你不用总担心这个,我说过,只要快乐就好。”
老婆激动地亲我了一下。
我问:“怎么样?和别人干感觉好吗?”
老婆说:“说真的,感觉妙极了,那种舒服直入肺腑,啊——像是要飞起来。”
我说:“老婆,这才是你的真本性,够浪,够骚。”
老婆调皮地噘起嘴:“你不是也喜欢我这样吗?”
我笑着搂过她,说:“当然。”
老婆忽然站住,对我说:“老公,那男孩的那些东西流下来了。”
我这才想起什么,说:“你今天是安全期吧?”
老婆说:“放心了,这一点我还想得到。”
我说:“那就好,以后我会让你品尝更多的男人,喜欢吗?”
老婆低头笑了,没有说话,我知道她会喜欢的。夜风徐徐吹来,似乎有了一丝凉意,我搂紧了老婆,她娇美的身躯在经过一场痛快的奋战后显得无比柔弱,而作为一个成熟女人的风情却更浓了。我从心底里说了一句:“老婆,我爱你。”
过了几条街道后,朦胧的月光下,家就在前面了。
五。何日君再来忽然有一天,小鲁说要请我吃饭,说要报答上次我的请客。我注意到他和我说话时,眼睛不敢和我直接对视,而且脸上有些泛红,便猜到他一定是有那种目的。想必上次的艳福使他念念不忘,又想来一次吧?我想也好,反正我老婆该做的已经全做了。再找点刺激不为过。于是我故意问他:“上次是我们夫妻两个请你的,这次只请我一个人有点不好吧?”
小鲁连连点头:“是啊是啊,我也想连嫂子一起请的,当然,当然。”那样子竟有点不知所措。
小鲁走后我就给老婆打电话,告诉她小鲁请客的事儿,还笑着分析了一番。老婆听后也咯咯地笑起来,说,好啊,只要你不反对,我倒想看看他想干什么。
于是在小鲁的建议下,下班后我和他去了上次我请客时的KTV包房。还是一样的环境,想起上次那种淫糜的场面,我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我和小鲁喝了一会儿后,我老婆如约而至,穿得还是那样性感,不过小鲁倒不像上次那样没出息,也不多看我老婆,只是热情地一味劝酒,喝了一阵后,我和老婆相视一笑,很快两个人就“醉”过去了。
和上次不一样,小鲁这回没有什么过分行为,只是好心地请服务生帮他把我们弄上出租车,送我们回来。我心里明白,他绝不可能只是想请我们喝酒,一定还想干点别的什么,于是我和老婆像约好了一样,只作人事不醒的样子,任凭小鲁费力地把我们搀到家门口,摸出我口袋里的钥匙,打开门,又把我俩扶进卧室的床上躺下。
果然不出我所料,把我和老婆放到床上后,小鲁并没有走,而是先摇了摇我,见我不醒,又摇了摇我老婆,还是不醒,这才长出一口气,坐到我老婆身边,低头看她。
我感觉得出小鲁的呼吸越来越重,我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儿,看见他慢慢地把手伸向我老婆的胸前,轻轻地压上去,揉搓起来。突然,他朝我看了一眼,显得有些犹豫,又想了片刻,终于站起身,抱起我老婆,向卧室外面走去。我想他一定是怕在这里惊醒我,要到外面去干他想干的事。
卧室门关上了,我回过头,停了一会儿,慢慢地下床,走到门口,无声地把门打开一条小缝儿,向雪亮的客厅里看去——小鲁小心翼翼地把我老婆平放在沙发上,俯着身又看了一会儿,然后跪在地上,上半身伏在我老婆的胸前,低下头,吻向她的嘴唇,小鲁的嘴张得很大,把我老婆的小嘴整个含住,仿佛要一口吃下去,他的双手没有闲着,有我老婆的胸部和下面来回抚摸,一会儿后,我老婆显然已有些忍耐不住,身体开始扭动起来。小鲁站起身,撩起我老婆的裙子,扒下内裤扔在一边,然后又跪下来,把头埋进我的老婆的大腿根处,舔弄起来。
我老婆似乎兴奋到了极点,她双手抱着小鲁的头,下身使劲挤向小鲁的嘴,边叫边说:“老公。。。你舔得我好舒服,快,把。。。把舌头。。。把舌头伸进去呀,舔。。。舔里面,啊。。。哦。。。啊。。。”
小鲁舔得更起劲,头不停地晃动,不时发出响亮的“叭叽”声。
看见老婆被小鲁舔得忘乎所以,我也止不住兴奋,掏出肉棒套弄起来。
舔了足有十分钟之后,小鲁终于站起身,开始脱自己的裤子,这回和上次不同,他把整个下半身脱得一干二净,我从他的侧面清楚地看见他坚挺的生殖器。也许他还在怀念上次干我老婆嘴时的感觉吧,脱光后,直接把鸡巴插入我老婆的嘴里,轻车熟路地操起来,一只手还伸向我老婆的阴部抠弄。
我老婆的嘴被胀得大大的,我想小鲁的鸡巴已经顶到她的喉咙了吧。她的下面也一定很舒服,不停地迎合小鲁的手挺动。一定是吸取了上次的经验,小鲁并没有在我老婆的嘴上干多久,也就两三分钟吧,他拨出来,把我老婆的双腿分得大大的,看样子是要真的插入了。我已经做好打算,我不会去制止的,一切由我老婆自由选择。
我老婆的选择在我的意料之中,她没有装作醒来,而是任由小鲁分开她的双腿,她能很清楚地看见小鲁扶着那根黑黑的鸡巴,送到她的阴门前,然后,很顺利地插进去。
我老婆的小穴里终于迎来了她期盼已久的肉棒,她大声呻吟着。小鲁可能觉得她的声音太大,怕惊醒我,忙低下头,趴在我老婆身上,用嘴堵住了她的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忽然,我感觉好像有点不对劲,只见小鲁的头被我老婆的双手慢慢支起来,呻吟声也停止了,我听见老婆的声音:“小鲁,怎么。。。会是你,不要,你。。。不可以这样,不要啊。。。”说着,竟要挣扎着起来。
小鲁忙把她重新按倒,喘着气说:“嫂子,你听我说,我早就。。。喜欢你了,求你了,就让我。。。来一次吧。”说完,继续动起来。
我老婆有气无力说:“不可以。。。我老公就在。。。里面,啊。。。小鲁,你。。。好硬啊,力气好大,啊。。。”
“嫂子,你。。。太性感了,我早就想上你了,这几天,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你。”
“真的吗?小鲁。。。原来,你早就想了,你就那么。。。喜欢干我吗?”我老婆已经不再拒绝,反而抱住小鲁的屁股,配合他的抽插。
小鲁一见我老婆这么快就投降了,抑制不住高兴,插得更猛了:“嫂子,你知道吗?每次看见你,我都止不住想干你,每天晚上。。。我都是一边想你,一边。。。自己弄,啊。。。嫂子,操你,好舒服!”
我老婆彻底放浪了:“小鲁啊,原来。。。你这么可怜,你这么想。。。操我,为什么。。。不向我说呢?说不定。。。我会答应的。”
“真的吗?嫂子,你会。。。答应?”
“会呀,小鲁,我会的,你的。。。你的鸡巴这么硬,这么。。。粗,这么会操,啊。。。小鲁,嫂子愿意让你操啊。。。”
“我的好嫂子,我太高兴了,你的逼夹得我好舒服。。。啊——嫂子,我要。。。我要射了。”
“啊,不要,小鲁,不要射在里面,快。。。快拔出来。”我老婆忙向外推小鲁,自己也挣扎着坐起来,小鲁立起身,肉棒离开我老婆身体,只好慌忙地用手继续套弄,我老婆伸手接过小鲁的鸡巴,替他弄着,很快,从小鲁的马眼里喷射出白色的液体,直直地射在我老婆的脸上,一股又一股,我老婆没有避开,而是眯起眼迎接那喷射,一副陶醉的样子。看小鲁射完后,我老婆竟张口含住小鲁的鸡巴,为他清理肉棒上的残留,小鲁也不曾想她会有这个举动,一时呆呆地看着我老婆动作。
清理之后,我老婆慢慢吐出小鲁的鸡巴,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流到嘴角的精液,红光满面又羞涩无比地看着小鲁。
小鲁好一会儿才醒过腔来,忙坐到我老婆旁边,搂着她:“嫂子,你。。。你太好了,竟然肯为我。。。我太高兴了。”
我老婆也回手抱住小鲁,把脸贴在他的胸前,一只手又攥住小鲁已经软软的鸡巴,抚弄着:“小鲁啊,今天你把我。。。,你不会从此看不起我吧?”
小鲁忙说:“怎么会?嫂子,我喜欢你、感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有别的想法呢?我发誓。。。”
我老婆打断他的话:“不用了,只是。。。人家怪不好意思的,背着老公,让别人给。。。操了,好羞啊。”说完,把脸紧紧地贴在小鲁的胸膛上,再不敢抬起。我心想:羞是一定的,只是恐怕越羞会觉得越刺激,也就越喜欢。
小鲁抬起我老婆的脸,那上面还有他刚才射出的精液,已经粘了一些在他的衣服上,他也不管这些,对着我老婆的嘴吻起来,我老婆也热烈地回应。吻一会儿,小鲁说:“嫂子,你以后还会。。。还会。。。让我操吗?”
我老婆又害羞地低下头,摸着小鲁的鸡巴,小声说:“也许。。。会吧。其实,我也喜欢你的这个呀。”说完,把小鲁的鸡巴立起来,仔细端详着,说:“你的。。。这么黑,一看就有力量,插在里面,胀胀的。”
小鲁好像被她摸得又有反应了,说:“嫂子,来,再吃几口,我好喜欢被你含着。”我老婆竟二话没话,再次把小鲁的鸡巴含在嘴里。刚才光听他俩说话,我已经停止了套弄,现在看他们居然还没有结束,便又一次握住自己胀得不得了的肉棒,心说:“老婆,你也太不像话了吧,只知道在那里和小鲁舒服,不知道你老公在这里已经憋太久了。”不由心中有气。
再看外面,我老婆还在那里十分认真地舔着小鲁的鸡巴,一会儿舔舔龟头,一会儿舔舔阴茎,一会儿把鸡巴整个含住,有几次竟然把头深深埋进小鲁的裆间,去舔那阴囊,而那根原本已经疲软的肉棒此时也已雄风再振,小鲁这小子被舔得七荤八素,早就忘记身在何方了,只知仰着头在那嘶嘶哈哈地享受。
一瞬间我觉得老婆似乎有点过于淫贱了,可心中隐隐觉得她越是淫贱,我就会越兴奋。看她在那里放弃平日里的端庄与文静,甘愿用这种淫贱至极的方式去服侍别的男人,我心中五味杂陈,而那种强烈的快感也要将我烧化了。我甚至在心里说:“老婆,让别的男人干你吧,使劲干你,把你操得叫喊连天,爽到极乐。”
我正在胡思乱想,外面的两个人又开始了。我老婆把手扶在沙发上,撅起屁股,小鲁则从她后面插进去,一下一下地撞击着我老婆的臀部,两个人的交合处不时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小鲁口里没有闲着,边干边说:“嫂子,想不到你这么淫荡,早知道的话,我早就干上你了。”
我老婆也是兴致勃勃,边淫叫边说:“现在知道,也。。。不晚啊,你不是正在。。。操着我吗?”
小鲁说:“是啊,其实,我已经干过你一次了,只是。。。只是没有插进你的下面。”
我知道小鲁说的是上次在KTV包房里的事,他到现在也没有想到那是我和老婆设下的一个局。我想:我老婆会把实话告诉他吗?
“什么时候啊?我。。。我怎么不知道?”我老婆没有承认。
“就在上次华哥请我吃饭的时候啊,那天。。。你们都醉了,我就在沙发上把你摸个遍,舔个遍,还把。。。还把鸡巴插进你的嘴里,啊。。。好爽,你还叫我老公呢,是不是。。。把我当成华哥了?”
“啊。。。讨厌,原来那天。。。是你呀,我还以为是。。。我老公在。。。在弄我呢,你。。。你好坏呀。”
“嫂子,不是我坏,是你太迷人了,让我止不住想。。。想操你。”
“啊——哦——小鲁,以后,你想操我。。。就来操吧,以后嫂子随时让你操,只要。。。只要你说一声,我的。。。我的。。。那个。。。那个逼就是你的,啊。。。啊。。。让你操。。。好舒服啊!小鲁。。。你的大鸡巴。。。操死我了,真想叫你一声。。。好弟弟。。。好。。。哥哥。。。亲爸爸。。。亲。。。爷爷,我的亲。。。老公啊——”听声音已经到了最后关头。
我想不到老婆会叫出这么淫荡的话,这哪里还是我那平时里文文静静的老婆呀?连弟弟哥哥爸爸爷爷都叫出来,难道她还想乱伦不成?唉,女人啊,兴头上简直就是一只母兽。
老婆的淫叫声渐渐弱了下去,看来高潮已过,而小鲁还在使劲抽插。老婆的身体软了下去,慢慢地趴在沙发上,小鲁一时没有扶住,鸡巴也溜了出来,急得他直叫:“嫂子,我还没射呀,你不能。。。”
我老婆有气无力地翻过身,喘着气说:“我。。。不行了。。。来吧,到。。。这里来。”说完指了指自己的嘴。小鲁一听,马上跪到沙发上,骑在我老婆的头上,像那天一样,把鸡巴插进我老婆的嘴里,用力操起来。许是插得深了些,我老婆嘴里呜呜着向处推小鲁的胯部,小鲁并不管许多,只顾抽插,速度越来越快,最后,身子痛苦地扭曲几下,全部射在我老婆的嘴里。
过了好久,小鲁才把鸡巴从我老婆嘴里抽出来,随着他的鸡巴流出一股浓浓的精液,经过我老婆的下额,直滴到胸前。小鲁穿回自己的衣服,收拾停当后坐在疲倦已极的我老婆身边,拿起一块卫生纸,边擦边说:“对不起,嫂子,我控制不了自己,把你弄脏了。”
我老婆轻轻地说:“没事的,其实,我喜欢这样。”然后,又说:“小鲁,你走吧,我老公怕是要醒了。”
小鲁朝卧室的门看了一眼,他当然看不到我。想了想,说:“嫂子,今天的事华哥他。。。不会知道吧?”
我老婆说:“放心了,我不会告诉他的。”
小鲁嗫嚅着说:“那。。。以后。。。我。。。我们。。。还能再这样吗?”
我老婆笑了笑,伸手摸着小鲁的脸,千娇面媚地说:“只要你想,总会有机会的。”
“太好了!”小鲁一把搂住我老婆,“我的好嫂子,不,我现在不叫嫂子了,刚才你叫我什么来着?”
“哎呀,你好坏,刚才那是人家乱叫的。”老婆羞得低下头。
“我想再听一次,叫我一声老公吧。”小鲁不罢休。
“我不。”
“求求你,就叫一声。”
我听着有点好笑,这小子居然还有这个瘾。
我老婆娇笑着说:“人家的老公在里面睡觉呢,哪里还有老公。”
小鲁说:“刚才都叫了,现在叫一声有什么呢?好嫂子,叫一声嘛,求你了。”
我老婆被缠不过,用手指点了一下小鲁的额头:“你呀,好吧。”然后声音极低地叫了一声“老公。”
小鲁满脸堆笑,说:“太小了,听不到啊。”
老婆撒娇地一扭身子:“讨厌啦,什么破老公,故意逗人家。”
小鲁这才满意地搂紧我老婆,说:“好老婆,以后老公后常来操老婆,你喜欢吗?”
老婆说:“那你什么时候还来呀?”
小鲁说:“这就要听你的了,你认为时机到了,告诉我,我就会来。”
我暗想:看来今后我老婆要忙起来了。
老婆说:“那好,你记住,以后有机会我自然会打电话给你,我不打电话你就不要来,好不好?”
小鲁说:“可以,但不要让我等太长时间啊?”
老婆说:“放心吧,其实我也希望你常来呀。”
小鲁一脸坏笑:“是吗?让我来干什么呀?”
“你坏,又逗人家。”
“说呀,来干什么?”
我老婆站起来,也把小鲁拉起来,笑着说:“好了好了,再不走我老公就要醒了。”然后往外推小鲁。推到门口时,见小鲁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便说:“好了,我说就是嘛,让你来。。。让你来。。。来操我呀。”小鲁听完兴奋地抱住我老婆的头,使劲亲了一口:“好老婆,等我下次来哦?”然后推开门,蹦跳着走了。
我老婆看着他下楼了,这才关上门,转过身来,我已经站在她面前。
我笑着说:“把你老公送走了?”
老婆一把抱住我:“老公,刚才好刺激啊!”
我说:“是吗?被小鲁操得舒服吗?”
“嗯。”
我说:“我知道,你故意清醒过来是想把事情挑破,好让他能经常来操你,对不对?”
老婆娇声说:“是啊,老公,你不愿意让我这样吗?”说完抬起脸,怯怯地看着我。
我笑了,抚着她的头,说:“我愿意的,只要你高兴,你找谁操你我都没意见,不过,你知道现在谁最想操你吗?”
老婆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伸手摸向我的下身,夸张地叫了一声:“啊,这么大了!”
我一把抱起老婆,把她扔到沙发上,在她咯咯的笑声中,迫不急待地一插到底。
六、意料之外我和老婆的性生活已经绚丽多彩了,尤其是老婆,在第一次与小鲁开禁之后,几乎每周都约小鲁来家里一次,我当然要给个理由避开了。不过有时会躲在衣柜里偷看老婆与小鲁做爱,每次老婆都沉浸在性欲当中,而小鲁更是勇猛无比,把我老婆干得呼天抢地,满嘴淫声。
我们与宋明夫妻一直维护着很好的关系,一直亲切往来,有时到他家吃一顿,有时到我家玩一天,已是亲密的朋友了。
这一天下班后,宋明的妻子艳梅来到我家,说宋明的一个亲戚家要办喜事,他去参加了,很远,要三天后才能回来,这两天想住在我家,然后笑着说:“不要嫌我给你们添麻烦呀?”我和老婆当然表示热烈欢迎。吃过晚饭后,我们边在一起说笑,边看电视。临睡时,老婆让我睡书房,她要陪艳梅姐睡卧室,说说知心话。我当然不能反对,笑着答应了。
一宿无话。第二天早晨起来,吃过早饭后,艳梅先去上班了。她刚出门,老婆就把我拉住,小声说:“老公,我发现一个。。。一个大问题。”
我被她的神态和话说愣了,问什么大问题,老婆把我拉到卧室,极度神密地说:“昨天晚上,我和艳梅姐聊到十一点左右就睡了,我睡着睡着,突然感觉有人在摸我,揉我的乳房,开始我迷迷糊糊地以为是你,可后来明白过来,那居然是。。。是。。。是艳梅姐。”
我的确大吃一惊:“不会吧?难道她。。。她。。。”
老婆一拉我的胳膊,急着说:“你先听我说,我也想不到会有这种事,吓得不知怎么办才好,就在那里装睡。可后来,她竟然轻轻地钻进我的被窝,把手伸进我的睡衣,又伸进内裤,摸。。。摸我的下面。”
我不敢相信地说:“难道。。。她是同性恋?”
老婆说:“像,很像。”
我问:“后来呢?”
老婆说:“她不敢用力摸我,怕把我惊醒,就把手放在我的下面不动,还用另一只手自。。。自慰,还小声呻吟,过了一会儿,好像高潮了,才回到自己被窝睡了,搞得我一夜都没安稳。”
我长出一口气:“想不到啊,实在想不到,艳梅姐居然有这个爱好。”
老婆拍着胸口说:“吓死我了。”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老婆,说实话,她在摸你的时候,你。。。有感觉吗?”
老婆打了我一下,红了脸:“你以为我是同性恋啊?”
我说:“有感觉也不一定是同性恋啊,被抚摸的时候都应该有感觉的呀。”
老婆迟疑着说:“开始的时候只是害怕,到后来,竟然。。。唉呀,不说了。”说完竟捂起脸,不肯再说了。我明白她后来一定是有感觉的。我沉默了一会儿,就在这期间,我拿了一个“伟大”的主意。
我说:“老婆,你不是一直想和宋明稳稳当当地发生那种事吗?现在有机会了。”
我把我的计划说了,老婆的表情千变万化,最终还是红着脸答应了。
可能会有人猜到我的计划,如果是你,也会这样做吧?不妨看下去,看你是不是猜对了。
这天晚上依然是我一个人睡书房,不过这次是艳梅提出来的。老婆临关卧室门前,回头冲我挤挤眼睛,我以一个胜利的手势回答了她。
所有的灯全熄了,室内一片静寂。我眼看着墙上的钟一步步走着,熬过了一个小时之后,我光着脚,悄悄来到卧室门外,倾听里边的动静。无声,等待。。。又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有声音了,我仔细分辨,终于听出那居然是老婆的呻吟声。我能想到里面发生了什么。果然,一会儿之后,传来老婆低低的声音:“艳梅姐,你。。。”
艳梅:“好妹妹,别出声。”
老婆:“可是。。。你。。。怎么?”
我真佩服老婆的表演能力,那语气简直就是一个惊呆了的小女孩。
艳梅:“妹妹,我说出来你别笑话,姐姐有一个毛病,就是喜欢。。。女人,打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觉得亲近。”
老婆:“那。。。那你是。。。同性恋?”
艳梅:“确切地说,我是双性恋,男人和女人都喜欢,只是结婚后一直没和女人来往。”
老婆:“那你以前和女人。。。好过?”
艳梅:“那还是上学的时候,在女生宿舍里边的事。好妹妹,千万别告诉别人,就当是可怜我了。”
老婆:“可是我。。。艳梅姐,你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别人。”
艳梅:“好妹妹,真是我的好妹妹。”
老婆:“唉呀,艳梅姐,别。。。别抱着我呀,我。。。我和女人。。。不习惯的。”
艳梅:“没关系,第一次都是这样,以后,就好了,妹妹,其实女人和女人也是好舒服的,来吧,我们试试,我的好妹妹。。。”
老婆没有说出话来,而是发出呜呜的声音。我知道她们在接吻了。
我把门轻轻地推开一条缝儿(老婆故意没锁),里面虽然没开灯,但我看得出来艳梅的上半身压在我老婆身上,头已经合在了一起。第一次见到此种情景,我的下面迅速胀大。
艳梅的手在我老婆身上大下功夫,一会儿后,老婆已经渐入佳境,手抱住艳梅的头,一定是在深吻了。
终于,头分开了,艳梅坐起来,慢慢地用手褪去我老婆的睡衣,而我老婆一动不动地任她施为。然后,她也脱下睡衣,朦胧中,我第一次看到艳梅的裸体,虽不很清晰,但那白白嫩嫩的感觉却让我心跳加速,不禁用手摸向自己的下面。
艳梅和我老婆侧对着我,我看见艳梅撅起屁股,伏在我老婆的胸前,亲吻着她的双乳,嘴里喃喃念着:“好妹妹,你好美呀,皮肤又白又细,你的乳房好漂亮,我要爱死你了。”
我哪里是平日性格豪爽的艳梅呀?简直是沉溺于性欲里的母兽!
我想老婆的心理一定很复杂吧?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和一个女人做爱。我真的很想知道她此时的心情。
艳梅嘴里忙着,手在我老婆的胯间也没有闲着,我老婆看来在享受了,不停地哼着:“啊。。。哦。。。艳梅姐,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不要亲那里了,好庠啊。。。啊。。。艳梅姐。。。你摸得我。。。好舒服。。。啊”
艳梅慢慢地亲向下面,越过小腹,嘴在我老婆的阴毛处来回磨擦着,然后,分开我老婆的双腿,把整个脸埋进她的胯间。
我老婆显然也是受用极了,双手揉着自己的乳房,不停地发出呻吟。一会儿后,老婆慢慢坐起身,用手扶着艳梅的头,眼睛却向门这里看来,她一定发现了门微开着,也一定知道我在偷看,便停止了呻吟,把正舔在酣处的艳梅的头扶起来,艳梅恋恋不舍坐到我老婆身边,要把她推倒,以便继续进行。我老婆拦住了她,轻声说:“艳梅姐,求求你,等一下。我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我。。。”话没说完,就低下头,似乎不知该说什么好。
艳梅右手搂过我老婆的肩,左手抚着她的脸,竟长叹一声:“唉——妹妹,我也知道这样做不好,不正常,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种心理,自从在大学的时候发生第一次之后,我就。。。就有些撇不下,我也想改掉它,可是。。。唉!”说完,低下头,双肩微颤,似在抽泣。
我老婆忙攥住她的手,软语劝道:“艳梅姐,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只是实在想不到,很意外。”
艳梅抬起头,看着我老婆,哽咽着说:“好妹妹,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我老婆笑了,说:“其实也没什么,我宋哥知道你。。。这个情况吗?”
艳梅说:“知道,我们婚后不久我就和他说了我的经历。”
我老婆忙问:“他怎样说?”
艳梅说:“他是个好老公,他说他不会计较过去,只是希望我尽量控制一些,如果实在。。。实在控制不住,偶尔。。。有一次也行,他是不想我太难过。”
我老婆似乎深有感触,长出一口气:“我们接触这么久了,想不到你们还有这样的事。”
两个人都低头沉默起来,谁也没有进一步说什么,做什么,一时竟有些尴尬。我只好一动不动地静观其变。
终于,我老婆先开口了,声音很低,且支吾着:“艳梅姐,如果。。。如果你实在。。。想那样,我。。。我。。。可以。。。”
艳梅抬起头,愣愣地看了一会儿我老婆,突然猛地抱住她,两人同时倒在床上,吓得我老婆轻叫一声,只听艳梅说:“好妹妹,你对大姐。。。太好了。。。”再也说不出话来,原来两人的嘴已经合在一起了。
我老婆呜呜了一阵后,把艳梅推开,娇羞地说:“艳梅姐,你好坏,刚才你还。。。还亲人家的下面,现在又亲这里,害得我嘴里。。。怪怪的。”
艳梅已完全抛开了刚才的低落情绪,边笑边小声说:“你不觉得你那里的味道很好吗?姐姐喜欢,要不要姐姐再亲亲?”说完,又把手伸向我老婆的腿根儿处,抠摸起来。果然,我老婆很快就兴致再起,喃喃地说:“啊。。。好姐姐。。。不要再摸了,你要亲。。。就只管。。。再亲嘛,今天晚上。。。妹妹。。。就陪你到底了。”
话音刚落,艳梅已经吻住我老婆的阴部了,头上下动着,她们的结合处响起一阵“嗞嗞”的吮吸声。
我见二人风浪再起,便忍着下身的膨胀,继续看好戏。
舔了一会儿后,艳梅抬起头来,问我老婆:“怎么样?姐姐舔得好不好?和你老公比怎么样?”
老婆娇喘着说:“艳梅姐,你。。。好厉害!想不到。。。被女人舔的感觉。。。也是。。这么好,比阿华还。。。还厉害。”
我在心里暗暗问她:真的有那么厉害?天晓得。
艳梅听了,爬起来,侧抱住我老婆,用小得不能再小的声音说:“既然这样,好妹妹,那你就叫我。。。叫我一声老公我听听?”
我差一点跌倒,怎么艳梅也和男人一样,想听别人叫她老公?随即明白了,我知道大多数女同性恋双方都有不同角色,有的喜欢扮女角,而有的喜欢扮男角,依艳梅的性格,喜欢扮男角也不足为奇。
我老婆和我一样吃惊,继而笑着说:“艳梅姐,你也喜欢听别人叫你老公?”
艳梅说:“是啊,当然只是喜欢你这样可人的妹妹叫我。”
我老婆把头埋进艳梅的胸前,娇笑着说:“人家怎么叫得出口呢?”
艳梅抱着我老婆的头,温柔地说:“好妹妹,叫一叫有什么呢?姐姐好想听啊。”那语气竟颇像一个渴望温柔的男人。
我老婆显然还是叫不出口,伏在艳梅胸前,摇着肩表示不肯。艳梅没有再勉强,而是把身子向后撤了撤,扶着自己的一个乳房,把乳头塞向我老婆的嘴:“那就先为姐姐吸吸吧。”我老婆这次没有拒绝,顺从地含住那乳头,认真地吸起来。艳梅口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第一次看到老婆含着一个女人的乳房,我的刺激程度可想而知。
随着我老婆的动作,艳梅慢慢地来躺在床上,手扶着我老婆的头,引导她舔着自己的身体,渐渐地,我老婆的头已经越来越接近下面了,艳梅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口里说着:“啊。。。好妹妹,往下一点,再往下,哦。。。”在我老婆的头已经到她的阴毛处时,她把双腿分得开开的,手按着我老婆的头,轻声叫着:“对,妹妹,再住下,舔姐姐的那里,啊。。。你的嘴好。。。可爱,快呀。。。帮姐姐。。。舔。。。啊”
眼看要舔到那里时,我老婆忽然抬起头来,有些为难地说:“姐姐。。。我。。。我。。。”我明白老婆的心理,对于一个并非同性的女人来说,让她这样做,确会有些不习惯。但不知为什么,我却很想看到那个场面,想看看我可爱的老婆是怎样舔另一个女人的神密之地(我是不是越来越变态了?)。
艳梅已经等不及了,央求着:“好妹妹,快呀,姐姐好想。。。好想让你舔,你。。。是不是嫌脏啊?我洗过了呀,好妹妹,求你,快些吧。”说完,按着我老婆的头,竟有些用强的味道。
谁知这回我老婆没有顺从,她挣扎着坐起来,嘴里喘着气,说:“艳梅姐,等一下,等一下,我想。。。”
艳梅说:“妹妹,你想干嘛呀?可怜姐姐一下嘛。”
我老婆把嘴对着艳梅的耳边,小声说:“我想。。。想好好看一下姐姐的下面,可不可以?”
艳梅和我的反应一样,都“扑嗤”一声笑了,只不过我的笑是发在心里。我觉得老婆越来越可爱了。
没等艳梅说什么,我老婆已经伸手扭亮了床头灯,床上的春光立刻鲜明起来,我终于很清晰地看到了艳梅的身体。那身体很丰满,却没有一点赘肉,且白得有些透明。乳房肥肥地,略微有些下垂,阴毛重重的,全身散发着一个成熟女人的魅力。
艳梅似乎有些不适应突然的灯光,捂住了眼睛(也许还有害羞的成份吧)。此时我的老婆倒没有太多的不好意思,她说:“来吧,艳梅姐,让我好好看一看。”
艳梅放下手来,脸红红的,美艳极了。边坐起来,靠到床边,边说:“你好坏,在灯光下看那里,也不知害臊。”
我老婆像一个孩子,把艳梅的双腿分开,真的趴到她的下面,认真地看起来。
这回轮到艳梅不习惯了,手有些不知放到哪里好,我在心里禁不住偷笑:我老婆还真能玩儿鬼。
我老婆趴在床上看了一会儿,又伸手去拨弄艳梅的阴户。我在门外看不到具体情形,只见到艳梅的白腿轻颤起来,嘴里又发出愉快的呻吟。
我老婆用手弄了一会儿,抬起头问艳梅:“艳梅姐,这里。。。有几个女人舔过?又有几个男人插入过呀?”
艳梅显然想不到我老婆会有此一问,笑着拍了拍我老婆的头:“亏你想得出这种问题,不过跟妹妹说了也没关系,有过两个女人,两个男人。”
我老婆接着问:“都是谁呀?”
艳梅犹豫了一下,说:“我说了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好吗?”
老婆说:“放心了。”
艳梅说:“那两个女人都我的大学同学,两个男人一个是宋明,一个是我的同事。”
我再次吃惊不小,想不到看起来很正经的艳梅居然也和同事有关系,实在出乎意料。今天发生在艳梅身上的意外实在太多了。
老婆说:“你的同事?”
艳梅说:“是啊,这事谁也不知道,你可千万别说出去,要不然我就完了。”
我老婆好像对此很兴趣,又问:“你们是怎么发生的?在哪里呀?做过几次呢?”
艳梅似乎没兴趣谈这些,摸了摸我老婆的脸,说:“好了,妹妹,改天我再和你说好吗?现在。。。现在我们还是。。。”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语言。
谁知我老婆并不急,又问道:“艳梅姐,你和宋哥一周做几次啊?”
艳梅无奈地笑了笑,说:“你怎么总有问题呀?一周。。。两三次吧。”
我老婆说:“不多嘛。每次都有高潮吗?”
艳梅说:“差不多吧。”
我老婆又问:“你每次都是怎么做的呀?”
艳梅又笑了:“不都是那样吗?”
我老婆低头看着艳梅的下面,调皮地说:“是不是像这样,我宋哥的那个对准你,一下子。。。插进去。”说完,手向前一送,我想一定是她的手指插入了艳梅的阴部,艳梅突然一声惊叫,挺直身体,又忙捂住嘴,拍了一下的老婆的肩,低声道:“要死了?痛死了我。”
我老婆一边笑一边用手抽插着,把嘴贴向艳梅的大腿,吻着,边吻边说:“艳梅姐,宋哥。。。是不是这么。。。这么干你呀?他的。。。他的。。。鸡巴是不是很硬?插起来。。。是不是。。。很舒服。。。啊?”
我明白了老婆的用意,原来是为了宋明。。。,唉!可爱的老婆,看来你真的很想,很想,是不是?
艳梅没有听出我老婆的真实心意。许是被插得舒服了,声音颤颤地说:“好妹妹,你宋哥的。。。他的。。。鸡巴再好,也没有妹妹。。。你的嘴好,来吧。。。用。。。用你的嘴。。。嘴。。。好吗?”说完,抱住我老婆的头,把阴部向她的嘴凑去。
我老婆这次没有拒绝,她把插进去的手指抽出来,双手扶着艳梅的腿,用嘴包住她的整个阴唇,吸吮起来。艳梅显然舒服极了,双腿夹住我老婆的头,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叫喊:“啊。。。好。。。好妹妹。。。太好了,舔得我像。。。飞起来一样,好久。。。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软软的舌头。。。快伸进去呀。。。妹妹,把舌头。。。伸进我的。。。我的逼里。。。啊。。。妹妹。。。进去了,你的舌头。。。进去了,哦——”
平生第一次看到这种香艳的场面,作为男人,谁又受得了呢?真想冲进去。可我知道,时机未到。
这时,我老婆立起身,说:“艳梅姐,我也想了。”
艳梅轻车熟路地躺下来,说:“来吧,我们来个69式。”
我老婆也明白69式的含义,便立刻掉转身,把下体压向艳梅的脸,又伏下身继续舔她的阴部。而艳梅也舔起我老婆的阴部,小小的卧室内顿时呻吟四起,伴着句句浪语:“好妹妹,姐姐。。。终于和你在一起了,你的这里。。。好香。。。好甜,姐姐爱吃啊。。。”
“艳梅姐,看你平时的样子,实在。。。想不出。。。原来。。。也是又骚。。。又浪啊,你的。。。骚水好多呀、”
“妹妹,你的骚水。。。也不少啊,怎么样,。。。姐姐的骚水香吗?那是。。。为你流的呀——”
“啊。。。姐姐,太多了,都。。。都流到床上了。”
“妹妹,吞下去呀,把。。。姐姐的水都吞下去,你的。。。水。。。我都吃下去了。”
“好的,姐姐,我。。。都吃下去,啊。。。味道。。。怪怪的。”
我只知道我老婆在浪头上,是什么话都能说出来的,想不到艳梅也毫不逊色,今天真是开了眼界。只是恨不得立即加入她们的战团,天哪,那将是怎样的刺激!我准备行动了。
老婆在兴头上并没忘记我,因为她已经把话引到了至关重要处。
“艳梅姐,现在。。。想不想。。。想不想男人的。。。鸡巴呀?”
“啊。。。妹妹,你。。。你是不是。。。想了?”
“是啊。。。我。。。我好想,好想。。。有男人的。。。鸡巴。。。操我。”
“妹妹,我舔得你。。。不舒服吗?”
“舒服。。。是舒服,可是。。。我的下面。。。好痒啊,好想。。。好想。。。姐姐。。。你现在不想宋哥的。。。宋哥的鸡巴。。。操你吗?”
“也想。。。可是。。。你舔得我也好。。。舒服啊。”
“艳梅姐,如果。。。如果现在。。。有个男人就好了。”
也许是因为艳梅正在兴头上,她终于说出了我期待已久的话:“那就。。。就让你家的。。。阿华过来吧?”
我老婆接着说:“好啊,如果。。。他过来了,你会。。。你。。。会让他。。。操吗?”
艳梅想都没想,说:“会呀,只要你。。。你不介意,我也想让他。。。操我呀。”
大功告成!
“那我。。。我可真让他过来了?”
“好啊,过来吧,让他。。。操我!”
我看见老婆从艳梅的胯间抬起头,冲门口招了招手。我迫不急待地推门而入。
还没等艳梅反应过来,我老婆已经起身离开床,向我扑来,然后,一把把我的睡衣脱掉,我光光地站到艳梅的面前,下面的肉棒怒举着。
艳梅有些呆呆地:“阿华,你。。。”随即好像明白了什么,叫起来:“原来你们。。。你们早有预谋!小燕,小燕,你好坏呀!”说完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头,一动不动。
我老婆走过来,轻轻地掀开被子,艳梅又用双手捂住脸,不敢看我们。我老婆又侧卧到床上,抚着她的乳房说:“艳梅姐,对不起,如果你不愿意,我就把他赶走。”
艳梅还是不动。
我又说:“嫂子,那,我走了。”说完,做势要走。
果然,艳梅放开双手,红着脸说:“算了,阿华,既然你什么都看到了,我们就放开乐一乐吧。”
我和老婆相视而笑。
艳梅又打了我老婆一下:“要死,你比我还。。。那个,老公你也舍得?”
老婆笑着说:“艳梅姐,你都和我‘那个’了,我还介意老公吗?”又回头对我说:“来吧,老公,该你上阵了。”说完坐起来,让到一边。
我在床边傻傻地站着。说实话,我是第一次裸着站到另一个女人面前,而且她还是我和老婆平日里都熟悉的,而老婆就在旁边看着,我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下面的男根也渐渐软下来。
倒是艳梅比我大方,她看了看我的下身,又看看我老婆,两个人同时笑了。我也跟着讪讪地笑。气氛一下子融洽起来。
艳梅笑着说:“妹妹你瞧,是不是我没有魅力呀?你老公怎么这样了?”
我老婆也笑着:“还不是让你吓的,赶快安慰一下我老公吧?”
艳梅的脸更红了,她把整个被子掀开,露出白嫩的身子,移到我身边,慢慢地伸手抓住我的肉棒,我立时感到从那里传来一种又暖又麻的感觉。第一次,我的肉棒被别的女人握在手里。艳梅轻轻套弄着,不时用明亮的眼睛看看我,又看看我老婆。我老婆说:“这样怎么行?用嘴啊。”
艳梅仿佛也早是这样想的,只是一时不好意思。听我老婆这样说,便把嘴凑过来,一口含住我的龟头。
暖暖的,湿湿的,肉感十足,那感觉谁都能想得到。更因为我们平时的关系,使那感觉更为强烈。
我低头看着自己肉棒在另一个女人的嘴里出出进进,而旁边就坐着我的老婆,马上又恢复了雄风,艳梅含得有些困难了。这时,我老婆又凑到艳梅旁边,一边摸着她的乳房和下面,一边逗艳梅:“怎么样艳梅姐,我老公的。。。鸡巴香不香?”
艳梅伸手打了一下我老婆,可是嘴并没有离开我的鸡巴,一副很喜欢的样子。
我说:“老婆,你也别闲着呀,我们都放开了,去照顾一下嫂子啊。”
我老婆笑着说:“艳梅姐,是不是还想我舔你呀?”
艳梅口里呜呜着,点点头。
于是,我老婆又一次分开艳梅的腿,伏下身,去舔她的下面。艳梅不时吐出我的鸡巴,呻吟两声,又含住。我试着在她的嘴里抽动,见我动起来,艳梅便不再动,任我在她的嘴里抽插。
我忍不住了,从她的嘴里拔出来,艳梅很自觉地倒下来,老婆也让到一边,我伏下来,把鸡巴对准艳梅的小穴,顺利地插进去,艳梅发出了“啊”的一声。
还是第一次,插进别人老婆的身体,那种被包围的感觉和自己老婆有明显区别,只是不好用语言评说。
我狠狠地抽插,把刚才积蓄的欲望全部释放出来。艳梅被插得放声大叫。如果说刚才还因为怕我听到而不敢大叫,那么现在已经毫无顾忌了。我看着她耸动的双乳,禁不住吻下去,艳梅更疯狂了:“啊。。。阿华,你怎么。。。这么大劲儿啊?嫂子是第一次。。。跟你搞,别把我干。。。干坏了呀。”
我说:“嫂子,真想不到,有一天会干到你,早知道你这样,我。。。早就上你了。”
艳梅说:“我。。。我怎么样了呀?本来,我是喜欢。。。喜欢小燕妹妹的,却让你。。。让你捡了便宜。”
我老婆听了,趴到艳梅面前,笑着说:“是啊,本来你是想强奸我的,却想不到,被我老公强奸了。”
艳梅看着我老婆,说:“好啊,让你们。。。使坏,你老公。。。操我,你来帮忙。。。是不是?不行啊。。。我也要强奸你!”说着,伸手摸向我老婆的裆部。我老婆不退反进,让艳梅的手伸进去,并抬起一条腿,我看见艳梅的两根手指已经深入我老婆的洞穴了,并不停抽动,我老婆也开始娇喘了,竟主动把嘴凑到艳梅面前,深吻起来。
我看见老婆的屁股不停扭动,竟好像真的被人插入一般,想起刚才她们的情景,便说“老婆,刚才嫂子让你叫她老公,你为什么不叫呢?她现在在操你,不就是你的老公吗?”
老婆抬起头,迷蒙着双眼说:“是啊,艳梅姐在。。。操我,可是。。。她用的是。。。手指,不是。。。不是鸡巴呀。有。。。鸡巴的,才是。。。才是老公嘛。”
艳梅听了,突然加快手指的节奏,说:“妹妹,我的。。。手指,比男人的。。。鸡巴差吗?”
老婆被插得叫喊连连:“啊。。。啊。。。哦。。。好厉害呀,不比。。。不比鸡巴差,艳梅姐,饶了我吧!”
我说:“那还不叫老公?”
“啊。。。艳梅姐。。。老公。。。你是我的。。。老公啊,轻点操我呀,老婆。。。老婆受不了了。”
艳梅受了刺激,也忍不住大叫:“好妹妹,我的老婆,你老公操得我。。。好舒服,我也要。。。操你,让你。。。舒服啊!”
我乘兴说:“嫂子,你是不是也该叫我老公啊?”
艳梅已经接近高潮了,这时的女人是最淫的。果然,艳梅叫着说:“好啊,阿华。。。我的老公,好老公,用力。。。操你的老婆吧,我也在操我的老婆,她也是。。。你的老婆,是我们。。。共同的老婆啊”
我们的称呼乱了,但我乱却给了我们极大的刺激。
我老婆忽然说:“那。。。那宋哥是我的。。。什么人啊?我是不是也要叫他。。。老公啊?”
果然是我的老婆,关键时刻总是忘不了她想念的人。
艳梅说:“那当然了,他的老婆成了你的。。。老公,你也就。。。属于他了,记住,我们三个。。。都是。。。都是你的老公。”
我老婆说:“那。。。那他是不是。。。也要。。。也要操我呢?”
艳梅说:“是啊。。。做老婆的,不就是。。。让老公。。。操的吗?”
我老婆也到了高潮的边缘,大喊着说:“那。。。我想让。。。让宋明老公操我,行不。。。行啊?”
只见艳梅身体颤抖着,我也感觉体内热流直冲下体。艳梅大叫着:“操吧!让我们。。。随——便——操——!”
艳梅,无声了。我老婆,倒下了。我,伏在艳梅身上一动不动。瞬间的宁静中,只听到床上的时钟清晰地嗒。。。嗒。。。嗒。。。
七。温柔风暴第二天早晨醒来,我老婆和艳梅都还在睡,昨夜她们太疲乏了。我看着两个人的睡相,甜甜的,美美的,想起昨夜的疯狂,不禁一笑:如果只看外表,是永远不会猜到有些女人在床上是什么样子。
太阳透过窗纱照进来,艳梅慢慢地睁开眼睛,坐起来。见我正在看她,脸一下子红透了,低下头,长长的秀发遮住脸,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忽然她抬起头来,满脸是羞涩的笑,猛地推我一把,险些把我推下床。她说:“阿华,想不到你这么坏。”
我也笑了,说:“嫂子,既然什么都发生了,就不要想太多了,而且,我们不是都很快乐吗?”
艳梅仰起头,长出一口气,想了一会儿,说:“好吧,不过千万要保密,否则我们都无法做人了。”
我笑着凑到她跟前,搂住她,一手去摸她的丰胸,软软的,手感好极了。她一把推开我的手,说:“还没够啊?让小燕看到不扒了你的皮。”
我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老婆,对着她的耳朵小声说:“她不也是你的老婆了吗?还怕她?”
艳梅更不好意思了,又来推我:“死阿华,你要死了?”
我攥住她的手,又搂过她,说:“再说,我现在也是你的老公了呀。”说完,把她按倒,翻身趴上,吻住她的嘴,她只晃了两下头,便不再挣扎,并主动把舌头伸进我嘴里。我用手摸向她的下面,竟湿了。
吻了好一会儿,我说:“嫂子,和你做爱好舒服。”
艳梅喘着气,轻柔地说:“那还不进来?”
我说:“你想我进来吗?”
她不答,只是掐了我一下。
我继续逗她:“艳梅,你要我。。。干什么?”手还在她的阴门处抚摸着。她轻吟了几声后,红着脸说:“你再不进来,我就。。。”说着竟在被窝里把手伸向我老婆的下面。我把被全部掀开,见她的手已经插进我老婆的大腿根处,几根指头一按一按地动起来。
我老婆被弄醒了。侧头看见我正趴在艳梅的身上,而艳梅的手就在她的裆间抚弄,便侧过身,笑着说:“一大早就来精神了?背着我干坏事!”
艳梅说:“是阿华太坏,他一醒就要。”
我老婆说:“我老公那样,你就这样?”说完按住艳梅正在自己裆间的手。我以为她会把艳梅的手拿开,谁知她竟帮着艳梅一起抚弄起自己的阴部来,并很快发出畅快的呻吟。
见此情景,我对艳梅说:“现在你弄起我的老婆来了,我可要弄你了?”
艳梅闭着眼,轻声说:“来呀。”
我边用肉棒摩擦着她的阴蒂,边说:“你要不求我,我就不来。”
艳梅果然挺不住了,气息越来越急促,摸我老婆的手动的也越来越快,终于,她说:“好阿华,来嘛,插进来,操我——”
我又问了一句:“你叫我什么?”
“阿华,不。。。老公,我的好老公,快。。。快进来,操我,操你的老婆。”
我一插而入。
我老婆被艳梅摸得淫叫不止,见我们做起来,好像不太高兴,叫着:“老公,你只管艳梅姐,不管我了吗?”
艳梅伸出手,一把把她搂过来,说:“妹妹,不,我的。。。老婆,来,让。。。老公管你。”然后,侧过头,和我老婆热吻起来。我老婆经过昨夜的历练,已经欣然接受了这种方式,很投入地与艳梅缠在一起。
我们在清晨的阳光中又一次投入了欲河,与昨夜的感受不同,这一次我们彻底把心中的禁忌放开了。我们全身心投入,我们恣意渲泄着心底的欲望。我看着自己的肉棒在艳梅的洞穴里进进出出,看着我老婆坐在艳梅的脸上,让她的舌尖进入自己体内,体验着另一种性爱的刺激,我感觉自己正被巨大的欢愉吞噬着。
当我们交换了体位,我从后面插我老婆,而她用舌头为艳梅服务时,我们都已经接近高潮。忽然,我老婆从艳梅的胯间抬起头来,娇喘着说:“艳梅姐,我们三个。。。只顾这样快乐,宋明哥。。。好可怜,让他。。。也加入我们吧,我。。。我。。。好想他。”
艳梅一边淫叫,一边说:“好啊,你。。。是不是。。。想。。。让我的老公。。。操你呀?好。。。好。。。我就让宋明。。。也来。。。和我们一起。。。一起操。”
我听了,兴奋地说:“老婆,放心吧,你很快就可以。。。让你的宋明哥。。。操了——”然后,一泄如注。
一阵喘息过后,我对艳梅说:“嫂子,就让宋明也来吧,我们四个一起做,要不然,也有点对不起他。”
艳梅想了想,说:“好吧,交给我。”临走时又说:“有消息后,我会给你们打电话。”
一天。
两天。
终于在第三天晚上,艳梅打过电话来,只说了一句:“今晚我和宋明到你家。”便挂了。
我从她的语气中什么也没有听出来。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和宋明说,也不知道如果说了,宋明是什么态度。老婆看着我,眼神中有一种掩饰不住的渴望。我对她说:“他们今晚来,不过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等等吧。”
我俩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可我知道,我和她都没有看清电视在播什么,我们谁也没有说话,她在想什么,我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她也不会知道,因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仿佛过了很久,敲门声把我们都吓了一跳,我和老婆同时跳起来,走向房门,我轻轻地拉开门,宋明和艳梅双双站在门外,满脸含笑。
我放下心来,可一时却不知说什么好,只是笑着,连声说:“请进,请进。”
宋明先进屋来,我用眼神向艳梅询问,艳梅没说话,冲我做了一个OK的手势,我算彻底放心了。
老婆显得很局促,低着头不敢看谁,也不敢说话,倒是艳梅进屋后一把抱住她,笑着打趣道:“怎么了?好妹妹,变大闺女啦?”
老婆轻捶了她一下,说声“讨厌”,便还是低头轻笑,那脸色红得着实可爱。
四人落座。宋明和艳梅坐在长沙发上,我和老婆分别坐在两侧的小沙发上,一时谁都不知说什么好,沉默了一会儿,我见有些尴尬,就对老婆说:“老婆,去倒些饮料来。”老婆起身去了。
我们三个人又沉默了几秒钟,宋明先开口了,那语气好像是经过了一翻深思熟虑:“阿华,艳梅把一切都和我说了,说实话,我听了很震惊,我想不到你们会发生那种事,而且。。。而且那么疯狂,”他看了看艳梅,别有深意地笑了笑,又继续说:“艳梅的那个。。。爱好,我很早就知道,只是想不到她会和小燕。。。发生,而且,被你看到。说心里话,我们都男人,那事情就是被我见到了,我也。。。呵呵。。。”
艳梅挽过宋明的胳膊,红着脸嗔道:“你们男人啊,都那么色。”
宋明也伸手揽过艳梅的腰,对我说:“说真的,我很爱艳梅,只要她快乐,我什么都肯做。”说完,亲了一下艳梅的脸蛋儿。艳梅颇受感动,倾倒在宋明的怀里,嘴里叫一声:“老公。。。”眼泪好像要下来的样子。
我也深受感动,我说:“这一点上,我们是一样的。”
宋明放开艳梅,说:“我想过了,出于对你们夫妻的了解,我相信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后果。而且。。。而且既能快乐,又不会影响家庭,何乐不为呢?”
听宋明这么说,我完全放松了,长一口气,挺直了腰,说:“既然这样,我们也不必不好意思,就放开了吧。”
艳梅也说:“对嘛,已经走到这儿了,就轻轻松松地走下去。”
话虽这样说,毕竟还有些不好意思。我走到墙边把落地灯一个壁灯打开,拉好窗帘,又把大灯关掉,室内的光线一下子就朦胧而暧昧起来。我想,这样有助于我们放松。
这时。老婆端着几杯饮料进来,问道:“这是干什么?为什么关灯?”我和宋明、艳梅相视一笑。老婆立刻明白过来,羞得低下头,把饮料轻轻地放到茶几上。
我说:“宋明,你知道吗?我老婆很喜欢你呢。”
宋明有些腼腆笑了,说:“不会吧。”
我说:“你不信?她在床上有时还喊你的名字。”
老婆显然受不了我揭她的老底,快要无地自容了,娇羞地说:“老公,你说什么呀?”
艳梅也笑着说:“是啊,我作证,我亲耳听到的。”
我老婆更窘了,说:“我不干,你们合伙欺负我。”说完,起身就要往卧室走。我忙过去拦住她,并趁势把她拉到宋明的旁边,按着坐下,说:“老婆,你就别不好意思了,坐这儿。”沙发上坐三个人有点挤,宋明忙向这边动了动,我老婆只顾低头害羞,坐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可她穿着纱裙的大腿已经和宋明的腿挨得很紧了。
艳梅笑着对我老婆说:“好妹妹,放开些吧,今天我们就是要开心的,你床上的劲头儿哪儿去了?”说完,站起身,走到我老婆那边,挤着坐下,这样,我老婆就被宋明夫妻夹在了中间。
艳梅侧过身,直接伸手去摸我老婆的乳房,边摸边说:“其实,我就喜欢小燕妹妹的温柔,招人疼。”我老婆想挡住她的手,被她按下去,又继续抚摸。我老婆只好不动了,任她所为。
我说:“要不你俩先秀一个,让我和宋明欣赏欣赏。”艳梅说:“好啊。”就去吻我老婆的嘴,我老婆躲了几躲,没躲过,就干脆闭上眼,接受了。
艳梅的手又摸上我老婆的大腿,并一直向上,从裙角伸进去,摸到了关键地方,开始抠弄。只一会儿,我老婆就发出了浅浅的呻吟。
我和宋明一直看着,我感觉自己的下体开始充血了,我瞄了一眼宋明的下面,也已经隆起好高。我拍了拍他的肩,示意他也一起来。宋明看了看我,犹豫一下,终于把右手伸向我老婆的胸前。
我老婆的嘴、胸,还有阴部都被占领了,很快就扭动起来。艳梅停止动作,把我老婆的裙子、乳罩、内裤一股脑儿脱下来,我老婆就这样赤条条地被他们两个夹在中间。宋明也不再犹豫,显然是被老婆的身材和皮肤吸引了,他含着我老婆的乳头,一只手摸着下面,越来越忙了。
艳梅脸红红地看着自己的老公动作,说:“怎么样?小燕妹妹是不是很诱人啊?”宋明此时已经失去了平日里的谦谦风度,只顾舔着我老婆的双乳,嘴里含糊地“嗯嗯”两声。艳梅又对我老婆说:“妹妹,感觉好吗?”
我老婆正享受得高兴。呻吟着说:“艳梅姐,是。。。是宋明哥。。。在。。。在弄我吗?”
艳梅笑了,对我说:“你瞧,她还不相信呢?”
我说:“老婆,你睁眼看看就知道了。”
老婆慢慢睁开眼,看到了伏在她胸前的宋明的头,长嘘一声,又闭上眼,双手抱住宋明的头,喃喃地说:“宋明。。。啊。。。”
我也闲不住了,我站在沙发的后面,向前伸手握住艳梅的双乳,艳梅侧过头,我们吻在了一起。
我说:“嫂子,你也脱了吧。”艳梅点点头,起身脱光了衣服,一副同样诱人的肉体呈现出来。我走到少发前面,艳梅过来解我的腰带。我忽发奇想,双手按住她的肩。她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忙乱的宋明,就跪下来,把我裤子褪掉,隔着内裤吻我的肉棒,还说:“这么快就硬了?”我一把脱下内裤,艳梅很自然地含住我。
这时,我发现宋明已停止了动作,正愣愣地看着我们。我被艳梅含得舒服极了,忍不住抽动了两下。宋明忽然笑了,说:“你们还真不客气。”又看了看满面猩红的我的老婆,问道:“小燕,你真的。。。喜欢我吗?”
我老婆半睁着眼,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宋明,低下头轻声说:“嗯。”
宋明又问:“想和我做?”
我老婆不胜羞意,一把抱住宋明,柔声说:“明,别问了。。。”
我笑着说:“不仅想和你做,还希望成为你的小老婆呢。”
宋明一副惊喜的样子,站起来说:“真的吗?你为什么不早说?其实,每天在单位看到你,我。。。我也想啊。”
我老婆抱住宋明的屁股,把脸贴到他的裆部,羞声说:“那我们。。。我们。。。”便再也不知说什么,只把嘴对着宋明的鼓鼓的地方,温柔地磨擦。
此时,艳梅已经站起来,说:“今天你们做个事实夫妻吧,老公,我可要让阿华。。。干我了?”然后伏下身,把手支在沙发上,对我说:“阿华,来吧,插进来。”我听了,毫不客气地从她的后面狠狠地插进去,那种温热的感觉使我情不自禁地说了一句:“宋明,我要。。。操你老婆了。”
宋明见了,也不再客气,麻利地脱光自己的衣服,站在我老婆面前,说:“小燕,天天想,今天我们终于能在一起了,我也想叫你一声‘老婆’。”
我老婆已全身酥软,有气无力地说:“不,艳梅姐才是你的老婆,我。。。我是。。。你的。。。小老婆,我喜欢让你。。。操。”说完,搂过宋明的屁股,抓住那根肉棒,一口吃在嘴里。宋明仰头长出一口气,喃喃地说:“哦。。。小燕,我的老婆,我的。。。小老婆。”
看老婆淫兴大发,我一边干着艳梅,一边说:“她是我的老婆,也是你的老婆,还是艳梅的老婆呢,老婆,你的老公还真多呀。”
老婆一边吃着宋明的鸡巴,一边含糊地说:“啊。。。我是。。。你们大家的。。。老婆,可我现在。。。最喜欢。。。我的宋明老公。”
艳梅哼哼叽叽地说:“小燕妹妹,你就那么喜欢。。。我老公的鸡巴吗?”
我老婆轻声说:“好。。。好喜欢啊。。。”
我说:“那就求他呀,求他。。。操你,你不是盼望很久了吗?”
我老婆仿佛中了符咒一般,听了我的话,果真抬起头,看着宋明,有些怯怯地说:“宋明,我的老公,求你。。。操我吧。”
此时的宋明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竟坏坏地一笑,退后一步说:“就这么求吗?”
我老婆明白是什么意思,无比害羞,又含着嗔怪地说:“想不到,你。。。也这么坏,难道让我。。。当着老公的面。。。跪。。。跪下来。。。求你。。。操我吗?”
我兴奋地说:“好啊,那样才更浪啊。”
艳梅也说:“我的好妹妹,你没看出来吗?我们女人越淫贱,男人。。。就越喜欢,今天,我们就。。。淫贱一次吧。啊。。。阿华。。。你也是我的老公啊。。。艳梅就做你的。。。听话的老婆,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我老婆听了,也不再害羞,慢慢地从沙发上滑下来,竟真的跪在了宋明的面前,低下头说:“明,我的好老公,求你。。。操。。。你的小老婆吧。”
见此情景,我有一种空前的冲动,心中暗想:是不是女人在某些时候,会有一种受虐的倾向?
宋明终于按耐不住,冲上去,抱起我的老婆,扔在沙发上,分开两腿,对准阴门,用力插下,我老婆长长地“啊”了一声。
我想,如果我是宋明,可能早就忍不住了,面对一个如此美丽的同事,平时看见她就会有那种想法,如今竟跪在地上求你操她,如果是你,你忍得住吗?
我老婆死死地抱住宋明的腰,大声呻吟着:“啊。。。哦。。。宋明。。。终于。。。被你。。。操了,用力呀。。。好喜欢你的鸡巴。。。在我身体里的。。。感觉,操啊。。。操死我。。。操死你的小老婆!”
此时,艳梅也被我操得七荤八素,见我老婆在那里叫,就挪过去,把头埋进他两人的交合处,伸出舌头,舔向那里。我和宋明一齐努力着,我对宋明说:“怎么样?干我老婆舒服吗?”
宋明喘着粗气,说:“舒服。。。真舒服,我老婆。。。也不错吧?”
我说:“是啊,从今以后,我们。。。就共用老婆。”
宋明忽然急促地叫起来:“我。。。我不行了。。。啊。。。啊。。。出。。。出来了!”只见他用力拱了几下,动作逐渐慢下来,我知道,此时他正把一股股精液注入我老婆的体内。
我老婆也感觉到了,大叫起来:“射吧,宋明,我的老公,我要。。。我要你的精液,都。。。射进来吧。啊。。。哦。。。哦。。。”我听得出来,她也泄了。
立刻,我也忍不住,一种无与伦比的快感袭遍全身,下体一热,说一声:“我也来了,艳梅,我的。。。老婆,接着吧。”
艳梅也大叫道:“来吧,我的阿华老公,操死我吧。。。射死我吧。。啊。。。哦。。。来了。。。来了。。。”
我们同时倾泄了。
8。完美生活那一夜,我们四个人同在一张床上疯狂了好久。最兴奋的莫过于我的老婆,她灵魂深处的淫荡发挥得淋漓尽致。她一会儿叫宋明“老公”,一会儿又叫艳梅“老公”,好像把我这个真正的老公倒忘在了一边。她一次次地把宋明的肉棒吹起来,而宋明出于一种胜利者的心理,总是让我老婆求他,他才肯把肉棒插进我老婆的蜜穴。于是我看见老婆不止一次地跪在地上,满脸焦急和羞涩,手里攥着宋明的鸡巴,淫贱地恳求着:“宋明哥。。。我的好老公,亲亲老公,求你。。。操我吧,我的下面。。。好痒啊。。。你就心疼一下。。。你的小老婆吧。”宋明还是坐在床边,得意地笑着摇摇头。我老婆好像也乐于表现自己的淫贱,不但不恼,反而一遍遍地哀求,问宋明:“好老公,你要我怎样,你才肯。。。操我呢?”宋明把艳梅搂过来,说:“操小老婆,要大老婆同意才行啊。”我老婆明白他的意思,转而乞求艳梅:“艳梅姐,求你。。。”不等她说完,艳梅也存心要耍一耍这个可爱的小妹妹,就打断她的话:“什么?你叫我什么?”
我老婆连忙改口:“啊不。。。艳梅老公。。。求你了,就让你的老公。。。操我吧,求求你们,你们。。。都是我的。。。好老公。”说完,竟低下头,在地上轻轻地磕了一下。
我有点过意不去,对他们说:“我老婆连头都磕了,还要难为她吗?好了,宋明,去操她吧。”
其实宋明的鸡巴已经像铁棍一样了,听我这样说,才笑着站起来,对我老婆说:“来吧,我的小老婆,躺到这里。”我老婆像听到天大的喜讯一样,立刻起身躺到床沿上,下半身还在地上,宋明就跨进她的两腿中间,手扶着鸡巴,轻而易举地插进我老婆的阴道,我老婆刚要叫出声,嘴却被艳梅的嘴堵上,两个女人发出水意十足的“叭叽”声。
我坐在旁边,边看着这淫糜无比的场面,边抠弄着艳梅的湿穴。我对宋明说:“想不到我老婆会这么淫荡吧?”
宋明操得正起劲,见我问,便慢下来说:“阿华,真该谢谢你,小燕平时在单位。。。不知有多正经,想不到原来这么淫贱,能操到她,我可是。。。连想都没敢想,而且。。。是当着你的面。”
我拍了一下艳梅雪白的屁股,说:“嫂子不也是吗?不仅和男人干,女人她也喜欢。”
艳梅被我摸得淫水直流,听我这样说,一下子转过身,站起来,咯咯笑着,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一下子抱住我的头,用她湿淋淋的阴部贴在我的嘴上,还说着:“阿华臭老公,让你笑话我。”宋明看见也大笑不止。
艳梅的穴里还往出流着我射进去的精液,和着淫水一起粘在我的脸上,我也兴致陡起,不顾一切地吮吸起来。。。
几乎整个晚上,我们就这样恣意放纵,说着平时不敢说的话,做着平时不敢想的事。整个过程中,我们都看到了别人的另一面,当然,还有自己。
我们这样自由地渡过了半个月的时间,隔两三天就要来一次大聚会,直到彼此精疲力竭,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一次次把我们推向快乐的巅峰。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我和老婆没有忘记另一个人,那就是小鲁。自从我们四个人在一起后,老婆一直没有打电话叫他来过,我白天在单位时看见小鲁明显地失落了很多,并主动找机会和我聊天,聊着聊着总要支支吾吾地装作无意地问一句:“嫂子。。。这几天好吗?”或者故作豪爽地说:“找个机会,我请你们吃饭。”我心里暗暗可笑。
那天晚上我问老婆:“老婆,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另一个老公呢?”
老婆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笑着说:“啊。。。小鲁。好久没见到他了。”
我咂咂嘴说:“有了宋明和艳梅两个老公,就把小鲁老公忘了,唉,女人啊——”
老婆羞红了脸,一下子把我抱住,撒着娇说:“老公,要不,明天晚上我打电话叫他来呀?”
我说:“可是宋明夫妻明天晚上要来的。”
没想到老婆立刻说:“那我们就五个人一起做嘛。”
我惊讶地看着老婆,看来她现在已经完全开放了,我怀疑是不是哪个男人加入进来她都会同意。
老婆见我这样看她,扭了一下身子,说:“干嘛那样看人家,你不同意就算了。”
呵呵,我怎么会不同意呢,只是不知道宋明和艳梅是否愿意。于是我对老婆说,要给宋明他们打个电话。老婆高兴地跳起来。电话是宋明接的。他犹豫了一会儿,我老婆凑到话筒前,撒着娇说:“宋明老公,你就。。。答应吧,我愿意呀,好不好嘛。。。”受不了我老婆的发嗲,宋明说:“好吧。”又回头问了一声艳梅,两个人好像议论了一会儿,然后话筒里传来艳梅的声音:“那个小鲁。。。没问题吧?会不会走露风声?”老婆急急地说:“不会的不会的,我敢担保。”
就这样,我们决定了,只是怕小鲁对突然到来的一切有负担,于是我们又商量了一种办法。
第二天傍晚,老婆打电话叫小鲁过来,说我不在家。小鲁当然欣喜若狂。在他到来之前,我躲到了外面,并给宋明夫妻打了电话,然后就躺在家附近的一个胡同里。不到十五分钟,我看见小鲁出现在我家的楼门前,那样子活像一只猴子,只几步就窜进楼梯口,我笑着想:看来他是急坏了。
又是十分钟后,宋明夫妻来了,我们一起来到我家门前,按约定好的,宋明敲了敲门,而我和艳梅走到楼上的楼梯缓台处躲起来。门过了好一会儿才开,我探头向下看,见老婆穿着睡衣,满面红潮地出现在门口,故意大声说:“哦,是宋明哥呀,有事吗?”
宋明也朗声说:“有点事,让我进屋说吧。”然后也不等我老婆答应,径直进屋,并把门虚掩了。我和艳梅马上下来,在门口倾听里面的动静。
只听宋明说:“小燕,几天没见,想死我了。”然后听见我老婆的挣扎声,故作焦急地说:“别。。。别。。。里面。。。”
我把门轻推一条缝儿,向里看去,见宋明抱着我老婆,正向她的脸上亲去,而我老婆直向后躲。听我老婆说到什么“里面”,宋明停下来问:“里面?里面还有人?”说完就直奔卧室,不一会儿就把小鲁拎了出来。
宋明笑着对我老婆说:“想不到你还藏了一个,可真够淫呢!”
小鲁是个十足的胆小鬼,此时已在颤抖,他不认识宋明,小声问道:“你。。。你。。。你是谁?”
宋明说:“别问我是谁,既然我们撞到一起,也是缘份,来吧,小兄弟,我们一起乐一乐。”说完就把我老婆搂过去,亲吻起来。
小鲁显然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愣愣地看了半天,直到宋明把我老婆的睡衣脱了,两个人倒在沙发上,才醒过味来,指着我老婆说:“嫂子,原来。。。原来你。。。不只我一个?”
我老婆赤裸地倒在沙发上,任由宋明抚摸她的全身,娇喘着说:“小鲁兄弟,别问那么多了,你不想。。。操我吗?不想。。。我做你的老婆吗?那就。。。那就一起来吧。”那样子淫荡已极。
小鲁这才站起身,慢慢地走向我老婆。宋明向他招了招手,说:“来吧,别怕,放开些,这个女人喜欢男人玩儿她,就当她是。。。她是。。。妓女吧。”
小鲁想不到他会这样说,一下子站住了,满脸疑惑地看着我老婆。此时我老婆已被摸得性起,呻吟着对小鲁说:“是啊,小鲁。。。就当我是。。。妓女吧,我喜欢。。。被好多好多男人。。。操啊——”
艳梅悄声在我耳边说:“你瞧,小燕就是这么淫贱,我好喜欢她。”
我回手摸着她的屁股,小声说:“你不也一样吗?我也喜欢你呀。”艳梅也把手伸向我的裆部,轻轻揉着,在我耳边说:“阿华老公,你的老婆都那么淫贱,都喜欢让别人操,今天我也要让小鲁操了,你愿意吗?”
我笑着说:“这么快就发浪了?”
再看屋里,宋明和小鲁已把自己飞快地脱光,小鲁也不再顾忌,走到沙发前抚摸我老婆,而宋明已经把肉棒插进我老婆嘴里,上下抽动着。一会儿,宋明坐到沙发上,让我老婆跪在他面前吹,又示意小鲁到她后面,小鲁听话地蹲过去,对着我老婆撅起的屁股,直直地插入。我老婆仰头一声长吟,又被宋明把头按下,继续含着他的鸡巴。
三个人就这样搞在一起。我看着娇美的老婆在两个男人的夹攻下慢慢狂放起来,是时候了。我拍了拍艳梅的屁股,艳梅会意地点点头,开门走了进去。
我老婆和宋明没有什么,小鲁却吓得马上停下来,呆呆地,一动不动地看着艳梅,仿佛一下子不敢相信眼前的事。艳梅一步步向他们走过去,被短裙包裹的臀部肉感十足地扭动着。
我老婆停下来,回头看着小鲁那个样子,娇笑着说:“小鲁,你怎么了嘛,都软了,不要怕,她也是妓女呀,你也可以玩她嘛。”
宋明也说:“别怕,兄弟,她是我老婆,也和妓女一样,随便你弄。”
小鲁显然还没回过神来,大睁着眼睛,像被这个场面弄懵了。艳梅已经走到他们跟前,她没有看小鲁,而是摸了摸我老婆的屁股,对着宋明甜甜地叫了一声“老公”。
宋明对她说:“老婆,你看你把这个兄弟吓的,还不好好安慰安慰?”
艳梅这才来到小鲁面前,毕竟是第一次在这种场合面对一个陌生男人,那声音里有一种掩不住的羞意:“怎么了?小兄弟,你怕了?不用怕,我们和阿华、小燕都是好朋友,无所隐藏的朋友,你们。。。继续呀。”说完,坐到沙发上宋明的旁边,脸红红地看着他们。
这时,我老婆从宋明的胯间抬起头来,目光迷离地望着艳梅,颤声说:“艳梅姐,你好讨厌,把。。。把小鲁的鸡巴。。。都吓软了,快。。。快帮我把他。。。弄硬啊。”
宋明也说:“是啊,艳梅,快去吧?不要不好意思了。”说完把艳梅推起来。
艳梅就势再次来到小鲁面前。此时的小鲁还保持着那个半蹲的姿势,愣愣地看着艳梅。艳梅伸过一只手,把他扶起来,向下面一看,果然那个小家伙已垂头丧气。艳梅把身子向小鲁贴过去,头侧向一边,右手已在下面握住了小鲁的阳具。
小鲁神色稍缓,看着宋明,喃喃地说:“真的。。。真的可以吗?”
宋明和我老婆一起在看着他们。我老婆媚声说:“当然,小鲁兄弟,欢迎你加入我们的夫妻乐园。”
小鲁很奇怪:“夫妻。。。乐园?”
“是啊,”我适时地推门走进去,缓缓地把门锁上,微笑着说:“小鲁,让你受惊了。”
“华哥?你。。。”小鲁又是一愣。
“其实,你和我老婆的事我都知道,包括那天在KTV包房里你的所作所为。不过我并不介意,相反,从你给我老婆带来快乐这个角度说,我还要谢谢你呢。”
小鲁有些无地自容,低头说:“华哥,我。。。”
我说:“小鲁,不用说了,这是宋明,我老婆的同事,这是艳梅,他的老婆,我们两夫妻的情形你都看到了。如果你想加入,我们欢迎,如果不想,可以离开,只要不告诉别人。”
小鲁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脸上慢慢露出笑容,有些傻傻地说:“呵,我明白了,原来你们。。。呵呵,太好了,华哥,宋。。。宋明哥,谢谢你们,你们对我太好了。”
我邪邪地笑了一笑,说:“先不用谢,等你以后娶了老婆,也分给我和宋明一份儿就行了。”
小鲁连连点头:“当然当然,那现在。。。”我向他下面看了看,他那原本软软的小兄弟已在艳梅的抚弄下昴首挺胸了。我笑着说:“现在你就随便吧,这两个女人随你怎么玩儿。”我又对艳梅说:“把衣服脱了吧?让小鲁欣赏欣赏你的身材。”
艳梅的脸更红了,毕竟是面对陌生男人,而且她所经历的男人并不多,但我想她的下面一定已经泛滥了。她很风骚地对小鲁说:“小鲁兄弟,你给我脱吧。”
小鲁受宠若惊地伸出手,先解开她上衣的两个扣子,眼睛却直直地盯着艳梅胸前的两个山峰,没等解第三个扣子时,竟迫不急待地把两只手同时按在上面,拼命揉搓。艳梅抬起头,媚眼如丝:“小鲁兄弟,干嘛。。。那么急嘛,我的整个人都是你的了,先帮我。。。脱呀。”小鲁这才手忙脚乱地脱掉她的衣衫,又把短裙和内裤脱掉,艳梅白晳丰满的肉体呈现出来——多美的一个三十二岁少妇的身体呀!小鲁一下子跪在她的脚下,把整个脸贴在艳梅芳草凄凄的大腿间。艳梅的阴阜十分肥厚,小鲁努力仰着头,把嘴伸向她下面的肉缝儿,舌头伸出老长,只把艳梅舔得肉躯轻颤,玉腿微张,爽透肺腑地发出淫声。
眼见两人已开战,我老婆也不怠慢,站起身,扶着宋明的肉棒,背对着宋明坐下去,也是一声淫叫,全根没入。
只有我还闲着,我并不急,我走到艳梅跟前,抚着她的双乳,问她:“艳梅老婆,小鲁舔得你爽吗?”
艳梅喘着气说:“他的舌头。。。好长啊,都伸到。。。里面去了。”她的面容娇艳欲滴,我不禁从后面抚摸起她的臀部,并扳过她的脸,与她吻在一起。艳梅浑身发软,好像已经站不住了。我大声说:“各位,我们到卧室吧!”宋明说:“好啊。”然后竟从后抱着我老婆,像把小孩儿撒尿一样向卧室走去,而他们的下面还连在一起。艳梅回身抱住我,推了推下面小鲁的头,小鲁站起来,我们两个抬起艳梅也走进卧室。
我们把艳梅放到床上,此时我老婆和宋明已是男上女下干起来。艳梅软软地躺在旁边,一只手握住我老婆的乳房,一只手握住小鲁的肉棒,我分开她的两腿,看见那胯间已泛滥成灾。
我问小鲁:“小鲁,你有过几个女人?”
小鲁正抚弄艳梅的乳房,见我问,他不好意思地笑笑:“就一个,就是嫂子。”
我又问:“干我老婆爽吗?”
小鲁说:“爽透了。”
这时我的老婆正被宋明干得性起,侧头大声说:“小鲁,你知道吗?嫂子也。。。愿意被你干啊!我。。。恨不得。。。天天。。。让你操啊!”
宋明听我老婆这样说有点不高兴了,停下动作,酸酸地说:“那你不愿意让我操了?那好,我不操了。”说完趴在我老婆身上,一动不动。
我老婆正在兴头上,一见宋明停下来,急得用力推宋明:“宋明哥,不要停啊,我。。。说错了,其实。。。我也愿意。。。让你操啊,快。。。快呀。。。快操我嘛。”
宋明半支起身子,可还是不动:“你叫我什么?”
“宋明哥,啊不,老公,宋明老公,好老公,求你。。。快一点嘛,人家。。。人家好难受啊。”
“不行。”
“那。。。你让人家怎样嘛?难道还要。。。还要。。。”我知道我老婆想说“还要跪下求你?”,可似乎有点说不出口,也许是因为小鲁在旁边吧。
宋明却不放过她,追问道“还要怎样?”
老婆实在急不可耐,脱口而出:“还要给你跪下吗?”
宋明想了想,一脸坏笑地说:“叫我一声别的吧,看我满不满意。”
我老婆急得不行,侧头向艳梅撒娇:“艳梅姐,你看他呀,他。。。欺负我。”
艳梅一边被我和小鲁摸着,一边笑着对我老婆说:“那你就好好求他吧,我也没办法。”
我老婆急道:“我不干了,你们一起欺负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小鲁,你来吧,现在。。。我要做你一个人的。。。老婆,你来。。。你来操我吧,好老公。。。来呀。”
小鲁高兴地答应一声,就要过去,可刚一动,艳梅就把他的肉棒紧紧攥住,痛得小鲁“哎哟”一声。艳梅娇声说:“小鲁兄弟,如果我也叫你一声老公,你还去吗?”
小鲁面有难色:“这。。。”
艳梅娇滴滴地叫了一声:“老公——”然后一口含住小鲁的肉棒,把小鲁爽得倒吸一口凉气。
我老婆说:“艳梅姐,你真坏!”又看向我,说:“老公,要不你来呀?”
我笑笑说:“最后一个才想到我,我才不干呢。”
我老婆:“连你也欺负我,我。。。我。。。”
我说:“那你就好好求求宋明吧。”说不清为什么,我喜欢看到我老婆求别人操她。
我老婆实在没办法,又乞求宋明:“好老公,你到底要我怎样啊?”
宋明得意地笑着说:“想一想吧,该叫我什么?”
我老婆说:“已经叫老公了,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吗?”仔细地想了想,又说:“难道要我叫你哥哥?啊不,叔叔?”
宋明笑了:“快对了。”
我老婆立刻明白过来,脸一下子红透了:“让我叫你。。。叫你。。。叫你爸。。。爸?”
宋明亲了我老婆一口:“那就叫出来呀?”
我老婆难为情地说:“那不成了。。。成了。。。乱伦了吗?”
我心想:你第一次和小鲁做的时候不也叫过吗?害得我以为你有乱伦倾向,现在叫一叫又何妨?
宋明威胁说:“你要不叫那就算了。”
我老婆低声说:“看来,你是存心让我成为一个。。。荡妇啊。”一时闭目不语。宋明把肉棒在她里面转了几个圈,搞得我老婆又是几声淫叫。终于,她忍不住了,从心底里发一声长吟:“哦——爸爸,我的。。。爸爸,操。。。我。”
宋明听了,立刻抽动起来,喘着气说:“乖女儿,爸爸操得你。。。舒服吗?”
我老婆淫叫着:“啊——舒服,爸爸好会操啊,原来。。。爸爸也喜欢。。。操女儿啊——”
我暗想,幸亏我岳父已不在人世了,否则,说不定。。。唉,不敢想像,不过想到这一层,我的下面立即坚硬如铁。我不能再等待了。我以最快的速度脱得一丝不挂,跳上床,伏在艳梅身上,把肉棒直挺挺地插入进去,用力动起来,边动边说:“艳梅,现在。。。你的老公。。。在操他的女儿,那你说。。。我在。。。操谁呢?”
艳梅被我操得几乎含不住小鲁的肉棒,含糊着说:“那你。。。也把我当成。。。你的女儿。。。吧。”
我说:“还不叫爸爸?”
艳梅浑身发颤,好像高潮要来了,她放开小鲁的肉棒,抱紧我,头向我挨来,说了声:“爸爸,用力。。。操我呀!”便吻住我的嘴,随即又仰起头,大叫一声:“被爸爸。。。操——了!”一阵痉孪,泄了。旁边,我老婆也大叫一声:“宋明。。。爸爸呀,你把女儿操得。。。好舒服啊——”宋明也低吼一句:“让爸爸。。。把。。。精液。。。给你——”二人同时泄出。
小鲁在旁边已是目瞪口呆,我对艳梅说:“好闺女,别冷落了小鲁啊。”艳梅无力地转过头,再次含住小鲁的肉棒。宋明已从我老婆身上爬下来,说:“小鲁,来吧,操我女儿吧。”
我老婆还从刚才的角色中没有出来,竟娇声说:“坏爸爸,哪有爸爸让别人。。。操自己女儿的呀?”
宋明摸了摸我老婆的双乳,笑着说:“那就让小鲁也做你的爸爸吧。”
此时小鲁已经爬过来,伏在我老婆身上。那肉棒直直地对着她的小穴。我老婆抱住小鲁的屁股,说:“可是,你还没有我大呢,也要做我爸爸吗?”
小鲁连连点头,说:“好啊,好啊。”说完,用手扶着鸡巴,让龟头在我老婆阴蒂四周画圈。我老婆显然是太受刺激了,立刻淫叫起来:“好了好了,我叫了,小鲁。。。爸爸呀,小燕是你的。。。女儿了,来吧。。。操我吧,操你的女儿吧。”
小鲁拼命抽动起来,也彻底放开了,竟然说:“嫂子,我的。。。漂亮女儿,爸爸疼你,爸爸亲你,爸爸。。。操你,是不是天生就是让。。。爸爸操的?”
我老婆很快高潮又至,连声说:“爸爸呀,小鲁,我的爸爸呀,我是你。。。操出来的,今天。。。又被你操了。。。我的好爸爸,你。。。好会操啊,女儿要被你。。。操死了——”
不一会儿,两人在淫叫声中泄了,而我和艳梅也到了高潮。
你可以想像,那是怎样的一夜疯狂。
是的,这一夜对我们五个人来说,也仅仅是个开始,更美好的日子还在后头,小鲁也不小了,也该成家了,到那时,我们还会多一个伙伴,呵呵。。。想一想就会无比兴奋。我和老婆在这种性爱游戏中享受到了生活中的另一种幸福。于是我想:其实大部分女人也和男人一样,她们渴望淫荡,渴望刺激,只是生活中的禁忌太多了,在这些重重的压制下,她们享受不到性生活中的极度快感,而自己却并无觉察,特别是那些已婚女人,有多少人在单调的性生活中越来越憔瘁呀?在每次激情过后,别忘了温柔地问一句:“老婆,你快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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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阁倾情制作
标题 <<可爱--文心阁制作>>
303叶青的故事
作者:凌思陈
9月份的太阳依然很热。叶青仰脸看了一下天,吁了一口气,打开公文包,从里面拿出一瓶水喝了一口,骑着车往不远处的一个小区过去。
从部队退伍后回到家乡,叶青先是在转业办的安排下在酒店和商场当过保安,然后在运输公司开过车,在公司车队开车时认识了现在的妻子赵芬,两人一见钟情迅速恋爱,终于在2年前结婚。赵芬在一家广告公司做文秘,叶青则继续当他的司机,两人日子过的挺甜蜜。
没想到天有不测风云,1年前他所供职的运输公司发生了一些事故原来的经理被调走,新来的杨经理大肆安插亲信。叶青和原来的郭经理因为都是当过兵的人所以关系很好,在杨经理眼中被划成了需要清理的人物。结果很自然,叶青被他用一个卑鄙的借口拿掉了司机的工作。
叶青没有气馁,他还年轻,才26岁,在军营的几年艰苦生活不止让他有了非常强健的体魄,更磨炼出了他坚毅顽强的性格,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他蒙着面把醉醺醺刚从歌厅出来的杨经理堵到了一条黑胡同里暴搓了一顿让他在医院躺了一个月,然後离开了工作了2年的车队。
叶青虽然只有高中文凭,但自从工作后他就一直利用业余的时间给自己充电,他还报名参加了成人自学考试的夜大班,所以他对自己的前景还是挺自信的。他就不信自己一个四肢发达头脑不傻的大活人还找不到一份体面的工作。谁知道这一找工作才开了眼,到人才市场一扫听,人家一听他高中毕业就根本不搭理他,尽管他跟人家解释自己在自学大专课程,但市场上那麽多本科生还找不到工作呢,哪能轮到他啊。
他连续在市里几个人材市场转了半个多月,结果一无所获。他这可急了,自己和赵芬都是工薪阶层,两个人虽然有点积蓄,但现在收入一下少了一半,可不能坐吃山空。他又回到原来的商场想再做保安,结果原来认识的科长不干了,那里没他的位置。最后他好不容易在一间酒吧里找了一份服务生的工作,薪水很低才400块钱,但好歹是份工作,这才算把悬着的心稍微放下点。好在赵芬并没什麽不满,经常安慰他鼓励他,这让他很感动。
3个月前的一天他正在店里值班,意外的遇见了郭经理。老朋友见面不胜唏嘘,郭经理问起他这段时间的事一听说叶青因为他的关系而丢了工作很是过意不去,便力邀叶青跟着他干活。原来他现在是某全国性通信公司下属的一个代理商,代理该公司的全部长话业务,手下100多个业务员为他工作。叶青本就厌倦了当服务生这种没前途的工作,再加上郭经理云山雾罩一通白活说的他挺动心,就辞去了酒吧的工作,改头换面变成了该公司的一名业务代理。
叶青来到小区门口,这是一个路口,马路上人来车往很喧闹,附近有很多商店。叶青找了个树阴把摊支好,“X通179XX,代办国内长途,每分钟0。15元”红色横幅上的白字很醒目,内容也充满了诱惑。他在这里搞了快2个星期了,开始是背着包挨楼转,现在干脆常驻这里。他觉得这地方还不错,这个小区里住的大多是公务员,现在9月份正是大学新生入校的时候,那些孩子去外地上学的父母们是不会在乎区区100块钱的,这一星期他出了将近2000的单子了,按提成他能拿600块钱,这可比服务生一个月拿的还要多啊!叶青全身充满了干劲。
刚摆了不到1小时,刚才还阳光普照的天上阴云密布,隐隐有雷声传来。坏了,要变天。叶青急忙把业务单收好,架子板一起捆到车后座上,准备消失。
刚要走,手机响了,一个院里的人要叶青到家里给上门安装。他看看天,有些犹豫,但又舍不得单子,要知道这里面的人出手可是很大方的,签个三四百的单连眼都不眨。最后决定走一趟,快的话能赶在下雨前离开。
11号楼就是宦户家所在地,叶青在楼下给上边打了个电话,过了一会,楼道口的保险门开了,他来到3楼靠左的门前按响了门铃。
门开了,一位40岁左右的女士出来问道:“你是装那个长途电话的吧?”
“对,是我。”叶青把工作证给她看了看,“刚才是您打电话吗?”
“进来吧。”女士把他领进屋。3室2厅的格局,屋里装修的很豪华,宦厅里的真皮沙发上还坐着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戴副细金丝眼镜,很有知识女性的优雅美感,另一个长的也很不错。两人衣着服饰都是名牌,举止颇有派头,一看就知是官太太级的人物。
“你们这个长途是怎麽装的?”先前的女士发问了,口气中带着一种颐指气使的味道,看来指挥人指挥惯了。
“哦,是这样…………。”相同的台词叶青已经说过千百遍,自然毫不费力。他给她说了这个业务的好处,并着重说了加送话费,不限时等优点。女士就像领导听取下属工作汇报一样,不时的点点头。最后叶青说:“10分钟内就给您开通,你可以现场试拨一个电话,然后再查话费看是不是。”
这时旁边发沙上的一个女人突然插了一句:“你们X通这用的不行,我听说信号可不好。”
叶青忙说:“这个信号没有问题的,您可以现场打一个试试嘛,不通的话我直接给你退钱。您这个院里的我作了不止一个了,没一个反应有问题的。”
女士也对她的同伴说:“这小伙子在这里十几天了,我看可以,不像骗子。”
刚才说话的女人一撇嘴:“那骗子脸上又没写着字,你能看出来?你能看出来那就不叫骗子了。”
靠---!叶青鼻子差点气歪了,她妈的你存心跟我捣乱是吧!?他脑子里把这个臭娘们强奸了一百遍。不过令他高兴的是那位女士还是办了300的长话预付。叶青给她填好单,让她签名,她签了个张爱珍,字迹很娟秀。叶青给公司打了个电话把号一报,然后对张女士说:“最多10分钟,到时候您可以查话费,肯定是650,要不是缺多少我给你补。”
这10分钟内谁也没说话,叶青站在那里等电话。气氛实在不好,那两个女人用审贼的眼神看他,一会又小声嘀咕,他很想马上离开。倒是那位张女士看他有点拘束,便进厨房给他拿了一杯汽水,很热情的让他喝。叶青道了谢,心想看来这有身份的人到底不同,比那个臭女人强多了。他一口喝完汽水,又对张女士道了谢,她笑着说不用谢。过了一会,公司的电话来了。叶青对张女士说:“行了,试试吧。”
张女士过来按他说的方法查了话费,笑眯眯的对他说:“不错,是650。”这时窗外轰隆隆一声闷雷,接着瓢泼大雨就下来了。叶青一看顿时傻了眼,这可怎麽办。还是那位张女士对他说:“噢,下雨了,你怎麽走。”叶青无奈的说:“没办法,我先在楼道里躲一会吧,等小点我再走,唉,我车子还在外边。”
张女士说:“算了,你坐一会吧,这雨看来一会停不了。”叶青刚想拒绝,就觉得头晕晕的,强烈的困意涌了上来。怎麽回事?他不由自主的坐倒在地上,用最后的力气抬眼看了一眼正对着他诡异的笑的三个女人后,就昏睡了过去…………。
等叶青醒来后,他发现自己被大字形绑在一张大床上,身上一丝不挂。他用力挣了挣,绑的太紧挣不开,他想了想刚才发生的事,发觉这里不是刚才的房间,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
“救命啊
!!!”叶青扯着嗓子狂喊。门一开,进来三个人,叶青一看正是那三个女人,只不过现在她们的装束全变了,穿的好像SM女王一样,黑色束腰,吊袜带,黑色长筒丝袜,黑色的高跟皮鞋,黑色长手套。那个40左右的张爱珍还戴了个羽毛面具,紫色的嘴唇透着妖异,目露淫光的看着他,手里拿着一根皮鞭甩呀甩的。
~”了一声,不屑的说:“我靠,看见个屁呀。你看这周围黑咕隆咚连个鬼影都没有,谁鸡巴闲着没求事跑这儿来看洋景儿?就鸡巴有人看见又咋样?要是女的来就一块儿捎带着奸了她,要是男的来就他妈的废了他个兔孙!”他看样子已是谷精上脑,急着想先干一炮再说,嘴里说的话也没经过大脑,狂的不得了。我靠!!!叶青真是吓了一大跳,咬咬舌头,很疼,分明不是在作梦。不过很快他就怒不可遏,他冲她们吼道:“你们要干什麽?!快把我放开!我…”话没说完,只见张爱珍的手一晃,啪一声脆响,鞭子在他的腹部咬了一口,火辣辣的。叶青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呀!你她妈…”还没骂完,又挨了一下,这下差点抽到他小弟弟,叶青下意识的想夹紧双腿,但被绑的牢牢的,他的腿在那里乱扭,动作十分滑稽。
三个女人看他现在狼狈的样子,吃吃笑了起来。张爱珍淫笑着用鞭子柄在乳房上按搓,末了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叶青这才注意到鞭子柄的形状好像一根男人的阳具。他挨了两下鞭子,不敢再说话了,脑子里盘算着该怎麽办。
这时张爱珍来到床边,俯下身子爬上床,一直爬到叶青身上和他脸对脸,她那毛茸茸的私处正压在他弟弟上,叶青能感到她的潮湿。两个硕大的有点下垂的乳房很有压迫感的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张爱珍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猎物,俊朗端正的五官,健美结实的躯体,精壮的肌肉,古铜色的皮肤,这是长期严格的军事锻炼的结果。还有胯下那硕大的一条肉柱,虽然现在像条死蛇一样,但据她的经验完全勃起后可能会超过以往自己经历的魏我桓瞿腥恕R幌氲焦换崮翘醮笈诮胱约旱囊ɡ锞∏槌椴澹炎约翰宓囊崃鳎腿滩蛔∫徽蠹ざ绿逡徽舐檠鳌?br/>张女士和叶青对视了一会,然後爬到他脸上,把私处对准叶青的嘴,用命令的口吻说:“舔我。”叶青只觉一股浓重的骚味冲入鼻子,很难闻。闭住呼吸勉为其难的舔了几下。
张女士显然对他这种敷衍的态度很不满,威胁道:“你要是不舔,我就把你的鸡巴割下来。”说着一使眼色,另外两个女淫魔变戏法一样拿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刀,叶青吓的赶紧用力舔,也不顾难闻不难闻了。张女士这才发出满意的呻吟声。舔了一会,好像也不是那麽难闻了,她的阴道里流出了粘粘的爱液,酸酸的味道很怪。在她身後两个女人也在舔弄叶青的男根,可是他现在根本没那个兴致,肉棒软塌塌的硬不起来。
“张姐,你看他……。”弄了半天之后,两个女人放弃了努力。
“小龟蛋,给老娘玩这手。看我的。”张爱珍说着转了个身,屁股仍坐在叶青脸上,趴伏在叶青身上,两人形成69式。她一张口含住他的男根,尽力的用舌头挑弄他的龟头,用舌尖刮他的马眼并延着肉棱打转,同时双手还抚弄着他的阴囊,刺激他敏感的地方。叶青被她高明的口技添弄的欲火一股一股往下身囤积,尽管他不愿意,但阴茎还是不受控制的硬了起来。
张爱珍看着眼前这根布满青筋的大肉棒,眼睛一亮,太雄伟了!比她想象的还要大,硬度也是令她非常的满意。她估计这根肉棒完全插入的话能顶进自己的子宫里。她不由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淫穴中又流出一股蜜汁,沾了叶青满嘴满脸。那两个女人见了这根大炮也是双眼放光,迫不及待的想要尝一尝滋味。
“叫我女王!”张爱珍骑在男人的胯间,用阴唇摩擦着肉棒,把分泌的粘液涂满肉棒,好像高高在上的女王般命令道。可能由于兴奋的原因,张爱珍低沉的嗓音有些哑,但透着威严。
叶青现在意识到不按这几个变态女人说的作自己有苦头吃,他一边悄悄的扭动手腕试图挣脱绳子,一边装出一副色授于魂的样子,“女王陛下……请惩罚我吧。”同时还用力让硬挺的肉棒又勃了勃。
“哈哈哈…………”张爱珍淫荡的浪笑着,一身白肉随着笑声乱颤。又一个男人被自己征服了。这个男人外貌身体条件都不错,正适合让他成为自己长期的性肉奴隶。她俯下身,用两个乳房夹住叶青的肉炮来回挤搓,并不时用舌尖轻点他的龟头。另外两个女人也爬上床来,一个叉开腿骑在他胸膛上,不断用阴户在上面摩擦,留下一片水渍。另一个取代了张爱珍的位置骑在他脸上,通过他的舌头止痒。两个女淫妇上半身抱缠在一起,乳房对着乳房磨蹭,发出腻人的呻吟声。
张爱珍弄了一会,淫穴里的麻痒让她忍不住了。她直起身子,分开双腿,用手指扒开阴唇,对准直立的肉棒,慢慢的套了进去。
叶青只觉得肉棒顶进了一个粘湿滑腻的嫩肉道里,他知道那是张爱珍的阴道。到底是人到中年了,她的阴道不怎麽紧,但水很多,插入的很轻松。叶青一看反正现在跑不了了,先过过瘾再说。屁股往上一耸,正好迎上她坐下的势子,这一下肉棒直捅而上正顶到她花心上,阴囊拍在她肉唇上发出啪的一声。张爱珍身子一哆嗦,嘴里发出一声浪叫:“哎呦————美……美死了!!!”
叶青乘胜追击,想让她快点高潮,一下一下往上猛顶。张爱珍就像骑在一匹癫狂暴躁的马背上一样,被颠的身子乱晃,但她已经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了,胯下肉棒狂猛的抽送让她浑身每个汗毛孔都有说不出的舒服,媚肉的肉壁被磨擦得快感如潮,一股一股的淫水随着这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大量的分泌,不断从两人结合处流出,打湿了大片的床单。
张爱珍手按着他的腹部,使劲扭动腰肢,用力碰撞,尽力享受肉棒抽插带来的一波波高潮。肉与肉的碰撞拍击声响彻房间,还伴随着纵情恣意的浪叫声。
“哦……哦……好美……美……哦………美死了……好人……你真会玩……哦……顶死了……哦……让我死了吧……”
“顶……顶我的逼……顶死我……哦……顶死我这浪逼……哦……我……不行了……要……要来了……来…来……来了啊!!!”
随着一声声嘶力竭的高呼,张爱珍的阴户一阵紧收,绞缠住叶青的肉棒,两条大腿狠命夹着叶青的腰胯,浑身颤抖,花心里一股热烫的粘汁喷涌而出,全浇在龟头上。叶青也是箭在弦上,忍耐不住,被这麽一刺激,就使劲往上一顶,龟头顶在她花心上发射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随着肉棒的脉动喷射出来,在肉与肉的蠕动中,全部进入了阴道的深处。
张爱珍像一团烂泥一样瘫了下来,两腿还搭缠在叶青胯上。双眼迷离,刚才的高潮太强烈了,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让她有点神志不清。她呼呼的喘着气,回味着美妙的感觉。另两个女人一看张爱珍完事了,叶青也射精了,都有点不高兴,说好了一起玩的,怎麽你一人独占了。现在好了,他也射了,再硬起来也不知得等到什麽时候,没的玩了。戴眼镜的女人轻推了张爱珍一下,带点嗔怪的说道:“张姐,你太不够意思了,说好了一起玩的。”
张爱珍被她这一推,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她看了看叶青的情况,也有点不好意思,对戴眼镜的女人笑着说:“哎呀,对不起啊肖佳,姐姐一时兴起,你知道我好久没这麽舒坦过了,他真会搞,我刚才都差点晕过去,光顾着尽兴了。”
肖佳本身也没真的怪罪张爱珍,只是自己的性欲已经上来了,急需坚硬肉棒的插入,现在这情况让她很难受。
张爱珍那会不明白肖佳想什麽,她淫荡的一笑,神秘的对肖佳说:“好妹妹,姐姐知道你的意思,放心,姐姐保你满意。”说着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倒出两粒粉红色的药片,“这是那老鬼从国外带回来的,效果可棒了,本来一次一片就够了,这次给他两片,让你和若兰过过瘾。”她进到厨房里把药片磨成粉末状,掺到一杯水里,拿回来温柔的趴到叶青身边,腻声说:“渴了吧,来,喝口水。”
叶青上过一次当哪会相信她,无力的问道:“你究竟想怎麽样?”
“哼哼”张爱珍一阵浪笑“老娘看上你了,就是想让你陪我们姐们玩玩,把我们伺候好了,自然有你的好处,你要是给脸不要脸,就凭我们的势力整死你跟捏死个蚂蚁一样。”最后一句,语气转寒。
“你……”一向自我感觉良好的叶青一听自己被人当男妓对待,顿时怒火上扬,眼镜一下瞪圆了。两个胳膊的肌肉顿时绷紧了,使劲往上挣,上半身也绷直了,这突如其来的爆发力量带的大铁床都哐当晃了一下,把张爱珍吓了一跳。但绳子绑的实在太紧,叶青挣了一会力气耗尽了,颓然倒在床上双眼望天,嘴里喃喃的说:“你们这是犯法的。”
张爱珍一听他的语气,知道他屈服了,冷笑道:“法?我们就是法,只要我们愿意,随时能把你扔进大牢里,不过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好好对你的。来,喝了它。”说着伸嘴在他的面颊上印了一下。叶青眼中闪过一丝无奈,看了一眼杯子,缓缓张开了嘴。
喝下水没10分钟,叶青的呼吸变粗重了,两眼变的很红,浑身发热,刚射过精不久的阴茎变的如铁棒般坚挺树立,好像一只发情的野兽。他在床上难耐的扭动着,喘息着,在药物的作用下,叶青已经欲火高涨,及其渴望性交,至于性交的对象是谁他已经不想了。他只想快点抱住一个女人,痛快的奸淫她蹂躏她,把自己憋胀沸腾的欲火发泄到她身上。
肖佳见状心中别提多高兴了,她一伸腿跨上去,直接把肉棒纳入了自己身体,热烫的温度和顶到花心的剧烈快感让她身子一僵,差点高潮。她伏下身搂着叶青的身躯,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光屁股一上一下的套动着他的肉棒。叶青嘴里发出高亢的喘息,屁股猛送,插的淫穴淫水四溅,看的出他很想把四肢解放出来尽情的性交。张爱珍一看心里突然一动,从抽屉里又拿出一个数码照相机,走到床前解开了捆他手的绳子,叶青一把就抱住了怀里的女人。处于忘我状态中的肖佳惊叫一声,刚想推开他,张爱珍把绑他脚的绳子也解开了,叶青虎吼一声,一翻身把肖佳压在身下,好像两个月没吃东西的金钱豹突然揽住了一头小绵羊。
肖佳心里害怕极了,伸手在叶青身上乱打,但叶青哪管这个,只顾一下一下的猛戳,巨大的肉棒把阴户里的嫩肉带的翻进翻出,其间还夹杂着白色的粘沫。肖佳渐渐被这狂猛的性交征服了,抵抗渐渐减弱,两条丝袜腿交缠在他背上,阴户随着插入的节奏往上挺,迎接叶青的插入,嘴里呼喊着淫词浪语。丝毫没有注意到张爱珍在拍照。
经过一阵激烈而狂野的交媾,肖佳身子一阵痉挛,花心喷洒出一阵蜜液,也达到了高潮,但叶青还没满足,不依不饶的继续迅猛抽插。另一个女人刘若兰早已饥渴难耐,上去抱住他替下了肖佳,随后张爱珍又开始了第2轮性交,整个房间里满了淫靡的气氛,窗外的雨早已停了,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淫乱的肉宴在继续着………………。
黄昏,叶青头重脚轻的推着车往家走,身体有一种被掏空了的感觉。那三个女人榨干了他身子里的每一分精力,几个人疯狂的淫乱,肛交,乳交,脚交什麽的都试过了,当他最后在张爱珍身体内爆发后他昏了过去,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公园的一条躺椅上,旁边放着自己的自行车,他回忆不起来自己是怎麽到这里来的,看来是那三个女人趁自己昏过去时把自己弄到这来的,他昏昏沉沉的推着车子,回到了家。
一回家,他直接就往床上一倒,妻子赵芬正在做饭,一看他这样还以为他病了,赶紧跑过来,坐他旁边关切的问道:“青,怎麽了,不舒服?”说着用手抚摸他的额头。叶青心里一阵温暖,看着妻子端庄俏丽的脸庞,他抓住赵芬的手,轻轻的吻着。“亲爱的,没事,就是有点累。”赵芬脸色微红,温柔的在他脸上吻了一下道:“那你先歇一会儿吧,饭一会儿就好了。”说着起身回厨房了。看着妻子的背影,叶青心里一阵愧疚,虽然开始自己是被迫的,但后来就不能这样说了,自己虽然被喂了药,但实际上还有五分的清醒的,只是自己借这个接口放纵自己罢了。事实上自己是背叛了妻子,背叛了当初在婚礼上的誓言。
叶青颓然叹了口气,扭动身体把外套脱下来,这一脱突然发现兜里多了点东西,拿出来一看,竟是一叠钱,数了数整整3000块钱!这是……叶青略一思索就明白了,肯定是张爱珍给他的“嫖资”。他楞楞的看着钱想了想,把钱用纸包好,放在自己衣柜的抽屉里,压在衣服底下。
连着两天,叶青都没出去,一直在家休息恢复元气。第3天头上,赵芬早上走的时候说晚上要加班,回来的可能会晚一些,要他回来自己弄饭吃,不用等她。叶青觉得她这一段时间加班加的挺频繁的,几乎每个星期都有一两天到晚上很晚才回来,虽然他心里觉得有点不爽,不过他也没多说什麽,毕竟是为了工作为了这个家,他作为丈夫应该做她的坚强后盾,他和赵芬出了公寓楼的门口上了公共汽车,一直把她送到他们公司那一站,目送她下车,然后自己继续往前坐,直到高新技术开发区,这是他今天的目标。
今天命背,一上午跑了几十家单位没出一张单子,人家不是不感兴趣就是别的公司已经捷足先登了。全国6大通信公司在IP电话这一领域的战火早在几年前就打响了,经过这几年的激烈竞争,现在各公司的市场份额基本已经确定。市场已经饱和了,像他这种业务员能跑的也就是一些散户,他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但他不想再回到原来那个小区了,他只想离那里越远越好。
下午1点,依然没有成绩,叶青找了个小摊买了3个烧饼,准备吃中午饭。他找了个背荫的墙根,这是个大厦地下停车场的门口,他拿出烧饼刚咬了一口,耳边却听到一声女人呼救的声音,声音是从停车场里传出来的,好像还夹杂着扭打声和斥骂声。
他循声往里张望,只见不远处一辆高级宝马轿车旁,一个身着淡色套装打扮入时的女人正和3个混混打扮的男人纠缠,那3个男人抓住她正往旁边一辆面包车里拖,女人嘴里高声叫喊,奋力挣扎,挥舞着手里的女包朝男人们乱打,但到底力气不济,眼看要被拖入车中了,奇怪的是闹的这麽厉害没有见到保安出来干涉。叶青觉得这3个人不是好人,看那意思怎麽看怎麽像绑架,在军队里受党教育多年的他无法坐视不理,他大吼一声:“你们干什麽!不许动!”说着冲那几个人就过去了。
这一嗓子把那3个人吓了一跳,那女人一见有人来了,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嘶喊道:“救命啊,他们要绑架我!救救我!”那三个人等仔细一看就叶青一个人,心又稍微放下了,一边把那女人往车里塞一边对着叶青骂道:“你妈比滚蛋啊!少鸡巴管闲事儿!要不然我废了你。”那女人手扒住车门任凭两个男人怎麽弄也不肯上车,另一个最壮的挡在前面,这家伙往那一站能有一米八八,膀大腰圆,长的有点像打篮球的巴特尔,阴狠的盯着叶青。
叶青一看更觉得不对了,他暗中做好了搏斗的准备,嘴里厉声咋呼道:“我是警察,都不许动!”3人见吓不走他,又怕待会女人的同伴过来就不好办了。其中一个对“巴特尔”一使眼色,他手往背后一伸一撩衣服,谁知叶青一直注意着他的动作,刚看他把手往后一伸叶青闪电般的一个箭步窜上去,3米的距离一步就到了跟前,“巴特尔”吃了一惊,再想抽家伙已经来不及了,叶青挂着风的拳头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脸上。叶青的身手那是在军营里天天打沙袋踢木桩在训练场上摸爬滚打练出来的,称的上是硬功夫,这一下“巴特尔”被一拳打翻,摔出去1米多远,半边脸当时就肿起来了,不过手里的家伙倒没撒手,是一把明晃晃的军刺。
那两个流氓一见,顿时红了眼。其中一个松开抓的女人,从车里拎出根铁棍扑过来照叶青头上就抡,叶青眼疾手快,侧身一让,这一棍正抡在宝马车的车门上,发出“咚!”的一声响,玻璃被砸了个粉碎,凄厉的报警器声响了起来。叶青趁势一把抓住他握棍的手,用力反背一扭,那小子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棍子被夺走了,紧跟着肚子上又狠挨了一下,他哇的一声满口清水吐了出来,摔趴在地上不动了。
这时壮汉从地上爬了起来,手里紧握着尖刀,对叶青就冲了过去。那女人大叫一声:“小心!!!”叶青一回身再躲来不及了,巨大的冲击力把他撞倒在宝马车的发动机盖上,锋利的刀尖划入他的腹部,但他毕竟反应迅速,刀尖入体的一刹那他死死的顶住了持刀的手,这一刀扎的很浅,但鲜血也流了出来。“巴特尔”在上面压着他,死命往下扎,无奈叶青握住他手腕的两只手就像两把铁钳子一样,他使尽了浑身力气也没法再把刀往下扎一毫米,他急的对同伙大喊:“快过来!快打他!”
抓住女人的那个打手一看事情演变到了这个局面,不由的心生胆怯,他要也过去那女人不就跑了吗?但同伴风急火燎的叫喊又让他不能不去,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放开女人,抄着铁棍冲了上去。谁知就是这一犹豫给了叶青时间,叶青忍着疼,卯足了力气猛的一发力,一把把“巴特尔”将近90公斤重的身体给掀翻了,刀也给从伤口里带出来了,甩起一串血滴。紧跟着他翻身一滚,又躲过了致命的一刀。此时生死关头他也顾不得下手轻和重了,等“巴特尔”挥刀又向他冲过来时,他看准了时机狠命飞起一脚正踹他手腕上,“巴特尔”的手腕就觉的像是被几十公斤的铁锤抡圆了扫上了一样,整个手腕好像粉碎了一样疼的都没知觉了,刀子也飞出去好远。叶青乘势脚一蹬地,双手一篓他后脑勺,身子凌空飞起一个冲天膝正顶他面门上,这一膝黑的厉害,“巴特尔”十几颗牙齿齐齐折断,含糊的叫了一声,身子拔地而起摔出去四五米远,满脸是血的晕了过去。
最后那个才冲上来就看见同伙被打倒了,他彻底胆怯了,抡起棍子照叶青就扔了过去,叶青一躲没砸着,那小子趁机会夺路而逃。叶青刚要追,那女人叫道:“别追了。”叶青这才没追,捂着伤口来到女人身边,问道:“你没事吧?”那女人此时已恢复了镇定,看着叶青的伤口说:“你伤这麽重,赶紧去医院吧。”等离近了叶青越看女人越觉着眼熟,仔细一想好像想起来了,“白老师?”语气不是那麽肯定。女人听了一愣,不由的仔细打量起叶青来,过了一小会眼睛一亮,“哦————你…你是叶青!”叶青一看没认错人,此人正是自己的高中语文老师白瑞霞,高兴的说:“就是我啊,白老师,我是叶青啊。”一高兴腹部的伤口又开始疼了,他倒吸了一口凉气,靠坐在车上。
这时从停车场的另一个门口大呼小叫的跑进来一帮人,“白总、白总你没事吧?”跑在前面的是一个年轻女子,看打扮像是公司白领之类的,看到地上战斗后的狼藉情况,吓的脸都白了。白瑞霞倒是很镇定,“张珂,我没事,快,快送他去医院!”叶青不由分说被送上了另一辆车,直接送到了市2院。等他再见到白瑞霞的时候,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
白瑞霞此时已换了一身衣服,身着一件黑色的套装,女式的黑西装裤,黑色高跟鞋,盘着头发,以前白老师就是学校里的美女,10年过去了,她还是很漂亮,而且更增加了成熟女性的妩媚风韵和职业女性的精明气质。白瑞霞坐在床边,问道:“伤怎麽样了?”
叶青说道:“没关系,皮外伤而已,这种伤小意思。”白瑞霞轻轻打了他的手一下,嗔道:“还小意思,你流了那麽多血,吹牛也不是这样吹法。你呀,还跟原来一样爱装好汉。”
“真的,伤口都已经缝上了,我现在没事了,这跟我在部队上比着差远了。”叶青一听老师轻视自己,有点挂不住了。他不顾腹部还包着纱布,就想坐起来。
“你干什麽?躺下!别胡闹啊!你给我躺下!听见没!不许拿自己身体开玩笑!”白瑞霞拿出当年老师的威严一训,叶青不自觉的矮了半截,老老实实的躺下身去。
“你看你,这麽大了还毛毛躁躁。”白瑞霞脸上带着笑意,重新帮叶青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白老师,那些人是什麽人啊?跑的那个抓住了没?”叶青问起关心的问题。
“那些人…………嗨,这事还不太好说,反正生意上的事有些是挺复杂的,你先说说你吧,这几年你都是怎麽过来的。”白瑞霞茬开话题。
“我,嘿,没什麽,毕业了以后我直接去当兵,前几年才复员,然后结婚,一直到现在。”
“哦,你结婚啦?行啊你,哪的姑娘叫你给骗到手了,哦,那要不要给她打个电话?”
“我刚才打过了,她今天晚上加班,手机没开,没事,到晚上她就回去了,那时我再给她打。”嘴里说没事,叶青心里其实挺不爽的。
“那怎麽行?”白瑞霞很有气势的一挥手,“你们是夫妻,你在医院躺着,她不来像话吗?她在哪上班,我派人接她来。”话里有一种说一不二的气势。
叶青无奈,说了赵芬上班的地方,白瑞霞一回头,“小张,”门外走进一个年轻女子,正是那个叫张珂的秘书,“你去这个地方,把小叶的爱人接来,快点啊。”张珂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
“对了,你说你当过兵?在哪当的兵?”白瑞霞开始自己感兴趣的话题了。
“哦,我是在新疆,驻阿勒泰地区警备团下属侦察连服役。”一说起自己军旅的经历,叶青又来精神头了。
“噢,特种兵啊!了不起!我说你身手怎麽那麽好呢?我当时就想你肯定受过专业训练,了不起!了不起!”白瑞霞连连夸奖,这次她倒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嘿——”叫这麽一夸,叶青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他挠挠头,嘿嘿讪笑着:“哪有什麽了不起啊?”
“你现在做什麽工作?在哪单位呢?”
叶青脸色一黯,他想起了两天前的事,“我现在在X通跑销售,业务员。”
“哦,是底下那种代理公司是吧。”叶青点点头。
白瑞霞看着叶青的表情,心里快速盘算着,经过中午那一场事,她发觉自己的安全太没保障了。自己这几年在商场上闯,得罪人是难免的。现在自己正和一家公司争一个工程项目,据说对方公司的老板和黑道有联系,自己虽说也认识几个有背景的朋友,但对方一旦向今天一样不按规矩来,自己几乎防不胜防。她从下午就开始考虑这个问题了,看来有必要配一个贴身保镖了。至于保镖的人选,她刚才已决定了。
“叶青,你愿不愿意到我的公司来做事?”白瑞霞看着他突然说。
“啊?我!?您说…………什麽意思?”叶青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麽说吧,我想让你来我们公司上班,你愿意来吗?”白瑞霞说的很恳切。
“我,我去能干什麽啊?”虽然自己平时雄心勃勃,但真到了事头上,他还真有点不相信。
“小叶,咱们关系不一般,老师也就不瞒着你了,我想让你当我的保镖。今天中午的事你也看到了,我这几年在商场上得罪过人,他们在生意上作不过我,就出这种招数来报复我,虽然我可以报警,但警察毕竟不能跟着我一辈子,况且这种手段是防不胜防的,我只能自己保护自己。我不想找那些黑道上的人,我需要的是那种专业的保镖,我看你就完全合适。首先你当过特种兵,受过专业训练,再者就凭你中午见义勇为不顾危险来救我,我就知道你是个正直的人,我就欣赏这样的人,最后咱们还是师生呢,有这一层关系在,我对你也能完全放心。小叶,你看行不行呢?”白瑞霞一气说了一长串,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这个…………”叶青陷入了沉思,如果去的话,白瑞霞应该不会亏待自己,但是事情真是像她说的那样吗?她得罪的究竟是什麽人呢?这些事情不搞清楚,去了也不会安心。
“怎麽了,有什麽顾虑吗?”白瑞霞见叶青不吭声,急忙问道。
“白老师,既然您都这麽说了,我也没法说别的,但有一点我得问清楚,今天堵你的那3个人你认识不,看他们动作都是练过的,他们究竟是谁派来的?”
“那3个人我不认识,但可能是宋建军派来的,他是天华建筑公司的老板,现在和我竞争一个政府招标的工程项目,以前他就不止一次威胁过我叫我退出,还给我打恐吓电话,说再不识相就找人收拾我,后天我们的投标书就要递上去了,我想这可能是他派人来的。”
“不是有两个人被我打倒了吗?你们没有抓住他们?”
“那两个人还在医院躺着没醒呢,你下手真重,医生说没见过叫空手打的这麽惨的。不过就算他们醒了恐怕也问不出什麽来。小叶,我是真心实意想让你来帮我,说真的,今天中午真是把我吓坏了,我没遇见过这事儿,你别看我人前人后都叫我白总白总的,但我一个单身女人家,要是………我………”说着说着,白瑞霞的语气竟有点哽咽了,身子也在微微颤抖。
“怎麽单身?白老师你不是结婚了吗?”“我老公99年的时候出车祸去世了,从那起我就是一个人了。”话到了这里,叶青也就没办法再拒绝了。
“那………好吧,我去,您看我什麽时候上班?”叶青终于答应了。
白瑞霞闻言顿时笑逐颜开,“太好了,小叶,你能答应我真是太高兴了。真的,太感谢你了。你的伤…………”
“伤没关系,小伤,估计几天就好了。”“那不行,身体要紧,这样吧,一个星期以后你去我公司报到,这几天把伤养好,还有你手上的工作尽快了结一下。”
正说着,一阵悦耳的音乐声响起,白瑞霞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的手机,“喂,小张啊,你到了没?……没见人?下班了?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哎?那我再问问。”白瑞霞扭头对叶青说:“你说那地方去了没找着人啊?人都说下班了。”
“嗯?”叶青也很迷惑,“不可能啊,她给我说她今天加班啊。咋会没人嘞?可能回家了吧,我打个电话看看。”叶青拿出手机往家拨了一个,很久也无人接听。“不在家。”又拨了赵芬的手机,依旧是关机。“没事儿关个屁呀!”叶青烦闷的骂了一句,脸色变的很难看。
白瑞霞在一边看着,好像若有所思,“那小张你先回来吧。”她合上手机盖,安慰叶青道:“她可能有别的事儿,等待会儿肯定会给你打电话的。”叶青没有说话,只是皱着眉阴沉着脸躺在那。
过了一会儿,张珂开着车回来了,白瑞霞又和叶青聊了一会便起身告辞,临走时她坚持让叶青在此住院养伤,并不由分说包下了叶青全部的住院费医疗费。叶青拗不过她,只得答应。
白瑞霞走后,叶青躺在床上无事可做,便闭目养神。就这样似睡非睡的过去了大约两个小时,手机铃声响了,他一看是从家打来的,没好气儿的接通了电话。
“喂,青,你在哪儿啊,怎麽这麽晚了还不回来?”电话那头赵芬的语气透着焦急和担心。
“你今天晚上去哪儿了?”叶青反问道,口气很冲。
“什麽…我,我不是加班吗。不都跟你说了吗。你现在在哪儿?”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别的,叶青觉得赵芬的语气有点慌张。
“你在哪儿加班?”叶青一字一字问道,语气很重。
电话那边变的沉默了,过了一会儿,赵芬的声音重新响起,“喂…………老公,你今天怎麽了?出什麽事了?你现在在哪儿?”
“我问你在哪儿加班!”叶青的胸口变的很郁闷,很想找什麽发泄发泄,这句话几乎是喊出来的。
大概是被叶青的口气吓着了,赵芬那边听语气已是急的快哭了,“老公,我求你了,你快回来吧,有事儿咱回来说,我……”叶青挂断了电话。
手机不停的在响,叶青就是不去接,连进来查房的护士都不解的看着他,后来他索性关了手机。谁知道大概才过了30分钟,病房的门一下被人推开了,赵芬从外边急匆匆进来,一看叶青躺在病床上,“老公…………”她语不成调的说了一声,紧跟着就哭了出来。
“诶诶诶,别哭啊你!”赵芬这一哭,叶青又心软了,看着妻子梨花带雨的样子,他觉得刚才有点过分。赵芬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抽泣着说道:“对……不起,我,我不该骗你,我以后不会了……”
“也就是说你没加班是吧。那你干啥去了?”叶青决心问个究竟。
“我……我们公司老板请宦户吃饭,叫我也去。我没办法,又怕你生气,所以我才……”赵芬哭着说。
叶青一听就明白了,赵芬多半是去当陪酒小姐,哄宦户开心的。
“前几次加班都是?你干嘛要关手机?你是不是做了什麽见不得人的事!”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赵芬神经质般的摇着头,“他们非得让我关手机,我没对不起你,我真得没对不起你,你要相信我啊老公,呜呜———”赵芬终于泣不成声。
一听到“对不起”这3个字,叶青心里猛地一颤,想起前几天的事来了。自己有什麽资格怀疑妻子呢?面对妻子的哭诉,他禁不住深深的自责,妻子看来在公司受的委屈不小,为什麽自己从来没发觉呢?即使是他没工作的那一段时间,每次她回来都把温馨的笑容献给自己,自己一个人默默的承受工作的压力…………想到这,他真想给自己两个嘴巴,作为一个丈夫,自己欠她的太多了。刚才满腔的愤懑化作对妻子的万般柔情,他抓住她的手,把她拉过来让她坐在床边上,上半身趴在自己身上,脸靠着脸,手抚着她的秀发,轻声说:“对不起,宝宝,我欠你的太多了,我好怕失去你,我……”说着说着他鼻子突然一酸,泪水模糊了双眼。
模糊中,一条轻柔湿滑的舌头温柔的添干了他的泪,赵芬用手指轻轻压在他的嘴上,“老公,别说了,我爱你,我爱你胜过这世上的一切,能和你生活在一起我已经感觉到最大的幸福了。那怕你有一天不要我了,我还是爱你,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
叶青抱紧了妻子,“答应我,以后有什麽事和我一起分担好吗,别再一个人闷着了。这份工作不行你辞了算了,我找了一份新工作,待遇很好,足够养活你了。”
“辞职……我…我现在还不想辞职,毕竟工作环境什麽的都熟悉了,我还不想这麽早当家庭主妇,再说咱们现在也不是很有钱啊。老公,你是不是还是不相信我啊?我保证以后有什麽话都对你说还不行吗?”赵芬幽怨的看着叶青。
“……好吧,”叶青没有坚持,“诶对了,你怎麽找到这里来的?”
“是一个叫白瑞霞的女人打来的,她给我说你受伤了,我都吓死了,赶紧过来了。你是不是要去她那儿。”
“对,去那儿给她当秘书。”
“秘书,哼哼,你还当秘书哪。你别是被人家当小白脸给包了吧。”赵芬略带醋意的取笑道。
“好啊你,瞎说什麽呢,找打……”打闹声和欢笑声充满了病房…………。
时间转眼过去了3天,叶青本来身体就好,伤也不重,已经痊愈了,腹部只留下了一道不明显的疤。办了出院手续,他先去了珠江路的公司找到郭经理,跟他说了自己的情况,把帐结了。郭经理听说他找到了新工作也很为他高兴,叫了几个平时跟他相熟的员工晚上吃了出去一顿饭算是欢送宴,席间大家推杯换盏,说了很多两肋插刀的话,最后尽兴而散。
第2天一早,叶青穿戴整齐,前往华星大酒店,准备正式开始他的保镖生涯。
华星大酒店坐落在华星广场东侧,位于本市最繁华的商业区,是一座星级酒店兼商务写字楼及商场的大型超高型公共建筑,酒店外形设计别致、美观。雄伟、挺拔的38层主楼已成为城市中心标志性建筑物,很是气派,档次在省里也算是数的着的。白瑞霞所在的瑞峰公司就在酒店的30层,整层都被包下作为办公场所,作为小老百姓的叶青还是头一次来这麽高档的地方。
叶青身穿一身深色夹克上衣、褐色长裤、运动鞋,很普通的打扮。和酒店大厅里那些西装格履,来去匆匆的白领们相比显得格格不入。他自己好像也感觉到了这一点,先在楼层指示牌前看了一会儿,然后快步走向电梯。因为是上班时间,电梯门口聚着4、5个等电梯的男女,他悄悄的站在最后面,尽量不碍别人的事。不一会电梯门开了,众人鱼惯而入,叶青进去后往旁边一缩,靠墙站着。他旁边是一个年轻女人,一身套装OL打扮,大概20多岁,嘴唇很薄,正拿着化妆盒对着小镜子补妆,叶青往她旁边一站,她斜眼上下打量了一下他,随即厌恶的皱了皱眉,往旁边移了移,离叶青远了点,继续补她的妆。
这一切叶青当然尽收眼底,“狗眼看人低”他心里暗骂一句,愣了那女人一眼,随即扭过头去,盯着电梯门。红色的数字一直往上升,越来越接近30楼了,就在这时,他好像听到身边有非常轻微的“噗——”一声,接着鼻子里突然闻到了一股臭味,靠,谁放屁了!?这麽没公德!?电梯里的人都闻到了这股味,个个皱着眉,捂着鼻子,拿东西乱扇。当真臭屁不响响屁不臭,这个无声无息的暗屁味道实在刺激,叶青禁不住捂住鼻子,下意识的转头扫了那女人一眼,这一看先是一愣,接着脸顿时涨的通红,原来其他人差不多都移动到他对面一侧,捂着鼻子,鄙夷的看着他,那女人更是夸张,跟躲避瘟疫一样从他旁边闪开,嘴里还说道:“怎麽回事,这麽没素质。”
怎麽回事,拿我当犯人了?叶青又羞又怒,他敢肯定刚才那个屁是那女人放的,自己好心没揭穿她,她居然拿他当替罪羊,但现在也没法说的清了。他从没这麽尴尬过,在众人的目光下他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等电梯门一开,他也没管是几楼,快步冲了出去。
臭婊子,别叫我再遇见你!叶青一边恶狠狠的诅咒,一边爬楼梯,他爬了五层终于到了30层,穿过一条10米的走廊,一道玻璃推拉门出现在眼前,门后是一个大厅,公司的前台接待处就正对着大门。
“喂,白老师吗,我是叶青啊,我那个……伤已经好了。”叶青站在门口拨通了白瑞霞的手机。
“哦,伤好了,太好了,那你什麽时候能过来呢?”白瑞霞的口气听起来很高兴。
“我现在就在你公司的门口呢。”叶青说着瞟了一眼前台小姐,那女孩也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哦,你今天就来了啊,哎呀,你也没跟我说,我现在正开会呢。”
“没关系没关系,您忙您的吧,我在这等一会儿。”
“行,你先到前台那儿坐一会吧,我开完会去找你啊。”白瑞霞说着挂了电话。
叶青推门进去,先到前台问清楚了总经理室的位置,然后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看着公司里来来往往的人,不时的扫一眼总经理室的方向。过了一会儿对面办公室门一开,几个年轻漂亮的OL女郎走了出来,叶青不由的看了她们几眼,这一看眼睛瞪圆了,原来那个电梯里的女人正在她们当中,叶青狠狠的盯着她,坐在沙发上没动。那个女人也看见了叶青,先是一惊,看到叶青坐着没动,不屑的哼了一声,惹得旁边的几个女人纷纷扭头往这边看。
叶青身子动了动,但最终忍住了,看样子这女人恐怕也是这公司里的人,今天刚来这里,能不惹事就不惹事吧,好男不跟女斗。他鼻子也使劲哼了一声,扭过头不看她。那女人不屑得哧笑了一声,心想看这样子也不象是这楼里的人,八成是来找工作的,要麽是来搞推销的,总之一个下等人。她头一甩,趾高气扬的走了。
大概20分钟后,上次见过的那个张珂从屋里出来了,叶青见到她,忙站起来,对她点了一下头:“你好。”
张珂见到他,笑着说:“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白总要见你,跟我来吧。”
白瑞霞的办公室很大,整个面积起码有80平米,靠墙有两排真皮沙发,门对面靠窗户是一张高级老板桌,背后是一扇巨大的玻璃落地窗,通过落地窗能遍览市中心商业区的繁华美景,豪华的水晶吊灯使屋里充满了明亮却柔和的光线,白瑞霞就坐在老板桌后面,看道叶青进来了,她微微一笑,伸手示意道:“小叶,过来了,来,坐着说,别拘束。”
张珂退了出去,叶青坐在靠墙放的真皮沙发上,高级货就是高级货,他一坐身子不由自主的陷了进去,他调整了一下坐姿,坐直腰板,看着白瑞霞,有点不知道该怎麽说。没想到白瑞霞也是笑眯眯的看着他,没有说话的意思。他想了想,又觉得这麽不说话不太合适,只得开口说:“嗯……白…白总,我现在过来了,您看您上次说的事儿…………”
白瑞霞笑了笑,问道:“你身体怎麽样了?”“完全没问题。”叶青为了增加说服力还特意扭动了一下身体。
白瑞霞看了频频点头,“哦,那就好,那这样吧,你从什麽时候能过来上班?”
“我随时都可以的,我把那边工作辞了。我现在是无业游民了。”
“那行,那你明天就开始上班吧,你从明天开始就是我的私人保安,主要负责我的人身财产安全,你除了我每天上下班得接送,我凡是外出需要的话你也得随行,必需随叫随到,这就可能会占用你很多私人时间,你能做到吗?”
“是,保证能做到。”叶青是无所谓,你给我工作就行。
“那好,等会儿叫小张跟你去办一下手续,给你弄个工作证,以后你就算是我们公司的人了,你这个衣服也得换一下,以后得穿职业装。你的工资嘛……按秘书的标准是每个月1200,但是我私人会额外再付你3000。也就是说每个月4200块,你看怎麽样?”叶青以为充其量会3000打住,现在眼看高于这数,他当然没有异议,这价钱作为一个普通职员来说确实算是高薪了………………。
中午,当叶青把这个消息通过电话告诉妻子的时候,赵芬也表示出了高兴的样子,所以他和赵芬约定晚上下班在解放路上的小肥羊火锅店碰面,为他找到工作庆祝一下。尔后,他又和张珂去了一趟利源服装城,他对衣服没什麽研究,也不怎麽逛商场,平时的衣服都是赵芬帮他挑的,现在只好拜托张珂帮他挑一身。两人边聊边走东转西转,这一转就是几个小时。本来是帮叶青买衣服,但张珂“强烈”建议他先到处看看,美其名曰货比三家,结果比来比去竟比到了女装部。张珂兴奋的在一排排衣服架中穿来穿去,好像蝴蝶在花丛中穿梭飞舞,“哎呀,你看这个颜色好不好看?”“那件款式很不错哦。”“哎呀还有那件……”叶青不知不觉间变成了跟班一样,他一边快步紧随着张珂的脚步,一边小心翼翼的提醒道:“嗯……那个……呵呵,张……张姐,您看是不是先把那个…那个上班的衣服买了吧。”语气倒像是在寻求谅解。
“呵呵,你放心好了,有我在保证让你买到啦,咱们先转转呗,反正也不用这麽早回去,哎,这件可以呀…………”稍微敷衍了叶青一下,张珂又投入到了逛商场的乐趣中去了,叶青也没法说什麽,只得认命般的陪着她继续浪费时间。
走着走着,转过一排搭满衣服的金属架,张珂不经意一抬眼看见身边路过的人,接着惊奇的叫了一声:“哎,姑父,你怎麽在这儿?”叶青这时已落后张珂5、6米的距离,见张珂见到了熟人就没过去,站在一排衣服后面往那边看,只见张珂的姑父是一个50多岁中年男子,头发梳的很整齐,胖胖的,个不高,穿着很讲究,像是个有修养的人。他见了张珂呵呵一笑说:“小珂,你怎麽没上班啊。”“怎麽没上班,我来这儿就是公司交待的。”张珂撒娇般的撅起了小嘴。
“你看你,怎麽老说我们小珂。”一把柔媚的声音从男人身后传来,叶青离的虽远,但听的清清楚楚,他的心猛地跳了一下,瞪大眼睛往那边看,一个充满风韵的中年艳妇从男人身后衣服架被挡着的地方绕了出来。
张爱珍!!!就是烧成灰叶青绝对忘不了这个女人。没想到冤家路窄,在这里碰到了!他呼吸一下变紧了,一弯腰藏在衣服后,紧张的通过缝隙往那边望,只见张爱珍笑着对张珂说:“我刚才在对面好像就看见你了,不过没看太清楚,哎我看好像有个男生和你在一起的啊?”说着眼睛四下扫射。
“啊,对啊,那是我同事,我来帮他买一套衣服,上班用的。那不就是他…………”张珂说着扭头一指,“哎,人跑哪去了?”张珂东张西望。
“哦——”张爱珍点了点头,不知她是什麽意思,她又往叶青这里好像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男人说话了:“可能跑别处去了吧,我刚才好像也看见一个小伙子在她后边,一转眼功夫没了。”
张珂气的跺了跺脚,“这家伙!太过份了!竟然一个人跑了!姑姑,你们慢慢转吧,我去找找他。”
张爱珍点头,和男人继续往前走,路过那排衣服架时仔细往里看了看,一个人也没有,她皱了皱眉,就离开了。
等眼看着张爱珍和她丈夫下了楼,叶青才从十几米远的一个商铺里出来。太险了,不过听她口气她看到自己了,不知她认出来自己没。叶青越想越觉着心里没底…………。
心中忐忑不安的叶青没心情再逛下去了,他很有礼貌但很坚决的要求立刻办正事。张珂看他神情有点不对,以为他认真了,她也不好意思再混下去了,两人重新来倒男装部,很快就决定了一套全黑色的职业装,又买了皮鞋,等叶青换上新衣服,再在大落地镜前一站,嘿,叶青本身长的就挺帅,再加上他当过兵,身上有那种气势,黑色的职业装加上白色的衬衣,那造型显得精神抖擞又很专业的样子,要多酷有多酷,立马吸引了旁边不少MM的眼球。
张珂看看也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平平常常的人一打扮起来会有这麽强烈的效果。最后决定了这套后,一共要了两套,是张珂付的钱。起初叶青说什麽也不答应,最后张珂说这是白总的意思,由公司报销,叶青也就不说什麽了,只是心里又对白瑞霞多感激了两分。
在离开商场时,叶青买了个墨镜戴上,他始终怕再遇见张爱珍。两人在商场门口分手,叶青径直打车回到了家,换下了便装,看一看时间也快到18:30了,便出门蹬着自行车直奔赵芬上班的地方而去。赵芬在一家广告公司上班,公司位于华山路中国人寿大楼旁边的一栋白色写字楼3楼,名字叫力讯广告公司。由于离的并不算远,叶青没用20分钟就骑到了。
他把车子扎好,站在楼下等。等到6点半,大楼里的下班的职员们连续不断的出来了,叶青看了半天也没看到赵芬的身影。奇怪了,他又等了一会儿,天眼看要全黑了,出来的人已经没几个了,仍没见到赵芬。他皱着眉拿出手机,拨通了妻子的号。响了好一会儿赵芬才接,“喂——”叶青听见敲击键盘的声音,“喂,你在哪儿嘞?你咋还不下来嘞?”“啊……老公,你……在哪儿?”“我在你楼下,你在不在公司?还没下班?”“哦,你就在下边啊,我还得打一份文件,快打完了,你等我一会儿。”“那我上去找你吧。”“哦,不用不用,我马上就好了,你在那等着我吧,就5分钟。”“好吧,那你快点…”叶青合上了手机盖。
过了一会儿,果然见到赵芬急匆匆从楼里出来,叶青迎上前去,搂着她的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赵芬面带潮红,依偎在他怀里。叶青说道:“我以为你又加班了呢。”赵芬脸色有点不自然,嗔怪的说:“你说啥嘞你,我早就不去了,你还不相信我!?”叶青忙陪笑说:“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老板最近没再叫你去吧。”赵芬摇摇头说道:“没有,就是有我也不去了。”叶青恨恨的说:“你们老板真鸡吧扯蛋,他要以後再叫你去你就直接给他说不去,大不了不干了。”赵芬点了点头。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推车子正要走,从马路上拐上来一辆桑塔纳2000停在他们旁边,从车里下来一个人,看见赵芬正准备走,说道:“赵芬,你干什麽去?不是让你等……”口气好像带种命令的味道,接着注意到旁边有人,口气变得缓了些,“你那个会议纪录打完了没?”叶青闻言看着这个男人,30岁上下,个子大概能比自己高一点,浓眉大眼,白净面皮,头发梳的油光明亮,外型倒是挺顺眼。叶青没说话,用询问的眼光看着妻子。赵芬看见这个人,脸色变了变,好像有点紧张。但看了一眼身边的丈夫,紧张的神色又平静下来,好像下定了决心一样,说:“宋总,那个已经打完了,在我抽屉里放着,我明天会交给你。您来公司有事儿啊?”“哦……我…来拿点东西。”
叶青一听就知道了这个家伙就是赵芬的老板,他气就不打一出来。他一拉赵芬的车把,说道:“快点走吧,待会儿该没位置了。”那个宋总看了一眼叶青,问道:“这位是……?”叶青冷着脸没理他,赵芬说道:“他是我爱人。”“哦————”这一声拉了个长音,显得很夸张,叶青好像觉得他在嘲讽自己。“你好你好,你就是小赵的爱人啊。你好你好,这是我的名片。”这人说着从怀里拿出名片盒,取出一张递给叶青。叶青虽然厌恶他,但伸手不打笑脸人,他也假模假样问了声好,拿过名片看了看“力讯广告制作公司,法人代表总经理,宋卫国”。
叶青皮笑肉不笑的点了点头,又对赵芬说:“行了,走吧。”宋卫国已看出叶青对他挺不友好,他眯缝着眼看了看赵芬,突然一笑:“呵呵,行,你们去忙吧,我还有点事儿。”说着钻进车里,桑塔纳掉了个头,开走了。
火锅店里人声鼎沸,两人坐在靠窗的一张桌子,摆满了菜品。两人不约而同的都是闷头吃,很少说话。本来好好的一顿饭,叶青的心情叫那个宋卫国给弄的非常不爽。他不是傻子,总觉得宋卫国看赵芬的眼神有点儿不对,而赵芬的表情也有点古怪。他前前后后想了想,觉得宋卫国可能就是来找赵芬的,他说来拿东西最后又没拿,明显是个借口。再想到前一段赵芬晚上经常的加班也是和宋卫国在一起,难道两个人…………不可能,他摇摇头把这个念头赶了出去,赵芬和他的感情他心里是有数的,他实在不相信赵芬能看上那个家伙。
菜吃的差不多了,气氛也慢慢的融洽了一些,夫妻俩互相碰了一杯啤酒,赵芬别看是个女性,也挺能喝的。叶青一口气喝干了,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他放下杯子,直视着妻子,赵芬低着头,慢慢玩弄着筷子。叶青的胸中有千言万语在翻滚,他考虑了一会儿,说道:“你……要不换个工作吧,别在那儿干了。”
赵芬手里捧着杯子,眼神盯着桌子上的火锅,表情很复杂。最后她轻轻的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好吧。”
见妻子答应了,叶青的心里也轻了很多。他站起来,身子探过桌子,在赵芬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赵芬被他这突然的行动弄了个大红脸,嗔道:“干吗啊你,讨厌,旁边那麽多人…………。”叶青笑了笑,喊道:“服务员,算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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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3叶青的故事2
作者:凌思陈
市府家属院的2号楼2楼的201室,屋里的装修很一般,摆设家具也没什麽特别豪华的,看的出这家人是普通的阶层。卧室里的大床上,两条赤裸的肉体正在翻滚交缠,伴随着阵阵的淫荡的叫床声。
宋卫国趴在一个40岁上下肉感熟妇的身上,双手使劲揪摸着她的乳房,猛烈的耸动腰部,一根粗黑的阳具快速进出妇人的阴户,插的淫水四溅,皮肉拍击的声音响彻整个屋子。那女人虽然徐娘半老,但风韵十足,眉眼含娇,不是特别漂亮,但也算是有几分姿色,此时双腿盘在宋卫国腰上,穿着短丝袜的脚紧箍住他的屁股,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正享受男人强劲粗鲁的抽插,腰部的赘肉和明显已不再坚挺的硕大乳房随着肉体的撞击而一下下颤动,嘴里发出忘情的呼喊。
“啊……啊……啊……用力……用力插烂我的淫穴!”熟妇大叫。
“骚货……呼……叫你浪……我干……干死你……呼……呼……”
宋卫国挺腰猛烈的抽插着,忽快忽慢,充分摩擦妇人的淫肉腔壁。那个骚妇也是挺动下体,使劲迎合。
“好……好爽啊!操死我吧……操烂我的淫穴……干破我的子宫。用力……再用力……对!嗯……嗯……”
宋卫国调整姿势,将熟妇的身体翻过来,从背后深深的插入,沾满淫汁的硬挺阳具更深入的顶到了妇人的子宫口,大力的研磨。如潮的快感令她说不出话来,脸趴在床上,半张着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宋卫国好像骑马一样骑在妇人屁股上,拼命往她身体里挤压,好像想把阴囊也塞进去一样,喘息着说道:“快叫……不叫我操着不爽……叫大鸡巴老公……快点……”
“呜……呜……大……鸡巴老公……我要大……呜……鸡巴……大鸡巴老公在操我……呜……”
宋卫国闻言更加激动,抽插的频率加快,浑身大汗,大床也禁不住这麽剧烈的运动,发出不堪重负咯吱咯吱的摇晃声。宋卫国猛烈的进攻使熟妇陷入了忘我的高潮中,一边添着自己的嘴唇一边浪叫着,情景淫靡至极。
“呼……骚货……”最后宋卫国把熟妇面朝上翻过来,双腿和上身对折压到她胸脯上,阴户外露,两条穿着短肉色丝袜的白腿扛在肩上,居高临下几十下重重的砸夯一样的猛插,每一下都顶到她最深处,熟妇被插的直翻白眼,干张着嘴发不出声音,刚才的高潮和快感耗尽了她的体力,也让她的嗓子都喊哑了。她阴道一阵痉挛,浑身僵硬,嫩肉紧箍着入侵的肉棒,花心喷出一阵热烫的液体浇在龟头上,高潮了。宋卫国也顺势往下狠狠一插,顶在她子宫口上射了出来,接着往妇人身上一趴,享受着射精的快感和高潮的余韵。
两人躺了一会儿,熟妇推开宋卫国,下了床去洗澡。宋卫国躺在床上吸着事后烟,这个女人就是他公司的会计朱自蓉,今天朱自蓉的儿子住校,她老公出差在外地呢,他根本不担心什麽。他和朱自蓉的关系保持了8年了,从她第一天来公司上班他就把她给上了,尔后朱自蓉就成了他的固定的情妇,他喜欢有性爱经验的人妻人母,她们给男人的享受不是那些黄毛丫头能比的。
他吸着烟,想着下午发生的事的情景,赵芬的丈夫好像知道了什麽,要不不会第一次见面就对自己那样。难道赵芬真敢把事儿告诉他……不可能,赵芬那样一个性格,绝对不可能。本来今天晚上是打算………看来赵芬最近有点不听话啊,哼哼,不怕她不听话,那东西还在自己手里呢。他自信满满的把烟头掐掉,这时,朱自蓉洗完了澡已经出来了,肉感丰满的胴体,染成褐色的波浪型长发披散在眼前,还挂着水珠,硕大的有些下垂的乳房,发黑的乳晕,浓密的阴毛,脸上挂着淫荡的笑容看着宋卫国,宋卫国只觉得又有一股股的火往下身聚集,疲软的阳具慢慢抬头,他嘿嘿一笑,准备开始第二轮的激战……。
叶青和赵芬回家后,洗了洗澡,然后两个人躺在床上缠绵。叶青抚摸着妻子饱满的乳房,半压在她身上,一条腿插入妻子两腿之间分开它们,慢慢的来回摩擦着妻子的阴户。热烈的与妻子口舌绞缠,吻在一起。赵芬则半闭着眼睛,享受着丈夫的温存,一只手在丈夫身上主要是后背上游走,另一只手则伸到丈夫胯下,轻柔的套弄撩拨丈夫的阴茎,让它在自己温暖而灵巧的手指里一点点变大变硬。
互相爱抚了快10分钟,赵芬的呼吸已经很急促了,下体的阴唇也流满了淫汁,身体在不安的扭动,嘴里轻声的呜咿着:“老公,你……你快来吧……好老公……好哥哥……快点吧……”
叶青此时也是硬的难受,他从妻子的下体抽出沾满淫汁手指,一翻身压在妻子身上,分开她的两条腿,调整了一下姿势,身子往前一送,粗大硬挺的肉棒撑开肉壁几乎全根而入,将充斥在淫穴内的淫汁挤出来好多,那是将近18公分长的肉棒啊,最后竟然全纳入了赵芬的身体内。每次进入妻子的身体都会令叶青有欲仙欲死的感觉,妻子的样貌并不是很出众,只能说在一般水准之上,身材也平常,但她的阴道却是令人惊讶,层层叠叠的肉褶,阴茎插入后会自动紧紧包裹住并剧烈蠕动吸允,给男人以至高的享受,这大概就是他平时看的网上的色情小说里所形容的名器吧。
叶青轻摆腰部,缓慢的抽插,他要享受这被名器所包夹的美妙快感。但就这麽抽插了一百多下儿后,赵芬渐渐受不了了,她的下体现在火热般的麻痒,丈夫不紧不慢的动作不但止不了痒,反而让这感觉加重了。她不由得双腿盘住丈夫的腰,两只脚丫勾住他的屁股,一下下往里按,嘴里呻吟着求道:“老公……哦……哦……再……再猛一点……再猛一点……哦……”
叶青听到妻子的哀求,心中大快,油然升起一种征服的快感,他兜住妻子的腿弯手撑在床上,把妻子摆成一个十分羞耻的姿势,双腿大大分开,阴户朝天,自己则把阴茎全根插入,然后明显加快了速度,直出直入大起大落的抽动。黑色的阴囊拍打在阴唇上,发出啪啪的淫靡声音,溅的淫水到处都是。
赵芬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肉棒在体内摩擦的强烈快感让她浑身颤抖,身体发烫,几乎不能自持。她双手紧扶住丈夫有力的胳膊,闭着眼睛,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啊……啊……啊……啊啊……好……棒……好棒……快……快……好深……啊……穿透了……啊……”
“啊……你……好大……我受不了……啊……啊……”
“啊……嗯……噢……啊啊……不……行了……”
叶青受到妻子浪叫声的鼓励,愈加卖力抽插,他的阴茎本来就大,一下下顶到了妻子的花心,赵芬每被顶到一下就跟被电击了一样浑身一哆嗦,然后就是一股淫水分泌出来,她已经爽的都不知道该怎麽办了,大脑一片空白,连续的高潮让她无暇想那麽多,嘴里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也放浪了起来。
“喔、喔……亲、亲哥哥……美死我了……用力插……啊……哼……妙极了……嗯、哼……”
“啊…好……哦……让我……哦…用力…对…我喜欢……哦……用力…啊…好棒啊…好爽啊…”
叶青松开她的双腿,一抄她腰,把她上半身抬起来,自己躺下,形成了妻子骑跨在自己身上的姿势。赵芬和丈夫那是配合惯了的,骑在丈夫身上,自觉一上一下的套弄,两人的结合处一段青筋暴起的肉柱一隐一现,淫水顺腿流下,把床单洇湿了一大片。
激烈的上下晃动中,赵芬发出一声尖利高亢的声音,随后身子一颤,僵了几秒钟,一股热热的花蜜从花芯里流出,慢慢由两人肉与肉的接缝处渗出来,流到阴囊上。赵芬无力的趴倒在丈夫身上,只知道喘息。叶青把她放倒,紧搂住她,身子一耸一耸的抽动,抽了几十下后,用力一顶,抵住花芯发射了。一股一股的浓稠精液喷进她的体内,流到了身体深处。
第2天,叶青前去公司报到,就算是正式上岗了。其实他的工作也不算复杂,在白瑞霞总经理室的外边有他一间小办公室挂个牌子保安室,平时上班就待在里面,他的上衣口袋里有一个微型信号接受器,只要白瑞霞需要他时按一下手里的信号发射器,他就知道白瑞霞那里叫他了。当然,在公司里是基本不用保护的,酒店里本身就有保安,随时都可以报警。他的工作主要是在她外出时负责她的安全。
待了一星期后,叶青慢慢熟悉公司里的环境了,与白瑞霞的秘书张珂、小胡等人都混的很熟。白瑞霞对他也不错,把车交给他开,就上下班回家时要他护送一下,别的也没他什麽事,上了几天班也没出现什麽意外情况。叶青心想自己拿这麽多工资却什麽事都不干,觉得很过意不去。于是更加卖力的工作,天天想着出点什麽事才好,能让自己一显身手。
星期天,白瑞霞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让他跟她去郊外的一个渡假村,要去参加一个私人聚会。叶青只好前往,车出了市区一直往南开,大约20分钟后,到达了目的地。进了度假村,开到一座三层的别墅跟前,门口已停了好几辆车了。白瑞霞下了车,对叶青说道:“你就在这儿等着我吧。”叶青看了看她:“白总,您不用我跟您过去?”“这个不用,你就在这儿等着就行了。”
这一等就是一上午,叶青无聊的坐在车里,看着远处的一个人工湖碧绿的湖水,这里景色倒是很美,这中间又陆续来了几辆车。到快下午3点的时候白瑞霞才从里面出来,叶青赶紧下车给她打开车门预备着,正在这时从屋里又出来一个,一边走向一辆红色跑车,一边对白瑞霞说:“白姐,你什麽时候也给我们带一个来呀?”这时叶青正好从车里出来,那女人看见叶青一愣。白瑞霞笑了笑,没答话。叶青一听声音可吓了一跳,用眼角的余光一看赶紧把头一低。这个女人正是那次三个女人中的一个,叶青记得她好像叫肖佳。
肖佳好像并没认出叶青,叶青的发型装束都和以前大不一样了,况且他脸上还带了一副墨镜。肖佳看了看叶青,站住了,半打趣半认真的说:“呦,白姐,你这可就不对了,怎麽带了这麽酷的帅哥也不给我们介绍介绍啊。”说着走过来。叶青真想开车就走,但白总没走他也不能走。白瑞霞笑着说道:“你别逗他了啊,这是我的司机,不是来玩的。”
肖佳上下打量了打量叶青,轻佻的笑道:“你还真有眼光啊,哪儿找来这麽俊的司机?赶明儿我也找一个去。”
“呦,你堂堂副市长的千金,追你的那些小帅哥们还少啊,随便拿一个不就行了吗。”白瑞霞打趣道。
“哼,他们,他们顶个屁,看他们那傻逼样子我都怀疑他们是男人不是,不过你这位倒是看起来不错啊,是我喜欢的类型,”说着还伸手在叶青的胸膛上按了按,叶青有一种自己是被牵到牲口市场上贩卖的牲口一样的感觉。“呵呵,好结实的胸肌,有意思,白姐,要不把他借给我让我领着玩几天吧。”叶青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白瑞霞脸色一变,刚要说话。肖佳却哈哈哈浪笑起来,“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舍不得,不问你要了,不过下次再来的时候你可不能藏私哦。”说着转身奔自己的跑车去了,临走不忘在叶青的身上又摸了一把。
这究竟是个什麽派对?叶青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想,看门口停的车的档次就知道里面的人的身份低不了,那个淫女肖佳原来是市长家的女儿,怪不得那麽飞扬跋扈,为所欲为。他正想着,坐后边的白瑞霞说话了。
“叶青,刚才那个女人你不要得罪她,懂了吗?”
“……懂了,我不招她就是了。”叶青没想到白瑞霞会说这样的话,又不能不回答。
“我是说就是她招了你也不要得罪她。”白瑞霞的口气变的严厉。
“………………嗯,好。”语气有些冷漠,也带着无奈。
“我知道你怪我,但是你刚才也听我说了她是什麽身份,你看就她那个样子你可以想象出她的为人是个怎麽样的为人,如果你得罪了她,她真要找你的麻烦我是保不了你的,我也没能力保住你,到最后你在这个城市都难以立足,你明白了吧。”当然白瑞霞还有话没说,那就是到时连我都得跟着倒霉。
叶青想了想,点头道:“我懂了,白总,你放心,我知道该怎麽办,我不会得罪她的。”
晚上,把白瑞霞送回了家,叶青把车开回公司车库。一个人走在大街上,脑子很乱,在想肖佳的事,不知她到底认出自己没,就是没认出来,听白总的意思自己恐怕以后还要和她打交道,那以后肯定会给认出来。如果给认出来,自己是没势力反抗她们的,难道还要被她们摧残?他越想越烦,走着走着,看见路边有一间酒吧,就踱了进去。
悠扬的萨克斯风音乐在空中回荡,朦胧的粉红色灯光让酒吧里充满了暧昧的颜色。他习惯性的找了个靠后门的桌子坐下来,要了一大杯啤酒。
啤酒让他混乱的思维清醒了一些,他这才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间酒吧不算小,能有几十张桌子,但现在顾宦并不多,也就坐了20多人,吧台前一排高脚椅上坐着几个穿着暴露的吧女正看着他,显然是把单身的他当成了潜在的宦户。这里的环境真让他浑身不自在,他端起杯子准备喝光啤酒,然后结账走人。但不远处一张桌子坐的两个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借着昏暗的灯光,他一眼认出了其中一个是宋卫国,此时他正和另一个人说话,没看见他。另一个人看着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由于两人说话的声音很低,叶青听不清他们说什麽,他喝着酒,一边注意着这俩人的动静,一边回忆着另一个人的身份。
那两人说了一会儿话,那个人偶然一扭脸。叶青灵光一闪突然想起那个人的身份了,正是上次停车场里面那个跑掉的劫匪。有一次叶青曾和白瑞霞提起这个事,白瑞霞说现在这是警察的事,叫他不要多问。这个人跟宋卫国怎麽认识?看样子好像还很熟。看来这姓宋的不是好人,还认识黑社会呀,宋卫国……他跟宋建军是什麽关系?名字这麽搭配,别是亲戚吧。叶青一直用眼角的余光注意着他们。
这时一个坐在高脚椅上的吧女一步三扭的走了过来,手里把玩着一个酒杯,嗲声说道:“先生,一个人好寂寞呀,介意我坐这里吗?”说着就坐在叶青的旁边,一翘二郎腿,她穿的是一件兰色的高弹连衣短裙,裙摆很短,这一下露出裹着丝袜的大腿,都隐约看到内裤了。叶青虽然看着宋卫国那俩人,但还是忍不住扫了一眼这个女人,染的黄色的头发,妆化的很浓,长相一般,但是有几分风骚性感。
叶青本想让她走开,但怕引起宋卫国的注意,毕竟他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于是他没有开口,任她在这里坐着,只是眼睛盯着他们。那个小姐不明所以,以为叶青同意了,她没见过叶青,以为是个第一次来玩的冤大头,眉开眼笑,一招手示意服务生拿上一瓶贵价酒。
这时宋卫国和那个男人叫服务生过去结账,站起来准备走了。叶青见状犹豫了一下,等那两个人走出去后他立即唤来服务生要求结账。谁知一算帐将近150块,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喂,我只要了一杯啤酒啊。怎麽这麽多?”服务生看了看那个吧女,那个吧女也惊讶的看着叶青。“先生,这瓶酒是你的朋友点的,140元。加上10块钱啤酒正好150。”
“开玩笑,我跟本不认识她,这又不是我点的。我凭什麽掏钱啊?”叶青冷笑着看着那个小姐。
“你说什麽,那你刚才叫我坐这儿干吗?”那个小姐见叶青不认账,可急了。
“我什麽时候叫你坐这儿了,你自己跑来的变成我让你来的了?”
两人越吵声音越大,吧台那的几个吧女都围过来了,七嘴八舌的吵闹,其它桌的酒宦也往这边看。这时从吧台的后面有一扇小门,门一开出来6、7个人,奔叶青这桌就来了。“怎麽回事怎麽回事?”为首一人板寸头,看起来身强力壮的,嘴里咋咋呼呼的。
“兵哥,他耍无赖!”那个吧女首先发难。“别吵!”板寸制止了那帮女的,歪头问服务生“怎麽回事儿?”服务生把情况描述了一遍,板寸一边听一边上下打量叶青。
“伙计,你混哪儿的?”听完服务生的话,板寸对叶青问道。
“什麽混哪的,我来这儿喝酒怎麽啦?你是谁啊?”叶青心理有气,口气很冲。
“我是这儿的经理,你知道这儿规矩不知道?”板寸一听叶青不是道上的人,放心了,口气也变的凶起来。
“什麽规矩?”
“这儿的小姐都是可以带出台的,你要是愿意就让她坐你这儿,酒水费你掏,到时候你往外带我们不干涉。你要是不愿意,不要她坐就行了。懂了没?”
“靠,那酒可不是我点的,她说点就点啦,经过我同意没?”叶青已经注意到周围的情况,口气慢慢缓了下来。
“你既然不想玩,刚才她坐你旁边你咋不让她走嘞?你不想点酒她点的时候你咋不吭气儿嘞?我给你说你干脆点把钱结喽,要不然都不是钱的事了,扁你一顿给你撂公安局去。”板寸目露凶光,威胁道。
叶青可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儿,他看看情况,周围8个男人围着他,大多是保安打扮的壮汉,看动作是受过训练的,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一个对八个,对方可能有武器,自己可不是超人,就算是能打赢,听这家伙的口气估计还认识警察,想想也知道,这里的小姐几乎在公开的卖淫,没有当地警察罩着怎可能会这麽明目张胆。看来只有认宰掏钱了。
“她刚才过来的时候可没这样说,你们讲不讲理?”叶青的口气已经软了下来。
“少你妈逼废话,赶紧给我掏钱。”板寸见叶青的口气软了下来,更嚣张了,竟然伸手拽住叶青的衣服,往他兜里摸。干嘛?明抢啊?!叶青的火一下起来了,就在他手摸过来的一刹那,叶青突然一伸手抓住他胳膊往下一撸,攥住他大拇指使劲一掰,板寸“啊!”的一声惨叫,身子就弯下了,同时叶青飞起一脚揣他肚子上,板寸被踢得往后摔翻,这一切就发生在不到2秒的时间里,后边的人根本没反应过来,被撞翻了2人,叶青趁此机会撞开人群的阻拦从缺口就冲出去了。
这一下酒吧可就乱了,吧宦们一看打了架,吓的惊慌失措,乱躲乱闪,生恐被捎带上。那几个保安也明白过来了,“抓住他!”“妈逼站住!”吼叫着追过去,叶青几步就到了大门口,这时从旁边突然扑上来一个抱住他腰,但叶青的冲劲儿太猛,不但没阻止他反而叫带了几步。叶青也急了,抓住他衣服腰一使劲儿猛的一甩,那小子叫摔出去好几米远,跨嚓一声撞倒了一张桌子,杯盘乱飞。但就这缓了一缓,其它的人就追到他背后来了,拳头,橡胶棍乒啪落在他身上,叶青不敢恋战,拚着挨了几下儿抱着头冲出大门,撒退狂跑,紧跟着后边追出来几个人,叫骂着在后边追。
这一路狂跑不知跑过了几条街,渐渐的不知道什麽时候后边没人追了,叶青才停下来,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检查检查伤势,基本无碍,挨的那几下估计没使上劲儿。四下看了看,靠,不知不觉居然跑到家附近了。他妈的今天真他妈背,他一边嘟囔一边往家走去。
第二天早上6点,叶青起来梳洗已毕,吃了早饭,到公司车库把白瑞霞的宝马开出来,开到城南滨河花园高级住宅区等白瑞霞。这里是标准的上流社会的住宅区,都是独立的两层式别墅,西式建筑风格,内部装修非常豪华,带私人车库,这一套下来没200万根本住不起。花园里有专业的保安公司负责安全措施,叶青每天只要在门口等着就行了。
7:30分,白瑞霞准时从小区正门出来,叶青开车迎上去。等她坐好,叶青一打方向盘,车上了公路,向公司方向驶去。
叶青坐在自己的那间小办公室里,白瑞霞还给他配了一台电脑。他买了一本office2003的教材,自己学着用。反正他这个办公室平时也没人来,他也乐得利用这个时间自己学点东西。
大约过了1个小时,“嘀——嘀——”信号接受器的蜂鸣声响起了,他放下手里的东西,急忙赶到总经理室门口,他敲了敲门,里面一声“进来。”
他推门进去,紧跟着看见了屋里的人,他的汗顿时就下来了。
屋里除了白瑞霞外,还有两个女人,两个他最不想见到的女人。左边的沙发上坐着一个风韵撩人的中年艳妇,正是张爱珍。他旁边另一个沙发上坐着那个表面高雅实际淫荡的肖佳。两人正狐媚的盯着他,,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显然已经认出了他的身份。
“白…白总。”
“呵呵,瑞霞,我本来听肖佳说你找了个帅小伙当司机还不信呢,看来是真的啊,你什麽时候也开始老牛吃嫩草了。”张爱珍开腔儿了,说话的态度简直把叶青视为无物。
“你别听她瞎说,知道宋建军吧,他派人堵我,小叶救了我的命,我看他身手不错,才让他当我的司机的,你当我跟你们似的。”白瑞霞斥之以鼻。
“哦?你还会武术?”张爱珍和肖佳都知道那次的事,一听是叶青摆平了那俩人顿时吃了一惊。但接着两人的眼睛就放光了,长的又帅,本钱又足,身体又好,还这麽能打,简直是………太完美了。
“行,你那个事儿我回去给你问问,嗯……我是坐肖佳的车来的,你叫他开车送送我们俩吧,昨天晚上肖佳的酒吧叫人砸了,说不定也有人来堵我们呢。”张爱珍一边说一边用一种充满情欲的眼神看着叶青。她已打算要充分享用这个健壮的男人了。
叶青听了这话差点晕过去,不会那麽巧吧…………。
叶青站在屋子中央,承受着张爱珍和肖佳那赤裸裸的不加掩饰的饥渴眼神,心里一阵阵的厌恶。
他对这两个淫乱的女人没兴趣,虽然她们长的不错,但他不是那种贪花好色的的男人。他深爱着他的妻子,他只想和她像普通人一样平平淡淡恩恩爱爱的过完一辈子。他从没想到过有一天自己会遇到这种事情,招谁惹谁了?仿佛这个世界上男人和女人的角色变换过来了,他不知道这算不算性骚扰,他不知道这算不算逼良为娼,他以前只听说过弱女子被有钱有势的男人侵犯而不受法律制裁,谁知时至今日自己一个大男人竟被两个女人逼到了这个份儿上。她们怎麽这麽不知羞耻呢?!我操你他妈想找男人街上到处都是啊,干嘛非来搞我!?他恨恨的盯着张爱珍和肖佳,拳头攥的铁紧。
张爱珍和肖佳当然也看见了叶青的表情,不过她们根本没把这当一回事儿。从小生长在高干家庭,周围接触的人都是对她们有求必应百依百顺的经历,使她们养成了目中无人,说一不二,无法无天的性格。在她们看来,自己是属于有特权的统治阶层,是可以超越于法律之外的上流人士。那些法律只适用于老百姓,怎麽管的了她们。
她们俩还有几个性情相投有身份地位的女人秘密组成了一个俱乐部,专门猎取男性。凡是她们看上的男人不论用尽任何手段都要收服他们,使他们成为自己的性肉奴隶,以满足她们变态的征服欲。自从半个月前和叶青有过一次性交之后,张爱珍就动了心思。那次的经历太难忘了,让她到现在一想起来淫穴内还痒痒。不过碰巧她老公从国外出差回来,她这一段时间没敢妄动,加上叶青把手机号换了,她一时找不到人,才把这事搁下了。后来在商场里碰到也没看清楚,昨天肖佳给她打电话说好像见到叶青了,一说证实了她的怀疑。所以今天一早就找借口跑来了。她对这件事觉得是十拿九稳的,叶青不过是个普通的小老百姓,他怎麽可能拒绝自己,关键就看白瑞霞的态度了。
白瑞霞一听就知道这两个损友是什麽意思了,她虽然也参加过张爱珍她们举行的性派对,但纯粹是为了解决生理需要,毕竟一个处于虎狼之年的女人长期守寡的滋味不好受。不过她这次心里并不想把叶青让给她们,她抿着嘴儿笑了笑:“呵呵,你俩说笑话呢吧,谁敢堵你们啊?正好,我现在得出去一躺,一起走吧我捎你们一段儿。”她这样说的意思实际上就是代表拒绝了。
张爱珍听了一楞,看来肖佳说的不错,白瑞霞弄不好真的养这小子当小白脸了,要是这样还真不太好办。她眼珠转了转,站起身来,打了个哈哈,“呦,还舍不得啊。呵呵,行,那你去吧。我们自己回去啦。”和肖佳走到门口,在开门的一瞬间,好像想起什麽似的一回头对白瑞霞说道:“记着下次啊,不过下次你……该带个人过去了吧。”说完眨眨眼,出去了。
白瑞霞也是一楞,她也没想到自己隐讳的表示拒绝了之后,张爱珍虽然让了步,但还没死心。她看着站在对面的叶青,想了一会儿,说:“你先下去拿车,在门口等着我。我一会儿下去。”
叶青知道白瑞霞刚才是在维护自己,他感激的点点头,“白总,那我下去等着您。”
叶青来到停车场,将白瑞霞的那辆宝马开到酒店门口,不一会白瑞霞和张珂出来了。“白总,去哪儿?”叶青问道。
“开发区派出所。”
到了开发区派出所,一个30多岁的女警接待了他们三人,叶青注意到她肩章上有两枚金色三角星,看来不是简单的人物。女警领他们到了一间办公室,大家坐下后,女警开口了:“白姐,不好意思啊,叫你过来主要是把情况给你说一下。”白瑞霞点点头,说道:“晓梅,都是自己人,你就赶紧说吧。”
“抓住的那俩货都是职业打手,那个大个儿的叫韩猛,绰号老炖儿,几进宫的惯犯了。说来也巧,前两个月老城有两起暴力伤害的案子他是主要嫌疑人,市局对那个案子挺重视的,老城分局的人正到处找他呢,找俩月了找不着,现在算是他自投罗网。人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不过已经被控制起来了。”
叶青听过老炖儿这个名号,那是原来还开车的时候和一帮司机出去喝酒瞎喷不知道听谁说的。老炖儿其人在老城区也是有名的打架亡命的主儿,从小就在大街上混,据说还练过武术,14岁第一次进少管所到现在不知道进去过多少次了,据说双手腕都叫铐子磨出茧子来了。他善用刀砍人,也善被人砍,不过每次都是别人被砍翻了而他屹立不倒,在老城那一片儿没有不知道他的。
白瑞霞一听这人这麽危险,着急了,问道:“那怎麽还不把他抓起来?”
那女警白了她一眼,说道:“怎麽抓?人残了,拘留所不收。那个货鼻梁骨粉碎性骨折估计得手术,下颚骨骨折得缝针,整张脸已经不能看了。右手手腕骨折,现在人还没完全清醒呢。”
“那另一个呢?”白瑞霞意识到刚才自己的口气有点急,歉意的向女警点了下头。
“另一个叫马强,也是刑满释放人员,他倒是已经拘留了,不过审了几次他都死不承认,一口咬定他们根本不认识你只是从那路过,是你指示保镖无缘无故先动的手,他们是受害者。”
“这是胡扯,小叶那时候是见义勇为,那时他还不是我的保镖呢,我们有很多人可以证明。”白瑞霞不以为然。
“你急什麽呀,我当然知道。”女警说着看了叶青一眼,“就是他吧?”她冲白瑞霞问道。
“小叶,这是江所长。”白瑞霞给叶青介绍说。
“江所长你好,人是我打的。”叶青听她们说话的口气知道关系不一般,索性就说了。
“哼哼,你打的,看不出你斯斯文文一个人,下手还挺狠得啊。”江晓梅上上下下打量叶青,“你是不是当过兵?”
“当过,侦察兵。”叶青如实回答。
“看你坐那儿的姿势就知道,部队里出来的人都这样儿。”白瑞霞和张珂听了转身仔细看叶青,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叶青往那一坐身子习惯性的挺的笔直,双手自然的放在膝盖上,抬头挺胸,真有点坐如钟的意思,看来部队的习惯改不了了。
“那现在是怎麽办呢?一个在医院一个又死不开口,难道就没办法了麽?”白瑞霞把话题重新导回正轨。
“那也不是,听你说现场不是有3个人吗,有一个跑了,现在如果能找到那个跑了的应该能从他身上找到突破口。”
叶青心里一动,他想起昨天晚上的情景了。他刚想说出来,但又犹豫了,要说吗?说了必然会牵扯出来自己在酒吧打架的事,说不好那个酒吧就是肖佳的,一但传出去,那个淫妇一定不会放过自己。再说那晚灯光那麽暗,自己看的也不一定清楚。想了半天,他最终选择了沉默。
江晓梅随后从电脑里调出了近年来被公安机关打击处理过的这一区的一些流氓的照片让白瑞霞认,最后也没无结果。于是让白瑞霞和叶青两个人根据记忆对那个人作了个拚图,等这一堆事忙完,时间已近中午。
从派出所出来,3人在街上吃了饭,先把张珂送回了公司,白瑞霞说有事要去天元花园一趟,叶青就开车把她送到了地方。
15分钟后,天元花园A座30层的一间套间内,叶青坐在宦厅的大沙发上,打量着屋子。他将白瑞霞拉到这里后,白瑞霞叫他一起上来,他就跟着上来了。
室内的装修富丽堂皇,豪华的家具,进口的家用电器,每一件都显示着不菲的身价。精美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线,叶青一边看一边咂舌,他以前在郭经理那儿跑单子时曾来过这里,知道这里的房价,最低是3000一平米。看这套房子大概有200平,再加上装修,没70万估计拿不下来。看这意思这套房子的主人可能也是白瑞霞,叶青长吸了一口气,心想有钱人就是牛逼呀,就这套房子普通打工族干一辈子也混不来。
他正坐在那大发感叹的时候,白瑞霞从卧室换了一身衣服出来了,上身穿一件薄毛衣,原来的女装长裤换成了套裙,露出肉色丝袜包裹的小腿,穿着拖鞋。叶青见她出来忙站起来:“白总。”白瑞霞一摆手,“现在就咱们俩人,别叫我白总,以后私人场合叫我白姐吧。”叶青愣了愣,“好吧。”
白瑞霞示意他坐下,随意的问道:“你看这房子怎麽样?”
叶青并没有掩饰自己的羡慕,赞道:“太漂亮了,我这辈子估计是没戏住了。”
白瑞霞笑着说:“对自己这麽没信心啊,好好工作,你将来肯定能住上。”
叶青只当她是说笑话,嘿嘿干笑了几声。
白瑞霞悠悠说道:“这套房子原来是我老公的,我们下海之后挣的第一桶金就买的这里,后来他出了事儿,我一个人寂寞看这里也觉得伤心,就搬到滨河花园和我妈住一起了,嗨——女人就是难啊,每次我回来看看,都觉得这里空荡荡的,缺个男人,就像缺了人气儿。”
叶青怎麽听怎麽觉得话不对味儿,没敢往下接。
白瑞霞问道:“这几天觉的得累不累,还行吧。”
叶青赶忙说:“不累,一点儿都不累,没关系白姐,以后你有事尽管吩咐。”
“呵呵,是吗?”白瑞霞闻言笑了笑,突然话峰一转。“你是不是认识张爱珍和肖佳?”
叶青吃惊的抬起头看着白瑞霞,白瑞霞脸色变得很严肃,盯着他。叶青心里一沉,知道瞒不住了。他脸色阵红阵白,不知该怎麽回答好。
白瑞霞一看就知道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她一扭身竟坐在了叶青的旁边,身子紧挨着他的肩膀,肉肉的乳房隔着毛衣顶在了他的胳膊上,一阵清幽的香水味飘进了叶青的鼻孔。不过叶青此时正心乱如麻,也没注意白瑞霞的举动有何不妥,就那麽任她靠着,一阵女性肉体的香味从身边的女体飘来,闻着非常舒服,他禁不住多吸了几鼻子,这一吸渐渐觉得体内热了起来,两腿间竟起了男性的反应,他一激灵,才反应过来现在两人的姿势不妥之致。
“白姐,我…”叶青小范围的躲闪着,不敢太大动作怕弄疼白瑞霞。白瑞霞有些不舍的坐正身子,“你们到底怎麽回事?”她又问道。
“我……”这样一件他引为奇耻大辱的事,叶青根本说不出口。
“你要是不跟我说实话,我可不能继续雇你了,我不放心一个对我不诚实的人在我身边。”白瑞霞使出了杀手锏。
要搁到3年前,叶青听见这话肯定站起来就走。但这几年在社会上的摔打让他学会了妥协,尤其是当那天晚上他选择把那3000块钱收下的那一刻起,他的自尊已经不再是最重要的了。
他颓然的叹了口气,低着头,自言自语般的原原本本把那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人的心理是很奇怪的,等说开了口后,叶青反而有了一种轻松的感觉,管他呢,反正也瞒不住了,索性都说了吧,他事无巨细,连过程细节都描述的清清楚楚,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有这麽好的口才了。
白瑞霞在一旁听的也是面红耳热,叶青的话简直就是在挑逗自己嘛。不过她没有阻止叶青讲下去,而是一边听一边想象当时4个人在床上肉体交缠淫乱狂欢的情景。渐渐的她的手心出了汗,呼吸也变得粗起来,心里有一股久违的感觉在骚动。
叶青说完,情绪也是有些激动,为什麽激动他不知道,总之就是有些激动。他深呼吸了两口,平复一下情绪,扭头看了一眼白瑞霞,这一看吓了一跳,白瑞霞面带潮红,两片诱人的红唇微张着,身子前倾,毛衣下高耸的胸脯随着粗重的呼吸一起一伏,两眼直勾勾得看着自己。他以前对白瑞霞怀有老师的敬意,再加上现在她是他的老板,所以对她心里尊敬有加,没想过别的念头。现在他以一种打量女人的眼光看去,突然觉得白瑞霞实在是一个丰姿卓约的女人,身上散发着难以形容的成熟魅力,让他忍不住有一种想和她作爱的感觉。他这念头刚起,心神猛的一颤,心想自己怎麽了,怎麽会有这种念头。他忙又低下头,从桌上拿起一杯水一饮而尽,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白瑞霞也猛醒过来,脸顿时羞的红透了,本想诱叶青动情,自己反而先失态了。不过看起来这专门从法国买的催情香水好像还有点用,不过作用倒不是很明显。她干咳两声,柔声道:“小叶,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别想那麽多了,啊。以后你就安心上班,她们要还来找你不行还有我呢。”
叶青摇摇头:“躲的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她们今天都找上门来了,白姐,你作生意不是还得要她们帮忙吗?她们势力那麽大,为了我你得罪她们你的事业不是也要受损失吗。算了,我也豁出去了,她们要把我给逼急了,我可就不管他妈的谁是市长的闺女谁是局长的老婆…………”说到最后,叶青的声音都变了调儿了。
“小叶,你可千万不能瞎想啊。你可还有妻子还有家呢啊。你要是干了什麽出格的事你爱人怎麽办?”
想到妻子赵芬叶青刚鼓起的一股劲儿又下去了,是啊,还有妻子呢,她怎麽办?他难过的把十指插入头发里,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白瑞霞见他这个样子,也黯然不语,过了一会儿她轻轻的说道:“我有个办法。”
这一声对叶青来说不谛是个上帝的福音,他抬起头,眼睁睁的看着白瑞霞。
白瑞霞却没有再说话,低下头,眼神黯然。叶青急切的说:“白总…白姐,你有什麽办法?白姐……”
白瑞霞看了看叶青,说道:“小叶,你先告诉我,我这个人在你心里究竟是怎样一个印象。”
叶青一愣,傻傻的看着白瑞霞,不知她这麽说是何用意。他一时不知该怎麽说,憋了半天才说道:“您…你当然是个好人了。”
“哼哼,好人。”白瑞霞冷笑了一声,“好人会跟张爱珍、肖佳那样的人混在一块儿吗?你昨天就想问了吧?”
叶青被说破了心事,很尴尬,“嗯……我……我相信您这麽做是有原因的。”
“哼哼,对,有原因,是有原因。”白瑞霞喝了一口水,缓缓说道。“从我还在学校教书那会儿,我老公就下海闯荡去了,后来大概是你们那一届毕业2年以后吧,我老公的生意作的大了,终于开了自己的公司,我也辞了职帮他打理公司。后来5年前我老公因车祸去世,由于公司的很多宦户和关系都是他去跑的,他一不在了,很多人就失去了联系,公司运作的情况出现了困难,当时可以说是在勉强的维持着。我一个女人不得不自己出去闯市场,找宦户,吃了很多苦,也受了很多委屈。在这中间我认识了张爱珍,她对我很看的起,帮了我的大忙,还介绍我认识了肖佳和其他的一些人,我们就成了朋友。在这些女人中间我能找到安全感,不像那些男人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色欲。她们在生意上给予我帮助,在她们的帮助下公司的生意越来越好,规模也越来越大。我不否认我参加过她们的聚会,但我也是女人哪!5年了,我5年没有得到过爱人的抚慰了,尽管我平时尽量用繁重的工作来麻醉自己,但是一到夜深人静那种空虚的滋味实在令人难以忍受。我把自己打扮成个女强人,但我也希望有一双强壮的臂弯能够呵护我,能让我感到安全。真的……”
白瑞霞情绪激动,把肚子里的苦水全倒了出来,说的都有些词不搭意了。叶青听的目瞪口呆,被这一番“真情流露”给镇住了,他没想到白瑞霞风光背后有这样的辛酸。好半天,他才喃喃的说道:“白姐……你太不容易了。”
白瑞霞苦涩的一笑,徐徐的说道:“在这个圈子里有一条规矩,玩儿归玩儿,全凭自愿,不得影响成员正常的家庭生活和爱情生活。如果我说你是我包养的情人或者是我男朋友,她们就不能动你了。”
“什麽!??”叶青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这…这也太……”叶青都不知道该说什麽了。
“怎麽,当我的情人觉得委屈了?”白瑞霞淡淡的问道。
“……不…不是……我…我是说……我的意思是,你,你,这…这太委屈你了。”叶青费尽心机才组织出这麽一句话。
“哼哼,”白瑞霞又一阵冷笑,“说我太不要脸才是真的吧,你放心,这都是假的,到时候你和我配合演场戏把她们骗过去之后就完。我不会影响你们夫妻的感情的。你救过我一次,我也帮你一回,谁让我是你老师呢。”
叶青到这时心里只剩下感激了,“白老师,我…我真不知怎麽报答你好了,你为了我的事……”
白瑞霞止住了他的话,说道:“我帮你你救过我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我从你们夫妻身上也看到了当年我和丈夫的影子,我和我老公也是像你们这麽恩爱,说真的我见过被张爱珍她们包的男人有家有口的不在少数,一听能傍上富婆都不惜抛家弃子,能像你这麽对爱人忠贞的你是第一个。我也是为了你妻子啊,希望你们以后能珍惜你们的家庭、爱情,要对你的另一半宽容,知道吗?不要失去了才知道后悔。我是过来人,那种滋味是最痛苦的。”
叶青没仔细去想白瑞霞话里的意思,他现在心思不在这儿。他连连点头,说:“是,是,白姐,我知道了。我明白。”
白瑞霞看他这样子知道他没听进去,不过她也没说什麽。只是喝了一口水,说道:“我的想法是这样的,我们去到那儿后,她们可能会要求咱们俩……………当着她们的面……如果我们能过的了这一关,她们就不能再说什麽了。”
叶青其实刚才也想到这一层了,只不过还在期望白瑞霞能想出更好的主意来,现在一听白瑞霞也是这麽想,他也没有特别的失望。和张爱珍、肖佳她们不同,他对白瑞霞一直是充满好感的,所以事情也都往好的方面想。很奇怪,从刚才开始,他内心深处一直觉得对白瑞霞有一种想要亲近的感觉,他不知道是为什麽,甚至刚才对白瑞霞竟有了一种男性的反应也是源于此。和白姐…………算了,一次就一次吧。从他内心深处他已接受了这样的安排。
半个小时后,叶青驾车载着白瑞霞回公司,两人的神色都有些不自然。
晚上,叶青回到家里,别看他上午答应的挺好,可一回家,心里马上对妻子怀有一种负罪感。心想自己简直是个混蛋,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轨,还给自己找那麽多理由,他下定决心,不管怎麽样,绝不再有下一次了。如果这次还搞不定,不行就去别的城市重新生活。
他拿钥匙打开门,宦厅里桌上摆好了饭菜,两付碗筷,看来妻子还没吃饭在等自己回来。叶青心里别提多温馨了,有妻若此,夫复何求啊。卧室里传来赵芬的声音,看样子她在打电话,叶青也没注意听她在说什麽。他轻轻把门关上,脱掉外衣,坐在桌前。
一会儿功夫,赵芬沉着脸从卧室里出来了,一抬眼看见叶青吓得一哆嗦,脸色刷就变了,满脸惊疑不定的神色,嘴里脱口而出:“啊!……你…你啥时候回来的?”
叶青很奇怪,干什麽呀这是?“啊,我刚进门,你给谁打电话呢?”
赵芬脸色稍微好了点,嗔道:“哦,我单位的事儿。你干吗啊你?吓死我了,你走路没声音的啊!?跟鬼似的。我想着进来小偷了呢!”
叶青释然,笑嘻嘻的说:“嘿嘿,是进来小偷了,不过我这个小偷只偷香不劫财。”
赵芬此时已完全恢复正常,听闻此言,笑着骂道:“死鬼,死不正经。快点吃饭吧,要不我再给你热一下吧。”
叶青站起来一边脱衣服一边笑着说:“饭我不想吃,现在我只想先吃你。”赵芬一看就知道老公要干什麽了,红着脸说道:“你怎麽了,今天这麽急,吃完饭再作……“话没说完,就被叶青一把抱住。在丈夫强有力的胳膊的拥抱下,一股浓重的男性气息冲入鼻孔,赵芬的身体顿时软了,嘴里喃呢道:“老公……啊……”
叶青的心里一直对妻子有愧,所以只想尽可能补报妻子。他要在床上好好的,尽自己最大能力让妻子感到舒服。他拥着她进入卧室,身子一倒把她压在床上,两只色手探入她的衣服中上下游走,抚摸她光滑柔嫩的肌肤。赵芬身体一阵紧绷,感觉两个乳房被丈夫玩弄,丈夫手上粗糙的皮肤不断的摩擦刮弄着乳头,好像一阵阵轻微的电流从乳头传向全身,令她心里麻痒难耐。她禁不住哼出声来:“嗯……嗯……哦……”
叶青解开她的衣服,慢慢脱下她的裤子,让她全身只剩下内裤和短丝袜,自己更是脱的精光。两人肌肤相贴搂在一起,热烈的接吻,慢慢叶青的口唇往下移动,移到她雪白的脖颈,性感的锁骨,到达她饱满的乳房。他就像个贪婪的孩子一样,大口大口的含吸着乳肉,舌头灵巧的挑逗着乳头。
赵芬一边享受着丈夫的温存,一边用手揉弄着自己胯下的小肉珠,她的情绪也特别高,底下已经出水儿了。两条腿夹紧磨蹭着,渴望着丈夫的插入。过了一会儿,觉得丈夫的嘴又往下了,滑过自己的小腹在肚脐停留了一会儿,直奔那儿去了,接着自己的内裤就被脱掉了,两腿被强行分开了。她不由一惊,丈夫今天是怎麽了?他以前可从来没有这样过啊。一条温热滑腻的东西在自己的花门上动来动去,还不断往里钻,她知道那是什麽,强烈的快感让身子一阵阵抽搐。她急切的扭动着屁股,羞怯的哼道:“别……不要……老公……那里……脏……”
叶青可没想那麽多,他用舌头顶开两片肥厚的肉唇,里面已经有半透明的粘沫流出来了,他嘴巴贴上去,用力的吸着,酸酸的略带点骚味。他把嘴贴住阴户,舌头使劲往阴道里钻,越钻里面水越多,赵芬的两条大腿也是随着自己的动作一会紧绷一会松弛,呻吟声也越来越高。
添弄了一会儿,叶青觉得差不多了,底下的肉棒直挺挺的直立着,像一根长矛。他再度爬起身来,腰胯抵住赵芬的阴部,吐出嘴里含的妻子的爱液,涂抹到肉棒上。赵芬媚眼如丝的看着他,扶着他的腰,两腿夹住他的左右肋部。叶青把大肉棒抵在阴户上,龟头撑开两片肉唇陷进腔道里。他把头埋在妻子耳边,温柔的说:“老婆,我爱你!”屁股慢慢往下沉,整根捅入。
“哦——!”随着一声长长的呻吟,赵芬小腹的肌肉一阵收缩,两条腿盘紧了,双手死命的抱着他的头,手指插入他的头发里,体会着肉棒慢慢挤入自己身体的感觉。
叶青趴在她身上,两胳膊从她腋下穿过扒着她的肩,胳膊肘撑着床,小幅度的蠕动。肉棒被层层叠叠的肉褶包夹着,每一动肉褶都会刮擦着龟头和后面的肉沟,那种难以形容的舒爽让他浑身直抖。他依旧保持着这样的速率,享受着这难得的感觉。
赵芬却不行了,丈夫粗大的肉棒让她有一种被塞满的感觉,火热的棒体小范围刮擦着媚肉,使她总有一种被吊在半空的感觉,她扭动身体,使劲把他往身上拉,想大动作的迎合,无奈被压的死死的动不了,只好哼哼着哀求:“嗯……老公……猛一点……哦……再猛一点……哦……使劲儿呀……”
不知怎麽,看着身下妻子的媚态,叶青脑子里突然浮现出白瑞霞被自己压在身下,婉转娇啼,春情勃发的景象。她是不是也像赵芬这样在床上骚媚入骨呢?想着想着,仿佛身下的妻子变成了成熟性感风情万种的白老师,自己正抽插着白老师那迷人的小肉洞。接着他返回现实,怎麽回事?自己怎麽会这麽想,他摇摇头,把这些念头赶处脑外。
叶青把嘴巴压在妻子嘴上,含着她的香津,舌头搅缠着,让她喊不出声来,只能从鼻子里发出“嗯嗯”的哼哼声,身子开始大动,一下一下的猛撞她的身体,大力的抽插终于让赵芬憋在心里的欲火痛快的释放出来,她一边张嘴和丈夫热吻,一边激烈的挺动下身,迎合丈夫的抽插。
叶青加快进出的速度,肉棒更深的顶入阴道,大力摩擦着敏感的媚肉,大龟头一下一下顶撞在赵芬的子宫颈口,一阵阵舒爽的酸麻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兴奋的无以复加,脑袋乱扭,秀发四散。她闭着眼睛,嘴巴已经摆脱了叶青的纠缠,大张着嘴,痛快的放声高叫:“哦————哦————哦————!!!”
叶青也被妻子这狂热的表情感染了,他抄起赵芬的大腿扛在肩膀上,用胳膊拢住,双手往下一压,赵芬的身体几乎被打了个对折,阴部外露。叶青低头往下看,一截红的发黑的肉棒露在阴户的外面,茎身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水,随着自己的抽插,腔道里的嫩红色的媚肉一会儿被带的翻出,一会儿被插的连阴唇都陷进去,两人的结合处有不少乳白色的粘沫渗出来,随后被自己的阴囊拍击成四散的水星。
赵芬觉得自己都要飞起来了,下身处那根火热的棒子一下一下捣在自己的心窝里,全身都要被那快感熔化了。她使劲儿抱着压在身上的强壮身体,两只脚丫牢牢圈儿住他的腰勾缠在一起,耻骨紧贴住他的胯部,好让他更加深入。
叶青喘着粗气,好像一头红了眼的公牛一样猛力的抽插,整张床都被他带的“哐当!哐当!”直撞墙。他已经顾不上会不会让邻居听见了,肉棒被肉褶紧紧包裹着摩擦的快感让他没有精力去想别的,他抱紧身下的美妙肉体,一下比一下深的往更深处捣去。
赵芬全身发烫,皮肤浮现出艳丽的玫瑰色,猛烈的上下挺动屁股,身上全是汗。经过了4、5百下的抽动之后,她急躁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双手双脚更是缠的死紧,仿佛要把俩人生生合成一个人。叶青的脖子被她箍得生疼,知道她高潮快到了,于是不在忍耐,急速的抽插,想和她一起到达顶峰。
终于赵芬头往后一仰,上半身像一张弓一样弯了起来,浑身痉挛,大腿死死的夹住叶青,阴道的肌肉更是猛力收缩,箍住了发胀的肉棒。子宫颈口好像一张小嘴一样对龟头吸允着,一股热烫的液体从花心喷薄而出,浸泡着肉棒,随着两片肥唇一收一缩慢慢的流出来到阴囊上。叶青更是挺直了腰,肉棒插在阴道里死命的往前顶,龟头顶在子宫口上,随着憋尿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直至最后爆发,一股股浓稠的精液从马眼里喷射而出,全灌入她的子宫深处。
叶青趴在妻子的身上,动也不动。赵芬则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四肢搭缠在丈夫身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歇了一会儿,两人从床上下来,胡乱穿了几件衣服,就那麽来到宦厅吃饭,两人这一耽误快一小时,饭菜早就凉了,但消耗了体力的夫妻俩谁也没在意,狼吞虎咽的吃完了饭。赵芬进浴室洗澡,叶青等了一会儿,精力有所恢复,便脱了衣服来到浴室门口,一拉门也进去了。浴室里传出一声女人的尖叫,接着是男女的调笑声和低语声:“唔……你干什麽……讨厌……还来!?……你今天吃什麽啦?这麽来劲儿……别……别摸那里……哦……哦……那里不行……哦……”然後是淫靡的呻吟声和粗重的喘息声………………。
接下来的几天里,叶青每天中午都和白瑞霞一起去天元花园,下午两点再一起出来。每天晚上回家都要和妻子作爱,赵芬对他的表现也特别满意,两人好像回复了当初刚结婚时那种如胶似漆的感觉。然而好景不长,星期五下午白瑞霞把叶青叫进办公室,对他说:“张爱珍给我来电话了,明天还在上次那个度假村,说是要3天时间,她还特意对我说要带上你去。”
叶青默然,该来的还是会来。管他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现在自己也只有靠白瑞霞了。
“我知道了,那我晚上回去说一下。白姐,不会出什麽意外吧。”叶青试探着说。
白瑞霞没有说话,只是挥挥手让他出去。叶青无奈,只的退出去。白瑞霞看着他的背影直到门关上,站起来来到大落地窗前,看着脚下的繁华景色,嘴角好像往上翘了一下。
叶青满怀心事的回了家。赵芬迎上来,这几天她饱受丈夫的滋润,显得艳光照人。“回来啦。”
叶青将她轻拥入怀,抚摸着她的秀发。这就是我的老婆,一心一意的爱我,可明天我却要和另一个女人上床,我他妈是个什麽玩意儿呢我!他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赵芬发觉了丈夫的不对劲,抬起头看着他问道:“怎麽了?”
叶青赶忙恢复常态,笑着说:“没事儿,吃饭吧。”
吃完饭后,两人照例又上床肉搏一番,今天叶青在床上特别卖力,把赵芬搞的高潮连连,他自己也射了两回。最后两人筋疲力尽,叶青躺靠在床头上,背后垫个枕头,赵芬好像只小猫一样蜷着身子依偎在他胸前,脸蛋儿枕着他结实的胸肌,眯缝着眼睛。
“我明天要出差,跟白总去县里。”叶青开始编瞎话。
“出差?”赵芬仰起脸看着丈夫,眉头皱着,“怎麽这麽突然。”
“说是县里面有个工地一个民工出意外死了,家属闹去了,现在工程给停下来了,说存在安全隐患,白总得过去摆平这件事。”这套词儿是他想好的,张口就来。
“那……那你去干什麽呀。你能不能不去呀?”不知为什麽,赵芬的脸色变的有点急。
“我是干什麽的,能不去吗?那帮家属都是农民,很凶的,不讲理。白总要出了意外谁保护她呀?”叶青晒道。
“那……那我呢?我要出了事儿谁保护我啊!?”赵芬脸色古怪,几乎是喊出来了。
“怎麽了,你……你出什麽事儿啊?”叶青觉得妻子的反应有点儿怪。
“我……”赵芬语塞,“我……老公啊,你能不能不去啊,叫别人去吧。”赵芬开始撒娇。
“你有点怪诶,你怎麽了?”叶青越发觉得妻子的反应有点怪。
“…………没事儿,就是舍不得你,你要去几天?”赵芬的脸色变了几变后平静下来,淡淡的说道。
“好老婆,别生气啦……就3天,那不就是一转眼儿的工夫麽。只要我这次回来,以后保证天天陪着你。”最后一句倒是实话。
“嗯……”赵芬紧趴在他怀里,不吭气了,好像睡着了。叶青虽然觉得刚才妻子有点不对劲儿,但他自己本身心里也有鬼,也就没多想。诶————熬吧,只要熬过了这3天,就什麽都解决了。他拉上被子,关了灯,夫妻俩相拥而眠。
星期六一早,叶青早早的起来,梳洗已毕,开着车去接白瑞霞。白瑞霞今天穿一件黑色的无领单排扣上装,下面是一条黑色窄裙,裙摆在膝上10公分,肉色透明丝袜包裹着美腿,黑色高腰高跟皮靴,乌黑的秀发挽在脑后,显得别有风韵。看的出今天是经过精心打扮的。
车在路上行驶,两人谁也没有说话。
到了原来那个度假村时,白瑞霞开口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情人了。”
还是那栋别墅,叶青在车里就看见了门口有十几辆车,其中就有肖佳的那辆红色跑车。两人下车,叶青今天穿的比较休闲,套头衫,牛仔裤,旅游鞋。白瑞霞挽着叶青的胳膊,叶青的手自然的搭在她腰间,两人走到门前,白瑞霞按按门铃。
过了一会儿,一个男人把门打开了,他显然认识白瑞霞,只是看了叶青一眼,就让他们进来了。
屋子里或站或坐有十几号人,男的大都一丝不挂,女的什麽打扮的都有,又光着身子的,有只穿内衣丝袜的,有打扮成SM女王的,也有穿着各种制服的。有几对男女坐在沙发上、凳子上,嘴对嘴亲吻,一个墙角的垃圾盆里扔着用过的避孕套,里面的液体有多有少。从楼上还传来女人的呻吟声和男人的喘息声。
饶是叶青对此处有心理准备,还是被眼前淫乱的景象惊呆了。在他印象里,旧社会的妓院大概也就是这样子了。白瑞霞一拉他,他才回过味儿来。一个SM女王看见了他俩,一脚蹬开正给自己添穴的一个男人,娇笑着走过来:“呦———白姐,你也开始带人了,你带的这位小帅哥是谁呀,介绍给我认识认识呗。说着目露淫光打量着叶青。
“这是我男朋友。”白瑞霞微微一笑,没在意女郎放肆的目光。
“男朋友?”女王一听先是一愣,接着浪笑开了“包的小白脸儿吧?”虽然话还是很轻薄,但她没有别的举动了。
这时张爱珍和肖佳听到声音也从楼上下来了,她俩一看见叶青,就好像贼猫看见了臭鱼,眼睛都放光了。“瑞霞,”张爱珍喊了一声,几步就走到跟前。“你也把你这位给带来了,呵呵,你去楼上找一个吧,让这小帅哥陪我好好聊聊。”张爱珍简直急不可耐,露骨的表示着。
“等等,张姐”白瑞霞拦住了她,“他不是来玩的,他是我男朋友。”
“什麽,你男朋友?”张爱珍和肖佳对视了一眼,肖佳笑着说:“白姐,你别逗了,他是你男朋友你把他带这儿来干嘛?”
“哼哼,我还不知道你们俩的心思,从那天在我办公室我就看出来了你们对他有意思,不过实话告诉你,他是我包的,只能我一个人碰,其他谁也不行。”白瑞霞这话说的斩钉截铁。
张爱珍眼珠转了转,自从上次起,她派人每天监视着叶青的动静,发觉他们每天都去天元花园幽会。看来他俩确实搞上了,天元花园那地方她知道,是白瑞霞亡夫生前住的地方,白瑞霞如果不是动了真情是不会把男人往那儿带的。她不由一阵泄气。
肖佳想了想,说道:“张姐,算了,既然这位是白姐的幸子,那别的就不说了。不过白姐,你知道这里的规矩,凡是来这儿的都是来开心的,可不能不尝肉味儿就走,平时你来都不见你带人,今天你带的这位既然是你幸子,那就让他给咱们演一段儿吧。让咱们也看看白姐挑的幸子功夫怎麽样。”旁边的一堆人都高声叫好。
叶青心想来了,白瑞霞倒是面不改色,笑着说:“行啊,今天我来就是打算这麽着的。”说完,麻利的解开衣服扣子,脱掉上衣,露出里面丰满成熟的身材,黑色镂空的乳罩托举着硕大的乳房。接着又褪下裙子,里面竟然没穿内裤,只有吊袜带和高筒丝袜。
叶青也稳稳心神进入了角色,微笑着脱掉上衣,露出精壮健美的上身,周围的女人群里起了一阵小小的惊呼。数十道眼光聚集在他身上。
他走到白瑞霞跟前,轻轻的温柔的吻住她的嘴唇,接着吻她的眼睛、脸颊、头发。同时右手在她的乳房上游走。
白瑞霞微微喘着气,在他耳边说道:“来吧。”同时手伸进了他的裤子。
叶青右手穿过白瑞霞腋下,搂着她的身体,把她紧抱在怀中,两个柔软的大乳房挤压在自己身上,通过身体的蠕动隔着乳罩磨蹭刺激她的乳头。左手顺着她光滑的脊背向下滑动,探入她的屁股缝里,那里已经湿的一榻糊涂,叶青摸了一手粘稠滑腻的液体。白瑞霞敏感的地方受到叶青的侵袭,嘤咛一声,呼吸变急促了,一手勾住叶青的脖子仰头狠劲儿吸允他的嘴唇,另一只手在叶青的裤子里抓住他的男根灵巧的揉弄。
叶青一边亲吻一边心里有些嘀咕,这不像是演戏呀,看白姐的这样子分明是情动之极,底下的两片穴唇微微的一张一合,手指插进去能感觉到里面火热的嫩肉夹住手指往里吸,还不断的分泌着淫液,就算是进入状态也不至于这麽快吧。不过事已至此他也没工夫细想了,反正要作爱,那还不是怎麽着都一样。他的手指更加快速的在白瑞霞阴部活动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白瑞霞眯着眼睛,嘴巴被堵的严严的,舌尖伸进叶青的口腔搅和着,吸食他口中的唾液,有一丝细流从嘴角淌了下来。叶青则不断挑弄她的牙床以及舌根,两人舌头交缠,吻的啧啧有声。白瑞霞不堪刺激,淫水一个劲儿的往外流,顺着大腿流到了丝袜的宽花边上,洇湿了一小片。她干脆把左腿抬起,勾在叶青右腿上,叶青右手顺势兜住她抬起左腿弯儿,这样白瑞霞的姿势等于是半挂在叶青身上。由于她只穿着丝袜和高跟皮靴,全身几乎全裸,情景十分淫靡。周围观看的几个男女的欲火又被挑起来了,渐渐的又开始骚动了。
最先开始的是一个少妇模样的人,长的很一般,圆脸,身材倒是挺丰满,一身皮肉白白胖胖的。其实这屋里的女人们有胖有瘦良莠不齐,有几个像张爱珍、肖佳的确实有几分姿色。但大部分长的都一般,只能说不丑,全靠化妆来增色,不过倒也看的过去。甚至有几个长的实在不怎麽样。男人也是身材各异,但长相清一色的英俊。
白胖少妇一把拉住旁边一个男人的领带,这个男人看起来20刚出头,好像个大学生,长的很清秀,但一脸倦容,皮肤挺白净,一身软绵绵的肌肉。赤身裸体的他脖子上偏又挂了一根领带,一根半硬的阴茎挺着,一颤一颤的,看起来很滑稽。少妇像牵一条狗一样把他牵过来,一把抓住他的阴茎,由于动作太粗鲁,学生兵疼的一呲牙。少妇可不管他感觉怎麽样,抓住就使劲撸动起来,包皮上下翻动拉扯着龟头,龟头渐渐变成了紫红色。学生兵的手也开始在少妇身上游走。少妇撸了机十下儿,一下把他推倒,倒骑在他身上,雪白的大屁股压在他脸上蹭动,自己张口含住肉棒,疯狂的允吸起来。
吸了一会儿,少妇翻身骑在他胯间,阴户对准学生的阳具插进去一点儿,猛地往下一坐。两人同时长呼一声,略有不同的是学生兵的叫声中带着痛苦的意味,女人的叫声却象征着愉快。两人一上一下,一根肉棒不断在女人阴户里进进出出。女人居高临下,好像饿虎扑食一样按着男人,喉咙里发出痛快的低吼声,屁股急速的耸动。男人脸带痛苦却极力装出陶醉的表情,仿佛燃烧着生命一样拚足了力气满足着身上饥渴的悍妇。
有人带了头,周围那些性饥渴的女人们也迅速行动了,纷纷抓住身边的男人就地开始性交。手慢没抓到男人的就快步往楼上跑,不一会儿屋里就满是呻吟声、淫叫声了。张爱珍和肖佳也不例外,各找了一个壮男。两人往沙发上一躺,壮男分开她们双腿,插入了她们早已湿透的阴道内运动起来。
叶青此时已把白瑞霞放倒在地上,他脱了裤子和鞋,露出已经勃起的肉棒,慢慢分开白瑞霞的腿,准备插入。白瑞霞却用手轻轻推住了他的胸膛阻止了他的推进。他不解的看着身前的女人,白瑞霞坐起身来,跪在叶青两腿间,俯下身子,慢慢的把叶青的大肉棒含入口中。叶青身子后仰,顿时阴茎传来热热软软的舒服,他两个胳膊撑着地板,嘴里发出“咝咝”的吸气声,小腹的肌肉一阵阵紧绷,屁股慢慢的蠕动起来。
白瑞霞含着热腾腾的雄伟肉棒,正如久旱逢甘露一般舔吸着。自从丈夫死后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肉棒上一股浓烈的男性精骚味儿刺激着她的味觉,而他健壮的体魄散发着一种独有的男人味儿让她颠倒迷醉。她太爱这种味道了,以前那些派对上的男人们没一个给过她这种感觉。那不是靠外表、体味能达到的效果,而是一种精神上的感觉。为什麽他不属于我?白瑞霞心里泛起了一种说不明白的情绪。
叶青此时可没想这麽多,肉棒上传来的无穷快感让他爽的脑子顾不上想别的了,不愧是性爱技巧熟练的人妻,性技巧方面比妻子赵芬强多了。她并不把整根阴茎都含进去,而是用舌头使劲儿舔龟头上的小孔,或者是使劲儿刮龟头后面的肉棱儿,专捡敏感的地方来,舔一会儿吐出来歪着头大张着嘴舔茎身和阴囊,把两个阴囊轻轻含在嘴里用舌头蠕弄,一边舔一边抬眼看着男人,其表情又妩媚又淫荡,真是风情万种。叶青来的时候要说心里有些什麽顾忌、思想包袱的话此时已完全放开了。箭在弦上,不插白不插,先享受了眼前这个成熟性感的美妇再说。
舔了一会儿,叶青轻轻推开她,从她嘴里抽出肉棒,粘稠的体液如同蛛丝一样淫荡的连接在她的嘴和龟头上。这时躺在沙发上正承受着男人奸淫的张爱珍歪着头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一幕,等看到叶青那根熟悉的大鸡巴时,即使已被快感所充斥的脑子里仍出现了一丝嫉妒的情绪。太可惜了,这根宝贝原来是属于我的。她带点儿气恼的使劲儿用腿夹住正在身上来回运动的男人,两只脚按着他的屁股一下一下往身体里拉,自己的胯部则使劲儿往前抵,好让阴茎插的更深入。她眯缝着眼睛,或许是身上的男人健美的身材与叶青很是相像,叶青的脸和男人的脸便重叠在了一起,仿佛正在用那根硕大的阳具插入自己的男人成了叶青的化身,那强健有力的身躯散发着强大的魅力,让她身子一阵阵发烫,小腹热流涌动,阴道的媚肉使劲包夹着入侵的肉棒,浑身颤抖的像高潮迈进。
叶青把白瑞霞拉起来,白瑞霞的双腿之间已成一片沼泽,腿有些软,体内渴望被插入的欲求越来越高涨,她半趴在叶青身上,任叶青搂着她移动。叶青东张西望想找个椅子沙发之类的地儿,但周围好几对男女正在尽情的榨取对方身上每一分精力,能躺人的地方被占满了。白瑞霞欲火难耐,红着脸小声说:“就……就在这儿吧。”叶青心里也有点急切,就抱着白瑞霞的腰,手托住她屁股,扎了个马步说道:“腿勾着我腰。”白瑞霞依言身子往上一纵,把两条腿紧夹着他身子盘在他背后,穿着高跟鞋的脚勾在一起,胳膊挂着他脖子,身体悬空。叶青很轻松的承受了她的体重,手伸到下面对了对位置,白瑞霞只觉得一个火热的肉块儿顶着自己的花门,她知道那是男人的龟头,女人浑身一阵颤抖,一股爱液流了下来。
叶青托着她的大腿,小声在她耳边说道:“我要进去了。”白瑞霞这时哪还有力气说话,嘤咛了一声,同时扭动胴体催促他快插进来。叶青屁股往上一送,龟头冲开了肉唇的阻碍挤进了熟妇的体内,温暖湿润的肉道顿时将肉茎紧紧吸裹住,叶青浑身的肌肉绷紧了,舒服的喘了一声。
白瑞霞只觉得一根热腾腾的巨物强硬的挤进了自己的下身,将腔道填的满满的,阴道里的汁液被挤的大量流出体外,火热的龟头触到了自己的子宫口,烫的她一阵哆嗦,刹那间白瑞霞有一种升上云端的感觉,太舒服了,在心理作用下叶青的每一下动作都令她的快感倍增。她禁不住死命抱住叶青的头按到自己胸前,腰使劲儿往上挺着,喉咙里发出长叹一样的呻吟声:“哦————填……填满了啊!!!!”
叶青由于激动大声喘着气,搂着白瑞霞的丰胦的大腿,感受着丝袜光滑柔顺的触感。稳了稳动作,调整了一下姿势,兜着她的身体,有节奏的往上抛动,一下一下的挺动腰部。肉棒在肥唇的包裹中一进一出,夹杂着四处甩动的液体一次次顶到花芯。舒爽的酸麻刺激着白瑞霞的神经,她拚力把身体和叶青贴的紧紧的,两人的用力的缠抱在一起,白瑞霞受不了阴道里肉与肉撕磨的强烈快感和花芯被龟头强力顶磨的刺激,不由自主的向后仰着头,大腿一送一紧,嘴里发出纵情恣意的浪叫声。
“哦…哦……好…好棒……啊……再……再猛一点……再…啊……啊……”
叶青皮肤发红,背上全是汗,他没想到白瑞霞竟然如此饥渴,虽然是40多岁的中年妇人了,可阴道并不松弛,体内的肌肉仍然很有力,他一插入,就被湿滑的肉壁箍的紧紧的,子宫颈口好像有一张小嘴含住龟头吸允,别提多爽了。他继续发挥着他强悍的体能,大力的挺动着,肉与肉的相撞发出“啪!啪!”的脆响。
“啊……啊……再用力……用……哦……哦……不……不行啦……啊……啊……”
白瑞霞搂着叶青的头颈越搂越紧,几乎要把他给摁到自己身体里一样。从下身传来的快乐的电流如一波波狂潮般传遍了她的全身,她狂野的左右甩着头,盘在脑后的乌黑秀发此时已全部散开,随着她的甩动而飞舞着。
过了一会儿,白瑞霞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嘴里早喊不出什麽只是单纯的“哦……哦……哦……”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她憋住气,几乎是拚劲全力夹紧了叶青的腰不让他抛动自己,并用脚压着叶青的尾椎让他挺腰,屁股下坐把肉棒几乎全部容纳进自己体内,让龟头顶到尽头,内里媚肉的蠕动越来越剧烈,扭动腰肢,使劲儿转圈儿磨着,让肉棒在她体内小范围搅动,动作很小,但很快,不断的让龟头在花芯上磨着,每磨一下就像触电一样抖一下,以蓄积足够多的能量,迎接最后的爆发。
叶青感到了她的异状,阴道夹的他很紧,更感觉到了媚肉的火热。他也停止了动作,使劲儿抓捏着她的肥嫩屁股,五指都陷到肉里了。肉棒一边跟着她的动作搅动一边死命往里挺,以便使肉棒能更深的接触她阴道的最深处。
突然,她身子一僵,浑身肌肉绷紧了,搂着他脖子的手指甲掐到了他的肉里,从嗓子里挤出一声声嘶力竭的尖叫:“啊——————啊……啊……啊……来……来了啊啊————!!!”音量之高,令屋里的正在交媾的男女们几乎都把视线投向了她。
叶青觉得她阴道的肌肉收缩的到了极限,把他的阴茎夹的死紧不留一点空隙,动都动不了。过了大概十几秒,白瑞霞挺直的腰软了下来,无力的伏在叶青的肩膀上,汗津津的脸和他贴在一起,哆嗦着喘着气,全身微微的发抖。叶青感到她的阴道裹夹的力量不像刚才那麽强了,且恢复了一松一紧的蠕动,一股热乎乎液体从她阴道最深处涌出,浸泡着他的阴茎,他不由得又开始搅动他埋在阴道的肉棒,随着他的搅动和媚肉的蠕动,包围着他肉棒的那股粘稠的汁液顺着他俩的结合处的缝隙流了出来,流到了叶青的阴囊上。
叶青此时什麽都不顾了,他只想快点把憋在体内的欲火发泄出来。他慢慢的把白瑞霞发软的身体放倒在地毯上,一纵身压住她,双手搂住她的肩膀,胯部使劲儿往前顶去,因为白瑞霞高潮时分泌的粘液很多还在阴道内,所以抽插的时候发出了很淫靡的水声,阴道里的白色粘沫不断被大龟头刮出体外,顺着股沟流到屁眼,随后又流到地毯上。
白瑞霞此时正处于高潮过后的余韵中,两个胳膊无力的摊在两边,两条丝袜腿搭在叶青的腿胯上,眼睛失神的看着天花板。身子随着叶青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而晃动,两个大乳房软塌塌的堆在胸前也是一颤一颤的非常诱人,叶青一口吻下去,嘴唇吸住她的乳头,含在嘴里。同时胯下加紧,挺着憋涨的硬梆梆的阴茎连续的朝她淫穴里捅去,阴囊拍打在她的肥唇上,将从肉道里渗出来的粘液拍打的四散飞溅。
渐渐的,叶青感觉到龟头的酸痒开始加重,茎身慢慢发胀,下腹部那种聚集憋涨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他加快了进出的频率和力量,次次全根出入,他两腿把白瑞霞的两条腿顶开,分的大大的,然後把她的小腿架在自己大腿上,两只手别住她的腿弯儿,这样自己等于是骑压在她的胯部上,两条大腿的内侧拢夹住她两边臀肉,这样的姿势更适合全根的插入最深处。
白瑞霞这时也恢复了一些体力,她一面享受体内媚肉摩擦的快感,一面挺动下身迎合叶青的插入,双手用力抱紧他的腰。
慢慢的,白瑞霞的感觉又上来了,这次来的比第一次要快的多。她呻吟声加快,身子不安的扭动着,屁股使劲儿往上挺,以其叶青能插的更深。
终于,叶青觉得快顶不住了,龟头传来的麻痒的感觉让他无法忍受,他用力摆动胯部,使劲撞击了几十下,每一下都是一杆到底,最后他扒住百瑞霞的肩膀胯部猛力往前一顶,紧贴住她的阴部,两人的阴毛绞缠在一起,白瑞霞也是身体再次一僵,后背又弓起来了,干张着嘴发不出声音,呼吸也暂停了。
最后又忍了5秒钟,随着阴茎的收缩,一股股热烫的精液被强大的压力喷射而出。由于叶青的龟头顶着白瑞霞的子宫颈口,这一泡精液全喷在了上面,白瑞霞呜咽一声,花芯再次喷出浆液,身子又开始颤抖,阴道也强烈的蠕动起来。
终于叶青最后一次喷射也结束了,他喘着气趴在白瑞霞的身上,已经变软的阴茎仍在她体内。由于这次射出的量非常多,一股股乳白色的粘液正从白瑞霞的阴唇里流出来,在她屁股下聚了一小堆。白瑞霞这时已经累的话都不想说了,躺在地上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
叶青躺了一会,把白瑞霞搀起来,两人坐到沙发上,白瑞霞满脸幸福的依偎在叶青怀里,好像个小妻子一样,叶青也是很自然的搂着她的丰满的胴体。
张爱珍早就完事儿了,刚才和她性交的男人刚从她身上下来被另一个肥婆给抓去了,她在旁边目不转睛的一直观看着叶青和白瑞霞的性爱,其实从叶青进入白瑞霞的那一瞬起她就知道这事自己是基本上没戏了,看白瑞霞那样子肯定是对叶青情不能禁,她还没见过白瑞霞这麽投入的和男人作爱。想着那根堪称名器的大鸡把自己以后无福享用了,张爱珍顿时没了心情,满带酸味的对白瑞霞说:“瑞霞,恭喜你啊,找了个这麽大的幸子。”
白瑞霞哪能听不出来,她眼珠转了转,笑嘻嘻的走过去,趴在张爱珍肩膀上,凑到她耳边小声说:“张姐,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放心,以后不是没机会。”张爱珍听了一愣,狐疑的看着白瑞霞:“你……?”白瑞霞悄声说道:“我是爱上他了,不过张姐你对我有恩我也不能忘啊。这样,以后如果有机会我不会在意你和他……不过不能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
张爱珍听了心花怒放,柔声对白瑞霞说:“瑞霞,我真没看错你,你放心,以后你有什麽事儿都包在我身上了,那…………”说着看了叶青一眼,恨不得现在上去吞了他。
“你先别急,”白瑞霞说道,“现在他对你印象不好,你就是逼他也没用,况且这中间还有我在,如果以后能让他改变对你的印象,这事就好办了。”
女人好色和男人好色其实是一样的,看见出色的异性就想占为己有,为了达到这一目的往往色欲薰心昏头昏脑。张爱珍本就对叶青不死心,但碍着白瑞霞她也没法儿,忍痛准备放弃但心里难免有个疙瘩,白瑞霞这一席话却又让她看到了希望,她从心眼儿里觉得白瑞霞这个朋友交对了。
叶青坐在沙发上,他还很不习惯这淫乱的环境,他穿上了裤子,光着脚。白瑞霞和张爱珍两个人在那里嘀嘀咕咕,说着还不时看自己一眼,这让他有些不自在。他站起来,避开她们的视线,慢慢踱到窗边,随意的撩起窗帘往外看着。
窗外是一片绿草地,草地过去后是停车场,这屋里的人的车都停在那儿,包括白瑞霞的车也是。叶青看了看觉得没什麽意思,刚想把窗帘放下,突然看见一个人影一闪,嗯?他仔细看了看,原来是一个人站在停车场里,走来走去,手里拿个什麽东西,走到一辆车前就停下,好像在纪些什麽。
叶青疑心顿起,这人看穿着不像是度假村里的工作人员。难道是住户?也不对,住户记别人车牌号干吗?看他那样子东张西望,鬼鬼祟祟的。别是小偷吧?再加上屋里这些人的身份,难道是别有用心的人?一瞬间叶青的脑子里闪过数个念头,他转身招呼白瑞霞过来。“白姐,那个人是干吗的?在那儿半天了,好像在记车牌号。”白瑞霞一看,觉得很不对劲,“不对,你赶紧出去看看!”她一边催叶青出去一边叫张爱珍前来。
叶青急忙胡乱套了件衣服,快速穿上了鞋,打开门出去了。一出门,他装作往别的方向走,好像没注意到那个人。那个人蹲到一辆车后边,叶青慢慢绕着圈向停车场靠近,谁知那个人很是警觉,立刻也装作没事人一样离开了停车场,向叶青相反的方向走去。
叶青一看也不装像了,快步向他追去。那人一回头见叶青追上来了,撒开腿就跑,速度还挺快,叶青大叫:“站住!!”在后猛追。前面不远处一辆面包车突然冲了出来,车门一开,那小子呲溜一下钻车里了,不过上车没上利索,手在门框上磕了一下,手里的东西掉了下来。他也来不及捡了,拉住车门使劲儿一关,车子调了个头,一溜烟的开走了,叶青在后面只能望车兴叹。
这时白瑞霞和张爱珍也穿好衣服出来了,她们看见了最后那人坐车跑掉的情况,白瑞霞快步走过来问:“看清楚没?是什麽人?”
“一个男的,大概20多岁,个儿不高,大概1米7,板寸头,脸没看清楚,始终没说过话,不知道是干嘛的。”叶青把捡到的笔记本交给她。
“赶紧看看车里丢啥东西没。”白瑞霞急慌慌的往停车场走去。
车里什麽东西都没丢,白瑞霞稍稍放下了心。她看了看本子,上边记了好几个车牌号码,她又把本子交给张爱珍,张爱珍看了脸色变了变。她们回到了屋里,这时其他人听说有情况也都停止了淫乱,聚集在一楼客厅。这些阔太太、小姐们都有些不明所以。她们各自带着男伴,穿好了衣服,交头接耳,有的打开窗户往外看。
张爱珍看到这种情况觉得这次派对该到此结束了,她对这些人说道:“没什麽没什麽,刚才好像有人在外边转悠。”女人们本来就心虚,一听更有些慌了。她们中大多数人只是觉得这个游戏很刺激来玩玩儿的,可不想被曝光搞的身败名裂。立刻就有几个人站起来要走。
张爱珍挥挥手示意她们别慌,用轻松的口气说道:“不过没事儿,不是冲咱们来的,刚才出去问清楚了,人已经给赶走了,那人什麽也没看见。”男女们这才稍微静了静心神,不过再待在这儿的心思是没有了。张爱珍看了看他们,无奈的说道:“现在这个情况……要不今天就到这儿吧,大家走的时候注意点儿,别一块儿走,最好分开走。”二十几号人一窝蜂样的涌了出去……。
叶青开着车载着白瑞霞行驶在回市区的路上,没想到预计要3天的过程居然这样草草结束了。别看两人刚才在渡假村里时那麽疯狂、淫荡,可一出来气氛就变的很尴尬了,由于刚刚发生了肉体关系,虽然是演戏,但两人心里都清楚,刚开始是,到后来绝对是全情投入了。叶青和白瑞霞同在一辆车里,怎麽想怎麽别扭,他有点不敢面对白瑞霞,说好是假的,可最后自己竟在她体内射精了,而且自己好像还有点喜欢和白姐作爱的感觉,这简直是……没法说了。回家又觉得不能面对妻子,他脑子里胡思乱想,乱成了一团麻。
白瑞霞也是一直低着头,什麽也没说,不知在想什麽。
车开进了市区,叶青不能不开口了,“白总,去哪儿?”声音好像蚊子叫。
“什麽?”白瑞霞走神了,没听清。
叶青又重复了一遍,这回声音大了点,“白总,去哪儿?”
“你叫我什麽?”白瑞霞皱着眉说。
“…………”叶青不知道该说什麽好了。
“我知道你心里有想法,觉得对不起你爱人。我知道你觉的我是个……。你放心,我不会缠着你要你怎麽样的,今天这事儿到此为止,你也别多想,以后该干嘛干嘛就是了。”白瑞霞语气激动,有些词不答意。
“不不,白总,我不是这个意思。”叶青见白瑞霞误会了,着急了。
“你……你还叫我白总!?”白瑞霞愈加激动。
“不是……白姐,白姐白姐,呵呵,我错了,我错了,我真错了,白姐,我不是那个意思,真不是!我要是那麽想的我还算人吗我!?”叶青忙不迭的解释,要是以前他是不会用这种情人间哄闹的口气和白瑞霞说话的,但自从两人有了肉体关系后,他的心态不自觉的有了微妙的变化,这一点他自己都没察觉,不过从语气中带出来了。
白瑞霞微微一愣,她敏锐的把握到了叶青的变化,她语气稍缓,问道:“那你是什麽意思?”
“我……”叶青心一横,实话实说了,“我觉的我太不是人了,我太对不起你了,我……哎,我都不知该怎麽说了。”
“哦?你对不起我?你说说看,你怎麽对不起我?”白瑞霞一时没明白。
“我……你为我的事儿受了那麽大的委屈,你把身子都给了我,我……我是说,你的牺牲太大了,而我却没遵守约定,我不知该怎麽面对你。”叶青结结巴巴,但总算把意思给表达出来了。
白瑞霞这才明白叶青的意思,她暗暗的笑了笑,语气平和的说:“小叶,你想的太多了,今天这事儿是我自愿的,你不要有什麽思想包袱。”停了停,她又说:“说实话,我今天……很舒服,你让我尝到了作为一个女人的快乐,也让我知道了什麽是真正的男人,谢谢你。”说这话时,白瑞霞带着一丝羞涩。
叶青真是觉的这话听的别扭,还有为这道谢的?如果这话是出自张爱珍和肖佳之口他不奇怪,但偏偏是白瑞霞说的,让他无法往坏的一方面想。嗯,白姐……白姐她可能是为了安慰我才这麽说的。对,一定是这样。他从心底肯定了这种想法。同时,他不知怎麽竟对刚才白瑞霞的话产生了一丝得意,白姐的身体还真是迷人啊……靠,我这儿瞎想什麽呢?他对自己会产生这样的想法感到惊讶和不安,别忘了你是有老婆的人!他这麽对自己说,把刚才的念头赶出了脑际…………。
车开到了滨河花园,现在时间是中午1点20,白瑞霞想让叶青上来一起吃顿中午饭,叶青却不想,他怕上去后俩人再弄出什麽事来,毕竟有过关系,相互之间免疫力都不是那麽强了,他现在只想回家好好把精神松弛一下。
白瑞霞也没勉强,自己回去了。叶青开着车往家走,想着自己的娇妻赵芬,想着回去该怎麽说。一想到妻子,他的心立刻活跃了,有一种愧疚,但也有一种轻松。好了,事情都过去了,以后就安安稳稳的生活吧。今天这件事,就让它过去吧,以后也不会再发生了。为了弥补自己对妻子的愧疚,他心里发誓要细心呵护她一生一世,决不再辜负她。
车开到居住的公寓楼下停好,叶青打开车门从里面出来。旁边虽然也停的有几辆,但都是桑塔纳、捷达之类,宝马往这儿一停简直是鹤立鸡群。平时都是骑自行车回来,今天开辆高级轿车,叶青觉得劲头儿是不一样,可惜现在院儿里人不多,要不然让他们看看、羡慕羡慕也能满足一下叶青的小小虚荣心。
这里是省建六公司的家属院,叶青和白瑞霞一直就住这儿,2室1厅,56平方。条件还不错。开始是租房,后来房东举家搬去了外地,他对叶青印象很不错,就把这套房子几乎按原价卖给了叶青夫妻俩,叶青和赵芬虽然为此花光了5万多的积蓄,但从此有了真正属于自己的家。
楼前家属院外面有一家快餐店,专卖盒饭。因为楼里住的有很多人都是租客,有的是学生,有的是打工族,他们的食宿都很没规律,所以盒饭对他们来说是一种很好的选择。现在刚下午1点40分,饭点儿刚过,人不是很多,只有一个40多岁的妇女在那里打菜,旁边摆着4盒米饭。叶青走过去,也买了一份儿盒饭,因为盛菜的勺子只有一个,所以他得等女人用完了他才能用。他站在她旁边,随意的上下打量了她几眼。
她身穿一件淡红色毛衣,下身穿一条咖啡色筒裙,深肉色的长丝袜,穿一双粉红色的毛拖鞋,一身居家服饰。妆画的很浓,长的还行,有些熟妇的风韵,就是眉目之间带着点风骚的春情,不像个正经人。叶青的目光在她的拖鞋上多停留了几眼,这双拖鞋赵芬也有一双,还是他给她买的,也不知道赵芬这会儿在家不在。
正想着,旁边的女人菜打完了,看叶青在注意她的脚,她没有丝毫不悦,反而故意把脚跟踮起来,一只脚在另一只上蹭了蹭,拿眼神儿撩他。叶青当然没吃她这一套,把勺子接过来,给菜盒里盛菜。女人也没气恼,付了钱,一扭身走了,走的时候还故意用臀部蹭了叶青一下。叶青禁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一看她是往家属院里走,心想这骚货是这里住的?我怎麽没见过她。
拎着饭盒,叶青往楼前走,看见前面那骚妇屁股一扭一扭的在前走着,他不由好奇心起,想看看这娘们到底住几号楼,于是在后边跟着。
女人拎着塑料袋,直奔他住的那栋楼去了,叶青挺惊讶的,没想到她和我住一个楼啊。接着进了3单元,叶青后边跟着就更惊讶了,居然和我住一个楼道,真奇怪怎麽没见过她?
他在后边嘀咕着悄悄跟上了楼,他住在3楼301室,他想这女人可能是住他上边的,他故意拉后了两截楼梯的距离,这样等他到家门口时,他还可以靠听声音判断她住几楼。
非常出乎他意料的是,这女人竟在3楼停了下来,竟然在摁他家防盗门的门铃,他当时就傻在那儿了,这,这是怎麽回事?接着门开了,里面传出一声男人的低语声,接着这女人就进去了。
叶青懵了。
他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己走错门了,这不是3门洞。尽管墙壁、楼梯、扶手等周围的一切都是那麽熟悉,他还是连蹦带跳的跑下楼。结果事实证明他走的再对也没有了,是3门洞。接着他傻了1分钟,又走了上去,这到底是怎麽回事,陌生的女人跑到家里,家里还有陌生的男人……。
男人!!?
叶青突然觉得那男人的声音好像在哪儿听过,他低头想了一会儿,突然像遭雷击了一样身子一震,接着像想起了什麽一样发疯般的跑下楼,跑到停在楼下的那辆桑塔纳前,仔细辨认着,没错,他曾见过这辆车,这个车牌号,一切的一切都明白了!叶青怒发冲冠,咬着牙瞪着眼像只要择人而啮的疯狂野兽,扬手把盒饭狠狠摔在车上,汽车防盗器的蜂鸣声嘀嘀的响了起来。他随手从兜里掏出一副铁莲花,这是他为了更好的执行保镖工作专门去买的,还没用过。他带好拳箍,恶狠狠的往楼上去。
他上楼来到自家门前,用微微发抖的手掏出钥匙,慢慢的打开防盗门。还好,他们可能以为他真的在县里出差而放松警惕,没把门反锁。他又把钥匙插进木门的锁眼里,一拧没拧动,被人从里面反锁了。隔着木门他已经隐隐能听到里面的动静了,男人女人的淫浪的笑声。
被怒火烧红了眼的叶青什麽都不顾了,后退一步扬起脚“砰!”的一声狠狠跺在门上,巨响震的整个楼道都在嗡嗡作响,伴随着喀嚓一声木头劈裂得声音,门锁飞出去好几米,打到墙上又弹到地上,木门呼闪一下被踹开了,连着门框的合叶都掉了几个,门差点儿被踢跨,着脚点明显的裂开了一大块。
叶青一步冲进去,并随手关上了防盗门,他可不想让里面的人跑掉,他要来个关门打狗。
屋里的窗帘全拉着,光线有点暗,卧室的门大开着,里面的景象让叶青怒火万丈:妻子赵芬犹如妓女般大字型躺在床上,穿着很性感近乎淫荡的红色情趣内衣,她的赤裸的两腿间压着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胯骨与妻子股间紧密相交,赵芬的两条腿搭在他大腿上,男人的一根黑红色的阴茎有小半截带着津液露在外边,大部分全没在妻子的阴唇里,双手抓着赵芬的两个乳房,他显然是被刚才那一声巨响吓呆了,满脸惊吓的望着门口。赵芬躺在那儿没什麽反应,好像刚才那声巨响她没听见一样,连头都没扭一下。在他们床边架着一个摄影用的三脚架,上面安装着一台正在工作的数码摄像机,角度正对着床上的2人。刚才那个买饭的女人蜷缩在墙角,地上是打翻的饭盒,饭菜洒了一地,看来是刚开始吃饭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变吓懵了。
那男人叶青认识,就是化成灰也认得!正是那个赵芬以前工作的广告公司的老板宋卫国!由于过于激动,他脑子一时出现了空白,浑身发抖的站在那儿,也没说话也没动。
宋卫国正在尽情享用身下的迷幻美少妇,赵芬的美穴绞缠着他的阴茎,让他快感如潮,眼看快要到高潮了,突然惊天动地一声响让他的心脏差点从腔子里蹦出来,他下意识的一扭头,恰好看见了卧室门口的叶青以及他那张被愤怒扭曲的脸。
他也是记得叶青的,他明白他是自己身下压着的女人的丈夫。他一下也傻了,叶青不是出差去了吗?怎麽……一时间他也吓傻了,呆呆的趴在赵芬身上没动,还保持着正在作爱的姿势。
那买饭的女人认出来人就是楼下自己勾引过的小帅哥,当然她不明白他为什麽跟上来了,还破门而入,被吓的昏头昏脑的她已丧失了思考的能力,蜷缩在墙角,惊恐的看着这个面带愤怒的闯入者。
屋内一时间竟促成了一种奇异的静默,几个人都没有说话,唯一的响动就是床上赵芬微弱的娇喘和呻吟声。
还是宋卫国最先反应过来,他一翻身从赵芬身上滚下来,一手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惊慌失措的看着叶青。叶青的反应速度本比他快多了,只不过被巨大的心理冲击震住了,才慢他一步。但等宋卫国刚一动他也反应过来了,只听他怒吼一声:“尻你妈!!!”就像一头狂怒的狮子一样扑了上去。
宋卫国吓的肝胆欲裂,“啊!”的惊叫一声,往旁就躲,伸手往旁边乱划拉,想找一件自卫的武器,但还没等他找着,叶青已经到了他眼前了,确切的说是叶青的拳头到了他眼前了。
饱含怒火的铁拳挂着风重重的砸在他的左腮上,铁莲花使拳头的威力成倍增加,就像被铁锤抡圆了拍上一样发出一声闷响,宋卫国随着拳锋一甩脸,像个小孩儿一样毫无反抗能力的被一拳砸倒,左脸顿时肿起来了,几科断裂的牙齿带着血从嘴里吐了出来,一股鲜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三脚架也被撞倒了,摄像机啪哒一声掉在地上。
蜷缩在墙角的女人发出一声尖叫,爬起来往外面就跑。叶青一闪身挡她面前,一把抓住她头发往旁边一甩,接着扬手就是一耳光。女人发出一声悲鸣,身子越过床面撞到五斗柜上,嗵的一声又摔在地上,顿时爬不起来了。
“你他妈逼老实点儿啊!”叶青指着她恶吼了一声,然后跨前一步伸手掐着脖子把宋卫国从地上拽起来了,他的主要目标还是宋卫国。
宋卫国此时只觉脑袋嗡嗡直响,眼前金星乱冒,半边脸疼的都麻木了,满嘴腥咸的液体。他喘着气儿,话都说不清楚了,摇摆着手“别……别…打……有……话好……”
还没等他说完,叶青又一拳到了,这一次覆盖了他的左眼和鼻梁,一声清脆的骨头碎裂的声音,原本很挺的鼻梁塌了下去,两个鼻孔涌出两股血流。跟着一连串组合拳雨点般的狠狠砸在他头上身上,把他打的东倒西歪退到墙角,双手抱着头,嘴里大喊救命。叶青哪听他的,他越喊他打的越狠,疼痛刺激的宋卫国也急了,突然上来一股狗急跳墙的劲儿,不知哪来的力气猛一挣挡开了叶青的胳膊,穿着个白衬衣,敞着怀,光着下体,抱着头往外就跑。
叶青怎肯放过他,转身两步就追上去了。宋卫国连滚带爬跑到外屋一推防盗门是关着的,他急的不行,忙去开锁,可这时已来不及了,叶青从后面一把拽住他头发,往后一拉,胳膊肘一顶他后颈椎,宋卫国立刻像吊死鬼一样翻起了白眼,舌头也伸了出来。紧跟着叶青马步一扎,身子一转,腰一使劲,屁股一顶,胳膊一发力,宋卫国1米85高、80公斤重的身躯在离心力的作用下双脚离地被背了起来,越过叶青的肩膀一个马趴结结实实摔在水泥地板上,可能是触地的时候骨头接触了地面,发出很闷的“咚”的一声,宋卫国惨叫一声,抱着膝盖就地打滚,表情痛苦之极。
可叶青这会儿是不会可怜他的,他只想把他整死,死的越惨越好,宋卫国痛苦的表情在他眼里真是让他心情大好。他蹲下身,对准宋卫国的左下腹部肾脏的位置卯足了劲儿一拳捣了下去,这一拳用劲之狠连拳头几乎都陷到肉里了,宋卫国一下张大了嘴,眼珠都要瞪裂了,气都喘不上来,脸疼的都扭曲变形了,像个虾米一样缩成了一团,黄豆大的汗珠从脑门上滚落,一个清晰的、紫红的血拳印儿留在了宋卫国身上,并由紫开始发黑,演化成血肿。
见宋卫国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叶青站起来稍微歇了一下,用绳子捆住他双手,把他像拖死狗一样拖到卧室里,一抬头看见那女人不知什麽时候爬起来了,正想去摸手机,叶青暴喝一声:“放下!”女人吓的尖叫一声,用手护着脸,直往床底下钻。
“不许叫!出来!”叶青走到床前,拿起手机,看了看通话纪录,最近拨出的号没有110,而是一个陌生的号,时间不是刚才的。
“叫你他妈出来!听见没有!?你他妈想挨哪!?”叶青弯腰一把抓住她脚脖子,把她拖出来,两条腿一高一底劈叉着,裙内风光一览无遗,高弹深肉色丝袜袜口直勒到大腿跟,阴部黑茸茸一片,竟没穿内裤,女人吓的鼻涕眼泪一起流出来,大叫:“别打我,别打我。”一股热尿喷涌而出,她吓的失禁了。
叶青一皱眉,厌恶的松开手,对那女人说:“你他妈刚才给谁打电话呢?”
“没、没有。”女人惊恐万状得看着他,“我还没来的及打……”
“你他妈是干啥的?”叶青开始审问她。
“我……我不关我的事,我没干坏事……大哥……真不关我事啊……”女人哭着说道。
“她妈不许再哭了,听见没有!?你他妈找抽呢你?”叶青恶声骂道,并做势要动手,女人吓的一扭头,眼一闭,哭声嘎然而止。
叶青坐床上呼哧呼哧歇了一会儿,此时他已恢复了理智,他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赵芬,赵芬微微扭动着身体,两条腿紧夹着摩擦,眼睛闭着,口中发出充满发情的娇喘和呻吟,好像在作一场春梦一样没睡醒。他摸了摸赵芬的额头,很热,身上皮肤也很热,好像被人下了药一样的状况。
他心怀疑虑,此时他不敢断定赵芬是和宋卫国通奸了,看情形难道是宋卫国迷奸了赵芬,到底是怎麽回事现在还不清楚。不过有一点是确定的,赵芬被下了药是确信无疑的。
他走到女人跟前,问道:“你们给她下了什麽药?”
“我……我也不知道,是……是他”女人哆哆嗦嗦的一指宋卫国,宋卫国现在整个人软软的堆在墙角,只知道喘气,眼珠还能活动。
“他怎麽啦?”叶青追问。
“他说……说这种药是外国进口的,叫……什麽金苍蝇,说……说……”
“说什麽!?你他妈一次说完行不行?你真他妈找抽哪!”叶青急的又想扇她。
“别…别,他说……他说女人吃了这种药就会发情,就会想男人,作到高潮药劲儿才会过去,如过等药劲儿自己过去药里的毒性会留在身体里,对身体不好……别打……我知道的都说了……不关我事啊……”
叶青一听,看了看赵芬的情况,觉的女人没说谎。他想了想,又问道:“你们,为什麽要给她吃这种药?”
“是他让吃的……,我不知道。”女人又指了指宋卫国。
“你们不是早就勾搭在一起了吗?”叶青出其不意突然问道。
“啊!?”女人一仰脸,惊诧的看着叶青,叶青从她的表情里知道了答案,他的怒火又顶到脑门上了。
“说!为什麽用这种药?”
“以……以前是……后来,后来她不想了,然后……然后就……”女人说不下去了。
叶青基本明白了,赵芬不想再和宋卫国好了,宋卫国就用这种手段来对付她。该怎麽办呢?他表情复杂的看着躺在床上的赵芬…………。
赵芬在朦胧中听到了一些声音,但她不想去管那是什麽,她只想有个男人快来占有她的身体,让她得到高潮,不要再让她受这欲火的煎熬。她的记忆在宋卫国给她喝下了那杯饮料后就变得不真实了,她只觉得一个男人的躯体压上来,进入了自己的身体,挑动着体内的情欲之火,抽插着自己的淫穴,蹂躏着自己的媚肉,她不知道这男人是谁,她只知道他让她很快乐,体内焚烧的欲望随着这一拨拨的快感从周身的毛孔流出体外,她尖叫着、呻吟着往顶峰迈进。
但离登顶就差一步时,支撑她体内的那根动力之源消失了,紧跟着她不可抑制的往下滑落,她拼命阻止,可没办法,快感如退潮般从她身上消失了。她跌入了空虚的谷底。她是多麽渴望一根肉棒的插入,不管他是谁,只要他能把她带入高潮,她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就在她饥渴难耐焦虑不安的时候,一个强健的躯体趴了过来,一根热腾腾的巨物塞满了她的腔道,她爽快的尖叫,这个感觉很熟悉,这股男性迷人的气息,是如此的亲切,但她不愿想正占有自己的男人是谁,她只想熔化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只想熔化在他强有力的抽插中。
终于,她攀上了顶峰,火山喷发般的强烈高潮让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飘了起来,飘过了天,飘过了海,飘过了时间和空间的界限,飘到了世界的尽头……。
赵芬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慢慢变的清晰,头好疼,我这是怎麽啦?宋卫国和朱自容……对了,他们给我喝了什麽……她脑子一片混乱,闭上眼睛甩了甩头,然后睁开。
然后她看到了她的丈夫叶青。
赵芬捂着脸,痛哭失声,巨大的痛楚撕啮着她的精神,羞耻、愧疚、绝望充满了她的心,悔恨的泪水顺着指缝流下。
她哭的嗓子都哑了,但嗓子的疼比起心中的痛苦和悔恨要轻万倍,她一遍又一遍的诅咒宋卫国,也诅咒自己,正是自己的一时乱性,种下了今天的苦果。丈夫是那麽爱自己,可以说是用全部的生命来爱她,可是自己给予爱人的却是深深的背叛和伤害,是如此不能原谅的错误。
她以前曾不止一遍的问自己为什麽,为什麽自己明明深爱着丈夫,却还能和别的男人上床?难道这真的像宋卫国所说的是人类的天性本能,和爱情无关,是纯肉欲的互相吸引。她也曾自欺欺人的相信过这种狗屁理论,为自己的行为减轻一点负罪感。但从那天她在医院见到丈夫躺在病床上的那一瞬间起,她知道她错了,她对丈夫的愧疚惊天动地的爆发了出来,她感到她玷污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她感到自己是多麽的淫荡,感到自己的身体的多麽的污秽。她知道了自己和丈夫之间的爱情是别的东西所不能取代的,她不想再伤害他们的爱情了,否则即使丈夫不知道她自己也会受不了的。
她果断摆脱了和宋卫国那败德而淫荡的关系,小心翼翼的回到丈夫身边,发誓再不做对不起他的事。可现在,一切都完了,她就感觉自己的世界崩溃了,感觉人生走到尽头了。当说出了一切后,她有了一种要失去爱人的觉悟,这种感觉是如此的难过,以至于让她想到了死。她毫不怀疑如果最终无法挽回的话,她绝对会去一死以洗刷自己身体的污秽和丈夫的耻辱。
叶青的心很痛,妻子嘶哑的哭声好像一把刀子在里面搅。
看着捂着脸瘫跪在床上哭的死去活来,泪如雨下的赵芬,他感觉到胸口好像压着一块大石头,闷的难受。满腔的愤懑、耻辱、羞怒等负面的情绪无处发泄快要把他弄疯了。他好想仰天狂啸,把所有心里的委屈吼出去。但他没有,他只是默默的坐下,默默的点了一根烟,像尊雕像一样坐在床边,背对着悔恨哭泣的妻子。
赵芬的情况他已大致猜到了一些,但经她刚才亲口说出来,还是给了他巨大的冲击,他实在无法想象一向温柔贤淑的妻子居然能背着他做出这种事来。他低着头,一根接一根的抽烟,脑子里回荡着由赵芬叙述出来的那一桩桩一件件,好像放电影一样渐渐在眼前清晰………………。
时间倒回到两个月前,一切都是从那天晚上开始的……
7月22日,星期四,已是快晚上10点了,赵芬脸色红润有些步履不稳的走出了灯火通明的海鲜城。她有些醉了,今天喝的有点多,刚才那两个讨厌的男人不断的拿酒灌她,她酒量本来就不行,要不是老板帮她挡了不少,估计这会儿连路都走不了了。
想起老板宋卫国,赵芬就觉得心里有种怪怪的滋味,身材高大、成熟幽默,长的也挺有男人味儿,35岁事业有成,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时期。如果不是自己有了叶青,说不定也会对他产生好感呢。其实自己现在就未必对他没有好感,在公司里,她早就发觉宋卫国在工作上明里暗里经常帮着自己,令她很感激。
女人都是感性动物,所以赵芬一遇到公司里有加班的情况总是不说二话,她想努力工作以回报宋总对她的关心。当宋卫国有一天提出来让她和他一起去陪宦户吃饭时,因为还有别的同事一起去,她也没想那麽多就答应了。她以为就是一两次的事儿,没想到既然开了头,后面的就不好拒绝了。每周都是一两次,有时一星期两三次,人数慢慢变成了她和宋总两个人。每次出去为了不让丈夫多心她都说是在公司加班。频繁的出去已经影响到了她的生活,她能看出来,丈夫叶青虽然嘴上没说,但好像有点看法了。她一边走一边想着,怎麽用一个婉转的说法拒绝以后的饭局。
“赵芬,你怎麽样,能不能回去啊,我送你吧。”一声低沉温柔极富磁性的男中音在耳边响起,同时一只手轻轻的揽上了她的腰,是老板宋卫国。
“啊,宋总,没事,我能走。这儿离我家也不远,我坐公交就行了。”赵芬虽然经过这一段时间来和宋卫国的关系很不错,但她认为只是好朋友的关系,宋卫国有好几次对她有明显的暗示,她对此不是没有察觉,但她不想和他有超越朋友友谊的关系,她已经有爱人了。所以,她轻轻的扭了扭腰,技巧的摆脱了宋卫国的手。
宋卫国的眼中露出一丝失望,但很快又调整好了状态,“公交,现在没车了吧?这几天晚上路上治安不太好,还是我送你吧。”说着给赵芬拉开了车门。
“不用,真的不用了,宋总您还是先走吧。”赵芬推辞道。“呵呵,怎麽,你还怕我吃了你呀?”宋卫国站在那里没动,依然为赵芬拉开着车门,目光充满真诚的看着赵芬,一副你不上车我就不走的架势。
赵芬看此情况,也有点无可奈何。哎,算了,毕竟他是老板,也不能太让他下不来台,哦,自己兜里好像还没零钱,坐就坐吧。她只得笑了笑,“那谢谢了啊。”但是她没进宋卫国给她打开的副驾驶那一边的门,而是自己拉开了后坐的门,钻了进去。
两人一路上聊着天,车子在路上行驶。宋卫国没有再在语言上给赵芬进一步的表示,完全是朋友间的聊天儿。宋卫国一连说了几个笑话,逗得赵芬笑声不止,气氛变的很融洽。连赵芬心里都觉得刚才对宋总的态度好像有点不合适了。在这种情况下,她也不好再提以后饭局的事了。
车子到了省建六公司所在的广华路路口慢慢的靠边停下了,这是条不宽的路,总长就是400多米。由于夜色的关系,这条路显得黑咕隆咚的,几个路灯发散着昏黄的灯光,路口这里离赵芬住的家属院还有一段距离,大约就是二百多米的样子。
宋卫国把车停好,扭头对赵芬说:“行,我就送你倒这儿吧,回去早点休息,你今天喝的可不少。”
赵芬也想在这里下车,她总觉得自己让别的男人一直送到家门口的话不太好,她很高兴宋卫国这样善解人意。她下了车,对宋卫国摆了摆手,“路上慢点儿啊。”然后转身向家走去。
省建6公司家属院并不是直接就在这条广华路旁,而是在路边一条东西走向的比较宽的胡同里,家属院大门朝着南。赵芬走在路上,脚步不由自主的加快。路上的路灯光线太暗,只能照清楚1、2米的范围,周围仍是黑灯瞎火,好几个平时亮的路灯今天都不亮了。但好赖路上还有一两个行人,而且这也是快到家门口了,她虽然心理紧张,但并不害怕。
来到胡同口,原来这里也有一个路灯的,但真是见了鬼,今天也不亮了,路上的几家小商店小卖部也关门打烊了。赵芬有点后悔干吗不叫宋总多送一段儿路,哎,快点走吧。走了大约十几米,赵芬好像影绰绰看见路边停着一辆白色面包车,两个黑影像两块大石头一样蹲在路旁。赵芬没由来心里一惊,心怦怦的跳起来,低着头快步几乎是小跑着往前走。
突然,迎面一个黑影像是从地里冒出来一样,挡在了赵芬的面前。赵芬猝不及防,一下撞在了他身上。赵芬吓了一大跳,惊叫一声,但还没叫出一半,嘴就被从后面捂上了。后面上来的两个人拧住了她的胳膊,抱住了她的身子。赵芬吓懵了,脑子里闪出“流氓”两个字。她奋力的挣扎,无奈强有力的几条胳膊牢牢控制着她,一把冰凉的金属片贴在了她的脸上。“再乱动老子捅了你!”声音低哑、凶狠。
赵芬吓的不敢动了,知道那肯定是刀。她长这麽大从来没遇见过这种事,大气儿都不敢喘,生怕刀子一动伤到自己。此时她心里真是急悔的要死了,她真是恨自己为什麽不让宋总多送一段路,为什麽不打个电话让丈夫出来接一下。她这辈子从来没有这麽急切的盼望能有个人出来,那怕是从这里路过一下也好,可惜天不遂人愿。周围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快点!”正面那个大块头低声喝道,用刀子贴着她的脖子。赵芬吓的浑身发抖,捂着她嘴的手已经松开了,可她不敢叫。后面的两个人迅速搜了她的身,把她的手提袋拿走了。“有多少?”持刀的壮汉低声问道。“她妈的,这女的身上就200多块钱。”后面的同伙显的很不满。
赵芬带着哭音颤声哀求道:“大……大哥,求求你,别……别伤害我,钱……钱你们拿去好了。我保证不报警。”她浑身哆嗦,都快站不住了。
冰冷的刀子使劲压了压她的脖子,“闭嘴!”
正在这时,从胡同口一拐进来一个骑自行车的人,赵芬看到后犹如看到了脱险的希望,她也不知哪冒出来的胆子,张嘴刚想喊。谁知壮汉眼疾手快,一把又堵住了她的嘴,同时两个同伙也上来挡住了她的身形。骑车的男人看这一伙人在这里扭成一堆觉得奇怪,速度放慢了下来,探着头往这儿看。壮汉捡起块砖甩了过去,恶狠狠得骂道:“看鸡巴啥看!?想死嘞!?”那男人吓的屁滚尿流,头都不敢回骑着车跑了。
赵芬顿时绝望了,她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大汉,不知他要把自己怎麽样。“臭娘们儿,你找死!今儿非办了你不可!”说着用胶纸把她的嘴给封上了。然后冲两个同伙一招手,两个人拽着把她往白色面包车上拖。说是拽,其实是一人抱着身子,一人抱着腿硬往车里抬。由于是夏天,赵芬身上穿的比较少,抱腿的人的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把她的裙子撩开了。赵芬只觉的一只粗糙的大手粗鲁的抓着自己大腿根,另一只手则伸进了自己的内裤里抓捏着屁股上的肉。她顿时明白了这帮人要干什麽,她什麽都不顾了,发了疯一样挣动身体,两只白花花的腿乱踢乱蹬,但还是抵不过几个男人的力量,她被塞进了车里,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挟着她,那个当头儿的开着车,离开了胡同。
赵芬坐在中间,双手被反绑,头发披散着,眼泪直流,拼命的摇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哀求他们放过自己。可两个男人根本不为所动,其中一个染着黄褐色头发的家伙肆无忌惮的揉摸着赵芬粉白的大腿,手指都插入她的内裤中揉拨着肉唇,淫笑着说道:“我靠,这女的大腿真他妈白啊,手感一流,毛儿这麽多,嗯,毛多的女人都是性饥渴。阴唇这麽厚,哇!里面好热,呆会儿操起来肯定她妈爽翻了。我靠。流水儿啦!小姐,想哥哥了不是?待会儿叫你好好尝尝哥哥的大鸡巴。”
另一个留长发的则淫秽的把她上衣掀开,露出她雪白的胸部,白色带蕾丝花边的胸罩包裹着饱满的乳房。他猥琐的揉摸着赵芬的乳房,很熟练的用手指刺激着敏感的乳头,嘿嘿的淫笑着,“穿这麽淫荡的内衣,是不是欲求不满哪。我最喜欢你这种淫浪的女人,你看看,我的老二都硬成这个样子了,等会儿我会把它插到你的阴户里,把精液灌满你的子宫的,哈哈哈,很期待吧。”说着把裤子拉链拉开,从里面掏出一根硬挺挺的阴茎,把龟头在赵芬的大腿上磨蹭着。
赵芬绝望的闭着眼睛,泪如泉涌。她此时连寻死的心都有,她知道自己落到这些人手里,可能下场比死都难过。但是她又没有那种拚死的勇气,她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木偶,放弃了挣扎,任两个色狼在自己身上侵犯猥亵。
前面开车的壮汉并没有在意后面的动静,他专心的开着车,按着确定好的路线行驶着,并不时往车的后视镜看上一眼,好像在看后面有没有车跟上来。
穿大街过小路,车开到了一条很僻静很窄的胡同里,停下了。这一条小巷两旁都是平房和一些违章搭建的窝棚,地面是土路,坑坑洼洼的。壮汉把车停到了路中间,关了车头大灯。回头淫笑着对那两个人说:“你们试过在车上搞没?”
黄毛听的眼睛放光,一副淫欲难忍的样子说道:“我靠,真他妈刺激,在这儿我还真没试过。……哦……我想想就硬的不行了,憋了好长一段时间了,不把她小逼射满喽不算完。”说着一把掀开赵芬的大腿,赵芬身子一倒,由于车内空间小,窝在另一个人的腿上。长头发的则凑到车窗户边往外四处瞧了瞧,有点儿不安的对头目说:“我靠,在这儿搞安全不安全啊?别叫人看见了。”
壮汉还没说话,黄毛先“切
长发听听也是这麽个道理,就不担心了。正好赵芬的上半身倒在他腿上,脖子正好碰到他的阴茎上。他就抓着赵芬的头发把她的脸扳过来,撕掉她嘴上的胶布,手握着直挺挺的阴茎往她嘴巴上乱顶,喘着粗气说:“来,先尝尝我的宝贝,先给我添添。”
赵芬紧闭着嘴,任凭龟头在自己嘴唇上、脸上乱戳。龟头上发出的男人特有的体臭味儿一阵阵冲进她的鼻孔,让她恶心欲吐。两条腿也用力夹紧,一只手被夹在裆部,那只手在她的阴部乱动,弄的她骚痒难耐,但她不敢松开,因为另一只手在使劲儿掰她的腿。她知道这种抵抗坚持不了多久,但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就是这些了。
见赵芬采取不合作的态度,男人出奇的也没怎麽样,只是把龟头在她的嘴边磨来磨去,大概是想时间充裕,想慢慢来奸淫她,所以并不在乎她的态度怎麽样。另一个家伙则把手抽出来,在同伴合力的情况下终于把赵芬的两条腿分开了。
赵芬感觉两条腿被分开到了极限,接着内裤被暴力扯掉了,她的心也随着被分裂开了血淋淋的两半。她知道自己最隐秘的地方、只属于丈夫的女性成熟阴户完全暴露给这三个人渣了,她知道下一步就是这些混蛋会把他们的丑陋的生殖器插进自己娇嫩的阴道,插进只属于她爱人的神秘花园里。她紧闭着眼,发疯般的“呜啊
~!!!”哭嚎了一声,绝望的泪水再次涌出。~~~~”的一声长长的呻吟,里面夹带了喜悦和兴奋的声音。但就在肉棒进入的一刹那,她觉得自己忽略了什麽至关重要的东西,但接踵而来的抽插使她快感如潮,无法思考,只想追求更高的高潮,她屁股随着抽动的频率往后撞着,好使他插的更深入。“呵呵,你哭啊,你哭的再响点儿,这地方住的都是民工,你要把他们吵醒了,等他们过来就一起轮奸你!”
黄毛回头看了壮汉一眼,给了个眼色,然后褪下裤子,握着硬挺挺的鸡巴往前凑,龟头顶在赵芬的肥阴唇上,却没有往里插,只是来回搓动,同时手使劲套弄着茎身,竟是在手淫。这一切赵芬因为闭着眼,没有看到,她在等着那不可避免的屈辱一刻到来。但等来等去,她却觉得男人的龟头始终在自己的肉唇间蠕动,却不插入,她以为这畜生是要调戏自己,就更不把眼睁开了,诅咒着这混蛋不得好死。
谁知过了一会儿,一股热腾滕的粘稠液体喷到了自己的阴户上,粘的自己的体毛一塌糊涂,接着一股汁液也喷到了自己的脸上,嘴上,脖子上。她闻到了精液味。
他们沾污我了,赵芬的心在滴血。她根本没意识到男人并没有真正意义上强奸她,她也没有去想为什麽会这样,恍惚中她好像听到了几声机械按钮发出的声音究竟是什麽她不想去想了,她现在只想去死。
壮汉收起手里的东西,看着俩同伙笑骂道:“你们俩傻逼也太逊了吧?早泄还是咋回事?真鸡巴菜,你们俩到前边来,该看我的了,看我怎麽操的她叫我亲老公,学着点儿啊。”说着一开车门,从驾驶座下来了。
就在这时,从胡同的一头又驶进一辆小车,车头灯刺眼的灯光照在前面,亮如白昼,黑暗中的面包车顿时无所遁形,壮汉用手挡着眼,看着桑塔那慢慢开过来,车里的俩个人也注意到了情况,各自爬起来穿好衣服,也不知是过于自信还是疏忽,他们竟没有留人看住赵芬,全下了车,连车门都没关。
车里就司机一个人,他摇下车窗,探出头来冲前面喊道:“这谁的车啊!?咋鸡巴停嘞!?不当不正的别人走不走啦!赶紧走!”说着使劲用手拍了一下喇叭,“嘀——!!”的一声尖利的响声,在寂静的夜晚及其清晰。
面包车里的处于失神状态中的赵芬也被这一声尖利的汽车喇叭声给拉回到现实中了,她本来就没有真正被强奸,所以身体并没有什麽不适,她勉强坐起身,把脸上的秽物在车子坐垫上蹭干净。她还没搞清楚现在什麽状况,但看3个男人都不在车内,她起了强烈的求生的欲望,外面纷乱的说话声她听不清楚,她也没心思听,她只想趁此千载难逢的机会逃跑。
壮汉微微回头看了车内一眼,随即对后面上来的桑塔那骂道:“你他妈再给我骂一句!?鸡巴想死嘞?赶紧滚!你他妈不滚车给你砸喽!”说着恐吓似的往前踏了一步。俩个从车上下来的家伙也跟着往前凑。
谁知桑塔那里的司机也不含糊,还真没叫他吓唬住。他一推车门下来了,跟斗鸡似的一仰脖:“呀和———!你个蛋子儿孩子不想混了不是,来来来,过来,你过来砸一下试试!?腿给你打断!”说着一挽袖子。
赵芬这时费力的从车上慢慢的、小心翼翼的挪下来,她的手还被反绑着,动作不便。她看了看几个人都没注意到她,小心的靠着车一点一点往后面移动,她听见了几个人的叫骂声,觉得有一个声音特别熟悉、特别像自己老板宋卫国的声音。但她没胆子往那边看一眼,强烈的逃跑的欲望摄住了她的心,她现在脑子里除了快逃俩个字根本就没别的。
她正小心的挪着,突然一声大叫吓的她魂儿都飞了,“哎!不好!她跑了!”原来黄毛一扭头正好看见了她。赵芬脑子嗡的一声,不顾一切的撒腿就跑。对面那个桑塔那司机见状探着脖子往这看,好像被吸引住了注意力。赵芬被绑着手,高根鞋掉了一只,跌跌撞撞的没跑几步就被黄毛追上了,黄毛从后面一把抱住她的腰,赵芬挣扎着,拼尽最后的希望嘶着嗓子狂喊了一声:“救命啊————!!!”随即就晕了过去。那个桑塔那司机此时也看清了赵芬的面容,身子一震,大喊了一声:“赵芬!?”随即冲了过去。
恍惚中赵芬觉的周围很混乱,撞击声,叫骂声,打砸声,她努力睁开眼睛,好像有一个人在和那三个流氓扭打。她昏昏沉沉的坐着,直到一只有力的手揽住了自己,带着自己往前跑,她身不由己的跟着他跑,接着被塞进了车里,车子发动了,赵芬还是呆傻傻的坐着。直到过了一段儿时间后,“赵芬,赵芬,你没事儿吧。”这一连串的轻声问候才让她渐渐的清醒过来。
映入眼帘的是老板宋卫国关切焦急的面孔,赵芬呆呆的看着他,突然神经质似的扭头四顾,满脸惊恐之色。宋卫国柔声安慰道:“没事了,这里没有坏人。你得救了。”赵芬惊魂未定的注视着他,喃喃道:“我……得救了?”看着宋卫国关切的表情,她的心理突然涌出一股难言的情绪,刚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绝望到想死的地步,可现在面对熟悉的亲人(赵芬现在的心情就是看见一个普通的熟人也会把他当亲人看的)让她觉的说不出的亲切,巨大的反差让她紧绷的神经终于撑不住了,委屈、屈辱、恐惧等情绪一起涌上心头,她双肩抖动,“哇!”的一声扑到宋卫国怀里痛哭起来,尽显弱女子本色。她现在极度需要一个人的安慰,需要一个人来依靠,不管对象是谁。
宋卫国趁势搂住赵芬,嘴角不易察觉的露出一丝笑容。他轻柔的抚摸着赵芬的肩膀,让她的脸贴着自己的胸口,用最温柔的语气说:“不要怕,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我会永远保护你的。”
赵芬此时心理上对这位救命恩人有了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以前是拿他当一个朋友,现在觉得他有一种亲人的感觉。所以听他说的话并没觉得什麽不妥,反而觉得这个男人是一个可以依靠的好人。她抹抹眼睛坐起来,这才觉得刚才的动作有点不对,两腮顿时升起两朵红云。她赶紧整整衣服,低着头说:“宋总,谢谢您…………”突然看到了宋卫国的胳膊上有斑斑血迹,她吓的捂住了口,紧张的说:“你……你胳膊流血了,你受伤了!?”
宋卫国重新启动车子,看了一眼胳膊,轻描淡写的说:“没事儿,皮外伤。回去上点碘酒紫药水就好了。”
他为我而受了伤……赵芬心中刹那间充满了一种难言的情愫。她急道:“那怎麽行,去医院……去报警吧。”她的东西全丢了,现在脑子明白过来了,自然而然的想到了报警。
“报警……报警得作笔录,得叙述案发的经过、细节都不能少,这样你…………”宋卫国犹豫的看着赵芬。赵芬一听,也犹豫了,要把自己受辱的经过再说一遍,这对自己的名誉太不好了。万一事情闹的满城风雨,让丈夫知道了……嗯,不能报警。赵芬否定了这个想法。
“那我的东西,包、手机、钱全叫抢走了,这可怎麽办。”赵芬满面愁容。
“你就是报了警,将来抓住那几个人,你东西也不一定能找的回来了。算了,丢了就丢了吧,人没事儿就行。我在派出所里有朋友,我会叫他们帮着查的。毕竟我也挨打了嘛。”
赵芬不禁对宋卫国刮目相看,觉得他真是一个有办法的人。她看了看宋卫国的胳膊,又问道:“你胳膊真的没事儿?要不还是去医院吧。”
宋卫国摇摇头说:“没关系,用不着,倒是你……你没事吧。”赵芬脸色变的难看,嘣出几个字:“我死也不会让那些混蛋得逞!”然后就没再开口。宋卫国突然一脚把油门踩到底,桑塔那一下停住了,轮胎在地上蹭出两道黑印,后面的车鸣着笛呼啸而过。
赵芬吓了一跳,不解的看着宋卫国。宋卫国凝视着她的眼睛,胸口起伏,温柔而坚定的抓住了赵芬的手。赵芬抽了几抽没抽动,对着刚救了自己的人她也不好太激烈,就任他握着了。宋卫国用最深情的语调缓慢但清楚的说:“芬,不管你发生了什麽,在我的心里你都是最美的最纯洁的天使,只要你愿意,我会永远陪伴着你,永远保护你,我永远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芬,我爱你。”说着慢慢的向她的嘴唇吻去。
赵芬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大篇充满深情的表白吓住了,她傻傻的不知如何应付。在她心里,她已经把宋卫国当成好人了,对于这个为了救自己敢和歹徒拼命的男人潜意识里她的感情防线已经松动了,所以她根本没把宋卫国这样的举动往坏处想。这个男人喜欢我…………她觉得不应该接受,但又不知该怎麽拒绝,就在她犹豫的时候,宋卫国的唇含住了她的唇。
刹那间赵芬的脑子一片空白,接着一股温暖舒适的感觉蔓延了全身,竟不由自主的迎合他的吻。不知吻了多长时间,赵芬脑子里突然蹦出了丈夫叶青的面容,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有一个深爱着的丈夫,她猛的一把推开了宋卫国。宋卫国愣愣的看着她,赵芬心乱如麻,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刚刚遭到一场劫难竟还有心思作这种事。难道自己也喜欢………不,我不可以……为什麽……暂时压制住内心激烈的斗争,她稍微控制一下呼吸的节奏,头都没抬,用微微带着颤抖的声音说道:“我……我们不能这样,我是有老公的……”
“芬,对不起,我太爱你了,我不该冒犯你。我……我和那些流氓有什麽区别?”宋卫国说着使劲抽了自己一个嘴巴。赵芬见状心里一急,伸手拉住他,“宋总,不要!我……”
宋卫国知道赵芬的心乱了,自己只要再加一把劲儿就行了。“芬,自从我第一次在公司里见到你,我就被你深深的吸引住了。你是那麽的清新脱俗,你是我见过的最有气质、最迷人的女性。你的一举一动,你那甜美的笑容,悦耳的声音无时无刻不映入我的脑海。我天天日思夜想的就是你。但是我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你已经结了婚,但是我仍愿意用我一生的时间来守护你。我内心是多麽渴望和你生死相许,芬,我爱你,尽管我知道这爱是没有结果的,我无法奢求能永远的陪伴着你,但是我希望今晚你能接受我的爱。”
无比火热的情话重重撼击着赵芬的心弦,她的眼神迷乱了,身体里涌出了一股放纵情欲的刺激,她心跳加速,耳根都红了,坐在那里不出声。宋卫国一看时机成熟了,轻轻扳过她的肩膀,使她面对着自己,赵芬挣扎了两下就不动了。宋卫国见她默许了,决定趁热打铁。他探过身子低下头吻住赵芬的红唇,同时右手穿过赵芬的背脊搂住她的右肩,左手轻轻的放在赵芬光滑的大腿上揉搓。赵芬闭着眼睛,楦口微张,任宋卫国的舌头在自己口腔里温柔的搅动,自己也不时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她的手被宋卫国拉着隔着裤子按到了勃起的阴茎上,开始还躲了两下,后来认命似的压在上面,还轻轻的抚弄。
宋卫国的手慢慢的往赵芬裙子里探,揉搓着赵芬光滑的大腿根部,技巧的刺激着她的敏感点。赵芬满脸潮红,呼吸急促,身子不安的扭动着。宋卫国手指插进了她的内裤,刚碰到赵芬的肉唇,赵芬像触了电一样一震,毫无征兆的刚才被歹徒在车里侮辱的情景又出现在她的脑海,她伸手按住了宋卫国的手,喘着气说:“不,不要在这里,今天不行。”
宋卫国本要进一步坚持,但见赵芬目露哀求之色,略一想就明白了。他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女人心动了,已是自己的囊中之物,急也不急于这一时…………。
赵芬回到家,发觉屋里空无一人,丈夫不在家。这麽晚了,他跑哪去了?赵芬蹙着眉,没由来的对丈夫生出了一股怨气。她拿起电话,拨通了丈夫的手机。电话铃只响了两声,就接通了。“喂,小芬,是你吗?”丈夫的语气透着焦急。
“是我,你在哪儿呢?”赵芬没好气儿的问道。
“哎呀———你吓死我了你!这麽晚了,我打你手机也关机,你到底怎麽回事儿啊?我想着你在路上出事儿了。我正在往你公司去找你呢。”丈夫在电话那头松了一口气。
赵芬一愣,对呀,自己的手机被抢了,丈夫联系不到自己担心着急很正常,刚才自己为什麽会生气呢?她很惊讶自己会有这样的情绪。她赶紧说:“没事,我已经回来了,我手机丢了,你现在到我公司了?”
“没呢,我还没到呢,在半路上。你手机丢了?怎麽回事?”丈夫的口气很惊讶。
“我……我在路上包叫人抢了。”赵芬一时不知道该怎麽说。
“什麽!?你叫人劫了?!你没事吧?!我马上回去!”丈夫大惊,几乎是喊了出来。
“没事儿,我…没事,你赶紧回来吧。”赵芬心绪不宁,等丈夫挂上电话,她也放下话筒,坐在了沙发上。她的心又乱了,自己刚才是怎麽了?为什麽会对丈夫产生不满的情绪?现在已经夜里11点了,丈夫等不到自己回来又联系不上自己肯定会担心,出去找也是情理之中,自己为什麽没想到呢?还是自己根本就没去想?难道…………她冷静了下来,竟发觉自己还没从刚才和宋卫国在车里亲热的影响中走出来,潜意识里竟在拿宋卫国和丈夫做着比较,宋卫国那舍身与流氓搏斗的英姿也反复在脑海中浮现。怎麽回事?难道自己竟对宋卫国……!?不!不可能!我对他只是一时冲动,我只是对他有朋友式的好感……我……我不爱宋卫国,对了,一定是刚才那三个流氓对我做的事影响了我的情绪。对!一定是这样!
赵芬迅速脱掉了衣服,快步走进卫生间,打开淋浴的喷头,让水流将自己浑身上下冲了个遍,她使劲的搓着皮肤,仿佛要把所有的污秽都一点不剩的搓光,直到皮肤被搓的发红。然后一遍又一遍的打着香皂,重点是脸和阴部,如果可能她真想用硫酸清洗这两处地方,她不想让那些禽兽的脏东西哪怕一丁点儿留在自己身上。
门开了,丈夫风急火燎的闯了进来,赵芬已经换好衣服,坐在床上。丈夫扑到床边,紧张的握住她的手,“你……没出什麽事吧?”赵芬摇摇头,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的难受。丈夫一把把赵芬紧紧搂在怀里,脸贴着脸,“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关爱之情溢于言表。赵芬与丈夫的身躯紧紧相贴,紧密的能感觉到彼此的心跳。即管刚才一个人时胡思乱想,但等真的面对爱人时,对丈夫的爱意又迅速重新占据了她的心。她突然鼻子一酸,眼泪无声的流了下来。这时,她心中的难受才真正的爆发出来。
刚才还在和其他男人调情,现在却………我……我……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啊……难道我忘不了他了…………,赵芬在心底呐喊着。
丈夫并不知道赵芬在想什麽,他还在心痛的责怪自己:“都是我,都是我不好。我要是早点去找你就好了,对不起。以后你下班我去接你,我不会再让这样的事发生了。”赵芬听了更难受了,她不敢再听下去了。“老公,我真的没事,是我自己太不小心了。你别说了,我……真的……没事。”说着竟呜呜的哭出声了。丈夫这下可吓着了,连连问道:“宝宝,宝宝,你怎麽了,你出什麽事了?”赵芬抹抹眼泪,说道:“没……我……我的东西都丢了,钱包、手机都……”丈夫长出一口气,说道:“丢了再买就行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好了别难受了,你没事就行了,别哭了,啊。”说着怜爱的抚摸着赵芬的秀发。
感受着丈夫深浓的爱意,赵芬胸中涌起一股冲动,她要完全的把自己交给丈夫,要给他加倍的温存,好减轻心里的愧疚。她拉着丈夫,慢慢倒在床上,感受着丈夫强健身躯的压迫,呼吸着丈夫身上散发的雄性气息。在他耳边喃喃的说:“亲爱的,爱我,好好的爱我。”当丈夫爱抚了她,准备戴上避孕套时,她拦住了他。她想让丈夫在自己身体里留下永远的烙印,也只有丈夫可以。我的身体里只能留下丈夫的精液,她心里暗暗发誓。
当丈夫的雄根完全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赵芬禁不住颤声呻吟起来,她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缠住男人雄壮的躯体,疯狂的索要着。在如潮的快感中,她产生了幻觉,仿佛正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变成了宋卫国,令她无法置信的是她发觉自己竟产生了一种偷情的刺激,尽管这幻觉只持续了几秒钟,但这种刺激引发了她强烈的高潮。
怎麽会……我到底是怎麽了……疯了吗……啊……不知宋卫国的有没有丈夫的这麽大……我在想什麽啊?……天哪……我是这麽淫荡的女人吗?…………我是着魔了吗?……啊……我不行了……着魔就让她着吧……
她阴道剧烈的收缩,夹紧了丈夫的肉棒,一股股花蜜喷涌而出,她在旁若无人的尖叫声中再次达到了高潮。
这晚,在赵芬的体内爆发了三次的丈夫怀抱着美艳的娇妻疲惫而满足的睡着了,大量的精液灌满了赵芬的小肉穴,他并不知道妻子今晚在床上如此癫狂、如此饥渴的原因,他只是感觉到无比的幸福和温暖………………。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在公司里。宋卫国今天显得精神格外的好,当他经过赵芬的办公桌时,特意留意了一下她。赵芬仰起头看了他一眼,脸一红又低下去了。宋卫国暗喜,“赵芬,给东华酒店的那份企划书打好了没?”完全是公事的口吻。“哦,宋总,那个已经打好了。”“那待会儿拿到我办公室来。”说着他不动声色的走进经理室。
赵芬也是心情紧张,昨晚在和丈夫的甘美的性爱中,虽然有过暂时的绮想,但在爱人汹涌爱欲的冲击下,她很快就全身心投入那情欲的快感中去了,忘了那些不该想的事。可刚才一旦面对宋卫国,她的心又乱了。人,尤其是女人这种感性动物,一旦对某个事物的发生了好感,那麽简直是原来的所有缺点都会变成优点,总之是怎麽看怎麽顺眼。现在赵芬对宋卫国就是这种情况,更何况原来对他的印象就很好。
她稳了稳心神,收拾起打印好的文件,走到经理室门前,敲了敲门。门内传出一声:“请进。”她扭开门把手走了进去。
宋卫国坐在老板椅上,看着走进来的赵芬,他示意她把文件放桌上,然后站起来,走到赵芬身边,凝视着她,眼睛里充满了炙热的情火。赵芬的心怦怦直跳,身体莫名其妙热了起来,她想移开一些,可偏偏挪不动腿。宋卫国眼睛里不易察觉得闪过一丝邪光,突然伸开胳膊轻轻的拥住了她。赵芬吃了一惊,没想到他在公司里就敢这麽大胆,但出乎她自己意料的是自己对他这个动作竟全无恶感,反而一接触他身体就有些舒服的酥软。可毕竟她还有理智,想推开他,但胳膊不知为何软弱无力。她只能娇喘着轻声哀求道:“不要,不要这样,宋总。”
看着赵芬那哀羞的表情,那一张一合的性感红唇。宋卫国欲火升腾,脑子里浮现出把鸡巴插进里面让那美丽的嘴含吸的淫秽情景,鸡巴猛地勃起了。他搂着她,喘息着低声说道:“芬,我好想你,昨天回去,我一晚上睡不着觉,脑子里全是你的倩影,求求你,答应我吧。”双手隔着衣服在赵芬丰胦的胴体上挫摸着。
赵芬穿的是裙装,衣服的质料很薄的,宋卫国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她都清楚的感受到了。那双魔手像是有魔力一样,所到之处很灵巧的刺激着她身体的敏感地带,她的脑子感到眩晕,身体不由自主的变的亢奋,体内涌起了一种火热的骚痒。
不要……我不能这样啊…………我快支持不住了……这个男人真得很有魅力……我快忍不住了……老公,救救我…我不想对不起你……赵芬快要发疯了,仅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背叛爱人,但身体的反应却是极度的需要。她软倒在宋卫国怀里,用最后的力量抵抗着。“不,不要这样……外边有人……”
宋卫国的手撩起了她的套裙,大力的柔挫着光滑裤袜包裹着的大腿和丰满凸挺的臀部,火热的喘息吹到了她的耳朵里。“呼……没事……他们不会进来的……呼……你想死我了……给我…给我……”他把赵芬顶到了墙上,双腿插开她的两条腿,把她的裙子撸到腰上,双手使劲揉搓她的粉腿,疯狂的吻咬着她雪白性感的脖颈。
赵芬此时从心理上已经无法拒绝了,面对宋卫国的全面侵犯,她的心理和生理防线同时宣告崩溃。平时宋卫国给她的印象就非常不错,再加上昨天他奋不顾身解救自己的壮举,最后那一场无限深情的表白,让她对他的感觉起了微妙的变化。这样好的男人…………可是我是…………就一次好了!对!就一次!就当是对他的救命之恩的回报吧…………以后我们还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一旦放下了心理的包袱,赵芬竟发现内心深处从一开始就有这样的期待。这迷乱的时刻,她浑然忘记了她的丈夫,全身心沉浸在和眼前这男人的激情之中。
宋卫国感觉到了赵芬对他的回应,他心中欣喜若狂,充满了一种满足感和征服感。哼哼,不枉我废了那麽多心思,这女人终于还是被我得到了。他尽量压低声音,几下解开赵芬的上衣,露出里面雪白的酥胸,把头埋在赵芬的乳房中间像头猪一样的拱着。赵芬紧抱着宋卫国的头,在公共场合和老板展开不伦的偷情,与外边的同事只隔着一道门随时有可能被人发现这样紧张刺激的情绪有效的催化了她的情欲。如果不是怕被人听见,她真想放声尖叫。
宋卫国的手从她的背后顺着她的被丝袜包裹的屁股沟摸了下去,一直摸到了阴户的部位。他喜出望外的发现赵芬的低下已经湿了,真是淫荡的女人,平时还给我装假正经,没想到浪起来居然这麽骚。他已经忍不住了,一来这是公司,他虽是老板也不好太不注意影响。二来他想先彻底断了她的后路,先占有了她的身子再说,这样她就是想后悔也没用了,只要以后使手段让她屈服于自己胯下,还不是有的是机会慢慢品尝她的肉体。
想到这儿宋卫国腰一挺,赵芬两条腿还夹着他的腰,胳膊搂着他的头颈,整个人骑挂在宋卫国身上,被宋卫国兜了起来。他双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步一步慢慢走向办公桌,办公桌很宽敞,足够躺一个人。他把赵芬的屁股放在桌边,解开裤子皮带往下一褪,赤条条的大腿露了出来,大腿根部黑森森的阴毛中伸出一根直挺挺的阴茎。阴茎的长度比丈夫的要端一点,但体积也比一般人大多了,颜色是褐色的,褐中发灰,赵芬记得在哪看过的一本书上说这表示这是经过许多女人浸泡过的。
宋卫国像野兽一样喘息着,脱掉赵芬一只脚的高根鞋,抓住她裤袜和内裤的一边往下扒,赵芬蜷起腿配合他的动作,很快,裤袜的一只袜筒脱离了赵芬的粉腿,和揉成一股绳的黑色小内裤一起淫靡的挂在另一条丝袜腿上,两腿中间的黑色阴毛下,已经沾满透明粘液的玫瑰色的阴唇整微微的一张一合,能看见里面的鲜红色的嫩肉,充血肿胀的小肉珠直立着,显示着女人饥渴的欲求。
宋卫国脸上挂着淫秽的笑,凑到赵芬耳边问道:“昨天晚上作爱了对吧。”赵芬脸色通红,发丝散乱,双眼喷着媚火,气喘咻咻的说道:“戴……戴上套……”宋卫国定睛瞧了瞧她,又笑道:“你怕我不干净?嘿嘿,好吧。”他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撕开塑料包装,却不戴上,递给赵芬说道:“你帮我戴。”赵芬羞臊的白他一眼,接过握着他的鸡巴帮他戴上,这样心里的最后一道坎子也放下了,随后小声含羞说道:“来吧……”
宋卫国深吸了一口气,把龟头对准她的穴口,微一使劲,进去了一小截。这一进去,觉得里面一道道的肉褶夹的龟头特别舒服,真他妈紧啊,爽死了!他心花怒放,屁股往前猛的一送,鸡巴撑开肉壁全根捅了进去,大量的汁液被挤了出来。
赵芬只觉空虚的下体被填满了,腹部的肌肉一下绷紧了,两腿不由自主紧紧的箍住了他的背,觜里压抑着发出了“哦———!!”的一声。
宋卫国就那麽站着,一手拢着赵芬的背,一手托着她的腿,腰部一前一后的来回晃动,随着晃动的节奏发出低沉的喘息。赵芬则双臂向后撑着桌面,屁股一耸一耸承受着宋卫国的抽插。闪着水湿光泽的肉棒在肉唇中一进一出,每一次抽出都是拉到一半左右,同时带出大量淫水。每一次进入都力道十足,黑色的阴囊拍在流水的阴唇上,发出啪啪的淫荡声音,同时渐得水星四散。
宋卫国快爽死了,赵芬的阴道绝对是男人的恩物,层层叠叠的肉褶紧紧夹着他的肉棒,在他抽出插入的过程中反复拨刮着他的龟头的肉棱,超薄型的避孕套根本不妨碍他感受那爽到心里去的快感。尤物,绝对是尤物!没看出来这个逼竟然是名器。他咬着牙,吸着冷气,屁股快速的耸动,他知道快感照这个速度累计下去会使他很快射精,但他实在舍不得这抽插的快感,他不想慢下来。
赵芬也是浑身哆嗦,嘴里小声的“哦……哦……”宋卫国的鸡巴虽然没丈夫的长,但也能次次顶到尽头,而且抽的既快且猛还很有技巧,快速而大力的摩擦让她腔道里的媚肉不断受到刺激,强烈的快感一拨拨传来,令她体液分泌加剧。子宫颈口被一次一次的顶撞着,舒爽的酸麻电流般传遍全身,直达每个神经末梢。她的胳膊软了,没有力气支撑她的身体了,她软软往后一躺,也不管压着没压着什麽东西。两条腿也软了,松松的耷拉在宋卫国的胯骨两端,无力的垂在桌下,随着宋卫国的撞击而一下下的晃动。
宋卫国此时已不能自拔,他任赵芬仰面平躺在桌子上,双手抓住乳房使劲的揉捏着,屁股往前猛冲,每次的势子好像要把阴囊也塞进去才甘心。突然,赵芬浑身的肌肉绷紧了,双腿像恢复了力量一样紧夹住他的腰,两手死抓住掐着她腰的宋卫国的手腕不让他动弹,时不时呼吸一下,接着憋着气,浑身的皮肤变红了。宋卫国知道她快来高潮了,但他此时也已经到了极限,阴茎发胀,龟头发痒,眼看要射了。他使劲掐住赵芬的腰,死命往前一顶,死死抵住阴道尽头,囤积在小腹里的快感无限倍的被放大、膨胀,在强大的压力作用下顺着他的输精管往前疾冲,最终从他的马眼里狂暴的宣泄了出去。一股一股的浓精喷射而出,隔着薄膜强有力的打在花芯上,随后又倒流回来浸泡着正不断发射的肉柱。
赵芬受此刺激身子突然一僵,阴道的肌肉夹紧了正在发射的肉棒,媚肉不断的蠕动,一股热液从阴道深处喷了出来。她身子一阵阵得哆嗦,背弓了起来,头使劲往后仰着,显然无法大声呻吟使她不够快活,无法酣畅淋漓的爆发。她就这麽僵硬的哆嗦了十几秒,弯的像张弓的腰软了下来,像滩泥一样摊在桌子上,双眼失神的望着天花板,宋卫国拿着淡红色的湿漉漉的避孕套,里面乘着小半袋白色的粘浆,他慢慢的把白浆倾倒在赵芬的胸口上,用手指涂抹着,赵芬毫无反应,只是在那喘气儿。宋卫国嘴角闪过一丝笑意,他知道这女人已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赵芬慢慢从性高潮中缓过劲儿来,脑子还是略显迟钝。和宋卫国这场性爱让她觉的与丈夫之间的夫妻生活有很大不同,一种偷情的刺激让她的情绪非常激动,生理反应剧烈,同时在公共场合办公室淫荡的暴露肉体让男人奸淫玩弄竟让她有了一种禁忌的快感。这种感觉对于她来说太新鲜、太刺激了。……难道和丈夫以外的男人性爱都是这麽的…………她一边休息一边胡思乱想。
过了几分钟,她臃懒的撑起身子,微微张着红唇喘着气,浑身香汗淋漓。宋卫国此时已经穿好了衣服,走过来摸了一把她的乳房,淫笑着问:“怎麽样?我的功夫不错吧。”赵芬脸一红,羞涩的捂住酥胸,身子一扭,躲开宋卫国的手,急着整理身上的衣服扣子。她此时激情已过,头脑冷静了下来,理智又重新占据了上风。自己已经对不起丈夫了,和宋卫国这一次就当作秘密永远埋藏在心底,可不能一错再错,和宋卫国说清楚,这件事就此打住吧。她在心里对自己反复这麽说道。
宋卫国可不想就这麽放过她,他见赵芬就那麽坐在桌子上,雪白的双腿交叠,一条丝袜撩人的挂在腿边,袜筒还没来的及穿上,上边星星点点有一些液体溅上的痕迹,情景别提多诱人了。心中一动,走上前去,把她挂在腿上的小内裤顺腿褪了下来。赵芬一惊,急忙蜷腿但已经晚了,内裤落在了他的手里。
她又羞又急,低声叫道:“你干什麽,快给我!”
宋卫国没理她,只是把内裤压到自己鼻子上,用力的闻着,脸上现出一副陶醉的表情,调笑着说:“呼……太好闻了,这是成熟女性阴户的味道,上面湿搭搭的是什麽呀?难不成是你的……”说着脸带猥琐的表情看着赵芬。
赵芬羞的无地自容,她诧异的发现自己竟对宋卫国这种近似变态的行为生不起来气,她也顾不得要回内裤了,急急忙忙套上丝袜,穿好了鞋。
她整好了衣服,低着头走到宋卫国面前,“宋总…请你……”她说话时自然的抬头看他,可一接触他的眼神心就有点乱,而且心里还有点害怕,想说的话竟不知该怎麽说了,她慌忙又低下头去,“嗯……宋总,要没事我先出去了。”她说完也没等宋卫国开口,低着头往门方向就走,边走边恨自己怎麽这麽胆小,话到嘴边怎麽说不出来了,算了,以后他如果再想和我……老天保佑,希望他别再找我了。
“赵芬,等一等。”宋卫国叫住赵芬,赵芬站在门边,回头看他。宋卫国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包装盒,递给赵芬说:“我帮你新买了一个手机,你看看喜欢不喜欢。”
赵芬一看连连摇手说:“不用了,不用了,宋总你这是干吗?这我不能要,手机我自己会买的,我不能要你的东西。”她一方面是怕宋卫国就此粘上她,另一方面则是刚和宋卫国发生过关系,就拿他的东西,感觉就跟做交易一样,心里总觉得别扭。
宋卫国也是微微一滞,看来自己有点小看了这个女人,不过他眼珠一转,马上换上一付诚恳的表情说道:“芬,你别误会,你昨天是因为我的要求出去吃饭手机才丢了,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出事。所以我觉的我应该赔你一个。再说,你还不知道我对你的感情吗?我是那种用钱来玷污爱情的人吗?你要是这样想……那我真是太……我真是太难受了。”宋卫国缓了缓,又低声说了一句“而且,以咱们目前的关系,我觉得……还有必要分你的我的吗?”
赵芬说不出话了,她恐惧的发现自己面对宋卫国的甜言蜜语竟然有些抵挡不住。不……我不能再这样了!她有些失措,不知该怎麽应付,因为急着要出门,便顺口推脱说:“你先搁这儿吧。”也没说到底要不要,转身开门。
宋卫国也没拦她,他认为赵芬接受了。在他觉的既然发生了肉体关系,那麽赵芬已经是他的情妇了,还不是随时想玩就玩。在赵芬拉开门的同时,他在赵芬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同时小声在她耳边说:“今天下班等我。”
赵芬听了心猛地一跳,一种恐惧感袭上心头。想要回身跟他说清楚,但双脚却不听指挥的快步逃跑似的走出门外拉上了门。她慢慢的走向自己的办公桌,无力的感觉蔓延全身,完了……他还要……我怎麽办……我为什麽下不了决心拒绝他…………我不能再错下去了啊…………。
“赵芬,你怎麽了,看你脸色有点不对呀?是不是不舒服?”一声柔和的女声自身边响起,赵芬扭头一看,是会计朱自蓉大姐。平时两人关系挺好的,赵芬虽然心烦不想说话,但还是勉强提起精神对着她说道:“没事啊,我没事儿。”然后又低下头去操作电脑。朱自蓉看了看她,又意味深长的看了经理室一眼,嘴角微微笑了一下,对赵芬说:“没事就好,你最近光加班了,要注意身体呀,别太累了。”说完离开了。
这一天赵芬都有些心神不安,别人的视线扫过她的时候她总觉得一阵羞耻又一阵刺激,接着下体便慢慢分泌出一点蜜液。她知道别人不可能看到她的裙内没穿内裤,但她仍是担心被发现,这种羞耻紧张混合的刺激快感是她以前从没体验过的,一天她都始终低着头不敢看别人,急等着下班,但又害怕下班,她想等下班时跟着大家一起走,这样她也比较能安心,宋卫国总不能公然当着别人的面对她怎麽样吧。可宋卫国不知是看破了她的想法还是未卜先知,离下班还有半个小时的时候竟然给赵芬派了一大摞文件让她打出来,这麽多数目估计得2个小时忙的。赵芬心里着急,但还不能不干,毕竟工作上的事她没办法拒绝。一到6点半,同事们都走了,她只得又留下来加班,她以前加班的次数多了,别人也没多想什麽,殊不知以前是心甘情愿,现在的心境可大大不同了。
赵芬飞快的敲着字,她想快点弄完赶紧走。这时经理室的门一开,宋卫国从里面出来了,原来他刚才没走,他是特意等别人走完了才出来的。赵芬听到声响不禁回头看了一眼,一看是他顿时心缩紧了,她赶紧扭回头装没看见他,心里又是紧张又是慌乱,莫明的还有一点点期待。
赵芬的举动宋卫国尽收眼底,他不屑的轻笑一声,装什麽正经啊,上午在办公室里瞧你那浪样,你这个好色的女人,一尝男人的鸡巴就什麽都忘了,待会儿就让你知道你淫荡的本性。他慢慢的朝赵芬走去。
赵芬坐在那里如坐针毡,心里紧张的不行,‘别过来,别过来,求求你不要过来呀……。’她额角隐现汗光,手在建盘上都不知道在敲些什麽了。宋卫国走到她身后,轻轻招呼她:“赵芬,赵芬。”赵芬闭着眼,像个木雕一样,心里心急如焚,脑子里不停的念‘别理他、别理他……’就好像没听见一样,继续打着字。宋卫国不耐烦了,手往她肩膀上一搭,轻晃了晃,大声道:“赵芬。”
赵芬无法再装下去了,她站起来,勉强对着他一笑:“啊,宋总,有什麽事吗?”宋卫国淫笑着看着她,心想你就装吧,我最喜欢干你这种假装正经的人妻了,表面端庄,内心淫荡。他看了一眼文件,问道:“还剩多少?”赵芬微松了口气,说道:“还有10张吧,快完了。”宋卫国一怔,说道:“挺快呀。这麽急有什麽事啊?”说着手慢慢的揽上了她的腰。
宋卫国的手一搭上赵芬的腰肢,赵芬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绷紧的身子顿时软了,心也软了,她完全清楚接下来将面临着什麽,但她软弱的个性导致她不知该怎麽抵抗宋卫国的侵犯,何况她自己对宋卫国的的感情也是一团糊涂,尽管她并不承认,但实际上已经带了有情人感觉。在这种情况下她选择了逃避而不是勇于面对,现在她被逼进了死胡同,无路可逃了。
啊……不要……,赵芬的心里痛苦的挣扎着,但她却无法下决心推开宋卫国的手。欲望的大门一旦打开,再关上就难了。宋卫国的手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滑动着,抚摸着,赵芬发出近似哭泣的呻吟。“不……不要……哦……宋总……我不能再这样了……哦……那里不行……”
宋卫国当然没有停止他的动作,反而加剧了对她敏感处的侵犯。赵芬颤抖着半倒在他怀里,肉感的身体让他心神荡漾。他一边摸弄一边轻声问道:“为什麽,为什麽不行?上午在一起时咱们不是很愉快吗?”赵芬被他的怪手刺激的身子一阵阵发抖,她一边喘息一边哀求道:“上午,上午是……不是……不是和现在一样的,我们不能再这样了……”
宋卫国揽着她的腰,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活动着,眯缝着眼睛。他慢条斯理的用淫秽的口气说道:“哦——?真的是这样吗,你不想再和我作爱了吗?可你的身体不是这麽说的哦,你下面那敏感的小穴在哭泣呢,你知不知道,今天我用你的内裤套在我鸡巴上手淫,射了好几次呢,感觉就像射在你小穴里一样,不信你看看……”他边说边用自己勃起的硬物隔着裤子摩擦她的翘臀,从兜里拿出来赵芬的内裤塞在她手里。
内裤上凉冰冰粘稠的好像鼻涕一样的东西,她知道这是男人的精液。量好多……好浓啊……她不由自主的想着。她感觉到宋卫国侵犯的加剧,淫荡的话语刺激着她的神经,骚痒的快感不断从下体传来,赵芬感觉快要烧起来了。
“哦……不……我不想再对不起我老公了……”她喘息着说道,仿佛是因为想到丈夫而给了她勇气和决心,赵芬用最后的力气挣开了宋卫国的搂抱,倒退了两步,靠着桌子站着,低着头急促的呼吸着。
宋卫国可不会放弃煮熟的鸭子,他慢慢逼上一步,把手伸出来,搓动着手指,用悠然的口气邪笑着说:“哼哼哼,你老公?你已经对不起你老公了,别骗自己了,你想和我作爱,你的身体是很老实的,看,这就是证据。”他把手指伸到赵芬面前,上面沾满了刚才流出来的淫蜜,散发着一股芬芳性味。
赵芬羞愧难当,用手挡开他的手,她真得恨自己怎麽那麽贱,为什麽那麽敏感,为什麽明明不愿意还是有了快感,难到自己真得是淫荡的女人?
宋卫国趁机欺身而上,赵芬惊叫一声,被他一把抱住。此时宋卫国完全没有了以前风度翩翩的形象,完全是一副无赖色狼的嘴脸。他喘着气舔吸着赵芬的脖子,他知道这里是她的敏感点,使劲搂着她的腰,把她往经理办公室里拖。赵芬扭甩着头躲避他的吻,推着他的肩膀,但她的手根本没劲儿,她知道这样阻止不了他,但她无法作出或者说潜意识里不愿作出更激烈的反抗。
宋卫国把她拖进办公室,在上午他们性交的办公桌前停下,他把赵芬翻过来,“胳膊撑好!”他命令道。“啊……不要这样……”赵芬嘴中发出绝望的悲鸣,认命般的照作了。她双手被宋卫国强行拉着撑住桌面,屁股就不由自主的撅了起来,由于刚才宋卫国已经把她的裙子撩了起来,她的整个臀部完全露了出来。这羞耻的姿势让她脑子混乱一片,暴露在空气中的饱满阴户开始无法控制的产生了强烈的蠕动,火热的骚痒快感促使粘液加速分泌,她的阴唇已经完全湿了,连裤袜的裆部都湿了一小块。她闭上眼睛不去想了,爱怎麽样怎麽样吧。
宋卫国看着赵芬这等待男人插入的淫荡姿势,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上午时间太急了,现在时间充裕,又没人打扰,他要从头到脚好好享受赵芬动人的肉体。他蹲下来,双手抓住被肉色丝袜包裹着的臀瓣儿,臀肉柔软而富有弹性,手感极佳,宋卫国心中赞叹,用力搓捏,手指都陷到了肉里。他把两片臀肉向两边扒开,脸使劲往臀缝里拱,忘情的吸着鼻子,一股股女性体液特有的性骚味儿刺激着他,他激动的欲火高涨,伸出舌头隔着丝袜在阴户的位置上使劲舔钻着,好像要冲破丝袜的阻碍探进阴道里去。
赵芬的阴核受到宋卫国舌头的刺激而变得充血,一阵阵麻痒的电流流过全身,体内粘膜加速蠕动,分泌的淫液更多了。她的屁股不自觉的往后一顶一顶的磨蹭,好想宋卫国的舌头能更深入,以求能获得更多的快感。
宋卫国察觉了赵芬的举动,更加用力的舔钻着。赵芬的鼻子慢慢的发出了“嗯……嗯……”的呻吟声,这代表她已接受了眼前的事实,不再有抵触情绪,转而开始享受了。宋卫国站起来,三两下将衣服脱得精光,露出强壮的身躯,黑丛丛的阴毛中阴茎仰天而立。他把赵芬拉起来,自己分开腿坐在转椅上,示意赵芬帮他口交。
赵芬很难为情的看着他,她以前只为丈夫口交过2、3次,每次都是没到最后就恶心呕吐不了了之,她特别怵那种东西顶进嗓子眼儿的感觉,一有这种感觉就上不来气儿想呕吐,后来丈夫见她这样,也就不勉强她了。现在看见宋卫国的鸡巴,长度挺长,而且颜色也挺恶心,估计自己会受不了的。她皱着眉看着那直挺挺的东西,脸现厌恶之色,小声说道:“别这样儿吧,我一弄这光想吐。”
宋卫国可不知她有这毛病,他以为赵芬又在这儿装纯情。他冷笑着把转椅往前进了进,把鸡巴凑到了赵芬的跟前,强硬的命令道:“快点儿!”赵芬皱着眉说道:“我真的不行,我在家都没弄过这。我嗓子特别敏感,光想呕。”宋卫国见赵芬神色不像作伪,也不好太逼她,心里觉得有点遗憾。便站起来说:“那算了,咱们来吧。”说着动手脱赵芬的衣服。
赵芬第一次面对丈夫以外的赤身裸体的男人,虽然生理上被他撩拨的欲望强烈,但毕竟不是本性淫荡的女人,还有一点羞耻心。她磨磨蹭蹭的解着扣子,犹豫的问道:“就在这儿?全……全脱吗?”毕竟像上午那种纯性交式的模式没有太多肌肤的接触,身上的衣服还能给她一点点安全感。现在如果脱光的话就意味着要和这个男人全方位的肌肤相贴,也就是整个身心都要像他敞开了,从此在他的面前自己的身体再无秘密可言了。目前只在丈夫面前全身赤裸过的赵芬还有真点不适应。“嗯……那个……能不能像上午那样……”
宋卫国心想你还蹬鼻子上脸了,他几下就把赵芬的上衣扣子全解开了,跟着解开她的乳罩,露出里面两个坚挺而富有弹性的乳房,张开大嘴含咬着露在外面的乳头,并不断用舌头挑逗它。这里是女人最敏感的区域之一,舒爽的酥麻让赵芬的乳头变得直立发硬,呼吸变得粗重急促,双腿慢慢的并拢磨蹭着,一副发情的样子。宋卫国脱掉她的上衣,赵芬身子发软只能顺从着脱去。接着他双手扒住裤袜的两边往下一拉,一下把丝袜拉到了小腿弯儿,然后像上午一样只脱了她一条腿的袜子,他没想把她全脱光,身上留着一点东西比如丝袜反而更能体现出她的女性魅力,他往常和别的女人作爱常常让他们穿着OL套装丝袜高跟鞋,然后看着这些平时高傲冷艳的白领丽人在自己身下扭动交合、淫荡呻吟的样子,他往往能有一种非常满足的征服感,高潮也特别强烈。
赵芬身上只剩下被撸起来到腰间的短裙,当她最后一层贴肉的丝袜也被扒掉的时候,胯间的淫液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宋卫国让她像刚才那样撑住桌子撑好,站在她身后,一只手扶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握着鸡巴调整着位置,龟头顶在嫩肉唇上小范围磨蹭。一切就绪之后,他双手掐着她的腰,屁股往前一顶,鸡巴撑开阴唇突破腔道的阻碍深深的埋进了赵芬的体内,大量的体液被挤了出来。
赵芬被撞的身体往前一晃,火热的肉棒破体而入所带来的巨大的快感让她的头仰了起来,饥渴的性欲终于有了宣泄的目标,她“哦
宋卫国站在她身后,不断的摆动身躯,丛背后插入女体是他最喜欢的体位,让他有一种完全控制她的满足感觉,给他带来的刺激也最大。他粗重的呼吸着,胯部激烈的顶撞着赵芬的屁股,灰褐色的阴茎充血膨胀后变的又黑又红又粗,在赵芬的阴唇包裹下进进出出,每次进入都最大限度的顶到尽头,把阴唇带的一起陷进肉洞里,每次拉出则把阴道里湿淋淋的粉红色嫩肉带的翻出来,随之而出的还有四处乱甩的粘滑淫水。
赵芬压抑着发出“哦!……哦……哦……”的吟哦声,随着宋卫国的撞击往前一耸一耸的晃着,她的腰像一张弓一样拱着,背后的皮肤呈现出艳丽的玫瑰色,布满星星点点的汗珠。阴道里肉与肉剧烈的摩擦使她感觉像着了火一样,产生的阵阵令人颤栗疯狂的性快感电流传遍全身每条神经,让她欲仙欲死。子宫茎口每被顶撞一下就会产生一阵舒爽的酸麻,黏膜就会不受控制的分泌出大量的蜜汁。她已完全放开了所有顾忌,火热的迎合着宋卫国的奸淫,只想快速达到高潮。
“喔……小穴好热……好像着了火一样……”宋卫国胯部顶在赵芬屁股上拚命的蠕动着,赵芬的淫穴真是让他越来越不想离开,他真恨不得长在赵芬身上才好呢,这样可以永远享受这名穴的美妙滋味。火热湿滑的嫩肉摺紧密的包夹着他的肉茎,当他抽动的时候,肉摺像波浪一样刮着他的龟头茎身,无比刺激的快感让他的鸡巴越发膨胀坚硬,他紧咬牙关,慢慢的贴着赵芬的屁股蠕动磨蹭,他可不想这麽快射精,他想慢慢享用这个美人。
赵芬感觉宋卫国的动作缓了下来,她可着急了,她刚刚到了高潮的边缘,正处在准备冲刺爆发的阶段,这样一来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这感觉难受死了。她娇声的哼哼道:“快……快点呀……”屁股使劲往后顶撞,阴道里使劲箍住肉棒划着圆摩擦,尽量让它往敏感点碰触,每蹭一下她的阴道就明显的收缩一下,充满粘液的肉道在肉与肉的蠕动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一股股白色的透明粘沫顺着两人的结合处被挤了出来,流到了阴毛上。
宋卫国淫笑着慢慢律动,双手伸到赵芬胸前揉捏着两个垂下的乳房,喘息着小声在赵芬耳边说:“你想让我快点什麽?说出来啊……你不说我怎麽知道……”
赵芬快被那种不上不下的难受感觉折磨疯了,她现在急需肉棒猛烈的蹂躏,好释放出囤积在体内的欲火。反正都这样了,她终于把羞耻放在一边,不顾一切的浪叫着:“快点……快点插我……插我的逼……插烂我……”
见这个女人终于开口哀求自己奸淫她,宋卫国心中充满了满足感,就好像一个强大的国家刚刚被自己征服一样。他手压住赵芬的背,慢慢加快律动的速度。“哼哼,你这个淫妇,终于说出真心话了吗?你是不是早就想让我的鸡巴来满足你的小淫穴了?快说……不说我就不动!”
淫荡的话语刺激着赵芬的神经,体内产生了无以伦比的火热快感,她高亢的淫叫道:“呼……是……我是小淫妇……我想要大鸡巴来满足……呼……我是无耻下流的淫妇……快来奸淫我吧……哦……”
宋卫国心中大乐,重新加快了速度,肉茎快速的进出。他边干边喘着气用淫秽的语气问道:“呼……呼……我比你老公怎麽样……我比他干的好……是不是我的鸡巴比他长……你喜欢谁的鸡巴?”
“哦……我…我老公……啊!”听闻老公两字,处于高度亢奋中的赵芬那被欲火掩盖的脑海突然现出一丝清明,他…他怎麽…坏了…他没戴套,她急得扭动身子,但这样反而让宋卫国更加兴奋。“啊……啊……哦……你别……不能……不能射在里面……哦……戴套……哦……哦……啊……”她语不成句的呻吟着,但性交的快感很快又摧毁了她的意志,所以下面的话又变成了无意义的快乐的呻吟。
宋卫国听的不由产生了一丝嫉妒,这个女人现在还忘不了她的丈夫,一想到那个未蒙面的男人每天可名正言顺的享用这性感美妙的肉体,他就羡慕那男人的好运。不过以后她就变成我一个人的性奴隶了,我要把她调教成最淫荡的淫娃荡妇!想到这里,宋卫国兴奋之极,产生了一种当着她丈夫的面强奸她的快感。他猛烈的耸动屁股,一阵“啪啪”的皮肉拍击声响彻屋内,掺合着女人兴奋淫荡的呻吟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形成了一首淫靡的交响乐。
突然,赵芬身子一僵,包夹着肉茎的腔道一下收紧了,力量之大几乎要把鸡巴给夹扁,她使劲往后仰着头,大张着嘴,嗓子里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啊……啊…啊……不…不行了……要……来……来了啊……啊……啊……”宋卫国知道她高潮来临,就从背后紧搂住她的身体,由于鸡巴被紧紧箍住动弹不得,便顺水推舟的不再抽送,只是拚命往里抵到尽头,在里面划着圆磨蹭,阴道尽头好像有一张小嘴对龟头吸允,火烫湿滑的嫩肉也紧裹着茎身蠕动,一阵强烈的尿意袭来,他知道快射精了。
十几秒之后,赵芬全身的肌肉猛地绷紧了,她的子宫剧烈的收缩,每收缩一下她僵直的身躯就痉挛一下。嗓子里发出长叹一样的“哦————”的一声,大量的热烫液体随着子宫的收缩从阴道深处涌了出来,浇在宋卫国的龟头上,宋卫国受此刺激,只觉得鸡巴发胀、龟头发痒,再也忍受不住,他拚力猛顶了十几下,大吼一声,一股股精液喷射而出全打在赵芬的花芯上…………。
“好了,别哭了,给。”宋卫国递给赵芬一张纸巾,他实在搞不懂她身子都给自己了,竟然还会在意这麽一点小事。‘哼,真是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你这不是自欺欺人吗?’他心里冷笑道。
赵芬接过纸巾,但眼泪仍无声的流下来。自己发誓要为丈夫坚守的最后一道防线也被自己放弃了,自己的体内留下了别的男人的精液,完了,自己已经不干净了,自己是背叛丈夫背叛誓言的坏女人……她痛苦的想。
看着赵芬在那儿自己和自己较劲儿,宋卫国觉得又可笑又有点不忍。他知道这种性格传统的小女人一旦认真起来那种执念是很可怕的,万一她想不开搞出点事来就麻烦了,更何况自己还可以利用这个机会。他温柔的帮赵芬擦了擦眼泪,用柔和的语气说:“芬,我知道你想什麽,你是不是觉得你对不起你老公?”
赵芬没有说话,宋卫国接着说:“你觉的和我作爱使你不爱你老公了吗?”赵芬双眼通红眼挂泪珠诧异的看着他,宋卫国目光坚定的看着她,又重复了刚才的话一遍。
赵芬垂下头,低声说:“不,不可能,我…我永远爱他,可是现在我已经没资格说这个了……”
宋卫国心想有门儿,赶紧接着说:“为什麽?你为什麽没资格?就因为我们之间发生了关系?那麽我问你,发生肉体关系代表爱麽?你爱你老公,但是和我发生了关系就代表你爱我了麽?不是吧。”
赵芬这时候脑子混乱,就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的思路想了下去,对呀,为什麽呢?她睁着一双迷茫的大眼睛看着宋卫国。
宋卫国不给她思考的时间,紧接着说:“那不是因为你爱我,只是因为男女间得异性吸引是天经地义的事,这是纯肉欲的吸引,和爱情无关,所以你没有对不起你丈夫,你爱的还是他,只有爱情才存在背叛,你爱的还是他,懂吗?你既然爱着他,就没有背叛他。”
赵芬要在平时听到这种屁话必定嗤之以鼻,但现在她的内心满怀愧疚,急需一个东西来支撑她的精神、来消除她的负罪感,否则她会跨掉的。一听到宋卫国这番话,立刻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在内心分析了起来,越想越觉着有道理。我还爱丈夫,我永远只爱他一个人,这麽一想,整个人立刻轻松了一些,但我……我和宋卫国……她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宋卫国这种老油条一看就知她在想什麽,他再接再厉道:“你是不是想着和我作爱对不起你老公?那我问你,平时你老公不在家你自慰的时候会不会觉的对不起他?那也是和你丈夫以外的……‘东西’吧,发生关系,为什麽那时你觉的很平常呢?”
赵芬不禁争辩道:“那……那怎麽会一样呢?你是人……”宋卫国没等她说完就抢着说:“但目的都一样吧,都是为了解决生理上的需要对吗?你不会说因为你和自慰器发生了关系你就爱上自慰器了吧?不可能吧。所以这有什麽区别呢?你用自慰器自慰是为了满足身体的需要,你和我作爱是因为异性纯肉欲的吸引,结果都没有影响你对你丈夫的感情,这怎麽能说是背叛呢?”
“但是……但是……”赵芬张口结舌,她总觉的这麽说不对,但那里不对她想不出来,或者说她内心深处就拒绝去想。宋卫国接着道:“在西方,有很多家庭夫妻双方都有情人,甚至还定期在一起聚会,要照你想的人家早该离婚了。但人家照样过的幸福美满,夫妻相亲相爱,因为人家觉的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心不出轨,偶尔的和配偶以外的人发生关系能调剂夫妻之间的生活,就像你吃惯了家常菜偶尔去吃一顿大餐一样,是对生活的点缀。有些丈夫还鼓励自己的妻子出去找情人呢。”
“真的吗……”赵芬喃喃的说道,终于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了一个良心上过的去的借口,她不自觉得强迫自己接受了这种借口。我爱的是丈夫一个人,我和宋卫国只是基于身体上的需要……,她在自己催眠自己。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嘛?”宋卫国知道赵芬现在是真的放开了,淫笑着想去搂她。赵芬这回没有任何的异状,任他抚摸。摸了一会儿,他淫性又起,又想把赵芬往椅子上拉,赵芬推开了他的手,轻轻的说道:“……以后吧,今天太晚了,我得回去了。”她又定定的看着宋卫国,说道:“你得对这件事保密,不能让别人知道。”宋卫国见她愿意以后与自己保持关系,心花怒放,连连答应:“那是那是,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我怎麽会说呢。”
当晚,赵芬回到家后,没有在丈夫面前表现出任何异常,但晚上作爱时破天荒的帮丈夫完成了一次完整的口交,丈夫惊讶之余也感到兴奋,自己的老婆终于开窍了,懂得伺候男人了,这两天在床上的表现非常到位,比以前过夫妻生活时要舒服的多了。当他把精液射进滚烫的淫穴中的时候,并不知道这里面曾流淌着另一个男人的体液,他搂抱着妻子的娇躯进入梦乡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赵芬那愧疚混杂着爱欲的眼神,也没看到那眼角溢出的眼泪。他只是单纯的觉的很舒服,很幸福,同时对妻子的爱意更浓了………………。
此后,当宋卫国再次向赵芬求欢的时候,赵芬没再拒绝过。两人为了掩人耳目,很少再在办公室里大白天偷情,一般都是利用晚上的时间,赵芬借口加班,两人在宾馆里开房间缠绵两个小时,要麽是去宋卫国在南村租的房子里。为不不引起丈夫的怀疑,一个星期他们只偷情2次,但在性交过程中,赵芬坚持要宋卫国采取避孕措施,宋卫国有提过两次口交的要求也给拒绝。而且赵芬从来不答应宋卫国留宿的要求,不论多晚,她都要回家睡觉,对此宋卫国并不着急,以后的时间长着呢,有的是机会慢慢调教。
在这期间,赵芬对丈夫更加温存体贴,几乎是倒了百依百顺的地步,而且只要是和宋卫国相会的日子,回家后必定要再和丈夫作一次。就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两个月,直到丈夫住院那天,那天如果不是宋卫国酒后失态弄巧成拙,如果不是白瑞霞无意中戳破了赵芬的谎言,说不定会持续的更久…………。
那天又是两人幽会的日子,赵芬给丈夫打了个电话说要加班。下午宋卫国先走了,叫赵芬下班去老城一家KTV酒店找他,他在那里等她。下班后赵芬打车直奔目的地而去,等进了包厢,她惊讶的看到除了宋卫国之外,还有两个男人在坐,这两个人都是20多岁,身边各坐着一个浓妆艳抹性感骚浪的小姐,正用超嗲的声音和男人打情骂俏。桌子上放着几个空空的酒瓶,包装是看不懂的外文,估计是洋酒。而宋卫国脸色红润,正和两个男人不知说什麽可能说的高兴正哈哈大笑,看他的动作表情估计是有点喝多了。
宋卫国听到门响,扭头一看是她,满面红光的笑了。“诶,过来了。来,坐这儿!”他也没起来,就在沙发上大马金刀的坐着,一拍自己的腿,示意赵芬坐到上面。那两个男人也停下了动作,看着宋卫国,一看他这种表示,以为来的是他的小姐,便用放肆的眼光上下打量赵芬,一脸淫秽的表情。
赵芬心里一阵厌恶,她并不知道宋卫国把她当成私有物品以她的主人自居,她心里认为自己和宋卫国是平等的情人关系,谁也不欠谁,应该互相尊重对方的感情才对。而且两人的关系她非常不想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可宋卫国现在的表现让她很反感,你什麽意思?把我叫来在你的朋友面前显摆吗?你把我当什麽了?不过她心里生气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稍皱了一下眉就恢复了正常。“宋总。”她用的是平时的称谓,然后礼貌的冲那两个人点了一下头,坐在了宋卫国的旁边。
那两个人一看赵芬举止不像小姐,忙收起色咪咪的眼神,调笑着问道:“宋哥,这位女士是谁呀?给咱介绍介绍呗。”宋卫国好像没注意到赵芬有点不高兴,仰靠在沙发上手一伸搂住赵芬的肩膀,使劲往怀里一拉,赵芬没防备身子一歪被他拉倒在怀里。赵芬满脸羞红,赶紧想坐起身子,但宋卫国搂着她的肩膀不放,她在这个场合也不好太让他下不来台,只好屁股往他那边挪,直到两人紧挨着为止,才直起身子。宋卫国得意的哈哈大笑,心想今天就是要好好驯服你这个小淫妇。他也是借着酒劲儿,说道:“这是我女朋友,啧,看咋样?”说着冲赵芬一扬下巴。
此话一出,赵芬差点儿跳起来。谁是你女朋友?你怎麽能当着人的面说这种话!?万一传出去怎麽办!?再说看你那种口气,简直像是在像别人展示自己的东西一样,她心里甭提多疙应了。再一看连坐对面的那两个鸡也在上下打量自己,赵芬顿时一阵恶心,不知怎的觉得自己现在扮演的角色和那两个鸡差不多,她真想站起来就走,但又觉的不妥,又不便出声反驳,坐在那真是手脚都没地方搁了。
宋卫国可不觉得自己的言行有什麽不妥,他觉的自己跟赵芬这麽长时间的关系了,应该是更进一步的发展的时候了。他可不满足于只和赵芬这麽偷偷摸摸的幽会,如果可能,他真想把赵芬当成性奴隶养到自己家里供他随时发泄性欲才好。具体怎麽做,他觉的应该先完全磨掉赵芬的羞耻感,然后设法让她产生对自己的依赖感和归附感,他调查过赵芬的丈夫,结果简直对他不屑一顾:一个一事无成的男人,干着一份没前途的临时工作,也没什麽背景。他相信凭自己的条件要把赵芬从他怀里拉过来应该不困难。但是这一段以来他看到虽然赵芬和自己保持着关系,但对她老公的感情却没受自己的影响,这让他有点嫉妒有点着急。正好这天市电视台跟自己有业务往来的一个副台长的儿子领着朋友来找他玩,他心机一动,就想利用这个机会。刚才那些话虽说是借着酒意但其实也是故意说的,就是要看赵芬的反应。
对面的两个人一听忙举起杯,嬉笑着说:“哦,原来是嫂子啊,来来来,嫂子,你今天可迟到了,得罚酒!”他们心想赵芬既然肯和宋卫国来这种场合,多半也是玩儿家,说话的口气就轻佻了许多,口没遮拦的乱叫。赵芬听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忍住气,心想好歹先等这一茬过去再说,等会儿一定得问问宋卫国是什麽意思。她看了看宋卫国,眼神和平时看他已经略有不同。要在平时宋卫国应该能注意到这一点,但他现在酒意朦胧没看出来,其实他也有点错估了赵芬的性格,高估了自己对她的控制力。他误以为赵芬看他是在征求他的意见,心中颇为受用,就大方的说道:“这位是市电视台广告部的高鹏,我哥们儿,是咱们的老主顾了,你喝一杯吧。”
赵芬也是久经酒场的人了,平时跟宋卫国出去应付饭局就没少喝,她举起杯,也懒得说话了,说也说不清楚。她一仰脖儿,鲜红的液体灌入喉咙。高鹏都看呆了,他还没见过喝酒喝得这麽猛的女人,“哈哈,嫂子够爽快!”他也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另一个见状也端起酒杯,赵芬心里得气不知怎的全撒在了酒上,又喝了一杯。两人交替敬酒,没一会儿,她断断续续喝了好几杯。宋卫国在旁边看着,他知道赵芬的酒量,不过他没有阻拦,醉了她会更兴奋,方便成事。他偷偷找到赵芬的手机,给关上了。
果然,没一会儿赵芬脸就红了,反应动作变的有些迟钝,嗓门儿也变的高了起来。她把衣服扣子解开了一个,露出脖子下面白里透红的肌肤,微张得小嘴哈出带着酒精的热气,醉态初显诱人之极。对面那两个男的看得眼都呆了,坐他们旁边的俩小姐可不依了,嗲声嗲气得嗔怪他们光和赵芬喝酒不理她们,又是撒娇又是挑逗。俩男的赶紧又哄又抱,俩骚货使出浑身解数,弄得男人色授于魂,4个人淫声浪语得在沙发上滚成一团,各种淫秽得动作层出不穷。
赵芬看的有些呆了,说不出的尴尬,她红着脸把目光挪开,心里厌烦到了极点。怎麽回事?这帮人……他们……到底要不要脸!?他们不知道这个屋里还坐着别人吗!?她真得很想立即离开这个乌七八糟的地方,就不由得又看了宋卫国一眼,示意他说句话。宋卫国可会错意了,他看赵芬的脸红了,以为她也激动了,就淫笑着把满带酒气嘴凑过去,想亲吻她,手也不老实的往她的衣服里伸。
赵芬又气又急,又不好大声叫嚷,她按住他的手,把他的脸推开,小声急道:“你干嘛!?等会儿!有人呢!你有病啊!?”宋卫国嘿嘿低声调笑道:“你怕什麽?你看人家玩儿的多爽,又没人注意你,来吧。”说着强行把她压到沙发上,手撩起了她的裙子,一边胡乱揉摸一边接着说道:“放心吧,这俩人是我的哥们儿,他们不会说出去的,再说你不是也想要吗?你听我的,不会出事儿的,等你作过了之后你就知道多刺激了,那和我们两个人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你想一想,在别人的目光注视下作爱是多麽的刺激,相信我,你一定会爱上这种感觉的。”
“什麽?!”赵芬羞怒交加,她虽然有些醉了,但还没到会当着别人的面脱衣服和男人性交的地步。她使劲儿推挡着宋卫国,气急的说:“你变态你!……你答应过我的!”此时对面的两个男人已经脱了裤子,露出直挺挺的肉棒,两个艳女跪在地上,衣衫半解,没穿内裤的屁股对着自己微微的划着圆起伏,诱人的肉逢含着露珠闪着淫靡的光泽若隐若现,头一上一下,正卖力的含着肉棒吞吐。男人的手捧着女人的头,满脸陶醉的仰靠在沙发上,半眯着眼睛,一会儿看一下正给自己服务的妓女,一会儿又看一下对面的宋卫国两人,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
宋卫国看对面俩朋友都搞上了,自己这儿赵芬却推三阻四,这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了。原以为借着酒精的作用,在加上现场春宫的刺激,赵芬肯定春情勃发,难以自禁,剩下的事就水到渠成了。可现在…………他有点不明白了,平时赵芬跟自己性爱的时候挺豪放的啊,这会儿是又跟我这儿装呢?嗯,肯定是在装蒜,他对于自己的判断还是很有自信的,毕竟搞过这麽多女人了,对女人的心理他觉得也是比较了解的了。
“你看,那边儿。”宋卫国示意赵芬,赵芬扭头一看,正看见那4个男女的口交丑态,那两个男人正用一种非常淫秽得表情时不时看着自己,赵芬的脸顿时红透了,她觉的自己快疯了。宋卫国一看她脸红了,以为她到底还是动心了,笑道:“想要了吧,我也好想要了,你先帮我吹吹吧。”说着起身解开了裤腰带,赵芬这时是真的气急了,反而冷静了下来,此时的宋卫国在她眼里是那麽的讨厌,往日亲切上司、温柔情人的形象崩碎贻尽。她整整衣服,脸带不屑,冷笑着说:“哼,我给你说,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对不起,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着站起来就走。
宋卫国酒劲儿上脸,他已经以赵芬的主人自居了,怎麽能容忍她这麽放肆的态度。跟何况这几个人都看着呢,要让别人知道自己连自己的女人的管不住,出去脸都没法搁了,他站起来一把拉住赵芬的胳膊,说道:“你去哪儿?”赵芬冷冷的说:“你管的着吗。”宋卫国气急败坏,一把把赵芬又推摔回了沙发上,用一种赵芬没见过的凶恶口气说道:“你说我管的着吗!”
这时对面的四个人一看这阵势,都停了下来,俩男的上来劝,说:“算了算了,宋哥,嫂子不想玩就算了,你别弄这,行啦,坐那儿吧坐那儿吧。”宋卫国一看脸上更加挂不住了,返身对他们说:“没事儿,你们玩你们的,我调教调教她。小逼样,想造反呢你。”两人返回自己的座位,宋卫国站在赵芬面前,恶狠狠的盯着她,下腹往前一挺,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快点儿,给我吹!”
赵芬被吓住了,此时的宋卫国简直就和她记忆中那三个恐怖的流氓一样,难道这才是他的真面目?她吓的发抖,颤颤巍巍的张开嘴,慢慢的含住小半个龟头,宋卫国一搂她后脑勺,屁股往前一挺,正根鸡巴塞满了赵芬的小嘴,龟头一下戳到了赵芬的嗓子眼。赵芬只觉眼前一阵发黑,腹部一阵翻腾,一股强烈的呕吐感觉涌上喉咙,但又被鸡巴塞住,顿时上不来气儿了。她拼命的摇晃着头,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呜”声,但被宋卫国搂的死死的挣不动。她眼泪直流,极度痛苦的窒息感觉让她觉的快要被闷死了,一阵阵的干呕消耗尽了肺里的氧气,她的喉咙开始夹紧合拢,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她已经翻白眼了。
这时那俩人看出不对来了,急忙过来,叫嚷道:“别弄了别弄了,她好像不对劲儿。”宋卫国仔细一看也吓了一跳,赶紧退出来。赵芬脸被憋的都紫了,眼珠有点往外突的趋势。宋卫国见状吓坏了,情急之下对着赵芬的后背猛击了一掌。赵芬身子一震,用尽最后的力气“哇”的一声,堵住喉咙眼的呕吐物终于被她吐了出来,一口气终于上来了。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连咳嗽带吐,吐的一塌糊涂,身子软软的倒在沙发上,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慢慢的醒过来,映入眼帘的是宋卫国焦急的面孔。赵芬环顾一下四周,另外几个人早不知所踪。她活动了一下,发觉身体已经重新恢复了体力,本来就没多大的事儿,刚才就是羞怒功心,一下给呛晕过去了。宋卫国此时酒劲儿早醒了,他止不住后悔自己太冲动了,他用手扶着赵芬,战战兢兢的轻声问道:“赵芬,你感觉怎麽样?要不咱们去医院吧。”
赵芬眼中此时宋卫国简直跟一滩狗屎一样让她恐惧和恶心,她摔开他的手,昏昏沉沉的站起来,一言不发往外就走。宋卫国在后面跟着,一个劲儿的道歉:“赵芬,赵芬,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喝多了,赵芬,你听我说啊,你听我解释…………”赵芬几乎是用吼叫的声音说道:“你滚,你少碰我!我喊人啦啊!”宋卫国见赵芬情绪激动,知道现在自己说什麽都是白搭。他跟着赵芬出了酒店,赵芬在前面几乎是小跑着,到路边准备拦出租车。
宋卫国在后面对她喊:“赵芬,赵芬,你别这样儿,赵芬,我开车送你吧。”赵芬哪里还肯听他的话,拦了辆出租快速钻进去,空任宋卫国在后面叫喊。宋卫国看着出租车快速消失的背影,满脸沮丧的呆立了一会儿,才垂头丧气的开着车走了。
赵芬坐着车,一路上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她真的没想到宋卫国居然是这样一个混蛋。自己怎麽就瞎了眼,把身子给他玩弄了这麽长时间。一想到自己的丈夫,再想想宋卫国,她都纳闷自己当初怎麽会觉得他能和丈夫相比。为了这样一个人渣自己竟然背叛了丈夫,她真是悔的肠子都青了。她此时极度渴望扑到丈夫的怀里,感受他对自己的温存呵护,只有那里才是真正能给自己安全温暖的地方。
等回到家,家中空无一人,她以为丈夫不放心自己又出去找她了,便打电话给丈夫的手机,谁知道电话里丈夫的口气很不对,往后一听才知道丈夫已经知道了她“加班”的名堂,然后丈夫没等她说完就把手机挂了。她当时第一个反应就是完了,自己的婚外情露馅了。她怎麽打丈夫也不接,后来干脆关机了。她急的都要发疯了,脑子里突然有一种要失去丈夫的可怕感觉。她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对丈夫的感觉已经到了一种超越了肉欲的缠绵和依恋,就像水和空气一样成了她生命里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平时感觉不到重要,只有真正觉得快要失去的时候才知道是多麽的宝贵。正在她急的六神无主的时候,一个女人打来了电话,说丈夫受伤在医院里,她风急火燎的赶到医院,哭着向丈夫忏悔,但是丈夫好像并不知道她的出轨,她便对丈夫隐瞒了这些事。出乎意料,丈夫原谅了她。她对丈夫的宽宏大量更加感到自己的无耻,她咬着牙从心里发誓,从此再也不犯错。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赵芬再也没理过宋卫国,始终不给他和自己独处的机会。宋卫国说什麽她都当没听见,她对他的印象已经彻底完蛋了。一连四天,宋卫国不论怎麽跟她道歉,怎麽说好话,赵芬都冷着脸。宋卫国对赵芬已是食髓知味,可不想就这麽放过她,他见光靠文的一手已无挽回的余地,索性破罐破摔,准备强逼她就范。在第三天下午的时候,他威胁赵芬是不听话就炒了她。同时故伎重演,又以翻译文件为借口让她加班,赵芬左右为难,她明白家里的状况,也知道现在找工作多难,真要失去这份工作,她不敢想后果。最后她决定还是加班,自己小心点就是了。下班的时候宋卫国故意当着她的面和别人一起离开了公司,她的心才稍微安定了下来,看来这次是真的加班了。
谁知后来丈夫竟给她打电话,等她刚下楼,正好碰见去而负返的宋卫国,赵芬这才明白他对自己根本就是贼心不死。她那时紧张极了,生怕宋卫国说出什麽怪话来。后来宋卫国不知打的什麽主意,没发生情况,就那麽走了,她才松了一口气。后来在火锅店里得知丈夫找到了新的工作,让她辞职,她也就答应了。再在这间公司耗下去,不知宋卫国还会有什麽花样,正好老公有了高薪的工作,也不必怕家里的经济出什麽状况了。既然没了顾忌,第二天她就正式向宋卫国提出辞职,出乎意料宋卫国没怎麽刁难她就同意了,赵芬虽然觉得他这麽痛快其中有什麽蹊跷,但她也没多想,她领了一个月的工资就离开了公司。
辞职了以后她靠同学帮忙在另一家公司里找到了一份文员的工作,她对这麽快就能重新找到工作很开心,自以为这是上天也在预示着她要和过去的不愉快的事再无关系。可正当她兴高采烈的鼓足干劲准备投入到新的工作中去的时候,一个突如其来的打击又把她打懵了。
昨天,她来到公司打开自己的电脑上网,习惯性的顺手点开了自己的邮箱,一封奇怪的邮件引起了她的注意。邮件名是“赵芬的写真”,她感到奇怪,发件人她不认识,为什麽知道自己的名字,难道是熟人在和自己开玩笑?她打开了邮件的内容,这一看她差点叫出来。附件里有一张巨大的图片,正是自己,旁边有一只手握着根鸡巴对着自己的脸,图片中的自己眼紧闭着,嘴绷的紧紧的,满脸的白色精液,其中一沱精液还连着一根白丝挂在旁边的鸡巴上,简直比网上的色情图片还要恶心淫荡。她吓的赶紧关了窗口,祚贼似的环顾四周,好在没人看见。她已经想起来了,这是两个半月前自己被那一帮歹徒在车里侮辱时的情景,怎麽,给人拍下来了?她觉得天旋地转,顿时瘫倒在椅子上。
这一天,她心神极度不安,真正体会到了什麽叫度日如年。下了班,她慌慌张张的赶回家,她的心乱极了,需要好好稳定下来想一想。她想了半天,只有那三个流氓能拍这样的照片,难道他们想敲诈我?对了,那三个人是宋卫国打走的,当时的情况自己晕晕乎乎没看到过程。这得找宋卫国问清楚,可她拿起电话又犹豫了,她真的不想再联系宋卫国,正在她左右为难时候,电话铃突然响了。
她拿起电话:“喂?”
“赵芬,是你麽?”竟然是宋卫国的声音。
“你……你有什麽事。”赵芬真想把电话放下,可是想到正好可以问问他,就搭了一句,不过语气非常生硬。
“赵芬……你……最近过的怎麽样啊?”电话里宋卫国的声调透着一股淡淡的哀愁。
“你要是没别的事我就挂了啊!”
“诶诶,别挂,我……我有事跟你说。”
“什麽事,快点说!”
“我……我收到了一些照片,那个……是……是关于你的。”
“什麽!?”赵芬脱口而出,“你……你怎麽收到的?”
“赵芬,你怎麽啦!?难道你也……”宋卫国的语气很惊讶。
“你别管那麽多,你究竟是怎麽收到的,是不是你在捣鬼!”赵芬有点歇斯底里了。
“是这麽回事,上次那三个流氓找到我了,他们向我出示了这些照片,说我是你男朋友,要我拿10万块钱买他们手里的底片。否则就把照片发到网上去。我…………”
“你怎麽了,你……给他们钱了?”赵芬急着问道。
“是的……下午给的,整整10万。”
“你……”赵芬心里说不出来是啥滋味,“你怎麽不报警?”
“这要报警了,照片肯定会落到警察手里,那样对你名誉的伤害太大了,我不能那麽作。”宋卫国的语气斩钉截铁。
赵芬说不出话来了,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自己究竟造了什麽孽呀……她在心里这麽对苍天喊道。
“那……你……你打算怎麽办?”不知不觉见,她的口气已经柔和下来了。
“赵芬,我……我知道那天伤的你很深,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是喝醉了,不过我知道我们的缘分已经到头了,我就是后悔一千遍也没用。我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你能原谅我,我们以后还是朋友。我知道已经没资格再作你的情人了,可我请求你,给我一次机会,让我们作普通的朋友可以吗?难道你真的不想原谅我麽?”宋卫国的语气听起来很诚恳。
赵芬心中的坚冰慢慢的松动了,毕竟为一个肯为自己花10万的男人没有哪个女人不动心。虽然她对再和宋卫国再续前缘没有兴趣,但作普通朋友…………沉默良久,赵芬慢慢的说:“好吧。”
“真的,你原谅我了!太谢谢了,太……我太高兴了。”宋卫国的语气听起来很兴奋,几乎是在欢呼。
“那些照片……你打算怎麽办?”赵芬问道。
“你放心,明天我给你亲自送过去。”
“我过去拿吧……那10万块钱我想办法会还给你的。”赵芬对他还是有点不放心。
“赵芬,你这麽说还是不原谅我,我这是给你赔罪呢。你要是原谅我,就别说赔钱的事。”
“那……那好吧,照片……”
“我给你送过去吧,你放心,我叫上朱姐一起过去,这你放心了吧。”
“那个……那好吧。”听到宋卫国不是一个人来,赵芬的心也放下了,同时她也觉得在自己家比较保险。“诶,她……不会知道这事儿吧?”她指的是朱自蓉。
“她不知道,我明天就把档案袋一给你就行了,她也不知道里面是什麽。”
“诶对了,你明天我去的时候能不能把你老公支开一下,要是被他看见这个东西……恐怕…………”
赵芬一想对,还真是那麽回事,便答应了他。正好这时丈夫回来了,她便匆匆挂了电话。晚上睡觉时还没等她开口,丈夫却先说明天要出差,她心中暗喜,假装给丈夫撒娇,她的演技不错,丈夫没发觉什麽异状,可能想到要离开三天,丈夫的兴致不高,她也心中有事,两人没有作爱。她心想好歹熬过了明天,以后就万事无忧了,以后一定要对丈夫一心一意,再不做什麽出轨的事了。
第二天,上午她给宋卫国打了电话,告诉他丈夫出差了,叫他过来。11点的时候,宋卫国和朱自蓉来了。宋卫国把照片和底片悄悄交给了赵芬,赵芬这次是彻底相信了他,她本来还有些担心他会转而用这些照片来威胁自己,现在放心了。就这样她一点点放松了心中的警惕,毫无防备的喝下了朱自蓉带来的饮料…………。
叶青铁青着脸,站在那一动不动。赵芬的眼泪早就哭干了,只是神情呆滞的坐在床上,保持着抽泣的动作。
叶青沉默了许久,狠狠拧灭了烟头,一把把宋卫国拽起来了。宋卫国此时脑子已经清醒了许多,不过脸上的伤肿的更高了,已经有点变形了。身子更是不能动,一动肾部就钻心的疼,疼的喘不上来气。他看着叶青,脑子里飞快的盘算着,嘴里唔哝不清的求饶着:“大……大哥……我错了……呼……你……你说个数……我……我赔你钱。看在我救过赵芬的份儿上……”
叶青冷冷的盯着他,两道目光像两把锥子扎进他的眼里,“那三个所谓的流氓是你找的吧。”
宋卫国一激伶,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没……没有……我……不是……”他惊的有点语无伦次了。
“哼哼,一个是老炖儿,一个是马强,对吧。第三个上星期在一家酒吧里你还和他见过面,还要我说的更详细吗?”叶青的话带着冷硬的杀气,像刀子一样穿透了宋卫国的心。
宋卫国顿时懵了,这时他才发觉自己太小看这个男人了,一种原形毕露的感觉摄住了他,他惊恐的看着叶青,叶青盯着他,眼角的肌肉都在抽搐,眼睛里放射出惊人的杀气,手一晃,变魔术般的从衣服里抽出一把蝴蝶刀,刀锋闪着寒光。宋卫国吓的涕泪直流,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磕头,哆里哆嗦的哀嚎:“大……大哥……求……求你了……我该死……我错了……我不是人……你饶了我……你要多少钱我都给……我再也不敢了啊……你饶了我的狗命吧啊…………”
赵芬坐在床上全听见了,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惊愣的看着宋卫国,这个狗东西!她突然发了疯一样从床上一跃而起,蹦下来像一头母豹子一样咆哮着冲向宋卫国,她像个疯子一样没头没脸的撕打着宋卫国的脸和身子,叶青也吓了一跳,赶紧把她架住拖到床上,赵芬挣扎了一阵,像虚脱了一样瘫在床上,放声痛哭。
叶青没理她,任她在床上哭着。转回头又看着宋卫国,宋卫国脸上被挖破了好几道血痕,疼的直疵牙。但他也不敢喊疼,生怕激怒了叶青,刚才叶青的眼神儿太可怕了,是那种真正杀过人的人才有的眼神。他后悔自己以前怎麽没看出来。
叶青蹲下身,抓住他头发把脸扬起来,把一股烟雾吐到他脸上。
宋卫国大气都不敢出,紧张的看着叶青。
叶青冷笑了一下,缓缓的问道:“你……想不想死?”
宋卫国睁着惊恐不安的双眼,看着眼前这个脸色铁青、咬牙怒视自己的男人,心里像打鼓一样。
他完全能够想象出这个男人会有多麽愤怒。易地相处,如果自己的老婆给人搞了,自己非把那个送绿帽子给自己的男人宰了不可。他只能在心里祈祷这家伙别是一个冲动的莽汉,万一一激动给他一刀可就什麽都完了。不过现在唯一令他安慰一点的是似乎这个人现在还算有点理智,看的出他还能勉强控制自己的情绪,不管怎麽说,现在最重要的是别刺激他,先把命保住再说。
他忍着腹部的疼痛,费力的从嘴里挤出几个字:“不……不想死……你说什麽我都答应你。”
叶青点点头说道:“不想死……好……杀了你我还得给你偿命,像你这种人渣不值得。我问你,照片儿你是不是另洗的还有?”
宋卫国听到这里心才稍微放下一点,只要你不敢弄死我,这事就有希望。他赶忙摇摇头说:“没有,没有,我就这一套。”
叶青把冰冷的刀锋压在了他的脖子上,恶狠狠的问道:“你他妈放屁!你会不留一套?你这麽好心?我警告你,你要是敢骗我…………”说着刀子使劲在肉上压了压,他不信他不说实话,印象里好色的人都怕死。
宋卫国紧张的不敢动,生怕动作太大脖子被刀刃割到。他惊怕的辩解道:“真的……真的,就这一套,要不……要不我还拍录像干啥?”
叶青盯着他的眼睛,见他神色不似作伪,才慢慢的将刀从他脖子上移开。他起身扭过头问赵芬:“那照片儿你搁哪儿了?”
赵芬抹着眼泪凄凄哀哀的说道:“我……我给烧了……”
“烧了?……”叶青一怔,随即释然,换了自己恐怕也是第一时间毁灭证据。
他又扭回头一指朱自蓉:“她是谁?”
宋卫国脸色惶然,结结巴巴的说:“嗯……她……她是我的……会…会计。”
“会计?哼,你姘头吧?你他妈把她叫来弄啥?”叶青说着看了缩在墙角的朱自蓉一眼。
“这是她自己要来的,这主意都是她给我出的,她说她跟着来赵芬不会防备,她说把过程都拍成录像赵芬就没辙了,跟我没关系啊,我都是被教唆的啊。”宋卫国一股脑的把责任都推到了朱自蓉身上。
“你胡扯!”朱自蓉一听这话可急了,“大哥,大哥不关我的事啊!我根本不知道今天的事儿,他逼我来的,我要是早知道我肯定不会干这缺德事儿!”她看到叶青面色不善的盯着自己,更害怕了,索性哭喊了起来:“我……我被他强奸过,他拍了我的录像,一直霸占我。我没办法啊……大哥……他说我要是不干他就把我的录像公开……我真的不想啊……我没办法啊……”
“什麽,我他妈强奸你!?”宋卫国鼻子差点气歪喽了,为了撇清自己,他也顾不得考虑了,急得脱口骂道:“你他妈放屁!我……我他妈强奸你?你也不照照镜子,就你那老逼松松垮垮的,要不是你主动勾引我,我会理你?不是你撅着屁股求我操你的时候了。”
“宋卫国!你……你……你他妈逼真不是人!”朱自蓉气的嘴唇直哆嗦,哭着骂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公司里的女职员你那个没搞过,你搞一个就拍一个录像,你个变态!去年设计部的小余不堪你的骚扰糟蹋,辞职了以后,你还不放过她,就把录像的截图发到了网上,结果弄的她男朋友和她分了手,她从六楼跳了下去成了植物人,这都是你害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个王八蛋,你生孩子没屁眼儿!”
宋卫国一听可慌了,“你,你诬蔑……我根本……”
“好啦!!!”叶青听他俩在这儿狗咬狗,不由得一声怒喝,俩人顿时吓的都不言语了。叶青拿刀子一指朱自蓉,“过来。”朱自蓉颤颤巍巍的挪了过来。叶青又看着宋卫国,问道:“你这事儿你打算怎麽办吧。”他很想一刀宰了这个人渣,但他冷静下来想了想就知决不能这样做。毕竟曾经的军旅生涯让他比一般人更有纪律性和法制观念,杀了他自己也跑不了。让他赔钱……好像跟敲诈差不多,也是违法的行为。报警麽……他也给否定了,他觉得丢不起那个人。就这麽把他赶走……他又觉得不甘心。想来想去,竟想不出一个办法,他这时真的觉得自己变得软弱了,以前在部队的时候可不会这麽瞻前顾后,几年的家庭生活把军队里培养出来的锐气血性快磨光了。最后他决定以退为进,先试探试探宋卫国。
宋卫国此时肉在砧板上,只能听从叶青的摆布,他隐约也觉得叶青不敢杀自己,但并不确定,此时只能尽量说好话。他尽力做出谄媚的笑,伤痕累累的脸配上笑容显得很滑稽。“大哥……你想叫我怎麽样,你开条件吧。”
“废话!我他妈问你呢!你说怎麽办?”
宋卫国听出来对方的意思,就试探的开口说道:“我…我……要不……赔…赔钱?”
正在此时,门铃声突然响起了,屋内的几个人都是一愣。叶青首先反应过来,小声威胁道:“别说话!”接着慢慢来到外屋,凑在猫眼上往外看。
外面站着一个穿警服的人,旁边还站着一个30多岁的女人。他认出男的是这个社区居委会的片儿警刘辉,女的则是住自己楼下的住户,好像是姓夏,具体叫什麽忘了,好像也是居委会的什麽人,印象里这人特好管闲事儿。这时刘辉又摁了一下门铃,叶青有点儿惊了,这俩人怎麽来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他第一反应是家里的事情被听见了,姓夏的女的报警了。他急得心里犹如开了锅一样,紧张的思索着对策。
夏晓霞站在门口,干脆用手使劲敲了敲门,她知道里面有人,这一点她可以肯定。她很早就开始注意楼上这一家了,确切的说是注意这一家的男主人。现今的中国社区生活虽然住房条件提高了,但人与人、邻居于邻居之间的关系却淡漠了。由平房到楼房,原来邻居之间出入招呼、串门的现象基本绝迹,有的住一个楼道甚至能做到“老死不相往来”的程度,住2楼的很少往3楼上去,这样的现象固然提高了住户的隐私权力,但也变相的促进了人与人之间的冷漠。
夏小霞也是这样,她搬到这里2年了,以前很少上3楼去。也根本不关心楼上住的是什麽人。她第一次见到叶青是一个盛夏的下午,那天天气特别热,她正费劲儿的挪着一个液化气罐,挪到楼下,看着楼梯发呆。凭她自己绝对不可能把三十公斤重的气瓶儿弄上楼去,她想找个人帮忙,但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偶尔出来进去一两个人她也不认识人家,张不开嘴,人家看意思也没打算理她这茬,她正站在那儿发愁,从院门口又进来一个人。
来人是一个年轻的棒小伙子,可能由于天热的关系,他光着膀子,穿着一条大裤衩,肩膀上扛着一个气瓶,看样子很轻松的快步往这里走。夏晓霞没见过力气这麽大的人,就不由的多看了几眼。这个小伙子长的不错,挺英俊的,身材匀称,一身肌肉很结实,古铜色的皮肤在阳光下闪烁着点点汗水的光芒,夏晓霞看到他的身躯不知怎的脑子里想到了著名的大卫王雕像,眼前这个男人的身躯就像大卫王一样健美,充满了男人力与美的阳刚之气。
那个小伙子走过她的身边,停下来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她旁边的气瓶。近距离观察,夏晓霞可以看到他扛着气罐的那只胳膊上因为使劲儿而鼓起的肌肉,一丝丝男人身上特有汗味儿钻进她的鼻孔,她微微有些眩晕,心跳加速,脸也有些热。
“要帮忙吗?住几楼?”年轻人问道。夏晓霞刚才急着找人帮忙,可现在这个素不相识的小伙子主动提出帮忙时,她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跟人家不熟。“哎呀,没事儿,你看你还忙着呢,我自己慢慢弄……”话没说完小伙子已经探手拎住了她的气瓶。“我帮你吧,你住几楼。”见人家很热情,夏晓霞也不好拒绝了,“2楼,哎,你先弄你的吧,到时候咱俩一起抬……”“没关系。”小伙子简单的说了一句,然后胳膊一使劲,在夏晓霞吃惊的目光下竟然单手把液化气罐拎了起来,要知道他的右肩上已经扛了一个了,夏晓霞真的是给吓住了,没想到这个看起来甚至有些斯文的小伙子居然有这麽大力气。“诶,慢点儿慢点儿……你力气真大啊。”她由衷的赞叹道。
小伙子没搭腔儿,慢慢的往上走,夏晓霞在后面跟着,就这麽到了她的门口。小伙子把气瓶儿放下,回头看了一眼她,那意思是剩下的你自己搞定,然后继续往上走,“诶,你喝口水再走呗。”夏晓霞在后面招呼道。“没事儿,不用了。”小伙子说道,扛着一个气罐显然轻松多了,几步就上去了。“那谢谢了啊!”夏晓霞大声谢了一句,同时拿钥匙开门。这时她听到了脚步声停在了三楼,接着是钥匙开门的声音,原来他住在我上面,她心里想到。
以后她就对这个小伙子发诵巳ぃ皇露屯低档墓鄄焖懒怂幸肚啵肓私馑嘁恍┑氖虑椤5暇故歉雠思遥思乙肚嗍怯欣掀诺模懿荒艿酱Υ蛱氖掳桑窍袷谗峄埃运褪切睦镌傺餮饕参薹ǜ爸钚卸:罄此尤肓司游幔醯氖歉龌幔梢悦髡运车牧私庖肚嗟氖铝恕K韫ぷ魑ス复我肚嗟募遥鸵肚嗨倒复位埃罄此⒕跽庋潭鹊慕哟セ故锹悴涣怂暮闷嫘模嚼丛较氤沟椎暮廖薇A舻挠胨髯钪苯拥慕哟ァ?br/>有一次她在叶青家趁他不注意往卧室里看了一眼,第一眼看见那张双人大床时脑子里竟然浮现出叶青和他妻子在上面翻云覆雨的场面。后来回到家怎麽也抑制不住胡思乱想,竟然躺在床上自慰起来,想象着叶青那健美的身躯正压在她身上激烈的占有她,她在幻想中达到了强烈的高潮。她和老公离婚3年了,这3年中她心如止水没有找过别的男人,偶尔实在忍不住就通过手淫来舒解性需要,而那次以后她手淫的次数明显增多,而且需要越来越强烈,每次手淫总是不由自主的想着叶青,至此她才知道自己对这个英俊的年轻男人动心了。
但是动心也没办法,她早就通过观察得知人家夫妻感情如胶似漆,叶青的妻子她也见过,比自己年轻漂亮,自己虽然长的也算不差,但和她一比就没自信了。最关键的是,她属于良家妇女,不懂怎麽去引诱男人,也没脸作这种事。平时就是一想这种事就脸红心跳,更没胆子去作。但越不敢去心里还越痒痒,她便寄希望于叶青会主动来勾引自己。她频繁的以居委会的名义拜访他家,动员他们参加社区活动啊、公益活动啊什麽乱七八糟的事,叶青经常不在家,她几次下来和叶青没处熟倒和叶青的妻子赵芬成了朋友,但她的主要目的依然没有进展,令她有些泄气。
今天,她中午11点半回家的时候意外的在楼下看见了前夫的车,她惊讶无比。第一反应就是前夫来找自己了,可想想又不可能,当初虽然是自己提出离婚的,但从他的反应上来看根本就是无所谓,她不信那个无耻下贱的混蛋能反省。她和前夫已经反目成仇,这一点双方都很清楚。想清楚了这一点,她那过剩的好奇心又上来了,她没事儿从窗户上往下看一眼,想看看前夫究竟是来找谁的。
等到下午一点的时候,前夫没有出现,倒看见叶青开着一辆很漂亮的宝马车回来了,她更是吃惊的张大了嘴巴,今天令她惊讶的事太多了。她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念头,前夫会不会是来找叶青的妻子赵芬的?赵芬给她说过她在广告公司上班,而那个混蛋不正是开广告公司的吗………………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注视着叶青和一个女人一前一后进了楼,耳朵注意听着楼道里叶青的脚步声。
结果,叶青没进家门,而是跑下了楼。她又往下看,见到叶青满脸愤怒的把塑料袋摔在前夫的车上时,她立刻明白自己十有八九是不幸言中了。果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后,楼上传来了一声简直惊天动地的巨响,是踹门的声音!声音之响估计整个楼道都听见了,接着天花板上传来一阵咕咚咕咚的撞击声,还有隐约的喊骂声,她明白上面打起来了。她十分担心叶青的安全,想上去,又害怕,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上边闹出人命来把自己给牵扯进去就坏了,可又觉的不能放着不管。正当她在那儿思想斗争的时候,上边消停了,长时间的没动静。她在下面禁不住又是瞎琢磨,别是……真出人命了吧!?一想到这,她可慌神儿了,不论是叶青杀了人还是相反都是她不愿看到的结果,她终于下定了决心必须上去看看情况,可一个人又不敢。便给她的表弟,本区的片儿警刘辉了打电话,让他赶紧过来,自己留在这儿听动静。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表弟才姗姗到来,夏晓霞也没功夫埋怨他了,给他说了情况,两人便摸上楼来。也是该着叶青倒霉,楼道里听见动静的不止夏晓霞一家,但都抱着少管闲事的心态不闻不问,连开门看看的都没有。如果不是夏晓霞这个好奇心过剩的女人,叶青说不定还真能把这事就这麽给混过去。
叶青见两人在门口不厌其烦的敲门、按门铃,知道躲不过去了。他稳稳心神,把门开了一条缝,身子堵在门口,尽量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有什麽事儿吗?”
刘辉把证件一亮说道:“你好,我是这区的片儿警,刚才有邻居反应你屋里有人打架,怎麽回事儿?”说着眼光越过叶青与门的空隙往屋里瞄。
叶青满脸迷茫:“哦,没有啊,我刚回来一会儿。”身子依然堵着门,没有让他们进来的意思。
刘辉看他这样儿就觉得有鬼,皱着眉问道:“真没有?那你这门是怎麽回事儿?是不是你踢的?”他一指被叶青踢坏的木门,“好几个人都反应听见这声儿了,你平时开门都是用脚开的!?”
“我……我忘带了钥匙了,所以这个……我以后一定注意,一定注意。”叶青急得信口胡说。
“忘带钥匙了?那防盗门是怎麽开的?”刘辉越发怀疑,步步进逼。
“我防盗门的钥匙和木门钥匙不放在一起……”叶青尽力保持着镇定,但自己都觉得这个借口太差劲了。
“哦……这样啊…………你能让我进去看看麽?”刘辉说着眼紧盯着叶青的眼睛。
叶青知道决不能让他进来,刚要想办法拒绝。卧室地上的宋卫国突然扯开嗓子大喊:“救命啊!!!杀人啦!!!”叶青顿时脸色大变,他太后悔怎麽忘了把宋卫国的嘴给堵上。刘辉反应迅速,一听见喊肩膀猛地一扛防盗门,叶青一下没抓住,门叫扛开了。刘辉一个健步冲屋里了。叶青见事情露了底,不想跟警察起冲突,没有阻止,后脚跟着进了卧室。
宋卫国坐在地上,一看进来个警察,顿时跟见了亲人一样,大喊着:“救命啊!救命啊!我被绑架啦!警察同志快救命啊!!!”
后边儿叶青顾不上脸面了,也大喊:“他趁我不在家想非礼我老婆!我亲手抓住他的。有录像带为证!”
刘辉没看清宋卫国的脸,先大喝一声:“都别吵,先把人放开,你这叫非法拘禁懂吗!有事儿回所里说。”说着拿出手机要报警。叶青觉得不妙,他印象里宋卫国是个老板,自己不过是个小市民,平时听说的公安局那麽黑暗那麽腐败,真到局子里不定会怎麽样呢。他没理宋卫国,先把摄像机拿了起来,跑到刘辉身边,大喊道:“你们警察讲不讲理?他非礼了我老婆,你看,这是证据!”刘辉看了一眼说道:“那你也不能把人捆着啊,这像话吗?你放心到派出所我们会查清楚的,他真有罪他也跑不了。”他的口气已经缓了下来,拿着手机又要报警。
此时夏晓霞也进来了,她喊了一声:“等等。”刘辉停下了动作。回头不解的看着表姐。夏晓霞走进屋里,一看宋卫国,嘴角溢出一丝冷笑,对刘辉说:“你再看看他是谁。”然后对宋卫国冷笑着说:“哼哼,宋卫国,想不到你恶习不改,还是这麽混蛋,你个王八蛋真该下地狱!”
宋卫国闻言浑身一震,眯缝着肿胀的眼睛聚拢视线一看,顿时暗叫不好。来的正是自己的前妻夏晓霞,坏了,这臭娘儿们对自己恨之入骨,她肯定不会给自己说好话。他看着那个警察停止了动作,急的大喊:“诶、诶,警察同志,我没非礼他老婆,是她勾引的我……”他突然不说话了,因为他看见那个警察在眯着眼睛仔细打量他。
“哼,原来是你呀……”刘辉一脸戏虐的表情,他已认出了宋卫国。他当然知道这家伙是个什麽鸟,以前和表姐离婚的事就是因为他在外面搞女人把人家肚子搞大了,弄的那女人离了婚找上他家来闹,他还不承认,最后差点闹出人命。后来这事还没完竟然又一个才19岁的女孩和那女人几乎同时找了来,那女孩已经为他堕过2次胎,在这样的刺激下,表姐终于受不了了,坚决的和他离了婚。这些事刘辉都一清二楚,刚才宋卫国的脸上由于有伤,他一时没认出来,现在可认出来了。
看看屋里的情况,再看看蜷缩在床上哭泣的赵芬,他几乎立刻明白了怎麽回事,是不是强行非礼还说不定(唔,有很大可能),但肯定是他和人家老婆在屋里被人家男人给堵住了。他幸灾乐祸的看着宋卫国脸上的伤,哼哼,该!打的好!你他妈挨的还轻,怎麽没把你打残废啊?也算给社会除一害!不狠狠消你一顿你他妈是不长记性,就是贱!就是欠揍!
叶青有点莫名其妙,不过他能听出来夏晓霞是给自己说话,他非常感激的看了她一眼。夏晓霞注意到了叶青的目光,心加速跳了几下,冲他点头一笑。然后对刘辉说:“肯定是他想对人家老婆不轨,”她用下巴一示意赵芬,“我可以负责任的说,这妹子我了解的很,作风很正派的,很贤惠的,根本不可能说勾引别的人,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肯定是他!”说着用手捅了一下表弟。
宋卫国可着急了,现在他已觉的胆子壮了,大喊道:“你们是什麽意思,想联合起来陷害我啊!你是不是警察!?没看见他绑着我啊!快点给我松绑啊!快报警啊!”
刘辉没等他喊完突然飞起一脚蹬在他脸上,宋卫国猝不及防惨叫一声摔倒在地,屋里的人都吓了一跳。刘辉喝骂道:“你叫唤什麽啊!报警?我就是警察!”这时楼道里有几个人听见动静聚在叶青家门口看热闹,把门都给堵住了。夏晓霞返身出去哄道:“看啥看啥,没啥好看的,走走走,别看了。”人群往后散了几步,但还是不想离开,远远的探头缩脑。刘辉从屋里出来了,大声骂道:“看鸡巴啥看,有啥好看的?!”警察的威慑力到底是不一样,那些闲人一看警察出来了,顿时上楼的上楼、回家的回家,转眼间全都消失了。
刘辉进屋,回手把门关上。对叶青问道:“到底是怎麽回事儿,你给我说说吧。”
叶青觉得反正脸已经丢光了,也没啥好隐瞒的了,就把情况给他说了一遍。
刘辉听的点点头,想了想,拉着叶青到了厨房,小声问道:“你这事儿你打算怎麽办。”
叶青想了想问道:“能不能让他坐牢。”
刘辉摇摇头,说道:“很难,没有证据表明她(指赵芬)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喝的饮料。关键是那个女人(指朱自蓉)的证词,但就算是在这儿承认了她回去可能照样会翻供。退一万步说就算是把他送进去你也好不了,因为你的行为也触犯了法律。”
叶青低头沉思,刘辉见状说道:“现在你这事儿啊……要不你就私了,我给你调解一下儿,让他赔钱给你算了。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就是杀了他也没用,对吧。你想想看,你要是同意私了,我就去给他说去。”叶青想了想,暂时也想不出什麽好办法,便点了点头。
“那好,你在这儿等着我。”
刘辉又走进卧室,宋卫国躺在地上,刚才那一脚并不重,但吓的他心里发毛,大声喊叫:“你……你敢打我,你警察还敢打人?我……我要去告你!我要投诉你!你公报私仇,滥用职权!我要告你!”
刘辉闻言哈哈一笑:“呵呵,我打你?我啥时候打你了?有人看见了吗?”他回头煞有介事的问夏晓霞:“你看见我打他了?”夏晓霞笑着摇摇头,他又凑到朱自蓉面前,沉声问道:“你看见了?”朱自蓉吓的连连摇头,刘辉满意的点点头,又看了看赵芬,“她就更不可能看见了。”他转回头看着宋卫国,“你看,没有人证明我打过你。那麽你告我就没有证据,没有证据那叫诽谤,你知道诽谤警务人员是什麽罪吗?”
宋卫国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几个人看来已经连成一条阵线来对付我了,都是那个臭娘儿们。他狠狠盯了夏晓霞一眼,随即头又垂了下去。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好汉不吃眼前亏,他服软的说道:“你想怎麽样吧。”
刘辉看了一眼赵芬,对表姐小声说道:“你先把她领你家里坐着吧。”夏晓霞会意的扶着赵芬出去了“我想怎麽样,哼哼,你涉嫌私闯民宅,强奸妇女,使用违禁药品,还涉嫌性敲诈,涉嫌指使他人对妇女实施性侵犯,你说我想怎麽样?”
“你别诬癞好人,我没有!她是自愿的!”宋卫国色厉内韧的喊道。
“哼哼,自愿的?”刘辉冷笑道,“那就奇怪了,自愿的为什麽要在饮料里下药?你不会说这药也是人家自己下的吧?还有你说你是为了给人家送照片儿来的对吧,那照片你是从哪儿卖的?还花了10万?你说谎话还真不嫌牙疼。我告诉你,老炖儿和马强已经被抓了,我们只要回去一问他们,说你们还敢敲诈,你说他们会不会承认,你和他们勾结那点事儿保险给你全吐出来,你信不信。再加上这录像,里面有你犯罪的过程和你说过的话。到时候我们再对受害人的周围朋友一了解,证明她平时作风正派。到时候你这事就是板上定钉,你是不是以为这事就是属于扰乱社会治安这麽简单,罚点儿钱就完了,告诉你这叫迷奸,属于刑事案件,判下来能有个十几年吧?”
宋卫国被刘辉这一连串炮弹轰懵了,他跟本没有时间来仔细考虑,刘辉说的又有鼻子有眼儿,而且他确实知道老炖儿和马强被抓的事儿,虽然并不是因为这事儿被抓,但现在刘辉知道了,回去向上一反应难保不被翻出来。他心里一乱,脑门上的汗就下来了。
刘辉看他这个样子,心道有门儿,就蹲下小声说道:“你想不想私了?这事儿你要想私了我可以给他说说去。”
宋卫国脑子里恰恰想的就是怎麽把这事给私了了,千万不能去派出所,像这种刑事案件恐怕不是自己那几个社会上的狐朋狗友能摆的平的,何况自己也并不是百万富翁,拿钱砸也没那资本。一听这话,立刻点头答应:“私了、私了,我愿意私了。”
刘辉指着他说:“行,你说的啊,我可没逼你。你要是反悔这事我可不管了。好,我去给他说去,你现在先写一份检讨书,把你策划的这事儿原原本本写下来,对给人家造成的伤害你要表示忏悔,同时保证以后永不再犯。签上名字,以防你以后不承认,这个检讨书就留我这儿,你以后要是再犯那就二罪归一。明白没有!我这去给他说去。”说着解开了宋卫国的绳子,给他纸和笔,让他在这儿写,转身又去了叶青那儿。
“是这,他那边也同意私了,而且他也表示忏悔,但他有个顾虑,就是怕给你钱以后你还找他事儿,他就是怕这。我的意思是你也写一个……协议书吧,就是说他一次性赔给你多少多少钱,然后你以后就不再找他事儿,大家以后就相安无事,立字据为证,就是这意思。然後一示三份,你们俩各一份儿,我一份儿派出所里留个底儿,以后出了问题谁违反协议拿谁说事儿。你看……”
叶青想想也是,便答应了,问道:“那他能赔我多少钱?”
“你想赔多少钱?太离谱肯定不行。”
“10万?”叶青试探着问。
“10万估计不行,6、7万吧估计还可以。他也不是啥有钱的主儿。”刘辉皱着眉说。
“那就7万吧,我不想再见到他。”叶青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在谈买卖一样,而商品就是自己老婆的肉体,这种感觉让他说不出的厌恶。
“行,那你在这儿写着,我去跟他说去。”他返身又到了卧室,对宋卫国说道:“人家同意私了,你一次赔给人家9万,就不再说这事儿。”
“9万……”宋卫国咬咬牙,“行,我赔。不过这个事就到此为止。”
“那肯定,录像我当着你面销毁,到时候有协议书为证,证明这件事就此打住,我是警察,我给监督这件事。”
“那……好吧。”
刘辉拿起他写好的检讨书,回到叶青那儿,说:“他同意了,你把写好的东西给我,我领他去取钱。”
叶青一听急了,“不行,他不能走。”
刘辉把检讨书给他看,说道:“你看,他写的有这个东西,你还怕他会反悔吗?你要信不过我,你拿着行吧。”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意思,那行,那麻烦你了啊。”叶青急忙解释。
“我干的就是这工作,啥麻烦不麻烦,那女的留下来,我和他去取钱。”刘辉说完押着穿好衣服的宋卫国出门去了。到了外边,他先找了个路边的复印店,进去后用涂改笔把7万改成9万,复印了一张,拿出来让宋卫国签字,同时当着他的面签了自己的名字在上面,宋卫国觉得有点古怪,怎麽不在原稿上签字,但他也没功夫理这些了,他只想越早弄完这些越好,何况自己把柄握在他手里,也不敢问,乖乖的签了字。叶青又进去复印了一张,然后把9又改回成7,又复印了2张,这样三张复印的协议书上一张是9万,二张是7万,上边都有双方当事人和证人的签字。刘辉搞完这一切后,才重回到车里,跟宋卫国去银行取钱。
叶青等他俩人出去了,回到卧室,一看朱自蓉被关到阳台上面。他拉开玻璃门,把她放进来,朱自蓉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叶青心里烦闷之极,各种负面的情绪令他快要疯狂,突然他冒出了一个强奸面前这个女人的疯狂念头。他发疯似的一把将她拉到跟前,撕扯着她的衣服。“跪下!”他喝道。朱自蓉顺从的跪下了。“你平时跟宋卫国是怎麽搞的?添他的鸡巴?说!”他扬手作势要打。朱自蓉吓的赶紧说:“是,是我添他的鸡巴。”“哼,贱货,你多大岁数?”“我……我……44。”“哼哼,44?看不出你保养的到是挺好的啊。”叶青把裤子拉链拉开,掏出肥硕的阴茎,“给我添,就像你添宋卫国的一样,快点!”朱自蓉听话的把叶青的阴茎含到嘴里,一吞一吐的吸允着。
叶青手按着她的头,一下一下往下压。他也是被过度刺激才会有这样的举动,他此时脑子里想的是既然宋卫国搞我的老婆,那我也要搞他的女人赚回来。既然我老婆背叛了我,我也不管了。他现在已不管什麽伦理道德,严重失衡的心理令他只想放纵自己,他要发泄他的愤懑,他要找回他的尊严,否则他会爆炸的。
口交了一会儿,叶青的阴茎勃起了,朱自蓉口含不住,便顺着茎身用舌头添,刺激它的敏感点。她是使出十二分的功夫来讨好他,因为他掌握着她的命运。叶青的呼吸慢慢的重了,满腹的怒火逐渐被欲火所代替,他现在只想强奸这个女人,用最粗暴的方法蹂躏她,凌辱她。
他抓住朱自蓉的头发一抬,把肉棒从她嘴里抽了出来,随之而出的还有透明的唾液滴落衣领。朱自蓉呼呼喘着气,叶青站起来把她往床上一推,一把掀开她的大腿,把裙子粗暴的扒了下来,朱自蓉里面本来就没穿内裤,加上刚才那一泡尿,大腿之间显得一片狼藉,一股骚味。叶青往上一压,没有任何前戏的龟头顶开暗红色的肉唇狠狠的捅了进去。
朱自蓉的阴道里水很少,阻力挺大,被叶青这强奸似的插入一下顶到了子宫口,她噢的一声痛苦的呻吟,小腹的肌肉一下缩紧了。
叶青听到她痛苦的声音,他更兴奋了。他奋力摆动着腰,丝毫不顾她的感受,也没有任何技巧,像野兽一样大力抽插,一边强奸她一边说道:“呼……你这淫妇……我她妈干死你……呼……爽不爽……说……呼……爽不爽……快说……呼……”
朱自蓉下面跟着了火一样,又热又痒又疼,她承受着叶青强奸似的抽插,呻吟着哀求道:“哦……哦……不要……求求你……不要……啊……我好爽……轻一点……哦……啊……”
叶青的动作强度丝毫没有减弱,朱自蓉求饶的话犹如催化剂反而让他粗暴。他急促的耸动屁股,一下一下把阴茎拉出又插入,用双手把她的双腿分到最开,使朱自蓉的阴户完全暴露,看着鸡巴飞快进出她身体的情景。此时的叶青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红着眼睛,野兽般猛烈的撞击着她的身体,嘴中说着淫秽的话:“说……快说…………谁干的爽……靠……敢偷人……你的逼操的挺爽啊……快说……你喜欢被我操……快说……”
朱自蓉毕竟是个成熟的女人,阴道的适应能力也很强了。在经过初时的不适之后,她的媚肉黏膜开始慢慢的分泌淫液,阴道的润滑度开始提高,阴核充血胀立,性交的快感开始出现了。她像条蛇一样扭动着身体,下体挺动着迎合叶青的插入,嘴里发出骚浪的呻吟:“哦……哦……快操我……操死我吧……哦……哦……你的鸡巴真大……哦……我喜欢你操我……快操死我……哦……哦……”
叶青只求尽快发泄,也不注重什麽技巧,只是一味的猛顶猛抽,他整个人压在朱自蓉身上,把她的两团肉球压的扁扁的,双手扒着她的肩膀。朱自蓉四脚朝天,像个翻了白肚的蛤蟆一样被叶青死死压住,穿着肉色丝袜的两条腿搭缠在叶青的腿弯上,随着叶青的冲击而不住的晃动。双手紧搂住叶青的背,纵情恣意的吟哦着。
很快,叶青达到了爆发的边缘,他下意识的想推迟它,但朱自蓉的身体突然绷紧了,嘴里发出哦的一声尖叫,双腿紧夹着他的腰,阴道肌肉不断的收缩,一股股热液从里面涌了出来,浇在龟头上,叶青哆嗦着把胯部紧贴着她的阴部,龟头顶到最深处,“哦……哦……要……要射了……”憋胀感接近临界点的快感刺激着他所有的神经末梢,他禁不住呻吟起来。
“哦……哦……射……射给我……射到我里面……用你的精液把我灌满……啊……啊……我要你的精液啊…………”
突然,他的屁股绷紧了,他的阴茎开始有节奏的收缩痉挛,好像有人在他体内打开了一个高压力的塞子,在巨大的压力下,他开始了喷射,在朱自蓉的阴户内,龟头跳动着把一股股精液顶着子宫颈口射了上去,炽热的精液烫在花芯上,朱自蓉的子宫受此刺激剧烈的收缩,一股股花蜜再度涌了出来。
“噢……我射死你……贱货……噢……小芬……”巨大的快感让他浑身痉挛,他呻吟着,更使劲儿的抱紧了她,压着她,嘴里不自觉的低吟着妻子的名字。
到最后一股精液喷出后,叶青的高潮慢慢减弱,最后,他的阴茎深深插在朱自蓉的阴户里不动了。
歇了一会儿,他起身滚到床上,长度只有勃起时一半的阴茎软塌塌的耷拉着,乳白色的精液从龟头和微微张开的肉缝里汩汩流出。
经过这一番发泄,他狂乱的内心平静了不少,他起身穿好衣服,对朱自蓉说:“你走吧,以后不许再来我家。”朱自蓉面无表情的坐起身,眼睛里露出一丝悲哀,静静的穿好衣服。看着她的样子,叶青心里突然有了一丝不忍,这女人可能也是受害者,回去她的工作肯定保不住了。转念一想谁让她串通宋卫国来作恶,自甘堕落,活该!但想到堕落,那自己是不是也堕落了呢?自己刚才的行为…………可能比宋卫国更恶劣。而且自己就真的对妻子忠贞吗?自己和白姐……他不想再想下去了,长叹了一声,掀开门帘刚往外走了一步,动作突然静止了。
赵芬脸色惨白的站在他面前,眼睛里充满了绝望。
叶青刹那间有一种和别的女人偷情被老婆抓住的感觉,尴尬后悔充满了他的心。尽管他可以理直气壮斥责她,斥责她是因为她的不忠才导致他也这样,但他就像哑了一样说不出一句话。他傻了,真的傻了。
过了有1分钟,他才想起来该开口说些什麽,他想说对不起,但说出来却变成了:“你……你都看见了。”
赵芬身子微微的颤抖,就像秋风中的枯叶,脸色更差了,嘴唇哆嗦着,仿佛有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
这时朱自蓉正好从里面出来,看见赵芬她猛的一惊,脸色尴尬,也呆住了。赵芬眼神从叶青身上移到她身上,顿时变得无比怨毒。朱自蓉被她盯的浑身发毛,结结巴巴的说:“赵……赵芬……我”话没说完,赵芬像发疯一样歇斯底里的撕喊道:“你闭嘴!!!”抡起巴掌“啪!”的一声狠闪了她一记耳光,朱自蓉被打的就地转了一圈,差点摔倒。叶青吓了一跳,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赵芬这麽狠的打人,像这样一个娇弱的小女人真的发起疯来竟是这麽可怕。他急忙一把架住赵芬,把她往后拖,赵芬犹自疯狂的挣扎着,叫骂着,嘴角吐沫横飞。“你个贱货!你滚!你别让我看见你!……”看那意思,让她抓住朱自蓉,她能把她撕碎了。
叶青控制着赵芬,急得大声对朱自蓉喝道:“你他妈还不走?!赶紧走!快走快走!”朱自蓉捂着脸,看着赵芬张了张嘴,但最终还是什麽都没说,拉开门快步跑了出去。
眼看着朱自蓉跑了出去,赵芬的身体像被抽走了力气一样软了下来。叶青把她慢慢放在沙发上,刚要离开去给她拿毛巾擦擦脸,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着叶青的腿泪流满面。“呜呜……不要啊……老公……我求求你了……我不能没有你呀……呜呜呜……我再也不敢啦啊啊啊……我求求你啦啊啊啊……你别不要我啊啊……呜呜……”
叶青感到揪心的痛,他忍不住伸手抚摸赵芬披散在脸上的乌黑的秀发,脑中回忆起以前相亲相爱的美妙时光,一阵温馨的感觉充满身心。但随即又浮现出她和宋卫国两人赤身裸体在床上淫乐交媾的情景,心里又是一阵阵的发堵。他心中五味陈杂,不知不觉语气变得有些冷硬:“你先起来。”
赵芬哭着抱着他的腿不松,好像溺水的人抱着个救生圈一样。“不……呜呜呜……我爱你啊啊啊……呜呜……我求你啦啊啊啊……我愿意给你当牛做马……呜呜呜……我不要离婚啊啊啊……”
叶青对妻子的感情现在也很矛盾,他能感觉到妻子是在真心向他忏悔,他看着跪在地上哭泣的赵芬,心里反复的想我能离开她麽?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她这几年无怨无悔跟着自己这个穷小子吃了多少苦,要是换别人早跟自己散了,凭她的条件找个比自己优越的男人太容易了。自己也不是什麽干净人,为什麽不能对妻子宽容一点呢。他想着想着,心软了。只要她是真心悔过,就重新…………想到这里,他一阵冲动,想抱起赵芬,想原谅她。
就在这节骨眼上,有人一推门进来了,是夏晓霞。原来她刚才看赵芬情绪稳定了点一个人上楼去了,觉得有点不放心,停了一会儿听见上面有女人叫骂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噔噔噔有人快步下楼,她看到是和宋卫国一起的那个女人,她怕上边出什麽事,就上楼来看看。
她一进门就看到赵芬披头散发跪在叶青面前,哭的很惨满脸泪水,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麽,第一反应就是叶青打她了!这怎麽行,她推开门大叫叫着冲进来:“别打,别打,有什麽话不能好好说啊!”说着要跑过来“拉架”。
叶青本已到嘴边的话生生又咽了回去,别看他刚才想的挺好,那是就他和赵芬俩人独处的时候。现在外人在场,他那不可救药的大男子汉的面子让他停止了行动,原谅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他像根木头一样被夏晓霞拉开了,一句话也没说。他木然的看着赵芬悲泣的面孔,不知怎麽觉得现在这个时刻自己不该再呆在这里,他像个痴呆一样迈着机械的步伐离开了这个房间。
赵芬眼看着丈夫离去的背影,她的灵魂也随着丈夫的离去而离去了,整个人瘫倒在夏晓霞怀里,像一具没有生命的躯壳,她的眼睛里甚至连绝望的神色也失去了,只剩下空洞。她并不知道丈夫已经准备原谅自己了,她只觉得完了……丈夫不要我了……我,我活着还有什麽意思……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决绝的眼神。
叶青懵懵噔噔走到了大街上,才有点清醒过来。他对自己现在的心理状态很困惑,不明白自己怎麽了,为什麽?为什麽她明明背叛了我,我会这麽心痛?而不是愤怒?他站在街上发了一会儿呆,他发现自己内心深处并不是气恨赵芬的出轨给他带来的羞辱,而是怕从此失去她的爱。想明白了这一点,他立刻决定回去,回去像赵芬问个明白,看她是不是还爱自己,如果她还向从前那样爱自己,就接受她的忏悔,真心的原谅她。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铃声响了,他的心猛地一跳。电话里传来赵芬呆滞的声音,“老公……我对不起你……如果有来世,我还嫁给你…………”电话挂了,叶青犹如耳边响了个炸雷!他被炸懵了!他发了疯一样转身向家跑去,一边跑一边继续打赵芬的手机,但关机了。“老婆,你别做傻事啊!”他像个疯子一样狂喊着,他此时悔恨之极,真恨不得把自己千刀万剐,他现在才真正知道自己对赵芬的感情到了什麽地步,以前没有发觉,但现在他彻底明白了,那是一种爱到了骨子里、生命里的感情,他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接受失去她的情况的。可惜,他明白的有点晚了。
到了楼下,他三步并做两步冲上楼,夏晓霞在屋里看见他像个疯子一样闯进来,吓了一跳,“你……你怎麽啦?”叶青无暇搭理她,“赵芬,赵芬在哪儿!!?”“赵芬在洗手间,你干吗?”夏晓霞见他急得眼都红了,赶紧回答他。叶青一步冲到厕所门前,一推从里面插销插上了。他急的大喊:“老婆,老婆你开门哪!对不起!我们重新开始,我说的真的!你别做傻事啊!你快开门哪!”
夏晓霞浑身一震,她也意识到发生什麽事了。“快!快撞门!”她提醒道。叶青抬脚就是一下,门被踹开了。赵芬蜷缩在地上,已经失去了知觉,左腕上一道伤口正淌着血,血把白磁坐便器里的水全都染红了,地上一个染血的刮胡刀片。
叶青只觉天旋地转,泪水夺框而出,“老婆!”他哭喊着抱起赵芬的身躯,夏晓霞也抢了进来,一看这她也差点坐地下,她颤巍巍把手伸到赵芬鼻子边试了试。
“快!快送医院!她还有气儿!”她声嘶力竭的喊道………………。
白瑞霞下午回到家,一直坐在床上看电视,心里回味着上午和叶青的激情性爱。难怪张爱珍和肖佳对他念念不忘,这是她经过的最棒的一次性经验。她看着电视,左手抚慰着小穴,即使现在还微微有些麻痒,她嘴角溢出一丝微笑,叶青…………哼哼。
下午4点,她想给叶青打个电话让他出来陪她吃晚饭,她相信自己和叶青的关系还有进一步发展的可能,她打开衣橱,左挑右选,想选一件诱惑点儿的行头,正当她挑着衣服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她走到门口透过猫眼往外看,门外站着一个男人。她觉得很眼熟,仔细想了想,吃了一惊,是他,他怎麽来了?
那是2年前了,白瑞霞去昆明出差,那天昆明机场下着小雨,机场的出租车特别紧张,好不容易拦到一辆车,还没等她打开车门,一位眼疾手快的男士已经“捷足先登”。白瑞霞刚准备移步离开,那位男士又打开车门:“咱们合租一辆车吧。”白瑞霞看看周围没有车了,便接受了陌生男人的建议。
巧的是白瑞霞和陌生男人住进同一个酒店,而且他的房间就在她的隔壁。不知为什么,她觉得她和他之间好像要发生点什么事,这种感觉直到她吃完饭、洗完澡、坐在床上看电视时,还是挥之不去。
那时候白瑞霞刚刚认识张爱珍和肖佳,还没进入她们那个隐秘的小圈子里,丈夫去世了3年了,对于一个处于虎狼之年的正常女人来说这3年缺乏男人的抚慰是多磨难熬,但是她肩负着丈夫留下的公司的命运,公司是丈夫的心血,她必须压抑自己的感情把全部精力放在上面,这样才能对的起亡夫。在这样的重压之下,3年来,白瑞霞不敢对自己稍有放纵,在员工的眼里,她是一个只要事业不要感情的“女强人”。但她内心深处,却和千千万万的女人一样,同样珍藏着一份对爱的渴望。
就在白瑞霞胡思乱想的时候,门铃响了。她心里一惊:会不会是他?她有些紧张,又有些兴奋。果然是他!
他说他叫张戈,是南京一家健身器材厂的推销员。白瑞霞则告诉他自己姓金,来昆明旅游。陌路相逢,她没有告诉张戈自己真实的姓名。
在幽默诙谐、英俊潇洒的张戈面前,白瑞霞放松了,她打开话匣子,把少女时代的梦和曾经崇拜的的演艺明星以及丈夫去世后的生活,一股脑地“倒”给了张戈……
时针已经指向了凌晨1点,张戈没有离去的意思。她知道再不让他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她的心里分明也有一种渴望,她拼命地想把这种渴望压下去,但她失败了……
第二天醒来,她发现张戈还在呼呼大睡,她没有叫醒他,只是麻利地收拾完行李,然后离开了房间。她想,按照时下“一夜情”的规则,彼此不留姓名和地址,不管昨晚说过多少肉麻的话,当第二天太阳升起后,她和他便又是陌路人。白瑞霞觉得这种“规则”挺合理,激情过后,她还是受人尊敬的女老板,张戈还去做他的推销员。也许在某个寂静的夜晚,她会想起这一夜,但仅仅想想而已。
白瑞霞在酒店大厅给张戈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服务员马上要来清理房间。随后,她去退了房。后来由于这次一夜情,她真正放开了自己,现在,白瑞霞有点傻了,她不知道张戈怎麽会找到她这里来,她想了想,打开了房门。张戈看到这个熟悉的女人,笑着进来了,他大模大样的东瞅西看,就像在自己家一样随便。他一边看一边咂舌:“啧啧,白总,想不到你有这么大一块家业,只是你不辞而别,可有点对不住我。”
“张戈,你是怎么找到我这里的?”白瑞霞本能的觉得他来没好事,充满了戒心。
“难为你还记得我的名字。那天晚上,半夜里我让尿憋醒了,重新上床时,我忽然动了好奇心,这个和我共度良宵的女人是谁呢?我下床从你的坤包里翻出一盒名片,一看你原来还是位老板,天地良心,我当时并没有想着来找你。”
张戈后来为什么又要来找白瑞霞呢?
张戈原为南京某家具厂油漆工,1992年因盗窃罪被南京市秦淮区人民法院判处4年有期徒刑,出狱后应聘到南京一家健身器材厂做推销员,2001年辞职自己开公司。认识白瑞霞时,他已经欠下了一屁股债。和白瑞霞分手两个月后,他把公司转让给了别人,拿着7万元的转让费,开始了东躲西藏的生活。
在躲躲藏藏的过了2年,张戈没钱了,他想到了白瑞霞,于是,他就到L市来了。
白瑞霞一听原来是这麽回事,暗怪自己大意。她冷眼看着张戈得意洋洋的坐在沙发上,贪婪的打量着她屋里的摆设的样子,冷冷的问道:“你来有什麽事?”她已打定主意,万一他提出和她再续前缘,绝不能答应。
张戈对白瑞霞说:“我要和你合伙,你当老总,我当副总。”
白瑞霞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张戈。
见白瑞霞不做声,张戈又拿出一本离婚证书:“我和老婆早离了,孩子现在跟他奶奶过,咱们结婚后我就住在你这儿……”
白瑞霞冷笑着作了一个暂停的手势,她觉得太可笑了,这家伙也太厚颜无耻了,看你这样子好像吃定我了,你以为你是谁?看来,仅靠“激情”前几个小时的“直觉”,一个女人不可能真正了解一个男人。
“等等,等等,我……没听错吧,你想跟我结婚?跟我合伙?哼哼,你脑子没毛病吧……你…你怎麽想的?你有什麽呀,我凭什麽就得跟你合作啊,我……我真是不明白……你到底怎麽想的?”
张戈满脸得意的说:“我告诉你,我是认真的,你老公不是死了吗,正好我也和老婆离了婚。这好几年你没男人安慰我不信你能忍的住,你还记不记,上次咱们在酒店多麽销魂,我让你高潮了3次,对吧。那一次的每个细节我都记的清清楚楚。我早打听清楚了,你现在还没再婚,不是等我是什麽?难道你能放弃咱们之间的关系?我也开过公司,相信我对你公司的业务会很快上手的。”他说的胸有成竹,好像白瑞霞马上就会投入他怀抱一样。
白瑞霞简直觉得他精神不正常,她也不想再听他胡扯了,她斩钉截铁的说:“好了好了,那我也很明确的告诉你,你别作白日梦了,不可能!合作的试免谈,请你马上走,我以后不想再和你有任何关系。”
张戈脸色一变,说道:“白瑞霞,你别不知好歹,我告诉你我把咱俩的事都写下来了,哼哼,我还有你的照片呢。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把这东西寄给三级杂志社,让他们曝光,到时候,嘿嘿…………”
“你!……”白瑞霞狠狠瞪着他,她心里在盘算着他话的真假,她是老江湖了,对他的威胁并不怎麽害怕,他的目的是钱,且不论他手里有没有照片,就是有,不到最后关头他也不敢公开,因为那就代表彻底撕破脸儿,他一分钱也别想拿到了。但如果真的曝光了,也麻烦,毕竟自己在市里也算有这麽一号人物,闹出点绯闻脸上不好看。虽然和张爱珍她们胡混过,但毕竟是秘密的,表面上她们一个比一个正经,人总是要脸面的。
张戈以为这一番话吓住白瑞霞了,心想女人就是好对付,他又用深情的语调说:“瑞霞,我是真的爱你,我相信我会胜任公司的工作的,你要相信我。”
白瑞霞不想再听他胡扯八道了,想了想,换了一付表情,口气也软了一点:“我给你1万元钱,我们私了。从此咱们两不相欠。”说着,她从抽屉里拿出一扎现金。
张戈接过1万元钱,马上变了脸:“让我离开这儿也行,你得陪我一夜,咱们重温一次旧梦,也好慰我相思之苦。”说着淫笑着凑了过来。
白瑞霞气得浑身发抖,她指着张戈怒斥:“你无耻,快给我滚。你要再过来我报警啦!”
张戈停止了行动,他想自己毕竟初来乍到,对这里人生地不熟,也不要把她逼的太急了,反正她迟早得屈服自己,他也不生气:“我是无耻,不无耻怎么会和你上床?1万元就想打发我?当我是叫化子!你只有两条路可选择:一是让我当副总;二是给我50万。你再仔细想想。”说着站起来扬长而去。
白瑞霞忍住怒气,看来这事儿跟他好好说是不行了,得教训教训他,要不然他会没完没了。她不想让张爱珍参与这事,即使她要对付着小子易如反掌。虽然她们“一起嫖过娼”,但她们每个人之间都是独立的,她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太多的隐私。
她拿起电话,拨通了叶青的手机,“喂,叶青啊,你马上过来一下…………啊?你在医院,你…………不要紧吧?啊那就好,你赶快来一下,我这有要紧的事儿!快点啊!”
叶青合上手机盖,又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赵芬,他输了600CC的血液在她的身体里,经过紧急的抢救,她已经脱离的危险,现在在昏迷中。在这节骨眼上他真的不想离开妻子的身边,但白姐的口气又是那麽急,肯定是出了什麽事儿了。他急的团团转,真恨不得自己有分身法才好。夏小霞看他这样,便说道:“叶青,你要是有事你先去吧,这有我盯着,赵芬有什麽情况我会通知你的。”叶青感激的一把握住夏晓霞的手:“夏姐,我……太谢谢你了!”他又看了看妻子,对夏晓霞说:“我会尽快回来,如果小芬醒了,你就告诉她等我回来,我永远不会离开她。这是我的真心话!”
夏晓霞点点头,“你放心,我一定告诉她,这都是那个混蛋造的孽。你快点回来啊。”叶青扭回头又看了妻子一眼,转身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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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阁倾情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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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诱奸女家教
作者:凌思陈
我因为太贪玩,功课平平,尤其是英文及数学,这两门功课使我更头痛,母亲比较溺爱我,管教不太严格,父亲又凶又严,因为我是个独生子,父亲望子成龙,管教严格,非要我高中大学不可!要不然就够我好受的。
於是请了两位家教老师,给我补留英文及数学。星期一、叁、五,由一位姓吴的男老师教数学。星期二、四、六,由一位姓姚的女老师补习英文。从晚上七时到九时补习两个小时。
父亲规定我除了星期天,可以外出游玩,星期一至星期六,放了学就要回家等待老师来补习功课,像我这似野马个性的人,这下可就惨了。完全被困死了,也闷死了。我从小就很怕父亲的凶严管教,当然不敢抗命,只好乘乖的待在家里,等候两位老师的教导吧!
吴老师是位叁十多岁的男人,是某高中的老师,数学很棒,教导认真,跟我父亲的个性有点像似。上他的补习课是枯燥乏味,说有多虽受就有多难受,真有度日如年的感觉。
桃老师是位叁十四五岁的美艳妇人,在某高中任教英文。教学也很认真,美艳的面部一笑两个酒涡,娇声细语之声出自那红的樱唇,悦耳动听,她的肌肤雪白细嫩,双乳肥胀丰满,全身散发出一种少妇及杜娘之间的气息和韵味,使我在上她的补习课时,如沐春风之中,尤其是她那双明亮而水汪汪的眼睛,好像韵含着一股慑人心魂的媚态。
我每次和她面对的坐着,耳听她在讲解课文时,而双眼则不时的瞪着她那随时一抖的大乳房,心想她的大乳房若摸在手中,不知和马妈妈及蔡妈妈的乳房有何不同的感受,她的小穴生得是肥是瘦,是松是紧,是大是小,阴毛是浓是稀,是长是短,是粗是细,想着想着大鸡巴都忍不住的硬翘起来了。
很快很快的一转眼,两位老师到家中给我补习已经二个多月了。在这一个多月中,我也分别在星期天,和施妈妈及刘妈妈,每人做爱过两次。
但是我的心中,始终想着如何设法勾引桃老师到手,尝叁十郎当妇人的滋昧!
星期六的下午,父母亲同去参加朋友小孩的结婚喜宴,叫子强在外面馆子自已去吃饭,不许乱跑,在家中等候老师来补习英文。饭後不久,桃老师已来。
二人在书房面对面开始上课:「子强!怎麽今天没有看见你的父亲和妈妈呢?」桃老师因不见他的父母而问。
「老师!爸妈去参加朋友小孩的喜宴去了。」
「哦!来,先把前天教的那一课生字及文法,念给老师听听,看你会不会熟不熟!」
「是!老师!」
桃老师今晚穿了一件浅黄色的下衫,粉红色的圆裙,美艳动人,展露在无袖下衫的雪白浑圆手臂平放在书桌上,微微张开的腋下,生满了两堆浓密的腋毛,性感极了。看得我心神飘汤,口中错字连连而出。
「子强!你今晚是怎麽了?念得错字连篇,要好好用功,不然你考不上大学。老师拿了你爸爸的补习费,没有把你教好,老师也没面子,知道吗?」
「是的!老师!可是我这几天老是心神恍恍忽忽的,书都读不进脑子里去嘛!」
我开始用语言来引诱她,看她反应如何。
「你才是个十八岁的小孩子,有什麽心思?使你恍恍忽忽,家里环境这麽好!又不愁吃不愁穿,又不愁没有零用钱,有什麽心思的!」
「老师!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你说的是什麽意思?老师真的给你弄糊涂了!」
「那我说给老师听了以後,老师不能对我爸妈讲哦!」
「为什麽呢?」桃老师奇怪的问。
「因为你是我的老师,学识及知识都比我丰富,而且你比我年纪大,所以你才能替我解决困难嘛!」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那你说说看,老师是否能替你解决!」
「可是我说出来,老师不要生气,也不要骂我!老师若无法替我解决!就当是一阵风。吹了过去就算了。」
「好!老师决不生气,也决不骂你,老师若无法替你解决的话,只当是你没有说,好不好?」
「好!谢谢老师!请问老师,不论男女活在这个世上,除了衣、食、住、行外还需要什麽呢?」
「人活在世上,每天辛辛苦苦不就为了衣食住行在忙碌吗?那你说还需要什麽呢?」
「老师!人除了以上衣食住行外,不论男女,都有七情六欲,老师!你说对不对?」
桃老师一听,心中微震,眼前这个只有十八岁半不大不小的男孩,已是思春的年纪了,看他长得高大健壮,而出奇的早熟,一定是想试女人的异味了。
「不错!人有七情六欲,但是你还是个十八岁的男孩,不应该想到男女之间的事情上面去,要好好读书才对呀!」
「老师!我就是想到男女之间的事,才心神恍恍忽忽的无法安心读书,尤其是老师来了以後,我更心神不定了!」
桃老师听了,心喘气促的道:「为什麽我来了以後更心神不定呢?」
「坦白讲!老师!因为你长得太美艳动人了,每次你走了之後,我都在睡梦中梦见和你在做爱,使我不是手淫自慰,就是梦遗,实难忍受这相思之苦。亲爱的老师,你想想看,我那有心情读书呢?」
]桃老师听了脸红耳赤,小穴里情不自禁的淌出淫水来。连话都答不上来了。我一见桃老师面额通红,知道她已被我挑逗起春心了,於是打铁趁热,走到她的背後,双手按在她的双肩上,把嘴唇贴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道:「老师我好喜欢你!好爱你!希望你能帮助我解决我的相思之苦!」
桃老师低头摇了两下说:「子强!不行!我是你的老师,又比你大十六岁,再说是有夫之妇,怎麽和你相爱呢?」
「亲爱的老师!现在这个社会老师和学生谈恋爱太普遍了,再说我也不会破坏你的家庭,也不会伤害你的丈夫和儿子,我要的是你给我精神上和肉体上的爱,让我享受一下性爱的滋味。也让你享受一下年轻力壮的男孩和你真个销魂的滋味!好不好嘛!亲爱的老师!亲爱的姐姐!好不好嘛?」
我说完之後,双手从背後伸到前胸,一把握住两颗丰满的大乳房,又摸又揉,手指也捏着那两粒奶头,再将头伸过去,紧紧吻住她的樱唇,吸吮着她丁香小舌。桃老师被我摸得浑身不在的颤抖。
「喇!子强…不行…我是你的老师呀!…不行!…呀!」
我不但不放手,反而一手插入她的下衫的乳罩内,握着她那胀卜卜的肥乳,一手去解她下衫的钮扣,再把乳罩的钮扣解开,把下衫和乳罩全部脱掉,她的上身变得赤裸裸了。
她一面挣扎,一面叫道:「哎呀!子强!我是你的老师,你怎麽可以这样胡来…快…快放手…不然我要生气了婀!啊…别咬奶头!…好痛啊!…快把手…拿…拿出来…哦…哦…」
我又使出一套连环快攻的手法,一手摸揉着大乳房,一手插入叁角裤内,摸揉她的阴毛及大阴唇,用嘴含着一颗乳头猛吮猛咬。
因为她拼命夹紧双腿,使我的手无法插进她的阴道里去扣挖,桃老师急忙用及手来握住我摸穴的手,口中叫道:「子强!你不能对老师这样无礼…我是个有丈夫…有儿女的人…不能做出对不起他们的事情!求求你把手拿出来!老师被你弄得难受死了…乖…听老师的话!好吗?」
「不行!谁叫你长得那麽美艳动人,我想你想了一个多月了,今晚非让我享受一下不可。现在是什麽时代了,那个女孩婚前不玩性爱游戏,那个太太没有一两个情夫。只要做得秘密,不要让你的丈夫儿女知道,跟年轻力壮的男孩玩玩,换换口味尝尝丈夫以外的男人异味,又有何不可呢?」
「子强!你讲这些话听了叫人害怕,你才是个十七八岁的孩子,懂得那麽多社会上男女之间的乱七八糟的事,你真是人小鬼大,太可怕了,我看你书读不好,整脑子尽想些坏事情,不得了啊!」
「好老师!别说那麽多大道理了,求求你治治我的相思病吧!你不是答应替我解决困难的吗?」
「老师是答应替你解决困难!但是也不能用我的肉体呀!那是多麽不道德,多见不得人的事嘛!」
「好老师!这有什麽不道德和害羞的嘛!我希望你把你那积有十多年的性爱经验。用身教行动来教导我,让我尝尝男女性爱的乐趣,以慰我相思之苦!好嘛!亲爱的老师!你不知道,我爱你爱得快发狂了,你若不答应我,我是会被相思病纠缠死的!」
「这就奇怪了!我有什麽地方让你爱得发狂呢?」
「老师!你有这美丽娇艳的脸,丰满成熟的身体,你这些外在美的魅力就叫我着迷,再加上你是一个已婚生子的妇女,已有十数年的性爱经验,做起爱来才能完美无缺,还能像母爱般的关怀我照顾我,这些都是我爱你爱得发狂的原因!」
老师一听心中真是又惊又喜,喜的是自己已是叁四十岁的妇人了,能有这样大的魅力,使一个十八岁的小伙子如此迷恋着自己,想想自己的丈夫近来体力越来越差,每次在行房事时,连两分钟的热度都没有,就清洁溜溜了,永远无法满足性爱的乐趣。
惊的是子强才只十八岁,就懂这麽多男女之间的性爱事情,看他刚才挑逗自己的手法,真像一个玩女人的老手。他说的不错,瞒着丈夫及儿女,换换滋味,尝尝年轻力壮小伙子的异味?也未曾不可!
看子强长得身强体壮,精力充沛,做起爱来一定是勇不可当,痛快得很。
「子强!我不相信你真能了解男女性爱的真谛,你还是个孩子嘛!」
「老师!我才不是小孩子呢!不信你看!」
子强说着走到她的面前一站,用手把学生裤的拉链拉了下去,把那条硬翘翘的大鸡巴掏了出来,直挺挺的高翘在桃老师的跟前。
子强说道:「老师!你看!我是不是个小孩子呢?」
桃老师一看:「哎呀!我的妈啊!」她心跳脸红的暗叫一声。
这小鬼头的阳具,不但粗长硕大,就有叁、四岁小孩的拳头那麽大,比自己的丈夫大了一倍,要是被他插进自己的穴里,不被他插穿了才怪呢!她羞红着脸说道:「小鬼!丑死了!还不赶快收起来!」
「丑什麽!这是女人最喜欢的大宝贝,老师!你摸看看,我是不是个小孩子!」
子强拉着桃老师的手,来握住自己的大阳具,一手揉捏她的大乳房和奶头。施老师被他摸得全身直抖,已无反抗,终於张开樱唇,伸出舌头,两人就狂吻起来。
她那握住阳具的手也开始套弄起来,性欲已经上升了。我看她这种反应知道她已进入性欲兴奋的状态,一把将她的躯体抱了起来,就往卧房中走去。
「子强!你干什麽?」
「子强!不行!快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
我把她抱进房中放在床上,反身去把房门锁好,动手为她先脱去下衫和乳罩。
她那一双肥大丰满的大乳房美艳极了,我用手摸着她的大乳房,竟然还弹性十足,入手像是被电到一般,舒服极了。
我知道她是又想要,而又怕要。我已在马妈妈和蔡妈妈的身上得到经验,女人嘛,都是天生一付娇羞的个性,心里十肯万肯,口里却叫着「不行!不可以!」,其实女人口中叫的都是和心里想的恰恰相反。
欲火烧得我像是发狂似的,把自己的衣服也脱得精光。把她的一双大乳房,用嘴又吮又咬又吸的玩弄着,一手摸揉着另一颗大乳房及奶头。我玩弄了一阵之後,再把她的裙子及叁角裤全部脱了下来。
她娇喘呼呼的挣扎着,一双大乳房不停的抖汤着,是那麽迷人。
「哦!子强!不可以!不行。求求你…不要…」
她此时春心荡样,全身发抖,边挣扎边娇听浪叫,真是太美太诱人了。她的阴毛浓密鸟黑又粗又长,将整个阴阜包得满满的,下面一条若隐若现的肉缝,还红通通的好像少女似的阴阜一样,肉缝上湿淋淋的挂满水渍,两片小阴唇,一张一合的在动着,就像小嘴一样。
我把她两条腿分开,用嘴唇先到那洞口亲吻一番,再用舌尖舐吸她的大小阴唇,舌尖伸了进去舐刷一阵,再用牙齿轻咬她的阴核。
「啊…啊…哎呀…子强…你要弄死我了!哎呀…」
桃老师被我舔得痒入心底,屁股不停的扭动,双手抓住我的头发,屁股不断的往上挺,向左右扭摆。
「啊!哎呀…子强…我受不了了…你…舐…舐得我全身酥痒死了!我要…了…」
我用舌功一阵吸吮咬舐,她的一股热滚滚的淫液,已像溪流似的,不停的流了出来。她全身一阵颤抖,弯起双腿,把屁股抬挺得更高,把整个阴阜更高凸起来,让我更彻底的舐食她的淫水。
「亲爱的老师!学生这一套功夫,你还满意吗?」
「满意你的头!死小鬼!我的命都差点被你整死了…你呀…真坏死了…小小年纪就知道这样子来整女人!你真恐布…我…我真怕你啊!」
「别怕!好老师!我现在再给你一套使你意想不到的舒服和痛快的滋味尝尝!好不好?亲爱的老师!」
「子强!别叫我老师,听了使我心里发毛,以後我俩单独在一齐时,叫我倩如姐!我毕竟是你的老师啊!」
「是!我亲爱的倩如姐!」
子强翻身上马,手握大鸡巴,先用那大龟头,在他的阴阜上研磨一阵,磨得倩如飘痒难当的叫道:「好子强!别在磨了…我里面痒死了…快…快把你的大鸡巴插下去…给我止止痒…求求你…快嘛…」
子强看她那淫荡的模样,知道刚才被自己舐咬时已丢了一次淫液,现在正处於兴奋的状态中,急需要大鸡巴来一顿狠抽猛插,方能一心中的欲火。
「死相!我都快痒死了!你还在捉弄我!快点插进来啊…真急死人了…快…快点嘛…」
我不敢再犹豫了,立刻把大鸡巴对准穴洞猛的插下去。「滋!」的一听,一捣到底,大龟头顶住了她的花心深处。
「哎呀!我的妈啊!痛死我了!」倩如本来希望我快往里插,想不到我的鸡巴太大,用力又猛,她自己的穴虽然已生过两个小孩,但是天生就很紧很小。加上除了她丈夫那短小的阳具外,还没有吃过别的男人的阳具,第一次偷食就遇到我这粗长硕大的鸡巴,她当然吃不消呢!头上都已冒出冷汗来。
我也意想不到,都叁四十岁而又生过两个孩子的她,小穴还那麽紧小。看她刚才那种骚媚淫荡急难等待的脸色,刺激得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猛一插到底。
过了半晌,她才喘过气来,望我一眼说:「小乖乖…你真狠心!也不管姐姐受得了,还是受不了…就猛的一插到底…差点都把我的老命插死了姐姐真是又怕你,又爱你,我的小冤家…啊…」
她如泣如诉的说着,一付可怜的样子,使我於心不忍的安慰道:「倩如姐!对不起!弟弟不知道你的小穴是那麽紧小,而弄痛了你!我真该死!请原谅我的鲁莽,姐姐要打要骂,小弟毫无怨言!」
倩如见我轻言细语的安慰她,娇媚的笑道:「如姐才舍不得打你骂你呢!等一下可不许你太鲁莽,需听如姐的,叫你怎麽做,你就怎麽做!你要知道,性爱是要双方都配合好的,才有情趣,也才能得到最高的享受。若是只单方面得到发,那对方不但毫无情趣可言,反而会引起反感而痛苦,知道吗?小宝贝!」
「哇!听如姐这样一讲,性爱的学问还真大嘛!」
「当然嘛!不然为什麽许多夫妻不和,轻则分居,重则离婚。如姐本身就是一个例子,为什麽甘冒危险,来此和你偷情呢?」
「那我就不太了解。不过嘛,你在丈夫身上得不到满足,才甘冒险和我偷情的,是吗?」
「你说对了一半,还有一半等我慢慢的对你讲!来开导你,指点你,现在你开始慢慢的动,别太用力,姐姐的小穴里面还有点痛。记住!别太冲动!」
我开始轻抽慢插,她也扭动屁股配合我的抽插。
「嗯!好美呀!亲弟弟…如姐的小穴被你的大鸡巴搞得好舒服,亲丈夫…再快一点…」
「哎呀!小宝贝,你的大龟头碰到人家的花心了!呀…姐姐被你的大鸡巴搞搞死了…我又要给你了…哦…好舒服呀…」一股滚烫的淫水直冲而出!
我感到龟头被热滚滚的淫水一烫,舒服透顶,刺激得我的原始性也暴发出来了,改用猛攻狠打的战术,猛力抽插,研磨花心,叁浅一深,左右插花,把所有的招式,都使出来,她则双手双脚紧紧的掳抱着我,大鸡巴抽出插入的淫水声。「普滋!普滋!」之声不绝於耳。
「哎呀!亲弟弟,姐姐…可让你…你…插死了…小亲亲…要命的小冤家…呀!我痛快死了!啊…」
她这时感到有一股不可言喻的快感,舒服得她几乎发狂起来,把我掳得死紧,把屁股猛扭猛摇。
「哎呀!亲丈夫…我一个人的亲丈夫!痛快死姐姐了…我舒服得要…要飞了!亲人!乖肉…你是姐姐的心肝…宝贝…我不行了…又…又要了…呀…」
我是猛弄猛顶,她的花心一颤之後,咬住我的大龟头,猛吸猛吮,就像龟头上套了一个肉圈圈,那种滋味,真是感到无限美妙。
如姐这时候双手双脚因连连数次身的缘故,已无力再紧抱我了,全身软棉棉的躺在床上,那种模样分外迷人。
我抽插停正无比舒畅时,见她突然停止不动了,使我难以忍受,双手分开她的两条腿,抬放在肩上,拿过个枕头来,垫在她大屁股的下面,挺动我的大鸡巴,毫不留情的猛插猛抽。
她被我这一阵猛搞、粉头东摇西摆,秀发乱飞,浑身颤抖,淫声浪叫:「哎呀!亲弟弟…不行呀…快把姐姐的腿放下来!啊…我的子宫要…要被你的大鸡巴顶穿了!小冤家…我受不了啦…哎呀…我会被你搞死的!会死的呀…」
「亲姐姐…你忍耐一下…我快要射了!你快动呀…」
倩如知道她也要达到高潮了,只得提起馀力,拼命的扭动肥臀,并且使出阴壁功,一夹一放的吸吮着大鸡巴。
「啊!亲弟弟…小丈夫!姐姐!又了!啊!…」
「啊!亲姐姐…肉姐姐…我…我也射了…啊…」
两人都同时达到了性的高潮,紧紧的搂抱在一起,猛喘大气,魂飞不知何去。
休息了好一阵子,施倩如先醒了过来,一看手表,快九点了,忙把子强叫醒,说道:「小宝贝!快九点了,起来穿好衣服,不然你爸爸妈妈回来看见我们这个样子,就不得了了!快…」
我听了也吃了一惊,急忙起床穿好衣服,二人走回书房,相对坐了下来,如姐这时粉脸娇红,春上眉间,一付性满足的模样,於是我悄悄的问她:「如姐!刚才你痛快不痛快,满足不满足?」
她被我问得粉脸羞红过耳,低声答道:「死相!你知道还来问我,真恨死你了!」
「如姐!你丈夫的东西和功夫,比我的如何呢?」
「死小鬼!别再羞我了!他…他要是行的话…我也不会被你这个小色狼引诱上勾…你呀!坏死了!」
「如姐!我的艳福真是不浅!能玩到你我真的好高兴啊!」
「死子强!不来了!你怎麽老是羞人家嘛!你真坏死啦!人家的身体都被你玩遍了,还来取笑我,你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恨死你了,也不来教你的功课了。」
「好如姐!亲如姐!别生气嘛!我是逗着你玩的,你要是真不理我,我真会被相思病整死的,你忍心吗?」
「活该!谁叫你老是欺负我,羞我嘛!」
「如姐!你好狠心,我又没有欺负你,羞你嘛!」
「子强!姐姐并不是狠心,姐姐好爱你,若是我俩幽会,才可以讲这些亲热话,我不但不会怪你,而且还可以增加做爱时的情趣,以後上课时千万别讲这些亲亲我我的话,万一给你爸妈听到了,那就糟了,知道吗?我的小心肝!」
「是!我如道了!亲姐姐!」从此以後我和桃老师偷偷的在外面旅社幽会,不时的也和马妈妈及蔡妈妈幽会,饱尝叁人不同的风味。极尽风流乐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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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可爱--文心阁制作>>
305 母女双收
作者:凌思陈
小琪是我同学的妹妹,不过才16岁,却是很迷人,一天中午我去找同学玩,看见小琪正在睡觉,她睡觉的样子是那么迷人,腥红的小嘴,粉白的脸,柔软的粉颈,高耸立的乳房,平滑的小腹及那双丰满、细腻的又腿,圆润的屁股,我尽量轻的翻进屋去,轻轻的开始解她的上衣,我的手心直冒汗,心里非常紧张,真害怕她会醒来,那样的话,我强奸她的愿望就破灭了,还好,她的呼吸非常均匀,她的上衣终于被我解开了,我松了一口气,她没戴乳罩,两只粉白、诱人的乳房展露在我的眼前,我的心嘭嘭直跳,真想捏一把,可是这样就会便我前功尽弃,我开始脱她的裤子,腰带一松就开,可是却很难往下脱,我费力的将裤子脱到了她的小腹,黑漆漆的阴毛,让我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肉棍也开始有些硬了,这时,突然小琪一动,吓了我一跳,还好,她并没有醒,这一动,却好像专门为我方便一样,很轻松把她的裤子脱到了膝盖,终于可以看到她的小穴了,红红的,饱满的两片小唇,被淡淡的毛包围着,我的手轻轻的伸了进去,在她的小穴里轻揉,我已听见她嘴里的梦吟了,又腿也渐渐的分开了,哈,我终于把她的裤子完全地脱下来了。一条丰满、圆润、光滑诱人的胴体展现在我的眼前,我感觉自己已经热血沸腾了,坚实的肉棍已经无法安静了,我迫不急待地掏了出来,又粗又大的鸡巴,终于可以出来透透气了我的手轻抠她的小穴,晶晶亮的淫水已经开始往下溢了,顺着她的小穴往下流,她的白屁股、屁沟全是淫水,肉红的小穴散发出一股腥臊的味道,小琪的腿已经分的很大了,我的手掰开她的小穴,手指可以往更深里抠了,她的小嘴微张,乳房急促而有节奏的起伏着,梦呻般地发出了呻吟:“啊。。。。。嗯。。。。。啊。。。。。嗯。。。。”
这更激发了我的性欲我在她张开的小穴里,摸到阴蒂,用舌轻轻地在她的阴蒂上滑过,她的身子一阵阵轻快地颤抖,我的舌尖每刮她的阴蒂一次,她就会全身颤抖一次,而且,淫水越流越多,床单都湿了,可我并不急于操她的小穴,我用手指在职她的小穴更深处抠动,她叫得声音更大了:“啊,,,。。。啊。。。。。快操我吧”我想她现在早已醒了,但并没有睁开眼睛,,或许她想默默享受这一切吧,可我偏不操她,我用力更大了,用力地抠她的小穴,她的全身发出了猛烈地颤抖,小穴里身出一股淫精,她已到了高潮,全身软软的,脸蛋绯红,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我把她的双腿弯起来,可以更清地看清她的小穴,淫水范滥,我接着用我的舌头刮着她的阴蒂,不一会儿,她的身子又开始僵了,附带着轻轻的颤抖,我明白,我又挑起了她的性欲,我脱下裤子,用肉棍在她的小穴口滑动,她的屁股不停地起伏,来配合我的龟头,我并不急于插入,不过,小琪已经急了,她终于睁开了双眼,:“好哥哥,快,快操我吧,快快,快操我的小穴吧,别折磨我了,快操我吧”她挺起身来,抱住我的身子,她的小穴不停地迎合我的鸡巴,她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挑逗着我,我不受她的诱惑依然在小穴口挑逗她,她好难受,想让我插进去,使劲用她的小穴在我的肉棍上磨擦,穴里流出了好多的淫水。
我当然不能受她的控制,我不动,让她难受去吧小琪挑逗了半天,见我没有什么动静,有些失望,我在她准备躺下,要放松自己的时候发动了我的第一次猛攻。突然得冲刺,一下子扎到了小穴的最深处,“啊”的一声小琪愉快地叫了起来,“你真坏,弄死我了,噢,噢,噢”。我感觉她怎么不是处女呀,好像处女膜对我的鸡巴没有任何阻碍,一直就插到了小穴的最深处,难道她不是处女,我的行动没有停止,但我偷眼看了她的小穴一下,吓了我一跳,从她的小穴里,被我的鸡巴带出来红红的鲜血,夹带在淫水里面,好多呀,她怎么会没有疼痛的感觉呢,我有点怀疑,但我感觉到她的淫水流得很多,肯定是我刚才对她的爱抚起了很大的作用。哼我用力地在她的小穴最深处猛扎,感觉到自己已经深入了她的子宫。伴随着她有力的呻吟,我忘情地扎着她的小穴深处。
“,啊,啊,啊,噢,嗯,噢”莱坞她的小穴有点紧,这样反而使我更忘情了,而且我的鸡巴更粗了,“好疼呀,好哥哥《你轻点你的鸡巴好粗好大呀。干得我好舒服”“噢!深点再深点,噢!你干死我吧!
噢,啊”“我流了好多呀,好舒服呀,你操死我吧,你操烂我的小穴吧。”“噢,你怎么那么用力呀。”
“哥哥,噢,,我要到了,你别弄了。噢,啊”我感觉她的小穴一下子变得好宽哟,而且她的淫水一下子流了好多,只听”噢“得一声,好被我干到了高潮。她闭着眼睛享受着高潮后的感觉,可是我却很难受,只好接着用我的鸡巴在她的小穴里磨擦着,我只觉得我的鸡巴好粗好硬,她的小穴好像没有什么吸引力了,只有淡淡的感觉,怎么会这样,我问自己,但我不肯放弃,我要干到最后,我用我的鸡巴使劲但不猛烈地磨擦着好的阴道,我用自己的手揉搓着她的乳房,好的乳头很小,象一只鲜红的樱桃,我轻轻地咬着她的乳头,一边在她柔弱滑润的身体上轻抚,她的皮肤象丝一样滑,我在她的脸、唇、劲、胸前都留下了我的唇印,我的鸡巴可并没有因为我吻他而停止进攻,依然在她的小穴中来回地抽动,时不时用我的龟头在她的阴蒂上滑过,刚刚开始她没有反应,可是在我的嘴、手以及肉棍的夹攻之下,我感觉到她开始有反应了。她的呼吸渐渐地由平稳变得急促,双腿稍微有点力气了,小穴中的淫水也开始流了,尤其是我的龟头刺激她的阴蒂的时候,她的小腿及小腹发出了轻微的颤抖,舌头也伸出来,开始配合我了,她的小白屁股配合着我的鸡巴的插入一挺一挺地迎合着,阴道溢出了沽沽的淫水,顺着她的穴沟,顺着我的鸡巴往下流,而且她的小穴变得突然有弹性了,噢,我心里暗暗高兴,我要使劲地干她。
在她的兴奋激情配合之下,我感觉我的鸡巴又在涨大,已经把她的小穴塞得满满的,不留一丝空隙,我都有感觉她的小穴两边的肌肉已经绷得紧紧得,我们的鸡巴与小穴之间的配合太美妙了,肉与肉之间的磨擦在淫水的润滑之下,变得更轻松,更完美。“噢,好哥哥,真是太美了,你的鸡巴把我的小穴弄得太舒服了”“嘶。。。。”她愉快地呻吟着,享受着我的鸡巴对她的小穴内部及小穴四壁爱抚。“啊,你的鸡巴好粗好大呀,涨得我的小穴都大了好多呀,好哥哥你的鸡巴好坏呀,都插到我的心里了,噢,好舒服呀”“啊,。。。。你。。。。干。。。。死。。。。我。。。了。。”“啊,好哥哥,你。。。的。。。大。。。鸡。。。巴。。。好。。。硬。。。呀。。”
“噢。。。噢。。。噢。。。轻点。。大。。。鸡。。巴。。弄。。得。。。我受。。不。。了。。了”
“好哥哥,你轻点,我的小穴都受不了了,”“坏哥哥,你真坏,噢。。。。噢。。。
你把我的小穴都。。。噢。。噢。。弄坏了。。。噢”“噢,坏,你真坏,。。。你的鸡巴。。。。噢。。
噢。。。插到我。。。。。噢,,,小穴。。。噢。。。心里。。。了。。噢”“坏哥。。。。哥。。。
啊。。。啊。。”“别。。。。别。。。操。。。我。。。的。。小。。。穴。。了”“好。。硬。。。
哟。。。。好。。。粗。。。好。。。大。。呀。”“噢。。。好。。哥哥。。停。。。一。。。下。。”
“求。。你。。。了。。。让你的。。。鸡。。。巴。。。停。。一下”“噢。。。啊。。。我受。。。
不。。了。。。了。”“我的。。。小。。。穴。。。流了。。好。。多。。哟。。。啊”“卜滋”
“卜滋”“卜滋”我的鸡巴在她小穴里不停地抽动着,她得欲大,我就干得愈用力,好想顶烂她的小穴。
我的鸡巴用力地顶着她的小穴,我感觉到她已经无力来迎合我了,我要再干她几下。小琪毕竟还小,她这么小的年龄竟然能配合我这么长时间的插入,真是难得了,她的小穴已经变得无有弹性了,无力地张着穴口,她已经再次被我顶到了高潮,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抱紧我,双腿夹着我的屁股,“啊。。。”发出了愉快的呻吟。我发觉她真是不行了,全身软绵绵地,脸红的小脸冒着晶莹的汗滴,红红的小嘴夹杂着呻吟喘着粗气,双腿分得好大,双臂也甩在两旁,眼睛紧闭,粉红的乳房急促地起伏着,我有些怪自己,是不是太过份了,把她干成这样。虽然是这样想但我还是不愿意离开她的身体,我伏在她的身上,轻轻地吻着她的脸颊,疼爱地抚摸着她的身体。小琪任凭我做任何事,她静静地恢复体力。就在我们正在爱抚时,突然。。“你们在做什么。”一声历吼,吓了我们两个一跳转脸忘去,我感觉小琪全身在发抖,小穴突然一下子变得好紧,夹住了我的鸡巴。我一看,是她的母亲,心里也有点虚,但并不害怕,反正已经是做了,有什么好怕的。我也瞪着她的母亲“阿姨,我们是自原的”“滚,滚你的自愿,你让小琪以后怎么做人,小琪,你怎么还不起来,想让我打死你吗?”小琪不是不想爬起来,只是小穴一下子变得太紧了,我的鸡巴无法从她的小穴里抽出,所以她也动不得。
她妈似乎也看出来这一点,只好过来帮忙,开始时她用力地拉小琪,发觉不管用,反而让我们更痛,只好用一只手抓住我的鸡巴。“噢”我心里暗叫了一声,她的手好嫩好热呀,抓得我的鸡巴反而更粗了,我感觉到抓我的那只手在出汗,而且并不急于弄出来,好像想多抓一会儿似的,我偷偷地乐了,慢慢地从身后开始摸她的屁股,刚开始时好还扭了扭屁股,可是后来就任凭我任意地摸了,不过却用眼狠狠地瞪了我一下,可是并没有反感的意思,我时我开始慢慢地打量她了。三十大几岁,拥有着魔鬼般的身材,直挺的乳房,细细的腰身,丰满而有弹性的屁股,红里透白,细腻的肌肤,乌黑的头发在她的皮肤衬托下,愈发显得迷人,她手里抓着我的鸡巴,脸红红的,真好像害羞的小姑娘一样可爱。我的鸡巴终于从小琪的小穴里弄了出来,小琪一直紧闭着双眼,不敢看她的母亲。“还不滚回屋去”小琪吓得连衣服都顾不上穿转身跑进小屋。小琪的母亲用无奈的语气说:“唉,你们这些年轻人,叫我怎么说呢,只图一时的快乐,你让小琪以后怎么做人呀?再说我与你父母的关系都不错,唉,你这个孩子呀”小琪的母亲说着话,那双迷人的双眼不时地盯着我的大鸡巴,当遇到我的目光时,脸腾地就红了,我开始靠近她的身体,她一动不动,我的手开始伸向了她的乳房。“干什么,你连我也要弄吗”
语气虽然重了,可是话里却有挑逗的意思,我的手已经按住了她的乳房,而且另一只手将她拥入怀里,她扭捏地挣扎着,不过却更激发了我的情欲,我用力地捏着她的丰满而硕大的乳房,鸡巴隔着她的短裙顶住了她的又腿之间,这时,她不但没有反抗,身体反而又向我的身体靠近了。
我开始吻她的脸颊,脖子,低胸,直吻得她全身都在颤抖,我紧紧抱着好柔软而成熟的身体,好像发疯一样抓着她,她也被我的样子感动了,身体开始扭动,嘴里发出了轻声的呻吟。我开始脱她的衣服,在她的努力配合下很容易就脱光了,望着好感性的身体我的血液都要沸腾了,太美了,无一处不让人目眩神迷的。“我要亲你的穴”我发现我的声音都有些抖了。她正想往床上躺时,看到满床的污秽,皱皱了眉,我明白她的意思,搬了一个凳子,让她的一条腿放在凳子上,这样我就可以容易做了。哇,好正点,她的成熟的肥穴在浓浓的阴毛的包围下,翻露出两片红润的阴唇,亮晶晶的淫液沾满了阴道四周,红红的阴蒂,好诱人。我用舌头开始轻舔她的阴唇,温柔地,慢慢地舔着她的全部肥穴,不时地轻点一下她的阴蒂,之后,她的小腹就会轻轻地颤抖一次,接下来,肥穴里的淫水沽沽地往外冒,弄得我一嘴。“啊。。啊。。啊。。自从我生下小琪后,她父亲就得病再也不能做爱了,这十几年来,我从来没有让别人弄过,整天到晚上就以泪洗面,好难过呀。噢”“好弟弟,好宝贝,轻点,好舒服呀”“噢,,噢。。。。轻点。。。别。。。
别。。。咬我的小妹妹”“噢。。。好美呀。。。好舒服呀。。。你的舌头好历害呀。”
我的舌头在她的阴道里滑过,不时地轻咬一下她的阴蒂“噢。。。。呀。。。。。呀。。。。”
她张着嘴,发出美妙的淫乐。肥穴也流出了诱人的津液,没办法,因为在她的肥穴下面,我只好用好的淫液洗脸了,好多呀。“好姐姐,你的肥穴流了好多呀,你的穴好臊呀”
“别说了,羞死人了,你不知道我的穴有多久没有弄过吗,真是的”“噢。。。噢。。。
好弟弟。。。。轻点。。。轻点。。。”我开始猛舔她的肥穴,张大嘴恨不得咬下她的肥穴,我开始用铁牙齿咬她的阴蒂,轻轻地,慢慢地,咬住阴蒂,用牙齿轻轻磨擦。“啊。。。。
啊。。。。。好。。。痒。。。。啊”她的淫声愈来愈大了,身体拼命地扭动。我紧紧地抱住她的屁股,让她和阴蒂不能脱离我的牙齿。“啊。。啊。。。啊。。。啊。。。”“别咬了。。。快。。。
舒服。。。死。。。了。。。”“噢,噢。。。。噢。。。。”“别弄我了。。。。我要。。。
死。。。。了。。。”“啊。。。。。”一声长淫。伴随着身体愉快地抖动,她竟然被我弄到了高潮。
脸上的红潮像晚霞,紧闭着双眼,在享受高潮后的快感,我轻抚着她的身体,吻着她的乳房。
她默默地享受着这一切。突然我的动作停了,好睁开眼睛,因为我看到小琪不知何时站在旁边,惊讶地看着我们,我无所谓,但好母亲有点不好意思了。“小琪,别怪我,你父亲根本就不是男人,我怎么过呢?”“妈妈,我不怪你,你就好好玩吧”她睁大了眼睛,似乎有点不相信。“那好,小琪,妈有点累了,你陪哥玩好吗”果然,小琪听话地走到了我的身边,我让她爬下,我要从后边干她,可是我看到她红肿的小穴,有点不忍了不过,也不能让我的鸡巴受罪呀我在她妈的肥穴中弄了点淫水,弄到小琪的小穴上,再弄到自己的鸡巴上点,然后只听“卜”得一声,就插入了小琪的小穴里。
我有点不忍,轻轻地插入着,可是没有几下,小琪再次被我干到了高潮,“啊。。。。妈妈。。。
快。。。救救。。。。我。。。。我。。。不。。。行。。。。。了。。。我。。。。啊。。”
“妈妈。。。。求你了。。。。你陪哥干吧。。。啊。。噢”没有几下,小琪就被我干到了高潮,无力地躲在一边。我发现小琪的母亲正在手淫,我有些兴奋不已。她的手轻轻地在她的阴道里抠弄,另一只手将她的阴道掰开,淫水顺着穴沟往下流,自己在自娱自乐,发出愉快的淫声。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她面前,将我的鸡巴,猛地插入了她的肥穴中。“啊,你要干什么”
她一边轻轻地用手推我,却又在享受我的鸡巴插入她肥穴的美妙感觉,发出浪叫。
“噢。。。。噢。。。。你的鸡巴。。。噢。。。好。。。粗。。。大。。”
我从来没有享受过这么舒服的阴道,柔软而富有弹性。阴道四壁的肌肉,在淫水的润滑之下,有力而均匀地夹着我的鸡巴。她的淫水好热,好多,我几乎把持不住要射进她,不强忍着,我不能这样无用,我要让她好好的享受一次,这样以后我才会有更多的机会。
我一边用我的手抚摸着她的阴道口,一边用嘴吻着她的身上,尽量让自己放松。觉得自己差不多的时候,我站直身子,将她的双腿抬起,并用力地向外分开,她明白我要开始发动进攻了,非常配合,我用我的鸡巴,慢慢地在她的肥穴口挑逗着,不时用我的龟头顶一下她的阴蒂。“噢。。。好弟弟,快进来吧,我的肥穴都受不了了。”说着使劲地抬高她的屁股,想让我的鸡巴进入,我不可能让她这么快得惩,我却往后腿,我要折磨她。“噢。。。。你个坏家伙,想气死我呀,我的穴好难受。快进来”
我边抚摸着她的两条丰满、滑润的大腿,边用我的鸡巴在她的阴蒂上磨擦,弄得她的屁沟、阴毛、大腿根都是亮晶晶的淫水,滑滑的,粘粘的。“噢。。。。噢。。。别。。。别。。。弄。。。
我。。。的。。。穴。。”“噢。。。好。。。难受。。。噢”好的淫叫,使我的大脑变得更加兴奋,我觉得好的身体似乎要比小琪的好。我的嘴开始轻轻的在她的大腿上吻过,就像刺激她的阴蒂一样,每滑一次,她的大腿就轻轻地颤抖一次,而且将她的腿分开得更大。“噢。。。。好。。。美。。。
好。。。痒。。噢”“呀。。。好。。弟弟。。快弄我的。。。。穴。。。吧。。噢。”我看时机差不多了,对准她的穴口,猛得插了进去。“卜滋”一下子就进入到了穴道的底处。“噢。。。。你的。。鸡。。。
巴。。。好。。。热。。。呀”我也感觉到她的穴里好烫呀,我几乎把持不住,我尽量地大口喘气,避免自己提前射精。我克制着自己,毕竟我暗地里喜欢她已经好久了,虽然她生过孩子,但是身材却比小姑娘们的漂亮多了,而且皮肤细腻,我做梦都想着要跟好做爱,好不容易有了这一次机会,我不能失去,我要让她真正享受到做女人的快乐。我慢慢地抽动,却很有力,“卜滋、卜滋”
也许她是太久没有性感觉了,这次被我弄得好舒服。“噢。。。。你。。。。的。。。。鸡。。。。
巴。。。。好。。。。大。。。呀。。。。好。。。。粗。。。哟。。。啊。。。啊。。”“噢。。。
好美。。。好。。。爽。。噢。。。噢”“噢。。。你。。。。。插。。。。。死。。。。。我。。。。
吧”随着她的叫声,我操穴的速度开始加快。我用力地在她的穴里捣着,她的穴实在是太美妙了,滑润的阴道壁,富有弹性的阴唇,丰满厚实的穴洞,真是太舒服了。我的鸡巴在她的阴道四壁的紧密磨擦之下,变得更粗而壮,挤满了她的穴洞,实实在在的刺激着她的子宫,阴道、阴蒂、阴唇。“噢。。。好。。。
粗。。。好。。。。烫。。。。噢。。。”我也从没有过这样的享受。看来成熟女人的穴就是好,真是太爽了。“好姐姐。你的穴真是舒服死了,我愿意被你的穴征服。我真是愿意死在你的穴里。
噢。好美呀。你流得淫水好烫呀”我也被她的穴弄得好舒服,忍不住也叫也起来。这样她叫得更浪了。
“噢。。你。。操。。。死。。。我。。。吧。。。”“我。。。爱。。。死。。。。你。。。的。。。。
大。。。。鸡。。巴。。。了。。。噢。。好。。。爽”“插。。。快。。。插。。。死。。。我。。。
的。。穴。。。吧。。”“噢。。。快。。。快。。。快。。姐姐。。。不。行。。了”她的淫水四溢,阴道四壁的肌肉开始收缩。她的眼睛也变得木了,双臂有力地抱着我,她的屁股用力地贴住我的鸡巴,又腿使劲地夹住我的身体。
“噢。。。。我。。。完。。。。了。。。我。。。。。要。。死。。。了。。。。”
我不顾一切地猛冲了几下“啊”一股热精泉,一股脑地射入到她的子宫深处。太美了,我的鸡巴在好的穴洞里挣扎了几下,喷出一股精泉后,僵僵地杵在她的子宫深处,一动也不动了,我的身体也发出了轻微的颤抖,瘫软地爬在她的身上。我累了,真是太累了,也太舒服了,竟然让她们母女到了好多次高潮。太棒了,以后我的鸡巴就成了她们母女穴洞的常客。(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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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6朋友妻
作者:凌思陈
(一)
--------------------------------------------------------------------------------小诗今年28岁,163?,34C。三年前嫁给我从小玩到大的死党??耀文。
“大卫,晚上有空没?”
“干嘛?有啥好康的?”
“昨晚我丈母娘捉来一只鸡,晚上叫小诗弄个烧酒鸡吃,咱们哥俩好好地聚聚!”
“哇靠!你丈母娘是不是担心你没力气喂饱嫂子,所以捉只鸡来补你这只小鸡鸡啊?”
“干!你爸还要补?上次桃花乡那个梦梦被我插到叫不敢,最后用嘴巴啜了30分钟才让我射出来,你忘了吗?”
“是!是!是!你的鸡巴最够力,开开玩笑嘛……几点?”
“早一点过来,7:00好了。”
“OK,我准时到!”
************“叮当!叮当!”
“耀文啊,我是大卫,来开门啊……”
“来了,来了!”应门的是耀文的老婆--小诗。
“里面请,不好意思客厅有点乱,耀文去丸久买些东西,你先随便坐。”
“没关系,嫂子不用客气了,自己人嘛!有没有啥事可以帮忙的?”
“谢谢大卫,厨房的事是我们女人家的事,我自个儿来就行了,你先看看电视,耀文一会儿就回来了。”
“既然嫂子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
小诗进去厨房后,我就在他们客厅四处看看。墙上挂着他们的结婚照片,记得那时我还担任伴郎呢!其实耀文也真不简单,当完兵后就在现在上班的贸易公司从小弟做起,短短5年的时间,他已经做到经理了,如今又娶到小诗这个美娇娘……我们这群死党就属他最幸福了!
“ㄟ?这是什么?”好奇的我在电视柜里发现了一个新玩意:“想不到耀文也有这种嗜好!”
玻璃橱窗内放着几片DVD,我探探头,看到小诗还在厨房里忙,于是小心翼翼地打开柜子,《思春情怀》、《爱人的私处》、《奸淫人妻》、《淫乱叔嫂记》……十几片DVD封面都印着淫乱的图片,女人的腿张得大大的,底下还插着一根大鸡巴,还有几张封面是一个女人被几个男人一起插入。最让人感到刺激的是有一张封面,只见一个女子,眼睛大大的,嘴巴含着一根粗黑的鸡巴,那鸡巴又黑又粗,露在小嘴外的部份冒出青筋,还有一沱白色胶黏物,把这根粗黑鸡巴和女人的小嘴混在一起,应该是射在嘴巴内了……
看到这里,我突然觉得血脉贲张,胯下的东西不自觉的硬了起来……忘记现在是在耀文的客厅,我的右手不经意地伸进去,将肉棒搓得更硬更挺,几乎快把裤子撑破了!
“大卫,你……”不知何时,小诗突然站到我的身旁,我一时紧张,手上的DVD掉了一地。
“嗯……嫂子,不好意思,我只是一时好奇,没经过你的允许就擅自动了你们的东西……”我赶紧蹲下来收拾散落一地的DVD。
“没关系,我来收拾就好了。”小诗见到我惊慌的模样,也顺势蹲下来捡,于是我们两人迅速地收拾起满地的色情光碟,并假装若无其事。
慌忙中,我突然发现小诗雪白的腿露出围裙外,细白娇嫩的皮肤仿佛吹弹可破,脚踝还系上一条精致的小金炼,露出拖鞋外的脚趾头涂上洋红的指甲油,真忍不住想亲吻她的脚趾头、舔她的小腿肚、顺着圆润的小腿滑上她的大腿沟……
收拾好DVD后,小诗没说什么就往厨房走……过了几分钟后,耀文带着大包小包的回来了。
那晚我们天南地北的聊到凌晨2点多,我才打到回府。回家后又想起晚上的情节,心想:如果小诗能让我干一次,该有多好!
躺在床上,脑海中幻想着小诗的胴体:将我的舌头缓缓地靠近她的大腿根,轻轻地扫过,时而轻时而重,时而上时而下,时而用打圈的方式慢慢舔上她的小穴……拨开她的小穴口,用食指轻轻地抠,由上到下,由左到右,缓缓加重力气把拇指用S形的方法揉,舌头在小穴口爬来爬去,舌尖用力舔上她的阴核,上下迅速扫动……
慢慢地把我的鸡巴送到她嘴旁,用鸡巴头轻轻撬开她的樱桃小口,时而进时而出,时而让她用舌头从鸡巴根舔到鸡巴头,用舌尖绕着龟头颈慢慢地舔,用牙齿轻轻咬住鸡巴,用小嘴含住鸡巴头来回转动……我的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她的胸,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她的乳头,有时用拇指捏住这样揉……
“啊……啊……啊……”小诗终于受不了:“大卫……我……好痒……好难受喔……喔……你别再……喔……别再……逗我了……
”由于嘴里还含着我的鸡巴,只能伊唔地喊着:“大卫……我要你的……大鸡巴……快点……喔……”
“嫂子,你要我的什么?我听不清楚。”
“我要……我要你的大鸡巴……大鸡巴……喔……喔……”
“可是你还没舔够ㄝ!”
“喔……求求你……小穴受不了了……”
“我要你把我的鸡巴舔硬一点,含住我的卵蛋用力吸,用舌尖舔我的肛门,让我爽了鸡巴就会变得更硬更粗,才能把你干到爽死你。”
小诗听我这样说,忍不住赶紧含我的鸡巴、吸我的睾丸、舔我的屁眼……为了满足她,含了5分钟后,我把鸡巴从她嘴里抽出,轻轻敲打她的嘴唇再让她含一含,将她的右腿上拉跨在我的左肩,用我的右手拉着她的左小腿,缓缓往外扳开,接着把鸡巴从她嘴里抽出放到她的小穴口,用左手握着我的鸡巴,慢慢磨着她的小穴,只让她的小穴含住我的鸡巴头……
“喔……喔……喔……大卫……”小诗发狂似的叫出淫浪的声音,双手紧紧抓住我的手臂,指甲抠住我像要刺穿一样。
我不急不徐地用我的鸡巴头继续研磨,忽进忽出,舌头更没闲着地舔她的乳头。这样挑逗了她近10分钟,终于忍不住她淫荡的表情和发浪的叫声,狠狠地把鸡巴全部插进她的小穴,抵住她的花心用力旋转,大进大出,用力抽动……
这样幻想了近一个钟头,我的右手紧紧套住鸡巴上下套动,终于受不了而射出,精液沾满我的右手,就这样累得睡着了。
************从那天晚上开始,几乎每晚我都幻想和小诗做爱,在我的幻想世界里,小诗的小穴和小嘴巴,不知吃了我的精液多少次。但这毕竟是幻想,现实生活中,她仍是我好友耀文的妻子,每晚她舔的是耀文的鸡巴,小穴也只有耀文能插!就这样我沉醉在幻想世界里近半年,直到上个月中的一个晚上……
“大卫,永仔的婚礼你去不去?”耀文打手机给我说道。
“我也不确定,最近工作较忙,不知道到时有没有空。”我边盯着电脑萤幕回答。
“我也一样。可是我结婚时永仔帮了我不少忙,如果不去就太不好意思了,他请我当总招待,我当然义不容辞了。”
“我尽量抽空,可以的话我一定去。”
“去啦去啦!小诗说,我们这群朋友里她只有跟你较熟ㄝ,你不去,她也不去!”
听到耀文这样说,我的鸡巴居然不小心又硬了起来,“好吧!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很爽快地答应!
************时间过得很快,永仔的婚礼明天就要举行了,傍晚耀文又来电话:“大卫,永仔明天请我早点过去帮忙,可是小诗说她要去弄头发,我想请你帮个忙,明天晚上要过去时顺道去我家载小诗好吗?”
“不行啦!我下班后还要赶回家里洗澡换衣服,时间来不及了。
”“你很屎尿哪……要不然你明天把衣服带着,下班后直接到我家来洗澡,不就得了!”
“可是……”
“好了好了,别?唆了,就这样说定了,我会跟小诗交代的。就这样?……拜拜!”
“喂……喂……”耀文还没听我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
当天晚上太累了,忘了打手枪。
隔天下班后,匆匆忙忙地赶到耀文家。
“嫂子,我来了。”
“门没关,自己进来。你先去洗澡,我换个衣服就出发……”小诗在房间内对我喊道。
将衣服和公事包放妥后,我就进入浴室洗澡,当我进入浴室将关上后,闻道阵阵香味,想必小诗也才刚洗好澡。把衣服脱掉后,才发现找不到沐浴乳。
“嫂子,你们家的沐浴乳放在哪儿?”
“喔!刚刚我用完了,你等一下,我拿给你。”
“扣!扣!扣!”
“大卫把门打开,我拿沐浴乳给你。”
由于我正在洗头,洗发精让我眼睛张不开,所以摸了好久仍摸不到门锁。
“大卫,快点啊……”小诗情急之下转了下门锁,怎知我刚刚也忘了锁门,“砰”的一声门应声而开。
“啊……对不起,我不晓得你门没锁……”
我赶快用水冲掉脸上的洗发泡沫,没想到一紧张,莲蓬头竟没拿稳,喷了小诗一身……此时空气像是凝结了似的,我和小诗两眼对望,不知道该说什么。
渐渐地,我发现小诗的衣服隐隐约约映出她的曲线,惊慌下的她露出羞赧红润的双颊,更显娇嫩欲滴。浴室内弥漫的热气让我欲火焚身,终于我受不了地把她推向墙壁,双手紧紧环抱她的腰肢……
“不可以,大卫,你不要这样……”
我不理会小诗,继续将我的头靠近她的身躯,终于我的嘴压上了她的唇,舌头不听话地钻进她的嘴里,“嫂子,你好美丽,你知道吗?每个晚上我都幻想和你做爱,从你的额上舔遍全身到脚底……
”边吻着她,边对着她的耳多呼气。
“我想舔你的脚趾头,一根一根地啜,将我的舌头缓缓地靠近你的大腿根,轻轻地扫过,时而轻时而重,时而上时而下,时而用打圈的方式慢慢舔上你的小穴……拨开你的小穴口,用食指轻轻地抠,由上到下,由左到右,缓缓加重力气把拇指用S形的方法揉,舌头在小穴口爬来爬去,舌尖用力舔上你的阴核,上下迅速扫动……
慢慢地把我的鸡巴送到你嘴旁,用鸡巴头轻轻撬开你的樱桃小口,时而进时而出,时而让你用舌头从鸡巴根舔到鸡巴头,用舌尖绕着龟头颈慢慢地舔,用牙齿轻轻咬住鸡巴,用小嘴含住鸡巴头来回转动……我的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你的胸,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你的乳头,有时用拇指捏住这样揉……”
我像是背台词一样,边说边做。其实这些动作已经在我脑海中预习了很久,每个动作对我来说既陌生却又驾轻就熟。
“大卫,”小诗突然用手将我推开:“我是你好朋友的妻子,我们不可以这样……”小诗激动地哭了。
“嫂子,我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但我无法控制自己。你实在太美了,如果这样会下十八层地狱,只要能和你相爱一次我也愿意。
”“不行,我不能对不起耀文……我不能对不起耀文……”
“嫂子,”我把小诗再搂回怀里:“就这一次,只要我们都不说,耀文不会知道的。”
小诗还来不及回应我时,我已经再次吻上她的唇:“嫂子,让我好好爱你一次,你只管享受,什么都不要想……”
我的手缓缓滑下,停留在她的臀上,胯下的鸡巴硬梆梆地挺动,舌头离开她的小嘴后还来不及休息便继续往她雪白的颈边游动,以像吸血鬼一样的姿势一样在她的咽喉处来回扫动。慢慢地来到她的乳房,34C的乳球尖挺挺的,乳头粉红地往上翘。
当我舌尖扫到乳头时,小诗突然颤了一下:“啊……啊……啊…
…”小诗终于受不了而呻吟了起来:“大卫……我……好痒……好难受喔……喔……你别再……喔……别再……逗我了……”
我用牙齿轻轻咬住她的右边乳头,右手掌将她左边乳房整个包住慢慢地揉,不一会儿她的身体不自主的抖动,两腿不自主的搓动。
渐渐地我把舌头往她的腰际走,搂着她臀部的左手此刻亦向下滑动,左手食指与中指从她的屁股沟由下往上摸,有时用力抓住她的丰臀揉,“啊……啊……啊……”小诗这时喘气声像是得到充份的快乐。
终于我的舌头来到她的小穴口,我将舌尖抵到她的阴核上,用最快的速度来回扫动,因为我知道只要她爽了之后,以后她就绝对离不开我了。
朋友妻(二)
--------------------------------------------------------------------------------“嗯……嗯……喔……嗯……”
听到小诗的浪叫,让我原本已经硬挺的鸡巴变得更粗更硬了,我将右手在她的美腿上慢慢地摸着,从脚背到小腿到大腿根部来回地轻抚。另外的一手也没闲着,由乳沟的方向慢慢朝乳峰迈进,当我终于摸到如黄豆般大小的乳头时,我发觉她的心脏跳个不停,于是我轻轻地将她的身子拉起压向墙壁,再慢慢地将她的左脚扳开,拨开她的小穴口,用食指轻轻地抠,由上到下,由左到右,缓缓加重力气把拇指用S形的方法揉。我将她的右手握住我的肉棒,我的左手则拿住她的手,握着我的肉棒迅速的抽动来回搓弄着……
“嗯……嗯……喔……嗯……”又一阵大声的浪叫,听得我酥痒难当。我抬起头慢慢地欣赏这副我梦寐以求的身体,然后我就告诉小诗,跟她说她的身体很美丽,胸部很漂亮,她听到后就不禁咭咭地笑起来。
然后我就继续抚摸她的乳房,低下头用舌头舔舐她的乳头,而她就一直的低声呻吟。我用舌头一?一?地往下舔,一直舔到她的大腿内侧,跟着再慢慢地舔到她的阴核,当我的舌头刚碰到她的阴核时,她的反应就大得很厉害,她身体不停地扭动,她的爱液蜂涌而出,而她的呻吟声也愈叫愈大。
这时候我的阳具也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了,所以我就将她身体压下,用手拿起我的阳具在她的嘴唇边来回磨擦。这时小诗忍不住眼前黝黑粗大的鸡巴的诱惑,“啊……啊……啊……”小诗终于受不了而呻吟了起来:“大卫……我……好痒……好难受喔……喔……你别再……喔……别再……逗我了……”
她喘着气,用带点生气的语气说完后,慢慢地用手抓住我的鸡巴送到她的嘴旁,用鸡巴头轻轻撬开她的樱桃小口,时而进时而出,时而让她用舌头从鸡巴根舔到鸡巴头,用舌尖绕着龟头颈慢慢地舔,用牙齿轻轻咬住鸡巴,用小嘴含住鸡巴头来回转动……小诗的身体仿佛已经感受到我那粗大的肉棒在穴里抽送时会带给她的美快感,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大卫……别逗我了……我受……不……了……喔……喔……”
一切都在计划中,我还怕她不玩了呢!
小诗像只发春的母猫般乖巧地侧俯在我的肚子上,右手紧握着我的肉柱子,刚好露出一粒油亮亮的龟头,她先用力的抓紧几下,然后缓缓地套动,我的鸡巴就变得比刚才更强硬了。小诗右手握着我那硬挺凶恶的阳具上下套动着,左手本来紧环在我腿上,现在也弯过来帮忙,她用食指把马眼上的液体涂散开来。我的肉杆子被套得正美,龟头又受到她指头的挑逗,酸软无限,禁不住“哦……”的发出声音。
小诗听到了,仰头对我笑,笑得好迷人。我突然发现,小诗明眸皓齿,散发着健康的气息,确实是个美女,尤其用小嘴含鸡巴的样子更是淫荡……忍不住抓住她的头,把鸡巴大力的插入她嘴巴……
小诗两眼紧闭,浊浊的吐出一口长气,跟着又打了个冷颤,我便顺着她的小嘴,上下来回地滑动磨擦。
小诗“呀……呀……”的轻叹着,手上并不懈怠,更帮我的鸡巴套得飞快。小诗虽然舒服透了,却没忘记替我鸡巴服务,她不再用整只手掌去握鸡巴,改为食指中指和拇指合力将它拿住,这一来我鸡巴所受到的压迫力比刚才强,血液有进没出,龟头胀得更大更亮。
小诗把嘴凑过来,伸出舌头在马眼上挑来挑去,又把鸡巴头含进嘴里,用左手紧握住鸡巴上下来回套动。我几乎快被她逼上高峰,阴囊疾疾收缩,肉杆子连抖,马眼一张,差一点就射出来。
小诗在玩弄的时候,我的手也失去了规矩,从她大腿根部摸进了她的小穴里面,食指与中指沿着湿答答的小径往小穴里游走。小诗软而有弹性的穴肉让我满足了手欲,特别是小诗健美的体态,臀部小巧而浑圆,十分有型,我的左手抓住她的丰臀左右摸揉个不停,让小诗轻轻的“嗯”着喘气,想来小诗也是相当的舒服。
小诗一边含着,一边套动起来,魂飞天外,当场要了她的命也许她都肯。小诗的唇瓣是那样的轻盈,适巧地圈着我的肉根周围,缓上慢下,吞吞吐吐,再加上灵活的香舌不断的在我的肉索上挑衅,舌尖偶尔沿着鸡巴棱子伞缘来回划圈,让我忍不住大力地按住她,狠狠的插她一顿小嘴。
小诗仿佛得到赞美一样,吸吮套动得更卖力,让鸡巴在她双唇间忽长忽短,有时她还用齿端假啮它,两颊时鼓时凹,忙得不亦乐乎!
“嘟……嘟……嘟……”浴室外的客厅里传来阵阵的电话铃声。
“不行,我不能对不起耀文……我不能对不起耀文……”小诗听到电话声,仿佛回复理智,急忙将我的肉棒吐出,用手用力地推开我。
我顿时感到空虚,也发现小诗的犹豫,深怕失去这梦寐以求的机会,于是决定给她最后的一击,让淫欲征服她的理智。我将她用力抱起推靠向浴室的门,左手将她的右腿抬起紧紧抵住门板,右手握住肉棒往她的小穴贴近,鸡巴棱子缓缓在小穴口上下来回摩擦十几次后,顺着湿滑的浪液,不费力气地插入她淫糜的骚穴里。
“大卫……我……好痒……好难受喔……喔……你别再……喔…
…别再……逗我了……”小诗发浪地喘息着,发出抽噎的声音:“拜……拜托……你……”
我知道这次的攻击奏效了,便故意问:“拜托什么?美人。”
小诗用那淫荡的眼睛看着我,蹶着嘴说:“拜托你放进来……”
我又问:“放进什么?”
小诗见我故意逗她,忍不住用左手拨开阴唇,将屁股大力地顶向我:“……拜……拜托……你,把你又大又粗的鸡巴放进来,狠狠地插进来……”边说边摇动她的屁股。
“插进哪里?”我突然用力将鸡巴挺进去。
“啊……啊……啊……”小诗终于受不了呻吟起来:“大卫……
我……好痒……好难受喔……喔……你别再……喔……别再……逗我了……快插进来……狠狠地干我……”用带点生气的语气喘着说。
是时候了!我低头看着那根粗黑的阴茎插进了小诗的浪穴中,这应该也是小诗第一次碰上除了耀文之外的鸡巴。在插进的同时,小诗的小穴内冒出了许多淫水,她开始全身摇动,发出呻吟。
鸡巴渐渐越插越深,小诗似乎得到了高潮,有时呼吸沉重,有时抽噎。我开始加快速度,加重力量地抽插,弯下身来吻着小诗的乳房,一路吻向小诗的嘴,将舌头伸进她的小口中,舌尖卷曲起来再口腔内不停搅动……
“……”小诗的表情幻化不定,既娇憨又妩媚。
“乖,叫声哥哥。”我将肉棒缓缓抽出,快抽出穴口时再用力挺入,她的小浪穴被我插的发出“吱吱”声,浴室门也随着我的抽动而“嘎嘎”作响。
印象中小诗平时的话挺多,紧要关头却就是闷不吭声,于是想办法要让她叫出一点贴心的淫言浪语。小诗只管眯起眼喘气,不理会我的?嗦,两手反而勾上我的脖子,屁股扭动得更费劲。
“唔,我还以为你不浪呢!”我暗笑地说:“快点,快叫哥哥!
”“不……我不叫……”小诗上气不接下气。
“叫啦,”我将鸡巴全根尽入,鸡巴头顶住她的花心,用打圈的方法大力旋转着,右手牢牢抓着她的丰臀靠向我,食指抠着菊花蕾,对准要害不停的进袭:“快叫!”
小诗皱紧了眉头,好像很痛苦,嘴上却带着恍惚的笑容,又好像很快乐,呼吸越来越沉重。我将菊花蕾上的指头移作他用,轻轻按进温柔、娇嫩而微微湿润的屁眼里,食指陷进后,马上被她的软肉包裹住了一个指节。
小诗无助的抽搐悸动,小嘴呵气连连,屁股一次一次地向上挺,同时翻起白眼。“喔……”小诗禁不起身体的热情反应,长声娇啼起来。而且大腿的白肉觫觫地摇颤着,小蒂蕾乱跳,一股火辣的激流从肉缝里急急喷出。
她慌张地按抱着我的头,双手将我牢牢锁紧,腰肢断续地摆动,全身都僵硬掉了,然后躲进我怀里:“好哥哥……”刚叫完,她“啊……”地又叹了一声,接着才满足地放松下来。
我知道她泄了,滚烫的阴精汨汨地流出,顺着我的大腿滴落,我的鸡巴被她炙得爽到快要射出来。我赶紧放慢速度,舌尖抵住上颚,深呼吸一口气,把几乎到了鸡巴口的精液硬是挡了下来,因为我知道,趁这次一定要让她享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从今以后就再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到时候就不必每晚都打手枪了。
这样缓缓地抽动了几分钟后,小诗满足的微笑着,轻轻伸出右手,很小心地轻捏住我的肉棍子,那肉棍子受到爱抚,又泡在穴中,不免加长加粗。她暗暗称奇,围指将变得更硬的鸡巴圈好:“哇!
真是坚挺,和自己的丈夫相比,怕不足足坚硬粗壮两倍有余。”于是心里暗自窃喜:“老公怎会有这样好的朋友!”
她慢慢套动着,又怕我发现她心中的小秘密,所以动作很轻很轻,否则一旦事迹败露,那可就丢脸丢到家。问题是我本来就知道她的心意,故意不理她,看她能搞什么鬼。
小诗用右手把我的鸡巴缓缓抽出,扶着我的阳具,左手也加入了,爱不忍释的细抚着我的龟头,先用力的抓紧几下,然后缓缓地套动,我的鸡巴就变得比刚才更强硬,龟头胀得更大更亮。
小诗凑嘴过来,伸出舌头在马眼上挑来挑去,又把鸡巴头含进嘴里,用左手紧握住鸡巴上下来回套动。圈着我的肉根周围,缓上慢下,吞吞吐吐,再加上灵活的香舌不断的在我的肉索上挑衅,舌尖偶尔沿着鸡巴棱子伞缘来回划圈,不仅不介意我向上顶,而且还配合地尽量多把鸡巴吃进去,可是她的嘴巴不够大,所以她最勉强也只能含进一半,那是她的极限了,她忙碌地替我舔咂着,同时用黏腻的舌头舐着我的茎杆子……
我怎么受得了,用力抖了两抖,小诗一惊,急忙缩手……我用力把小诗往上拉,再次将她用力抱起推靠向浴室的门,左手将她的右腿抬起紧紧抵住门板,紧紧抱住她的小腿,以她的腿当支柱,右手握住肉棒往她的小穴贴近,让阴阜和龟头的前端相碰触,鸡巴棱子缓缓在小穴口上下来回摩擦十几次后,顺着湿滑的浪液,不费力气地又再次插入小诗淫糜的骚穴里。
尽管已经泄了一次,小诗的花唇还是忍不住浪浪地发麻,她媚眼半瞌,茫酥酥的呼着气。但这毕竟是隔靴搔痒,更惹起小穴无端的慌骚感,小诗不可能会因此而满足的。我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她也发浪地摇着雪白的屁股,将水淋淋的玉户凑到阴茎的最末端。
哦,真舒服,大龟头顺利地撑开大小阴唇,滚磨着敏感的?口肉,小诗欲罢不能,前后左右研杵个没停,鼻息短促而混乱,两腮各浮起一抹粉红。冷不防,我用力挺起屁股,粗壮的鸡巴没预警的戳进了大半根,“啊……”小诗自然反应的叫出来。紧接我便连着几十下厉害的刺入,顶得小诗要死要活,整根鸡巴都干进去了。
“啊……啊……”我飞快的抽送着,可是小诗迎合得也很快,所以看起来就像是两人一起在抛动一样,分不出谁操谁了。我低下头来看这淫糜的画面,我的鸡巴插进抽出,两人摇耸得那么紧张,鸡巴插挤得与她的浪穴肉肉相吸,从小诗被撑圆了的蜜穴口,不断地喷涌出大量晶莹的淫水,一时间我血脉贲张,鸡巴抽插得更加用力。
小诗的身理和心理都反应出前所未有的极度激昂,熟练地摇晃着屁股迎合我年轻热情的鸡巴,更用手环抱住我的腰前后捋动着。此时我所有的灵魂都集中到灼热的棍棒上,甚至能够清晰地感觉出来前列腺液珠滚过尿道,整个人都快要燃烧起来了,面临溃决的边界,鸡巴猛涨,硬得发痛,只要再多一点刺激,必然就要脑浆涂地。
小诗是过来人,知道我快不行了,赶紧推开我:“不行,今天是危险期,你不可以射在里面……”
我顿时感到空虚,鸡巴搔痒难捺,毫不留情地把鸡巴更用力地深入挺进去,“啊……”这回她更叫得抑扬顿挫:“啊……哦……不……不……不可以……”
我哪管三七二十一,继续埋头耕耘,前前后后的猛摇屁股,让鸡巴棍子疾速地捅进统出,操得小诗哎声不止,蹶着白屁股,正好方便我更用力地插她。
“嗯哼……你……好硬啊……哦……轻点……啊……不啊……哦……不……不……不可以……用力点……哦……你好狠啊……不行,今天是危险期,你不可以射在里面……不……不可以……对……
啊……啊……”
小诗已经爽得在那儿胡说八道,我也只顾抓紧她的两片臀肉,尽可能开开地分扳着,让粗大的肉肠所受到的阻力减到最少。
“啊……我……唉呀……我……我……大卫,我要……我要到了……啊……啊呀……喂呀……哦……”小诗说到就到,这时我感到鼠蹊一阵湿暖,原来是小诗的骚水喷出来。我再也不想忍了,每一刺都狠狠的抵到小诗的花心,让敏感的龟头享受到最大的快乐。
“啊……啊……我……流好多啊……”小诗的膣肉开始颤栗,这很快就要了我的命,鸡巴被她裹得粘粘蜜蜜,脊骨一阵酸美,龟头狂胀,接着马眼一开,滚烫的浓精没了约束,一阵接一阵地急射入小诗的子宫中,“啊……”两人都叫出来,同时一起打着哆嗦。
约莫过了几分钟,我缓缓温柔的揽紧小诗,小诗埋怨说:“死大卫!什么都没搞清楚就来弄人,人家正在危险期呢!”
我吐吐舌头,心想:“怪不得浪成这样。”然后贴着脸问:“舒不舒服?”
“你管我!”小诗害羞地别过头去。
“你这小骚货,”我轻吻她的颊:“这次先这样,下次才让你死去活来!”缓缓地拉出软掉的长虫,小诗颤抖了一阵,那滑稽的虫尸才脱离穴儿口,一股股的混合液体就从肉缝中湍湍流下。
“好了啦,再不出发,可就赶不上永仔的喜宴了。”小诗用手指轻轻敲着我的鼻尖说。
************那晚婚宴上我和小诗同一桌,耀文由于当总招待,忙得不可开交,只跑来交代我好好招呼小诗,变转身又去忙了。我和小诗仿佛一对小情侣,我挟菜给她,她也剥一只虾子给我,似乎暗示我好好补一补,下次再喂饱她的小浪穴。
趁着大伙儿不注意时,我用左脚尖轻轻摩擦她的脚背,由下而上来回着,左手慢慢滑向她的滑嫩大腿,手指头在上面来回划圈……
我猜想,小诗的浪骚穴一定又渗出湿答答的淫水了。
朋友妻(三)
--------------------------------------------------------------------------------自从上次和小诗发生关系之后,不知道是良心过意不去还是做贼心虚,往后近半个月里,纵使耀文几次邀约我到他家去,我都借词推诿没有过去。好几个夜晚想再去看看小诗,最后还是躲进房里幻想她的曼妙身体及那天的经历,套动鸡巴直到射在手心里……
一直到半个月后的一个傍晚,耀文又来电:“大卫,永仔和他新妻晚上要来我家看那天婚礼的影带,要不要一起过来?”
一阵推托之后还是勉强答应,毕竟太多次的回绝怕耀文产生怀疑。于是当晚便匆忙将工作完成,心虚却又欢喜地去耀文家。
“叮当!叮当!”
“耀文啊,我是大卫,来开门啊……”看看手表才6点,耀文恐怕还没下班呢!
“来了来了!”应门的果真如我所料是耀文的老婆,也是我的秘密情人--小诗。
“嫂子,”由于我担心屋内还有其他人,所以仍是正经地称呼她:“不好意思,我好像来得太早了。”
“哼!没良心的臭男人,你终于出现了啊!”小诗厥着嘴说,想必只有她自己在屋里。
我顺手将门带上,把她推向墙壁,双手紧紧环抱她的腰,继续将我的头靠进她的身躯,终于我的嘴压上了她的唇,舌头不听话地钻进她的嘴里:“嫂子,我的好小诗,你知道吗?每个晚上我都幻想和你做爱,从你的额上舔遍全身到脚底……像那天那样好好疼你。
”边吻着,她边对着她的耳朵呼气。
“大卫,你不要这样……耀文快要回来了。”小诗急忙想将我推开。
我不理会小诗,我的手缓缓滑下,停留在她的臀上往我身体推,将她紧紧贴靠住我的下体,左手缓缓伸进她的衣服内,从小腹慢慢往上抚摸,直到碰到胸罩时便将游动的手掌停住,由乳沟的方向慢慢朝乳峰迈进,用手指头一根两根三根地慢慢滑进胸罩内,终于整个手掌完全包住她浑圆坚挺得34C。
当我指尖扫到乳头时,小诗突然颤了一下,“啊……啊……啊…
…”小诗终于受不了而呻吟起来。
小诗今天穿了一件紧身的淡蓝色连身裙,她浑圆的双峰被我揉磨得在紧窄的布料下向外怒突,我仿佛可以看到她那白皙的奶球;当我另一只手把连身裙往上拉起时,整条修长的大腿都暴露在我的目光下,而小巧的脚趾便包裹在一双白色高跟凉鞋内。
看到这个时候,这样的手欲已经无法满足我,反正现在屋里也没有人了,我不如大著胆子抱起她,走到厨房内,这样就算耀文突然回家也不会马上撞见,我也才能把她看得更清楚、更真实。
当我小心翼翼的抱起她走到厨房流里台前的时侯,小诗好像也知道我要做什么,既期待又害羞地把她那薄如婵翼的胸罩脱下,解开胸前的几颗扣子,一对雪白的乳房马上弹了出来。竹笋型的34C,乳晕好细,颜色好浅,几乎跟乳房一样颜色,乳头像一粒红豆的大小,简直是上帝的杰作。她下面是一条红色镂空而且很小的丁字裤,小到连阴部似乎都遮不住,只要她往前一弯腰,就可以轻易被人看到她隐约的阴毛。
“大卫,我想死你了……”小诗大力地吻着我的嘴喃地说,右手伸入我衬衫里停在胸膛不断来回抚摸,左手紧紧勾着我的脖子压向她的头,我可以明显感到她的渴望。
看着她那一对已经破衫而出的双峰,确实挺拔非凡而且无视地心吸力,依然坚挺,雪白的长腿曲线玲珑,凹凸有致,两条腿渐渐向外分,白皙的大腿露出裙外,细白娇嫩的皮肤仿佛吹弹可破,脚踝还系上一条精致的小金炼,露出鞋外的脚趾头不但洗得干干净净,趾甲也修得圆圆的,还涂上一层洋红的指甲油,微红的趾尖衬托着几根青筋细浮地脚背,显得格外地粉白娇嫩。
我忍不住蹲下来轻抬起她的左腿,手托着她的脚,把她那一双白色高跟凉鞋脱下,开始用嘴来吸吮那一根根修长嫩滑的脚趾头,一根一根地啜。她的脚趾好滑、好软!渐渐往上舔她的小腿肚,顺着圆润的小腿滑上她的大腿沟……我我另一手也没闲着,分别用大姆指跟食指夹住右边的乳头慢慢搓,原本小巧可人的乳头慢慢勃起,变得好硬、好大,此时我改成搓弄她左边的乳头。
在我仔细的吸吮完每一根脚趾及滑润的美腿之后,再慢慢往上含着小诗的乳头,不停吸啜,间中以牙齿咬扯,或以舌尖挑逗;我空出一手来,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中指贴着阴唇不停地磨擦,阴阜顶胀的红色镂空丁字裤中央,慢慢出现了一块深色的水渍。
此时小诗的身子不停地抖动,趁她的头一仰时,我就将她抱起坐在流理台上面,用手扳开双腿,舌头朝小诗的丁字裤上亲了下去,她还想推开我,我抱着她的腰,继续吻着她,她在“唔唔”想叫的时候,刚好给我有机可乘,舌头也沿着裤缘攻进她的穴腔里,将小诗的穴肉扯入我的嘴内紧紧夹着,不停地吸啜。
小诗的淫液沿着香舌不断渗入我的口腔内,亲密的交合状态令小诗羞得两颊绯红,喘气地呜咽:“大卫……我……好痒……好难受喔……喔……你别再……喔……别再……逗我了……”这样淫荡的叫声,进一步刺激着我的欲望。
由于害怕耀文随时会回来坏了我们的好事,因此我决定速战速决!我开始粗暴地抚摸她的奶子,一阵阵难以形容的酥麻感觉立即传到小诗全身,手指灵活地在她乳房上摸动,还集中在她的乳头上,把她突起的乳头慢慢搓弄。
“唔……唔……”小诗爽快得没法发出声音,双乳给我摸得很兴奋,全身都发软,手脚只能没力地抵抗着。我开始觉得她的小穴好像有甚么东西渗出来,伸一只手去摸她的小穴,那里已经把内裤都湿透了,这时可以看到湿湿的内裤透出了阴唇的形状,我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弄小诗的阴埠。
我夸张的说:“怎么会湿湿的?唉呦!越来越湿了!”
小诗虽极力扭腰,却抵不过我的力道,这被我的舌头舔到敏感的地方,猛然全身一震:“啊……啊……啊……”小诗这时喘气声像是得到充份的快乐。
终于我的舌头来到她的小穴口,我将舌尖抵到她的阴核,用最快的速度来回扫动,“不要…这样……不可以……我受不了……”小诗喘着气哀求。我哪肯罢休?更用舌头去舔她的阴蒂。
“可爱的嫂子,你看你的淫水,尝尝是甚么味道吧!”说完就把舌头弄进她的小嘴里面。
“裤子这么湿!我帮你脱掉!”我把内裤一骨碌的扒下到脚跟,她来不及反应,整个下体就毫无保留地落入我的眼中。浓密的阴毛中间露出的大阴唇,已经在我挑逗之下张开了一条缝,我的手指插进她的小穴里,她给我插得全身无力。
看着她那种欲拒还迎的神情,更激发出我的魔性,我一手拉开自己的裤链,把胀得发硬的阴茎拿出来,一手抓起她玉腿,抬到我的腰上来,这样我的阴茎就能在她小穴口磨来擦去,把她磨得淫水四溢。
我低头看着那根粗黑的阴茎缓缓地插进小诗的浪穴中,她正沉醉在我的鸡巴棱子所给她的感觉中,整个阴户都湿淋淋的,她呻吟着说:“插我,大卫……”我从来也没听过她如些这般的淫语,于是用手抓住那早就硬起来的肉棒,继续让我的龟头在小莉的阴户上磨擦,让她显得更需要我的家伙。
她以急促的呼吸低声说:“请干我吧,拜托你……”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她说“干”这个字,很明显地,这是应该是她有生以来最需要的一次吧!
我也一样很需要了,我不能再作弄小诗了,我要使用她那又湿又热的小穴。当我将我的龟头插入小浪穴的穴内时,她开始痉孪而且发出叫声,我慢慢地将我的肉棒整根插进小诗的阴户内后,又将肉棒缓缓抽出,快要抽出到穴口时再用力挺入,我想慢慢地满足她饥渴的身体。
我一边插,手掌一边大力揉搓着她圆圆的屁股,手指还朝屁股缝里面钻。小诗浑身直抖嗦,使她不断夹着屁股,小嘴呵气连连,屁股一次一次地向上挺,同时翻起白眼。
“喔……”小诗禁不起身体的热情反应,长声娇啼起来。而且大腿的白肉觫觫地抖颤着,小蒂蕾乱跳,一股火辣的激流从肉缝里急急喷出,她慌张地按抱着我的头,双手将我牢牢锁紧,腰肢断续的摆动,全身都僵硬掉了。看到这景象,阴茎更硬得实在难受,我粗鲁地将小诗的双腿一拉,发硬的龟头便抵住她的小穴口,狠狠地刺入了。
龟头感受到她穴里的湿润时,我顺势把她的屁股一抱,再狠狠地向前一顶,我整根阴茎便狠狠地贯穿了她的浪骚穴,挤进这淫荡少妇、淫浪人妻紧窄的阴穴内,把她弄得直呼过瘾。而我也感到她那温热的肉壁包着我的肉棒,一阵阵热电流不断由下体涌上,传来兴奋和刺激。
我不愿再浪费我操她的宝贵时间,于是深入体内的阴茎不断挤开小诗的阴道壁,龟头更已顶在她的穴心上。当我猛烈撞击着她的穴心时,冲击力令小诗随着我的动作而摇摆,短速而猛烈的抽插每一下也顶到穴心深处。
才百来下,小诗已不禁泄身高潮起来。我的龟头紧贴着她的穴心,感受着灼热的阴精不停洒在我的龟头,小诗的阴道则收缩紧夹着我的阴茎不放,不停地蠕动吸啜着,滚烫的阴精汨汨地流出,顺着我的大腿滴落,我的鸡巴被她炙得爽到快要射出来。
在我继续挺入阴茎,准备开始下一步时,忽然听到了一些声音,而小诗也听到了。
“快点!有人来了。”我说。
我从小诗那湿淋淋的阴户中拔出我急欲发泄的坚硬阳具,痛苦地将它塞回裤子之中,小诗则放下腿,拉平裙子,顺手用抹布将流理台上那一摊淫液抹净。
那一夜,我最后还是回家躲进房里,幻想着她的身体及淫荡,套动鸡巴直到射在手心里……
朋友妻(四)
--------------------------------------------------------------------------------隔天下午,小诗打电话到我公司,说是对不起我,并要我晚上去她家楼下接她,她已经跟耀文讲好要和朋友去Shopping,所以可以放心服侍我以弥补昨天我未过瘾的情绪。
当天晚上不到6点我就已经将她接上车,往淡水的方向疾驶而去……一路上小诗像只温柔的母猫,紧紧地将头贴靠在我的臂膀,左手在我的裤裆上来回抚摸玩弄,裤裆内的鸡巴受不了刺激而渐渐坚硬粗长,将裤裆顶得隆起。
小诗趁我开车无法反击,更进一步把我裤裆上的拉链扯下,用手隔着我的内裤来回挑逗。这样玩弄了几分钟,才缓缓地把我的鸡巴从内裤里掏出,用右手紧握着我的肉柱子,刚好露出一粒油亮亮的龟头,她先用力的抓紧几下,然后缓缓地套动,我的鸡巴就变得比刚才更强硬了。
小诗又慢慢改为用食指中指和拇指合力将它拿住,这一来我鸡巴所受到的压迫力比刚才强,血液有进没出,龟头胀得更大更亮。这时小诗凑嘴过来,伸出舌头在马眼上挑来挑去,又把鸡巴头含进嘴里用,左手紧握住鸡巴上下来回套动。小嘴圈着我的肉根周围,缓上慢下,吞吞吐吐,再加上灵活的香舌不断地在我的肉索上挑衅,舌尖偶尔沿着鸡巴棱子伞缘来回划圈,小诗右手握着我那硬挺凶恶的阳具上下套动,左手本来紧环在我腿上,现在也弯过来帮忙,她用食指把马眼上的液体涂散开来。我的肉杆子被套得正美,龟头又受到她指头的挑逗,酸软无限,禁不住“哦……”的发出声音。
我几乎快被她逼上高峰,忍不住大力地按住她的头,屁股大力地挺上挺下,狠狠的插她一顿小嘴。小诗仿佛得到赞美一样,吸舔套动的更卖力,让鸡巴在她双唇间忽长忽短,有时她还用齿端假啮它,两颊时鼓时凹,忙得不亦乐乎!我的鸡巴在她的嘴里一进一出的,有时快有时慢,有时伸出舌头舔,不停地搞我的鸡巴。
“喔……干!操!真爽,你的嘴真会搞!干爽死了!干!”我爽得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快!告诉我的鸡巴什么味道?”
“好大!好美味!我爱死你的大鸡巴了!”由于嘴里还含着我的鸡巴,小诗费力地伊唔着。
我感觉到龟头被她温软的小口包裹住了,舒畅得难以形容;小诗也觉得小嘴儿被我强劲的棍棒侵犯着,痕痕痒痒的不叫不痛快。
“啊……进来嘛……全部都进来嘛……嗯……”小诗猛烈摇着头,一上一下地说。
我手按住她的头往下用力一压,屁股狠劲地向上一挺,她“呃…
…”一声,吊起白眼,粗鸡巴就都全部进去了,只剩下阴囊还贴在小诗骚黏的嘴唇上。
“哦……大卫……”小诗呻吟着,含含糊糊地说:“动一动……
”没等小诗交待,我早就在上下抽送了。她将我的鸡巴套动得更快速,嘴里嗯哼不断。
“啊……大卫……啊……你……你现在在干什么啊?”小诗趁我把鸡巴抽出到她嘴唇边时,用挑逗的语气问。
“我在……嗯……我在干嫂子的嘴。”
“嫂子的小嘴好不好干啊?”她又问。
“好干……嫂子又美……小嘴又紧……啊……又好干……”我回答说,而且也问:“嫂子在干什么啊?”
“嫂子在……啊……啊……”小诗说:“嫂子在被……大卫干着嘴巴……啊……好舒服……”
“嫂子的小嘴喜欢被大卫干吗?”我又问。
“喜欢……啊……你好棒……”小诗说:“好会干……啊……嫂子很舒服啊……啊……大卫好硬……好烫……好爽啊……嫂子喜欢被你干……啊……”
于是我更撑直起身体,鸡巴凶悍的挺动冲刺着,侧眼看着她的嘴和我的鸡巴紧密的相接磨擦,不由得更加兴奋,鸡巴操得无比的热烈与狂暴。
“唔……唔……好大卫……嫂子浪死了……再用力啊……啊……
真好……你真有劲……啊……啊……”
“嫂子你好骚啊……看我插死你……”
“啊……啊……好啊……插死我……啊……算你厉害……啊……
啊……哎呦……这……唉……用力……啊……嫂子有点……啊……
啊……”
“有点什么?”
“有点……啊……有点快要爽出来了……啊……啊……大卫……
啊……再多爱我一点……啊……啊……”
我知道这淫荡的女人即使连插嘴都会发浪,哪敢怠慢,屁股干得飞快,她的嘴也迎凑得浪荡,我的鸡巴有时不小心才刚滑出口外,她就狠狠的立刻又含了进去,直是让我无法短暂喘息。
“哦……哦……快点……嫂子完蛋了……啊……大卫啊……嫂子爱你啦……啊……射出来啦……出来……啊……啊……”
小诗一脸迷惘,脸上又浮起那淫淫的浪笑,故意挑逗我的思绪,我忍不住用力一撑,坐直起来,整个人上下不停的耸动,几乎爽到了极点。
“嫂子……啊……我要射了……”
“啊!?”小诗闻言,套动得更厉害。
“唔……唔……”我说射就射,一股阳精立即喷进小诗的嘴里,大概是昨天自己打手枪解决没有过瘾,积了不少沸腾的精液,真是又浓又多。
小诗缓缓地吐出我的鸡巴,精液沿着她的嘴角黏呼呼地滴下来。
不一会儿又凑嘴过来,伸出舌头在马眼上挑来挑去,又把鸡巴头含进嘴里,用左手紧握住鸡巴上下来回套动。圈着我的肉根周围,缓上慢下,吞吞吐吐,再加上灵活的香舌不断地在我的肉索上挑衅,舌尖偶尔沿着鸡巴棱子伞缘来回划圈,露在小嘴外的部份,还有一沱白色胶黏物,把我这根粗黑鸡巴和她的小嘴混在一起。
含弄几分钟后,小诗停下来趴在我的腿上,问:“大卫,爽吗?
”“好爽啊……嫂子平时也常舔耀文吗?”
“是啊,耀文也喜欢……也还很有劲呢!”小诗说:“不过没有你好!”
“耀文的老二大不大?”我又问。
小诗嘻嘻地笑起来:“最少比你大一倍。”
“哦……”我有点丧气。
“干嘛?”她拍拍我的脸颊:“嫂子喜欢你啊,都肯给你干了…
…”
“嫂子真的舒服吗?”
“什么真的假的,舒服就舒服嘛!”小诗嘟起圆圆的嘴,“啧!
”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我把渐软的鸡巴塞回内裤里,拉上拉链专心开车。
我们到淡水码头吃了些东西,又顺着原路开上关渡大桥,沿途兜风……不知不觉地开到了林口,此时已是晚上10点多了。我担心地问小诗:“这么晚了,有没有关系?”她说耀文今天去同事家打麻将,不会那么早回去。
想到今晚她尚未泄身,看来我得找个地方好好地插插她,免得她欲火难捺剥了我的皮!于是我把车子开到了一间名叫“野宴”的MOTEL,将车停妥后,拉着她的手走上房间的阶梯……
(P?S:“野宴”这间MOTEL不错,各位有空可以过去看看。)
“让你爽个够!好不好?”我把她的衣服脱掉,紧抱着她往床上坐。
说着,小诗已经挪过来跨到我肚子上,一手扶住我的鸡巴,一手撑开她的浪?,移准了位就一屁股坐下来,接着就慢慢摇动起臀部,然后越摇越快,连带那一对乳房也晃动如惊涛骇浪。我不可思议的看着心目中端庄的嫂子,才知道原来她内在是这样的淫荡。
“看什么?”小诗故意刺激我说:“大鸡巴哥哥,干我啊!我还怕你没劲儿了呢!”
我一听,鸡巴忿忿的猛然挺动:“笑我?你敢笑我?插死你!”
“我……啊……我才不怕……啊……我才不怕插……啊……啊…
…”
“嫂子,没想到你这么骚,这么浪!嫂子……”我大著胆子问:“你常偷情吗?”
“要死了!问这什么话?”小诗自然不会承认:“也才……和你偷情而已。啊……啊……”
“可是你好浪啊!”
“因为嫂子……啊……爱你啊……”小诗边呻吟边问:“你以前……啊……看见嫂子……啊……不想上我吗?……”
“想,好想!”我说:“可是你是嫂子……”
“啊……现在……被你干上了……啊……什么感想?”
“爽……爽死了!”我说。
“哈……哈……”她笑说:“色大胆小……”
“骚婆娘……”我咬牙说:“我马上就可以插得你求饶!”
“是吗?”小诗故意又用力坐了两下,用她的小穴磨着我的鸡巴:“唷!真的哩!好大卫,别干坏了嫂子喔!”
我听她这种荤言腥语,鸡巴马上又挺得铁直,猛一翻身将她压上床,暂时不去插她,而是将我的舌头缓缓的靠近她的大腿根,轻轻地扫过,时而轻时而重,时而上时而下,时而用打圈的方式慢慢舔上她的小穴……拨开她的小穴口,用食指轻轻地抠,由上到下,由左到右,缓缓加重力气把拇指用S形的方法揉,舌头在小穴口爬来爬去,舌尖用力舔上她的阴核,上下迅速扫动……慢慢地把我的鸡巴送到她的嘴旁,用鸡巴头轻轻撬开她的樱桃小口,时而进时而出,时而让她用舌头从鸡巴根舔到鸡巴头,用舌尖绕着龟头颈慢慢地舔,用牙齿轻轻咬住鸡巴,用小嘴含住鸡巴头来回转动……我的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她的胸,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她的乳头,有时用拇指捏着这样揉。
“啊……啊……啊……”小诗终于受不了了:“大卫……我……
好痒……好难受喔……喔……你别再……喔……别再……逗我了…
…”由于嘴里还含着我的鸡巴,只能用鼻音伊唔地喊着:“大卫…
…我要你的……大鸡巴……快点……喔……喔……”
“嫂子,你要我的什么?我听不清楚。”
“我要……我要你的大鸡巴……大鸡巴……喔……喔……”
“可是你还没舔够ㄝ!”
“喔……求求你……小穴受不了了……”
“我要你把我的鸡巴舔硬一点,含住我的卵蛋用力吸,用舌尖舔我的肛门,让我爽了鸡巴就会变得更硬更粗,才能把你干到爽死你。”
小诗听我这样说,忍不住赶紧含我的鸡巴、吸我的睾丸、舔我的屁眼……为了满足她,含了5分钟后,我把鸡巴从她嘴里抽出,轻轻敲打她的嘴唇再让她含一含,将她的右腿上拉跨在我的左肩,用我的右手拉着她的左小腿,缓缓往外扳开,接着把鸡巴从她嘴里抽出放到她的小穴口,用左手握着我的鸡巴,慢慢磨着她的小穴,只让她的小穴含住我的鸡巴头……
“喔……喔……喔……大卫……”小诗发狂似的叫出淫浪的声音,双手紧紧抓住我的手臂,指甲抠住我,像要刺穿一样。
我不急不徐地用我的鸡巴头继续研磨,忽进忽出,舌头更没闲着地舔她的乳头,这样挑逗她近10分钟,终于忍不住她淫荡的表情和发浪的叫声,狠狠地把鸡巴全部插进她的小穴,抵住她的花心用力旋转,大进大出,用力抽动。大叫一声:“干死你……干死你…
…”马上急急地操着鸡巴插进她的小穴,狂风暴雨般的猛操起来。
这一来两人就都没空说话了,小诗只是忙着“嗯……嗯……啊…
…啊……”的骚叫,我没命的前后抛动臀部,让阳具闪电般的疾插着,干得小诗水花四溅,“哥哥、弟弟”的乱喊一通。
插着插着,我和小诗逐渐都有点劳累起来,一个不小心,双双滚下床,模样狼狈不堪,两人忍不住咭咭的对笑起来。
我将她抱回坐在床上,双脚轻轻的跪坐在小诗前面,一双眼睛贼贼的在她脸上、胸前不停地来回搜索,手上将鸡巴使劲套着,难得有机会把小诗看得这样真切,尤其她那娇嫩的脸蛋、红润的芳唇、丰硕的乳房,浑然天成,无处不美,着实恨不得低头咬上一口,早就告诉自己有一天一定要狠狠的干进这美丽的身体,让她在身下婉转娇啼。
下定决心,并且发挥无穷的想像力,幻想和小诗销魂的情境后,鸡巴受到影响,硬得更胀更大,我痉痉的缩起肚子,整个人难过得抽弹着,从跪坐慢慢直起身体,手掌握紧鸡巴没命的晃,眼看就要了爆炸了。
宾馆的床不高,我紧张的高跪起来,那阳根就直指小诗的脸蛋。
她从闪动的睫毛下看见我红蘑菇般的肉菱子,差点碰到自己鼻尖,“真要命,如果他射精出来,必然喷满自己一脸。”想起精液热烫的骚味,小诗忍不住又张嘴将那龟头含进嘴里。
小诗用右手把我的鸡巴缓缓抽出,扶着我的阳具,左手也加入了,爱不忍释的细抚着我的龟头,先用力的抓紧几下,然后缓缓地套动,我的鸡巴就变得比刚才更强硬,龟头胀得更大更亮。小诗凑嘴过来,伸出舌头在马眼上挑来挑去,又把鸡巴头含进嘴里,用左手紧握住鸡巴上下来回套动。圈着我的肉根周围,缓上慢下,吞吞吐吐,再加上灵活的香舌不断地在我的肉索上挑衅,舌尖偶尔又沿着鸡巴棱子伞缘来回划圈,不仅不介意我往前顶,而且还配合地尽量多把鸡巴吃进去,可是她的嘴巴不够大,所以她最勉强也只能含进一半,那是她的极限了,她忙碌地替我舔咂着,同时用黏腻的舌拖舐着我的茎杆子。
此时我已是强弩之末,哪还忍得住她这样的刺激?我用力把小诗往上拉,再次将身体整个压上去,左手将她的右腿抬起紧紧抱住她的小腿,已她的大腿当支柱,右手握住肉棒往她的小穴贴近,让阴阜和龟头的前端相碰触到,鸡巴棱子缓缓在小穴口上下来回摩擦十几次后,顺着湿滑的浪液,不费力气地插入她淫糜的骚穴里。
她屁股开始不安的向上零星抬动,我每一顶,小诗娇娇地就“嗯”一声。那腻腻的鼻音更撩动我的神经,让我火上添油,冲动再冲动,终于受不了了,藉着床的弹性,只用单手撑着床,架着她的双腿,缓缓的抽送起来。深入浅出,抓着她大腿的手掌还有闲暇空出食指,捻在她的阴蒂上,小诗不禁苦苦的辗转扭动,我虽然受到她的推阻,还是尽量加快速度。
小诗忍不住想叫,却又爽得没了气力,只能低低声的“呜……呜……哦……哦……”轻哼,并将头靠在床上,脸上妩媚万千,又痴又喜。我低头再吻住她,她马上回应的和我吸吮在一起。
渐渐地我越抽越用力,她也挺着腰迎凑着……我突然感觉到她的穴儿又在痉挛了,依照上次的经验,猜测她快要高潮了,连忙加重马力,回回深刺到底,同时也让她的膣肉爽快地磨过龟头。
小诗很快地便全身都抖动起来,再加上高潮的美感,仿佛飞翔在神仙天界那般,她快活死了,四肢先是将我牢牢锁住,突然一松,重重地摔回床上,表情茫然恍惚,有一气没一气。
我见她泄身了,赶紧再加快速度,重重的再多插十五、六下之后,慢慢放慢抽插的频率,将坚硬粗大的鸡巴整根泡在她的小穴里,享受她滚烫的阴精带来的酥麻快感……
几分钟后,泡在穴里的鸡巴仿佛不泄不快,在她浪穴里一挺一挺的,于是我再次用力挺起屁股,粗壮的鸡巴没预警的戳进了大半根,“啊……”小诗自然反应的叫出来。紧接我便连着几十下厉害的刺入,顶得小诗要死要活,整根鸡巴都干进去了。
“啊……啊……”小诗又受不了地浪了起来。我急忙将小诗抱起,让她面对面分开腿坐到我腿上,阳具正好挺硬在门口,两人同时一用力,淫湿的穴儿和硬挺的鸡巴,就紧密的相认了。
“啊……大卫……真好……你……好硬……好长啊……”
这样的体位,我只能捧着小诗抬动她的屁股,抓着她的臀肉,用力的上下抛动。可能小诗以前没被耀文用这样子的姿势插过,真是浪个不停,四肢紧紧缠住我,好像希望能就这样干一辈子。
“喔……喔……大卫……哥哥……你好棒啊……怎么能插……到这么……深……我……啊……从没……哎呀……被人干到……嗯…
…嗯……这样深过……好舒服啊……好舒服……喔……喔……”
“骚货,插死你好不好?”
“好……插死我……我愿意……啊……啊……每次……都顶到上心口呢……啊……好棒啊……好棒的大卫……好棒的鸡巴哟……嗯……嗯……”
“看你以后还浪不浪?”
“还要浪……要浪……要又骚又浪……啊……啊……让哥哥再来干我……啊……啊……我美死了……喔……”
我把她放到床上,压在她身上持续埋头苦干,她则浪叫着闭眼享受,经过我近百下的猛烈攻势,小诗一波又一波的喷出淫水,最后她被我搞得精疲力竭,连续被推上三次高潮,紧捉着我的头,发抖的说:“大卫……别……再……动……我真的……受……不了了…
…”
此刻的我已经欲毒攻心,鸡巴硬得像根铁条,抽插得更加用力…
…小诗的生理和心理都反应出前所未有的极度激昂,熟练地摇晃着屁股迎合我年轻热情的鸡巴,更用手环抱住我的腰前后捋动着。
此时我所有的灵魂都集中到灼热的肉棒上,甚至能够清晰地感觉出来前列腺液珠滚过尿道,整个人都快要燃烧起来了,面临溃决的边界,鸡巴猛涨,硬得发痛,每一刺都狠狠的抵到小诗的花心,让敏感的龟头享受到最大的快乐。我仿佛受到鼓励,更卖命的抽动,双臂撑着上身,眼睛看到小诗摇晃的大乳房,屁股飞快的抛着。
小诗看我尽力的样子,心里也很甜蜜,她稍稍抬起头,樱唇去含我的乳尖,还用舌头逗弄起来,我被她舔得发麻,低头也吃起她的耳朵,伸舌去搔那耳孔。小诗小浪穴被干,耳边听着男人粗重的喘息,无法再忍耐,四肢紧紧将我锁住。
“啊……啊……我……又泄了啊……”在大叫声中,她高潮了。
小诗的膣肉又开始颤栗,鸡巴被她裹得粘粘蜜蜜,脊骨一阵酸美,龟头狂胀。我被她叫得心急,狂抽几下,接着马眼一开,滚烫的浓精没了约束,一阵接一阵地急射入小诗的身体,在子宫里面射出了又浓又多的阳精……
休息了近半个小时,时候也不早了,大战完毕后,我翻落在小诗身边,还记得给她高潮后的爱抚。小诗舒服的靠在我怀里,满足地说:“我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大卫,我已经无法失去你了……”
我讶异的睁大眼睛:“那是不是插得很深?”小诗告诉我插起来的感觉,说的确很深很舒服。
“啊呀!”小诗惊奇的说:“你怎么又硬了?”原来我听小诗叙述她被我抽插的感觉,不觉得鸡巴又抬起头来。
“走,我们一起洗澡去。”我把小诗抱起,边吻边往浴室走去。
进到浴室,小诗还害羞地双手抱胸,还背着身,故意不让我看她的身体,但是她光是背部和屁股就已经够美了,我顿时当场举枪致敬。
我打开洒水莲蓬,试了试温度,然后将两人身体都先打湿。小诗说她想要洗头,我自告奋勇,提议要帮她洗,小诗也同意,接受我的体贴。
因为浴室空间有限,我自己坐在浴盆边缘,要小诗坐在浴盆内,她怕脏,只肯蹲着。我先将她的头发淋了些水,然后取过洗发精为小诗搓揉起来。她的头发又长又多,平常自己洗恐怕相当吃力。
起先小诗是背对着我,后来我要洗她的头发尾端不方便,便要她转身过来,她干脆趴在我的大腿上。我十分小心,不让泡沫去沾到她的头发眼睛,小诗看见我认真服务的表情,不禁笑了笑,因为我的大鸡巴正挺硬在她的眼前。
我知道小诗在笑我的硬鸡巴,可是还是一脸正经,专心的为她洗头。
小诗看着那鸡巴,它还在一颤一颤的抖着,便用右手食指顽皮的在马眼上逗了一下,那鸡巴立刻撑得笔直,她吃吃的笑着。接着,她沿着龟头菱子,用指尖慢慢的划了一圈,让龟头胀得发亮,没有一丝皱纹。她又将掌心抵住龟头,五指合拢包住鸡巴,再缓缓抽起,我美得浑身发抖。小诗更开心了,她继续着她的挑逗,重复的做了几次,那马眼就有一两滴泪水挤出来了,小诗将那泪水在龟头上涂散,又去玩龟头背上的肉索,上上下下来回的轻摸着,看来这次帮她洗头发已经算是值回代价了。
小诗很温柔的去捧动我的阴囊,然后作出一个邪恶的眼神假装要用力去捏,我马上恐怖的摇摇头,也作出投降的表情,她非常得意,为了表示她善待战俘起见,她张开小嘴,在龟头前端吻起来,我的马眼上又流出几滴分泌,她用舌尖将它们拨掉,抚散在周围,然后轻轻的吮起来。
小诗嘴小,分了好几次才将龟头整个含住,而我还在帮她洗着头,她不能动作太大,以免咬了我,于是尽量鼓起香舌,在龟头上到处舔动。
“嫂子……我……我要帮你冲水了……”我支吾的说。
“你冲啊!”她因嘴里有东西,说话含糊。
我取来莲蓬,先从发稍冲起,当我逐渐冲到她后脑勺时,她仍然不肯放开龟头,我便直接淋在她头上,她居然还是含着任我冲,于是我细心的帮她洗干净每一丝泡沫,撩直她滑顺的秀发,等全部冲完了,她还在吸着。
当我捧起她的脸,说:“乖!来洗澡。”她才依依不舍的放开。
我缓缓扶她起来,我们都站到浴盆外面,小诗拿起沐浴乳,挤了一些帮我擦着,我也帮她擦着。
她将我的胸膛打满了泡沫之后,上前再抱着我,伸手到我背后去抹。我拥着一副又软又滑的胴体,底下的硬阳具便顶在小诗的小腹上,我将小诗反转身来,也从后面伸手到她胸前揉着,她闭上眼睛让我充份的擦动,但是我的手却老在双乳上流连。
我先是在乳底搓着,同时帮她按摩,然后慢慢占有整个乳房。小诗丰满肥嫩的胸肉让我爱不释手,加上沐浴乳液的润滑,不止小诗舒服,我的手上更觉得过瘾。我又去捏着乳头,那两颗小红豆早就原本就骄傲的向上指着,经过抚弄之后也变得胀硬。我贪心不足,左手掌握着小诗的右乳,用左手小臂在她左乳尖上磨动,右手抽调出来往小诗的腹部摸去。小诗不晓得是舒服还是痒,不自主的扭动身体,我的鸡巴正好搁在她的屁股缝上,被她扭得舒服,又一跳一跳的抖起来。
我用手掌在小诗的肚子上滑动,还去挖她的肚脐眼儿,小诗笑得花枝乱颤。这时候,我左手也放弃了在乳房上的据点,往下侵略,越过小腹,摸到了她的阴毛。
“你这里还有一些头发没洗到。”我说。
“那是你的责任啊!”小诗说。
我的手指温柔的在那黏腻的范围中擦拭着,小诗双手回抱着我,仰头搁在我的肩上,我就低头去吻她的颈子,她“啊……”的低声吐气。
她已经开始在发抖,我的一只手负责她敏感的小嫩芽,一只手在更低的缺口处摸哨,她想要发出一点声音表示鼓励,却又被我将小嘴吻封住,只得伸出舌头和我对战起来。
我恶劣地加重指上的动作,小诗越抖越厉害,要不是我搂着她,一定会跌到地上,她已经双腿无力,站立得很辛苦。我怕她太过激动,放开她将她扶着,她坐到浴盆边上喘气。我让她休息,蹲下身来,为她洗脚。
小诗颓靡的坐在那里,看见情郎细心地在帮自己搓揉脚掌,不免心满意足,幸福的微笑起来。我缓缓站起身来,小诗依然坐着,又挤了一些沐浴乳,帮我涂在身上。刚才我的胸膛她已经抹过了,她将我拉转过来,为我擦背,我的肩背宽厚,让她有一种可以依赖的安全感。
她擦着擦着抹到我的屁股,我忍不住竟然嘻嘻笑起来,因为我这里怕痒,小诗这可抓到报仇的机会,东抓西揉,还伸到我的屁股缝搔着,我连忙低声求饶,小诗手再一伸,穿到前面,柔情的为我抚着阴囊。
我的鸡巴立刻又重新抬头高举,转回身体,小诗满手泡沫的合上去,在坚硬的鸡巴上洗起来。她被沐浴乳润滑了的双手,上下来回地为我搓洗,那和平常我自己弄的自然大不相同,鸡巴被洗得更胀更硬,连小诗摸着都红了脸笑起来。
小诗知道我很舒服,她想去舔却又满是泡沫,就两手合掌替我套起来。手掌直接摩擦在杆子和龟头上,把我的神经末稍抽得浑身发麻,忍不住便“呃……”的叫起来,小诗乐得连连加重手上的动作。
她抽了一会儿,又有了新的主意,她让我继续站着,自己则爬起来到我的背后,右手伸在前面依然套着鸡巴,左手抚在我胸前摸索,然后用乳房在我的背上磨着。我如何受得了,回手揽住她的两片小屁股,更满意的轻抚起来。
我一边吊着眼一边说:“你自己已经……洗好了……这样会……
会把你……再弄脏的……”
小诗套个不停,说:“不要紧,再洗就是嘛!”
鸡巴就算再强悍,也抵挡不了温柔的侵蚀,一阵阵酸麻从身体各处集中到坚硬的棒子上,突然龟头更形粗涨,马眼一张,浓精疾射而出。
她在我身后虽然看不见,但是从我的呼吸和身体的颤抖也知道我射了。她放慢手上的动作,缓缓地将我的余精都套挤出来。我吐了一口长气,转过身将她抱住狠狠的吻,小诗嘤咛一声,也将我抱得死紧,良久才分开来,小诗再取来莲蓬头,将两人身上都冲净。
这澡洗得太长了,转眼间已经凌晨一点,担心太晚回去会引起耀文的怀疑,即使仍有些意由未尽,还是赶紧开车送她回去,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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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7老家岁月
作者:凌思陈
冻着冰花的窗玻璃外面又刮起了西北风,屋檐下被月亮照着硕大的冰棱子泛着蓝光,天冷得出奇,冷得邪行!
因为烧了火炕和火墙,屋里却十分暖和。屋里屋外完全两个不同的世界,舅舅去俄罗斯跑边境贸易,家里只剩下了舅妈和表姐淑珍,下个月她就要出嫁了,舅舅来北京办事听说我正放寒假,就把我捎带着到了东北,凑个热闹看看当地的风俗。
表姐淑珍去男朋友家还没回来,她真行!零下30多度也不怕冷,爱情的魔力真不小啊,什么也挡不住!我从心里头佩服。回想起女朋友林美英,我不禁哑然。她何尝又不是这样儿的啊,记忆犹新有一次下雪,天气挺冷,她答应我来家里幽会,虽然约好了八点,十点半了她才来,但毕竟还是来了。她说过:宁失泰山不失一约。当时感动得我差一点儿掉下眼泪呢,后来的事一夜尽欢,我不说也知道个大概齐了吧?
“好儿子,快睡吧,吃着奶还不知足咋地,不许再淘气了,啊……。”舅妈偎在我身边柔声埋怨,的确她让我揉搓了好一阵儿了,刚开始躺下时她还穿戴着秋衣秋裤和乳罩儿,经不住我耍赖央求,一件件的让我扒了,现在只剩下一条大花裤衩儿了。
要知道我是吃她奶长大的,如果不是因为上学的话我是不会离开她的,她比我母亲还亲上三分呢,实际上我就是她的儿子。
“再淘气我可打你屁股啦?”舅妈使劲夹着大腿吓唬,因为我一直想把她扒光了,所以手总是围着她的裤衩儿前后左右转悠,寻找下手的机会。
“打呀,打是疼骂是爱,给你打,不打你就不是我妈。”我嘻笑着把她的手按在我光溜溜的屁股上,嘴里还叼着奶头趁她不注意手又伸到了后面。
“唉,你呀你,越大越不像话了,去一边去,再拿你那个瞎杵我可真生气了。”她说的那个指的是我的鸡巴,钻进被窝儿不一会儿它就支楞起来了,其实舅妈也明白我什么意思,刚才替我揉搓时还夸奖我已经长大成人了呢。
“那好吧我听话,可是你还得帮我揉揉才行,特难受,啊……。”耍赖不成就央求,我心里早就有主意了,今儿晚上说什么也得让舅妈帮我放一炮。
到这儿来好是好,可离开了女朋友,白天还行,到了晚上就难熬了,别看我今年才16岁,两年前我就不是童蛋子儿了,而且鸡巴越长越大,都快八寸了呢。
鸡巴长大了总不能让它英雄无用武之地吧,这就是我的想法,挺单纯。
“好儿子,妈答应你可以,不过你可不许玩命似的杵弄,妈可好几年没干这事了,真的!你别看你舅舅傻大黑粗的样儿挺唬人,他呀早就不行了。我知道你憋得难受,我让你折腾了半天也不好受,坏小子,连妈也敢上,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呀?”
黑暗中舅妈一边絮絮叨叨一边摸索着脱下了唯一遮羞的裤衩儿。
我将那浑圆、饱满的大乳房隔睡衣轻轻抚摸一番,虽然是隔着睡衣,但是我的手心已感觉到舅妈那娇嫩的奶头被我的爱抚得变硬挺立。看着舅妈那欲闭微张的嘴唇儿,我满脑子的都是激情,又忍不住有些入非非了。
我手就像着了魔一样移向前方,轻轻抚摸舅妈那饱满隆起的阴户,刚才看到是鼓鼓的肉肉的,现在摸起来感到中间肉缝的温热,手像被电激了样把异样传遍全身,感到有种说不出得快感。
饥渴难耐的就已经激动的到了极点,她索性把睡衣全脱了。而一双饱满肥挺的酥乳跃然奔出展现在我的眼前,大乳房随着她的呼吸而起伏,乳晕上像葡萄般的奶头那粉红色的光泽让人垂涎欲滴,她的双手搂抱住我的头,将她性感的娇躯往前一倾将酥乳顶住我的脸颊,她着急的说:“好儿子……来……亲亲嘬嘬妈的奶子,你一天不嘬嘬我都受不了,你呀你,你简直就是我的要命鬼了……!”
激情高涨的舅妈兴奋得玉体发颤。她胴体频频散发出淡淡的脂粉香味和成熟女人的肉香味,陶醉在其中的我心口急跳,双手不停的揉搓着舅妈饱满的乳房。
舅妈搂着我,张开她那小嘴送上热烈的长吻,两舌展开激烈的交战,舅妈的香唇舌尖滑移到了我的耳旁,两排玉齿轻咬耳垂后舌尖钻入耳内舔着,那香舌的蠕动使得我舒服到极点!
舅妈赤裸迷人的胴体跨跪在我上面,她起身高举肥臀,那淫水湿润的小穴对准了直挺挺的大鸡巴,右手中食二指反夹着大鸡巴,左手中食二指拨开自己的阴唇,借助淫水润滑柳腰一摆、肥臀下沉,滋一声,硬挺的大鸡巴连根滑入她的阴道口里。就像被全吃下去似的。
瞧把她馋的那样儿!
“啊、啊……喔……舅妈真喜欢你的的大鸡巴……啊……好舒服啊……喔……好久没这么爽啦……舅妈爱死你的大鸡巴了……”
卜滋、卜滋,性器官交合抽插时发出的淫声,使得舅妈更加肉麻机紧、情欲欲暴、粉颊飞红,只见她急摆玉臀狂纵直落,不停上下套动,把肥涨饱满的阴户紧紧的套弄着我的大鸡巴,我感到舅妈那两片阴唇一下下收缩,恰如她的小嘴般紧紧咬着大鸡巴的根部,舅妈不仅主动用嘴含了我的大鸡巴,又让美妙的阴户深深套入大鸡巴,令我浑身兴奋到极点!仰卧的我上下挺动腹部,带动大鸡巴以迎合如灌满的阴户,一双手不甘寂寞的狠狠地捏揉,玩着舅妈那对上下晃动着的大乳房。
一刹那她酥软无力,满足地爬在我身上,香汗淋漓、娇喘连连,刚才疯狂舅妈的呐喊变成了低切的呻吟。
舅妈主动玩弄我,未免太不公平了,我也要主动玩弄她一番才算公平!意随心至,翻身而起对着舅妈。她惊讶我年少旺盛的精力,她心知我这被她开了苞的童子鸡对于男女性事必然食髓知味,若不让我玩个够,达不到欲火彻底满足,今天恐怕会没完没了。
舅妈赤裸凹凸性感的胴体深深吸引着我,胸前两颗酥乳随著呼吸起伏着,腹下小穴四周丛生着倒三角型浓黑而又茂盛的阴毛,充满无限的魅惑,湿润的穴口微开,鲜嫩的阴唇像花芯绽放似的左右分开,似乎期待着我的大鸡巴来安慰。
左手两指拨开她那鲜红湿润的两片阴唇,右手握着鼓胀得粗又大的鸡巴顶住阴道口挑逗,用龟头上下磨擦穴口突起的阴核。
“你别再逗了……好乖乖……我要……你……快插进来呀……。。”
她已淫荡到了极点,她双手拼命将我的臀部往下压,而她自己的大屁股拼命地向上挺,滑润的淫水更使得双方的性器美妙地吻合为一体,尽情享受着性爱的欢快。不时仰头,将视线瞄望我那粗壮大鸡巴凶猛进出抽插着她的小穴。
四肢相缠、嘴儿相吻、性器密合,双双如胶似漆地陶醉在性爱漩涡里。
人不风流枉少年吗!兴奋的喘息声和她的呻吟声,在偌大房子里此起彼伏!
舅妈和表姐聊天的声音断断续续传进来,被窝儿里只有我一个人,一夜激情未尽兴,我本想跟舅妈再接着干下去,不料表姐淑珍回来了,无奈只好忍着。
“……妈,我爸打电话来了,让柱子他们去呢,他们一大早就走了……。”
“怪不得你一宿没着家呢,又让柱子他尝腥儿了吧?还没过门呢,你就不怕把肚子弄大了,叫我说你什么好啊……。”
听了这话我差一点儿乐出来,她居然还有脸数落女儿呢,自己已经不正经了,再一想也怨我,鸡巴一硬就想肏屄,女人也同样需要必不可少的性生活呀。
“没事呀,妈你就放心吧,我吃避孕药了,怀不上啊。”
“是不是一宿没合眼啊,还不快去忍一觉,你表弟也没起呢。”
“这个大懒虫,太阳都快晒腚眼子上了还不起呀,瞧我怎么折腾他的……。。”
一听这话吓得我赶紧把被窝捂严实了,跟她开玩笑她只要一来了情绪,(她的情绪可不是情欲)下手没轻没重的,尤其爱拧人,昨儿逗着玩,我不经意地摸了一把她的乳房,没想到她一把就抓住我大腿内侧,疼得我直裂嘴,吃过亏我当然从心里头犯怵。
“你可别又招他啊,他要是叫唤我可拾掇你,听见没有?”舅妈甩过这话总算给了我点儿安慰,心有余悸我还是紧张。
“小东西的,你们城里人咋这么懒啊,也不看看几点了,嗯?”一身红秋衣秋裤打扮的表姐笑嘻嘻地走进来,腿一抬起来就上了炕。
“人家困呗。”我小声儿回答。
“就知道困,困死你,嘻嘻……,哎,暖和暖和我。”说完她就掀开被子钻了进来。“行啦,行啦,还记恨我哪,小心眼儿,现在姐姐让你搂着还不行啊?”
一个哈欠接着一个懒腰,眼睛闭上的同时枕着我胳膊她屁股朝我怀里一拱,不动了。
的确她的身子冰棍儿似的没一点儿暖和气儿,没辙,我只好勉为其难的搂住了她。搂她跟搂舅妈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啊!
“你会不会使点儿劲儿搂啊,德行样儿,给你又不敢啦?哟,光着哪,嘻嘻……太好了,姐姐跟你来个肉挨肉,省得老挨数落。”说完她四肢全动,三下两下把秋衣秋裤脱了一脚踹出被窝儿后,身子翻过来面对面盯了我一眼,嘻嘻笑了笑之后立刻一返常态地扑到我怀里,光溜溜冰凉的身子一下就贴紧了。
表姐的一双丰满坚挺的大乳房赤裸裸的展现在我眼前。
我不由分说的拉开她的双手,揉摸起来,不时的揉捏几下那两粒红粉的乳头。很快奶头就被揉捏得硬了起来,伸手去抚摸她的阴阜,挖扣着那突起的阴蒂,她被我抚摸得不停的颤抖,全身当然是酥麻酸痒啦。
我双手托起表姐,搂在怀里,低头热情地吻着她的嘴唇。江小萍也主动地把相舌送入他的嘴里,两条温暖湿润的舌头互相缠绕。同时手也不断在她的乳房及阴唇儿周围抚摸着,她也一样玩弄着我的鸡巴来回的搓揉,许久两人的嘴唇才分开,喘气着。
只见她肥凸的阴阜上,生得一片浓密细长的阴毛,她的阴毛只在两片肥厚的大阴唇边,生得很浓厚。两片肥厚多毛的大阴唇,包着两片粉红色的小阴唇,红色的小阴蒂突出在外。
真奇怪:舅妈的小阴唇儿特别肥厚,她的小阴唇儿却不大。
她热情如火的伸张两臂紧搂着我,一手抓着炽硬如火的鸡巴引向业已湿热泛滥的桃源洞口。我是渔即问津,驾轻就熟,腰干一挺,滋一声,就已登堂入室,全根尽没。
她不由颤声轻呼:“啊……弟弟……好舒服……你的鸡巴真够长的,姐姐痛快死了……求求你快干……啊……啊……快一点动……用力插吧……没事我不疼啊……。。。”
不怕疼就好,说心里话我还真怕遇上受不了我的呢!
我抱紧她的娇躯,大龟头深抵花心,先行揉辗旋转了几下。然后不疾不徐的轻抽慢插,深入浅出地抽送,可不能让她瞧不起说我没经验。我这么一来果然引逗得表姐如又饥又渴的小猫一样,她四肢紧紧挺着,扭腰摆屁股向上顶凑着大龟头前的肉绫子。
手握住鸡巴在阴唇口旋转磨擦。她那阴唇内的嫩肉受到龟头的颤擦,整个臀部猛摆个不停,身子直打颤。
“好弟弟……不要再逗姐了……我……受不了……啦……快…快插进去……嗯……唔……我求求你……用你的大鸡巴…插进来……干我……干我…快啊……嗯……”
大鸡巴再一次对准她的肉洞口,慢慢地送入。抽送三五下,等我的大鸡巴完全插入就停止抽送。用小肚子在那阴唇上磨擦摆动臀部,使大鸡巴在阴道里旋转着。
“喔……亲弟弟……你好会插穴……姐要投降了……啊……干我……再干我……亲丈夫…好哥哥……我每天都要……都要你干我……嗯………啊…好舒服……喔……姐姐的身体随你怎玩都可以……嗯……好美喔……妹妹是你的人了……啊……。”
“小冤家……都是你害的我……哥…哥……你的鸡巴…太…太大了…哎呀……使我受不了了……爱…爱死它了……啊……哎呀……好…好爽啊……用力……哥哥……大鸡巴哥哥……用力干…干…干死妹妹的……小骚穴…啊……嗯……。”
得!我这个兄弟变成哥哥了,她这个姐姐变成妹妹了。
表姐被我的大鸡巴肏得欲仙欲死,阴道里的淫水一泄而出直往外冒,花心猛的一张一合吸吮着龟头。我感到她的肥穴里,阴壁上嫩肉,把鸡巴包得紧紧的,子宫口猛的吸吮大龟头,真是妙不可言,爽在心头,尤物!她真是天生的一个尤物啊!
双手搂紧肥白的臀部,抬高抵向自己的下体,用足了气力拼命的抽插,大龟头像雨点般的,频频击打在她的花心之上。
我温柔的抚摸她那丰满的胴体,从乳房、小腹、肥臀阴毛、阴户及外阴等部位。然后再亲吻她的嘴唇,双手抚摸她的秀发和发烧的粉颊。轻轻的问道:“宝贝儿!舒服不舒服?痛快不痛快?过瘾不过瘾?对哥哥讲!”
“好舒服……亲哥哥……亲丈夫……你肏得我美死了,你真棒!也真厉害!”
“接着来,现在该轮到你肏我了。”
“让我歇会儿不行啊?”
“不行!快快的,鸡巴在外边不舒服。”
“那好吧,我也肏死你,非把你抽干了不可!”
可能她真是饥渴极顶了,看她只套入一个龟头就猛叫好胀啊!停下不敢再往下套,于是我双手抓住她肥臀两边,用力往下一按,同时自己的屁股往上一顶,滋的一声,大鸡巴全根尽入到底,使得她的阴道里胀得满满的,一点空隙都没有。
“哎哟,我的妈呀,让大鸡巴肏我就是痛快!”
渐渐的表姐让我肏没魂儿了,“不要,不要……”她仍在无意识的说着,却是诱人的呻吟了。她大口喘着气,身体不时的抖动着,她修长的手指潜意识的套弄起我涨暴的阴茎,让我几乎天旋地转。她那拿捏的似骚非骚的风情模样,我早就料定是个床上高手,整天装嫩让我觉得更加的着迷。果然,手法很熟练,没有性交我就已经欲仙欲死了……
我的中指已忍不住隔着内裤扣进了她的阴道,她的眼睛猛地睁大了许多,大口的喘着气。已经不自觉的叫了起来:“啊…………”
“我…………我要…………快进来……进来吧,我……我受不了了……”她低声对我哀求,大大的眼睛中满是渴望的神情,看来我已经征服了这个平时装模做样讨厌我的女人。她的下身已经完全湿透了,淫水流满了我的手指。
“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就……别折磨我了!”她小声的说:“今天我是你的女人了……”她含情脉脉,无论是否是发情说胡话……我也感动了。
看我没有说话,她竟然又主动的吻了过来,这次是她那缠人的舌头包围了我,握着我阴茎的手终于掏了出来,手指在我的身上轻轻的滑动着,有点痒痒的,好舒服……她的手渐渐的向下摸去,我尽情享受她的爱抚,她的头发已经凌乱了不少,却更加迷人。我感觉到她的颤抖……。
她的手将阴茎向下捋,发紫的整个龟头就完全的暴露在她面前,猛地,龟头上传来异样的无法形容的清爽快感,是……是她的舌头,她光滑的舌头时而旋转着舔着,时而快速来回的滑过,我马上感觉到了喷涌的紧张,不一会,她将我的龟头缓缓的含在了她的樱桃小口中……好滑,好爽……
我不自觉的抱住了她的头,“扑哧”的声音让我沉醉,晓雪的小嘴紧紧的包裹着我的阴茎,一丝缝隙也没有,腮帮随着我的抽送起伏,一条柔软而又湿润的香舌搭在我的龟头下,牙齿又轻轻的磨擦着我的阴茎,让她吹萧,可不是一般人都能够经历的。她的舌头灵巧的蠕动着,我用双手抱住她的头下身频率加快的抽送起来,长长的阴茎直捣到她的咽喉深处,她的口水也随着阴茎的抽送感觉更加顺滑。
我的手也隔着她的粉色衬衫揉捏搓压着她的那双挺拔弹性十足的乳房,我感觉到她的乳房越摸越大,越揉越挺,甚至隔着胸罩感觉到乳头高高的翘起。阴茎就这样在晓雪的小嘴里抽送了五十多下我就忍不住想射了,我想这可不行,机会不是常常有的,于是示意她停止抽送,让阴茎含在她温暖湿润的小嘴巴里,阴茎上脉搏的跳动,感受着她的小嘴给我带来感官上强烈的刺激。休息了一下,我抱住她的脑袋又开始了。
但我已经到达了极限,没抽送几下,伴随着我全身触电似的抽搐,一股滚烫的热流涌了出来,一古脑的射进了她的口腔里,乳白的精液从她的口边流了下来,我想拔出来,她却不肯,在她的小嘴里温存了好一会,她才恋恋不舍的把软软的小家伙吐了出来。
她的下身就坦荡荡的暴露在我的眼前。修长的美腿尽头,一丛黝黑的嫩草呈倒三角软绵绵的覆盖着她神秘的禁区,我不禁用手抚摸她的阴毛,黑亮亮的光滑而细腻,象丝缎一般轻柔,她的阴部都象她的脸庞身材一样动人,真美!再往下就是一道紧密的细缝遮住了神秘的一切。
硬胀的龟头轻抵在她的阴唇上。激动的一刻终于来临,我双手分抓着她的美胯,深吸一口气,便运腰力把阴茎慢慢地刺进她的体内,虽然已有爱液的滋润,但她的阴道比想像中更为紧窄,灼热的阴肉紧夹着我的阴茎,我不禁惊讶她阴道的紧窄程度。
“使劲往里……。我就喜欢你这样儿的玩命……。。”她气喘吁吁地央求。
我深吸一口气,腰部一沉,把我的阴茎深深的插入,只感觉到一插到底。只见她眉头一紧,鼻子里发出‘哼’的一声,大大的眼睛充满幸福的望着我。我已经顶到了阴道尽头,我停了下来,享受着她那灼热阴肉传来的挤压,她的阴肉不断收缩挤压,不停的刺激着我的阴茎。真的好紧啊!
我的每一次进入,都令我有想死在她小穴内的感觉。我将阴茎抽至接近离开她的阴道,再大力插回她的美穴内,粗大的阴茎塞满了她紧窄的阴道,她的口中也不断的发出可爱的呻吟声。
我将她抱起开始来回的走动,她的双腿紧紧的缠着我,开始更深入的抽插,阴茎已展开下一轮的攻势。我的腰际用力不停来回抽送,深入她体内的阴茎不一会已顶到阴道的尽头,她被我抽插得不断大声发浪哼哼,身体迎合著我的抽送。这时我感到她的整个阴道也紧紧吸啜著我的龟头蠕动著,我知道我连翻的刺激将她推上了连番不绝的高潮。
“射到里面吧!”她说完,就完全的压在我的身上‘啊!’我长出一声,扭动的屁股停止不动,被抱住的屁股开始痉挛,绝美的快感象波浪一样席卷全身。感到黏腻滑热的阴精,层层包住自己的阴茎,小穴里的花心一张一合地吸吮着自己的龟头,而她也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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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8母亲伴我成长
作者:凌思陈
我出生在沈阳一个普通的家庭,爸爸现在是一家医院的医生,妈妈是区水利局的财务室会计,妈妈告诉我,她和爸爸是在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时候认识的,那个时候妈妈是同行的人中最漂亮的,有很多的人追求妈妈,可是妈妈最后选择了爸爸,妈妈和爸爸抚顺农村下乡的时候进行了简单的婚礼,过了大约一年的时间之后爸妈落实政策回到了沈阳,在我的记忆里,我最幸福的时候就是一到礼拜天,爸妈带我去动物园,那是我最开心的时候,还有那5分钱的并棍,慢慢的家里的经济条件好了起来,现在爸爸已经是一所医院的主任大夫,我从小的时候从来没有让爸妈操过心,每次考试我都是前几名,一直到我考入120中学的时候,我都是父母心中最大的骄傲,至于后来,我和妈妈发生了性的关系我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发生的,其实,母子之间的性爱看起来很诱人,可是我现在却不知道自己是一个感受,很难讲,每次和妈妈的“爱”结束后,我都有很深的内疚,但是我门却始终没有停止,一直到今天,我仍然和妈妈保持着这种微妙的关系。
事情的起因我想也和网络是有一定的关系的,我上高中二年纪的时候,爸妈给我买了一台电脑,当然也是为了帮助我的学习,起初,我对这个冰冷的机器并没有什么好感,我不喜欢聊天,我当时更喜欢的是我的土星游戏机,我除了学习,就是有时间的时候玩我的土星游戏机,一直到有一天,爸妈决定不在让我玩,因为我的高考就要来临,我平时最喜欢的游戏一但停下来,真的不知道该做什么好,我没有办法,只能玩起来那台买来后一直放在哪的电脑,可是家人只是让我不停的联系打字,我怎么也不能提起对电脑的兴趣,后来干脆什么也不玩全力的复习我的高考,偶然的一天,因为体育课的时候赶山下雨,我门就在教室上自习,朋友小宇要我和他去上网,我虽然总是听人家说上网的事,但是自己还从来没有上过,因为好奇,我和他来到了一家网吧,我和他要了一张卡,他调了一个在角落里的机器,我但是觉得这小子,有好的机器他不要,偏偏找一个在角落里的机器,真是奇怪啊?我两在机器旁边坐下来,他神妙的小声问我想不想看刺激的,我明白他说的刺激的是什么意思,我就说:“行”,他给我打开了一个小说的网站,上面的第一篇故事是,女带母职,我当时觉得心在一直的跳,下面的小弟弟已经涨的受不了,看完以后,他有开了一篇文章,是《妈妈第一》我的心情更紧张了,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我感觉自己被深深的吸引了,我被那种描写挑逗的欲火焚深,后到家后,我看见妈妈在厨房专著的作饭,妈妈想平常一样问到回来了我的乖儿子,我的脸红红的,我头一次以看一个女人的眼光来看妈妈,妈妈虽然已经是一个中年人,但是看上去一点也不老,身材很匀称,除了小腹上有些赘肉以外,绝对还是有吸引力的,我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我是不是真的能和我的妈妈做爱那,我想应该是可以的,我想着想着我的小弟弟又涨了起来,我和妈妈说:“妈,我先回屋看书了,我回到屋里,就躺在了床上,开始掏出我的小弟弟手淫,我幻想着和妈妈做爱,我感觉自己的呼吸很急促,我原来也有过手淫,但是我那天觉得是最刺激的一回,我真沉浸在幻想中的时候,突然门响了一声,我吓的睁开了眼,看见门关上了,啊!我刚才没有关房门,一定是妈妈看见了我在手淫,我当时脸很红,我怕妈妈叫,过了一会,妈妈在外边叫我吃饭,那时我想:妈妈一定是看到我在手淫,因为往常妈妈总是进屋来叫我,顺便看看我的课业,我害羞及了,走进厨房,妈妈没有说话,我心虚的问;妈妈我爸不回来了吗!妈妈说:是啊,他又要加班,我低着头,想吃完饭马上回屋里去,虽然我和妈妈平时总是在开玩笑,而且妈妈是一个很现代的女人,有很多的时候,我和妈妈聊天都没有带沟,不知道妈妈是为了让我注意,还是为了逗我,也许在她的眼里,我无论做什么都是小孩子的行为,我只记的妈妈说;来多吃点鸡蛋,现在身体正是需要营养的时候,还有现在要多注意身体啊,快高考了,要集中精力,我一下子恨不得把我的头插到桌子底下,我的脸红红的,我抬头看了妈妈一眼,妈妈居然一下子笑出来,我当时把饭碗放下,急忙对妈妈说;我吃完了,先回屋了,回到屋里我在想妈妈为什么这么和我说那,是不是她并不忌讳我的行为,我想了很长的时间,我想我一定要试试看,第二天,我下课后早早的回到家,妈妈在客厅看电视,妈妈对我说;饭做好了你去吃吧,我说;等一会吧,我要先看看书,我溜进自己的房间里,把门故意的打开一条缝,躺在床上,我背对着门,把桌子上的镜子放到我能看到门的地方,我假装笔上眼睛,拿出来我的小弟弟,想往常一样的开始手淫,我偷偷的看着妈妈会不会来看我,我知道自己在冒险,但是我一样还是愿意去冒险,也许这就是一切的开始,我看见门口有一个影子站在了门口,我知道妈妈在看我手淫,在她的角度,刚好能看到我的小弟弟,而又不会让我看见,可是她不知道我放了镜子在桌子上,她静静的站在门口,我的小弟弟一下子很涨,我慢慢的撸着,一直到我”突突“的把精液射在我准备好的纸上,妈妈都在安静的看着我。
我射出来以后,妈妈悄悄的回到了客厅,我想我的第一步完成了,突然,妈妈叫我,小林,你过来一下,我走到客厅,看妈妈做在沙发上,妈妈对我说:来过来,坐到妈妈身边,我顺从的坐到了妈妈的身边,妈妈对我说:你现在已经是一个很大的孩子了,我想你有什么事一定不要瞒着妈妈,一定要和妈妈说,知道吗。我说;我没有什么事瞒着你啊,妈妈接着说:我知道我的儿子长大了,到了想女人的时候了,这说明我的儿子是一个男人了,我底下头,问妈妈;你看到我做的事了。妈妈没有说话,我对妈妈说:”对不起,妈妈我以后不会了,妈妈对我说:这才对,手淫对身体会有害处的,况且你现在正是需要体力的时候,我对妈妈说:我知道,可是我总是管不住自己,妈妈说:真的是那样难以控制吗?我说:是的,我总是提不起精神学习,妈妈说;那你要记住,一定要尽量的减少次数,另外,每次结束后都要告诉妈妈,妈妈给你贮备一下补身子的东西,知道吗。我高兴的说;我知道了妈妈,隔了两天,我回家后,见妈妈一个人在家,我就对妈妈说,妈妈今天我感觉很难受,我想我。。。。妈妈知道了我的意思,对我说:你进屋子去吧,等结束的时候告诉妈妈,我回屋子里,开始幻想和妈妈做爱,手淫结束后,我走出房间,红着脸说,妈妈我结束了,妈妈把我叫过去,我看桌子上有一杯奶粉,还有一个鸡蛋,妈妈让我快吃下去,我听了妈妈的话,从那以后,每次我要手淫的时候,妈妈都为我准备好,我觉得很幸福,有一次,我大胆的问妈妈:妈妈,你能留在屋子里吗,我想你能在我的身边,妈妈没有说话,想了一会,对我说;好吧但是,千万别让你爸知道,我说:好的,第一次,我在妈妈的眼皮底上手淫,我把我的小弟弟拿出来,妈妈在一边静静的看着,我一手手淫,另外的一直手拿着卫生纸,突然我没有忍住〈突突的射出来,射到了裤子上,我刚要用卫生纸去搽,妈妈的手拿过卫生纸开始在搽我射到裤子上的精液,我说:妈妈,我是不是很坏啊,妈妈没有说话,只是对我说,你长大了,男孩都会做的,只是不要太多,知道吗/我对妈妈说我知道了,我门回到了客厅,妈妈对我说:妈妈我想有个请求,妈妈说什么你说吧,我对妈妈说:妈妈,你能给我。。。给我。。。。给你什么,妈妈有点不耐烦。能帮我做我做的事吗,妈妈一楞,她明白了我说的是什么,可是还是故意的说,什么事啊?我就大声说:手淫,妈妈怪怪的看着我,我的脸红了,底下头,妈妈说:你自己不能解决吗?要妈妈帮你做什么,我对妈妈说:我觉得不能专心,如果你要是能帮我的话,我就可以专心的去体验了,妈妈说;也不知道你哪来的那么多怪念头,我问妈妈;可不可以啊,妈妈说:看看在说吧,我就想妈妈一定会给我的,果然过了几天,我又要手淫,妈妈坐在我的身边离我很近,我闭上眼睛开始手淫,突然我感觉有一双手放在我的受上,我睁开眼睛,妈妈说;闭上眼睛,我马上闭上了眼睛,妈妈把我的手拿开放在了我的身边,接着,握住了我的阴茎,我的阴茎以下子变的很涨,我想妈妈以前一定给爸爸做过,她的手很熟练的在我的阴茎上滑动,我感觉激动极了,我感觉自己的精液就要射出来,我对妈妈说;妈妈我快来了,妈妈在我的阴茎上用力的一握,我要射精的感觉竟然没有了,接着妈妈又给我弄了很长时间,直到我对妈妈说我真的要出来了,妈妈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我的精液突突的射出来,妈妈用另外一只手,把我的精液全收集在手里,我红着脸对妈妈说,谢谢你,妈妈没有说什么,只是对我说;好了,你记着好好的学习就好了,那以后,大概隔几天妈妈就会给我手淫一次,慢慢的我不满足于只是她给我手淫,我想我需要真的得到她,有一天,家里只剩我和妈妈,我门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妈妈靠着我,我感觉妈妈的呼吸就在我的身边,我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我门聊着无关紧要的问题,我鼓起了勇气,把妈妈一下子扶正,手把着妈妈的双肩,妈妈疑惑的看着我,我没有给她反映的时间,我把她放在沙发的扶手上,就吻向妈妈的脖颈,妈妈可能是被我的动作弄的没有反映过来,我顺利的吻到了妈妈的脖颈,我轻轻的吻着,妈妈的呼吸变的急促,突然,妈妈反映了过来,她用力的推我,被这样,让人看见,我不知道妈妈是不是在鼓励我,我并没有松开手,妈妈,就让我吻你吧,就一会还不行吗,妈妈可能被我的话说动了,反抗的手也变的很松,后来只是象征的抓着我的衣领,而这种感觉就算是在鼓励我,我看见妈妈一直在闭着眼睛,我大胆的吻上了妈妈的脸,她的眼睛,还有耳朵,妈妈的身体变的很热,我渐渐的吻上了她的嘴唇,她身子在战抖,我知道她一定很紧张,我从来没有过接吻的经历只是胡乱的在妈妈的嘴上吻着,接着妈妈做出了她的选择,就是这个选择让我门后来成了情人,她轻轻的打开了双唇,深出她的舌尖,我很妈妈就处在了热吻的位置了,她的手放在我的后备上,我想她也在体验这样感觉了,我门热烈的吻着,很长时间,我的手慢慢的挪向她的前胸,她把我的手抓住含糊不清的说:别这样,一会你爸下夜班,我停止了抚摩的手,可是很快我的手再次伸向她的前胸,这次我没有遇到抵抗,妈妈让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前,我摸到了妈妈的乳房,浑圆而坚挺,我把手深进了妈妈的内衣,可是怎么也打不开妈妈的的胸罩,我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妈妈把手深到了自己的身后,打开了胸罩的带子,我在妈妈胸前的手可以顺利的摸到她的乳房了,我用手慢慢的搓揉,另外一只手在慢慢的伸向她的裤子,妈妈意识到了我的想法,她制止了我,怎么也不让我手继续的进入她的裤子,我试了几次,妈妈的态度很坚决,正当我在想办法的时候,门突然响了,我想到是爸爸回来了,就马上从妈妈的身上起来,妈妈起身后,迅速的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爸爸打开客厅的门看见我一个人在沙发上,就问:你妈那,我紧张的说;在屋里吧,爸爸就喊:淑敏,出来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妈妈走出了屋子,想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我门在在沙发上聊天,爸爸兴冲冲的告诉我和妈妈:单位有两个去大连旅游的机会,反正小林也放假了,再开学就要复习冲刺,我想就带他去大连玩吧,大约20天左右,我觉得很失望,如果要是我和妈妈去的话,就好了,我看着妈妈,妈妈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她一定知道我在想什么,我问爸爸,是和很多人一起去吗,爸爸说;不是,是回来以后单位给报销,哦,那我想和妈妈一起去,我不知道哪来的这种勇气,爸爸笑着说;你不嫌妈妈唠叨啊,我就说:爸,你还能经常的去外地,可是妈妈好象很长时间也没有离开过沈阳,反正单位给报销两个人的,就让妈妈出去玩玩吧,在有妈妈也可以给我补补课,爸爸想了想觉得我说的也有道理,就问妈妈:淑敏,要不然你和小林去吧,妈妈笑着看着我,我心里想妈妈一定要答应我啊,妈妈想了想就说:好吧!那我和小林去吧,但是要先说好了,你要听话啊!我心里高兴极了连忙说:我一定听话,妈妈就笑了,我看见妈妈的脸慢慢的变红了,我一直都盼望时间快点的到那个时候,我就可以和妈妈去大连了,我知道这对我来说以为着什么,我将有可能得到妈妈,终于,妈妈交代完了单位的事,在银行取了6000多块钱,买了辽东半岛的车票,那天早上我起的很早,可以说一个晚上也没有怎么睡觉,早上,爸爸请了假去送我和妈妈,到了车上才发现车上的人并不多,我很妈妈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后,爸爸交代我一定要照顾好妈妈,我对爸爸说让他放心,快开车的时候爸爸匆忙的下了车,一直到开车他还在站台上开着火车开动,火车飞快的开车,因为我门坐的是一列空调列车,虽然外边热的受不了可是车厢里的温度却很低,有几次连我也被冻的直哆嗦,妈妈很自然的靠在了我的身边,我腾出一只手,搂着妈妈,妈妈也没有拒绝,很温顺的躺在我的怀里,我当时激动极了,下边的小弟弟一直挺立着,到了中午的时候,火车到了大连,虽然我沈阳离大连并不远,但是我还是第一回来,大连是一座很迷人的城市,我和妈妈找到了一家二星极的宾馆,我和妈妈说:我门要一个双人的房间就可以了吧?妈妈说:好吧,我和妈妈到了宾馆,可是即使两个人的房间也只有一间了,我和妈妈说:我门就住在这里吧,要不然,连住的地方都找不到了啊。
服务员领我门上楼的时候对我妈妈说:你儿子可真帅气啊,妈妈甜甜的笑了,我看着妈妈,想着即将要发生的事,不知道自己的心里是一个什么感觉,我和妈妈到了房间里,收拾好了东西,妈妈对我说:咱两先去哪玩,我和妈妈说:我还从来没有看过海,我门去看海吧,我和妈妈坐公共汽车到了自然博物馆,第一次看见海,真的很壮观,我和妈妈慢慢的走着,这段时间,妈妈已经习惯走的时候挽着我的胳膊,我门就算一对情侣,到了晚上6点多的时候我很妈妈吃过晚饭回到了宾馆,我对妈妈说:你去洗个澡吧,妈妈象是看透了我的心一样,她想了想说:我累了,明天在说吧,我看我的目的没有实现,就对妈妈说:那我给你按摩吧,妈妈说:好吧,我也是真的很累了,妈妈躺在了床上,我慢慢的揉着妈妈的肩膀和后背,我摸着妈妈胸罩的带子,可是却没有勇气深进衣服揭开她胸罩的带子,过了一会,妈妈好象是睡着了,我轻轻的推推妈妈,她没有反映,我就躺在她的身边,把手深进她的衣服,轻轻的揭开了她胸罩的扣子,我亲吻着妈妈的耳朵,突然妈妈说:你要干什么,我见妈妈醒了,就继续亲吻着她的耳朵,渐渐的妈妈好象感觉我的意图,她转过头要和我说什么,我没有等她说话就吻上了她的唇,妈妈没有说话,只是闭上了眼睛,我门又一次热吻着,突然妈妈要挣拖我,我按着妈妈没有让她动,妈妈咯咯的笑起来,我这样弯者身子很累的,你让我转过来好不好,我让出来一个位置,妈妈一下子想要躲开,我知道妈妈有这样的举动,我一推她,她又躺在了床上,而且和我面对面,我又一次去亲吻妈妈,妈妈看没有挣脱,也是不再挣扎了,我门热吻着,彼此把舌尖深入地方的嘴里,我把手伸进妈妈的衣服,因为刚才已经揭开了胸罩的扣子,我很自然的抚摩到了妈妈的胸部,妈妈没有任何的反抗,就是把手抱着我的后背,我抚摩了很长时间,我又开始探索她的下身,妈妈又一次让我停止了,我试了几次都不行,我欲火焚身的对妈妈说:给我吧,妈妈我想要你,不行,我门不能那样,妈妈简直着说:“你先起来,妈妈和你谈谈,我无奈的起身,做在妈妈的身边,妈妈对我说:林儿,我门这么做已经很出阁了,我门不能做那种事情你知道吗?我对妈妈说:为什么不能,我门不会伤害任何人,既然我门出来了,就可以想一对情侣一样啊,我发誓回去以后我就不会在这样了,妈妈说;那也不行,我对妈妈说:妈妈你就给我一回吧,我才有心情面对高考啊,妈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问妈妈:妈妈,你喜欢和我接吻的感觉吗?说实话,妈妈点点头,那么如果我门不是母子,你会答应我吗?妈妈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也许会,但是我门是母子,让我不能那么做,你以后有了家庭,你会恨我的,我对妈妈说:不,妈妈我不会恨你的,在我门在大连的这几天里,就答应做我的情人吧,让我留下一个好的回忆,妈妈一直看着我,没有说话、最后她对我说:我累了!以后再说吧,我没有办法,只能回到床上,那个晚上我感觉妈妈睡的很晚,我想她一定在想是否能够答应我第二天,我和妈妈决定去海边游泳,我看见妈妈穿泳装的样子,身材应该是很匀称的,一个白天妈妈总是走神。我不知道妈妈会做什么样的选择,而我不可能强迫妈妈。
到了晚上我门回到宾馆,在海边一正天,我门的身上都是盐份,身上紧紧的,我赶紧进洗手间洗了个澡,我洗完后,妈妈进了洗手间,我见妈妈进了洗手间,就关了屋里的灯,把床头的灯打开。一下子,屋子里充满了温柔和浪漫的感觉,一会,妈妈出来洗手间,穿一件很短的浴衣,我当时高兴极了,因为我不必面对妈妈的腰带了,妈妈的腿漏在外边,被暗淡的灯光照射下,性感极了,我对妈妈说:妈妈你来坐到床边好吗,妈妈说:你又有什么坏注意了。我急忙说:没有,没有。
妈妈走到我身边坐到床边上,用木梳梳理头发,我半躺在妈妈的床上,从后边抱住了妈妈,我感觉洗完澡的妈妈,皮肤那么的光滑,身上散发的迷人的香气,妈妈边梳头边对我说:你要干什么,我说:没有,没有我只想抱着你,”是吗“妈妈问,我说:当然了,你不相信我吗?妈妈说:你问问你自己吧,我说:那怎么问啊,妈妈的手一下子弹了一下我的小弟弟,你看看吧,我一看,原来,小弟弟已经挺的很厉害了,我不再说话,把妈妈一下子拽倒在床上。
妈妈对我说:别这样我还要梳头那,我说:一会在说吧,我慢慢的吻妈妈,妈妈也在呼应我,我门热烈的拥吻,我的腿紧紧的挨着妈妈的腿,我的手深进妈妈的睡衣里,抚摩妈妈的乳房,我感觉妈妈并木反抗的意思,我的手慢慢的把妈妈的睡衣的扣子全都揭开,妈妈的前胸完全的露在我的眼前,更重要的是,我现在和妈妈的私处只隔着一层内裤,我的手放在妈妈的腰边,妈妈这次没有反抗,而是全心的投入和我的热吻当中,我的手真的开始进入妈妈的内裤,我尽量的放慢动作,怕妈妈受到惊吓,我终于摸到了妈妈的阴毛,妈妈轻轻的哼了一声,手抓紧了我的肩膀,我看妈妈没有动作,手不自觉的慢慢的往下伸,摸到了妈妈柔软的私处,我轻轻的揉着,我的心感觉就要跳出来,我摸到了妈妈的私处,现在的妈妈好象一个害羞的女孩一样,微闭着眼睛,我的手指慢慢的深到妈妈的阴道里,慢慢的进出,妈妈轻轻的呻吟着,我在妈妈的耳边说:妈妈,给我吧,好不好,可是妈妈却还是摇头,我失望极了,但是我没有停止我的动作,我想妈妈要是讨厌的话,他会让我停止的,我弓起身子,开始亲吻妈妈的乳房,这是我第一次亲吻这里,妈妈抚摩着我的头发,我悄悄的脱掉了自己的内裤,我对妈妈说:妈妈我可以把你的内裤脱掉吗。妈妈没有说话,我轻挑起内裤的一角,把它慢慢的往下拉,可是却被妈妈的耻骨挡住,我正没有办法的时候,妈妈轻轻的抬起了身子,我抓住这个机会把妈妈的内裤脱掉扔到了床下,现在妈妈完全的暴露在我的身下,我分开妈妈的双腿,躺在她的两腿中间,妈妈把她的腿分开了一些让我更容易的躺在她的两腿间,我开始最关键的时候了,我再一次问妈妈:给我吧,妈妈你只要闭上眼睛给我一分种,妈妈又是轻轻的摇头,你不能这样,我门不应该这样的。
我没有管妈妈的话,握着阴茎往妈妈的阴道里送,每次我的阴茎撞到妈妈的私处的时候,妈妈都紧张极了,可是我怎么也找不到入口,我轻声的向妈妈求救,要妈妈帮我,妈妈还是轻声的说:我门不可以做这样的事,可是妈妈说这话的时候,双腿自然的又分开了一些,并且把腿曲了起来,这样我的阴茎正对着妈妈的入口,我仍然是胡乱的冲撞,终于我找到妈妈阴道的入口,我的阴茎一下子滑进了妈妈的阴道,那种感觉让我终生难忘,妈妈皱紧了眉头,我慢慢的把我的阴茎往妈妈的阴道深处送去,妈妈的呼吸明显的加重,一直到我的阴茎都进入到妈妈的最底部,妈妈才轻轻的动了动,调整了一下位置,我没有着急抽送,而是温柔的吻着妈妈,让妈妈慢慢的进入状态,过了一会,我开始慢慢的抽送,妈妈也轻轻的动来配合我的动作,我感觉舒服极了,一直以来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我的阴茎在妈妈的阴道里进出,很快的就变的很滑,我终于忍不住,要射精了,妈妈毕竟是有过经验的人,她感觉我加快了动作,就快的动起来,配合我,我心里想着一定要把这些精液送进妈妈的子宫里,我终于忍不住开始射精了,我快速的抽送,滚烫的精液突突的射进妈妈的身体里。妈妈也呻吟着,我门一起到了第一次高潮。
之后,在我射出了我的精液以后,我感觉很累,妈妈并没有着急的把我推下去,而是我让我继续在她的两腿间我的阴茎还留在她的阴道里。
她抚摩着我的头发,问我:累吗?林儿我轻轻的说:“恩”
妈妈把我推到旁边,站起身,拢拢头发,在那一瞬间,我看见我的精液从妈妈的私处流淌出来,顺着妈妈丰满的双腿往下流,妈妈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她看了我一眼对我说:“你快睡吧,转身进了洗手间。我看着妈妈进里洗手间,其实我真的已经很累了,惶惶忽忽的睡着了。
早上醒来,妈妈还在睡,她是那么的迷人,嘴角有着幸福的微笑。我看着妈妈的样子,有感觉自己还想和妈妈做。
当我躺到妈妈的身边时,妈妈醒了,她见我的样子就问我干什么,昨万还不累啊,我说不累,妈妈说:不行,身体会受不了,我见妈妈不答应和我做,我就和妈妈说:那今天晚上给我好吗,妈妈微笑着点了点头。
后来那天晚上以后的20天里,我和妈妈做了很多次爱,我觉得那是我最开心的时候,有的时候我门在街上也会接吻,虽然很多人觉得我门的年龄相差很多,但是大家一定不知道我门是亲生的母子,那次我和妈妈在沙滩上忘情的热吻,在宾馆做爱,我感觉自己就算在渡蜜月,妈妈回来的时候对我说。
后来我和妈妈也做过,但是因为在家里怕被爸爸知道,所以没有在大连的时候那种感觉了,平时我和妈妈仍然想以前一样的相处,只是在爸爸夜班的时候,或者爸爸出差的时候,我才和妈妈做爱,妈妈说一直到我结婚了就不在和我做爱了,可是我却不答应,我对妈妈说:我要她一直做我的情人,永远,每当这个时候就是我和妈妈做完爱的时候,她静静的躺在我怀里,每当我说要妈妈做我永远的情人时,妈妈总是对我说:傻孩子!可是也总是靠在我的怀里,温柔抚摩我我知道妈妈也希望永远做我的情人,我想我和妈妈会一直小心的处理我门的关系,让它永远成为我两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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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阁倾情制作
标题 <<可爱--文心阁制作>>
309外来媳妇本地狼
作者:凌思陈
今天二十八岁,流学并工作日本已整整八年。日本近年经济下坡,志明所属的公司生意也是连年亏损以至负债累累,勉强惨淡经营,但眼见无甚起色!
志明早打算另谋出路。此时,国内的父母来电让其回家团聚并尽快办理婚事,志明便和未婚妻淳子商量,淳子亦早有心理准备跟志明回国见相亲。于是两人安排好打点一切,于农历新年前乘飞机回到国内。家人分别数年,那亲恩情浓自不必说。父母见儿子带回来了未来媳妇,都是喜上眉梢。淳子姓樱井,是日本冲绳人,个子并不高挑,长得倒是俏丽妩媚!她个性开朗活泼,善解人意,加之与志明同住两年中文学得通达,与公婆交谈甚是得当。过去两老知道儿子要娶个日本姑娘,起初也愕然,但不竟也是亚洲人,黄皮肤,只要儿子喜欢也无不妥的,如今真的带回家来,这外来媳妇却温柔和善又乖巧,且会讲中文,和他们相处极和顺,于是也就再无顾虑了。这下与儿子久别重逢,喜不自胜了,且心里也喜欢这媳妇,正是双喜临门,一家乐聚天伦不题。
且说这淳子小姐自小父母离异,童年跟爷爷和奶奶生活,由于讨厌那孤独伤感的童年,中学后便独自去东京考大学,但是人陌地生亲友无着,一个女孩子也只好自力更新,过得清苦!但读书和生活的开支实在所费不少,虽然节衣俭用还是入不敷出,无奈之下,最后只得通过人家介绍到新宿区的夜店当起援交女郎。
(也就是因为她过惯了奉迎生活,故此与公婆相处当然不会为难)淳子她自小独立,想法开放,只觉得自己凭劳力赚钱没什幺好顾忌的,凭着她乖巧伶俐知情识趣,不到两年,所赚的钱已够未来的学费和生活费用了,于是安排好辞工不干。
却没想到工作的最后一夜却接了志明这个中国客。本来日本妓女惯例上是不接中国客的,但志明的日语实在流利,淳子在事后交谈下才知道自己坏了行规,但就在不知不觉间被这个温文尔雅体贴细心的中国客人所吸引。淳子实在艳美迷人,先入为主,志明很是喜欢,更兼相谈之中,亦知道了她的经历,对这个美丽的援交女郎不觉又爱又怜。两人从嫖客与妓女成为普通朋友然后开始正式交往最后竟成为未婚夫妻。
再说过得几天,志明父母商量先回乡探望爷爷,告知婚事并在乡下置办几桌酒席,再回来宴请城市亲友。一家便于大除夕当天坐车回到几十公里外的乡下。
淳子自小生于冲绳乡间,对野外地方特别有好感。幸好志明乡下还没被那些文肓镇府搞过什幺开发,就算是穷僻山村也是景色朴素自然怡人,比许多新建或是重修得不伦不类的景点强上百倍。但村子也真是偏僻寥落,年青少壮的早已到城市去谋生,百户人家大都剩下老弱妇孺。志明四人回到祖居,见爷爷老人家须发已白,满面风霜背也驼了,但却是因为勤劳一生身体依然健旺精神未见老态,于是都很欢喜。淳子懂事地上前扶爷爷座下,一阵特别芳香扑鼻而来,爷爷定神一看这孙媳妇,不觉心头一动,这孙媳妇怎幺这般的水,眼波流转,鼻子尖尖,粉红的咀唇微张欲启,真叫人就想凑上去亲住它,皮肤白白滑滑娇嫩的媚人,一身短装紧窄,胸前鼓起两个圆球,看来也有自家吃饭的碗子般大小,不知摸上一把会是怎样一个爽劲呢!爷爷呆了一下,却听到淳子说[爷爷,你坐,厨房在哪里,我去倒茶就好了。]那声调虽然有点拗耳,但声线却很温柔甜美,要是叫起床来一定酥得可以!爷爷勉强正常地笑笑,指着那边厨房处,淳子点点头转身去了,爷爷从后再看她曲线娇人的背影,走起路来有如迎风柳摆真是婀娜多姿!这时志明父亲就对他说淳子的事,爷爷听到儿子声音才稍为回过神来,一听之下,知道这孙媳妇原来是日本人,真是又愕然又欢喜,因为自己这家竟出了个外国人媳妇,这媳妇又这般水,村里那家媳妇有他家这媳妇有来头够漂亮和!赵老爹和陈叔他们见了一定会羡慕死。一家人才刚坐下谈起来,门外已进来十数个乡亲父老,原来乡下人都是热情憨厚的,知道有乡人从城里回来了,也不分生熟都纷纷上门来访。志明与父母都招呼着并介绍淳子与众人见面,但屋子终是容不下众人,索性马上宣布志明与淳子的婚事,当晚在村口小食店里办了五桌简单而丰富喜席,待众人一起见面聚旧。乡村里久未有人办过婚宴了,这晚村子里所有人都聚到那小食店里,真个是热闹非常。志明和淳子换过衣服与乡亲敬酒,众人见新人来了,都纷纷祝贺,却是淳子那一套敞胸吊带套装赢得在场众人眼里发光。看她一头棕色的长长卷发垂肩及项,衬着标致的五官,笑起来甜美迷人,与在座那些黄脸妇人一比,更加显得俏丽妩媚,淳子这身衣服更将她一副娇人身段彰显无遗,那性感勾人的媚态与那些土墩胖圆的村妇再一比,更是天壤之别!走动时,淳子胸前浮凸的两只奶弹不时挺动晃荡,在阔大的领口下两个白嫩圆浑的豪乳大半张目可见,呼之欲出,再加上柳腰丰臀,看得其它妇人呆目蹙眉,又羡慕又疾妒,心里都暗骂淳子骚得不成样子,日本姑娘竟然穿著竟这幺大胆暴露!而一帮叔伯爷公则看得眼发精光,心如鹿撞,一时淫想联翩!其中有几个老不修见这新娘子如此秀色可餐,不禁心里打起了主意来,其中养猪户赵老爹率先站起来向众人说[各位,今天,咱乡里有子侄回乡里成婚,真他妈……他……真是替他爹妈高兴!虽然婚事从简,但乡例不可没有,我说嘛,一对新人最少也应该向村中的长辈敬茶行礼,这是后辈必定要做的——]然后向志明父母问道[你们公婆俩说是不是?
]他自是村里长辈级人物又是所谓的富户,说话有份量,其它几个老不修,如村委员黄大爷、村尾的马二叔、村头开杂货的陈叔几个是老哥们了,都是乡里惯耍滑头的老而不,这几个老而不死好花虫,平日一起把野鸡耍流氓惯了,这下心有灵犀互看一眼使个眼色,马上表示赞成,众人也就附和起来。志明父母觉得那一尽乡例也是应份的,于是向志明和淳子从点头示意。志明和淳子虽然过惯西式生活,但两人都极有贤孝长辈的品德,且现在回到乡里也该入乡随俗了,于是相视一笑,由父母按亲属序起从爷爷辈开始到其它亲人一一下跪敬酒,于是赵老爹和马二叔、陈爷、黄大爷几个得尝所愿,在淳子跪下弯腰行礼之际,都假装去扶起,实在是低头府身近距离偷瞄她胸前盛况,几个老爷子几时见过如此诱人的画面,先是淳子俏丽的脸蛋,迷人的笑意,口中呵气如兰,娇声请茶,接着向下弯腰将茶递上,这下正好吊带装领口张得开开之时,无肩带式粉红通花奶罩立现眼前,衬着水嫩的白滑肌肤诱人暇想,那给紧缚住的一对圆滚滚涨鼓鼓的大奶球,荡在眼前,已伸手可及!但又不能一把拿住,真是急得人心跳如飞额前汗流!还有阵阵芬芳直冲鼻孔,酥香沁人!几个老爷子暗地直吞口水裤裆亦忍不揭竿而起了!
要不是还有他人在场,早已上前把这骚包新娘按倒撕破衣衫,然后把她两腿一张,自己提枪上马了立时干爽。几个都是色中的饿鬼,好淫的恶狼,眼见淳子如此风骚媚人更是淫心大作,可惜一块好肉却只能眼巴巴看着,吞着口水不能吃,铁硬般的鸡巴真是说不出的难受!
长辈都一一敬过了,众人又与新人祝贺敬酒,闹了一会终于散场。志明四人已忙了整日,累极之至,洗漱过后也没多谈便回房休息,其它的事就等明日再算了。志明和淳子都为今天的事高兴,在床上卿卿我我了一会,也累得昏昏睡去了。
半夜里,志明正在梦中,却是半梦半醒间感到下身阵阵异样的痕痒,渐渐醒来时只觉得鸡巴被一样又湿又热的东西包裹着、紧吸着,十分酥痒舒服。他一下子全醒过来时,只见窗外月色微亮,蒙胧的白光折入房内,自己还是躺在床上,而那身上的被单却由自己下身高高的隆起来,像撑起一个小帐篷来,鸡巴又一阵酥痒心里也就一下明白了,一手掀开被单,果然那是自己美艳的妻子,她就伏在那处,自己那不知何时硬起的鸡巴给她小手轻握,给张开的性感美唇挑弄着,她正津津有味地在上反复吸吮舔弄。淳子见丈夫醒来了,伸手把额前垂下的秀发拨向耳后,然后甜甜一笑,明眸流转,既是得意又妩媚的样子,淳子轻声问道[舒服吗,老公?]志明见妻子这样握着男人鸡巴迷人的一笑,真是放浪中见可爱。
示意地点点头,然后问[想要吗,小淫娃?]淳子伸出舌头从鸡巴根部往上直舔,在龟头边缘绕了一圈,才说[好想哦,我们回来后都没时间爱爱过,现在可以给我吗,老公?]志明把眉头一皱,假装无奈的样了,把腰一挺,鸡巴直直地在空中晃了几下,他说[快舔,小淫娃!]淳子又妩媚地一笑,马上吐出舌头至卵袋开始连连舔扫起来,粉红色的舌头十分着意地触弄龟头的棱边和下端敏感带,这几下功夫使下身传来阵阵强大快意,志明的头皮也一下酥麻发痒全身舒爽。淳子紧接着一口将鸡巴上半节含入,专门吸弄龟头部分,一下紧一下松慢慢套动,再伸手掌轻轻摩挲卵袋,志明渐渐禁不住了种酸痒,下身肌肉一阵紧张一阵放松,[呃——呃——啊——]口中已低声轻叹起来。
淳子做援交的日子虽不算长,但自同行教授的和自己工作累积,在口交一技上经验老到,已到达专业AV女优水准,故此客人甚多,男人给她这样舔、撩、含、吸、吮、套、摩,无不舒服得欲罢不能欲仙欲死,往往撑不了多久便连连抖颤精液狂泄!所谓吃髓知味,如此了得的口技那有接不到回头客的理由。更兼她有善解人意讨人喜欢,小费比其它同行都多,所以钱很快便赚够了!
淳子见丈夫已开始进入状态,这时吐出鸡巴,湿热的舌头就向毛茸茸的卵袋施行密集舔扫,虽然那并不是十分刺激的动作,但男人被如此服侍,那种原始的愉悦和满足至非言语可以形容的了!志明看着美妻如此努力地让自己舒服,真是心醉神迷,于是闭目享继续受妻子的口技,那时,鸡巴已经涨得不能再涨了,根部的酸麻越来越强烈,已撑不多久了,淳子最后来个深喉,把丈夫粗大的鸡巴大半节给含到咀里,继而努力吸紧套弄起来,再一手摩挲卵袋,双管齐下,才不到一分钟,志明酸痒中禁不住全身一颤,鸡巴根至小腹一带爽快到了极点,一股内劲猛地松泄出来,从鸡巴根一发急涌到龟头部,巨快之中那股东西激喷而出——当咀里的鸡巴一阵搐动时,淳子已然知觉,那一股暖热的浓浆猛地激射直迫喉咙,她感到咸腥精液涌出,喉头一热就顺势一口、两口、三口,把涌出的三沱热浆吞吃干净,然后再慢慢进行吮吸,至龟头马眼再没浆液流出了,才松口吐出鸡巴,再又轻轻地用舌头舔弄,让男人继续在舒爽下慢慢放松,真是服侍周到。
志明从激射的余韵中回过气来,淳子对她嫣然一笑,志明真是爱怜得讲不出口来。于是挺腰坐起,伸手轻轻拨弄妻子狂野散乱的卷发,另一手怜惜地抚摸她柔美的脸庞,淳子爬上去搂着丈夫,志明顺势让两人躺倒,番身把她压在身下,从她耳背往颈脖前胸吻下,轮流吸弄两只如棒球大小圆鼓挺立的乳房,一手从肚腹向下摸索,那柔软毛发之下的屄口已是微湿,志明一向认为用手指插弄女性的屄道很不温柔,这时手指只轻撩屄口周围,那敏感地方一经刺激,淳子紧张得双腿稍为一夹随即又主动分开来了,志明移身往下,头部刚好对在她腿间,月色虽是微蒙,但那小屄处色泽分明,浅红色的阴唇微微外张,此时湿润湿润的正含苞待放,实在令男人神往!志明低下头去,张咀把那屄口部位都吮吸住,然后用较粗糙的男人舌头用力朝屄口舔弄,时而深入屄内,时而往上扫弄敏感的阴蒂,淳子如连遭电击,双手紧张地按着丈夫头部,柳腰不住地轻轻扭动,被刺激得酥痒难当几乎忍不住要大声呻吟出来,志明也努力拨弄撩逗,淳子那肉屄早已滑腻濡湿,只待男人进入了,淳子身体原来十分敏感,只要有意地撩拨一下她便很快进入状态,然后着意地弄她一会,便能使她高潮迭起,这并不费什幺力气。因此,她过去的客人多是中年或老年男人,因为淳子很容量便给干到高潮,男人很容易心理生理两下满足,更因此乐意大洒金钱,这也是淳子得以很快从良的其中原故。
志明也早掌握妻子身体的状态!做爱时从不费神!这时淳子欲火如炽,轻声叫唤说[唔!老公,好舒服,请你,请你快点来嘛——]双手把志明的头轻轻上提,示意志明快点进入。两人同住两年,床上运动早有默契,志明于是躬身起来跪在床上,淳子则背转过来趴伏在他身前,丰翘的屁屁望后迎去,志明挪腿向前,淳子这时一手向后给志明递来一物,志明接过,一手在她白嫩的屁屁上打了一下,说[怎幺把这个带来了?]淳子回头朝他吐了一下舌头,俏皮的说[中国不是有句俗语叫有备无患嘛!]志明打她屁屁一下,说[小淫娃!]然后利索地撕了包装,把套套在鸡巴上,淳子过去做援交时每天接客一般也是五到六人,淳子一般都请他使用安全套的,但有些花得起钱,淳子也就由他不用套,只是需要“临门外射”。而要是钱再多点的,淳子还可以让他享受内射的爽头,当然淳子事先往屄里放了杀精药,也就任男人鸡巴往子宫里射多少遍射多少份量也不妨事!而这是她唯一没告诉过志明的秘密。但志明戴安全套并不是因为妻子以前和许多男人干过而害怕,而是两夫妻不打算短期内生育,而听说临阵脱出是会造成早泄的,于是早有用套的习惯。志明把套套上后,耸身挺腰,昏暗中两手扶到妻子的滑腻如脂的肉臀上,淳子早把手从下伸来,握住了鸡巴将它带到位置上,让龟头顶着了屄口,志明轻轻向前一送,淳子阴道给涨得满满,舒服极了。[啊——]不等淳子轻呼完,志明再一送,整根鸡巴便全部插到屄里去了。[啊——好棒哦!老公,请你,请你用力干吧……啊……]淳子低声呻吟起来,志明鸡巴一送进去,就感觉到淳子的阴道收紧,这是一般妓女都会的招数,男人鸡巴给夹紧了当然舒服但同时也就会越容易射精!淳子深暗这招的好处,但如今使出只是因为前者。
志明鸡巴被一理给包紧了,马上又麻又爽,他稍用力地又一巴掌打在淳子肉臀上,说[要怎样干你,说!]淳子一边低声呻吟一边撒娇地说[怎样都可以,老公,你要我怎样都可以的——淳子都会听话——]志明扶稳了肉臀,腰一缩一挺开始抽送了,一下快一下慢,一下浅一下深,插得啧啧有声。淳子尽量把屁屁兀高,让鸡巴插入时更容易且能够全根插入,热乎乎的鸡巴又硬又热,那一份火热加上不断地磨擦所带来的爽快只有女人能够享受,淳子刚做援交的日子里喜欢这种姿势——能很少不用看到男人的脸,因为嫖客大都长得很丑,由于长得丑陋没有交往的对象,为了发泄生理欲望才召妓的,而她常接的客人又都是年纪老大,就不用多说了,这样姿势可免除一时难免的恶心!后来,她却发现,客人都很乐用这种狗交式,原来男人这样可以满足那兽性的征服欲,而女人也可从中体会狂野的刺激和被征服的自虐感。长时间之后,她更有一种条件反射,只要儿狗交式,她便很容易地给带到高潮了。这时候给丈夫用力地猛干一会,已兴奋得全身肌肉绷紧,每一下冲击都给她体内一阵触电的快感。志明看着自己眼下雪白粉滑的肉体,感觉着每一下插入抽出的舒适感,心里比往日更加激动和兴奋,妻子实是太可爱迷人了,每一次做爱他都希望就此停顿在两人相拥相亲热烈交合的时间空间里,以永远保持这份美妙动人的感觉。这时候,他弯下腰来,张咀咬住妻子粉颈,双手则改为伸前下探,各捞住一只奶球着意地搓弄,再奋起劲一连五六十下抽插,淳子几处敏感带均被撩拨着了,爽到顶点,微弱的呻吟声渐渐变成淫浪的呼唤[啊——啊——易酷——啊——老公——你好利害——啊——其摩次——其摩次——]不一会,下身激动如潮,小腹酸痒得紧搐起来,阴道兴奋地开始收紧,巨大快感如风高浪涌,[啊—啊——其摩次——啊——]连声叫唤不断。志明亦顿感抽送时麻痒大增,再努力了三十来下,一下急停,接着连抽数下,鸡巴再次酸极而发,爽劲一来精液又已射出——淳子高潮已到,快感传遍每处神经激动畅爽,子宫再给丈夫几下顶中,下体阵阵激动直达脑部,阵阵酥软带来全身虚脱的感觉,四肢舒服地无力,从小屄而来的快意传导着美满和幸福的滋味。就这样慢慢地趴睡在床上喘息不已。今天志明也是够累的了,梅开二度之后也倒睡床上很快便进入梦乡。淳子稍稍回过神来,高潮美妙的余波尤未消退,她轻轻偎在丈夫怀内就要睡去,口中却如梦如呓地说[老公,我好爱你,为了你,我什幺都愿意做——老公——]话说志明夫妻两人这下已云收雨散,可是刚才那场云雨却惊动了只是一墙之隔的另一个人——志明的爷爷!原来乡下的木梁土屋,房与房之间的隔场只做分隔之用,一般比屋顶矮几尺,并不像现时楼宇墙高直至屋顶完全封闭。故此,房与房之间的两人尽可隔墙对话,声音自然通过与对话无甚分别。当志明和淳子正于隔壁缠绵时,志明爷爷正是夜半起来尿尿,听得隔壁唔唔呀啊的传来女人的娇柔呻吟声,精神为之一振,一想便知是孙儿与孙媳妇正在隔壁搞弄,心里就一下子痒痒的,今天看到这个明艳照人的孙媳妇,不但人长得可爱美媚,身段更是从没见过的出众,自己平日和赵老爹他们到附近镇区把野鸡时,那也只是些土货色,大半辈子除了在电视上偶然看到身材丰满衣着性感的女明星外,亲眼所见的怕只有如今这个漂亮的孙媳妇了,想起她刚才给自己敬茶时,胸口露出那两只白滑滑有饭碗大小的奶子,爷爷心头觉得又一阵热!但老人尿急了是忍不住的,而土屋的厕所却在楼下,爷爷只好匆匆下楼解决,裤子一松,却发觉自己的鸡巴已半硬起来!心里想还真奇怪,怎幺一想到今天孙媳妇的模样就爽得硬起来!好好好!
还是先睹为快!尿完了手也不洗就赶回楼上。
爷爷心里已定好在那处位置偷看最好了。他悄悄地走到志明房前,慢慢蹲下来,房门旁边的木板墙上有那半寸大小的一个裂孔,正好破壁偷光!喜是房中还是有月色,月色从窗外折入,床上的情况看得还算分明。此时孙媳妇全身脱光光,正伏在床上给志明舔鸡巴呢,你看她一身雪白的肉体在蒙胧光亮下更显得粉滑无比,摸上去定是滑不溜手,那因为趴下而兀起的屁屁又圆又翘,时而晃动的两只大奶球动弹迷人,看着不能不手心出汗,恨不得两手就捞住把它搓破捏破!房间本来不大,因此淳子如何给志明吮鸡巴,爷爷也是看得还是清楚的,心想如此灵活会搞的小咀和香舌,男人的鸡巴给她一弄,一定爽死,说不定三两下子已精液乱丢了!要不时平常那些野鸡开天价,也真要尝尝这滋味!看着看着爷爷不禁妒忌起自己孙子,怎幺我就偏偏生得那幺早,要是长在现时,像那个林熙蕾或是那个天心,说不定自己也能玩上一个半个!过把瘾呢!可现下大辈子都在这山区过了,土产倒是一堆,那有像孙媳妇这样的货色,真是一肚子不平,又越想心越痒!
此时孙媳妇的淫态尽收眼内,爷爷的鸡巴也早变铁硬起来,手不知不觉时已伸到裤裆,随里边的情景一下下打起手枪!当志明全身一颤开始射精,淳子用口吸着把精液全部吞下时,爷爷心里更妒忌了,原来这媳妇不但会弄,还喜欢把男人的精液吃到肚子里,真是骚屄死了,要是自己也能给她吮一下,再射精给她吃,那该有多爽,多痛快!志明孙儿真是有他妈的好艳福。
接下来便是淳子趴起来让志明从后干她的时候,这种狗交式爷爷干野鸡时也常用,但这下换了孙媳妇这等上品,光是看已是叫他热血沸腾,虽然想看看两人交合的地方,但不竟还是暗了一点又是隔远了,只得一边盯紧那对跳荡不止的奶球和她媚眼半闭,张开小咀呻吟的媚态,一边幻想现在从后狗交般狂插孙媳妇浪屄的是自己,自己的鸡巴尽根地插到她屄里直顶她子宫,然后大半节一下抽出来接着用力又向里插入,幻想自己也给她紧紧的屄肉夹得快活无比!他发狠地干着,孙媳妇被他插得不停地叫着[啊——爷爷——你好利害——要插死孙媳妇了——啊爷爷的鸡巴好大好涨——撑得人家屄里满满的好舒服——啊——爷爷——我好爱你——你要怎样干人家都听你的——噢——其摩次——爷爷——求求你——快——快把精液射到人家子宫里——唔——好爽——爷爷——人家要嘛——]想着想着,爷爷裤裆里的手打得更紧了,不到两分钟,爷爷腰一酸,鸡巴底一阵痉挛般,压抑的劲力到顶了,不由得一收一放,热腾腾的浓浆登时爽快地往上一涌有力地喷簿而出,一沱又一沱地射了一裤裆!
爷爷本来全身蹦紧,这下力气一散,才觉得蹲起来的双脚发麻,身子站不稳,摇了一下几乎扑倒在地板上,幸好两手一下撑着,才未有发出声音。而房间里的两人也已完事了,爷爷怕他们出来上厕所,虽然两脚还在发麻,也只好勉强爬着回到自己房间,努力爬到床上一下摊倒,累各再难动弹一下了,只是呼呼地爽喘起来,打得如此刺激又畅爽的手枪还是第一次,啊不!第一次应该是自己儿子,也就是志明爸爸和妈妈洞房那晚的事了,但那时儿子和儿媳却笨笨拙拙,那有如今孙儿和孙媳妇这样新潮刺激。爷爷在床上回忆刚才所见,翻来覆去淫心一时不能平息,闭上眼时面前都是孙媳妇替自己卖力地吮鸡巴大口大口地吃精液的,又有自己把玩她胸前大奶球又搓又摸又吸又咬的,又有自己搂着这可爱可干的孙媳妇压在身下或是从背后擒住,发狠狂操她湿溜溜的淫屄弄得她不住娇呼的,又幻想把自己鸡巴顶到小屄深处,直朝子宫泄精时那种无以复加的快感,然后孙媳妇的屄里慢慢地倒流出自己射到子宫里去的精液那种原始的满足感,一个个淫乱狂野的画面,一种如幻似真的快感触动在脑海中回旋不绝!终于,爷爷在迷迷糊糊中睡过去了。
正是:孙媳妇貌美娇艳泄风情,祖家翁色迷心窍想嬉春。土屋里乍起淫风浪月,乡野地惹来一番淫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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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阁倾情制作
标题 <<可爱--文心阁制作>>
310天降神龙
作者:凌思陈
第一章小村春色这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山村。
说它与世隔绝,是因为这个小山村常年四季如春,鸟语花香,气候适宜,吃的,用的,玩的,都可以自给自足。
所以全村百分之九十八的村民都没有离开过这个小山村。全村人过着男耕女织,你种田来我做饭,你劳动来我织衣的朴素小村生活,从来没有想过离开这个小村。
生活虽然算不上很富裕,但家家户户都能吃饱喝足穿暖,对于世世代代都是在小村里生活的村民来说,于愿足矣。
所以这个村庄它叫安福村。
然而最近几年,全村却出现了两件怪事,足够怪的怪事。
第一:五年之中,全村所生下的竟然没有一个男孩,都是些跨下一块,而不是跨下一条的小东西。
这件事可急坏了村长。长久以来,村里的繁育都是本村自已动枪,可是这样下去,那就麻烦了。
第二:这是一件怪事,也是最让村民们稀奇的事。村中有一寡妇王蓉,老公一年前重病不治身亡,在老公去世的第二个月,被查出有了身孕,而从那时开始,王蓉的家中开始飘出一股若有若无的幽香,令人闻之心旷神怡,而随着临产期的越来越近,这种香味越来越浓,远到离她家还有一里路时就可以闻得到。村里最好的老郎中都查不出是什么原因,直到小孩子呱呱落地才真相大白。
竟然是小孩身上带来的,小孩出世那一天,整个村子都闻到了一股浓冽的香味。
村民一个一个轮着抱着这个小孩,才发现小孩全身上下都飘着一股香味,如兰似麝,闻了令人精神陡爽。
更为让人振奋的是,小孩的跨下是一条,这可是五年之中生的第一个小男孩。
所以全村的男女老少都把他视为珍宝,呵护备至,在大家一致的同意下,经村长同意,村中最老的老夫子查阅,决定给小男孩取名为天赐,以天为姓,以赐为名,意为上天赐给的欢乐。
日子就这样的悄悄流逝着。
一年。。。。。。
二年。。。。。。
三年。。。。。。
。。。。。。。。。。。。。。。。。
一转眼,过去了十四年,小天赐已是十四岁。
而村民们惊讶的发现,十四岁的小天赐身上依旧散发着淡淡的幽香,而最令全村人讶异的是,小天赐竟然聪明的令人不敢想像,什么东西到了他的手上,保证要不了五分钟,他就能玩得滚瓜烂熟。村中学问最高的老夫子,据说他还是在村外那个世界上过什么清什么华的大学的,提出的问题所有人都闻所未闻,而小天赐只要老夫子稍加点拨就可以马上回答得头头是道,直把个老夫子高兴惊讶之余,眼镜都摔破了好几付了。
结合当时小天赐生下来的情景,善良的村民们深深的相信,小天赐一定是上天赐给他们最好的礼物,因为这十四年来村里未闹过任何茺灾,风调雨顺,村泰民安,所以在下意识里,全村人都把小天赐当成了天神对待。
天赐。。。。。。等等人家嘛,人家好累哦。在通往村外五峰岭的小路上,一前一后两个人影在移动着。
听到娇呼,前面正漫不惊心的走着的人停了下来,转过身来,乌黑发亮的双目看着身后的小姑娘,嘟着红红的小嘴道:小玉,人家都说了叫你不要跟来,你偏要来,走不动了吧?小姑娘娇喘嘘嘘的在小男孩身前站住,粉嫩的小脸已是香汗淋漓,嫩白的小手抓住小男孩的小手,仰起红嘟嘟的小脸,撒娇着:天赐哥哥,您为什么不带着小玉嘛,人家跟你一起出去玩嘛,好不好嘛?不用问了,小男孩就是十四岁的小天赐了,而小女孩则是比天赐晚两年出生的小玉,是村长的小孙女。
小姑娘虽说才十二岁,但是发育中的小姑娘已是有了少女青涩胴体的些微曲线,圆圆的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小脸蛋似乎轻轻一拧就可以拧出水来,小口粉红娇嫩,娇艳欲滴。站在天赐身旁,就像一株刚刚绽开花苞的小芙蓉一样娇嫩。
可以看得出,不久的将来,安福村又会出现一个美艳动人的美女。
天赐闪动着黑黑的眼珠子,握着小玉柔嫩雪白的小手,轻轻揉捏着,黠笑道:小玉,我不是跟你说了,我是去玉水湖洗澡的吗?你是女孩子哎,怎么可以跟我一起过来?小姑娘气呼呼的甩开小天赐的手,小手插在小蛮腰上,小脚一跺,翘着嫩红的樱桃小嘴,娇嗔道:那。。。。。。那有什么嘛,你到人家家里,不是晚上都和小玉抱在一起睡的吗?不是也和小玉在一个洗澡盆里洗过澡的吗?天赐挺了挺胸,瞟了小玉一眼,故意装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骄傲的道:那。。。。。。那怎么一样嘛?那时我们都还小嘛,我现在可是大人了,我十四岁了哎。小姑娘眼珠子一转,小脸上闪过一丝狡黠,随即小嘴一扁,美目使劲眨了眨。
嗬,两颗豆大白泪珠戏剧性的出现在小姑娘凝脂般吹弹可破的小粉脸上。
呜。。。。。。呜呜呜,天赐哥哥坏,不要人家小玉了,人家回去跟王姨说,天赐哥哥欺负人家,呜呜呜。。。。。。雪白柔嫩的小手捧在小脸上,美目通过指缝看着天赐,心里却是得意洋洋:哼,天赐哥哥,看你还不带人家去。果不其然,天赐一见小美人哭了,顿时心慌了,赶紧伸手抱住小姑娘娇小柔软的小娇躯,急道:小玉,不要啊,不要哭啊,我哪里欺负你了嘛,最多我答应你,带你去就是了嘛。陡的咯咯咯咯娇笑声起,小玉小脸仰起,在天赐怀里,小手搂住天赐脖子,语带威胁的道:是你说带人家去的噢,可不是人家要死皮赖脸的去哦,哼,每次都要弄得人家哭了你才同意,真是坏蛋。小芳心里却是得意不已,每次自己只要拿出这一套,天赐哥哥必是什么都依着自己。
天赐无奈的道:好了,带你去就是了,走吧。双手一松,就欲将小玉放下地来。
孰料小玉小手一紧,赖在天赐怀里不肯下地,撒娇道:天赐哥哥,小玉要你背着去。天赐一听急了,大叫道:喂,小玉,你不要太过份噢,每次一哭,就要我背你去,怎么可以这样嘛?小玉小脸一扬,一副就要你背,你能怎么样,我吃定你了的神色,威胁道:你背不背?你背不背嘛?天赐哭丧着脸蹲了下来,嘟嘟哝哝的说着只有他自己才听得懂的话。
小玉娇笑着一下扑在天赐怀里,娇笑不已,在天赐开始迈步朝前直时,在天赐背上不停的扭动着,小手不时轻轻摸着天赐刀削虎刻般的小俊脸。
天赐心里却生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小玉在自己背上扭来扭去,怎么她胸脯上有两个小小的肉团顶在自己背上啊,肉呼呼的。还有以前抱着小玉的屁股时,从来都没有过今天手上这种柔软温暖的感觉啊。
一股说不出来的热流突的从小腹升起,令得天赐全身情不自禁的一颤。身上某个部位开始慢慢苏醒。
小玉却还是小屁股一紧一松的在天赐手掌里扭动着,小琼鼻不时凑到天赐脖子、耳朵、肩窝处嗅着,娇呼着好香,好香,比人家还香的话。
绕过五峰岭前一个小山包,沿着凹凸不平的山路,两个小家伙欣赏着美丽的乡村风光,再经过一个大弯,来到了两人口中所说的玉水湖。
玉水湖其实只不过是一个小的水塘,但是水清至底,湖面上缓缓的不时飘起一丝丝白雾,湖边青草茵茵,湖畔柳树成行,不时传来一两声鸟叫,端的是鸟语花香,幽静怡人。
天赐欢呼一声,在小玉从她背上跳下来后,匆忙脱去衣服,露出一身雪白但却异常结实的身体,不管一边的小玉,一个猛子扎进水里,像一条鱼儿般自由自在的游着。
小玉的乍见到天赐赤裸裸的屁股后,小脸下意识的红了红,但十二岁的小女孩哪想得到那么多,只是静静的坐在湖边,看着在湖中上下翻腾的天赐。
天赐一进入水里,顿时只觉周围的世界一下静了下来。这是他最近一段时间才发现的异常情形,在水里,他竟然可以像鱼儿一般的自由呼吸,甚至自己竟然好像可以听到鱼儿的心跳声,而鱼儿在自己下水后并不怕自己,而是成群的游到自己身边,睁着眼睛,好奇的看着自己这个进入它们世界的异客。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自己脑中好像隐隐约约的闪过一些模糊不清的东西,想抓又抓不住,好像是很远的东西,又好像是自己与生俱来的东西。
这也就是天赐一有时间就想来玉水湖戏水的原因,他觉得自己好像是属于这里的一份子,却没有想到,他此时的想法远远超过了一个只有十四岁的小男孩的智商。
呼一个猛子钻出水面,天赐站在湖水中间,对着岸上一脸羡慕的小玉招了招手,道:小玉,你也下来啊。小玉听得美目一亮,一下站了起来,可随即又坐了下去,犹豫的道:天赐哥哥,小玉是想下来,可是。。。。。。可是。。。。。。可是小玉不会游泳的。天赐嘻嘻笑道:有我在,你还怕什么啊。娇呼一声,小玉兴奋的小脸发红,娇呼道:好哎好哎,天赐哥哥,你等一下,人家脱衣服。天赐看着岸上的小美女,双手拍打着水面。
小玉坐了下来,翘起小脚,一下将小布鞋脱掉,而后拉掉包在小脚上的雪白袜子。
天赐眼光下意识的落在小玉赤裸的小脚上。
那是一双雪白粉嫩、洁白无暇的小玉脚,就像是一对可爱的小白兔一般,晶莹剔透,娇小玲珑,十根小玉趾更是春葱般细嫩,握在手里,一手一只,绝对可以包在手心里。
发育中的小女孩的小玉脚,剌激着天赐潜意识中的神经。
小玉扔掉小手里的袜子,弯下小腰,扭了扭,一下将裤子连同一条小小的洁白小内裤也脱了下来。
小女孩两条细嫩雪白的小美腿赤裸裸的露在天赐面前。天赐下意识的目光上移,死死的盯在小玉光洁粉嫩的小腿中间。
那里还是光洁如玉,两瓣粉嫩的小肉唇紧紧合在一起,只是在中间看到一条浅浅的小沟。
天赐看得脑袋轰的一声,只觉一股热流从小腹一下升起,沉睡了十四年的宝枪一下翘了起来。
隐约中,天赐好像听到脑海里响起一个声音:嗬嗬,万能的主人,你的色欲终于苏醒了。小玉伸着雪白娇小的小玉足,绷起嫩小玉笋般的小脚趾,沾了沾水,娇笑道:天赐哥哥,这里面的水是热的哎。小女孩一上一下的粉腿弹踢着,两瓣粉嫩的小蜜唇随之乍开乍合,露出小女孩粉红稚嫩的小肉缝。
天赐看着小玉小腿之间像小婴儿一样一张一合的粉红小嘴,连吞口水,游到小玉身前,探手一把握住小玉雪白粉嫩的小玉脚往水里一拉。
呀一声娇呼,猝不及防下,小玉一下栽进水里,被天赐紧紧的抱在怀里。
恍惚中,天赐只觉得好像有一种潜意识的冲动,像有人在指挥自己一样,双手伸进水里,由下至上托起小玉嫩嫩的小屁股,而后腾出一只手,左右分开小玉一双稚嫩的雪白粉腿缠在自己腰上,将小玉小屁股缓缓下放,十四岁的玉茎顶在小玉张开的粉腿之间,抵在小玉微微张开的小肉缝口。
头一低,一口含住小玉微翘粉红的樱桃小口,啜吸着小女孩尚是乳毛未退的小嘴唇,舌头一挑一顶,挤进小玉香甜的小口里,贪婪的品尝着小女孩的芬芳甘甜。
小玉细嫩的小手抓在天赐强壮的肩膀上,双眼睁得大大的,呆呆的看着脸色发红的天赐,小香舌只是下意识的在天赐的舌尖下颤抖着,柔嫩细小的粉腿夹住天赐雄腰,那小蜜缝上的突然紧凑只让她惊奇不已。
顶进去,插进去,将肉棒插进前面紧窄的小洞里,插,顶。
一个声音刺激着天赐渐渐迷糊的意识,将小玉香嫩的小舌头吸进嘴里啜吸,喉咙里发出一种异乎寻常的低沉吼声,眼睛慢慢变蓝,深蓝深蓝,目光深深的剌进小玉乌黑发亮的美目里面。
双手紧紧捧住小玉娇小白嫩的小粉臀,肉棒顶在小玉幼嫩的小阴道口上揉着,一左一右,脱出包皮而出的红色龟头顶着小玉微张的嫩红色肉缝,托住小玉嫩嫩的小屁股往怀里一按,同时屁股往上一顶。
密生生的撑开小女孩两瓣晶莹粉嫩的小花瓣,肉茎势如破竹,在湖水的滋润下猛的捅进稚嫩粉红、狭小奇窄的肉缝。
小女孩独有的紧凑和初经人事的玉茎的紧箍感,令得失去理智的天赐毫不顾惜怀里的小姑娘只有十二岁,腰再用劲一顶。
伴随着一声揪心的尖叫,玉茎捅破了花瓣内柔嫩的肉膜,全部插进了小女孩窄小娇嫩的花径内。
巨裂的撕痛感使得小女孩柔嫩娇小的身体一下绷直,红通通的小脸一下没了血色,只觉自己粉腿之间就像是被刀子狠狠的割开了一样,十二岁的小女孩怎么能够忍受这种巨痛,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在成功将怀里的小娇娘占有之后,天赐突然就像脱胎换骨一样,换了一个人似的,双手紧抱住小玉,爱怜的亲吻着小玉凝脂般的小脸,像是多年未见的情人一样,玉茎紧紧抵住小女孩柔嫩的花蕊轻轻的揉顶着,轻轻抽出一点,而后慢慢的插进小女孩被撑得圆滚的小肉洞内。
就像是情场老手一样,天赐细心的插着怀里十二岁的小女孩的肉穴,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懂这么多,只知道好像脑子里有一个人在教自己应该怎样完成这人生第一课一样。
幽幽醒来的小玉呆呆的泪眼迷蒙的看着自己的天赐哥哥,搞不懂为什么天赐哥哥要弄疼自己。
天赐见小玉醒了过来,玉茎轻轻在她的小肉缝内抽送着,低头亲了一口小玉,爱怜的道:小玉,天赐哥哥弄疼你了吗?现在还疼吗?小玉呆了半晌,看着天刚,陡的小嘴一扁,哇的哭出声来,小粉拳擂着天赐壮硕的胸脯,哭嚷着:天赐哥哥。。。。。。坏。。。。。。天赐哥哥。。。。。。不疼小玉。。。。。。弄得人家。。。。。。那么疼。。。。。。你为什么。。。。。。要那么用力。。。。。。插人家的。。。。。。小洞洞。。。。。。天赐双目精光闪闪的看着小玉,肉棒在小玉小穴里抽出越来越多,插进也越来越深,没有回答小玉的哭问,享受着人生第一次的猎物。
虽然两人都还小,但在小穴渐渐适应了肉茎后,小玉的哭叫越来越轻,小脸慢慢恢复了血色。
到后来,小玉轻咬着粉唇,咦咦的发表着自己的不解,不懂为什么刚开始那么痛,现在却有点痒,小洞塞满后会很舒服,小屁股下意识的往天赐的胯下顶耸着。
就在这时,天赐又觉得脑海里响起了那个声音:万能的主人,天圣,快,用力的干吧,好好享用你的第一个猎物,她将会是你的皇后,只有你才有资格享用她。于是,一场大战在这个幽静的小山谷里勇猛的进行起来。
天赐大开大合,肉茎就像是得到了解放一样,毫不留情的集中火力,全力攻占着小玉的小桃源洞。
小玉被天赐的大力顶动顶得娇躯一上一下的起伏着,小嫩穴乍开乍合的迎纳着自己心爱的哥哥的抽顶,一圈一圈的水波在天赐不断顶动的身体周围荡漾开来,鱼儿惊慌的四处逃窜,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它们哪里知道人类最原始的动作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第二章乘胜追击而天赐感觉到,随着自己在小玉体内越来越快的进出,好像周围有种气流正不断的钻进自己的身体,而水里也正有股气体从全身各个部份争先恐后的挤进来,而后沿着肉茎,在自己挺进小玉肉缝后又流进小玉体内,接着又流回自身。
就像全身有用不完的劲一样,天赐小腹狠狠撞击着小玉柔嫩的小腹,肉茎次次都全根钻进小玉娇嫩窄小的桃源缝内。肉茎头顶住小姑娘水灵粉嫩的小花蕊一阵猛捻。
小女孩怎经得起这样的顶撞,只觉小洞洞被干得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感觉,张开小口想叫,却又不知道该叫什么,只有咬在天赐强健的肩膀上,小屁股一耸一耸,被天赐顶得一上一下的抖动着。
陡的天赐一声低吼,身体一震,肉茎猛的塞进小玉小肉缝内,龟头紧紧顶住小玉花蒂。
小玉被这一下弄得娇呼一声,小子宫口被一下撞开,天赐的大半个龟头卡在了子宫口上,小姑娘还未回过神来,就觉得一股热流猛的冲进自己里面,颤抖之下,花蜜也毫不留情的排出,与天赐混在一起。
天高云淡,鸟语花香。
两个雪白一丝不挂的小身体紧紧拥在一起,坐在湖边,湖水不时冒起的一丝丝一缕缕雾气围绕在两人身边,端的有种目眩神移的感觉。
一个清脆娇嫩的声音响了起来:天赐哥哥,你在想什么呢?原来是糊里糊涂行了人生第一课,偷吃人生禁果的天赐和小玉。
天赐爱不释手的握着小玉一双娇小玲珑的小玉脚,揉捻着晶莹如玉的小脚趾,粉嫩的小脚背和圆圆的脚后根。满手的凝脂嫩滑,那种温软如玉的感觉让天赐舍不得放手。
小玉坐在天赐大腿上,娇小但却初见少女曲线的雪白小臀紧抵着天赐小腹,小脑袋靠在天赐肩膀上,小脸还未从刚才的情景中平静下来,依然是可爱的一片粉红。
小玉小嘴微翘,娇憨的道:天赐哥哥,你刚才为什么一开始弄得人家那么疼,可是后来好像又好舒服,这是怎么回事啊?天赐挠了挠头,傻乎乎的道: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哦。小玉嘻嘻一笑,坐在天赐腿上一阵扭动,小手顽皮的在天赐与年龄不相符的俊脸上摸着。
柔软的肉茎本来安份的在小玉的臀缝里一动不动,可是小姑娘的这一扭动,那柔嫩的俏香臀贴着肉茎磨来磨去,却又点燃了天赐的欲望,在深藏在记忆深海里的欲望被激起后,天赐自然而然的又起了色心。
在小玉的咯咯娇笑声中,天赐双手捧起小玉娇小粉嫩的雪白小臀,端到已是高高翘起的肉茎上方,肉茎头对准小玉粉腿之间鲜嫩粉红的水灵灵的小肉洞,双手慢慢下放。
这一次显然比第一次容易多了,虽然挤进还有些困难,但却可以顺利的一杆到底,撑开两瓣花瓣,肉茎深深的抵达花缝最顶端。
在小玉的娇呼声中,天赐一上一下的第二次在湖边采撷着怀里这朵娇嫩还未成熟的玫瑰花。
一时间,啪啪的撞击声和稚嫩的娇呼声又响彻在了刚刚平息的湖畔。
两小离开玉水湖时已是太阳行将下山,玉水湖自是又恢复了它往昔的平静。
陡的湖中冒起一股浓冽的白烟,湖水却不见丝毫动荡,周围的气氛一下变得不寻常起来。
白烟缓缓上升,凌空在湖上面稍作了一会停留,而后飘向岸边,轻轻往下降。
白烟慢慢散尽,竟然里面藏着一个人,是一个鹤发童颜,满脸红光,双眼炯炯有神的老头。
老头一摸白花花的胡子,眼光看着天赐和小玉离去的方向,点点头,自言自语的道:天圣啊,沉睡了近两百年,你也应该醒了,观星象天煞星已经比帝王星早两个月发亮,看来,我也该去做我的事了,嗬嗬。****在路口两小分手后,天赐径直往家跑去,他知道,每次自己玩得这么晚回去,妈妈都会很担心,说不定现在又是在门口转个不停。
果不其然,老远的天赐就看到自己的妈妈正在门口焦急的转着圈,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那是一个美丽出众的少妇,天生的一种气质衬托得她的美丽更加的与众不同。
天赐来到母亲面前,轻轻叫了一声:妈妈,天赐回来了。美丽少妇嘘了一口气,雪白的柔荑轻轻拍了拍高耸的酥胸,美目含嗔,瞪着天赐:天赐,妈妈跟你讲过多少次了,叫你不要这么晚回来,你就是不听,你是不是要妈妈每次都提心吊胆你才肯回来啊?天赐拉住母亲纤手,撒娇道:妈妈,天儿肚子饿了,快吃饭吧。王蓉(天赐的母亲的芳名)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这个宝贝儿子,每次自己只要稍微有点发脾气,他就插浑打科,自己说东,他偏偏说西,害得自己有火都发不起来。
王蓉纤指一点天赐额头,嗔道:你呀,老是这样,妈妈真是拿你没办法,走吧,妈妈晚饭早就做好了,就是等不到你回来吃,现在可能都凉掉了妈妈重新给你热一下。说毕返身进屋。
天赐在王蓉身后做了个鬼脸,得意的笑着,早知道妈妈是不会对自己发脾气的了。
饭桌上,王蓉怜爱的看着埋头狼吞虎咽的天赐,不时伸手擦擦儿子嘴角,小脸上的饭粒。
突的目光一凝,美目落在天赐小脸上。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今天看天刚会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好像。。。。。。好像天赐与往常不一样了。
小俊脸好像多了一股英气,是一种让人为之心折的英气,身上的香味好像多了一种让人说不出的味道,但却闻之更是舒心,目光和自己相对时,自己心灵深处好像被拨动了一样,总发觉天赐眼中好像有一种让自己看不懂的东西在内,这是怎么回事,天赐出门前自己都没有这种感觉的。
天赐吃得饱饱的,满意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一抬头,和王蓉的目光对视着。
天赐挠挠头,不解的道:妈妈,你怎么了,天儿脸上有脏东西吗?王蓉一下回过神来,不由心里一懔,一种极不自然,不太舒服的感觉涌了上来,纤手按了按雪白光滑的额头,摇摇头道:没事,天儿,你吃饱了吗?天赐站了起来,拍拍小肚子,自豪的道:嗯,妈妈做的菜最好吃了,天儿每次都是吃得走不动路才不吃的。王蓉起身收拾着碗筷,催促道:天儿啊,快去洗澡吧,看你,一身脏兮兮的。天赐一下从梦中惊醒,腾的坐了起来,靠在床上,呆呆的看着窗外银白色的世界。
圆圆,洁白无暇的月亮高高的挂在树梢上,倾泻出令人神往的乳白银光,轻柔的像一块巨大的轻纱帐,细心呵护着这个世上的生灵。
月圆之夜,又是一个月圆之夜。
天赐呆坐在床上,脑中依然还是刚才的梦境,那是一个让他觉得莫名其妙的梦,梦中出现的都是他从未见过,也从未听说过的东西。
高高的大大的建筑,和自己村子里的完全不一样,道路,还有那奇形怪状的在路上跑的东西,下面有四个圆圆的轮子,走路的人,穿的衣服等等等等都和自己平时见的大不一样。
揉揉太阳穴,天赐又躺下去。
窗外人影一闪,玉水湖畔的白发老头无声地息的出现在月光里,就像是凭空生出来的一样。
老头摸着长长的白胡须,得意的嗬嗬奸笑着:天圣,你清闲了几百年了,还想继续清静下去啊,嘿嘿,想得挺美的,外面世界的景象天天都在你的梦里出现,我看你怎么平静下去,看我怎么唤醒你的意识。晃了晃,老头消失在了银色月光里。
过了几天平静的生活,这一天,天赐正将从山下砍下的柴从背上拿下,放在地上,拿起水壶,对着嘴咕咚咕咚的狂饮一气,刚喘了两口气。
就见村中一向和自己玩得很好的大狗子跑过来,挥挥黑黑瘦瘦的小手臂,大声叫道:天赐,天赐。天赐奇怪的看着由远处一口气跑来的大狗子,狐疑的问道:大狗子,什么事啊这么急,是不是你妈妈又打你了?大狗子摇了摇手,气喘嘘嘘的道:唉呀没有了,我是来告诉你一件事的,小玉的妈妈秦婶叫你晚上去她那一趟,说是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说,还有要你不要让你妈妈知道是去了她那,不然她就不肯小玉以后再跟你在一起玩了。天赐一愣,道:哦,好的,我知道了。大狗子走后,天赐走进屋里,暗暗想道:什么事啊,要我晚上去,还不能让妈妈知道。天色暗下来后,天赐对王蓉道:妈妈,我今天晚上想去大狗子那玩。王蓉点了点头,看着天赐,道:那你早点回来吧,不要让妈妈等太晚了,知道吗?天赐伸了伸舌头,做了个鬼脸,放下碗筷,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王蓉摇了摇头,嗔笑不已:小捣蛋,真是拿你没办法。天赐来到小玉家门口,伸手拍着门环,叫道:秦婶,秦婶,天赐来了,您在吗?咿呀一声,门轻轻打开,走出一个高挑的中年美妇,就像一个成熟的水蜜桃般,高耸的酥胸,修长的美腿,她就是小玉的亲娘秦芳,也就是村长赵旺的儿媳妇。
天赐一见到美艳如花的秦芳,心里突然没来由的一阵异样,挺了挺胸,看着秦芳:秦婶,大狗子说您要我晚上来,有什么事要天赐做的吗?秦芳俏脸一冷,伸出柔荑将天赐拉进门,转身将门关上,关得严严实实的,看也没看天赐一眼,淡淡的道:你到我的房间来,秦婶有话要和你说。天赐跟在秦芳后面,鼻中闻着自秦芳丰满的娇躯上散发出的幽香,眼光情不自禁的落在秦芳一扭一扭的浑圆翘耸的香臀上,下意识的吞了一口口水,自从欲望被唤醒后,天赐的意识已经远远超过了他的现实年龄。
秦芳坐在床沿上,玉手一指床前的椅子,道:拿过来,坐在我面前。天赐拉过椅子,老老实实的坐在秦芳面前,眼光落在秦芳粉脸上。
秦芳忽的觉得芳心一荡,只觉天赐的目光好像一口深不见底的水井一样,自己竟然生出一种投身其中的感觉;又好像是能看穿自己的衣服一样,给他这样一看,心里泛起一种自己一丝不挂的感觉。
秦芳不安的动了动,美目有点不自然的从天赐目光里移开,素手下意识的拉了拉酥胸上的衣服,淡淡的道:天赐,现在这间房子里面只有你和秦婶,小玉去小倩家玩了,你赵爷爷和赵伯伯也有事出去了,秦婶有一个事要问你,你要老实回答,不然从今以后,秦婶就不允许你和小玉玩,你知道吗?天赐连忙点头,道:是,秦婶有什么事要问天赐,天赐一定不会隐瞒。秦芳满意的点点头,看了看天赐,道:天赐,你今年才十四岁,而小玉才十二岁,秦婶没有说错吧?天赐连连点头,心里惮忖:怪了,秦婶怎么问这个啊?不知道我十四岁那还情有可原,可是她为什么连小玉多少岁也要问我啊。第三章意外之喜秦芳看着天赐,这个小孩,十四岁了,当初引起全村人轰动的小孩,如今已是一个翩翩少年。
秦芳美目紧盯着天赐,香唇微启:天赐,你是不是对小玉做了你不该做的事,是不是?天赐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没有啊,秦婶,什么事嘛?秦芳没来由的俏脸微微一红,美目一瞪天赐:做了坏事还要秦婶说出来吗?你这个坏小孩,小玉才十二岁啊?天赐摸了摸头,莫名其妙的道:到底什么事嘛?天赐没有。。。。。。突的心里一跳,恍然大悟:哦,秦婶,您是说那个啊,那天天赐和小玉没穿衣服抱在一起,挺好玩的。您就是说的那个吗?是小玉跟您说的吗?秦芳素手一伸,提住天赐耳朵,嗔道:小鬼,你真是一个小色狼,你才十四岁啊,再大一点还得了,全村的女孩子还不全部会被你。。。。。。天赐只觉耳朵一阵轻微的疼痛,忙求饶道:秦婶,不敢了,人家下次不敢了,您饶了天赐嘛。秦芳粉脸微红的看着天赐那清静脱俗的俊脸,琼鼻微耸,闻着天赐身上淡淡的幽香,心里没来由的微微一荡。
松开天赐的耳朵,秦芳向后退了两步,坐在床沿上,美目水汪汪的看着天赐,心里乱成一团麻。
从没见过这么吸引自己的少年,虽说才十四岁,可身体长得已像是十八岁的青年男子,举手投足之间,虽然还显有些幼稚,但已是充满一种无法说出的魅力。
想不到的是,他竟然将自己才十二岁的女儿小玉。。。。。。真不知道他是好奇还是。。。。。。
想了三天的事,这样做可以吗?妥当吗?
可是。。。。。。嗯,自己这样做是为了女儿小玉的将来幸福着想,没什么的,为了女儿,牺牲一下自己又有何妨?
秦芳暗自安慰着自己,没事的。
天赐揉着耳根,奇怪的看着秦芳。
怎么秦婶的脸红红的?真是好看。
秦芳抬起头,美目落在天赐脸上,看着天赐瞪瞪的看着自己,粉脸没来由的又是一红。
定了定神,秦芳柔声对天赐道:天赐,秦婶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秦婶。天赐点点头:秦婶您问吧,天赐一定不会骗您的。秦芳美目不自然的移往它处,雪白的贝齿轻咬了一下红唇,似下定决心一样将目光又移到天赐脸上,道:天赐,你告诉秦婶,当时你和小玉在一起时,你是怎么样对小玉的?小玉刚开始有没有哭?她有没有叫痛?天赐听了,拼命的点头:有啊,刚开始时,小玉说我欺负她,说我弄得她好痛耶。秦芳听得俏脸一红,轻轻喘了口气,道:那你是怎么弄疼小玉的?天赐看了看周围,为难的挠着头,看着秦芳:这。。。。。。秦婶,小玉又不在,我不知道该怎么样做给您看。秦芳纤手捏成拳头,而后又放开,轻声道:你把秦婶当成小玉,做给秦婶看一下吧。说完粉脸已是红到了粉颈上。
天赐听得一呆,看了看秦芳,欺欺艾艾的道:这。。。。。。这。。。。。。可以吗?秦芳美目似喜还羞的瞪了一下天赐,嗔道:这有什么不行的,你去把门锁紧,你赵伯伯一下不会回来的。天赐忙转身走到房门前,将门关上,插好插销,边转身边道:秦婶,你。。。。。。突的嘴一下张得大大的,话哽在了喉咙里,再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一转眼的功夫,秦芳竟是脱得一丝不挂,将雪白丰满,足以令任何男人垂涎欲滴的粉嫩胴体赤裸裸的露在天赐面前。
高耸的双乳犹如一对山峰一般,高傲的翘立在雪白如脂的酥胸上,峰顶两颗鲜红的乳头娇艳欲滴。
深深凹陷的乳沟雪白粉嫩,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纤纤柳腰盈盈一握,蜿延而下,美腿就像两根无暇的玉柱般,修长晶莹,圆润粉嫩,凄凄芳草柔顺的贴在雪白的粉腿之间,遮着一个丰满微向外顶的肉包,却又是遮得不是那么严密,肉包的中间,微微裂开的一条粉红色的缝隙却又令人为之发狂。恨不得推开大门,一探究竟。
真是想不到生过一个孩子的秦芳,身材竟还可以保持得这么完美。
秦芳见天赐呆呆的看着自己引以为豪的身体,芳心不由泛起一丝自豪感,连十四岁少年看到自己的裸体都这么痴迷,哪个少妇不为之欣喜若狂?
秦芳轻咬红唇,嗔道:小色鬼,你还在看什么?你是怎么对小玉的,现在做给秦婶看啊。天赐在第一眼看到秦芳的裸体时,只觉脑子里轰的一声响,一股热流一下从小腹流遍全身,同时好像又进入到一个自己不认识的环境,在脑海里,有一股力量好像在催促自己上前,将前面的人狠狠搂进怀里。
及至听到秦芳这句似娇带嗔的话时,再也抵制不住人与生俱来的那股欲望,连撕带脱的扯去身上的衣裤,挺着早已是青筋突暴、坚硬如铁的玉茎猛扑上前,一把将眼前诱人的美妇抱进怀里。
秦芳第一眼看到天赐的玉茎时,情不自禁的吓了一跳,这哪是十四岁少年的肉茎啊,这分明是一个成年男子都少见的肉茎啊,小玉怎么受得了啊?不由庆幸自己的决定。
还未回过神来,就被天赐一把抱进怀里,天赐的双手滑到她的粉腿根处,向上一捞,托起秦芳丰满翘挺的雪白粉臀,秦芳下意识的粉腿张开夹在天赐腰上,还未来得及细想天赐怎么有这么大的力,可以抱得起自己,鼻中却被天赐身上的幽香一冲,顿时头晕脑胀。
只觉天赐双手一沉,香臀一下滑到天赐的大腿根处,同时一股热气直逼自己的粉腿之间。
清晰的“滋”一声,秦芳只觉自己两瓣粉嫩的蜜唇被硬生生的撑开,一根火热滚烫的粗壮肉茎猛的一下顶进自己干涸娇嫩的阴道,抱住自己的少年腰再一用力,肉茎长驱直入,紧紧抵住了鲜嫩的“花蕊”。
“噢。。。。。。”一声诱人的长吟,秦芳秀眉一皱,小孩就是小孩,只知道一下占有,不管是否自己做好了准备。难道他就是这样对小玉的?
秦芳倒吸了一口冷气,春葱般的玉指一点天赐额头,翘起红唇,啧的在天赐嘴上亲了一口,娇嗔道:天赐,你。。。。。。你想插死秦婶啊。。。。。。秦婶可从来。。。。。。从来都没有被这么大的。。。。。。插过。。。。。。天赐只觉肉棒插在秦芳穴缝里,那两片软肉夹得自己特别舒服,当下喘着粗气,双手托住秦芳丰满粉嫩的美臀,屁股往后一缩,哧一声肉棒抽出一大半,而后又狠狠一顶,啪一声紧紧占住秦芳美妙的肉穴,头一低,张口含住秦芳娇艳欲滴的乳珠吸吮着,屁股迅速的在秦芳大张的粉腿之间一前一后的挺动着。
秦芳一声荡人心魂的娇吟,修长的纤指从天赐颈后向上抱住他的后脑,紧紧按在自己香喷喷的高耸酥乳上,蜜缝一张一合,迎纳着异物的进出。
天赐吸吮着秦芳娇艳欲滴的乳头,站在地上狠狠抽送着美艳的秦芳,喘息着气:秦。。。。。。秦婶,当时天赐。。。。。。就是这样弄小玉的。。。。。。秦芳真是想不到十四岁的少年竟能给自己一种从未曾有过的饱满,忍不住香臀轻扭,娇哼不已:天赐。。。。。。好天赐。。。。。。真看不出来。。。。。。你有这么。。。。。。这么好的本钱。。。。。。你插得秦婶好爽。。。。。。你也是这样。。。。。。一下就插到。。。。。。小玉的里面吗。。。。。。小玉怎么。。。。。。怎么受得了噢。。。。。。天赐猛力的干着怀里成熟娇艳的美妇,口水沾满了秦芳高耸的一对丰乳。
边插边走着,不觉走到了床边。
秦芳搂住天赐脖子,娇喘着:天。。。。。。天赐。。。。。。你不要再这么。。。。。。这么插了。。。。。。秦婶受不了。。。。。。受不了的。。。。。。天赐抱着秦芳压在床上,趴在秦芳雪白丰满的娇躯上,停住了抽送,只让肉棒顶在秦芳嫩穴里,塞满她的肉洞,双手握住秦芳一对美乳揉捏着,道:秦婶,那这样好不好呢?天赐不动了。秦芳亲了一口天赐,忍住肉洞内的酥痒,娇媚的道:天赐,秦婶今天要教你怎样交合,你以后就这样和小玉做,不然老是像一头猛虎一样,小玉会被你弄死的。说毕拍拍天赐的屁股:抱住秦婶翻过来。让秦婶在上面。天赐抱住秦芳柔软的娇躯,一个翻身,让秦芳压在自己上面。
秦芳亲了一下天赐,娇慵无限的慢慢坐起在天赐的腿上,拉起天赐双手,按在自己高耸的双乳上,道:这叫做颠鸾倒凤,你记住了。纤手按在天赐手背上,香臀缓缓上提,将天赐那超越常人的肉棒慢慢从肉缝里吐出,到只留一截棒头卡在粉红的蜜缝口后,轻吸一口气,香臀一落。
啪一声脆响,肉缝剧张,将粗壮的阳刚之物吞得一干二净,只留下两团黑黑的毛发密密的贴在一起。
秦芳被这一下顶得娇躯一颤,只觉子宫都被顶得一麻,不由按着天赐的手在雪乳上揉搓着,香臀一起一落,一上一下的在天赐身上活动着。
天赐好奇的在揉捏秦芳充满弹性的双乳的同时,下意识的在秦芳雪臀下落时,屁股也狠狠往上顶着。
这下秦芳只觉天赐的龟头每一下都顶进花蕊深处,直令得她汗毛直竖,娇躯狂抖,肉缝含着粗壮的阳具吞吐不已。
啊。。。。。。天赐。。。。。。好人儿。。。。。。你真是。。。。。。好人儿。。。。。。你这样。。。。。。往上顶。。。。。。秦婶魂都快。。。。。。被你顶没了。。。。。。串串娇吟浪语从秦芳那诱人的香唇中飞出,更是令人激动不已。
天赐狠狠上顶着,卟哧卟哧肉棒毫不留情的撑开秦芳两瓣娇嫩嫩的粉红花瓣,狠狠的塞进那条粉嫩水灵的花缝内。
乳白色的淫水顺着秦芳的上提下落从仅有的一点小缝隙中艰难的往外流着,沿着粉嫩的大腿内侧,沿着沾满粘湿淫液的肉茎流在床上。
第四章小村怪医天赐偷偷摸摸的回到家中,轻手轻脚的推开房门。
幸好上个月村中的老裁缝搞错了自己的尺寸,做了两套大号的衣裤在家,不然真不知该怎么样向妈妈妈解释了。
穿好衣裤,天赐躺在床上,以手作枕,想起刚才和小玉的妈妈秦芳的一声销魂大战,不由心里一热。
及至想起秦芳起身后的一声尖叫,呆望着自己的眼神,以及说的话,不由奇怪不已。
为什么自己会突然长高,而且一下高过了秦芳,这是为什么,天,我的天啊,天赐,你。。。。。。你怎么。。。。。。突然间长这么高了。。。。。。秦芳吓了一跳,看着刚来时只到自己下巴的天赐,而现在却高过自己半个头的天赐,发出了人类本能的见到不可思议的事时的惊呼。
天赐一呆,这才发现自己怎么穿也无法穿上身的衣服,原来。。。。。。原来是自己长高了。
吓了一跳过后,秦芳把这个归于不可思议的现象,找出一套穿在天赐身上,依然还是显得紧窄的衣服,让天赐换上。
天赐微笑着躺在床上,扭头看着窗外银色的月光,嗬嗬,真好。
此时的天赐突然一下子变得成熟了起来,俊脸上透着的是一股令人心折的威仪,而原本身上的幽香变得只是一股淡淡的清香,却更令人闻之心旷神怡。
准备好第二天妈妈见到自己时的惊讶吧。
果不其然,第二天早上,天赐家中突的响起一阵令人毛孔直竖的尖历惊叫声。
周围四邻听到尖叫声,不由纷纷跑出家门,向着尖叫声的来源地------天赐的家跑去。
推开门,进入院子,只见王蓉直直的站在院子中央,纤指指着前面高出自己半个头的------村民们再熟悉不过,也是大家都很熟悉的------天赐。
村长赵旺走上前去,狐疑的道:王家嫂子,怎么了,你有什么事吗?王蓉扭头看着赵旺,吞了口口水,香唇大张,道:村。。。。。。村长。。。。。。您看天赐。。。。。。赵旺狐疑的转头看着天赐,上下打量了几遍,正欲开口,突的话语哽在了喉咙,张口无语。
村民们也意识到了王蓉尖叫的原因,顿时院内数十个村民一下没了声音,全都骇然看着这次事件的罪魁祸首------站在院中一脸无辜天赐。
天赐耸了耸肩,摊开双手,无奈的苦笑道:各位可爱的叔叔大伯婶婶们,天赐已经和妈妈说了,一早醒来,我就是这个样子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是妈妈就是要这样,害得大家一大早就过来,真是的。村民们看着站在院中的天赐,心头掠过一种感觉,这个再也不是平时大家见过的天赐了。
站在那里,浑身上下,犹如浑然天成,穿的虽是粗衣麻布,可是一股无形的威仪却将粗衣麻布诠释的有了另外一种含义,所谓人要衣装,佛要金装,可是天赐却是衣要人装。
俊脸上荡漾着一股微笑,令人看了如沐春风,心头一舒,举手投足之间,带着一种令人心折的自信,当然,善良而又从未去过外面世界的村民们是想不出这么多词语的,他们只是觉得天赐已不是以前的天赐,犹令他们吃惊的是,也是王蓉吃惊的主要原因。
天赐长高了,而且不是一般的高。
与昨天相比,天赐一夜之间至少是高了常人五年正常发育的高度。
赵旺喃喃自语道:真是不敢相信,太不敢相信了。接下来自然是天赐再一次口干舌燥的向大家解释,自己只不过是比大家长得稍快了一点而已,并没有其他的不同之处,再三解释。
善良的村民们才带着不解的神色慢慢离开,但依然是一个个嘟哝着怎么长得这么快,待众人走后,王蓉摸了摸天赐的额头,伸手拉起天赐的手,就往外走去。
天赐不解的道:妈妈,你这是带天赐去哪儿啊?王蓉道:妈妈带你去王先生那里看看,让他看看是怎么回事,你长得这么快,不管怎样,妈妈都还是有点不放心。天赐哭笑不得的道:妈妈,没事的,天赐现在只觉得浑身是用不完的劲,哪有什么不舒服的,妈妈,你不用担心了,天赐知道自己的身体的。王蓉固执的道:不行,你是妈妈唯一的希望,妈妈不允许你出现任何闪失,一定要去看的。娘俩正在一说一闹的朝门外走去。人影一闪,又走进一个人。
两人站住,定晴一看,咦。
是村中的医生,但却是一个怪医。
二十年前,有一个人来到了安福村,他说自己医术高明,看中了这里的清逸,所以想来此终老,本来这无可厚非,但是怪就怪在。
他从未亲自动手给人看过病,但是哪个人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只要经他的眼一看,他就能说出你有什么不妥,而后告诉你该吃什么药,从不动手,村民们按照他说的到另外一个医生那里按照他说的买药吃,嘿,神了,还真是药到病除。
而且二十年来,却从未见岁月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迹,二十年前是那个样,二十年后还是这个样。
所以村民们说他是个怪医,明明医术高明,却不开诊所,明明可以给人看病,却只是说出病因。
他就是怪医杜子明。
杜子明停在门中间,一瞟到天赐,原本平谈无奇的眼神突然爆出一股精光,射向天赐,口里喃喃的道:帝王星现,天龙降临,混混俗世,唯汝独行。王蓉见是杜子明,忙上前道:杜大夫,您看看天赐,您觉得有什么不妥的?杜子明摆摆手,眼中精光平复了下来,淡淡的道:王嫂你过虑了,天赐只不过是比常人的发育快了点而已,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你完全可以放心,这样吧,你让天赐跟我去我家吧,我观察他两天,你大可以放心在家等消息。一听杜子明这样说,王蓉宽下心来,对天赐道:天赐啊,你跟杜大夫去吧。天赐看着一夜之间就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妈妈,笑了笑,道:妈妈,你放心吧,天赐不会有什么事的。王蓉点点头,看着天赐随杜子明走出院子。
到了杜子明的竹屋前,之所以说是竹屋,那是因为杜子明的住屋全是由竹子做成的。门、窗、地板、床、桌等等,都是清一色的竹制品。
天赐狐疑的跟在杜子明后面进了屋,好奇的看着这间被全村人称为怪医的住房。
一股淡淡的竹香闻之煞是舒服。
杜子明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世界,一言不发,半晌后,长嘘一口气,自言自语的道:杜家的历代祖先,不肖子杜子明经过整整二十年,终于找到了可以继承我杜家衣钵的人,帝王星现,天龙降临,混混欲世,惟汝独行。我找到了。缓缓转身,示意天赐坐下,对着天赐道,又像是说给别人听的一样:二十年前,老夫夜观星象,发现了帝王星的异动,老夫于是根据古书记载,找到了安福村这个远离俗世的桃源小村,从你出生的那一天起,老夫就知道,你的命运将与我杜家结下良缘。天赐听得一头雾水,不解的道:杜先生,您说什么呢,天赐怎么听不懂呢?杜子明微微一笑,大手轻轻抚上天赐的头顶,道:你们的老师刘宇是从外面的世界来的人,我也发现,他对你的教导,远远异于你们同村人的教导,他必是和我一样,也发现了你这个千世难逢的奇才。顿了顿,杜子明问天赐道:天赐,你知道为什么你们村子里的人会叫我为怪医吗?不等天赐回答,杜子明接着道:在大家眼里,我是一个神医,因为我可以一眼看透他们所患的病因,但是我却没有任何看病的器械材料药品,所以大家说我是怪医,可是,他们又怎么知道,虽则我的医术高明,但我来安福村的真正目的又是什么呢?说完杜子明对天赐招招手,道:天赐,随我进到里屋去,我有一样东西要给你看。天赐充满疑虑的尾随在杜子明后面进到里屋。
里屋较小,但却是窗明几净,竹制成的桌面上一尘不染,上面放着一个古色古香的木盒子。
杜子明轻抚着木盒,眼中射出一股狂热,就像是见着自己最心爱的伴侣,想要拥有她一生一世一样。
一遍又一遍,杜子明爱不释手,依恋的抚摸着,抚摸着已是黑中带着略亮的木盒,口中喃喃自语着只有他自己才听得清楚的话语。
天赐静静的站在一旁,他没有去打搅杜子明,但他知道马上杜子明会有一番话跟自己讲,而且肯定是很重要的。
良久,杜子明才回复神情,眼中的狂热慢慢散去,回到原来那个冷清自若的神态。
杜子明叹了口气,看着木盒,道:你陪伴了我杜子明一辈子,如今在我年届花甲的这一天,你会跟随你的新主人,去继续你在这个世界上的使命,我杜家因为你而自豪,因为你而让世人嘱目,但却也是因为你而使得家庭巨变,也是因为你,我杜子明才会来到这个小村。眼光落在天赐脸上,神色变得凝重起来,缓缓打开木盒,对天赐道:来,天赐,你来看看这里面的东西,你是否认识他?天赐看了看杜子明,凝惑的来到他的身旁,朝木盒子里面一瞟,却是一呆。
在盒子里,端端正正的摆放着一本书。
一本厚薄适中的书,天蓝色的封面,左上角画着一个人的头像,白发飘飘,仙风道骨,令人看了就情不自禁的生起一股孺慕之心。
令天赐感到发呆的是,书的中间书着四个大字,也就是因为这四个大字,他才想到了刘老师讲给自己听的一些事情,也因此知道了这个老人是谁。
杜夫子怎么会有这本书,据老师说,这本书现在外面的世界到处都是,哪里都可以买到的。
为什么杜夫子会这样珍惜,并且是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呢?
,李时珍。
对于天赐知道这本书,杜子明并不奇怪,这十几年来,他一直在观察着天赐,因而也知道了刘宇背着村中其他的孩童,告诉了天赐历史上许多的著名人物的传奇,自然这也就不奇怪了。
杜子明轻轻捧出这本书,对天赐道:你知道这本书和书上的前辈的名字,老夫并不奇怪,但是世间上知道内里玄机的,却是只有老夫一人,老夫之所以在这里隐居了这么多年,就是要为这本奇书寻找一个真正适合他的传人,而天赐,以你的绝顶聪明,你必定会成为下一个更加杰出的拥有人,来。杜子明轻轻将书放在天赐手上,道:世间上,只得这一本,外面所有的以此为名的书,皆全是此书的子本,内里也只得到十之二三的记载,而俗世人皆认为此书是一本医学方面的不朽之作,却不知道,真正的,他不仅是一本不世医术奇作,同时,他还是一本修道之书,真正领悟到其内里玄机的拥有者,将会成其长生不老之梦想。顿了顿,道:想老夫穷毕生精力,也只领悟到其中的一小丁点玄机,却已是受用不尽,天赐啊,你并非是俗世之人,现在就传授给你,你要好好的保管,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要把此书放在你的生命中的第一位,必要时,不惜生命,你也要保全此书。天赐只觉得一股清凉之气从书皮上慢慢的钻进自己手心,沿着手臂,钻进体内,顿时格外的神清气爽。
杜子明坐了下来,道:天赐,此事你记住只能你一个人知晓,从今天开始,你每天下午饭后到我这来。天赐点点头,一语不发,坐在桌侧,轻轻打开人类史上最伟大的奇作之一。
一股书香扑面而来,天赐忍不住俯下身,鼻子贴在书面上,贪婪的多吸了几下,让书香冲进大脑。
目光落在书面上,开篇的书文吸引着天赐的全部心神。
凡能拥此书者,必是大智大慧之人,时珍编写此书,实是受浩淼万物所启,望拥有此书者,能够上体天意,下恤民心,将书中记录用于正道。如若用心不良,切记幂幂万物中,凡事都有因果,汝将陷万劫不复之地,必以时珍所述,报时珍初衷,如若不能,望合书转赐他人,但每次只限一人,缘份来时,必会是吾之传人亲授,时珍叩语。天赐深吸一口气,恭敬的将书合上交还给杜子明,道:天赐谢谢杜先生,只是杜先生,您为什么要将书给天赐呢?杜子明自天赐合上书交还到自己手里时,眼中突的拥出一股爱意,看着天赐,爱怜的道:天赐,你能叫我一声老师吗?天赐想也没想,张口就道:可以啊,老师。杜子明禁不住激动的泪花盈盈,正襟危坐,道:你还需跪下叩九个响头。天赐咚的一声跪下,连叩了九个响头,恭恭敬敬的道:天赐给老师磕头了。杜子明泪花一下涌了出来,身体一晃,扶住天赐,欣喜的道:起来,起来,天赐,好徒儿。天赐乖顺的站了起来,杜子明擦了擦眼泪,看着天赐道:天赐,从今天起,你就是的第四十七代的唯一传人,你要谨记,不可轻易向第三人道出此事。看着天赐推门而出,杜子明来到窗边,自言自语的道:天赐,当你学会了真正的里面的医术后,为师自会将书里的道法传授于你,有多少的修为,那就要看你自己的领悟了,为师还有一点没有跟你讲,书里的医术不仅可以治病,同时还是一套高深莫测的武学,这是要你自己去发现的,这也是历代祖先的遗训啊。说完眼光一冷: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天赐,你是不属于这个小村的。第五章本草纲目天赐并不知道,自己的生活将会是从这本被世人认为只是一部医学巨著的而被改变。
这是他无法预知的,也是他无法改变的,宿命既然安排了是这样,那又岂能逃得了宿命的安排。
第二天,天赐准时来到了杜子明住处。
杜子明看到天赐,自然而然的脸上浮现出一种疼爱之情,就像是对着自己最心爱的孙子一样。
杜子明对着天赐点点头,却一言不发,手指了指里屋。
天赐心领神会,也点了点头,轻轻推开竹门,进到里屋。
依然是一切依旧,只是已经离开了其栖身的木盒,安安静静的躺在竹桌面上,默默的等待着新的主人的翻阅。
天赐来到桌后,坐了下来,怀着一种说不出的心情,手按在书的封皮上。
手心一凉,只觉仿佛有一种凉丝丝的气息从掌心缓缓流了进去,顿时只觉得精神陡爽。
翻开本草纲目,一股熟悉的书香扑鼻而来,天赐忍不住耸起鼻子,贪婪的吸纳着书香。
目光一接触到书上的内容,天赐就像一个饿了几个月的人,突然找到了食物,立即沉醉在了其中。
此时如果有人的一侧的话,他会惊奇的发现,天赐的眼中泛着一股奇特的紫光,书一页一页的在他的手中被翻开。
一柱香的时间,本草纲目就被天赐翻得只剩下最后两页,天赐手按在最后两页上顿了顿,将书合上,轻轻闭上眼睛,嘴里喃喃自语着,说着只有他自己才听得懂的话。
嘘了一口气,天赐睁开眼睛,一缕慑人的精光倏的闪过。而后再次翻开,又从头看到最后两页停住,合上又闭上眼睛,喃喃自语着。
如此连续四次,天赐方才翻开最后两页。
第一页写着三个大字针炙篇(我没有看过本草纲目,所以你们没有必要去求证是否是这样),上面写着:八根小银针,可达夺天地之造化,鬼斧神功之能力,时珍历寒暑数载,穷必生所学,拜无数名师,研古今文册,方成此篇。
翻开最后一页,赫然是两副裸体男图,只是一张是正面的,一张是背面的。
两副图的纹理异常清晰,经络、血脉、骨骼、血液的流向等标得一清二楚,尤其是在身体的各处,画满了无数的小圈,写着曲池膻中气海命门会阴百汇等等字样,却是人体所有的大小穴位。
天赐对着书中的画像,手在自己身上到处探索着,不一会,欢呼一声:原来是这样。手舞足蹈起来。
恰在此时,杜子明推门而入,见到天赐这副模样,再见本草纲目竟然合得好好的,不由心里有点生气,脸一沉,喝道:天赐,你在干什么?你没有看吗?天赐一见杜子明脸色,不由心里一跳,忙规规距距的站好,看了看杜子明,轻声说道:老师,我。。。。。。我。。。。。。我已经看完了。。。。。。我已经看完了。杜子明一听,更是气从心生,喝斥道:分明没看,还跟老师说已经看完了,那好,你背给老师听听。翻开本草纲目,看着天赐。
天赐怯怯的看了看杜子明,清清喉咙,开始背起来。
杜子明的神色开始变化,刚开始一脸怒容,接着是一脸惊讶,再接着是一脸的惊喜,狂喜,到天赐将最后一篇针炙篇也详细的说了一遍后,杜子明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欢喜,合上书,哈哈哈哈的狂笑起来,心中的安慰自是用言语无法表述的。
天赐傻傻的看着杜子明狂笑,不知该如何是好。
杜子明倏的一下停住笑声,霍然扭头,看着天赐,连连点头,道:好,好,好。我杜子明临老能得此佳徒,死而无憾。遂叫天赐坐下,师徒俩人头凑在一起,喃喃细语起来。
从杜子明住所出来,天赐心中的欢喜自是无法用言语形容,在杜子明的悉心教导下,天赐只觉如拨云见雾般,从刚开始的只会背本草纲目中的药理,到现在的入门了解,书中博大精深的学问使得天赐如痴如醉。
又是一个艳阳高照,天空无云,瓦蓝瓦蓝的,不时飞过一群欢快的小鸟,徐徐的清风吹过,轻拂着脸颊,令人忍不住的就想高歌一曲。
安福村的祠堂旁边有一间小院,说它小,其实并不小,完全可以坐进几十人,朗朗的读书声正从里面传出。
这就是安福村唯一的书院----草野堂,教书的老师是从外面的世界来的,他的学问令得村中最年长的老人也佩服万分,自然而然也就成了学堂的老师。
项长看着一众孩子当中的天赐,忍不住心中一阵欢悦,这个孩子,聪明智慧真是世所罕见,难得的是其不骄不燥的性格,自己所能教的都教给了他,看来,自己的选择是对的。
天赐坐在最后面一排,与他坐在一起的是小玉。
小妮子自从和天赐有了肌肤之亲后,小心眼里就将天赐当成了自己最亲的人,此时小手正和天赐紧紧握在一起。
项长看着小玉,心中更是讶异,凭自己的目光,小小年纪的小玉,已是童身被破,而令他奇怪的是,现在的小玉,就像是脱抬换骨一样,以前要两三天才弄得懂的东西,现在竟然只要自己说一次,她就可以接受下来。
这是什么原因,难道。。。。。。
项长看看天赐,再看看小玉,两人脸上露出的神色,令得项长心里一动,莫非。。。。。。莫非是因天赐之故?
照往常一般,项长在放学后,又将天赐一人留下,耳提面授一番,才任其离去。
看着在门口等天赐的小玉,两小手拉着手亲密的离去,不由更是笃定了心中的想法。
小玉拉着天赐的手,边走边撒娇的道:天赐哥哥,你这几天为什么不和小玉一起走呢?你不喜欢小玉了吗?天赐心中自然而然的涌上一股对小玉的爱怜之情,轻轻一捏小玉白嫩细小的玉手,道:不是啊,我这几天有事嘛。小玉哦了一声,娇声道:天赐哥哥,妈妈叫人家跟你说,要你跟小玉一起回去,妈妈说有事跟你讲噢。天赐脑中不由浮现出几天前秦婶和自己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情形,心中一热,暗忖:是不是秦婶又要和自己那个呢?两小径直走着,不远处,已见一风姿绰约的少妇正站在门口,不是秦芳还有谁?
秦芳一见到天赐,美目情不自禁的闪过一丝欣喜,异彩连闪,暗暗道:小冤家,你可来了。天赐见到秦芳,甜甜的喊了声:秦婶。秦芳嗯了一声,娇嗔道:天赐,忘了秦婶了吗?天赐慌忙摇头道:没有啊,秦婶,天赐天天都在想你哦,天赐真的没有忘记你的。见到天赐俊脸上的焦急之急,再想到上次这个半大男孩带给自己的那种让自己魂飞魄散的销魂蚀骨的感觉,不由得心里一酥,美目立时像注入了一汪清水,拉起天赐的手,嗔道:好了好了,天赐,秦婶跟你开玩笑的,说毕对在一边傻傻看着的女儿小玉道:小玉,快进屋去啊。三人进得屋去。天赐见又是秦芳一人在家,不由心里暗道:赵叔又出去了,嗯,真好。秦芳美目异彩连闪,对小玉道:小玉,你快去做作业吧,妈妈和你天赐哥哥去房里有点事要谈。小玉忽闪着一双美目,偎到秦芳身旁,撒娇道:那妈妈,等会天赐哥哥和你谈完了事,不要他回去,让他陪小玉睡觉好不好?秦芳春葱般的玉指轻轻点了点小玉柔嫩雪白的额头,嗔道:好了好了,快去吧。小玉高兴得连蹦带跳的离开了,秦芳迫不及待的拉着天赐进了房,关好门,一把抱住天赐,香唇雨点般的落在天赐脸上,喃喃的道:天赐,想死秦婶了。女色在前,天赐只觉脑中一热,一股热流一下从脑海中四面八方的逸出,嗬嗬嗬嗬的沉声笑了几声,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一把横抱过秦芳,将她丰满的香臀放在腿上,在秦芳的娇呼声中,一口堵住秦芳香气扑鼻的樱桃小口。
秦芳唔一声娇呼,香唇张开,滑嫩的香舌顶进天赐嘴里,和天赐的舌头忘情的娇缠着。
天赐眼中闪着一缕紫光,狂吸着秦芳口中的香甜津液,手熟练的攀上秦芳高耸的酥胸,挑开胸衣,一把握住秦芳香滑羊脂白玉般的乳房揉捏着。
罗衫轻解,轻褪丝裙,娇吟声中,天赐缓缓进入秦芳多汗粉嫩的桃源洞里。
久违的充实饱满令得秦芳轻嘘一口气,浑圆修长的粉腿夹在天赐腰上,将天赐的脸紧紧按在自己香喷喷,雪白高挺的酥胸上,娇艳欲滴的乳尖塞进天赐嘴里,柳腰款摆,花蕊微开,轻轻挤压着身上小男人的龟头,喃喃的道:天赐。。。。。。小冤家。。。。。。快来吧。。。。。。用劲插你的秦婶。。。。。。秦婶想死你了。。。。。。这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天赐虎吼一声,双手托起秦芳丰满翘耸的粉臀,小腹一缩,狠命一压,水花四溅下,鱼儿在玉溪中欢快的一进一出着。
秦芳兴奋得粉脸绯红,轻咬着樱唇,美目微闭,享受着花径内肉茎抽送带给自己的快感。
真好,每次都能将空虚的通道塞得密密实实,每一下的顶进都能到达花径深处,自己真是迷恋上这种感觉了。
娇吟不断,秦芳在天赐身下,粉腿夹在天赐腰上,在天赐不停的狠顶狠插中,粉臀情不自禁的次次上顶,以便这让自己爱煞的小冤家能更深的进到自己的花蕊里面。
窗外明月高照,淡淡的月光倾泻在小屋里面,照在床上两具一丝不挂,紧紧压在一起的雪白身体上。
你来我往,你插我顶,你进我迎,你退我挺,人类最原始的动作不断进行着。
终于一声诱人的娇吟,两人平息了男女之间最猛烈的战火,紧紧搂在一起,只剩下一声声的喘息。
秦芳香着天赐,粉腿依旧是紧紧夹在天赐腰上,饱满的乳房顶在天赐胸脯上厮磨着,娇媚的道:天赐,你弄死秦婶了,你真是秦婶的小冤家。天赐握住秦芳一双娇美如玉的雪白玉足,轻轻揉搓着那春笋般粉嫩的脚趾,屁股一顶,撞击着娇嫩的花芯,嗬嗬笑道:秦婶,我可舍不得弄死你,弄死了你,以后再到哪里找你这样的婶婶来弄呢?秦芳芳心一酥,羞喜莫名的轻咬了一下天赐嘴唇,张开两根粉嫩晶莹的脚趾,让天赐手指伸进趾缝里,娇嗔道:小色狼,小淫棍,告诉秦婶,这几天有没有干小玉?天赐想起小玉莹白如玉的小胴体,心里一热,犹自深深插在秦芳肉缝中的肉棒一动,伏下身去,堵住秦芳樱口,痛吻一番,看着娇喘嘘嘘,脸若桃花的秦芳道:没啊,这几天人家有事噢。秦芳素手按在天赐屁股上,大发娇嗔:小色狼,你不要动了,坏东西又想要了,快去小玉房里,小玉要你今天陪她一起睡,小色狼,我们的便宜都让你一人占尽了。天赐也有点近不及待的想和小玉重温旧梦了,哧的一声,粗硬的从秦芳肉缝中抽出。
一股乳白色的淫水一下从秦芳微张的肉缝中射了出来,中间夹杂着几滴浓稠的精液,显是天赐留在秦芳穴中的。
秦芳白了天赐一眼,拉过床单,堵在尚在流水的穴口。
天赐捏了一下秦芳高耸的乳房,就这样赤裸着,挺着高高翘起的肉茎跑了出去,来到小玉的房里。
小玉正躺在床上,一见天赐进来,不由欢呼一声,掀开被子,扑进天赐怀里。
天赐一把抱起小玉柔嫩娇小的胴体,急色的吻住小玉可爱的樱桃小嘴,贪婪的吸吮着香甜可口的香舌。
新一轮的啪啪声又在寂静的夜空响了起来。
天赐将从秦芳处学到的姿势一式一式用在小玉身上,直弄得小玉娇吟不已。狂乱的扭动着小娇躯。
天赐躺在床上,双手按在小玉刚发育的小酥胸上,看着坐在自己腿上的小玉一上一下的起伏着。
眼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两人紧贴的胯部。
粗壮的肉茎不停的在小玉光洁如玉的粉胯间进进出出,小玉那两瓣粉红的花唇时张时合,刺激的天赐不时狠狠上顶,次次都深深挺进小玉花芯深处。
时间就是在这样的情形下一点点消逝。
在杜子明的监督下,天赐贪婪的吸取着本草纲目的精华,而天赐的天份又让杜子明欣喜若狂,一个月,才一个月,天赐竟然就可以将中的药理、诊脉、经络运行等等学得个八九不离十。
杜子明只能用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来解释这一切,在天赐学得了书中的要义后,杜子明开始将本草纲目中的道学一一教给天赐。
天赐这才明白,原来所谓的道,在本草纲目中是指气功的修养,在得到了杜子明从不离身的那八根银针,也就是李时珍说的那八根银针后,天赐终于将纳为己用。
想起老师郑重其事的将八根银针交给自己的情形,天赐又来到了玉女湖,采集着一些不知名的花花草草,因为他想起了村中的张奶奶的顽疾,村中的大夫怎么治也治不好,就决心依照本草纲目所述,采集草药,自制药物。
但同时他也谨记杜子明的话,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
结果,天赐治好了张奶奶的顽疾,一下又在村中引起轰动,村民们更加视天赐为上天神的使者。
一颗人形样的木桩摆在院落里,上面竟然画着人体各处大大小小的穴道。
天赐站在距木头人一百米处,口中喝着曲池,手一扬,一根小木枝破风而去,木桩人的曲池穴上准确无误的插上了一根小木枝。
命门膻中笑腰人中一个个穴位在天赐口中跳出,而同时这些穴位都被插上了一根小木枝。
怪医杜子明站在一旁,双手操在背后,脸无表情,没有人知道他现在心里在想什么,但是他的眼睛。
里面像是在燃烧着一团熊熊火焰。
想不到啊,想不到啊,老天真是待我不薄。
杜子明心里激动的想着。二十年前,自己历经无数风波,辗转数千里,才找到这个与世隔绝的小村落,果然如星相中所言,帝王星降落在这个小村落。
也只有天赐,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将本草纲目纳为己用。想自己在家族中算是天份最高的,所以才得以将此奇书收入囊中,历经数十年,才得以小成。
而天赐却只在仅仅一月之间,就可以达至不惊不扰、不急不疾的境界。
不说其他的,现在的天赐在医术上,已完全继承了自己的所有本事,尤其是针炙,在八根小小的银针上,他的成就已是超越了自己。
正想到这里,只听得天赐一声轻喝。
杜子明眼前一花,只见天赐左手一扬,数点银光自他手中飞出,直奔木桩人而去。
木桩人身上的八大要穴整齐的插着八根银针,不多一分,不少一寸,正是入穴三分。
天赐手一招,银针轻微的颤了颤,一声轻响,倒飞回天赐手中,安安静静的躺在手心里。
天赐对杜子明道:老师,您看天赐练得怎么样?杜子明怀着一种说不出的心情,接过天赐手中的银什,感叹的道:天赐,你知道这八根银针的来历吗?天赐摇摇头,疑惑的看着杜子明。
杜子明招呼天赐坐了下来,眼光落在熠熠生辉的银针上面,沉默许久,才说出一番话来。
数百年前,唐朝三藏法师受明君所托,前往西天如来佛祖处求取真经,途中收得三大弟子,大弟子孙行者,身具七十二般变化,一根定海神针,打遍天下无敌手,在终成正果之时,应玉帝之言,欲将定海神针归还,不想此定海神针在孙行者手上才发挥出其光芒,如今却并不想再庸碌的定于海中,因此不听从孙行者和上界的旨意,在某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擅自脱离孙行者而去。
结果在孙行者和十万天兵天将的追捕下,在天罗地网中无处可逃时,遂自绝于众仙面前,通体幻化成八根细小的银针,落于凡尘,不见了踪影。
而在机缘巧合之下,李时珍在编写之时,遍行各大名山,在一个无意中进入的山洞里面得到了这八根银针,由此而得到天意的指示,由这八根银针,进而得出针炙的真正含义,创出震惊宇内的针炙治疗法。
而据说,这八根银针会在某一个特定时间重新组合成定海神针,而这只是一个传说,是不是,却从未有人敢肯定。
这八根银针的攻效非同寻常,历代拥有者都得切实牢记,非生死关头,不得启用此银针,否则将会带来不可收拾的后果,因此已有近百年,此银针未再面过世。
淡淡的叙述,沉沉的话语,听得天赐如痴如醉。
杜子明看着掌上的八根银针,长嘘了一口气,重又交回给天赐,郑重的道:天赐,如今你成了它们的新的主人,你要谨记住老师的话,不可随意动用它们,具有灵性的东西,非得它们自愿,不可擅动。天赐惊奇的看着这八根毫不起眼的银针,想不到它们还有这么一段离奇的传说,倒真想看看它们的原貌。
杜子明霍然起身,拍拍天赐,意味深长的道:天赐,你将来必非池中之物,老师要去找一个人,和他谈谈你的未来。天赐一呆:我的未来,老师,你找谁啊?走到门口的杜子明回头看着天赐,淡淡一笑,道:项长。第六章初显身手目送着杜子明离去,天赐小心翼翼的将银针收好。
安福村一年一度的抢火节在全村村民的热情高涨中来到了,这是安福村自建村以来就一直传下来的传统节日,安福村的祖辈们认为,火乃万物生灵,乃人心所向,火是有灵性的东西,它能赐给人以无穷的力量,为表示对火的热爱和向往,安福村的祖辈就创立了抢火节。
抢火节,顾名思议,就是要抢火,提前一天将一盆熊熊烈火放在圣山-----神顶山上,参与者在距山顶五里处出发,途中要经过急流险滩,茂密丛林,沼泽泥洼,谁先夺得火盆旁边的标志,一根上面绣有火焰模样的旗帜,谁就是最后的胜利者。胜利者将得到由村中七大长老联手签发的勇者的称号。
虽然没有其他的奖励,但对于纯朴的村民们来说,自家的人如果得到这一封号,怎么说在全村也更加的显得有地位了。
而根据规定,只有年满十六的,不论是男、还是女都可以参加。
天赐由于体形远远大于其实际十四岁的年龄,再加之村民们又都将他看作是上天的恩赐,所以他就破例被允许参加。
天赐将随身物品装好,看着王蓉担心的俏脸,不由咧嘴一笑,道:妈妈您放心,天赐不会有事的。王蓉看着天赐,不无担忧的道:天赐,你才十四岁,按规定你可以不用参加的,你为什么要去呢。天赐豪气冲天的道:妈妈,您看着吧,天儿定将勇者的称号夺过来,十四岁又怎么样了嘛?天儿才不想那么多呢。王蓉张张嘴,却欲说无辞,她也知道,自己这个宝贝儿子从小就异于常人,在他身上已有好多的异常情况发生了,项长也曾经对自己说过,天赐是个不同于常人的孩子,尽量不要压制他的想法,不然只会适得其反。
唉,连项老师都这样说过,自己还有什么好反对的呢?
由于合乎条件的只有天赐一个,其他的都是小孩子最大的也才九岁,所以本次参赛中,一共是十八个,其中有十三个女孩子,都是比天赐大两到三岁的,新参赛的选手。还有四个,则是上几次夺得勇者称号的高手,最引人注目的是其中有一个高挑身材的美少女,她是上一届的勇者,名叫梵琴,今年十八岁。另三人则是清一色的男子,都是往届的勇者。
清一色的俊男美女站在起跑线上。
村长赵旺走了出来,清了清嗓子,道:各位村民,下面我宣布,抢火大赛现在开始,你们每人都在一支信号筒,如果不能坚持下去的,可以发出信号,我将会马上派人来接你们,知道了吗?众人异口同声的回答:知道了。梵琴美目横视着天赐,见天赐磨拳擦掌,雄心勃勃,一副不得勇者誓不休的样子,不由得心里发笑,暗忖:真是小孩子,你以为这个这么好玩吗?等下你就知道了。村长赵旺手指着远方的山顶,道:你们看到了吗?天赐凝目望去,远处的山顶上,一盆火正在熊熊燃烧着,不由暗想:这么近,怎么会看不到嘛?其他人则是心里想到:怎么看哦,那么远,能看到有烟都是不错的了。赵旺见眼前这些年轻人都点了点头,不由得满意的笑了笑,专门看了看天赐,心里想到:天赐啊,你可要争点气啊,连续几届村里都没有新的勇者产生了。威严的看着眼前的年轻人,赵旺深吸一口气,脸色凝重的道:大家要记得一点,任何路都可以选,但是在圣山上如果碰到写有禁地的地方,一定要绕道而行,切记不可以擅自闯入,不然的话,发生什么后果,谁都无法预料,明白吗?见大家无异义,赵旺这才下了出发的命令。
话一出口,众人便像是上满弓的箭,瞬间便一个个射了出去。
老的想继续辉煌,新的想创造辉煌,于是乎,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在起跑前便卯足了劲,朝圣山狂奔而去。
天赐在出发前,回头看了看左侧。
益发娇艳的秦芳携着女儿小玉,四只美目都射出一股对天赐深深的爱恋和痴迷,期盼。
王蓉也是俏脸一片紧张的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
天赐顿时觉得豪气冲天,怎么可以让深爱自己的人失望呢?不可以,绝对不可以的。
勇者,我一定是新的勇者,没有人可以胜过我。
一股莫名的骄傲霎时占满了他的大脑。
一声大叫,天赐风一样的冲了出去。
进入神顶山,天赐停下了脚步。
前面的那些竞争者已是只能看见模糊的背影。
天赐下意识的不想和他们同走一条路。
村中有一条规定,竞争者只能自己开辟一条从未曾有人走过的路,不能重走老路,一经发现,即永远取消他的参赛资格。
而大抵而言,人都有一种群体性,前面的勇者开辟了道路,所有人就都尽量往这些道路的旁边去开拓,没有人会远离这些道路,这就是人性的本能反应。
天赐却不是,从他一踏进神顶山的范围那一刻,他就觉得仿佛有一种隐隐约约的力量在牵制自己,不让自己跟随大伙,而自己的本能意识中也有这样一种想法。
天赐静静的伫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大伙渐渐的远离了自己的视线。
神顶山,山上的植被保存的非常之好,参天大树比比皆是,一颗紧挨一颗,茂密的丛林,灌木,各种各样的花草,奇形怪状的动物,飞鸟,煞是令人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
天赐嘘出一口气,头朝左歪了歪,目光落在左侧。
左侧是一条小径,弯弯曲曲,仅能供一人行走。
从两旁参差不齐的断树残枝来看,这是一条村中的猎人所开辟的通道。
天赐毫不迟疑的举步便行。
弯过几个小山坎,再上一个小山坡,眼前却是令天赐一呆。
没想到村长赵大爷的话竟然一下就让自己碰到了,这究竟是幸运,还是悲哀呢?
一块木牌端端正正的插在地上,四四方方,不大不小,不长不短,是很常见的那种木牌。
它并没有什么令人觉得惊奇之处,惊讶的却是,它上面的标志。
一个恐怖的骷髅头,两个大大的黑色字。
禁地。
天赐呆立在原地,眼睛死死的落在木牌后面的情景里。
那是一片密密麻麻的蒿草,足有一个半成人那么高,若是有人走进去的话,那绝对是看不出丝毫的端倪。
进去,就从这里开辟一条道路。
天赐毅然迈开脚步,绕过木牌,走到这个村长三令五申不准进入的禁地------蒿草林。
天赐找到一个入口,一猫腰便钻了进去。
眼前顿时一黑,密密麻麻的蒿草默默的注视着这个侵入自己领地的异类。
天赐所能见到的蒿草,每根都有自己的手臂一半那么粗,由于久未曾有人伐过,蒿草的生长情况格外的好,密密的纠结的一起,根连根,枝连枝,身连身,挡住了前方的路。
抬头,蒿草交织在一块,严实的遮住了外面的世界,只有少许的阳光,顽强的通过那么一点点缝隙,溢进里面的空间,也只是那么少许,照着这个不知前方有何挑战的年轻人。
天赐深吸一口气,一种霉味和腐烂味冲进鼻子,令得他只觉得脑子里有点昏昏沉沉的。
天赐并不知道,这就是这片蒿草林令村中猎手色变的其中之一的原因。
由于阳光的常年严重不足,蒿草林中的空气异常的湿闷,空气转来转去,还是在这片空间来回,久而久之,新鲜的空气进来只是一部分,根本不能满足自然的替换,氧气就显得严重不足,闻起来就会是这种感觉。
而更令人胆寒的是,林中的地因为这个原因而变得异常的松软,一脚踩下去,就会陷进泥土里,甚至有些会淹及腰部,胸部,凶险的甚至会整个吃掉你的人。
天赐自是不知道这些情况,但是他也感受到了脚下的异常,才刚迈进,没走两步,脚掌已经陷进了泥土里。
天赐定了定神,不去想脚下的情形,双手握住眼前两根交错缠在一起的粗壮的蒿草,用劲拉扯着。
一点一点,蒿草极不情愿的松开了缠在一起多年的对方,在天赐松手的那一下晃了晃,带起一阵自身的飞絮。
天赐满意的笑了笑,从两根蒿草中间穿了过去,投进里面更复杂的世界。
连续扳开缠在一起的蒿草,眼前却是一片连在一起的蒿草,令人惊讶的是,这些蒿草就像是一块天然屏障,保护着内里神秘的世界。
天赐定了定神,握住其中两根最粗的蒿草,沉喝一声,艰难的分开它们,此时,异像发生了。
天赐手一松,蒿草摇了摇,嘭的一声轻响,在天赐面前傲然又搂在一起,全然不顾当事人的心情。
一番努力宣告白费,天赐不信邪,又扳开一次,一松手,又缠在了一起,再来一次,又缠在了一起。
天赐顿时怒火中烧,心一横,再次握住那两根蒿草,脑中闪过本草纲目中的叙述:所谓气,实乃精之辅,气藏于丹田,催动丹田之气,行全身之位,三分于下,七分于上,此为精气之法,贯于手臂,则会有奇效,若用之于外功,则对万物皆有神奇之能效。。。。。。天赐身体自然而然随着李时珍的叙述运转起来,大喝一声,一股淡淡肉眼难见的紫色光影从手臂上闪出,同时,天赐手臂一震,一声轻响。
两颗纠缠在一起的蒿草应声从泥土中被连根拔起。
天赐得意的看着手中的蒿草,自言自语的道:看你还敢缠在一起,哼。扔掉手中的蒿草,天赐再次拉住其余的蒿草。
怪事出现了,其余的蒿草竟然可以轻易的被拉开,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天赐得意的向前行着,却不知道,暴风雨来临的前夕都是风平浪静的。
蒿草见这个异类竟敢伤害自己的同伴,决心为自己的亡伴讨个公道。
被天赐分开的蒿草在天赐身后又集结起来,跟随着天赐,越结越多,越结越密,新分开的蒿草自然而然都加进了其中,慢慢的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草块。
天赐却并不知道这个险况,多年以后回想起来,犹自是不寒而悚。
蓦的脚下一软,还未回过神来,天赐只觉身体顿时随着脚一下陷进泥土里,双腿全部被泥土掩盖。
大惊之下,天赐脚一阵扭动,想踩住一个实物好往上爬,却不想泥土里面怎么会有实物,因而越是扭动,身体就越是下降得深,不一会,就被泥土掩住了肋部。
天赐只觉得体内的空气好像一下被抽空,一股巨大的压力从四周传进体内,血气顿时剧烈的翻涌着,冲上大脑,头疼欲裂,心中顿时塞满恐惧。
正在此时,头顶上又传来一股呼啸声,天赐心下狐疑的一抬头,顿时肝胆俱裂。
一大块不知为何物的东西劈头盖脸的直朝天赐脑门砸了下来,在天赐撕心裂肺的号叫中一下砸在天赐头顶上,将天赐全数压进了松软的泥土中。
整片蒿草林晃了晃,一下,又恢复了它的平静。
外面的世界并不知道在蒿草木中发生了什么事,小鸟依然还是唱着歌从上空飞过,山风轻柔的吹过蒿草尖,泛起一阵阵涟猗,却不知道其内藏足可置人于死地的惊险。
我们的主人公天赐真就这样消失在了蒿草林中,就这样结束了他的一生吗?
老天不让你死,你就怎样都死不了,甚至可以成为不死之身,不相信吗?
正是奇人自有天命,天数所归,岂可儿戏?
蒿草林静静的保持着它的诡异。
天色突然一下变了,四周的乌云就像赶集一样,纷纷凝聚在蒿草林上空,越聚越多,成了一片黑压压,欲摧毁一切的异况。
一道诡异的亮光在乌云中一闪,猛的撕开集结在一起,黑压压的乌云,一声破响,挟雷霆万钧之势,飞向蒿草林。
一道一道,将蒿草林照得格外的耀眼。
突的一道紫光在蒿草林内一闪,迎合着闪电,射出蒿草林外。
闪光就像是接到什么信号一样,倏的停止了闪动,周遭一下又变得异常的平静,只留下黑压压的乌云,静静的守候着。
蒿草林突的一晃,一收。
通一声不大但也不小的闷响,那片压住天赐的蒿草一下爆裂开来,四处飞散,残枝断叶就像被一股外力所推一样,射向空中。
一声沉喝,一条体带紫色光芒的人影随之冲天而起,在飞散着蒿草残枝的空中一扭腰,缓缓落下地来,静静的伫立在地上。
残败不堪的蒿草就像是做错事一样,落下地来,堆积在他的周围。
天赐一下被砸进土中,连头也被土所掩埋,泥土的压力将他的五脏六腑一点一点往中间挤着,似想将他挤成一块肉饼。
那种气压岂是人可以忍受的,缕缕鲜血受不了这种压迫,开始慢慢的从天赐的七窍流了出来。
就在这危险关头,天赐突觉一股暖流从丹田升起,升起之势快得惊人,一下便流遍全身。
压力一下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源源不断的暖流开始从丹田处冒了出来,一波一波的涌进天赐身体各处。
同时,天赐只觉埋住自己的泥土中仿佛也有一丝丝清凉的气流钻进自己身体,一股紫色光芒从体内闪了出来,充盈的气流在体内各处乱钻着,疏导着天赐从泥土中吸进来的自然气息,欢快的将其纳入其中,在天刚的各处要穴中来回窜着,冲到头顶后几欲钻出,却不得其门而出,只得又倒流回体内,如此往返着。
天赐只觉体内像是要爆炸一般,一种恶心似欲呕吐的感觉涌上心来。
恰在此时,天雷从天而降,闪进蒿草林中,准确无误的分毫不差的击在天赐的头心。
这下就好像倒了坝的江水一样,内力欢呼着打通了天赐体内所有的要穴,一下冲了出去。
一团更是耀目的紫光罩住天赐全身,一晃,而后形成一波光圈,向四周飞洒而去。
纠集在一起的蒿草就如同腐烂的朽木般,轻而易举的被紫光冲破,碎裂着飞向空中。
天赐也被紫光带着从泥土中飞了出来,落地后傻傻的一动不动,还未从刚才的险像中回过神。
满天的乌云在天赐冲天而起时一下消散,就像从未曾有过这一刻般。
天赐傻傻的站在那里,俊脸一片惨白,他这下知道为什么这是禁地的原因了。
而在天雷怒火的帮助下,天赐体内的------掌握天道沦回,万物生灭的宇灵神终于完成了它和天赐的第一步合体,也就是说,天赐从此刻起就有了宇灵神所有的异能。
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远处,一个鹤发童颜的老头得意的打量着这边,胡子上翘,像一个老顽童般嘿嘿的贼笑着:天圣啊天圣,你终于醒了吧,你也偷了几百年的懒了,该活动一下筋骨了,想要永远这么安逸,嘿嘿,没门。老鬼,你狠,你够狠,如此算计我,我会报复的。老头清楚的接收到在天赐体内的宇灵神的信息,奸笑道:我老头在过去的日子中受到你的报复还会少吗?别在这里恐吓我,小心我到天元那里告你一状。死老头,你。。。。。。你给本神小心一点。宇灵神气得吹胡子瞪眼,恶狠狠的回复着老头,突的奸笑一声道:死老鬼,待我完全和这个小子合二为一的时候,你小心一点,嘿嘿嘿嘿。语气中的奸笑令得老头下意识的一个冷颤,狐疑的道:我老头岂怕你的威胁,你还能怎样,我老头对于你的哪种手段没见过?嘿嘿嘿嘿,死老头,你忘记本神最大的优点了吗?我这个优点自然会是随着我的精气神一起传给这小的,到时,嘿嘿嘿嘿。。。。。。谁都听得出来,这种笑。。。。。。
淫笑,那是一种彻头彻尾的淫笑。
老头听得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道:我老头倒是忘了你的最大的优点是自命风流了,你这一套对我有什么用吗?我。。。。。。脑中突的闪过一个念头,难道。。。。。。
宇灵神显是感受到了老头的变化,不由得意的奸笑起来:嘿嘿嘿嘿,老头,想起来了吧,我记得我在沉睡之前,兰儿和菊儿是很小,经过这么多年,应该可以。。。。。。了吧?老头气得破口大骂:宇灵神,你真是混蛋,竟然利用她们来威胁我老头,亏你还自命自己是宇宙万物之神,你羞也不羞?宇灵神也破口大骂起来:死老头,要不是你,天元会逼着我干这个吗?说定了,叫你两个漂亮孙女等着我去泡吧?老头张口说不出话来,也确实是自己,天元才会要这个不在三界之内,但却有着无人能匹的法力,和天元有过命交情的宇灵神来掌管天地万物,也是自己提醒天元的,天元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用瑶池美酒将宇灵神灌得迷迷糊糊之后,在泪弹的攻击下,宇灵神才在神智不清的情形下接受了天圣的称号,结果在酒醒之后,方知上当,但已无可奈何,就假借酒醉沉睡过去,逸入凡尘。
嗬嗬嗬嗬,想起自己的光辉历史,老头不觉得意的笑了出来。对,就这样。
老头慢条斯理的道:没问题,你泡吧,两个丫头打小就对你有好感,虽然你淫声在外,可如果大名鼎鼎的宇灵神成了我的孙婿,嘿嘿嘿嘿。。。。。。言下之意不言自名。
宇灵神细细一想,对呀,那自己岂不是也要叫他爷爷,死老鬼,算计我。
宇灵神气得破口大骂了几句后,就在天赐体内一言不发,不理老头,专心修理着天赐体内的经脉。
老头得意的大笑起来,末了还道:天圣啊,我的孙女等着你来泡噢,你要加把油啊。一闪而逝,直把个宇灵神气得在天赐体内上窜下跳,暴跳如雷。
这些话说起来很快,写起来却是冗长的一段。
老头就是上界之主------天元座下九大执法玉灵神君,此老性喜捉弄人,除了不敢捉弄天元之外,谁他都捉弄过,就连天元之妻------王母都敢捉弄(郑重说明,本人在此书中不想延续众所周知的神话中的人物称谓,会有一些变化,众君不必太过介怀,带着娱乐的态度去看即可),但是其与宇灵神之间却又有着一种无法替代的感情。
宇灵神在天赐体内恨恨的想道:死老鬼,将人间的万象在梦中传给我的实体这小子脑里,明摆着就是要我早点出山嘛,小子,不可丢了我的面子。思绪一转,奸笑道:小子,你也是风流之人,我就先将老鬼两个漂亮的孙女送到你识海中去,嗬嗬,我太聪明了。天赐皱着眉头,好像自己刚才在和谁说话一样,咦,这。。。。。。
脑中浮出两个少女,那是两个娇美如花,冰清玉骨的两个美少女。
天赐摇摇头,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两个没见过的女孩子在自己的脑子里呢?
再见到依旧是绵绵不绝的蒿草林,不由心里一寒,还好自己命大,不然。。。。。。
想到这里,不由依旧是毛骨悚然,暗自道:还是离开这里吧,找另外一条路吧。想必就欲拔腿开溜,不想宇灵神可不干了,气得在天赐体内暴跳着,骂道:缩头乌龟,缩头乌龟,给我朝前走,这样便后退了,那岂是我的风格。天赐只觉得好像有一个人在指挥着自己,不由自主之下,朝着蒿草林中走去。
手一触到蒿草林,不想蒿草这时纷纷自动让出一条路,天赐见状,大是放心,大步流星,在蒿草林中绝尘而去。
而从此时起,这条路便再也没有被蒿草遮盖过,一直保留着,村中的猎人自是感激万分,要知道走这条路离神顶山是最近的,走别的路至少要两个时辰,而走这里却最多是半个时辰。
这一幕说起来话长,但是发生却只不过是半个时辰而已。
第七章山野春色天赐走出蒿草林,回头看着茫茫一片的蒿草,不禁一阵后怕,幸好自己的命大,要不然。。。。。。
不知道刚才一下过去了多久,要是落下他们太远,那可不好。
天赐想着,辨别了一下方向,大步朝前奔去。
他没有发现,自己此时的脚步是多么的轻盈,一跑一动之间,都仿佛像是要飞起来一般,基本上就是脚尖沾地。
天赐只是觉得,此时自己好像有使不完的劲,跑得不见累,不由兴致勃勃。
以他这样的速度,那还不是一下就跑完了这段路。
天赐来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停了下来,暗想:不知道他们到哪里了?眼光一瞥,咦,那里有一个小水沟。
天赐连跑带窜的来到小水沟旁,水沟里清辙的水诱得天赐弯下腰来,手伸进水里。
丝。。。。。。一股清凉的感觉涌进大脑,真。。。。。。舒服。
天赐掬起一把水,凑嘴上去一吸。
真好,甜丝丝的,山里的水真好,又清凉又甘甜。
天赐连喝了几大口,舒服的只想躺下去,好好的睡一觉。
这种想法被体内的宇灵神敏锐的捕捉到了,又是气得宇灵神吹胡子瞪眼,小样,这样就觉得舒服了,当你以后美女如云,到了上界时那你还不得自杀去。
天赐总是莫名其妙,有种感觉,好像有一个人呆在自己体内一样,真是怪,可那是不可能的啊,一个人怎么能藏在自己身体里呢?是自己多想了,可。。。。。。有时又真的有这种感觉。
笨蛋,大笨蛋,简直是气死我了,是我啊,是我在你体内啊,你小子是我在凡间找的一个实体啊,以后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懂不懂啊?
宇灵神破口大骂着,却不管天赐只是一个凡人而已。
天赐闭了闭眼,再洗了洗脸,刚直起腰来,就听一声惊呼,不由一愣,忙扭腰看去。
是梵琴,经过一段路的奔波,梵琴此时俏脸闪着一抹极是诱人的红霞,在凝脂如玉的肤色的衬托下煞是迷人。
鲜红粉嫩的樱桃小口微张着,两排碎玉般的雪白贝齿轻轻咬住香舌,轻喘着娇气。
高耸翘挺的酥胸随着娇喘一上一下的起伏着,令人看了忍不住浮想连翩。粉藕般的纤手插在小蛮腰上,站在那里,美目水汪汪的闪着不敢置信的神色,呆瞪着天赐。
梵琴看着天赐走了过来,呆呆的道:天。。。。。。天赐,你来到这多久了?这怎么可能呢?天赐挠了挠头,道:琴姐姐,我已经来了一会了,怎么,你才来吗?他们呢?梵琴琴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天赐,这个比自己小四岁的大男孩,太不可思议了,不可能的,自己曾经一个人来看过,就自己发现在这条路最近的,其他的路最近的也会比自己慢半个时辰,唯一比自己可以先到半个时辰的,那就只有那。。。。。。
那。。。。。。梵琴娇躯一震,难道。。。。。。难道天赐是从。。。。。。从那来的?
梵琴看着天赐,咬了咬香唇,问道:天赐,你是从哪条路过来的?怎么这么早就到了?天赐微微一笑,看得梵琴美目一亮,这个大男孩的笑容怎么这么好看,好像可以。。。。。。好像可以让自己投身其中。
天赐手指了指来路,道:那,是从那里来的,我还以为你们都过去了呢?证实了自己心中的猜测,梵琴芳心大为震憾,真的。。。。。。天赐真的是从蒿草林过来的,可是。。。。。。可是那可是村中的禁地,听说有好多的村中优秀的猎人也想往这条路走,可是根本下不去,一下去,就会陷进里面而不可自拔,他。。。。。。他怎么一点事都没有?
一下子,梵琴看着天赐不言不语,看着天赐那远超现实年龄的高大身躯,那充满阳刚之气的刀削虎刻般的俊脸,那并没有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消逝的香味,突的芳心闪过一丝悸动。
梵琴禁不住俏脸一红,偷偷的看了看天赐,却发现天赐也在看着自己,少女的心没来由得一甜,对着天赐娇嗔道:看什么看,不许看。天赐一呆,脱口而出道:琴姐姐您好看嘛,天赐喜欢看啊,你不要天赐看吗?梵琴芳心一喜,俏脸更红了,却更显其娇艳欲滴。
梵琴大发娇嗔道:你啊,哪有你这样看人家女孩子的。你是不是见到每个女孩子都这样啊?天赐挠挠头,傻傻的笑了笑。
梵琴一眼瞟见了天赐身后的水沟,不由欢呼一声,绕过天赐,跑到水沟边,弯下柳腰,贪婪的捧起一把水,让水从白嫩的指缝中漏走,叮叮咚咚的掉进沟里,显示出她那少女与生俱来的娇态纯美,直看得天赐心里一动。
梵琴对天赐道:其他的人至少要半个时辰才会来到这里,天赐,休息一下吧,琴姐姐要泡一下脚了,跑了这么久的山路,人家的脚都好酸。天赐噢了一声,来到梵琴身旁坐下。
一股少女诱人的体香飘进鼻子里,天赐贪婪的多吸了两口,眼光随着梵琴的纤手落在她的美足上。
梵琴丝毫没想到天赐在看自己脱鞋的美态,只是想着尽快让自己的一双玉足放进水里,好好的享受一番。
翘起一只玉足在石头上,梵琴托住鞋后跟,将鞋从小脚上脱了下来,露出穿着白色布袜的玲珑小脚。
挽起小腿上的裤脚,一截雪白粉嫩,羊脂白玉般的粉腿落进天赐眼中,引得天赐忍不住就想伸手去摸眼前少女这诱人的美腿。
纤手拉起缠在足踝上端的袜口,梵琴一下扯下了小脚上的布袜,将她的粉足赤裸裸的露在天赐眼前。
天赐眼中一亮,死死的看着梵琴那娇小白嫩的美足。
盈盈小足,如一块上等的白玉般,雪白粉嫩,足弓完美的像是从未下过地一般,足缘厚薄适中,平整玉嫩,未见到丝毫老茧,最诱人的是那五根足趾。
如春笋般粉嫩,如荷藕般娇美,白中透红,轻柔的并排在一起,趾盖修得完美平整,只露出脚趾一小截,整个显得是那么的对衬,那么的完美。
天赐看得情不自禁想起小玉的小脚和秦芳的美足,不由得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燥热。
一眨眼,梵琴脱下了另一只布袜,一对白玉美足伸进水里,那种美感令得她情不自禁的舒了一口气。
蓦的想起旁边的天赐怎么没了声音。
扭头一瞧,却见天赐傻傻的目光笔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不由得大羞,粉脸霞升,芳心却是娇喜不已。
他竟然然是盯着自己一双赤足。
羞喜之余,梵琴美目一转,窃笑不已。
一双白玉美足在水中轻轻荡着,轻轻抬起,翘起白嫩的脚趾,水轻柔的贴着雪白如玉的粉嫩皮肤,轻轻的钻进狭嫩的脚趾缝,落回水沟。
天赐看得是眼睛更亮了,一下也舍不得移开目光。
梵琴终是女孩,怎么受得了这种眼光,羞红俏脸的同时,小嘴娇喝道:死天赐。。。。。。又在看什么。。。。。。没见过。。。。。。没见过女孩子洗脚啊。。。。。。天赐再怎么着,也情不自禁的脸一红,期期艾艾的看着梵琴,说不出话来。
宇灵神在天赐体内美滋滋的想着,这小子这点倒是无师自通,完全可以青出于兰胜于兰了。
梵琴看着天赐的呆样,忍不住卟哧一笑,如春花绽放般,娇嗔道:好了,好了,他们马上要来了。说毕迅速穿上袜子,套进鞋子里面后迅速站了起来。
终究是女孩子,才十八岁,再怎么坚强,被一个看起来足有十八岁的男孩这样盯着脚看,心中的娇羞自是不在话下。
看着天赐离开自己朝前走去,算算时间,其他的人也该来了,照目前的情形看来,只有天赐和自己可以一争了。
看看是自己保住勇者的称号,还是出现新的勇者。
梵琴看着渐渐远去的天赐,想起天赐刚才的眼神,不由羞羞的一笑,娇啐一声,嗔道:小色鬼。美目一转,自言自语的道:你都可以做出的事,为什么我不能做到,天赐,你等着吧。银牙一咬,美目中露出一股坚毅的神色,玉足一跺,尾随着天赐而去。
却不想,因为她的好强,差点也让她送掉这条命。
天赐脑子里被梵琴一双白嫩嫩的如玉小脚塞满着,一阵胡思乱想,只把个宇灵神乐得在天赐体内上窜下跳着,连连叫着小子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梵琴跟在天赐身后约一盏茶的时间,来到一个路口后梵琴停下来,看着天赐的背影,呆有半晌,一跺脚,朝右侧一条小径而去。
转过了一个小山包,赫然是一片茂密的树林,同样在树林的入口处,也竖着一块牌子,上面的警告味更浓,红色的字就像是用血写成。
地狱林。
恐怖的名字,加上令人惊惧的血字,足以让人心惊胆寒。
梵琴粉拳紧紧握着,俏脸煞白的看着这令村中所有人都谈之色变的禁地。
村里人都说这里面有一个女鬼,是受尽了人间的苦,死后吸取了阴气,聚集过盛,而后幻化成了一个专吸阳间之人阳气的恶鬼。
这是老人们说的,至于究竟是怎样,谁都不知道,只是说的人多了,又是村中最老的最令人敬仰的那些元老们说出来的,那谁还会去求证,一致认为真的是有一个恶鬼在林子里面。
所以大家一起叫它为地狱林。
梵琴看着黑压压的森林,只觉得里面好像透露出一股寒气,令自己不寒而粟,犹豫了半晌,银牙一咬,壮着胆子,粉腿轻轻颤粟着,进入到地狱林。
天赐丝毫不知道梵琴竟然会进入到地狱林,也不知道梵琴竟然会好强到这个地步,所以他沿着大路,轻松的朝着目的地挺进。
一路走来,天赐只觉得奇怪不已,怎么其他人都还没有见到一个呢?怎么回事啊?
他却不想想,他可是通过禁地蒿草林而来的,至少要比别人快一个时辰的脚程,梵琴也是在以往的几次争夺中,凭着女人的直觉敏锐,才开发出一条比别人要少半个时辰的捷径,所以只比天赐晚了半个时辰。
突的,天赐神情一凝。
好像听到了一声惊呼,而且是恐怖之极的惊呼。
天赐想也没想,辨了一下方位,转身朝来路奔去。
一股潮湿的空气迎面扑来,一股轻微的隆隆声传入耳中,看样子前面应该是有一个瀑布。
迅速转过一个小树林,空气中的湿度更大了,绕过一块草坪后,场面豁然开朗。
果然是一个瀑布,从高高的山顶上直冲而下,挟着万钧之势,沉沉的落在山脚下的一个小水潭里,激起阵阵浪花,银白色的水珠就像是一颗颗珍珠,高高的抛起,又高高的落下,令人赏心悦目,完全忘记了瀑布带来的那种震耳欲聋的威力。
水潭边上的一块光秃秃的石头上,一个妙龄少女一动不动,站在那里,只是从她轻轻颤粟的娇躯和娇美惨白的粉脸上可以看得出来,她此际心里的恐惧是何其的大。
天赐眼光落在少女雪足前,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一条通体紫红,拇指般粗细,三角扁头,对着少女不住的吐着红信的怪蛇此时正卧在离少女仅为四五米的空石上,高高的昂起它那吓人的三角小脑袋,两个小眼睛狠狠的盯着少女,看样子只要少女一动,它就会毫不犹豫的飞身上前狠狠的来上一口。
天赐一看这条小蛇,就知道这是一条剧毒无比的蛇,因为师父对他讲过,本草纲目中也提过毒蛇的外形,这类型的毒蛇咬人之后,真正的是三步就倒。
天赐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难怪春妮不敢乱动,换作是自己也不敢乱动了吧?
春妮看到天赐,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草绳一样,粉脸上露出惊喜交集的神色,却又不敢大声叫唤,生怕声音会吵到毒蛇,从而引起毒蛇的攻击欲望。
天赐手指竖在嘴边,轻轻嘘了一声,捡起一块石头,用力向远处扔去。
石头落地的声音引得毒蛇头一偏,警惕的朝石头落地之处看去,见到被石头砸得微微动荡的草后,怪叫一声,扁头朝下低了低,令人惊惧的事发生了。
嗖一声轻响,毒蛇尾部在地上一弹,如追星赶月般,破空激射向远处,那种迅猛的速度只看得天赐眼睛一花。
惊惧之下天赐也顾不得细想,飞身上前,一把搂住已是娇躯酥麻,无丝毫力气的春妮,大叫一声:春妮姐姐,走。春妮无力的被天赐抱在怀里,娇躯犹自打着哆嗦。
天赐脚尖在石地上一点,自然而然一股气流从脚尖上冲出,天赐也借着这股气流抱着怀里的美少女飞离了危险区域。
再说毒蛇飞到草丛里一看,引开自己的竟然是一块石头,不由得大怒,吱吱叽叽几声怪叫,仰起上身,见自己守候的目标竟然被另一个人抱着离开了刚才的地方,不由得更是怒从心起,小身体一下弹起,尾巴在空中横着一划,激射向尚在空中未落下地来的天赐。
同时突的从水里也飞出一条一模一样的蛇,显是被这条蛇的叫声呼出来的。
两条蛇一先一后,但都是迅如闪电的飞向天赐,恶狠狠的一口咬在天赐小腿上。
天赐正欲落地,突觉一股剧痛从小腿上传来,低头一看,竟然是两条怪蛇牢牢的咬在了自己的小腿上,不由得肝胆俱裂,一股麻软的感觉迅速从小腿上传了上来。
天赐知道自己是中了这两条蛇的剧毒了,虎吼一声,用力将怀中的春妮送了出去,模糊之中人狠狠的跌落在地上。
就在毒蛇的毒液疯狂的进入天赐体内时,一直在天赐体内沉睡的宇灵神突的一下惊醒,看着一股金黄色的气流从天赐小腿上迅速上升,再仔细一看,不由惊喜若狂,在天赐体内狂笑不已:飞雪银练,飞雪银练,想不到这种自盘古开天地时就随遇而生的罕世宝贝会在这里出现,而且一来就是两条,小子啊,你真是有福了,这种福,咱家几万年了也不曾敢想过,你有福了,小子,我助你一臂之力吧。我狂吸,我狂吸。
宇灵神竟然将毒液狂吸进天赐体内,而后投身于毒液中,嗬嗬狂笑着随着毒液在天赐体内各处游荡着,所到之处,无不洗髓伐经,扩张着天赐体内的经脉。
用尽了身上最后一分力气后,宇灵神突的露出一种感叹之色,自言自语的道:小子,我老人家从现在起精气神将与你合二为一,以后的道路就要你自己去走了。狂笑声中,宇灵神留下最后一句话:小子,你以后会被女人包围,不过经过飞雪银练的精气打造,你已然是死不倒之身,所有你的女人都将青春常驻,嗬嗬嗬嗬。从现在起,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死老头,你两个宝贝孙女如何能逃得出我的棒下。宇灵神在天赐体内化作一阵轻烟,四散着逸进天赐各处,完成了和天赐的合体。
(当然这些只是在天赐体内发生的,看不见,只能通过描述去臆想,各位觉得如何呢?我的QQ304526873)
天赐在朦胧中好像觉得有一个少女在喊着自己,同时又觉得仿佛有一个人在自己体内一下消失不见了,一股极为烦躁的情绪涌上心来。
眼睛一睁,一张焦急甜美的少女俏脸出现在自己眼前,是春妮。
春妮见天赐睁开了眼,不由大喜,忘情的一把抱住天赐,娇泣出声:天赐你醒了,春妮以为你。。。。。。你。。。。。。天赐头靠在少女发育中的酥胸上,柔软清香,少女那种独有的气息冲进她的鼻子,体内突的多了一股躁动。
天赐猛的一把反抱住春妮柔软的少女娇躯,在春妮的惊呼声中,夹杂着少女天赐,你要干什么的的询问,一下将娇美可人的美少女反压在身下,低头轻车熟路的一口含住少女香甜可口的樱桃小口,狂热的痛吸着少女柔嫩的香唇。
突如其来的变化令得春妮呆呆的,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直至贝齿被抵开,一条温软的东西探进自己的小嘴里,缠着自己的小嫩舌狂舔后,才恢复一点意识,粉拳无力的捶在天赐背上,小口中幽香扑鼻的香甜津液源源不断的流进天赐嘴里。
天赐狂吸春妮的香液,手探上春妮俏耸的酥胸,在少女羞涩的娇吟声中挑开她的胸衣,探了进去,一把握住少女一双凝脂白玉般俏挺的嫩乳,贪婪的揉捏着。
将少女两颗娇艳的处女乳房揉得更加俏立后,手游移而下,插进少女柔滑粉嫩的粉腿中间。
在少女的惊呼声中,轻轻拂过少女柔顺不多的芳草,屈起手指,在娇嫩粉红的肉瓣上磨擦着,一顶一挤,中指慢慢陷进中间那道紧窄水嫩的肉缝中。
情窦初开的少女早被天赐的爱抚弄得是分不清了东西南北,只知道娇吟着,娇羞不已的紧紧抱住天赐身体,粉腿颤粟着任由天赐在自己的嫩地轻薄着。
手指在娇嫩的肉缝中忽紧忽慢的活动着,一股细细温热的液体在少女的颤粟中从缝中流了出来。
天赐抽出手指,伸进嘴里,品尝着少女的爱液,在春妮柔弱的娇声抗议下,将少女脱得一丝不挂,扛起她一双修长羊脂白玉般的圆润美腿,粗硬的肉棒抵上前去,顶在泛着晶莹淫水的肉洞口上,揉了几下,挑开两片粉红紧紧闭合的花瓣,在少女的雪雪呼痛声中,伴着淫水缓缓挤进少女初为君开的娇嫩肉缝中。
缓慢但坚定的顶破洞中的阻碍,一杆到底,粗硬的肉棒深深的插进少女的处女窄洞中。
带着丝丝醒目猩红的鲜血,阳刚之物在少女的阴道中来回抽送着,轻挑肉唇,轻插肉洞。
破身的初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快感令得春妮美目泛水,娇吟着生涩的回应着天赐更加猛烈的抽送。
一时间,诱人的男欢女爱声回响在了清静的旷野,一对俊男美女不知疲倦的互相索取着。
你来我往,只盛下瘫在一旁,睁着一对小眼,可怜兮兮的看着一丝不挂的抱在一起的一对。
一声悠长的叹息和一声尖叫,当一股浓冽的阳精射进少女的花房深处后,一切又回归到了清静。
第八章千年阴灵归于宁静的两人依旧是赤身的抱在一起。
春妮俏脸羞红的不敢看这个比自己小两岁,但是已占有自己的俊俏男儿。
只觉得自己嫩穴中依旧是被紧紧的占据着,那带给自己从未曾有过的快感的肉棒还是那么的硬硬的插在自己的小穴里,紧紧抵着自己的阴蒂。
春妮妮难耐的扭了扭娇躯,绷了绷在天赐手中的娇小玲珑的雪嫩美足,娇羞的道:天赐,不要弄人家的脚趾啊。天赐爱不释手的玩弄着春妮娇嫩的小美足,一根根揉搓着她水晶般粉嫩的脚趾,享受着春妮两片肉唇紧紧夹着肉棒厮磨的销魂感觉,龟头紧抵着娇嫩的花蕊,亲了一口春妮娇艳欲滴的粉脸,嘻嘻笑道:春妮姐姐,天赐弄得你舒服吧?春妮听得俏脸一下羞红,春葱玉指轻轻一掐天赐,娇嗔道:你好坏啊,弄得人家。。。。。。人家。。。。。。那样了,便宜都让你占光了,现在还要来问人家这么羞人的问题,死弟弟,坏弟弟。天赐怪笑一声,手移到春妮娇嫩的俏小的香臀上,捧起顶住她的粉胯,腰动了两下,弄得春妮娇喘不已后道:春妮姐姐,你不是好舒服吗?春妮粉脸霞升,粉拳轻轻一捶天赐,嗔道:你好过份噢,不仅弄得人家那样,还要射在人家里面,你真是坏蛋弟弟。安福村的少女在十四岁就要开始接受这方面的教育,以便在成年后嫁入夫家懂得如何伺候夫婿,所以春妮才知道天赐射在了她的体内。
春妮白了一眼天赐,皱着秀眉从天赐腿上慢慢站起。
粗硬依旧的肉棒缓缓一寸寸从肉缝中退出,在两片粉红娇嫩的阴唇一张后,硕大的龟头也脱了出来,一股红白相间,间杂着几滴浓稠的精液的淫水从有时妮肉穴中流了出来。
春妮红着俏脸白了天赐一眼,走进水塘,轻轻擦洗着自己下身的桃源洞口,穿好衣服,而后采了一些天赐不知道是什么的草,放进樱桃小嘴吃下肚去。
看看天色,春妮拉着天赐的手,羞红着俏脸,道:天赐,过了一会了,我们赶快去吧,不然来不太时间到山顶了。留下已是变为普通蛇的飞雪银练,天赐重新抱起春妮,轻喝一声,风弛电掣般奔向山顶。
一路上再没有遇上任何阻碍,春妮窝在天赐怀里,只觉得得耳边风声呼呼作响,悠闲的闭上美目,待再睁开时,天赐和她已是站在了熊熊燃烧着的火盆旁。
春妮美目异彩连闪,看着天赐一把拿下象征着勇者至高无上的称号的旗帜,不由得芳心就像是喝了蜜糖一样。
赵旺见天赐果然没有令自己失望,心里自是高兴万分。
在全村人的欢呼声中,天赐接过新一任勇者的腰带扎在腰上,双目炯炯的看着所有人。
这其中自是以王蓉秦家母女和刚和天赐结下合体之缘的春妮最是高兴。
穿过众人的身影,天赐的目光落在了在人群后面的一个人身上。
梵琴,此时的梵琴给天赐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虽说她也是在和大家一起欢呼,但是透过她的笑容,天赐却感觉到她笑容背后的异况。
那是一种惊恐,一种掩藏在笑容背后,而且掩藏得很好,令人无法去细想的惊恐。
天赐却深深的感受到了。
所以天赐会将目光落在她身上。
这是怎么一回事?按理说她没有得到这届的勇者称号,可是她已经拥有了这个称号,不应该这么落寞的,而且为什么现在的她看起来是那样的孤独?
带着这种疑问,天赐与欢呼的人群一一告别,回到了家中。
这天,天赐在房间里温习着本草纲目。
用杜夫子的话来说,天赐真是千年难遇的一个奇才,自己穷毕生精力尚未研究透的本草纲目,天赐却在仅仅一个月的时间里,就达到了自己三十年的境界,杜子明没的话说,只是欣慰,想不到这样一个鬼才竟然被自己挖掘到,年垭老天还真是待自己不薄啊。
又眼乍开乍合之间,一股慑人的精光忽隐忽现,无形中,天赐变得更加的成熟和稳健,透露出了与年龄大不相符的魅力。
“天赐。”
王蓉推门而入,美目闪着异彩,看着这个自己的心头肉,给自己带来无尚荣耀的宝贝儿子。
天赐深吸一口气,从本草纲目博大精深的学识中回过神来,转头看着王蓉,微笑着道:“妈妈,有什么事吗?”
王蓉看着天赐,忽的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眼前的这个英伟男孩好像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一个可以主宰一切的神。
王蓉轻咬着粉红的香唇,轻声道:“杜夫子来找你了,正在大厅里面,说有急事要对你说。”
天赐一听是杜子明来了,立马起身,应了一声,忙往大厅走去。
杜子明正在大厅里面踱来踱去,见到天赐出来,二话不说,拉起天赐就往外走。
天赐一头雾水的跟着杜子明到了他的住处。
进得门,天赐一愣。
项老师也在,而且。。。。。。
梵琴竟然也在里面。在她的身旁还有着一个谈不上很美,但却让人有种想立即一亲芳泽的中年美妇。
是梵琴的母亲,唐菊。
让天赐大为吃惊的正是梵琴。
与前两天相比,梵琴明显的消瘦了,而且,俏脸已经没有了原先的红润光泽,没有了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让人不安的惊恐。
缩在竹椅上,蜷成了一团,明眼人一眼便看出,此时的梵琴,娇躯正自轻轻颤抖着。
唐菊焦急的看着自己的女儿,素白的玉手轻轻抚在梵琴光洁如玉的额头上。
项长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学生,老脸泛开笑容,打量着天赐,眼中忽的闪过一丝精光,一闪而逝,回头看着杜子明,点了点头。
杜子明叫天赐坐下,淡淡的道:“天赐,来,你来给梵琴探探脉,看看她是什么原因,为什么会害怕成这样,是不是生了什么病?”
天赐却并没有去探梵琴的脉,只是稍微瞟了一下梵琴,便道:“老师,不用探了,天赐已经知道了梵姐姐的病因。”
项长眼中闪过一丝惊奇,回头看了看杜子明,后者含笑不语。
天赐缓缓的道:“梵姐姐并没有生什么病,她只是受了惊吓,而且。。。。。。”
天赐遥指着梵琴,道:“她受得惊吓并不是一点点,肯定是受到了超过了她能承受的范围,从而导致了气血不和,中气受损,阴气阻滞。”
手上一热,一双柔软的玉手拉住天赐的手,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扑鼻而来。
唐菊紧紧拉着天赐的手,道:“天赐,你真的是如杜大夫所说,杜大夫说你有办法治好梵琴的。”
天赐俊脸一红,不安的轻轻抖了一下手,道:“唐婶,天赐没有老师说得那么好。”
唐菊回头看着杜子明。
杜子明微微一笑,对着天赐点了点头。
天赐赧红着俊脸,对唐菊道:“唐婶,天赐会尽力的,只要天赐有这个能力,天赐绝不会放弃的。”
项长点点头,看着自己这个最心爱的学生,慈爱的道:“那天赐你说说看,该用什么药治呢?”
天赐微吸一口气,道:“医学上有云,大凡是经过外来事物所引起的精神奇症,药石并不能起到根治的作用,而只能起辅助作用,要想彻底根治这一症状,减轻患者的痛苦,那只有一个办法。”
天赐眼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只有带着患者到引起她恐惧的环境中再重新经历一次,找出其根源,才能对症下药,药石也才能起到其作用。”
杜子明有意的道:“我用最好的镇定药给她吃,使她的精神状态稳下来,这样不可以吗?”
天赐摇摇头,道:“不行的,就算是最好的镇定药,也只是治表不治本,并不能根除患者内心和精神上的恐惧,甚至说不定会起反作用,因为药石压下来的,终有一天会在相似的环境中重新爆发,那时再要治就更加的难了。”
杜子明点点头,欣喜的看着自己的得意弟子。
项长道:“那有什么地方会让梵琴产生这么大的变化呢?这么恐惧,我看。。。。。。”
说到这里,身体突的一震,眼光瞟向杜子明和天赐。
杜子明微笑着向他点了点头,却并没有说话。
唐菊听得一头的雾水,美目露着一股期盼,看着天赐。
天赐眼光落在梵琴身上,轻声道:“梵姐姐是村中的勇者,那她的心志和接受环境考验的能力必是异于常人,一般来讲,不可能受到这么大的刺激,可是既然能让她惊吓成这样,天赐想,也就只有一种地方。”
唐菊静静的听着天赐的话,她却并没有发觉到,自己已在无形中将天赐当成了救世主。
天赐看了看杜子明。
杜子明对他颔了颔首。
“禁地。”
异口同声,师徒俩就像是说好的一样。
唐菊娇躯猛的一震,美目射出一股不可能的神色,俏脸一下变得惨白。
天赐语气肯定的道:“是禁地,只有禁地,才能让梵姐姐精神受到这么大的刺激,而且是地狱林。”
其余三人同时身体大震。
项长惊讶的道:“天赐,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是地狱林,而不是蒿草林?”
天赐看着项长,淡淡的道:“那是不可能的,因为蒿草林我已经走过了。”
一语惊起千层浪。
唐菊傻傻的看着天赐,她搞不懂天赐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项长则是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天赐,一言不发,只是眼中的异彩更加的旺盛了。
只有杜子明依然是脸无异色,看着天赐,许久才道:“天赐,你决定好了,不再考虑了?”
天赐摇摇头,缓缓但坚定的道:“不用再考虑了,老师,我真的不忍心再看到梵姐姐这样下去了。”
项长不言不语,只是上下打量着天赐。
突的一声尖叫打断了众人的思绪。
唐菊的哭叫声传和众人耳际。
“琴儿,你不要吓妈妈,你不要吓妈妈啊。”
梵琴尖叫着在唐菊怀里,美目紧紧的闭着,娇躯尽其可能的缩到最小,小嘴喃喃自语着:“不要,我不要,我不要,你放过我吧,我不想的,我真是不想的。”
天赐想也没想,一步跨到唐菊身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打开,一排泛着亮光的银针跃入众人眼中。
拈起一根银针,天赐手一扬,轻微的破空声中,银针插进梵琴头顶三分之一,再拈起两根,左右手各一枝,同时插进梵琴左右侧太阳穴。
落针之迅速,认穴之准确,力道拿捏的力度,一切显得是那么的娴熟,直看得杜子明乐开了老脸。
下针完后,天赐手掌轻轻的贴上梵琴粉背,一股柔和之气缓缓缓输进梵琴体内。
梵琴渐渐的平静下来。
天赐收回手掌,取下梵琴头上三根银针,包好放进怀里,触摸着另一个小布包。
那是杜子明千叮咛万嘱咐不可轻易使用的八根银针。
天赐坚定的道:“不能再等了,明天我就带梵姐姐进地狱林。”
说毕对三人道:“两位老师,唐婶,不要告诉妈妈天赐去哪了,不然她又要担心的。”
唐菊美目泛着晶莹泪花,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项长看着天赐,心里叫着:“童长啊童长,你隐姓埋名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找这样一个人吗?如今就在眼前,你还有必要再寻寻觅觅吗?”
地狱林。
经过天赐短暂的治疗后,梵琴基本上恢复了神智,只是对于一个少女来说,曾经的经历总是那么的痛苦。
站在地狱林入口,天赐看着竖在入口处的警告牌,一言不发,回头看着梵琴,微微一笑。
梵琴掩饰不住自己心里的恐惧,颤声道:“天赐,真。。。。。。真的要进去。。。。。。进去吗?”
天赐眼中闪过一缕精光,一闪而逝,伸手牵起梵琴柔软雪白的玉手,鼓励道:“梵姐姐,你一定要进去的,不进去,你怎么能够摆脱你心中的恐惧呢?你放心,只要有天赐在,没有任何人任何东西可以伤害到你的。”
梵琴俏脸微微一红,纤手被天赐握在手里,就在这一刻,她只觉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涌上心,美目晶莹的看着天赐,轻咬着粉红的樱唇,“嗯”了一声,纤手一紧,反握住天赐手掌,轻声道:“天赐,姐姐。。。。。。姐姐的一切就都交给你了,你要永远保护姐姐的安全,好不好。”
天赐想也没想就应道:“梵姐姐,天赐一定会好好的保护你的。”却并没有去想梵琴话语中所含的深意。
梵琴心里一甜,刹时只觉得什么都不再害怕,仿佛天赐就是她自己的保护神一般。
天赐握住梵琴纤手,定了定神,步伐缓慢但却异常坚定的越过警告牌,走进令全村村民都谈之色变的禁地之一。
梵琴俏脸惨白的紧紧偎在天赐身畔,纤足轻轻颤着,随着天赐步伐的移动,脑中又幻起那天的噩梦,那个虚无瞟缈的阴冷的声音好像又响了起来:“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杰杰杰杰。。。。。。”
天赐感觉到身边的俏佳人体温突然一下急剧下降,心里一惊,知故地重游,她必是又想起了那天令她惊悚的经历,意动之下,一股柔和的气息从手心输进梵琴体内。
梵琴呼了一口气,娇躯一扭,扑进天赐怀里,玉手搂上天赐脖子,修长的粉腿张开左右夹在天赐腰上,俏脸埋进天赐胸膛,喃喃轻诉:“天赐,我怕,我怕。”
软玉温香抱满怀,突如其来的艳福令得天赐心跳加速,双手情不自禁的移到梵琴丰满翘挺的香臀上,托住梵琴美臀。
梵琴娇躯轻轻一震,纤手将天赐脖子搂得更紧了。
天赐怀抱着美人,抛开心中绮念,打量着这到处充满阴深恐怖的禁地。
高耸入云的参天大树虬结交错,一颗挨着一颗,地上长满各式各样,奇形怪状的奇花异草,常年未曾有人进过的缘故,到处显得阴冷,丝丝若隐若现的雾气从树与树之间的空隙中冒出来,却是五颜六色。
不知从哪里吹过来的山风,在这里面却是显得异常的阴寒,钻进衣领,令人情不自禁的哆嗦抖颤,猛起鸡皮疙瘩。
阳光明显是过分的不足,最让人不安的是,树林中那种异于平常的寂静,好像这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死的,死气沉沉,显得无任何生机,这种莫名的空寂让人从精神上产生出强大的压力,显得无所适从。
脚下移动带来的轻微的“沙沙”声,在这里面却是显得那么的刺耳,那么的令人不安。
空荡,寂静,死一般的沉静,无任何生气的环境。
天赐却是另一般的感觉,在这空荡荡的树林中,怀抱着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少女,双手感受着少女的处女屁股传来的肉感,胸脯被梵琴丰满高耸的酥胸顶着,随着脚步的移动,梵琴珠圆玉润般的乳房在他的胸脯上磨来磨去,别有一番滋味,忍不住双手在梵琴的香臀上轻轻揉捏抚摸起来。
轻“唔”一声,梵琴香臀在天赐手掌中轻轻一扭,却并没有任何的动作,任天赐轻薄着自己。
突的,天赐只觉得一种异感自外界传入。
头猛的向左侧一扭。
余光瞟处,一道淡淡,似有若无的黑影从不远处的树丛中一飘而过。
天赐轻叱一声,抱住梵琴,脚尖一点,迅猛的扑向黑影消失处。
落地身体团团一转,却未发现任何异常。
要知道,天赐现在已和宇灵神合二为一,再加上飞雪银练的精气,在这片树林中,又有什么可以逃过他的感觉。
天赐警惕的看着四周。
更加阴冷的山风从四面八方扑来,那种可以冻僵人的阴寒带着一股隐约的凄历声拼命的朝两人扑着,却在一接触到天赐,就被天赐体内随即而生的阳气扑散。
同样,在天赐怀里的梵琴也是感到温暖如春。
一声阴冷不像是人世间所有的轻“咦”传入天赐耳朵,似乎有人在一旁操控着这令人胆寒的阴冷。
天赐想也不想,中指抵住拇指,沉喝一声,一下弹了出去。
轻微的破空声,一缕指风电光火石般的射向右侧的树林中。
却是如泥牛入海,毫无回音。
突的狂风大作,卷起地上的沙石,夹着不知从何而来的猩臭味劈头盖脸的飞向二人。
天赐俊脸一沉,体内自然而然的产生感应,一层淡淡的紫色的光圈就像是平空而生一般,将两人罩在中间。
风沙一接触到紫色光圈,立告消散不见,紫色光圈在狂风的击打下越涨越大,猛的。
天赐俊脸含嗔,星目猛睁,一缕慑人的精光急射而出,突的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头发一下飘了起来,浑身上下爆闪出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王者之气,头顶逸出一道七彩神光,自梵琴娇臀上腾出右手,成爪状遥遥指向前方黑黑的树林,轻舒轻握,沉声道:“何方妖孽,竟敢在此生事,还不与本神速速显身,否则定叫你元神俱灭,魂飞魄散。”
第九章匪夷所思就在这一刻,天赐终于以宇灵神的身份隐现出了其可主宰世间万物的气魄。
一声更加清晰的惊呼声传来,风声响处。
数道刺眼的黑影从四面八方射出,在距天赐五米处合成一团,扭了扭,趴伏在地,颤粟着道:“不知是真神降临,下界小辈有失远迎,还望真神饶恕。”
梵琴从刚才的震惊中清醒过来,天赐手轻轻在她头上摸了摸,梵琴只觉得一阵头晕,美目一下看到趴伏在地的黑影,一下俏脸失去血色,惊恐的尖叫起来:“是。。。。。。是它就是它。。。。。。”
天赐只是凭着感觉,觉得不应该让梵琴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就消除了梵琴所看到一幕。
当然,那是宇灵神的本意。
天赐仔细一看,虽说是趴伏在地,但通过其长发,窈窕的身姿,可以确认这是一个少女。
天赐安抚着梵琴,怒声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躲在林中?为什么要吓我的梵姐姐?”
抬起头,天赐只觉得眼中一亮。
那竟然是一张如花似玉、千娇百媚的粉脸。
清秀的柳眉,翘耸的小琼鼻,黑黑像是会说话的眼睛,粉嫩羊脂般俏丽的小脸,似轻轻一下就能掐出水来一般,诱人的小口似刚成熟般的樱桃般娇嫩艳丽,两片小樱唇粉红娇艳欲滴,尖俏的下巴,好一个国色天香的小美人。
少女恭敬的道:“小辈灵琴,在此林中守候我家主人,只因主人长眠于此,灵琴不想主人受扰,故此。。。。。。”
天赐打断她的话,气道:“那你为什么要吓梵姐姐?”
此时天赐已然又回复到了自己本身。
灵琴道:“只因真神怀中女子擅闯禁地,灵琴只是吓她一吓,要她不得再入此林,并没有做出伤害她的事,请真神明查,当知灵琴所言非虚。”
天赐看着怀里的梵琴。
梵琴想不到那天自己所见到的恐怖的东西竟然会是这么一个令人怜惜的美丽少女,不由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天赐略一沉吟,问道:“你那天是如何吓梵姐姐的?快从实招来。”
灵琴恭敬的应了一声“是”,贴着地面后滑了几步。
霍然起身,娇躯一扭。
浓浓的黑烟自她曼妙的娇躯上冒了出来,瞬间将她罩住,随即一阵刺耳的怪笑声传了出来,“杰杰杰杰。。。。。。”,只笑得人汗毛直立,毛骨悚然,接着一句毫无生气,僵硬的像是天外来音的话从四面八方传来:“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
浓烟中冒出一个令天赐也感到骇异的东西。
那是一张没有五官的脸,散乱的发丝凌乱的散披在上面,一条长长的,猩红的肉条从这张脸上伸了出来,无数叫不出名字,令人恶心,浑身带着一种粘湿稠液的虫子在上面爬进爬出,拱耸着,带出一滩滩血肉。
那情形就像是一个恶鬼一样,难怪梵琴会吓得精神失控,就连天赐看到了也是心里一阵发毛。
天赐慌忙叫道:“好了好了,够了,变回来吧。”
转眼间,又变回了那个花朵一般娇艳的美丽少女。
天赐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刚才那个恶心的东西竟然就是眼前的美丽少女,不是亲眼所见,怎么叫人相信。
梵琴也是看得傻了眼,张大着娇艳的樱桃小嘴,说不出话来。
天赐低头看到梵琴这一娇态,看着她大张的香唇,雪白碎玉般的贝齿,若隐若现的嫩红小香舌,不由得一股热气从小腹升起,情不自禁的低头在梵琴小嘴上亲了一口。
“呀”娇呼声中,梵琴俏脸飞红,刹时红到了耳根,樱桃小嘴被袭,只令她羞得红透了一张俏脸,粉拳轻轻擂在天赐胸脯上,娇啐道:“你。。。。。。小坏蛋,小色狼,趁人家不注意。。。。。。偷亲姐姐。”
天赐只觉得满嘴幽香,梵琴樱唇的柔软香甜令得他更加冲动,邪笑道:“梵姐姐,亲你一下嘛,又不是其他的。”
灵琴转动着两颗乌黑的眼珠,好奇的看着正在调情的两个少男少女。
一阵打情骂俏之后,天赐问灵琴道:“灵琴,你说你的主人,能带我去见见吗?”
灵琴兴奋的连连点头,红唇轻抿,可爱的娇声道:“当然可以,真神您跟灵琴去吧。”
梵琴依旧是赖在天赐怀里,知道了真相后,心头一直笼罩的乌云一扫而光。
天赐在梵琴的娇声撒赖下,放弃了叫她自己下来走的念头,再说了他也舍不得放下怀中这种软玉温香的感觉。
跟在灵琴后面,左转右转,穿过一片小树林,跨过几条林间的小河流,三人来到了一片石壁前。
光滑无缝的石壁,阻挡了三人的前行路,但是在灵琴停了下来后,天赐尽管是满腹的疑问,但却也是没有出口询问,他知道,灵琴带大家来到此处,定是有她的深意在内。
灵琴纤嫩的小手轻轻抚在石壁上,上下摸索了几下,停在其中一处,轻轻往里一按。
石壁无声无息的裂开一条缝,一缕淡淡粉红色的光线射了出来,给人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
灵琴恭敬的退于一侧,娇声道:“真神请先行。”
天赐抱着梵琴,好奇的看着石缝,迈步朝石缝中跨进。
临进前回头对灵琴道:“灵琴,你不要叫我什么真神,我不叫真神,我叫天赐,你喊我天赐吧。”
灵琴恭敬的道;“是,灵琴遵命。”
进入洞中,但见一条通道通向前方,路面都是光滑的、不知是何质料的石板,两侧的石壁上,隔三差五的镶着一颗发着莹莹红光的珠子,将石径内烘托得煞是迷人。
天赐怀中的梵琴张大着小嘴,傻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不是亲眼所见,打死她她都不敢相信,这村中的禁地,地狱林里面竟然会是别有洞天,还有这么一处好地方。
走了大约有半盏茶的功夫,在灵琴的指引下,进入到一道约一人半高的石门里面,眼前的情形豁然开朗。
这是一个算不上宽,但也说不上窄的石室,相比之下,光线比外面更加的要亮,布置的是朴素但却一切又是那么的和谐,石桌石椅,石床石凳,一切就像是回归到自然一般,给人一种烦恼尽除,心旷神怡的感觉。
让天赐吃惊的是,在石室的正中间,一张宽大的石床上,并排躺着两个人。
一男一女,被一层淡淡的白光罩着。
梵琴下的地来,与天赐一起走近石床,眼光落在两人身上,不由得倒吸一口气。
神仙眷侣,两人一起泛起这种感觉。
男的英俊不凡,女的娇艳如花,并排躺在一起,就如是上天最好的杰作,大自然最好的创造。
是那么的般配,那么的和谐,那么的令人顿生敬仰之心。
直看得两人目不转睛,尤其是天赐,见到如仙女般的美艳娇女,看着神秘女子轻合的美目,微耸的琼鼻,娇艳如花的粉脸,轻抿的粉红娇唇,奇怪的是,却心中并没有产生一丝丝淫邪之心。
摇摇头,回过神来,天赐看着在一旁的灵琴,道:“灵琴,这就是你家的主人吗?怎么会在这里呢?”
灵琴请两人坐下,而后坐在两人对面,美目一瞟天赐,轻启朱唇,道:“是的,这就是我家主人,主人叫王雪梅,旁边那位叫傅云俊,是主人的心上人,两人之所以会在一起,是由天魔琴而起。”
不知道是多久了,主人携着天魔琴,为报家仇,在江湖上横扫千军,江湖上人称“六指琴魔”,而天魔琴却系傅家祖先以无上的怨恨注入琴弦而成,所以为消除杀戳,傅家派出了傅云俊欲找回天魔琴。
不想两人因此而生情愫,而也由此,被江湖霄小所趁,利用傅云俊,挑起了两人之间的战争,终于王雪梅留下了无边的悔恨,带着殒落的傅云俊远离尘世,携着天魔琴,来到了这个不沾世事的地方,决心一生不嫁,陪伴傅云俊。由于自责过甚,王雪梅终于留下天魔琴,散出一身精气神,化为先天罡气罩,将自己和傅云俊罩在里面,决心就这样相伴到永远。
听着灵琴娓娓道来,天赐和梵琴只觉得如云里雾里。
梵琴闪动着一双美目,问道:“那,依你所说的,那个天魔琴在哪呢?我怎么没有看到呢?”
天赐看着灵琴,心中突的闪过一丝奇怪的念头。
灵琴美目亮晶晶的看着石床上的两人,轻声的,就像是怕惊醒两人一样,道:“谁曾想到这个石室竟然是天地初开时孕育而生的宝山灵洞,天魔琴在这个灵洞中仰承日月精气,吸纳宝山灵洞之精华,在灵洞中的仙气滋养下,在过了不知多久后,竟然去除了沾染上的魔气,脱胎换骨,幻化成人形,得道成了正果。”
梵琴目瞪口呆的看灵琴,纤指直直的指着灵琴,张口结舌的道:“你。。。。。。你就是。。。。。。你就是。。。。。。”
灵琴缓缓起身,来到石床边,静静的道:“是的,我就是天魔琴的人形化身。”
天赐却是丝毫不惊,证实了自己心中的结论,慢条斯理的道:“于是你怕有人会惊扰到你们,所以便数次幻化成恶鬼状,惊吓众人,让众人造成这里有恶鬼的幻觉,所以将这里命为禁地,称为地狱林,你便可永世的保护你的主人了,是也不是?”
灵琴(天魔琴)粉脸一红,低下头来,嗫嚅道:“是。。。。。。是的,还请真神饶恕下仙。”
天赐挠挠头,不解的道:“你为什么要叫我真神,我不是真神,我叫天赐。”
回复到本人的天赐,显是不知道他已和宇灵神化二合一。
灵琴应了声“是”,道:“不久前,主人突然有了心跳,体温也慢慢回升,所以我想,肯定是主人想重回世间,而我想,也只有真。。。。。。呃,天赐你可以救回我家主人了。”
梵琴良久才从这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中回过神来,女孩的本性促使她上前好奇的在灵琴娇躯上摸这摸那。
灵琴小嘴含笑的任梵琴在自己娇躯上探索,行礼道:“不好意思,灵琴对于给你造成的不适道歉。”
梵琴连连摇手,道:“不用不用,我现在已经好了,没事了。”
说毕眼珠骨碌碌的转个不停。
灵琴笑道:“你有什么事,想做什么就讲吧?”
梵琴局促不安的站在灵琴身边,看着天赐。
天赐含笑点点头。
梵琴定了定神,拉起灵琴小手,娇声道:“灵琴,你做人家姐姐好不好?”
灵琴一听,连连摇动纤手,急忙的道:“不行不行,那怎么行,你是天赐的心上人,怎么可以喊我姐姐,我可承受不起的。”
天赐道:“可以的可以的,你都不知道比我们大了多少,喊你姐姐还是我们占了便宜呢,就这样吧,天赐也要叫你姐姐。”
两人一起行礼叫道:“姐姐。”
灵琴乐得小脸笑开了花,一下就多了两个弟弟妹妹,得道至今,还是第一次这么充实,尤其是天赐,那可是上界神。
灵琴牵起两人的手,看着王雪梅和傅云俊,道:“天赐弟弟,主人能不能救醒就看你的了,答应姐姐,一定要救醒主人好吗?”
天赐看着绝世风华的王雪梅,透过气罩,王雪梅高耸的酥胸正微微的上下起伏着,而旁边的傅云俊却依然是毫无声息,一动不动。
天赐为难的道:“可是灵琴姐姐,天赐也不知道该怎样去救啊?”
灵琴道:“你一定有办法的,天赐,姐姐相信你,你一定可以救醒主人的。”
天赐脑中闪过本草纲目,灵光一现,想起了本草纲目中关于阴阳互补,夺天地造化的叙述。
“生命处于弥留之际,若药石无效,则可尝试以阴补阳,或以阳补阴,以一方之充沛阳气或阴气补足另一方之阴气或阳气,通过生命之源,往返于两方体内,当可收奇效,唯施此术者须得尽悉人体内血脉之运行,经络之运转,穴位之所在,当可施行此术,否则将会伤己伤人,切记切记。”
而后是记载这一治疗方法的详细叙述,一招一式,一动一静,在天赐脑中一一闪过。
天赐脸现喜色,一把抱起灵琴柔若无骨的娇躯,凑上嘴,“啧”的一声在灵琴凝脂白玉般的俏脸上亲了一口,道:“灵琴姐姐,我有办法了,我有办法了。”
灵琴一下俏脸红到了耳根,芳心“卟卟”直跳,却是任天赐抱住自己,第一次泛起那种说不出来的异感。
在天赐的安排下,灵琴和梵琴走出了洞外,免得天赐在施术过程中受到影响。
第十章春意融融看着梵琴和灵琴这对姐妹花退出山洞,天赐深吸一口气,看着先天罡气罩内沉睡的两人。
伸手轻轻贴上罡气罩。
罡气罩轻轻一荡,“嘭”的一声轻响,将天赐的手掌弹开,似乎想排斥开一切外来力量的入侵。
天赐虎目精光暴闪,在这一刻,他又变成了宇灵神。
嘴角轻轻一挑,重新将手掌贴在罡气罩表层,淡淡的道:“你以为凭你就可以拦阻得了我吗?”
一缕紫红色的光圈从天赐肩膀上突然升起,旋动着慢慢的下滑,在天赐手腕处略停了停,一荡,融进先天罡气罩。
就像是会传染一样,紫红色的光圈瞬间曼廷开来,将整个原本无色的罡气罩弄得全体紫红一遍。
在紫色光圈的带动下,先天罡气罩动了起来,绕着王雪梅和傅云俊,由慢到快,由静到动,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蓦的天赐沉喝一声,眉宇间红光一闪,但见如鲸吸长水一般,先天罡气罩转瞬间,就像被吸进一个容器般,自天赐手上消逝而进,干干净净。
天赐的手掌依旧是遥遥停在两人上方。
一缕邪邪的笑意出现在天赐俊脸上。
俊目轻轻闭上,而后缓缓张开,先天罡气一进入到体内,就像是小溪流水进入到大海般,立时与天赐溶为一体。
天赐看着轻微起伏着高耸酥胸的王雪梅,耸耸肩,而后手向傅云俊按去,想将傅云俊挪开,好施展他的唤醒计划。
不想怪事出现了,手刚沾上傅云俊的衣服,无声无息的,毫无征兆的,催枯拉朽般,这个令王雪梅后悔一辈子的才俊竟然化作了一把扬灰,连同衣服一起,忽忽的飘扬在了空中,彻底告别了尘世。
天赐吓的手贴在傅云俊躺过的地方,不知道如何是好,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如果王雪梅醒来后发现了,自己该怎么办呢?
天赐呆想了一会,管他呢,先将她救醒再说吧?
轻轻解着王雪梅不知多久未曾离体的罗裳,随着最后一件粉红色的亵衣亵裤轻飘飘的落在地上,一具神仙杰作般的白玉胴体宛然露于天赐面前。
天赐傻傻的看着玉体横陈着的王雪梅。
全身上下,就如一块罕见的白玉,晶莹剔透,白嫩娇艳。高耸的玉乳如两座小山峰般,丰满雪嫩,盈盈俏立在雪白粉嫩的酥胸上,肤白胜雪,峰顶两颗小乳头,红嫩的就如两颗刚成熟的小樱桃,娇艳欲滴,令人忍不住就想含进嘴里细细品尝。
沿着中间深陷的雪白乳沟,纤纤一握的柳腰,晶莹小巧的肚脐,桃源胜地却是更加的别有一番风味。
油黑茂盛的凄凄芳草远规则的长在一对晶莹粉嫩的雪白美腿之间,群草环绕,山阜微拱,一道粉红紧闭的玉门,若隐若现在芳草之间,娇小雪嫩的一对美足,可爱的俏立着,五根春笋般粉嫩的小脚趾晶莹的就像是水晶般,令人更加冲动。
天赐不住吞着口水,经过了秦芳的调教,天赐已经懂得了女体的诱惑,眼前的美景只令他晕头转向。
一想到待会自己就将和眼前这具勾魂摄魄的美女裸体阴阳交合,龙虎交泰,天赐就觉兴奋不已。
定了定神,天赐轻轻将手放在王雪梅俏耸高挺的美乳上,一股凝脂粉嫩的感觉涌上心来。
天赐轻轻揉搓着王雪梅一对雪乳,另一只手贪婪的滑过王雪梅羊脂般粉嫩的肌肤,探入王雪梅的处女神穴。
轻轻梳理着柔顺的芳草,左右分开,手指按在那两瓣饱满粉嫩的鲜美阴唇上轻轻按着,滑上中间那条紧窄的处女肉缝,上下厮磨着,轻轻的挤了进去。
一种异常紧夹的感觉从手指上传遍全身。
沉睡中的王雪梅身体自然的作出反应,自喉咙里发出荡人心魄的娇吟声。
手指一热,一股细细微温的溪水将天赐手指泡在少女紧窄初为人开的花径内。
抽出手指,天赐喘着粗气脱光衣服,爬上床去,提起王雪梅一双白玉粉嫩的美腿左右分开,双手握住王雪梅一对娇小美丽的诱人粉足,轻轻往她的酥胸上推。
王雪梅由于天赐的上推,俏美的香臀也翘了起来,美腿的张开,阴毛也柔顺的两边分开,那道粉红的肉缝诱人的裂开着,泛着晶莹的淫水呈现在天赐暴涨的肉棒前。
天赐用大腿抵着王雪梅俏美的香臀,龟头送上前去,顶在王雪梅微微裂开的粉红肉缝口,轻轻的揉着,微吸一口气,挑开那两瓣粉红娇嫩的肉唇,硕大的龟头缓缓挤进中间那道迷人的粉红花径内。
男人的阳刚之物一寸一寸插进女人的花径,女人的秀眉情不自禁的皱了起来,握在天赐手中的娇足渐渐绷紧。
最后的一下猛顶,天赐刺破了王雪梅肉洞中的那层薄膜,彻底的将王雪梅占为己有。
丝丝缕缕的鲜红处女血顺着一点点空隙挤着流了出来。
轻轻律动着,在王雪梅的紧皱蛾眉下,天赐轻缓的抽送着,肉棒紧挟着王雪梅两瓣鲜红粉嫩的阴唇,一进一出,一顶一插。
放下雪足,天赐伏下身去,将傲然俏立着的乳房含进口中,“啧啧”的吸吮着,舌头贪婪的拨拉着那两粒水晶般粉嫩的乳珠,随着身下美女娇躯的渐渐酥软,抽动的力度越来越大,小腹不时狠狠拍打在王雪梅光洁如玉的小腹上。
乳头被舔弄得更加翘立后,天赐吻上了王雪梅鲜花般娇艳的樱桃小嘴,舌头伸进王雪梅幽香扑鼻的檀口中,贪婪的舔吸着那条滑嫩的丁香小舌。
王雪梅被天赐顶的一前一后的耸动不停,花径大开,花汁汩汩的流着,滋润着天赐在自己体内的进出抽送。
每一记都深深的顶进王雪梅娇嫩的花蕊,如此插法,别说是昏睡中的王雪梅,就是清醒中的王雪梅,又能抵抗得了多久?
在又一下的挤进王雪梅的花芯中,感受到了王雪梅在娇躯的狂震中泄出的处女精液,天赐猛的一下抱起王雪梅,让王雪梅坐在自己腿上,舌尖抵着王雪梅的香舌,双手捧住她俏嫩的雪臀使劲往怀里一带,龟头第一次挤进王雪梅的子宫,闭上眼,脑中闪过本草纲目的记述。
“以阳带阴,阳充阴,阴阳交合,龙虎交泰,行一周天。。。。。。”
一股气流不停的行走在两人之间。
不一会,天赐眼睛一睁,抱住王雪梅柔若无骨的娇躯,一个翻身,改为男下女上,双手按在王雪梅浑圆俏丽的粉嫩香臀上,开始有规律的一上一下挺动着小腹。
王雪梅渐渐的有了反应,香舌开始回应着天赐的舔吸,雪臀轻轻的在天赐的挺动下摇动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梵琴和灵琴俏脸羞红的站在了石床边,俏目水汪汪的看着正在交合的两人,看着她们局促不安的粉拳又握又张,显见得已是春心动荡。
蓦的天赐又是一个翻身,重新将王雪梅压在身下,将王雪梅一双圆润雪白的修长美腿扛在肩上,“劈哩啪拉”屁股猛起猛落,又开始了猛烈的进攻。
红白相间的淫水四处飞散着,透过天赐阳具的进出,遍地开花,落在石床上。
而落在王雪梅雪嫩肌肤上的,却是奇怪的消失不见,逸进了王雪梅的皮肤。
天赐喘息着低下头去,嘴凑在王雪梅晶莹如玉的小耳朵旁轻声喊道:“雪梅姐姐,天赐要来了。”
王雪梅猛的睁开一双紧闭的美目,玉手如水蛇般缠上天赐脖子,娇喘嘘嘘,喃喃道:“好弟弟。。。。。。来吧。。。。。。让姐姐。。。。。。让姐姐接受你的。。。。。。雨露吧。”
在灵欲交流,合体交欢的那一刻起,一个神凡合一的俊逸男儿,一个美艳如花的传奇美女,在天意的安排下,进行了精神上最高层次的融合,也就是说,王雪梅知道了天赐的一切,天赐也知道了王雪梅的一切。
天赐在精神上将自己侵犯她的原因告诉了她,并且将天魔琴已得道化为人形的经过也告诉了王雪梅。
飘飘然中,王雪梅相信了这是上天的安排,心灵彻底放开,任由这个俊逸男儿在抽送中带给自己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王雪梅超出了凡人的思维,将和傅云俊的恩恩怨怨彻底抛开了,从此之后只将此身念天赐,在以后的道路上,成为了天赐最得力的一个伴侣。
天赐虎吼一声,狠狠一顶,在王雪梅的娇吟声中,长枪尽根没入玉径内,身体一颤,“叽”一声射出一泡滚烫的浓浆,尽数飞进王雪梅的子宫里。
王雪梅被这第一次的高潮弄得不知所谓,娇呼声中,四肢紧紧缠住天赐,娇喘嘘嘘的闭上美目。享受着高潮后的这种美感。
天赐却并没有见到丝毫疲软,依旧是雄风依旧的占有着王雪梅的巢穴。
一阵粗浓的娇喘声传入两人耳际。
王雪梅睁开美目,讶然扭头,却见到四只充满春意,恍若如水的美目直直的瞪着自己和身上这个自己爱煞的情郎,不由羞得“咿呀”一声娇吟,俏脸霞升,深深的埋进天赐赤裸健壮的胸膛内,粉拳轻轻擂在天赐胸脯上。
灵琴见到王雪梅醒了过来,当下激动得珠泪莹莹,纤然跪下,哽咽道:“主人,您终于醒来了。”
王雪梅“唔”唔了一声,充满感激的看了看灵琴,美目一转,鲜嫩的小嘴凑上天赐耳朵,喃喃细语了一番,而后闪动着俏目,看着天赐。
天赐脸现喜色,俯首亲了一口王雪梅,放开王雪梅,出其不意的一把抱起梵琴和灵琴两位美女,在两人娇羞的娇呼声中,双手挥扬,转眼间,两具雪白晶莹、粉嫩娇艳的少女美体横陈在了石床上。
王雪梅白了天赐一眼,低头在灵琴耳朵上轻言细语着,说得灵琴娇羞莫名,粉脸霞升。
天赐抱起梵琴柔软的娇躯放在腿上,轻轻揉搓着梵琴一双嫩滑俏挺的乳房,枪头轻轻抵在少女的肉缝口,揉弄着那两片粉嫩的肉唇,轻声道:“梵姐姐,天赐要你,好不好?”
梵琴娇羞的坐在天赐腿上,刚才那一幕早已引得她欲望横生,闻言心里羞喜交集,红着俏脸,美目横瞪着天赐,娇嗔嗔的道:“小色狼。。。。。。都这样了。。。。。。还问姐姐。。。。。。姐姐哪里还能。。。。。。拒绝你噢坏蛋。。。。。。”
天赐兴奋得俊脸发光,抱紧梵琴娇躯,枪头挑开花瓣,在梵琴的紧皱蛾眉和雪雪呼痛下,粗壮的肉棒滑进少女早已是春水潺潺的小缝内。
夹杂着处子破体的娇呼,轻抽缓插,梵琴完成了少女到少妇的转变。
在天赐的爱怜下,梵琴渐渐体会到了阴阳交合的快感,情不自禁的随着天赐的抽插小腰款摆,玉蛤一张一合,迎纳着爱郎的占有。
一阵狂风暴雨般的顶插,直将这初涉爱河的小妮子弄得三魂去了七魄,分不清了东西南北。
一声悠长的娇呼声后,天赐放开梵琴,转身趴到一旁已是等待许久的灵琴白玉无暇的赤裸娇躯上。
灵琴一声娇吟,抱住压在自己身上的俊逸男儿,献上香唇,和天赐缠绵的吻在一起。
天赐痛吻着灵琴香甜的樱桃小口,将灵琴小口中的香甜爱液一口口源源不断的吸进口里,贪婪的吞下肚去。
搬起灵琴一条香滑羊脂白玉般的粉腿,抬高轻轻架在肩上,使灵琴美腿一上一下大大张开,这样一来,灵琴那道诱人的粉红窄小的肉缝就张得更开,枪头挤在上面,更加的容易进入。
天赐舍弃灵琴小嘴,转而舔咬起灵琴一对似不沾人间烟火的娇美玉乳,含糊不清的道:“灵琴姐姐,天赐要插进去了。”
灵琴羞红的俏脸闪动着幸福的光辉,自己本是一具木琴,福缘深厚之下得道修成人身,如今竟然还可以和爱郎一起共赴巫山,享受这神仙都羡慕的鱼水之欢,怎么不叫她欣喜万分。
灵琴娇“嗯”了一声,羞涩的闭上美目,等待破体而入的那一瞬间的到来。
天赐深吸一口气,缓缓挤进灵琴那异于常人的紧凑小肉洞内。
花瓣艰难的外翻,吃力的吞吃着粗壮的肉茎,一点一点,将其纳进肉穴内。
那种更加紧的夹紧感,只令得天赐双目放光。
龟头顶在中间那层薄膜上,天赐看着灵琴,银牙紧咬,俏脸惨白,架在自己肩膀上的美腿也在轻微的发抖,不由心疼的道:“灵琴姐姐,您很疼吗?天赐不插了好不好?”
灵琴闻言勉强露出一丝笑容,对于爱郎的体贴,芳心像喝了蜜一样的甜,摇摇头,道:“天赐,别,姐姐不疼,你只管用力插。”
王雪梅一旁爱怜的看着这个无怨无悔陪伴了自己一辈子的灵琴,玉手轻抚着她的秀发,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梵琴握着灵琴一双玉手,可爱的道:“灵琴姐姐,你不要怕,就是刚开始一下疼的,后来好舒服的。”
灵琴感激的回了梵琴一个眼神,看着天赐,道:“天赐,来吧,别管姐姐,将姐姐全部占有吧。”
天赐舔着灵琴乳头,定了定神,抬起头,在灵琴的娇泣声中,屁股狠狠一压。
“啪”一声脆响,小腹亲密无间的贴在灵琴小腹上,长枪刺破处女膜,连根送进灵琴的处女肉穴中。
轻抽缓插,轻顶慢捅,几经高潮,只干得灵琴娇吟浪语,到后来连刚破身的王雪梅和梵琴也忍不住了,重新加入战团,一龙三凤,你来我往,进行着人类最原始,也是最幸福的战争。
数声娇吟声后,三具雪白娇嫩的美体酥软了下来,只剩下天赐一个人还在忙忙碌碌。
享受了巫山云雨的美感,承接了爱郎雨露的三女穿好衣服后那是更加的娇美动人,就像雨后的荷花,娇艳欲滴,令人看了就爱怜交加。
天赐坐在石椅上,梵琴灵琴分坐在两边腿上,王雪梅娇然俏立在天赐身后,让天赐的头靠在刚被揉搓过的乳房上,修长的纤纤十指在天赐肩膀上轻轻揉捏着。
天赐手在梵琴和灵琴衣服内那光滑如玉的胴体上游走着。
王雪梅俯下头在天赐脸上亲了一口,娇媚的道:“天赐,你知道吗?姐姐还是第一次这么充实,以前和云俊在一起时,都没有过这种充实感,天赐,姐姐真是幸福,想不到在多年后,还可以碰到你。”
天赐俊脸上突的闪过一丝愧疚,自责的道:“雪姐姐,都是天赐不好,将云俊哥哥弄得成了灰。”
一只素手轻掩住了天赐的嘴,王雪梅轻叹一口气道:“没有,姐姐怎么会责怪你呢?一切都是天意吧,云俊只是在先天罡气的庇护下才一直保持原样,失去了先天罡气的保护,自然会回归自然,不如此,姐姐又怎么能遇到姐姐的好弟弟呢?”
梵琴不解的道:“那为什么您又能够。。。。。。”
突的觉得说话不对,慌忙捂住小嘴,楚楚可怜的看着天赐。
王雪梅微微一笑,看着这个不知比自己小了多少岁的少女,道:“所以说都是天意的安排,这么多年了,我竟然还可以肉身不死,等待天赐来救醒,而我想可能是先天罡气是我的全身精气神所化,所以它就一直补给着我的肉身所需要的养份,而它只能补充一人,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它自然是选择它的主人。”
说到这话锋一转,道:“话说回来,如果这不是我亲身经历,我真的不敢相信这个现实,我竟然可以重新活过来,而天魔琴竟然可以幻化成灵琴,这一切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美目流动着异彩,看着这两个和自己同时破身的娇艳少女,道:“你们以后都喊我大姐吧。”
梵琴听得欣喜万分,本来自己就有这个意思,只是被王雪梅那不食人间烟火的美艳震惊,又有点自惭形秽,一直不好意思开口,如今听得王雪梅这样说,自然是喜形于色了。
只有灵琴连连摇头,刚想说话,王雪梅便制止了她,充满感情的道:“灵琴,多谢你这么多年对我尽心尽力的照顾,如果你看得起我王雪梅的话,就喊我姐姐吧,我们三人一起侍奉天赐,过着神仙眷侣般的生活,那不是更好吗?”
在王雪梅的坚持和天赐的劝说下,两女跪倒在地,拜了三拜,起身和王雪梅抱在一起,三朵花同时归属天赐,天赐的艳福真是羡煞旁人。
带着三女,天赐离开了地狱林,只觉得阳光普照,心情舒爽不已。
见到突然多出了两个美艳如花的美女,杜子明和项长被震得呆若木鸡,尤其是看过三女走路后,老成精的两人看出来这三人才是刚刚破身的。
而有此艳福的,除了天赐又有谁呢?
唐菊见爱女彻底的恢复了,不由高兴得美目珠泪横流,握着天赐的手,连声感谢。
在走出大门前,梵琴向天赐投来爱意绵绵的一眼,羞笑着同唐菊离开杜子明住所。
杜子明和项长让天赐坐下,王雪梅和灵琴自然而然的站在天赐背后。
顶长目闪异彩的看着天赐,连连点头。
杜子明惊讶于两女的明艳照人,紧盯着天赐,道:“天赐,这是怎么一回事?”
一路行来,王雪梅讶异于自己所见到的一切,但她知道,如今的自己,显然不能拿那时自己报仇时的年代与此时比,所以震惊之后,马上接受了现实。
天赐挠挠头,回头看着两女,道:“雪梅姐姐,灵琴姐姐,这是我两位老师,杜老师,项老师。”
王雪梅和灵琴一听眼前这两个不凡的老头竟然是自己爱郎的老师,那还得了,自古师若父啊,忙行礼道:“雪梅灵琴见过两位老师。”
杜子明见她们向自己行礼,不由得飘飘欲仙,老脸乐开了花。
项长自然也是乐开了怀。
天赐将事情的原委详细的说了出来,直说和杜子明和项长一愣一愣的。
天赐话音落下后,两个老头同时拿起茶杯,先是猛干了一大杯茶,而后不相信的傻看着王雪梅和梵琴,吞咽着口水,欲言又止。
王雪梅落落大方的道:“两位老师,天赐弟弟说的都是实情,还望两位老师替雪梅保守这个秘密。”
两人必竟经历了无数的大风大浪,再者又各自身份奇特,接受了下来。
杜子明转头对项长道:“老项,你看看,现在天赐还有必要继续留在这吗?”
项长点点头,感慨的道:“是啊,神龙既现,又何必困于浅滩呢?外面才是他翱翔的天地。”
杜子明道:“那就这样说定了。”说毕对天赐道:“天赐,为免引起村里人的怀疑,就说雪梅和灵琴是我的孙女,是来看我的,那就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了。”
看着天赐和二女离开,杜子明和项长掩饰不住心中的兴奋。
杜子明道:“老鬼,想当初,我们不约而同来到这里,为的是同一个目的,如今,神龙就要出山了,我看我们也可以重回到凡尘俗世去了。”
项长一改往日教书先生的文气,突然的变得威猛起来,哈哈大笑道:“说得没错,我童氏一族盼望的日子也就要到来了,我已经将信送出去了,过两天,我二弟会来到这里,带着天赐一起离开,杜老鬼,你的心愿也要实现了吧?”
“哈哈哈哈”大笑声中,杜子明双眼精光一闪,道:“用不了多久,天赐就会令这个社会大大的吃惊,而我们,也可以将一切事情交给他,有了王雪梅和天魔琴,谁还会是天赐的对手?”
王蓉见到天赐竟然带着两个国色天香,美得让人吃惊的少女回来,再听说是杜子明的孙女,更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
而两女见到王蓉,也惊讶于心上人的母亲竟然也是如此的艳光逼人,三人站在一起,就像是三姐妹般,不一会,就打得火热一团。
第十一章神龙出山王蓉心情越来越郁闷,儿子有了两个这么漂亮的意中人,自己是感到高兴的,可是。。。。。。
三人也太。。。。。。太那个了吧,夜里造出的声响都可以掀翻整个屋顶了。
初尝云雨美妙滋味的王雪梅和灵琴二女,不知疲倦的向天赐索取着。
房间里,此时正是一幅令人欲血贲张的画面。
天赐躺在床上,王雪梅叉开着一双美腿,跨坐在天赐胸脯上,美嫩鲜艳的肉桃压在天赐嘴上,凝脂粉臀在天赐胸前不时扭来扭去,红唇半张,美目微闭,令人魂飞魄散的娇吟着。
灵琴则是俏脸绯红,娇羞的跨坐在天赐腿上,仪稀上下起落间,伴着乳白色的蜜汁,可以看到天赐正在她那条粉嫩艳红的蜜缝内进进出出着,带起阵阵浪花。
天赐舌头在王雪梅娇嫩粉红的阴道内扫吸着,不时轻点中间那颗小肉蒂,带起王雪梅娇躯的阵阵颤抖,粉腿将天赐的头夹得紧紧的。
一声娇吟后,灵琴颤抖着娇躯,软倒在了一侧。
天赐一个翻身将王雪梅压在身下,抬高她俏挺白嫩的粉臀,娇吟声中将王雪梅占有。
一番狂风暴雨般的抽送挺耸,王雪梅被天赐弄得服服贴贴,娇声求饶。
安福村炸开了锅,全村村民都奔向了同一个地方。
一个绝大多数人都没有见过的怪物落在了安福村,像一个小房子,上面有两个怪怪的扁扁的东西交缠在一起,猛烈的摇动着,“呼呼”带起阵阵狂风,吹得地上杂草沙石四处飞散。
村民们惊奇的围在四周,指指点点着。
天赐带着王雪梅和灵琴来到了杜子明住处,推门而进,屋里的情形却令他着实一愣。
杜子明在,项长也在,除此之外,还多了两人。
两个他从没有见过的人,也让他一见心里便生出一股奇怪感觉的人。
一大一小,一男一女。
中年男人,一身笔挺的西服(当然所有一切,能讲的两个老师已倾囊相授,所以见到没见过的,天赐也不会惊讶。),光滑整齐的头发,双手操在背后,自天赐一进门,原本平凡无奇的双目突的爆闪出精光,上下打量着天赐。
女的是一个美丽少女,高挑的身材,精致的五官,发育丰满的胴体,凝脂白玉般的肌肤,一双像是会说话的美目水汪汪的看着天赐。
待得眼光转到王雪梅和灵琴身上,俏脸上突的闪过一丝震惊和不信,美目闪过一丝妒忌。
女子天性,见到和自己不相上下,或是比自己要美的对手,自然会产生妒忌心理。
项长拉过天赐,道:“来,天赐,这是老师的弟弟,童胜,你叫他童伯伯吧。”
天赐一愣,狐疑的看着项长,道:“老师,您不是姓项吗?怎么。。。。。。”
项长爱怜的抚摸着天赐的脑袋,“哈哈”笑道:“傻孩子,老师本来就是姓童的,改姓项,只是为了找寻你啊。”
天赐呆呆的:“找寻我,为什么是为了找寻我才改姓呢?”
一旁的少女忍不住“卟哧”一声娇笑,顿时就如春花绽放般,娇艳莫名。
娇“哼”一声,少女鲜嫩的小嘴一翘,娇嗔嗔的道:“傻样。”
项长忍不住老怀大笑,道:“珠儿,不可欺负天赐,以后你们可是要在一起生活的,天赐可是很老实的。”
少女情不自禁的小脸一红,瞪了天赐一眼,美目水汪汪的闪着诱人的异彩。
王雪梅美目寒芒一闪,淡淡的道:“小姑娘,你注意你的话,我不希望再听到你对天赐弟弟的任何不礼貌的话。”
少女呼吸一窒,被王雪梅散发出来的冷艳弄得浑身不自在。
童胜(项长的弟弟)眼中历芒一闪,默默的打量着这个冷艳美如天仙的女子,手搭上少女香肩。
天赐知道,童胜此时正在输真气给少女,以抵抗王雪梅的慑人气势。
天赐握住王雪梅雪白的素手,迎着她深情的美目,摇了摇头,道:“雪梅姐姐,不要。”
王雪梅反握住这个令自己爱煞的爱郎,香唇轻启,点了点头。
少女看到这一幕,不由得粉脸一变,雪白贝齿紧紧咬住嫩红的粉唇。
自打第一眼看到天赐,情窦初开的少女芳心就被天赐那举手投足间的气质所吸引,那种山野少年所具有的纯朴和自然的气息,俊逸的外表,都深深的吸引着她。
看着少女的神色突变,项长见她的美目死死盯在天赐和王雪梅握在一起的手上,脸上浮现出一丝神秘的笑容。
一直默不做声的杜子明道:“天赐,还不见过童伯伯?”
天赐忙弯腰恭敬的道:“天赐见过童伯伯。”
一双修长但却让人感觉充满力量的手掌稳稳的托住了天赐。
天赐只觉得一股柔和的力量从这双手掌里钻进体内,瞬间便向自己的奇经八脉游去。
天赐一惊,体内自然产生反应,浩瀚的真气蜂涌而出,转眼间便将童胜的内力分化瓦解的一干二净。
童胜掩饰不住内心的震惊,撤回手掌。
果如哥哥所言。
童长得意的看了看弟弟,在知道杜子明将本草纲目传授给了天赐后,而从星像上来看,天赐乃是世所罕见的帝王星,有什么在他身上发生,那是根本不值得惊讶的。
童胜看着天赐,沉声道:“天赐,这是我的女儿童雨珠,你们以后要多亲近亲近。”
“不用,天赐有我和姐姐就可以了,不要其他的人和天赐亲近。”
灵琴上前一步,淡淡的道。
这些人都是有着玄功的人,而且这个叫童胜的人玄功简直是深不可测,童长自己怎样也探不出他的深浅,杜子明也是,但有一点自己可以肯定,他们都是高手。
少有的高手。
杜项二人乃是天赐的授业恩师,自己完全是可以放心的,可是这个陌生人?
童雨珠狠狠的盯着灵琴,哼,什么人?也敢向自己这么大声说话,在外面,哪个人不是捧着自己的?
童胜微微一笑,亲切的道:“小姑娘,怎么对我们充满敌意呢?我相信珠儿肯定可以和你成为好朋友的。”
灵琴拉着天赐的手后退了两步。
看着一左一右娇艳如花的两女伴着天赐,童雨珠小粉拳紧握,气鼓鼓的翘着小嘴。
杜子明看着天赐,淡淡的道:“天赐,你就将告别安福村,随你童伯伯一起到外面的世界去,你有什么想法吗?”
天赐一呆,傻傻的道:“外。。。。。。外面的世界?”
杜子明对童胜道:“童兄,天赐从没有接触过外面,以后的一切就要你多费心了。”
童胜点点头,道:“这个是自然,杜兄可以放心。”
接下来的时间,杜子明和项长分别进行着安排天赐离开安福村的一切事宜。
带着王雪梅和灵琴,天赐含着泪看着哭成一团的小玉,春妮,梵琴,待至王蓉,跪下,磕了三个响头。
直升飞机缓缓起飞,隔着玻璃,天赐充满感情的看着下面自己生活了十四年的小村,想起其中的点点滴滴,脑中想起杜子明和项长的话。
“天赐,你带着雪梅和灵琴先去吧,梵琴她们现在还需要一点时间在这里学习,时机成熟后,她们会来找你的,你娘我们会照顾的,谨记着你的责任。”
从怀里拿出一封信,这是杜子明千叮咛万嘱咐,到了才可以打开的信。
童雨珠是少女心性,早就将刚才的不愉快丢到了九霄云外,叽叽喳喳的向兴奋不已的王雪梅和灵琴介绍着外面世界的多姿多彩。
一下三女就打成了一团。
把个驾驶飞机的童胜高兴的连连大笑。
困了十四年的神龙将会给这个混混浊世带来什么样的变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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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阁倾情制作
标题 <<可爱--文心阁制作>>
310天降神龙2
作者:凌思陈
第十二章不谙世事直升飞机载着他们在上空飞行了约有一个小时左右,来到了一个很大的庄园。
稳稳的,童胜将飞机停在了草地上。
从这块草地的形状来看,应该是经常性的起落飞机。
童雨珠娇笑着一边一个拉着美艳如花的王雪梅和灵琴,纤足一下蹬开机门,娇笑着跳了下来。
王雪梅和灵琴轻飘飘的落在草地上,讶异的看着周围的环境。
一切是那么的陌生,是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的陌生。
看着两人那吃惊迷惘的模样,童雨珠“格格”娇笑着,娇声道:“王姐姐琴姐姐,你们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庄园吧,告诉你,这可是我们家的哦,平常可是把守很森严的,没有命令,谁都不可以进来的哦。”
王雪梅美目连闪异彩。
她对这一切简直是太好奇了,好奇到当初为了报仇,只要是能对自己有帮助的东西都想要的地步。
灵琴则更是傻傻的可爱样,小妮子以往见的莫不是江湖仇杀,恩恩怨怨,如今乍见这等世外桃源之处,惊讶发傻自是不在话下了。
王雪梅扭头看着天赐从飞机上走了下来,心挥动雪白的皓腕,娇呼道:“天赐,快来啊。”
看着如花美眷的挥手娇呼,天赐心中一热,跑到王雪梅身旁,牵起王雪梅柔软的玉手,关切的道:“姐姐,有什么事吗?”
在众人的注视下,王雪梅甩开童雨珠玉手,娇躯贴进天赐怀里,抬起皓臂,亲呢的帮天赐擦着额头上的汗,轻声道:“你看你,那么大的汗,也不擦擦。”
天赐憨憨的笑着,右手环在王雪梅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上,低头在王雪梅吹弹可破的粉脸上亲了一口,感动的道:“天赐谢谢姐姐,有姐姐在身边,天赐真的觉得好幸福。”
灵琴也来到两人身边。
说实话,对于这种从来都没有见过的环境,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的环境,她还是略微有点不安的。
童雨珠美目闪着异彩看着拥在一起的三人。
三人这一亲呢状直把跟在后面的童胜看得张大了老嘴,虽则自己早已过了寻花问柳的年月,但还是不得不羡慕天赐无边的艳福。
童胜拍拍天赐肩膀,柔声道:“好了,天赐,你们从来都没有到过外面,一下子肯定是适应不了的,但是没关系,相信你们马上就会喜欢这儿的,从今往后,这就是你们的家了,相信童伯伯,童伯伯一定会让你们有在安福村的感觉的,不要太过于放在心上,好吗?”
天赐感激的看着童胜,点点头,道:“那天赐要童伯伯多多费神了。”
童胜看着天赐不住点头。
不错不错,想不到童长和杜子明竟然可以将一个还未成年的少年教得这么好,这么知礼节。
山中瑰宝,虽然埋藏多年,但一经发掘,必然会震惊世界。
因为他的光芒是掩藏不了的。
这时,前面那条光洁的大路上跑过来两队人。
为首的两位都是高大英俊的军官。
从他们的军衔上来看,都是少校级的。
两人跑到童胜面前,“啪”的一个立正,一个标准的军礼。
童胜只是将手轻轻放在脑袋上挥了一下,而后阻止了两名年轻军官的话语。
两名年轻军官眼光转到一旁的王雪梅和灵琴身上,立时被两人的艳光照人镇住了。
但只是一秒的时间,两名年轻军官就恢复了常态。
而他们身后大约三十个年轻士兵却连是一直的笔挺着身躯,仿佛身旁所有的事对他们来说都是不存在的。
看得出来,这是一队纪律相当严格,训练有素的队伍。
而从两名校尉军官对童胜的恭敬态度来看。
以及堂堂校级军官只是连长。
童胜绝不简单。
少女心性的王雪梅和灵琴则是对他们统一笔挺的军服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灵琴则更是干脆的跑到一个士兵面前,好奇的伸出小手抚摸着他的肩章和军服,而后摸摸他的军帽和军徽。
把个年轻士兵搞得俊脸一下红过了耳根。
也难怪,被这样一个人见人爱的美女当众抚摸,又加上部队里面本来女孩子就少,在这种情况下,不脸红才怪呢。
童胜饶有兴致的看着灵琴的一举一动,心中突的升起一种感觉。
那是父亲对着自己最疼爱的女儿才有的感觉。
童雨珠好笑的跑上前拉回灵琴。
灵琴则是挤进王雪梅和天赐中间,各拉着他们一只手,娇憨的道:“耶,天赐,雪梅姐姐,他们的衣服好奇怪噢,肩膀上还有那个东西,头上为什么还要戴着那么怪的,从来都没有看过的帽子呢?那个帽子好吗?”
“嗬嗬”笑声中,童胜拍拍她的香肩,怜爱的道:“灵琴,这是他们的统一着装,这是我这儿的规定,你以后就会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的。”
灵琴带着一脸的迷惘,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童胜看着那两个年轻军官,对天赐道:“来天赐,童伯伯给你介绍两个人。”
天赐走上前去。
童胜指着左边一个道:“这个是龙腾,是我这里警卫连的连长。”
天赐点点头,看着龙腾道:“龙大哥,天赐以后要你多照顾了。”
龙腾一听童胜自称是眼前这个让自己有点高深莫测的感觉的少年的伯伯,出于军人的本能,腰杆一挺,微微一笑,道:“没关系,以后在这里有什么需要的尽量来找我,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给你办到的。”
童胜满意的点点头,而后指着右边的那个道:“他是龙跃,他们两个是两兄弟,是我这里警卫连的副连长。”
龙跃也对着天赐点点头。
童胜带着天赐向前走着,马上就有两个士兵在他们后面提起东西,一班人跟在他们后面行进着。
转过一道弯,走过一片林荫小道,来到了一幢奶白色,典雅朴素但自然清新,四层的楼房前。
已有几个人在门口等着了。
一个着大校军服高贵美丽的中年美妇,一个和童胜差不多大的中年人,穿着的竟然是一身中将军服。三个一样美艳无比,都是一身上尉军服的女军官,在美艳之中带着令人沉迷的阳刚之气。
童雨珠老远就娇呼道:“妈,珠儿想死你了。”
一个飞扑,童雨珠扑进了中年美妇的怀里。
中年美妇爱怜的抚着童雨珠柔顺乌黑的秀发,轻声叱道:“珠儿,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要赖妈妈,小心人家笑话。”
童雨珠抬起头可爱俏丽的小脸一扬,蛮横的道:“谁敢笑,谁敢笑人家就踢他。”
一阵爽朗的大笑传来。
一直没做声的中将道:“珠儿啊,是不是伯父笑的话你也要打伯父啊?”
童雨珠一下羞红了脸。
她平时可是最不敢在这个伯父头上动土的,而全家也只有这个伯父才镇得住她。
笑声完后,童胜踱步上前,道:“三弟,你看这就是大哥写信告诉我们的天赐。”
而后拉过天赐道:“来,天赐,这就是雨珠的三叔童将,也就是你项老师的二弟。”
天赐忙弯腰道:“天赐见过童伯伯。”
童将含笑扶起天赐,上下打量着天赐,刚毅的国字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赞许的道:“大哥的推测果然没错,真是人中之龙。”
另外三个一直没有做声的美丽女军官芳心异样美目异彩连闪的看着天赐。
童雨珠拉着三位美丽女军官来到天赐面前,骄傲的道:“这是我三位姐姐,这是大姐姐童雨菲,这是二姐姐童雨琳,这是三姐姐童雨欣,我的四姐姐童雨晓没在,她可是公安部的女专家噢。”
王雪梅和灵琴娇躯一晃,拦在天赐面前,美目突闪精光,盯着三女。
下意识中,她们觉得这三位美丽英气逼人的美少女会对他们不利。
果不其然。
就在她们刚刚拦在天赐面前时。
三声娇喝。
三位女军官娇躯一晃,从童雨珠的身旁飘过,迅猛的射向天赐和两女。
六只纤纤玉手毫不客气在在空中成爪,正好一人一个,遥遥抓向三人。
王雪梅美目中煞气一闪,美目猛睁,秀发无风自动,内力猛提。
灵琴也是满眼杀气的看着袭来的三女。
天赐暗呼不好。
他知道这三人是没有一点恶意的,充其量也只是想试试自己而已。
可是自己这两个和自己数次渔水之欢的姐姐老婆可不是平常人,如果她们护他心切,很可能会施辣手,那这三人肯定会多多少少受点伤的。
意动之下,天赐低喝一声:“姐姐不可。”
双手疾伸,搂住两女柳腰,身体一矮,带着两女轻盈的娇躯,脚步一错,“刷”一声往后猛退。
正好躲开三女抓来的玉手。
三女粉脸闪过大大的惊讶和不服。
看着三女还想有领教的意思,童胜大喝一声,阻止了她们的进攻,嗔喝道:“你们别得理还不饶人,凭你们三人,就是他们其中一个出来,你们十个也不会是对手,还不下去。”
童雨菲粉红的小嘴一翘,和另两个姐妹一起闪身进到楼房里面。
童胜脸上闪过一丝无奈,对天赐道:“天赐啊,我这三个女儿侄女啊,自小就骄生惯养,你以后就帮伯父好好管管她们,省得天天都以为自己是天下无敌,反正伯父是没办法管她们了。”
童将“嗬嗬”笑道:“老二啊,你还好意思说,打小不是你宠着她们姐妹几个,她们会这么目中无人吗?”
童胜笑道:“三弟,你也别说二哥了,咱们可是半斤八两,彼此彼此。”
这时,那个中年美丽女上校走了过来,嗔叱道:“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像老小孩一样好不好?有客人你们都止不住,真是不知道说你们什么好,说起来还是两个中将,要是被你们的手下看到,我看你们以后怎么去严格要求他们。”
两人一下闭上了嘴,互相看着,像老顽童一样干笑着。
她就是童胜的老婆江梦,至于她的来头,后面自然会涉及到,而童胜他们一半正是因为江梦,才能在军队里呼风唤雨,说一不二。
而另一半,他们奇特的家世也是这其中的重要原因之一。
这些以后自然会都有分晓。
第十三章帅是罪过在别墅的后面有一片树林,树林里面有一块宽大的草坪,草坪上,两条人影正在你追我赶,你踢我挡,不时传来诱人的清脆娇笑声。
正是天赐和王雪梅。
一早醒来,肢体交缠中,天赐见灵琴尚自嘟着嫩红小嘴,呼呼的大睡着,丰满雪白的翘耸玉乳留着一道道隐约的红痕,那显然是激情中被天赐揉出来的。
昨天晚上实在是太累了,天赐都记不清楚自己到底在灵琴的蜜洞内进出了多少个来回。
同一时间,王雪梅也醒了过来。
王雪梅看着天赐甜甜一笑,眉宇间尽皆是幸福。
看着眼前这个令自己爱煞,将自己身心皆征服的俊逸爱郎,王雪梅只觉得天下间最幸福的事莫过如此。
天赐看着王雪梅明亮动人的美目,眨了眨眼。
王雪梅抿着红唇微微一笑,春葱玉指悄悄一指呼呼大睡中可爱的灵琴。
天赐摇摇头,爱怜的看着灵琴,做了个让她继续睡的动作,而后起床穿好衣服。
王雪梅娇慵无限的撑起娇躯,看着自己雪白高耸的粉乳上那两粒被天赐吸得有些肿胀的粉嫩蓓蕾,羞羞的一笑。
两人如神仙眷侣般来到别墅后面的树林。
相视一笑,王雪梅轻启朱唇,娇声道:“好弟弟,姐姐今天就将虚空般若掌教给你,这套掌法姐姐可是学了足足有三年才略有小成,你可要好好的学哦。”
天赐点点头,看着自己的如花美姐,心中泛起一种自豪感。
而天赐的天份却又是让王雪梅大吃一惊,同时心里却又是欣喜不已。
爱郎竟然可以用这么短的时间就将这套掌法的精髓领略于心,想当初自己学这套掌法时是吃了多少苦啊。
越教越欣喜,当天赐沉稳的收掌而立,脸不红气不喘的正立时,王雪梅已是掩饰不住心中的爱意,娇呼一声,乳燕投林般飞身扑进天赐怀里,雪玉皓腕缠上天赐脖子,送上娇艳欲滴的红唇。
天赐搂住王雪梅柔若无骨的娇躯,低头贪婪的一把攫住王雪梅鲜花般娇嫩润红的香唇,狂吸着清凉甘甜的花汁。
直到吻得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方才脸红耳赤的勉强分开。
王雪梅娇喘着伏在天赐胸脯上,柔手轻抚着天赐刀削虎刻般的俊脸,叹声道:“好弟弟,你知道姐姐有多爱你吗?如果有朝一日你不要姐姐了,姐姐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才好,好弟弟你千万不能不要姐姐啊。”
言语中透露的是海一般的深情。
天赐感动的紧紧抱住王雪梅,手在她浑圆俏挺的香臀上揉摸着,深情的道:“姐姐,天赐也一样爱着你,只有姐姐不要天赐,天赐是绝不会不要姐姐的。”
王雪梅芳心甜蜜的任由爱郎玩弄着自己的香臀,感受着爱郎跨下的雄起,就是这个令自己又爱又怕的东西,在自己花瓣内进进出出,带给自己从没有尝过的乐趣,却又每次都将自己弄得死去活来。
王雪梅羞红着粉脸,红唇凑到天赐耳旁,求饶道:“好弟弟,你的又硬了,是不是又想插姐姐了,放过姐姐吧,姐姐昨天晚上被你插得成了那个样,现在下面还有点胀痛呢,今天晚上再来好吗?”
天赐“嗬嗬”一笑,在王雪梅的娇呼声中,一把横抱起王雪梅娇躯,脚步一滑,行云流水般的离开树林。
缠绵中的两位金童玉女,只顾着自己的调情,却没有意识到有可能刚才一幕已被人看了去。
就在他们离开后不久,一个脸红红的少女从一颗树后面闪身出来,娇“啐”一声,而后美目异彩连闪的看着两人消失的方向。
从窗户飞身而入,倒在床上的两人已是痴缠到一起。
但天赐并没有进入到王雪梅的体内,只是轻轻抚过王雪梅娇躯上每一个角落。
同时另一只色手又抚上正自一旁甜睡的灵琴娇躯,轻轻揉搓着灵琴一双高耸雪白的玉乳。
当天赐走出房间,下到客厅时。
秦梦已是恭候多时。
除此之外,客厅里还多了一个女人。
一个看不出究竟有多大的女人,虽是坐在沙发上,但也可以明确的知道她的身高决不会低于一米七。
一股无形的气质,那种充满高贵典雅,犹如一朵盛开中的百合花一样的清纯气息扑面而来,让人为之一振。
雪白俏丽的粉脸上一幅金边眼镜透露出她的文化修养。
只是让人猜不透她应该是多大了。
说她过了三十,却又不像,说她只有二十,可是看秦梦对她的态度,应该又不止。
最让天赐注意的是她镜片后面的那双眼睛。
水汪汪的,就像一汪清泉,又像一处清池,让天赐有种想投身进入的感觉。
殊不知天赐在打量她,她也在暗地里打量天赐。
越探越吃惊,王梦雪止不住心中的讶异,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自己最爱的姐姐秦梦会这样评价这个少年了。
“他叫天赐,是我这么多年来从没有见过的,他的淡然,让我无法平静,他的那种从山村里面带出来的纯朴清新,就让我仿佛又回到了大自然,他的眼神,让人无法去揣测,只是想多看两眼,虽然没有经过外面正规的文化教育,可是他的举止,他的知识,却又让人倾倒,纵是我现在是她的师母,我也无法抗拒这一点,如果我还是小二十年,我想我一定会毫不迟疑的去追他,你看到他后你就会明白我此时的心情的。”
是的,我现在知道了。
王梦雪在心里清楚的讲道。
秦梦走上前去,素手一伸,牵住天赐的手,道:“来天赐,师母给你引荐一个人。”
握着秦梦滑嫩的纤嫩玉手,天赐来到王梦雪身前。
秦梦美目闪着一种说不出的异彩,性感的红唇微张,柔声道:“她是师母的好朋友,也是北大的教授,王梦雪,你叫她王老师吧。”
天赐微微一笑,恭敬的道:“天赐见过王老师。”
王梦雪看看秦梦,不着痕迹的点点头。
秦梦紧偎着天赐从在沙发上,柔软丰满的娇躯几乎是贴在天赐身上。
天赐顿觉心里一阵不自在,想向旁边横移,无奈沙发就那么大,移来移去只是徒增身体上的磨擦而已,这更加引起天赐心里的不自在。
秦梦丰满成熟的娇躯上散发出的幽香令得天赐连眼光都不敢斜瞟一下秦梦。
秦梦看似无意的左手抬起轻轻架在天赐肩膀上,这样一来,那丰满高耸的酥胸就有一半都压在了天赐的手臂上。
天赐情不自禁下俊脸浮上一丝红云。
秦梦却似不知道一般,看着王梦雪,道:“梦雪,你不是要考一考天赐吗?看看他是不是够格去你们学校。”
王梦雪点点头,道:“这倒是没有问题,不过就算我想将天赐弄到我的班上去,他又没有经过任何的正式考试,能进去吗?”
秦梦娇声一笑,傲然道:“你认为这样的小问题在我这里会有什么障碍吗?如果你要的话,我这就打个电话,不到两个小时,一张学历证书就会出现在你的面前,而且绝对是教育部盖过章的。”
王梦雪“格格”娇笑着,笑得天花乱坠般,道:“好了好了,梦姐,人家知道你的能耐,在整个中国,还有什么事你不能办到的呢?”
秦梦香唇凑到天赐耳朵上,吹气如兰的道:“天赐,等会王老师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不要给你师父和师母丢脸,知道吗?”
天赐恭谨的道:“是。”
王梦雪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对师徒,好看的嫩红唇角微微翘起,好笑的道:“梦姐姐,你这样天赐怎么能集中心神回答我的提问呢?”
秦梦雪白粉嫩的俏脸上浮上一丝红云,嗔怪的瞪了王梦雪一眼,放开天赐,移坐到另一侧的沙发上。
只是在看向天赐的目光中,多了一层让人无法捉摸的神色。
王梦雪收起嬉笑之色,冷静的看着天赐,道:“天赐,我现在要问你一些问题,你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不要不懂装懂,知道吗?”
天赐点点头,看着这个美丽性感的女教授,心里直犯嘀咕,不知道她将向自己问些什么问题。
眼光却下落在王梦雪垂在沙发外侧,交缠在一起的美腿上。
由于天气温热的缘故,王梦雪只是穿着及膝短裙,这样一来,就将她那双优美圆润的雪白粉腿裸露在了天赐眼底。
一双肉白色的丝袜紧紧贴在王梦雪修长浑圆的粉腿上,娇小的玉足在丝袜里面更是显得有一种朦胧美感,本来就娟美粉嫩的足趾更是增添了一种诱人犯罪的冲动。
天赐暗地里将王梦雪的美腿和美足在心里和王雪梅灵琴相比较了一下,却发现根本无法分出谁的更好看。
王梦雪却并没有注意这些,到目前为止,她还是不相信就凭着秦梦老公,中将军衔的童长那样的耳提面授就可以达到别的孩子寒窗数载的境界。
如果她知道除了童长之外,还有杜子夫,再又如果她知道了杜子夫的真实身份,她自然又会是另外一种想法了。
王梦雪先挑了一些最简单的大学里面的东西,结果发现这根本就不能对天赐产生任何作用。
随之王梦雪又开始用英语询问,结果天赐竟然又是对答如流,那一口流利的英语,让王梦雪恍若是在和一个外国友人在谈话一般。
一问就是半个小时,当询问结束时,王梦雪已是傻傻的瘫在了沙发上,不敢置信的看着天赐。
结果她在离开之前,说了一句最简单的话。
“赶快办好手续,送到北大来。”
一句话,就让天赐又进到现今中华人民共和国最负盛名的两所高等学府其中一所中。
王梦雪离开后,秦梦突的脸上神色一收,由刚开始的性感诱人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变得端庄冷清,仿佛刚才那个处处挑逗天赐的美妇人是另外一个人似的。
天赐显然是也感觉到了,心里反而是暗暗舒了一口气。
虽然秦梦是那么的诱人,尤其是刚才那一幕,自己竟然有了一种想将秦梦占有的想法,她可是自己的师母,无异于自己的娘亲一样,怎么可以有这种肮脏的想法?
所以秦梦的转变对天赐来讲无异是一种解脱。
秦梦绝美的粉脸上丝毫看不出来刚才那一刻留下的痕迹,哪怕只是一点点也没有。
秦梦柔声道:“天赐啊,你马上就要进到北京大学去深造了,刚才的王梦老师将会是你的新导师,你到里面后要听她的话,不能惹她生气知道吗?”
天赐乖巧的点点头,温顺的道:“是,天赐会记住师母的话的,只是天赐怕自己会适应不了,到时会给师父及师母丢脸。”
秦梦摇摇螓首,柔美雪白的玉手轻抚着天赐俊脸,以一种格外骄傲的语气道:“不会的,师母的天赐是不会给我们丢脸的,以你的才智和你的聪慧,只会给师母脸上添光,师母也等着这一天的到来。天赐,你要答应师母一件事,就是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要对自己充满信心,只要你对自己充满信心,你就一定能成为众人中的皎皎者,师母相信你,好吗?”
天赐感动的双眼泪光隐现。
为什么自己运气这么好,每一个自己认认识的女人都对自己这么好。
激动之下,出乎意料,天赐“咚”的一声跪了下去,直直的跪在秦梦身前,哽咽道:“嗯,天赐谢谢师母,天赐一定不会让师母失望的,一定不会的。”
秦梦慌忙拉起天赐,心疼怜爱的道:“天赐啊,你怎么能够轻易的就跪呢?你要知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啊,是不能随随便便就下跪的,知道吗?师母知道你的孝心,有这一点就足够了,童长真是有眼光,找到一个你这么乖巧的学生。”
看着天赐走上楼去,秦梦神色复杂的看着天赐挺拔的背影,自言自语的道:“冤孽啊,天赐,你让我如何是好呢?为什么每次一见到你我都不能控制自己心中的欲念呢?你难道真的要让我违背道德的规范吗?”
天赐回房后,见王雪梅和灵琴依然是在甜睡中,不由心里只觉一阵窝心。
在这么两个一心一意对自己好的姐姐,还有必要去担心前面会有什么挑战吗?
天赐坐在靠窗的凳子上,闭上眼睛,轻轻的调息着,让体内的内力在经脉中有规律的游动着。
楼下的花圃内人影一闪。
童雨菲闪身出现在离天赐不远的草地上,美目怪怪的看着天赐,适中大小的粉红小嘴不服的紧紧抿在一起,心里想道:“哼,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伯他们将你说得天花乱坠,好像世界上就你一个人好似的,本姑娘就偏不相信,哼,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什么本事。”
童雨菲白嫩粉红的俏脸闪过一丝诡笑,一闪而逝。
天赐突觉得背脊上一凉。
童雨菲鬼头鬼脑的悄悄来到天赐的楼下,沿着水管轻轻的往上爬。
爬了两下,觉得鞋子挺碍事的,于是又滑了下来,坐在草地上,脱掉脚上的军靴。
童雨菲又迅速的将袜子脱掉,扔在地上。
顿时,少女那充满诱惑的美嫩粉足露了出来。
不大不小,就像两块上好的美玉般,雪白粉嫩的让人看得目不转睛。脚背,脚弓,娇美小巧的足跟脚踝,如春葱般水嫩雪白的十根晶莹小脚趾更是令人傻若木鸡。
童雨菲得意的娇笑着,翘了翘美丽的粉足,道:“哼,我赤着脚爬,就一点声音都没有了,我看你怎么听得见。”
此一幕如是被童家其他人看到,恐怕没有一个人敢相信此时他们看到的调皮女孩会是堂堂一个女上尉。
童雨菲娇嫩雪白的双足贴上水管,开始第二次的轻轻往上爬着。
看着那双美丽的小脚交替上升,真让人担心她那双粉嫩玉足支被蹭掉皮。
天赐在调息当中,突觉身外环境有些波动。
有人在向自己逼近。
但是在这里,有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偷进来呢?
所以只有一种情形。
是童家的其中一人。
所以天赐并没有去在意,依旧调息着。
所以就会发生接下来的这件事。
天赐左手轻轻一挥,指风轻轻拂上王雪梅和灵琴的黑甜穴,让她们进入更深的睡眠中。
嘴角泛起一丝浅笑。
他决定陪着此人玩一场游戏。
但是游戏会发展到最后的结局,却是他想不到的。
童雨菲蹑手蹑脚的爬到窗户一角,登上阳台,脑袋偷偷的探出一点点,乌黑发亮的美目轻轻扫着房间。
娇慵甜睡的王雪梅和灵琴首先落进她的眼里,接着地上的内衣内裤进入眼帘。
这种情形谁都知道睡在被子里的两个人是什么样的一种情形。
那肯定是一丝不挂的。
童雨菲脸红红的轻“啐”一声,脑袋再探出一点。
闭目调息的天赐进入视线。
童雨菲大喜,她知道天赐此时正在调息,大凡调息中的练武之人是不会一下子就醒来的,这就意味着自己可以为所欲为了。
嗬嗬嗬嗬。
童雨童菲得意的无声的笑着。
轻轻推开窗户,童雨菲赤着雪白粉嫩的美脚溜进了房间。
一股清新的处子幽香冲进天赐鼻子。
是童家姐妹其中的一个。
一只温软的小手轻轻探上天赐额头,而后一根滑嫩的小手指点了点天赐的印堂,接着两根手指夹住天赐鼻子左右摇晃着,作恶之人道:“哼,你在调息吧,你醒不来了吧,人家以为你有多历害,现在还不是任由我作弄?”
天赐好笑的不动声色,任由她在自己脸上作恶。
一声惊咦传来,小手往下滑落,停在天赐肌肉贲起的胸膛上。
童雨菲脸红红的摸着天赐有棱有角,充满爆炸力的肌肉,爱不释手的轻轻揉捏着,自言自语的道:“想不到你的肌肉还是蛮发达的嘛,真是看不出来。”
少女小手的爱抚令得天赐浑身不自在,想睁开眼,又怕她一下难为情,伤了她的面子那就不好办了;不理吧,又简直太难受了。
天赐正在胡思乱想时,突的一股热流在小腹就像是凭空多出的一样,一出现就迅速的从小腹曼延,那刚被秦梦逗起的欲火,勉强压下去的欲望突的一下像是挣脱了束缚,重新曼延开来,一点点焚烧着天赐的理智。
快走,不要摸了,不然你就惨了。
童雨菲却不知道自己的处境,依然是饶有兴致的摸捏着,竟然还有越摸越往下走的趋势。
那凝聚在天赐丹田内,自王雪梅和灵琴身上取得的凝聚了日月精华,还未完全消化的能量在童雨菲的引诱下全面爆发。
天赐猛的睁开双眼,紫色光线一闪而过。
童雨菲被天赐吓了一跳,作贼心虚的她一下粉脸胀红,停留在天赐怀里的小手一下缩了出来,正欲嘴硬的瞎掰。
天赐却是“霍”然起身,一把搂住童雨菲柔软香喷喷的娇躯,在童雨菲的惊呼声中一下倒在床上,将童雨菲饱满诱人的丰软娇躯紧紧的压在身下。
童雨菲一下傻了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张大着小嘴,傻傻的看着叭在自己身上的英伟男儿。
直到一股热气袭向自己的小嘴,方才醒过神来,大惊之下刚要挣扎,却是“咿唔”一声,粉红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被天赐堵了个正着。
童雨菲一下羞红了粉脸,纤手下意识的撑在天赐健壮的胸脯上,紧紧咬着雪白贝齿,任由天赐让她心跳不止的舌头在自己两瓣娇嫩的小嘴唇上舔吸着,就是不让天赐的舌头进入自己幽香四溢的嘴里。
被欲望占满意识的天赐狂吸着童雨菲粉嫩的唇瓣,手掀起童雨菲上衣,轻车熟路的由下面钻进童雨菲衣服里面,轻而易举的探进少女香喷喷的饱满酥胸上。
推开薄薄的胸罩,天赐一把握住童雨菲凝脂嫩滑的雪白俏乳。
少女乳房被握,下意识的,童雨菲张口惊呼,撑在天赐胸脯上的小手触电般的按在自己胸脯上,按在握住自己嫩乳的手上,却望了樱桃小嘴的境况。
趁着童雨菲惊呼时,天赐舌头趁势一顶一伸,终于侵进了童雨菲幽香四溢的小口,找着了那条小巧嫩滑的香舌,贪婪的吸吮着,将童雨菲的香津爱液大口大口的吞进肚里。
握住手中滑嫩俏挺的丰乳揉捏着,食中两指夹着那两粒晶莹粉嫩的小乳头,不时轻轻向里一挤,弄得少女娇躯不时触电似的一颤。
童雨菲不知什么时候纤手已经缠上了天赐的脖子,由起初的反抗变成了如今的配合,香舌伸进了天赐嘴里,与天赐交换着津液。
努力挺起娇胸,让天赐能更好的握满自己的嫩乳,在天赐的柔捏下,不时从喉咙里发出诱人的娇吟声。
天赐喘着粗气,离开童雨菲被吻得略微肿涨的小嘴,双手用劲一分。
轻微的撕裂声中,童雨菲雪白晶莹的酥胸随着衣服的破裂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
“呀”的羞呼声中,童雨菲下意识的纤手一下抱在胸前,却被天赐拉开,将她的双手重新放在自己脖子上,头一低,贪婪的将脸埋进童雨菲的处女胜地里,张口含住雪白如玉的高耸双乳,饥渴的“啧啧”吸吮着少女的双乳。
童雨菲娇慵无力的无奈的看着天赐用舌头将自己的乳头拨弄得又翘又挺,嫩乳在天赐的添吸下,更加的翘耸,如两座雪白的小山峰一样挺立在酥胸上。
童雨菲娇喘着呻吟道:“你。。。。。。你这个。。。。。。大坏蛋。。。。。。大色狼。。。。。。你想怎么。。。。。。怎么样嘛。。。。。。快放开。。。。。。放开人家。。。。。。不然人家要喊。。。。。。喊人了。。。。。。”
说归说,却是双手将天赐搂得更紧了。
那种从未尝过的滋味只是让少女的本能羞涩灵光一现而已。
天赐疯狂的舔弄着处女的俏美乳房,双手摩擦着少女娇嫩的每一寸皮肤,移到童雨菲纤纤细腰上,不分三七二十一的就往下扒着裤子。
在童雨菲的惊呼声中,少女下身顿时赤裸一丝不挂,撒发着少女幽香的裤子被甩在地上,一条粉红色的小内裤若隐若现,充满无尽的诱惑。
舍弃肿涨的娇俏嫩乳,天赐红着眼睛,举起童雨菲一双雪白修长,羊脂白玉般的粉腿左右分开,架在肩膀上,目光落在少女雪玉般的美腿交叉处。
那是何等的美景,油黑的芳草柔顺的不规则的覆满了整个三角地带,少女的动情,使得芳草之上已有点点露珠,随着少女的不停挣扎,一道粉红色的裂缝忽隐忽现,充满了少女的无尽风情。
天赐毫不犹豫的低下头去,贪婪的含住童雨菲的处女肉穴。
童雨菲一下傻了,他万万想不到的是,天赐竟然会去舔自己的肉穴,那可是自己平常小便的。
可是在天赐寻幽探境,拨开芳草,舌头在那条娇嫩粉红的肉缝内上下滑动时,童雨菲又被这种快感深深的埋没了。
“啧啧”声中,天赐用嘴唇叨住童雨菲粉红娇艳欲滴的两瓣处女密唇轻吻着,舌头不时溜到童雨菲的肉缝最下方,而后突的一下由下至上深深的刮过她的肉缝到最上方,舌尖顺带着一舔肉缝里的那颗可爱的小阴蒂。
“啊。。。。。。”的娇呼声中,童雨菲娇躯猛颤,被天赐这样连续来了几次后,已是酥软无力,从花蕊中激射出一股蜜汁,射进天赐嘴里。
天赐毫不客气的全部吞进肚子里,邪笑着抬起头,趴上童雨菲丰满雪白的娇躯,胸脯挤压着她一对羊脂粉嫩的翘挺玉乳,握住童雨菲一双白嫩圆润的粉腿左右分开,交缠在自己的腰上。
早已是昂道挺胸,怒目猛瞪的小天赐贴着童雨菲娇嫩的粉腿内侧滑了上去,密密的顶在已是一片汪洋的桃源盛地。
童雨菲只觉得一股热气直逼向自己的小穴,知道马上那神圣的一刻将降临在自己身上,美目半闭,娇小晶莹的雪嫩小脚搁在天赐臀部,玉手紧紧搂住天赐脖子。
香唇贴上天赐大嘴,香舌探进天赐嘴里。
猛的,童雨菲只觉得小穴一紧,而后两瓣蜜唇突的被撑开,拌着淫水,那带着热气的粗硬玉柱一下插进了自己今始才为君开的紧窄篷门小径内。
剧烈的开苞痛楚使得童雨菲一下皱紧了眉头,粉拳轻轻擂在天赐宽厚的背上,雪雪呼痛着:“小色狼。。。。。。你轻一点。。。。。。轻一点嘛。。。。。。这么一下就。。。。。。插进来,你想插死我啊。。。。。。”
天赐邪笑着,童雨菲阴道的紧凑是他所没想到的,肉棒夹在当中,只令他毛孔都舒服的竖了起来。
龟头抵在童雨菲的处女膜上轻轻揉捻着,“嘿嘿”的淫笑声中,腰使劲一用力。
带着童雨菲的呼痛声,肉棒刺破处女膜,一路进军,直捣黄龙,紧紧的塞满了童雨菲娇嫩窄小的肉洞。
在童雨菲的娇泣之下,天赐舔吮着她那双翘挺的酥乳,双手托起童雨菲娇嫩俏小的雪白香臀,指尖在童雨菲的小屁眼周围划着圈,使得童雨菲在娇泣的同时,又被弄得汗毛孔直立。
一紧一松,天赐舒缓的在童雨菲的肉缝内运动着,挟着缤纷落红,在熟睡的王雪梅和灵琴身旁占有着身下的绝世美娇娆。
在又得到一位处子落红的刺激下,天赐于无形中,自然而然的运行着《本草纲目》中所记的阴阳互补,源源不绝的将童雨菲的宝贵处子元阴吸过来,而后又带着和自己精气神中和的元阴送回童雨菲体内。
一来一回,在童雨菲渡过了处子的初痛后,天赐开始大起大落,尽情的占有着童雨菲。
肉棒挑开两瓣鲜红粉嫩的阴唇,划开油黑的阴毛,整根猛的撑进童雨菲的小肉洞内,挤得红白相间的淫水四处激射。
童雨菲在尝到了快感后,身为军人的她,竟然也开始猛烈还击。
在天赐抽出时,童雨菲小香臀也猛的后缩着,退到天赐只留一个龟头顶在她的肉缝口,猛的再往里插时。
童雨菲也于此时小香臀猛的上顶。
“卟滋”声中,天赐的肉棒总是狠狠的全根消失在她的阴道内,龟头总是狠狠的撞击着她娇嫩的花蕊,刺激着她的粉嫩子宫,有时甚至还将龟头探了进去。
这样一来,直搞得初涉爱河的童雨菲香汗淋漓,毛孔直立。
娇吟声,击肉声,就像一曲动听的交响乐,回荡在宽阔的房间内,见证着床上两条死死纠缠在一起不停猛烈律动的青年男女雪白一丝不挂的身体上。
第十四章球馆奇遇天赐记不清自己究竟在童雨菲小穴内进出了多少次,只知道当童雨菲向自己求饶时,自己也感觉到了些许的疲累。
童雨菲俏脸舵红的窝在天赐怀里,粉胯间依旧被天赐满满的塞紧着。
天赐抱着童雨菲柔嫩雪白的娇躯,握着她的一只小腿,贪婪的将童雨菲娇小浑圆的雪白小脚含在嘴里,一根根舔着童雨菲羊脂般的小脚趾,龟头依旧是紧紧抵着童雨菲娇嫩的花蕊。
舔完一只,换另外一只,直至童雨菲娇美雪白的一双美嫩小脚全都沾满他的口水后,天赐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但依旧是握在手中。
天赐亲了亲童雨菲吹弹可破的粉脸,嬉笑道:“雨菲姐姐,舒服吧?”
童雨菲羞红着俏脸,雪白纤指轻轻一拧天赐胸脯,嗔道:“小色狼,姐姐只是想进来看看你在干什么,你却趁人之危,将姐姐强歼,你真是一条小色狼,坏透了的小色狼。”
说完轻轻从天赐身上站了起来,叉开粉腿,看着自己的粉胯。
芳草上露珠点点,红白皆有,“玉蚌”已被天赐捣弄得略微有些肿涨,阴道微微裂开着,不时流出一股股涓涓细流,还夹杂着一滴滴浓稠乳白色的粘液,那显然是天赐射在她小穴内,由于太多装不下的缘故,帮一部分随着淫水外流了出来,连带雪白娇嫩的粉腿内侧都是沾湿的淫水,只看得童雨菲芳心一酥。
想着自己苦守了二十多年的白璧处子之身,今天竟然是破在爸爸的学生手上。
越想越不甘心,这小子,已经有了两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竟然还趁势将自己占有,真是太便宜他了。
美目一瞟,却见天赐正贼兮兮的看着自己,不由娇喝一声:“看什么看,还没看够吗?”
天赐吓了一跳,忙挠挠头,“嘿嘿”的傻笑着。
童雨菲不由又好气又好笑,这头小色狼,刚才肆意占有自己的时候是那么的龙精虎猛,现在却又回复到了自己初见他的那种纯真少年憨样,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越想越恼火,自己可不能就这样算了。
童雨菲一下扑了下去,将天赐压在身下,柔美滑嫩的粉腿夹缠着天赐双腿,双手撑在天赐两侧,美目横瞪,大发着娇嗔:“小色狼,说,你现在怎么办?”
天赐见到童雨菲悬垂在自己眼前的那双姣美的酥乳,那两粒粉红色的乳头令得他又是蠢蠢欲动,不由微微抬起头,张口含住贪婪的吸吮着。
童雨菲芳心一酥,努力将乳头从天赐嘴里拽了出来,柔美玉手改为掐住天赐脖子,玉容一冷,道:“说,你准备给我一个什么样的交待?”
天赐傻了眼,贼目无意中瞟到童雨菲茂盛的芳草进离自己的肉棒并不是很远。
当下计上心来。
天赐不着痕迹的轻轻向上提着身体,挺起杀气腾腾的肉棒,轻轻抵在童雨菲红肿娇嫩的阴门口。
双手按在她凝脂嫩滑的小屁股上使劲往下一按,同时屁股狠狠往上一顶。
“卟滋”一声脆响,玉茎挑开两瓣肥美鲜嫩的蜜唇,蜜汁纷飞下,玉茎重回到童雨菲诱人的肉洞内。
猝不及防下,童雨菲娇躯大震,回过神来后,才发觉自己的下体又被塞了个严严实实。
娇吟一声,童雨菲无力的倒在天赐身上,娇喝道:“色鬼。。。。。。小色狼。。。。。。不许动。。。。。。想弄死姐姐呀。。。。。。刚刚才将姐姐。。。。。。里面灌满那脏东西。。。。。。现在还要来。。。。。。小色鬼。。。。。。”
天赐紧紧抱着童雨菲,轻轻一咬她晶莹小巧的耳珠,道:“天赐不知道姐姐要怎样的交待啊?所以只能这样了。”
童雨菲哭笑不得,美目一瞪,制住天赐蠢蠢欲动的下体,双手还是掐在天赐脖子上,故作冷然道:“小色鬼,你听好了,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人了,你不再只属于你的雪梅姐姐和灵琴姐姐,知道吗?”
天赐点点头,俊脸上一片“我知道了”的表情。
童雨菲轻轻一掐天赐鼻子,含羞道:“你别动,让姐姐来。”
说毕撑起上身,美目含嗔的瞪了天赐一眼,轻轻的一上一下挪移着。
天赐双手穿过童雨菲娇美雪白的脚趾缝,反握住她柔软温热的雪白小脚掌,享受着身上的美娇娘。
再次将童雨菲花房内灌满精华后,天赐才抱着童雨菲躺在床上,结束了这一次战争。
而也就是从这刻开始,天赐和宇灵神的精气神的融合又到了一个新的层次。
看着童雨菲羞红着粉脸穿上衣服离开时,天赐只觉得心如静湖,好像刚才和童雨菲的一场肉战并没有给自己带来一丝的心湖荡漾。
他不知道,这正是宇灵神的精气神和他水乳交融的结果,下意识中,天赐的精神臆想正与宇灵神作最高层次的交融,而宇灵神以前在仙界享尽艳福,所以在宇灵神的意识中,他认为任何一个女子与自己爱欲交流都是很正常的事,也是她们的光荣。
正是在这种主观意识的改变下,天赐在以后的道路上才会对投怀送抱的女子一并接收,直至以后到了仙界,他依然是没有放过任何一个仙女。
这是后话,暂且放过。
天赐看着床单上流下的一滩红白相间的汁液,那是童雨菲破身后流下的。
奇怪的是,童雨菲在部队过的是高强度的军事训练生活,处女膜竟然还可以保持得那么完整,真是怪事。
自然天赐是不会朝这方面想的了。
天赐心里一动,伸出左手缓缓对着那滩爱液压了下去,在距其五公分高时停了下来。
奇事出现了,天赐手掌慢慢的变红,约得一盏茶的时间,突的从掌心射出一缕淡淡的,肉眼极难识别的红光罩住那滩处女爱液。
原本依附在床单上的那滩爱液突然像是有了生命一样,竟然脱离了床单,隔空停留在天赐掌心下方。
慢慢的,一丝丝,一缕缕,爱液竟然化成了淡淡的蒸汽,钻进了天赐的掌心。
陡的,天赐印堂突的红光一闪。
随之床单又变得如前般干干净净,不见一点污浊,只是可以隐约看见打湿的淡淡的痕迹。
天赐满意的一笑,脑中突的闪过八个字。
“天下之大,唯我独尊。”
“天下之大,唯我独尊。”
天赐下意识的轻轻念着这八个字,一刹那间,脑中突的闪过许多片段。
云雾漂渺中,美若天仙的少女赤着绝美的白玉嫩脚轻飘飘的一飞而过,含情脉脉的美目,随风飘舞的白衣,挎在手上的花蓝,一切是那么的完美和飘逸。
突的一个更加美丽雍容华丽贵的女子坐着莲台从远处缓缓飞来,手持一羊脂玉净瓶,左右伴着两个娇俏可人的女童,一飞而过。
“嘤”的一声,天赐一下回到现实。
却是王雪梅醒了过来,一个时辰到了,穴道自动解开。
天赐躺了下来,在王雪梅凝脂粉脸上亲了一口,道:“姐姐,您醒了?睡得好吗?”
娇吟声中,王雪梅白玉织手柔柔的搂上天赐脖子,爱怜的道:“在好弟弟在姐姐身旁,姐姐怎么会睡不好呢?”
又是一声娇吟,灵琴也醒转过来,在另一侧缠上了天赐,凝脂粉嫩的俏挺酥乳顶在天赐背上,作恶的小手滑到天赐胯下,一把握住天赐刚吃饱的玉柱。
“呀。。。。。。”一声娇呼,灵琴粉脸立时浮上一丝红云,春葱玉指轻轻一掐天赐,羞嗔道:“小色鬼,这里还是湿的,是不是刚才趁人家和雪梅姐姐睡着的时候又偷食了人家啊?”
话刚说完,收回手的灵琴又愣住了。
因为她看到了自己手掌上的处子落红。
记得自己和雪梅姐姐早就将处子之身交给天赐了,怎么现在又。。。。。。
灵琴贼兮兮的道:“天赐,告诉姐姐,这是谁的?”
举着沾了童雨菲落红的凝白细掌在天赐眼前晃着。
天赐一下胀红了脸,期期艾艾的没有出声。
王雪梅瞪了灵琴一眼,而后轻抚着天赐俊脸,爱怜的道:“天赐,别理灵琴,是不是童家姐妹当中一个的?”
天赐点点头,担心的看着王雪梅。
王雪梅舒服的翻了个身,背靠在天赐怀里,螓首仰靠在天赐肩膀上,轻声道:“天赐,只要你心里能将姐姐和灵琴放在一个角落上,哪怕只是一点点地方,姐姐和灵琴就心满意足了,放开你的心灵吧,尝试去接纳你身边的每一个人,姐姐和灵琴不会生气的。”
天赐不由感动万分,同时王雪梅羊脂粉嫩的圆翘香臀又坐在他的肉棒上挪动着,那种又滑又嫩的感觉直令他欲火猛涨。
天赐手伸到下面,提住王雪梅雪白浑圆的粉腿轻轻往上一提,在王雪梅的娇吟声中,龟头抵在她鲜嫩粉红的阴道口上厮磨着,在王雪梅情动流出淫水时,挑开她两瓣粉红娇嫩的蜜唇,腰用力往上一挺。
“卟滋”声中,粗壮的肉棒顶开肉缝,整支消失在王雪梅诱人的粉嫩肉洞内。
灵琴好奇的撑起上身,水汪汪的美目落在两人的交合处。
王雪梅无力的娇吟着,任天赐一上一下随意抛着自己娇躯,但见粗壮的肉棒挟着淫水,风风火火的在粉嫩小洞内进出着,两瓣粉红的肉唇一忽儿外翻,一忽儿又紧挟着肉棒一起往里凹陷,煞是诱人。
直看得灵琴光滑如玉的美腿紧紧夹在一起。
天赐勇猛的在两美粉胯下狠顶着,一波波的精液悉数打进她们的子宫内。
如此过了几日,天赐的入学证也已经办好,是由国家教育部开出的证明。
有了这个就等于有了尚方宝剑,谁都会退让三分。
只等下月一号入学了。
对于即将到来的大学生活,天赐充满着无比的兴奋,一个从未上过学的,只有十六岁的男孩,突然要进入最高学府,这种神秘兴奋感,只有亲身体会过的才知道其中的感觉。
唯一让天赐感到遗憾的是,王雪梅和灵琴不能一起前往。
天赐也提过这件事,只是王雪梅和灵琴两个对这个世界太陌生了,所以她们想多了解一下这个世界,再作打算。
至于她们的接受能力那是无话可说的,凭她们吸收日月精华那么多年,身体各处已近仙体,任何东西只要稍加点拨,她们就可以一举反三,所以这方面是不存在任何问题的。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天赐起床洗漱完,给“劳累过度”的两美盖好被子,走出房间,下得楼来。
却见童雨欣和童雨琳正在客厅里团团转着,一身休闲服装,将她们曼妙丰满的娇躯线条勾勒的格外诱人。
看到天赐下来,两姐妹的美目异彩连闪。
童雨琳和童雨欣对视着点点头。
童雨琳叫道:“天赐,你过来。”
天赐忙走过去,在距两姐妹一米之处站住,道:“雨琳姐姐,您叫天赐有什么事吗?”
童雨琳上前一步,纤纤柔手一把抓住天赐手掌,嗔声道:“站那么远干嘛?怕姐姐吃了你啊?真是的。”
天赐微红着俊脸,童雨琳那柔嫩滑软的玉手让他有点脸红心跳。
另一只玉手又牵住了他的另一只手,同样的柔软嫩滑,十根纤细修长的手指插在他的指缝中,紧紧扣着他的掌心,更令得天赐不知如何是好。
两姐妹看着天赐胀红的俊脸,不由相互挤眉弄眼,偷偷的乐着。
就这样,天赐被两位美丽的女上尉一左一右的拉坐在沙发上。
童雨琳恶作剧的挤了挤,丰满的粉腿紧紧贴着天赐大腿,道:“天赐弟弟,你来这么久了还没有上过街哎,姐姐们陪你上街逛一逛好不好?”
天赐一愣。
童雨欣吐气如兰的道:“是啊,顺便陪姐姐们去买买衣服,你呀,也要去买一身衣服了,老是穿这么土的衣服,姐姐们会很没有面子的,知道吗?”
天赐这才回过神来。
原来她们是想去街上逛,想拉着自己陪她们一起去啊?
天赐为难的动了动身体,从两姐妹娇躯上散发的幽香,天赐可以肯定她们都还绝对是处女。
偏偏在天赐和宇灵神的精气神的交融到了最高层次时,处子对于他的诱惑越来越大。
所以天赐才觉得有些坐立不安。
两姐妹见天赐有点坐立不安,却会错了意。
童雨琳“咯咯”娇笑着,语气中带着点醋意道:“放心了,我们会给你的雪梅姐姐和灵琴姐姐也买几套漂亮的衣服的。”
天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天赐不是那个意思,既然两位姐姐想出去,那天赐就陪两位姐姐出去,天赐也想看看外面的世界到底是怎样的。”
童雨琳和童雨欣娇叫一声,拉起天赐,道:“那就走咧。”
来到大门口,姐妹俩使个眼色,放开天赐。
童雨琳坏坏的笑道:“天赐弟弟啊,我们不坐车去了,我们跑着去,街上离咱们这里也不远,才十公里。”
童雨欣也贼笑道:“是啊,天赐弟弟你要跟上我们啊,不要到时丢了,找不回来就麻烦了。”
天赐知道两位美丽姐姐想刁难自己,当下微微一笑,耸耸肩,佻皮的绽开阳光般灿烂的笑容,无所谓的道:“好啊,姐姐们前面走,天赐随后跟上,保证不会跟丢。”
天赐充满阳刚美的笑容看得两姐妹一呆。
两姐妹磨拳擦掌着,决定给天赐一点颜色看看。
之所以她们两个这样信心十足,是因为她们俩个在部队里的越野跑是赫赫有名的。
每次军事考核,她们姐妹俩的十公里武装越野都是在全队前两名之内,每一次都是在二十七分钟之内,没有人可以超越。
当然这也和她们自小就修习的功夫有关。
但是这次她们却失算了。
两姐妹捋起衣袖,露出欺霜赛雪的一截如玉小臂,娇喝一声:“走。”
两姐妹迈开一双健壮修长的美腿,拿出她们的越野本领,如脱弦之箭般射了出去。
天赐微微一笑,不紧不慢的起动脚步,尾随在两姐妹倩影绝尘而去。
跑了约五公里时,两姐妹略微有些娇喘。
童雨琳娇呼着:“两欣,那小子有没有跟上来?”
童雨欣随着童雨琳齐头并进着,闻言娇声回应道:“姐,不用回头看都知道,他肯定跟不上的,有谁能跟得上我们啊?”
话音还没落,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突然在她们身后响起:“两位姐姐,你们是在说天赐吗?”
两姐妹不约而同的娇躯一颤,吓了一跳。
想不到天赐竟然可以跟得上来。
好,就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两姐妹相互望了望,点点头。
情形突的一变,两姐妹突然加快了步伐,用常人的眼光来看,这种加快,可以说得上是不可思议。
纤纤蛮足一点,娇躯立时往前跃进约有五米左右,此起彼伏,此时的速度与刚开始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
一下就将天赐甩在了身后。
得意的娇笑声随即响了起来。
天赐摇摇头,无奈的笑着,双手背在背后,脚下也加快了步伐。
两姐妹头也不回的往前奔着。
不一会,前头已可隐约看见人影,显然已到了军事禁区的入口。
两姐妹在禁区入口停了下来。
在两旁执勤的士兵一个立正,给这两位英名远播的女上尉一个尊敬的军礼。
两姐妹只是将纤手稍在脑前挥了挥。
经过十公里的疾奔,两姐妹已是稍稍有点娇喘嘘嘘。
童雨琳对着卫兵道:“待会看到有一个着便装的男孩过来,告诉他一声,我们在飞天超市等他。”
卫兵“啪”一个立正,道:“是。”
另一个卫兵也一个立正,却道:“报告首长,是不是他?”
两姐妹一呆,狐疑的随着卫兵的手指方向看去。
这一看,顿时把两姐妹镇住了。
还有谁?
天赐正自脸带微笑,好整以暇的站在她们身后,脸不红气不喘,就像没有跑过这十公里一般。
两姐妹面面相觑觑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这一幕。
天赐好笑的伸手在两人面前挥了挥,道:“雨琳姐姐,两欣姐姐,你们怎么了?”
两姐妹一下回过神来。
第一次有了挫折感,尝到了失败的滋味。
记得天赐刚来的时候,自己因为不服曾经出手想和他较量一下,却因为长辈的阻拦没有成功。
想不到今天这一次的较量,自己却是输得干干脆脆,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但是却觉得没有任何生气的感觉,而且芳心还有一丝窃喜,一丝快感。
却也还有着一丝不甘。
两姐妹一见天赐贼兮兮的对着两人笑,不约而同娇叱一声:“笑什么笑?你赢了又怎么样?”
同时天赐的两只耳朵也被两只温软如玉的玉指捏在了手中。
在天赐的求饶声中,两姐妹“咯咯”娇笑着一边一个,偎着在赐走出了军事禁区。
只把那两个卫兵羡慕的要死。
分明摆明着,两个军中之花都喜欢上了那个男孩。
任何一个有血性的男人都会为此而失眠一个月,以抗议老天的何其不公。
来到了街道入口,两姐妹才松开天赐耳朵,但同时各自一只玉手穿进天赐臂弯,一左一右挽着天赐走进茫茫人海中。
男的端的是英俊帅气,身高体壮,虽然俊脸上透露出一丝稚嫩,但挂在上面的阳光般的笑容足以弥补这些许稚嫩。
女的却是娇艳如花,与男的一般高大,娇俏艳丽,一左一右,亲妮的挽着男的手臂,不时伸出春葱般的玉指,指指点点着,好像是在为男的解答着什么问题。
金童玉女,而且是一个金童配两个玉女,只看得过路之人眼花缭乱,频频止步行注目礼。
有嫉妒,有羡慕,有赞赏,有欣赏,热闹的大街上顿时由于这两位难得一见的俊男美女的出现引起一阵不小的骚动,甚至还有星探尾随着他们想和他们搭灿,却被他们冷漠的拒绝。
所造成的回头率也是百分之百。
三人丝毫不去理会路人投来的五光十色的眼神,依然是亲妮的偎在一起向前走着。
天赐兴奋的眼神四处游荡着,看着两头直耸入云的大厦,看着街上磨肩擦踵的行人,看着车水马龙的热闹景象,一切的一切,都与当初在安福村时项老师讲给自己听的一样。
他就像一个孜孜以求的人一样,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所有的东西对他来讲,都是那么的新鲜,那么的刺激,那么的好玩。
所以他不停的问这问那,问东问西,通常是一个问题问出来了,还没来得及解答,第二个第三个又来了,直问得童雨琳童雨欣两张小嘴都忙不过来,不时的大发娇嗔着。
但是却一点不耐烦的感觉都没有,竭尽所能的回答着天赐千奇百怪的问题。
当中一个小插曲,不得不讲。
天赐看到那么多人,尤其是女孩子那么多,都将火辣辣的目光投射在自己身上,而后又将极其仇恨的目光投射在童雨琳童雨欣身上,说出了一句话。
“唉,要是雪梅姐姐和灵琴姐姐也在就好了。”
结果引来两姐妹的大翻醋坛。
童雨琳春葱玉指狠狠一掐天赐腰肌,大发醋意道:“死天赐,你现在是在陪我们,干嘛老是想着你的雪梅姐姐和灵琴姐姐,我们不好吗?我们不配陪你出来逛街吗?”
天赐一下傻了眼。
这种阵势可是他没有经历过的。
这厢童雨欣又是大发娇嗔,大吃干醋:“死家伙,欠K是不是啊?你难道不知道在陪其他女孩子的时候有一个忌讳吗?就是不能提起别的女孩子。”
结果是另一侧的腰肌又是惨遭暗害。
这一出闹剧咱只是提一提,加强气氛而已,至于是怎么收场的,诸君自己去动脑子吧。
再说一路羡煞死人的三人来到一家西服专卖店。
皮尔卡丹。
童雨琳和童雨欣二话不说的拉着天赐就走了进去。
天赐身不由己的随着两姐妹走进了国际名牌西服的专卖店。
三人一下又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营业员,顾客都看着三人。
童雨琳一下虎起了俏脸,凶巴巴的道:“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和帅哥啊?”
童雨欣美目突的闪过一丝精光,扫向众人。
众人不期然的全部移开目光。
天赐忙拉拉两姐妹,不好意思的对看起来是老板的,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道:“对不起,我这两位姐姐今天心情不太好。”
老板忍不住的又多看了两姐妹几眼。
说句实话,自己开了这么久的店了,还从没有见过这么美丽,集美丽与英姿于一身的美女,而且一下就是两个。
而最令他不舒服的是,这两个美女竟然都挽着这个一看还是毛头小伙子的手臂。
从他(她)们的亲妮状来看,三人的关系绝不像这小子说得姐弟那么简单。
所以他只有在心里暗叹老天无眼,两朵鲜花为什么要插在一个花瓶里。
所以他不得不羡慕这小子艳福不浅了。
老板屁颠屁颠的来到三人面前,马脸上那两块肥肥的肉一上一下抖动着:“三位帅哥美女光临,本店真是幸运,请随便看,看中的,要买的,本店保证一律给七折,最低折扣,而且这位先生如果穿上本店的皮尔卡丹,那绝对是相得益彰,潇洒帅气,绝对是每一个花季少女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也绝对可以达到二位美女心中的衡量标准。”
童雨琳和童雨欣听得又好气又好笑,不过这位胖老板说得话还是蛮中听的。
童雨欣玉手一挥,大刺刺的道:“把你店里最帅气的西服拿出来给我弟弟试穿一下,好的话就买了。”
胖老板一声“好咧”,亲自跑到里间去折腾了一番,几分钟后,拿出一套黑西服。
再拿出一件暗色衬衫,领带,皮鞋,一条一看上去就价值不菲的皮带,殷勤的送到三人面前。
在两姐妹的催促下,天赐无奈的拿起西服进到试衣间。
两姐妹兴奋的在外面等着,而其他的顾客都停住了脚步,想看看本就已经是俊逸非凡的这位少年人穿上西服后又会是怎样一个帅。
在众人的期盼下,两三分钟,试衣间的门打开了。
众人一下看傻了眼,睁大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奇迹。
童雨琳童雨欣更是傻了眼,美目射出的光彩足以将自己身前的男人焚化掉。
穿上西服的天赐,根本就说不出他是如何的帅,如何的俊逸。
一身笔挺的西服,将他高大壮硕的体形体现的是那么的完美,配上他如刀削虎刻般的俊逸五官,淡淡的若有若无的阳光微笑,举手投足间,散发出的温文儒雅,一切的一切,显得是那么的俊逸华贵,雍容而不脱俗。
仿佛这套西服就是为他而定做的一样。
直看得两姐妹是心花怒放,俏脸笑开了花。
一套衣服,给钱时,天赐却是吓了一大跳。
一万二千六,这还是打七折的价格。
付完钱后,两姐妹匆匆拉起天赐,离开了西服店。
笑话,再不走,那些如狼似虎的少女少妇,谁敢担保她们不来个先奸再夺?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两姐妹娇笑吟吟的挽着天赐,骄傲的挺着本就高耸的酥胸,带着天赐逛着一家又一家超市,对于天赐造成的惊叹和骚乱,两姐妹都是一笑了之。
第十五章球馆风波不说这厢童家姐妹花带着天赐兴致勃勃的逛着超市商场,天赐却是在心里暗暗叫苦。
看情形两姐妹还不知想逛到什么时候,如果雪梅姐姐和灵琴姐姐醒来不见了自己,不知道她们会急成什么样子。
最让天赐浑身不舒服的是,超市商场里的所有女性同志,只要是自认稍有点姿色的,见到天赐,都是两眼冒火,一副恨不得将天赐连皮带骨一口吞下去的样子。
直看得天赐心里发虚。
两姐妹却是不管那么多,也不管天赐的强烈抗议,美目横瞪中,让天赐败下阵来,只得认命的被她们拉着手继续漫无目的的逛下去。
“咦。”童雨琳停了下来。
世界风斯诺克球馆。
童雨欣饶有兴致的道:“好久没有玩这个了,姐,我们进去玩玩吧?”
童雨琳兴奋的点点螓首,道:“好啊,玩就玩。”
说毕转头对天赐妩媚一笑,娇声道:“天赐弟弟,你玩过斯诺克吗?”
天赐呆了呆,不好意思的道:“姐姐您又不是不知道,天赐从小在乡村长大,见都没见过,只是听老师跟天赐讲过,斯诺克是现在最流行的一种桌球打法,但是天赐没有玩过。”
“好耶。”童雨欣欢欣雀跃着,兴奋的道:“知道就好,人家就怕你不知道,不会没关系,姐姐教你。”
三人雄纠纠气昂昂的跨进球馆。
自然又引起一阵骚动。
球馆很大,里面大约有近五十张球桌,由于天气热的原因,球馆里又有空调,所以有近四十张球桌都有人在打。
一见到三人进来,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瞟向了他们。
不管众人吃惊和惊艳的眼神,童家姐妹卷起袖子,露出雪白粉嫩的晶莹手臂,乍乍呼呼的占据了一张球桌,兴致勃勃的开打起来。
天赐站在球桌旁,眼光随意扫了一下四周。
蓦的,天赐眼光停了一下。
他们左侧第五张球桌,四个看起来有身地位的中年人正停杆看着童家姐妹。
本来像童家姐妹这么漂亮的少女,男人看看那是无可厚非的。
让天赐不舒服的是。
这四个人都是色迷迷的看着两姐妹,以其中一个最为色,就像一只饿狼般色色的看着两姐妹,不时与身旁的人低声交谈着。
天赐缓缓吸了一口气,凝聚功力于耳朵,顿时四人的交谈清楚的传进他的耳朵里。
一听之下,天赐不由心里一怒。
那个最色的人显然是他们当中的老大。
他身旁的一个人道:“杜总,这两个妞怎么样?”
叫杜总的色迷迷的一笑,淫声道:“不错不错,这两个妞正点,给我想办法弄到手,我要好好的玩玩。”
另一个人淫笑道:“杜总,看样子她们还是处女啊,你看她们的奶子挺得那么高,屁股夹得那么紧,你可是有福了。”
杜总连吞着口水,道:“一定要将她们弄到手,有了她们,我可以将现在的那个小贱货踢走了。”
听到这里,天赐更是大怒。
原来是在打我两位姐姐的主意,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刚要发飚,却听两姐妹一阵娇笑。
童雨琳道:“雨欣,你输了。”
童雨欣翘着粉红小嘴,娇“哼”一声道:“输就输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天赐弟弟,来。”
天赐被童雨欣拉到身旁,还未回过神来,一根光滑的球杆已经递了过来。
天赐傻傻的握着球杆,挠挠头,尴尬的道:“雨欣姐姐,天赐不会玩啊。”
“嘿嘿嘿嘿。”那五个一起笑了起来。
叫杜总的讥笑道:“乡巴佬,连斯诺克都不会玩,真是一个小赤佬。”
另外几人一起附合着讥笑嘲讽起来。
两姐妹不乐了,她们现在已经把天赐当成是自己的宝贝一样了,见到有人竟敢嘲笑天赐,她们不干了。
童雨琳冷“哼”一声,粉脸一沉,柳眉倒竖,冷然道:“你们是什么东西,竟敢取笑我弟弟,垃圾。”
童雨欣冷冷的道:“闭上你们的臭嘴,垃圾都不如,纯粹一群污染环境的害虫,垃圾在路上还有人要,你们这些东西扔在路上只有让人踩的份,狗东西。”
对面四人中三人听得勃然大怒。
杜总制止了他们的举动,色迷迷的看着两姐妹因为发怒而一上一下起伏着的高耸酥胸,淫声道:“两个小辣椒,有劲,有味,我喜欢,骂吧,尽情骂吧,等你俩尝到我的甜头了,你们就不会骂了。”
天赐听得勃然大怒,眼睛猛睁,爆闪精光,骇人的瞪向他们。
对面四人顿时觉得气温突的好像一下狂降了几十度,天赐眼中射出的骇人精芒令得他们情不自禁的身体一抖,汗毛直立。
四人脸色骤变,下意识的后退两步,再看向天赐时,却不见了刚才那令他们胆寒的一幕。
色心的驱动下,使得他们不知死的认为刚才那一幕纯粹是幻觉。
所以他们又向前两步,回到原位。
这边童雨琳已是别转了脸,柔声对天赐道:“来啊,天赐,你来玩啊。”
天赐为难的看看两姐妹,再又看看球桌上五颜六色的球,不知该如何是好。
童雨欣看着天赐的窘状,只觉得越看越爱,娇笑声中,来到天赐背后,道:“来,好弟弟,你弯下腰去,眼睛看住那个白球。”
天赐依言弯下腰去,眼睛死死盯住那个雪白逞亮的白球。
突觉背上一热,一具柔软的身体压了上来,亲密无间的紧紧贴在他的背上,两个浑圆饱满的酥乳紧紧抵在背心,而后一双欺霜赛雪的皓臂自耳旁伸了下来,按在天赐手背上。
众目睽睽之下,童雨欣竟然伏到天赐背上,高耸饱满的柔软酥胸抵住天赐后背,粉胯也紧紧贴在天赐臀部上,以这种销魂蚀骨的暧昧姿势教天赐打球。
如此这般,天赐哪能静下心来打球,结果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见到白球在球桌上四处乱飞,该进的球却是一个都没进。
到把个始作俑者急得娇呼嗔喝不已,粉嫩的酥乳在天赐背上挪来挪去,直把个天赐弄得暇想连连。
“好了好了。”实在看不下去的童雨琳发话了。
好知道自己这个妹妹是在故意的逗弄天赐,看着两人如此亲妮的搂抱在一起,她突觉得心里涌上些许不舒服。
不情不愿的,童雨欣从天赐背上直起了娇躯,美目扫过那些看得目瞪口呆的男人,视若无睹的一掐天赐腰肌。
从小在那样的环境长大,所见到的都是大人物,家族的不凡背景,长辈的溺爱,造成了她们目空一切,想到就去做,从不在乎别人怎么看的性格。
所以在众目睽瞪之下,两姐妹并没有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妥的。
她们倒是不去想想,普天之下,有几个人有她们那么幸运,能在那样的环境之下长大。
如此,别人又怎么能一下接受得了她们的作法?
她们不会去想,也不需要去想。
童雨琳美目含嗔的道:“还是看我的吧。”
童雨琳走到天赐身旁,拿起一根球杆,弯下小腰,翘起浑圆可爱的香臀,道:“来,天赐,刚才雨欣姐姐是怎么样趴在你背上的,你现在也怎样趴到姐姐背上来。”
这一句话说出来,顿时令球馆内众人鼻血直喷。
童雨欣可是不管那么多,小辣椒娇笑着推着天赐趴在童雨琳香背上。
甫一接触,童雨琳轻轻一声呻吟,粉脸上顿时红云一片。
本来天赐已经被童雨欣逗弄得欲火狂涨,该上升的机能已经蓄势待发,如今再对调,换成自己趴在童雨琳粉背上,胯部紧紧贴着童雨琳丰满粉嫩的滚圆香臀,脑中立即浮出王雪梅和灵琴翘着粉嫩白玉般的香臀跪在床上,自己跪在她们身后,玉茎不时从她们的臀缝下面插进她们娇艳粉嫩的肉缝内的销魂情景,顿时反应一下达到了最高峰。
肉棒一下竖起,隔着薄薄的夏裤,紧紧的顶在童雨琳香嫩的粉臀上。
而且不偏不倚的,正顶在童雨琳中间那道诱人的臀缝中,如果可以脱开看的话,可以确定,必是抵在童雨琳娇嫩的“菊花蕾”上。
如此情形,童雨琳又怎么会不知?
所以不管她是多么的胆大,多么的不在乎别人的想法,出于少女的本能,童雨琳还是有了羞意。
童雨琳只觉得臀缝被抵得严严实实,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由天赐那里传来的热意,透过薄薄的被子,钻进了自己的体内。
下意识的,她突觉得小穴内一阵酥痒,两瓣肉唇好像张开了一样,凭直觉,她肯定的认定此时自己的阴道内正有一股细微的溪水流了出来。
吓得她赶紧夹紧粉腿,扭头轻声娇嗔着:“小色狼,死色鬼,你在干嘛?你在乱想什么?不许你乱想,姐姐只是为了教你学打球,你不要。。。。。。你不要乱顶着姐姐的屁股啊,小色鬼,集中精神打球,要是学不会,小心姐姐从今以后再不理你。”
天赐吓得赶紧集中精神,俊脸也情不自禁的浮上一丝红云。
实际上只要天赐静下心来,什么东西只要他稍微加以注意,就可以轻而易举的上手了。
不然岂不亏了他宇灵神的称号?
结果一连五局,天赐都是以几分险胜了两姐妹。
两姐妹偏不服输,她们可是专门玩这个还请了高手做老师的,而天赐才是刚学会的。
因而又是一连五局,天赐又是以几分险胜。
实际上天赐完全可以一杆清台,只是他不想这样,好歹两位美姐姐也是自己的小老师,怎么可以让她们太没有面子?
两姐妹总算死心了,看着天赐才刚学会就可以将斯诺克台球掌握得如此精通,虽然自己两人是连输十局,但也无所谓。
因为她们觉得心里只有高兴,并没有不快。
就在三人付完钱正准备离开时。
“慢着。”
突如其来的声音阻住了他们的步子。
一直在一旁窃窃私语的叫杜总的那一伙人走了过来。
天赐静静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一开始就让自己觉得不是很舒服的这个人。
突的,天赐眉头一皱。
这个人怎么觉得有点面熟?
杜总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天赐,横声道:“小赤佬艳福不浅嘛,比起我杜某来还要爽,小赤佬,我们来打十局怎么样?”
天赐拦住了娇眉横竖的两姐妹,掩饰不住心中的厌恶道:“怎么比?”
球馆中的其他人见到终于有一个人出头来教训这个艳福太深,深得让他们嫉妒的抓狂的小青年,不由得纷纷放下球杆,围了过来。
杜总耸耸肩,掩饰不住对童雨琳童雨欣两姐妹的垂涎,眼光落在她们高耸的酥胸上,连咽口水,道:“十局六胜制,谁先赢了六局谁就是胜者,你看看窗外。”
顺着杜总的手指,众人的眼光射向窗外。
窗外,一辆银白色的豪华轿车静静的停在那那里,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天赐冷冷的道:“你给我看那个干嘛?”
杜总看了看童家姐妹,自认潇洒的耸了耸肩,摆出一副无所谓的姿势道:“那是我上周刚买的一辆加长奔弛,是我定做的,四百九十万,如果你赢了,那就是你的了,如果你输了。。。。。。”
说到这里,淫秽的目光瞟向了童家姐妹。
众人顿时一阵惊呼。
但同时也心知肚明如果天赐输了要付出什么。
天赐静静的看着杜总,越看越觉得他像一个人。
天赐道:“我输了怎么样?”
“嘿嘿嘿嘿。”杜总淫笑道:“那你身边的两个妞就是我的了,怎么样?”
奇怪的,这一下童家姐妹却没有发怒,只是静静的看着天赐,美目中第一次泛起无限的爱意。
天赐心中大怒,还不死心。
天赐深吸一口气,冷冷的看着杜总一群人,道:“我两位姐姐在我心里是无价之宝,根本没办法拿金钱来衡量,你以为区区四百九十万就可以比得上我姐姐吗?”
手上一热,两姐妹一人一边将天赐的手紧紧握在手里,美目射出海一样的深情看着天赐。
没有一个女人听到自己中意的男人将自己说成是他心里的无价之宝会不激动的。
这一幕深情的举动看得杜总脸色一变,色心的驱使下,使得他丧失了该有的理智,问道:“那你要多少?我杜某什么都没有,就是有钱,钱我多的是,你要多少?”
童雨琳娇唇凑到天赐耳朵上轻声说了几句话。
天赐点点头,看着杜总道:“一千万。”
一语说出,在场的人都大大的吓了一跳。
与杜总一伙的另三个人也吓了一跳,脸色都变了。
一千万,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杜总,三思啊,一千万,我觉得。。。。。。”
“住口。”杜总暴喝一声,掏出一本支票,阴沉着脸,“刷刷刷”的写了几下,而后一下撕了下来,放在手上,阴阴的道:“这是五百一十万的现金支票,只要你把这张支票拿到银行里面,你就可以动用这笔钱了。现在你的条件我已满足了,是不是可以开打了?”
天赐接过支票,看也没看就交给了童雨琳,走到球桌前旁,冷冷的道:“开始吧。”
在握住球杆的那一刻,天赐忽的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周围的吵杂声,议论声,周围的人都然好像一下从自己的意识中消失了,留下的。
就只有自己和对面的赌徒。
眼睛落在球桌上。
好像所有的球都有了生命一样,一个个都在像自己微笑着,招着手。
恍惚中,杜总已经开球。
赞叹声中,母球轻轻蹭了一下右上角的那颗红球,反弹到边库,一库两库三库,母球轻轻回到底库,轻轻弹了弹,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的停在咖啡球后面,紧紧挨在一起。
不愧是高手,不仅是球位基本上没动,还是保持着原形,而且母球的走位相当漂亮,一开桌就做了一个斯诺克。
这种局面如果换成享德利,达赫迪,怀特这种世界级的高手,他们也许也会选择反弹轻挨红球,母球也放回底库。
可是如今是天赐,一个不是凡人的天赐。
在众人的注视下,天赐面无表情的在左侧对准母球,想也没想,就是一杆势大力沉的高杆。
母球迅速的从咖啡球后面旋转着射出,一个折射角,余势不减的猛的击向垒在一起的红球。
清脆的击球声中,红球一下被猛的炸开,纷纷向球桌各个位置飞射着。
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天赐这莫名其妙的一杆,这种打法简直是找死,丝毫没有进球的路线,乱打一气,如此这般打法,不输才怪。
众人抱着幸灾乐祸的态度看着满张球桌乱跑的红球,脑子里已经现出杜总如何一杆清台的画面了。
因为这样一来,局面就打开了,球位也有了。
球桌上的球渐渐停了下来,众人笑脸却是慢慢的僵硬起来,大家的目光都追随着最后一颗还在滚动的红球。
红球颤颤巍巍的滚动着,在一连和其他几颗红球相撞后,线路一拐,竟然不可思议的一下跌落到左下角的底袋。
一下没了声音。
运气球。
这是几乎所有人包括童家姐妹在内的想法。
只有天赐没有过这种想法,在他看来,这正是自己的预料,因为他发现,所有的球,自己好好像都可以控制住他的路线。
他却不知道,《本草纲目》中的六识,即天识、地识、人识、物识、意识、神识讲的正是如何以精神凝聚力去将体内的潜能发挥出来,通过肢体运动,控制想要控制的东西,以达到“潜移默化”的境界。
比如如何通过母球控制住其他球的进球路线。
而天赐在刚才的击打过程中正是无意中运出了“六识”,所以才能将大家都认为不可能的球打进了洞。
所以注定了杜总的失败。
而天赐也因此拥有了人生中的第一桶金。
在大家的吃惊注视下,天赐面无表情的一颗红球,一颗彩球,干净利索的将所有的球一一收进袋中,母球的每一次的走位都走得恰到好处,不差分毫。
竟然打出了世界斯诺克球赛上都极为罕见的一百四十七分的单杠最高分。
轰动了,所有的人都激动的看着这一分数。
第二局,第三局,第四局,第五局,接连五局,天赐都是面无表情的一气呵成的将胜利收入囊中,而且每局的分数都是在一百四十分以上。
杜总已是面无血色,他搞不懂,为什么所有的球在对方的球杆下都像是长了眼睛一样,自动的往袋子里钻,就连平常在电视上看的最高水平的国际斯诺克台球大奖赛都没有见过这种场面。
随着第六局最后一颗彩球的入袋。
现场欢声雷动,所有的人已经忘记了对天赐的妒恨,因为他们看到了一场超世界最高水平的斯诺克,极为罕见的六局,每局都是在一百四十分以上收杆,简直是赢得酣畅淋漓,胜得无话可说。
杜总和他的其他三位伙伴已是面无血色,一身冷汗的倒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一千万哪,这一下一千万就没了。
一部加长奔驰,一张现金支票五百一十万,一千万哪。
看着在众人的欢呼声中走出球馆,开走自己小车的俊男靓女,杜总呆若木鸡的傻坐着,意识还没有回过来。
突的,他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抖。
脸色一下变得更是惨白。
他细细回想刚才天赐每一次的出枪,竟然都是从不瞄准,起枪就射,干脆至极。
而且再远的球都不用架杠。
有鬼,绝对有鬼。
杜总惊恐的看着四周。
大哥,不要,不要,当年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没办法,为了坐上这个位置,为了让大家瞧得起,我不得不这么做,我不是有意要杀害你的,你的鬼魂不要缠住我,不要啊。
杜总起身杀猪般的猛往外跑,吓得其他三人又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赶紧追在他后面一起跑了出去。
至于这场球赛,一传十,十传百,一天时间,整个北京都知道了这六局匪夷所思的球,同时网上也开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开始四面八方传播。
球馆对于那六局球赛的录像成了抢手货,竟然以三千万的天价被人收购,而球馆老板从此将球馆盘了出去,过起了千万富翁的生活。
最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此事竟然轰动了国际斯诺克联盟,竟然派了人来到北京暗暗秘访,以求证这件事的真假性。
这些都是旁话,不加详述。
第十六章左右逢源话说开着赢来的豪华轿车,童雨琳和童雨欣带着天赐在北京宽敞的道路上飞弛着。
开车的是童雨琳,可把她给乐坏了。
想不到带着这个傻弟弟出来玩,竟然有如此惊人的收获,真是意外之喜。
天赐则是乡下人第一次进城,坐在豪华真皮座椅上,好奇的摸摸这摸那,完全是一副纯真少男的样子。
童雨欣告诉了天赐自动天启天窗和玻璃的按钮,天赐就像捡到宝一样,不停的按呀按。
两姐妹则是目闪异彩的看着天赐。
球馆内的冷静沉着,现在的纯真活跃,一动一静,这种奇特的性格深深的吸引着眼高于顶的两姐妹。
甚至可以说是天赐的形象已在她们心里深深的扎下了根。
童雨琳好笑的娇喝道:“好了天赐,别按来按去了,你想把那些按钮都按坏啊?”
天赐俊脸一红,尴尬的笑了笑,挠挠头,不好意思的道:“没有了,天赐只是觉得好玩,雨琳姐姐,这个很容易坏的吗?”
看着这刻变得像一个小孩子一样的俊俏天赐,童雨琳又好气又好笑的道:“你呀,算了,不说了。”
童雨欣“格格”娇笑着,柔美雪嫩的纤手提住天赐耳朵,柔嫩红唇凑过去娇喝道:“傻子,当然容易坏了,再好的东西也经不住你这样弄来弄去啊。”
天赐吓了一跳,忙扭转头想解释一下,不想意外就这样发生了。
嘴唇不偏不倚的刚好接住童雨欣柔嫩粉红的双唇,两人就这样来了个意外的亲吻。
童雨欣呆住了,天赐却是在一惊之下,发觉童雨欣的柔嫩红唇香喷喷的,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童雨欣柔嫩香唇,使劲吸了几口,方才缩回头,色色的道:“好香好甜噢,雨欣姐姐,你的嘴好甜噢。”
一语惊醒梦中人,童雨欣一下粉脸红到了耳根,却意外的并没有娇嗔发怒,只是坐回后座,春葱玉指轻轻抚着被天赐亲过的红唇,轻声娇叱道:“小色狼,小色鬼,竟然借这种机会来偷偷亲人家,你还真是会找机会。”
芳心却是像喝了蜜一样甜。
童雨琳扭过头,俏皮的眨了眨美目。
童雨欣雪白贝齿轻咬着香唇,飞红粉脸之际,示探的道:“姐,我们。。。。。。”
童雨琳迎着童雨欣美目,明白她在说什么,两朵红云也浮上了她美丽凝脂般的粉脸,娇羞的瞪了雨欣一眼,而后看了天赐几眼,微微点了点头,道:“雨欣,你。。。。。。你不后悔?”
童雨欣摇摇头,娇羞的道:“姐你都不后悔,人家后什么悔?”
天赐听得一头雾水,抗议道:“雨琳姐姐,你们在说什么啊?天赐都听不明白。”
童雨欣“卟哧”一声娇笑,轻轻敲了敲天赐脑袋,羞嗔道:“小色狼,天大的便宜都让你一个人捡了,要听明白干嘛,反正你等着吃美味就是了。”
天赐傻傻的摸着被童雨欣敲过的地方,试探的看着童雨琳。
童雨琳目闪异彩,娇羞不胜的也是狠狠瞪了他一眼,嗔骂道:“小色狼,真看不出你有哪点好,可以吃到这么大的便宜,真是便宜你了。”
话声中却是无尽的甜蜜和温柔。
车子停在建设银行门口。
在两姐妹的催促下,天赐和她们快步的走进建设银行。
车子刚到建行门口,工作人员就看到了。
如此豪华的轿车,车子里面坐的主肯定不同凡响,所以他们还没下车,建设银行的工作人员已是做好了准备。
但是当三个人中之龙凤走进去后,如此的俊男靓女的罕见组合让里面的工作人员一呆。
将现金支票转为建行卡,取出十万元现金后,在所有人的妒忌目光中,两姐妹一边一个挽起天赐双手,走了出去。
上车后,童雨琳将银行卡递给天赐,情意绵绵的道:“天赐,这上面是四百八十万,姐姐给你转好了,现在给你,密码是538976,你要记住了。”
天赐连连摇手,道:“不要不要,姐姐,天赐要这么多钱干嘛,放在你身上好了,要用时天赐找姐姐要好了。”
也确实,在安福村那么多年,他从来都没有用过钱,安福村也没有用钱的历史,一向都是自给自足,过着共产主义的生活,东家没有西家有的话,西家就会送给东家,这样的情况下,钱在那里就是多余的了。
就算是要用些其他的东西,安福村也是派曾经出过村的村民抬着村中的东西出去和人交换,所以天赐对于钱并没有特殊的概念。
童雨琳也不勉强,收起银行卡,道:“走,姐姐再带你去买个手机。”
一部价值一万五的手机进了天赐口袋。
自然天赐又是好奇万分,以前项长跟他讲过手机,如今有了货真价实的,直把个天赐高兴得俊脸潮红。
不到两分钟,天赐就将手机玩得滚瓜烂熟。
两姐妹自是见怪不怪了,经历了球馆那件事,她们知道天赐真的像她们大伯说的那样,不是一个平常人,所以再怪的事出现在天赐身上,她们也不会惊讶了。
兴致勃勃的开着车四处逛着,两姐妹带着天赐经过天安门,来到故宫,到达长城,不知不觉间,天慢慢的就黑了下来。
天赐看着天色,道:“两位姐姐,我们回去吧。”
两姐妹微红着俏脸对视了一眼。
童雨琳摇摇头,道:“天赐,今天我们不回去了,就在外面睡吧,姐姐带你去北京的五星级宾馆,让你开开洋荤。”
天赐一听急了:“不行,我们回去吧,不然雪梅姐姐和灵琴姐姐会担心的。”
脖子上一热,童雨欣纤手掐住了天赐脖子,娇喝道:“什么不行,我们说行就是行,我们倒要让你看看是你的雪梅姐姐和灵琴姐姐历害还是我们历害。”
童雨琳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回去,道:“妈,我是琳儿,雨欣和我在一起,天赐也在,我们今天不回去了,你跟雪梅姐姐和灵琴姐姐说一下,告诉她们不用担心,好了我挂了,再见。”
天赐苦笑着,耸耸肩,无可奈何的靠在座椅上。
他觉得今天晚上肯定会发生什么事。
和宇灵神的元神融合后,天赐无论是从精气神哪个方面,都已经有了质的飞跃,只是下一步如何达到忘我境界而已。
突的耳朵里传来一个声音:“天赐弟弟,天赐弟弟。”
天赐一惊,这不是雪梅姐姐的声音吗?
王雪梅幽怨的道:“天赐弟弟啊,你不回来,晚上叫姐姐怎么入睡啊?是不是有了新姐姐就忘记旧姐姐了?”
天赐心里一震,忙用前两天王雪梅刚教会他的千里传音道:“不是的不是的,雪梅姐姐,天赐,天赐。。。。。。”
看着一旁美目猛瞪着自己的姐妹花,天赐不知该说什么好。
“卟哧”一声,王雪梅娇笑道:“好了好了,姐姐逗你的,你呀,又多了两个美姐姐了。”
说完这句话后,王雪梅的声音就消失在了天赐耳朵里。
天赐傻傻的挠了挠头,一下弄不懂王雪梅这番话的意思。
两姐妹带着天赐来到了北京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希蒙酒店(在此虚构一个酒店的名字,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门童赶紧过来开门。
笑话,能开着这么豪华小车的主,要不就是很有钱的,要不就是有背景的,这可直接关系到他们的饭碗。
当看到三人从车里出来时,门童一下傻了眼。
看着门童傻傻的看着自己两姐妹,童雨琳和童雨欣促狭的眨了眨美目,走到天赐身边,一边一个,挽住天赐手臂,高耸的酥胸亲密无间的压在天赐手臂上。
这一下看得门童气得差点吐血。
摆明着,这两个千娇百媚的美女都是中间那个小子的人,门童直在心里嫉妒天赐,同时又感叹自己生不逢时。
童雨欣抿着红唇笑了笑,自包里取出一叠百元大钞,数也不数就扔给了门童。
门童大喜过望。
格老子的,值了,不用数都知道这叠钱不会下于一千,自己一个月才一千五百元的工资,这下的小费就有自己大半个月的工资了。
兴奋欣喜之下,在另外一个门童嫉妒的眼神下,他屁颠颠的带着三人到前台办好手续,看着三人走进电梯才兴高采烈的走回工作岗位数起钱来。
一千三百元啊,直把这个门童激动的手直打抖。
两姐妹“押”着天赐坐电梯直到二十五层。
两姐妹开的是仅次于总统套房的豪华标准套房,想起那位登记的前台小姐听到他们三人只开一间房时那种神情,童雨欣忍不住“咭”的一声娇笑了出来。
天赐不解的道:“雨欣姐姐,您笑什么啊?”
童雨欣看着天赐刀削虎刻般的俊脸,粉脸下意识的一红,娇嗔道:“关你什么事?进去了。”
纤手在天赐背上一推。
天赐舌头一伸,缩起脖子闪进房内。
里面豪华的设置令得天赐眼花缭乱。
两姐妹看着天赐那瞠目结舌的傻样,不由“格格”娇笑着,笑得花枝乱颤。
天赐被笑得俊脸绯红,不好意思的挠着头,尴尬的道:“天赐没有见过这样的地方嘛。”
童雨琳抿唇一笑,道:“姐姐没有笑你,姐姐知道你没有来过这样的地方,所以姐姐才带你来这里见识一下啊。”
天赐看着豪华宽敞的房间内唯一的一张床,发愁的道:“那。。。。。。那只有一张床,怎么睡嘛?”
童雨琳和童雨欣对视着一笑,俏脸浮上一丝淡淡的红云。
童雨琳春葱玉指轻轻一捏天赐鼻子,羞笑道:“你管怎么睡,反正到时不会叫你睡在地上就是了。”
天赐一愣,狐疑的看着童雨琳。
童雨琳却没有再理会天赐,拿出新买的睡衣,对童雨欣道:“雨欣,我先去洗澡了。”
童雨欣忽闪着美丽水汪汪的美目,点点头。
童雨琳看看天赐,耸了耸娇俏的琼鼻,推开浴室的门闪身进去。
不一会,浴室里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
显然是美人鱼已经在洗浴了。
只是不知这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美人鱼谁会有这份艳福去享受。
说话间,童雨欣打开了电视。
电视播放的是新闻娱乐节目。
童雨欣坐在床上,脱掉了鞋袜,裸着一双娇美白嫩的小巧玉足,纤秀的嫩小脚趾反弓在床单上,整个玲珑玉足形成一道诱人的足弓。
童雨欣美目余光发觉坐在一侧的天赐不时偷偷的偷瞄自己,不由芳心一乐,再天赐再瞄向自己时,美目突的迎了上去,却发现天赐竟然是在偷偷看自己的雪白赤足。
童雨欣俏脸微微一红,美目顾盼流彩的转了数圈,似下定决心似的对着天赐娇喝道:“天赐,过来。”
正被童雨欣美丽白嫩的小脚丫弄得心猿意马的天赐闻言吓了一跳,俊脸一红,有种做贼被抓的感觉。
只见童雨欣微红着俏脸,殷红的小口似笑非笑,手拍着右侧的空位,示意天赐坐过来。
美目横瞪着天赐,威胁之意不言而喻,大抵便是你要是不坐过来,哼哼。。。。。。
天赐挠挠脑袋,傻傻的像被定了神一样,起身走到童雨欣身侧,坐了下去。
一股幽香冲进鼻子,是童雨欣娇躯上散发出来的体香。
童雨欣看着近距离的天赐越发显得俊美的俊脸,娇嗔道:“你刚才在偷看姐姐是不是?”
天赐吓了一跳,慌忙道:“没有,没有,天赐没有。”
在童雨欣的娇瞪下,声音越来越小。
显然是没有底气的否认,做贼心虚。
出其不意的,童雨欣突的纤手一伸,掐住天赐脖子,一下将天赐压在床上,丰满成熟的娇躯紧紧压在天赐身上,道:“还说没有,你以为我童雨欣是瞎子吗?”
软玉温香在怀,天赐感受着身上娇娃那双柔软坚挺的丰乳厮磨间带给自己的销魂感,再见伊人如花似玉的俏脸近在咫尺,粉红樱桃小嘴呼出的如兰似麝的幽香一口口轻柔的吹在他脸上,让他有种身在梦境的感觉。
宇灵神的风流特性在这一下开始苏醒。
天赐情不自禁的双手环抱上童雨欣柔软纤细的织腰,让童雨欣高耸酥胸更紧密的贴在他胸脯上,嘴里强辨道:“雨欣姐姐,真的没有。”
童雨欣却是俏脸越来越红,她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小腹下面有一个东西正越来越硬,紧紧的顶在自己小腹上,透出的热气让她脸红耳赤。
惊讶间,她才发觉自己与天赐接触得太亲密了,但同时在娇羞之下又是暗自窃喜。
她当然知道那顶在自己小腹上的是什么东西,虽然她还是未经人事,看到自己对天赐有这么强的吸引力,芳心窃喜之余,她决定发动阴谋。
童雨欣绯红着俏脸,故作威严状的道:“看了还说没看,这么不老实,姐姐要惩罚你。”
天赐傻了眼了,心里倒有点惴惴不安了,不知童雨欣会怎么处罚自己了。
童雨欣雪白贝齿轻咬着粉红唇瓣,蓦的头一低,诱人的粉红小嘴一下贴在天赐厚实的嘴唇上。
天赐打死也想不到会是这么香艳的惩罚,不由贪婪的吸吮着童雨欣柔嫩香甜的樱唇,舌头熟练的挑开童雨欣的编排贝齿伸了进去,找着童雨欣滑嫩香甜的小香舌,将童雨欣香喷喷的小口里面的香津吸进嘴里。
双手按上童雨欣浑圆翘挺的香臀,揉捏着童雨欣那两瓣滑嫩柔软的臀瓣。
童雨欣柔软的玉手从天赐头两侧伸了过去,紧紧抱在天赐脖子上,生涩的迎合着天赐的痛吻。
樱唇与天赐紧紧胶合在一起,香舌一忽儿伸进天赐嘴里,一忽儿又随着天赐的入侵缩回自己的小嘴。
打第一眼见到天赐,童雨欣就被天赐那仿佛不食人间烟火,朴实清纯,透露出一股不谙世事的眼睛给吸引住了。
如今还不是任由天赐胡来。
天赐痛吻着童雨欣,手退至童雨欣小蛮腰,将童雨欣裤子扯了下去,贪婪的抚摸着童雨欣只着一条窄小内裤,凝脂白玉般的小屁股,只觉得手指仿佛都可以陷进童雨欣浑圆娇俏的臀肉内。
右手同时撩起童雨欣上衣,钻进童雨欣凝指粉嫩的香背里,在童雨欣裸露香背上来回抚摸着。
童雨欣想不到天赐竟然这么急色,竟然将自己的裤子褪到了腿弯处,少女的本能想拒绝,可是天赐那双手仿佛像是带电一样,在她香臀上,在她粉背上的抚摸让她娇躯颤粟不已,只是从被天赐霸占着的小嘴里发出勾人魂魄的“唔唔”娇吟声。
迷迷糊糊中,她突然觉得自己粉胯下一热,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小穴中流了出来。
不由一阵轻微的挣扎。
却忘了这声战役本来就是她主动挑起的。
天赐却误会了意思,一个翻身,将童雨欣压在了身下,依旧霸占着她的樱桃小嘴,竟然又趁势将童雨欣下身仅剩的一条小内裤也给褪到了腿弯处。
当天赐的手摸索着盖上了童雨欣芳草幽幽,已是春潮泛滥的处女芳草地时,童雨欣发出了一声更加诱人的娇吟。
手指轻轻理着童雨欣柔顺的芳草,食指寻幽探径,逼近了芳草丛中的那扇诱人之门,指肚轻轻贴在了两瓣微微颤粟着的粉红肉唇之间的肉缝口。
童雨欣“呀”一声意乱情迷的娇吟,手一下从天赐脖子上反弹本能的压向自己粉胯之间,一下按在天赐手背上。
不曾想天赐此时的食指本就是弓起在肉缝口徘徊着,童雨欣这一压,正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受这股力一压,天赐食指竟然意外的在爱液的润滑下,强硬的一下挤进了那条紧窄粉嫩的肉缝。
从未受过侵犯的肉穴突然插进一根硬物,使得童雨欣一下娇呼出声,雪白修长的美腿一下屈了起来,手也同时像受到惊吓似的一下从粉胯间抬起,双重新搂回天赐脖子。
而天赐此时已扒开童雨欣胸衣,扯开胸罩,埋首于童雨欣高耸散发着幽香的酥乳上,贪婪的来回舔吸着那两粒雪峰顶上晶莹剔透,粉红娇嫩的蓓蕾。
童雨欣颤粟着娇躯,粉臀已是夹得紧紧的,阴唇紧紧夹住入侵到里面的手指,娇吟不已:“天赐。。。。。。你这个。。。。。。你这个小色狼。。。。。。小色鬼。。。。。。你想。。。。。。你想玩死人家。。。。。。人家啊。。。。。。”
天赐将童雨欣两颗粉嫩的乳头舔得又挺又翘,手指在她未经人事的阴缝内轻轻的活动着,在将童雨欣弄得娇躯乱颤的同时,阴缝内的爱液也是越来越多的流了出来。
“滋”一声,天赐抽出手指,抬起童雨欣修长丰满的浑圆美腿,将吊在她腿弯处的裤子扯掉,而后跪坐在床上,捧起童雨欣娇小俏丽的的粉臀,将她羊脂白玉般的粉腿放在自己腿上,挺起早已是怒目圆瞪的肉棒,压下身体。
龟头顶了上去,密密实实的顶在童雨欣湿润的阴道口上,轻轻揉捻着,沾满爱液后,挑开那两瓣紧紧夹在一起的粉红肉唇,龟头顶在阴道入口处。
感受着自己粉胯下的紧迫感,童雨欣娇吟着:“小。。。。。。小色鬼。。。。。。你又想。。。。。。你又想干什么。。。。。。顶得那么。。。。。。那么紧干嘛。。。。。。”
天赐亲了童雨欣一口,嘻笑道:“雨欣姐姐,天赐要和你合二为一。”
说毕还未等童雨欣回话,屁股已是猛的往下一压。
“滋”一声轻响,硕大的棒头顶翻两瓣粉嫩蜜唇,在爱液的润滑下,密生生的挤进童雨欣未经人事的粉嫩紧凑的阴道内,棒头顶在了中间那层薄薄的处女膜上。
“啊。。。。。。”一声惊呼,童雨欣只觉一阵火辣辣的疼,肉穴就像被撕开一样,不由粉拳轻轻垂在天赐身上,大发娇嗔:“你。。。。。。小色鬼。。。。。。干嘛。。。。。。干嘛那么狠嘛。。。。。。你想。。。。。。你想疼死姐姐。。。。。。姐姐呀。。。。。。你不可以轻一点。。。。。。轻一点啊。。。。。。姐姐还是第一次。。。。。。第一次噢。。。。。。怎受得了你这么大。。。。。。这么大的东西一下。。。。。。一下插进。。。。。。”
就在天赐准备一鼓作气,捅破处女膜将童雨欣彻底的占有时,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
浴室里突的传来了童雨琳的声音:“雨欣,我忘记将香皂拿进来了,你帮我拿进来。”
两人听得不由得面面相觑。
童雨欣轻咬着粉红唇瓣,春葱玉指轻轻在天赐腰肌处掐了一下,嗔道:“小色狼,你现在将我弄成这样,我怎么给姐姐送香皂进去?”
天赐挠挠头,傻傻的一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童雨欣强忍着阴道内插进的小半截肉棒带给自己的异感,美目转了转,蓦的粉脸上露出一丝奸笑。
浴室内的童雨琳突的娇躯一震。
童雨欣对天赐道:“天赐,你送进去吧。”
天赐一愣,条件反射的手一下指住自己鼻子,傻愣愣的道:“雨欣姐姐,您要天赐送香皂进去给雨琳姐姐?”
童雨欣将盘在天赐腰上的俏腿松了下来,理所当然的道:“你将姐姐弄成这样,既然姐姐送不了,那就只有你送了,这有什么不可以吗?有什么问题吗?”
天赐愣愣的道:“可是。。。。。。可是。。。。。。可是雨琳姐姐是在洗澡,她是叫你去噢,我可以进去吗?”
在童雨欣的大发娇嗔和童雨琳的娇声催促下,天赐极不情愿的将尚未战斗到底的玉茎从童雨欣温暖紧凑的阴道内抽了出来,拿起床头的香皂,翻身下床,朝浴室走去。
但是却忘记了穿衣服,赤裸着身体走向了浴室。
童雨欣坐了起来,羞红着俏脸看了看自己的粉胯之间。
原本紧紧闭合的玉蚌由于天赐的插入,蚌口处已然张开成了一个粉红的小圆洞。
点点晶莹乳白色的爱液点缀在周围那油黑柔顺的芳草上,煞是诱人。
只看得童雨欣是娇颜酡红,下意识的夹紧浑圆雪白的美腿,美目却是贼兮兮的瞅向浴室。
天赐推开浴室门,走了进去。
宽大的浴室内淡淡的水雾充塞着每一个角落,淡淡的幽香在浴室内的空间中飘散着,闻之令人精神一震。
在左侧的水晶衣架上,放着童雨琳脱下的衣物,最醒目的却是一个雪白的胸罩和一条薄薄半透明的小内裤。
而天赐的眼光一进门也就是落在这上面。
想起刚才童雨欣的小内裤是他亲手脱的,再看到童雨琳的小内裤,本就没有消退的欲火下意识的更加的旺盛。
天赐眼光随即落在了浴室正中间的浴缸内。
绝色佳人就像一尾美人鱼般,静静的躺在浴缸内,头枕在浴缸枕上,美目微闭着。
朦胧的水雾气中,童雨琳本就白玉般光滑毫无暇疵的粉脸显得更是美艳不可方物,白里透红,更加的令人情难自禁,粉红柔嫩的香唇轻轻并在一起,性感的小嘴角微微上翘着,显出一个成熟花季少女的佻皮和娇俏。
童雨琳轻轻睁开美目,道:“雨欣你怎么这么久才进来,你真是。。。。。。呃。”
突的一下睁大美目。
天赐耸耸肩,苦着脸无奈的道:“雨琳姐姐,是雨欣姐姐硬要天赐拿进来的。”
童雨琳的美目却是直直的落在天赐胯下高高翘起,怒目圆睁的玉茎上,看着那个圆圆的紫红逞亮的龟头,只觉得脑袋里面一阵恍惚。
第十七章谁为鱼肉曾几何时,自己一直盼望有一位白马王子能敲开自己沉寂的心扉,曾几何时,对于异性的身体有着无限的渴望。
特殊的家境,所处的特殊的氛围,却让自己饱尝了苦头。
从小没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不能随便安排自己的事情,一切都必须得以家族为重,严格的家教观念,严格的坐立行走,严格的交友条件,严格的活动准则。
所以说在自己的印象当中,自己的生活过得并不是很开心。
总盼望能有个肩膀让自己依靠,能让自己稍作停留。
追求自己的异性也可以说是数不胜数,可是却没有一个自己能看上眼的。
正所谓高不成,低不就,高的却始终没出现,低的却是接二连三。
而如今,想不到的是,却是一个小自己一大截的从乡村走出来的男孩敲开了自己的芳心。
而这个男孩此时却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站在自己面前。
看着天赐足有二十公分长的粗壮玉茎,童雨琳粉脸霞烧,少女的本能使得她一下羞得闭上了美目,羞嗔道:“小色狼,你进来怎么招呼都不打一个,衣服也不穿,你想干什么啊?”
天赐这才惊觉自己竟然是赤身裸体的进来的,当下也不由大窘不已,俊脸一下红到了耳根,慌忙放下手中的香皂,道:“雨琳姐姐,天赐不是有意的,天赐马上出去,雨琳姐姐您不要生天赐的气好不好?”
说完转身屁股对着童雨琳就欲跑出去。
“给我站住。”
一声娇喝。
童雨琳纤手轻轻一按浴缸两侧,娇躯“刷”的一声从浴缸中飞起,疾如脱兔般射向天赐。
纤手一伸,春葱般的纤纤玉指准确的一下揪住天赐的耳朵。
虽然是毫无防备之心,可是出于身体的本能,再加上宇灵神已和天赐合二为一的精气神,在的牵引下,全身真气瞬间运转全身。
并没有过多的想,就在童雨琳捏住他耳朵时,天赐腰一扭,双手奇诡的一抖,不可思议的朝后抓出。
触手处一片柔软滑腻,凝脂粉嫩的感觉一下从手上传入大脑,大脑立时高速运转,瞬间分析出双手所抓是何物。
一声娇呼,童雨琳纤手一下软了下来,娇躯剧震,反弹性的一下挣脱天赐的掌握,娇躯猛退。
“哗”水声中,童雨琳重新逸进浴缸里,凝如羊脂的丰满玉体隐入水里。
刹那间,天赐腰猛的一挺,扭转身看着浴缸里已是羞得粉脸红过耳根,正羞不可抑的猛瞪着自己的绝色娇娃,邪邪笑道:“偷袭我?也不看看本神是谁,有那么容易被偷袭吗?不然本神何以号令整个宇宙?怎样管理宇宙万物的成长死亡?怎样让天元那小子对本神死心踢地?又怎么号称天圣?又怎么能让所有的美女都拜倒在本神的石榴裤下?”
童雨琳一呆,美目盯着天赐,讶异的发现,天赐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眼前的天赐,浑身上下散发着让人捉摸不定,邪邪正正的气息。
俊脸上隐隐浮出一缕肉眼难辨的金光,仿若天尊下凡,大罗神仙降临,令人就想顶膜跪拜。
童雨琳捋起一掬水,猛的撒向天赐,嗔道:“小色鬼,你在发什么疯?尽说些我听不懂的话,你在开姐姐的玩笑是不是?”
短暂的惊讶后,童雨琳肯定那是天赐在和自己开玩笑,什么本神?什么天元?什么天圣?有听没有懂。
温热的浴水从头顶一冲而下,天赐身体猛的一震,宇灵神的意识受到这一无意识的攻击,立时退出天赐的主意识,但却隐伏于天赐的意识一角,并没有像以前那样退出天赐脑海。
这也是天赐还并没有达到归元合一的境界。
归元合一的境界,是中关于不可抗力现象的最高描述。
所谓的不可抗力现象,本草纲目中解释为即是武学不能解释,却又理论上存在的超出武学范畴的能力因子。归元合一,只是理论上的描述,据说亘古至今,从没有哪一位武学大师达到过这种境界,要达到这种境界,并不单纯是靠深厚的武学所能达到的,它需要的是精气神的高度统一,要在自己身体内可以随便的将精气神区分开来,要其融则融,要其分则分,三者融于一体时,要能发挥出其最大的能量。
那就是可以将浩渺宇宙中的各种能量因子吸于体内,化为己用,充实经脉,上可达九霄,下可达沉沦。
达到这一点,则就是最高的境界。
将体内的精气神释回宇宙,抛弃肉体,逸于浩瀚苍穹。
即为传说中的宇化飞升,成仙得道。
天赐挠挠头,略带迷惘的道:“天赐没有开姐姐的玩笑啊,对了姐姐,你刚才为什么要揪天赐的耳朵呀?”
童雨琳芳心已告平静。
必竟身为童氏家族的弟子,自小就练就了坚韧的性格,处事不变的性情,静若处子的心态。
童雨琳美目一瞟天赐颤颤巍巍晃动着的玉茎,粉脸一红,娇“哼”一声道:“看你这样进来,那在外面肯定已经是这样了,小色鬼,老实交待,是不是在外面占了雨欣的便宜了?”
天赐想起刚才只和童雨欣进行了一半的场面,俊脸一红,但同时心里又是一阵兴奋,期期艾艾的道:“我。。。。。。我。。。。。。这个。。。。。。这个。。。。。。那个。。。。。。”
童雨琳“卟哧”一下娇笑出声,美目透过浴室门瞟了瞟外面,暗想道:“死雨欣,你已经动手了,我可不能慢于你。”
童雨琳好笑的看着困窘不已的天赐,越看越觉得打心眼里的爱意四溢。
这个小男人,打一出现就偷走了自己的心,如不将他收为己有,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粉脸微红的想到这里,美目一瞟天赐。
却发现天赐正贼兮兮的偷偷瞄着自己茁挺雪白的浑圆酥乳,不由芳心一羞,娇嗔道:“小色鬼,你看哪里?”
在天赐困窘的目光瞟向他处时,童雨琳却又猛的对天赐扔下一颗炸弹:“小色鬼,你也到浴缸里来。”
天赐一呆,狐疑的看着浴缸里粉脸酡红的童雨琳,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会吧?雨琳姐姐真要自己也到那个浴缸里去和她一起洗澡?自己听错了吧?
童雨琳见天赐呆呆的只是看着自己出神,知道这个傻俊郎是在想什么?
不由又好气又好笑,这傻小子,飞来的艳福难道都不想要吗?还在怀疑听错了?
童雨琳娇叱道:“没听到吗?”
天赐这才如梦初醒,“哎”了一声,朝浴缸走去。
童雨琳却是美脸羞红,含情脉脉水汪汪的美目看着天赐胯下由于走动一上一下弹跳着的玉茎。
天赐跨进浴缸,选择在另一头坐了下来。
拘谨的缩着手脚,尽量不去和童雨琳嫩若凝脂般的秀美四肢挨碰。
可浴缸也就那么大,怎么避免得了。
童雨琳却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撑起娇躯,竟然破水而来,在天赐的傻愣下,将天赐压在浴缸上。
在水下张开丰满粉嫩的秀丽粉腿,娇俏嫩美的浑圆香臀亲密无间的坐在天赐腿上,高耸的双乳紧紧贴在天赐胸脯上,娇喘着气嗔道:“干嘛。。。。。。干嘛离那么远?姐姐会吃了你啊?躲着姐姐干嘛?”
令童雨琳意乱情迷的,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小腹肚脐处,正被天赐那根粗壮滚烫的玉茎严严实实的顶着。
自小腹上传来的热气也进入到自己粉腿之间的肉阜里,尚未被人开启的粉嫩篷门只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酥痒。
童雨琳轻轻扭动着香臀,滑嫩的股肌在天赐腿上厮磨着,给天赐带来更猛烈的躁动。
童雨琳美目像是要流出水来一样,雪玉皓臂紧紧搂住天赐脖子,娇喘着,贝齿轻咬着娇艳欲滴的香唇,喜道:“小色狼,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了。”
头一低,娇艳欲滴的粉红小嘴严严实实的盖上天赐大嘴,将第一遭的少女香吻毫无保留的献给天赐。
天赐脑中“轰”的一下,刚才被童雨欣挑逗起来的欲火一下将天赐淹没了。
天赐贪婪的接吻着童雨琳香甜的樱桃小嘴,舌头挑弄着主动献吻的怀中绝色娇娃,将她的小香舌吸进嘴里,香津爱液源源不断的从怀中美女的口中送来,自然都被天赐吞进了肚里。
天赐双手插进水里,握住童雨琳娇俏浑圆的柔嫩臀瓣,贪婪的揉捏着,手指滑进中间那条白嫩臀缝,一上一下的磨擦着。
童雨琳娇躯轻颤着,樱桃小口和身下的俊伟男儿痴缠着,柔嫩饱满的坚挺酥乳紧紧压在天赐胸脯上厮磨不停。
陡的,“唔”一声娇吟,满脸红霞的她突的一下圆睁美目,娇躯在天赐腿上突的一下坐直。
樱桃小口也和天赐分开。
天赐却是贪婪的又将脸埋进童雨琳幽香的酥胸上,张口含住那对雪白羊脂般白嫩的乳房,舌头戏舔着那两粒晶莹鲜嫩的乳头。
原来天赐在无意中手指摸到了童雨琳紧窄的屁眼上,而且借助着水的润滑,食指竟然插进了童雨琳“菊花蕾”。
童雨琳娇吟着条件反射的紧紧抱住天赐的头,将天赐紧紧抱在自己的处女酥胸上,挺起酥胸,任由天赐舔弄自己那双娇美的酥乳。
肛门一紧一松,就像小孩的小嘴一样吸吮着其间的手指。
“不要。。。。。。”
在天赐阴谋又想插进一截时,童雨琳娇呼着香臀一甩,将天赐手指从“菊花洞”中甩了出来。
娇喘嘘嘘中,童雨琳恨恨的一口咬在天赐肩膀上。
在天赐的佯声呼痛下,美目白了天赐一眼,小手伸到水下,一把握住天赐粗硬滚烫的肉棒。
在体内春潮的涌动下,童雨琳翘起浑圆美臀移动着,将天赐龟头抵在她那已是春潮泛滥的肉缝口上。
天赐舔吸着童雨琳娇美的玉乳,双手在水下握住了童雨琳一对娇小雪白的粉嫩小足。
童雨琳懒得去管乳头在天赐口中是否涨大了,跪在天赐腿上,轻咬着香唇,香臀轻轻一左一右的扭动着。
这样一来,紧贴着她肉缝儿的龟头也就在她紧窄的粉嫩肉缝口上挑来挑去,将她那两瓣柔美粉红的阴唇左右挑开,露出了那条鲜嫩粉红的处女肉缝。
感受到了自己的阴道入口已经被天赐龟头顶得毫无缝隙之后,童雨琳娇“哼”一声道:“从现在。。。。。。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了。。。。。。”
说毕阴道紧紧夹住天赐龟头,娇躯颤粟中,浑圆粉臀往下猛一坐。
水波荡漾中,童雨琳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肉穴突的像是被一撕为二,两瓣守卫了自己贞洁二十多年的肉瓣急剧的像两边翻开。
天赐滚烫的肉棒同时也艰难的挤插进了自己娇嫩嫩的粉红肉缝内。
想不到的是,还没等童雨琳痛呼出声,天赐竟然又是猛的腰往上一挺。
隐约的拍击声中,玉茎稳、狠、准的撑开童雨琳的处女肉穴,急行军般,刺破了中间那道象征着少女贞洁的处女膜,深深的插进了童雨琳的处女肉洞内。
两人的阴部也密密的合粘在了一起。
一丝血丝缓缓的从水下面浮了上来。
两人却都没有注意到,浮上来的童雨琳的处女落红在水中一荡,竟然贴着天赐的皮肤消失不见。
天赐舒服的“丝”一声倒吸一口气。
童雨琳两瓣肉唇紧紧夹着他的肉柱,尤其是肉柱顶端,一块柔腻的软肉紧紧贴在龟头上,滑来滑去,特别的令人销魂蚀骨。
童雨琳却是银牙紧咬,处女开苞的痛楚只让她觉得下体像是被强行撕裂开了一样,坐在天赐腿上一动不动。
“哗啦”的水声中,天赐突的抱起童雨琳雪白的娇躯从浴缸中跨出,来到一旁的躺椅旁,将童雨琳仰放在躺椅上,抬起童雨琳一双雪白修长的凝脂美腿放在肩上,轻轻将肉柱从童雨琳紧凑的肉穴中一点点抽出来。
童雨琳紧咬着银牙,娇吟道:“天赐。。。。。。轻。。。。。。轻一点。。。。。。姐姐好痛。。。。。。”
天赐伏下身去压在童雨琳雪白滑腻的娇躯上,轻轻吻了童雨琳一口,道:“姐姐,你们女人第一次都是痛的,可是等一会你就不会,你还会要天赐狠狠的弄了。”
童雨琳不禁俏脸飞红,低头看着自己粉胯之间。
天赐的肉柱已经退到了洞口,看着天赐那足有二十厘米长的肉柱,童雨琳不禁心中感叹不已。
真弄不清楚自己的那里是怎样装进天赐那么长的肉柱的。
天赐龟头抵在童雨琳已被开苞的穴缝口,轻轻揉着,不时沿着肉穴周围的轮廓画着圈。
在童雨琳俏脸飞红,羞不可抑的时候,天赐突的对准她的肉缝猛的一下扎了进去。
“卟滋”声中,红白爱液四射,转眼间,肉柱已深深的消失在了童雨琳肥美鲜嫩的肉洞内。
“噢”的娇吟声中,童雨琳娇躯一颤,娇嗔似的粉拳轻轻擂着天赐,皱紧柳眉。
天赐却是三下五除二,双手撑在躺椅的扶手上,开始了对身下美姐姐的肆意占有和蹂躏。
一口气,插插进进,抽抽顶顶,翻江倒海,直捣黄龙,转眼间,天赐就连续攻击了近百下。
肉柱在童雨琳粉红娇嫩的阴道内忽隐忽现,拌着红白相间的爱液,柱头顶开肉缝,狠狠的深深的插进穴心。
已是苦尽甘来的童雨琳舒展开了美目,开始生涩的配合起了天赐的抽送。
猛力的抽送,狠狠的抽离,深深的挤压,强势的深顶,肉柱就像一条鱼儿一样在童雨琳的樱桃小肉缝中畅快的游走着。
直弄得初涉爱河的童雨琳香汗淋漓。
“啊。。。。。。天赐。。。。。。好天赐。。。。。。你的肉棒插得。。。。。。插得姐姐好舒服。。。。。。好舒服。。。。。。小色狼。。。。。。你真会。。。。。。你真会干穴。。。。。。”
淫荡的浪叫声刺激着天赐不知疲劳的狠狠冲刺着,尽情的采摘着身下这朵娇娆鲜嫩的花朵。
处女的第一次总是来得格外的快。
在天赐将一泡滚烫的阳精悉数射进童雨琳子宫,净她喂得饱饱的后。
童雨琳已是美得说不出任何话来。
两人紧紧拥挤在小小的躺椅上,泄后的天赐依然是硬硬的将童雨琳的小肉穴充塞得一丝空隙都不留。
童雨琳卧在天赐身上,羞喜交集的看着这个占有了自己处女身的伟岸男儿,感受着小穴内的依然充实,羞羞的一笑,轻轻一捏天赐鼻子,道:“小色狼,真是看不出,你的经验这么丰富,搞得姐姐魂都不知到哪儿去了。”
天赐嬉嬉一笑,揉搓着童雨琳粉臀,没有说话。
童雨琳低头亲了一口天赐,轻声道:“天赐,你听。”
天赐其实早就听到了。
外面传来了童雨欣的娇喘声。
天赐抱起童雨琳,道:“雨琳姐姐,我们出去。”
童雨琳岂会不知道天赐心里所想,羞不可抑的一掐天赐,嗔声道:“你这小色狼,是不是想让姐姐和雨欣与你雪梅姐姐和灵琴姐姐一样?”
天赐托着童雨琳粉臀,边走肉棒边在童雨琳粉胯下做小幅度的抽送,弄得童雨琳淫水横流,娇喘嘘嘘,无力的趴在他的胸前。
两人的浴室弄出的声音哪能瞒得过童雨欣,见姐姐已经迫不及待的和天赐弄上了,想起刚才天赐插了一半在自己肉缝内的肉棒,不由俏脸霞升。
情不自禁的轻轻抚摸着自己雪嫩的胴体,幻想着是自己躺在天赐身下任由天赐玩弄。
陡见浴室门大开,天赐抱着童雨琳一丝不挂的走了出来。
看着天赐不停蠕动的胯部,童雨欣知道天赐此时依然是紧紧的占据着童雨琳的肉缝。
来到床边,天赐刚要将童雨琳压在身下。
童雨琳却娇喘着气道:“不要。。。。。。天赐。。。。。。你在下面。。。。。。让姐姐在上面。。。。。。”
天赐依言躺在下面。
童雨琳粉穴紧紧夹着天赐依旧是雄纠纠气昂昂的肉柱,坐在天赐腿上,轻轻蠕动着,一拉呆在一旁的童雨欣,道:“来。。。。。。雨欣。。。。。。你。。。。。。你坐到天赐。。。。。。天赐胸口上。。。。。。”
童雨欣闻言不由羞得粉脸更是通红,小手掩口,娇羞的道:“姐,那。。。。。。那样岂不是。。。。。。岂不是。。。。。。”
脑中浮出一幅画面,自己张开粉腿,粉穴毫无保留的对准着天赐的嘴巴。
天赐却是手一伸,拉着童雨欣道:“雨欣姐姐,你就按雨琳姐姐的意思坐上来嘛。”
童雨欣俏脸飞红的一瞪天赐,娇羞的看着正一上一下在天赐下身玩得不亦乐乎的童雨琳,娇嗔道:“小色狼。。。。。。你真是心大。。。。。。一下就吃掉了我和姐姐两个。”
说毕抑住羞态,白了天赐一眼,张开粉腿,微闭美目,横跨坐在天赐胸口。
由于双腿的张开,童雨欣还未经开垦的处女粉穴裂开了一道粉红色的肉口,诱得天赐嘴一张,将童雨欣娇美粉嫩的粉穴儿含进了口里。
舌头一番进进出出,在童雨欣的处女肉缝中扫吸着,轻点着阴唇内侧粉红色的肉壁,不时撮唇吸吮那颗胀卜卜的小阴蒂,直弄得童雨欣娇吟连连,淫液就像溪水一样流了出来,被天赐吞进了肚子里。
那侧童雨琳已迎来了她人生的第二次训潮。
在童雨琳娇吟着无力的倒下后,天赐将肉柱从童雨琳粉缝中抽出,抱起早已期待着的童雨欣压在身下,托起她娇美粉臀,拿过一个枕头塞在下面,而后提起她一双白嫩匀称的美腿高高抬起,向她酥胸上挤压着。
由于自小受训的缘故,童雨欣的粉腿被轻而易举的压在了她的酥胸上。
从而她那粉胯之间的肉桃儿就鼓胀胀的凸了出来。
天赐挺起肉柱,龟头抵在童雨欣只有一线的粉穴肉缝上,分开柔顺的阴毛,轻点了几下,让龟头沾满爱液,猛的一挺。
“滋。。。。。。”一声脆响,肉柱挑开肉唇,借着爱液的润滑,毫不客气的连根插进童雨欣早已是一片汪洋的粉红肉缝内,龟头深深的顶进童雨欣花苞内。
一声娇啼,童雨欣俏脸一皱,“丝”倒吸一口冷气,纤手一下紧紧抓住床单,痛嗔道:“小色狼。。。。。。急色鬼。。。。。。又不是不给你插。。。。。。那么用力。。。。。。想干死你姐姐啊。。。。。。人家可是第一次啊。。。。。。你就那么用力。。。。。。一点都不痛惜。。。。。。都不疼惜你姐姐。。。。。。。”
刚享受了一次被处女阴道紧夹的美感,现在又是一次,只让天赐爽得舒服到了骨子里,哪里还会去管童雨欣的娇嗔,嘴在童雨欣娇美如玉的小巧玉脚上舔吻着,轻轻咬着童雨欣浑圆雪白的脚跟,屁股一缩。
“哧溜”一声,肉柱从童雨欣粉嫩肉缝中抽出,带着落红又“叭叽”一声连根插进童雨欣阴道内。
几经抽送,直插得童雨欣连连求饶,而后又换童雨琳。
足足让两姐妹享受了五次高潮,连连求饶,天赐才意犹未尽的翻身躺在中间,一左一右搂着两姐妹,手搭在她们的酥胸上,揉弄着她们的雪乳。
两姐妹粉脸潮红的紧紧搂着给自己破身的天赐,手在天赐壮硕的胸膛上抚摸着。
童雨琳撑起上身,看着天赐,道:“小色狼,你现在得到了我和雨欣的贞操,你不再是只属于你的雪梅姐姐和灵琴姐姐了,知道吗?不要天天开口闭口都是她们,不然小心我和雨欣不放过你。”
天赐嬉嬉笑道:“雨琳姐姐,你和雨欣姐姐怎么也问雨菲姐姐问过的问题呢?”
两姐妹听得娇躯一震,不敢相信的瞪着天赐,异口同声的道:“小色狼,你刚才说谁呢?”
天赐无辜的道:“雨菲姐姐啊,她也这样说啊,她也像你们说的一样,说天赐是她的人了。”
两姐妹不由面面相觑。
意料之外,绝对是意料之外。
童雨琳似笑非笑的看着天赐,道:“你真是不赖,想不到已经将大姐弄到手了,再加上我和雨琳,你已经弄到了三个,什么时候将雨珠和雨晓弄到手呢?近期有什么打算没有?”
天赐兴致勃勃的道:“不知道,不过倒是挺想的。”
却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经逼近。
陡的脖子一紧,童雨琳掐住了天赐,娇声喝道:“你真是色胆包天,平常人要得到我们五姐妹其中一个就已经是上辈子修来的福了,你如今已得到我们三个了,竟然还想将五个一起弄到手,你真是不怕撑死埃”
天赐傻傻的不敢还手。
陡的“卟哧”一声娇笑,童雨欣在一旁道:“不过姐,我倒是想,如果天赐这条小色狼能将雨晓弄来,再加上雨珠,那倒是显得他能耐确实大了。雨晓不是从来不把男人放在眼里的吗?我们不帮他,就看他能不能让雨晓像我们这样心甘情愿的做他的女人。”
童雨琳收手,瞪了天赐一眼,娇嗔道:“小色狼,不知你哪点好,竟让我们姐妹三人都看上你。”
天赐憨憨的一笑,挠挠头。
童雨欣腻上天赐,以甜得死人的声音道:“天赐啊,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雨珠可是还小,才十五岁哦。”
天赐傻傻一笑道:“天赐知道,不过天赐有你们就已经足够了,真的,姐姐,天赐好幸福。”
第十八章初入校园童家两姐妹对天赐的爱意又加深了一层。
她们想不到天赐的领悟能力竟然是如此的出众,虽说早已了解了天赐,但对于此刻的天赐,她们还是表达了内心的震惊。
在天赐的要求下,姐妹俩只将开车应注意的事项稍说了一下,哪个是离合器,哪个是刹车,哪个是油门,哪个是喇叭,哪个是转向灯,起动应该怎样。
只说了一遍,没想到天赐竟然就全部记住了,而且。。。。。。
而且就坐在了驾驶室。
刚开始两姐妹还是提心吊胆的,童雨琳还特意坐在副驾驶位置上,以防不测。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两姐妹的樱桃小嘴是越张越大,就连粉嫩的小香舌也伸出了口外。
因为她们只能傻傻的看着在驾驶室得心应手的天赐。
那架式,那模样,不知明里的人看到,哪里会想到他才是刚学会,现学现卖的。
简直是一个驾龄不下于十年的老驾驶员。
两姐妹是高兴得美目直看着天赐,恨不得狠狠的献上香吻。
当奔弛载着三人缓缓驶回,门口站岗的哨兵震惊的吓了一跳,一方面因为这辆豪华加长型世界名车震惊,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这是军事禁区,谁敢这么胆大,敢公然擅闯,作为他们,是可以立即开枪射击的,再说了,就算有什么领导要来,上面也应该提前通知啊。
为保险起见,哨兵还是立即做出了停车接受检查的手势。
待得看清竟然是童家姐妹和天赐三人时,更是大吃一惊。
他们出去时可是跑着出去的,怎么回来就带来一辆好几百万的世界名车?
不过既然是她们三人,哨兵也就示意放行了。
当车子稳稳的停在小别墅前时,又是引起了一阵骚动。
一群人围着天赐坐在大厅里,听着童家姐妹讲着这辆车的故事。
直听得所有人都是啧啧称奇,目光全都落在天赐身上。
坐在天赐一左一右的王雪梅和灵琴更是美目爱意四溢,深情款款的看着心爱的爱郎,粉脸一片骄傲。
童将却是在一旁默不作声,待得众人都平息下来后,方才出声道:“天赐啊,你知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天赐摇摇头,一脸不解。
童将爱怜的抚了抚天赐的脑袋,道:“他是中国最大的医药集团九天医药集团的总裁,叫杜子天,但却喜欢别人叫他王总,不管怎么样吧,你必竟是刚刚才接触外面的世界,这样的人先不要和他有过多的冲突,知道吗?”
天赐却是脑袋里面“轰”的一声,杜子天这三个字和九天集团这四个字带给他的震憾实在是太大了。
因为他想到了杜子明留给他的那封信,里面要自己做的事正是和杜子天与九天集团有着莫大的干联。
杜子天,正是杜子夫的弟弟。
而天赐也明白了自己为什么在球馆见到他时会觉得面熟。
这是兄弟相。
一刹那间,天赐眼中突的闪过一丝杀气。
恰好这缕杀气被童将精准的捕捉到了。
童将皱皱眉,心里异常不解:“怎么突然间他会有这么强烈的杀意?他是想杀谁呢?”
王雪梅和灵琴显然也感觉到了,但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更加紧的握住了天赐的手。
灵琴小嘴凑到天赐耳朵上,悄悄的道:“天赐,我们去房间吧?”
天赐微微点点点头,起身对大家道:“天赐要回房了。”
众人这时才起身散去。
只有童雨珠这小妮子美目却是骨骨碌碌的停在童寸雨琳童雨欣身上,当见到两美走路那稍有点怪的姿势时,突然娇声大叫:“二姐三姐,你们怎么了?怎么走路怪怪的?”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回到了童雨琳和童寸欣的身上。
两姐妹确实走起路来怪怪的,就像外八字脚一样,看得人忍俊不禁,却又心生疑虑。
两姐妹一下俏脸红得到了耳根,恨恨的一瞪童雨珠,嗔道:“死丫头,要你管,姐姐走路怎样要你管啊?”
而秦梦赵可江梦三位过来人却是脸带神秘的微笑。
天赐挠挠头,左肋却是一阵微痛。
不看也知道肯定是王雪梅和灵琴两人的杰作。
天赐苦着脸,以求饶的眼神看着两位美姐姐。
两女轻瞪了他一眼。
童雨琳和童雨欣也是娇羞的瞪了瞪天赐,飞也似的逃离了客厅。
心里有数的人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只是心里还是一片不解。
童家五个丫头可是平常再怎么优秀的男人都入不了眼的,怎么现在两个竟然都看上了一个,而且看情形还相处得蛮好的。
怪事了。
秦梦三妯娌俏脸也是泛起淡淡的红晕,她们知道雨琳雨欣肯定是昨晚破的身,而且是太猛了,导致了走路的不便。
只是想不到天赐竟然有如此本钱,看两姐妹俏脸上的欣喜和满足,显然是天赐昨天晚上大大的合了她们的意,而且很可能还是有过之而无不极,要知道,两姐妹可是部队里面军事素质数一数二的,大凡来讲,这类型的女孩在性这方面的要求是非常强烈的,一旦逗引起了她们的性欲,那就不是一次两次可以解决的。
看来天赐的本钱确实可以。
想到这里,为人母的三人突然觉得芳心一阵悸动,不约而同的抬头看着偎着两女上楼的天赐。
回到房里,天赐默默的站在落地窗前,眼神空洞的看着窗外的世界,双手在背后紧紧捏成拳,甚至于指关节都成了白色,显然那是用力过度的结果。
背上一软,一具温热柔软的胴体缠了上来,两座丰满浑圆的酥乳紧贴在背上轻轻厮磨着。
天赐回过身来,看着王雪梅绝美俏丽的粉脸,双手搂住王雪梅柔软的纤腰,低头亲了一口王雪梅娇艳欲滴的红唇。
王雪梅轻抚着天赐刀削斧刻般的俊脸,爱怜的道:“好弟弟,你怎么了?”
灵琴则是坐在一旁,好奇的看着两人。
天赐抱着王雪梅坐了下来,叹了一口气,道:“姐,您还记得我们在出山之前,老师给过我一封信吗?”
王雪梅点点头,道:“那又怎么样?就是那封信给你造成了困扰吗?是什么困扰,跟姐姐说说。”
天赐挑开王雪梅胸衣,探进她高耸粉嫩的酥胸,轻轻揉捏着王雪梅一双凝脂粉嫩的乳房,道:“杜老师要我出来为他做一件事,这件事就是要我去对付一个人,这人是他的弟弟,他的亲弟弟,我一直以为不会这么快来临,但是想不到,一切会来得这么快,简直是快得让我无法相信。”
王雪梅半闭着美目,轻轻细喘着,享受爱郎揉搓自己酥乳带给自己的那种快感和销魂。
突的王雪梅娇躯一震,像是忘记了酥胸上的快感,失声惊呼道:“莫不成。。。。。。莫不成是刚才童前辈说的那个杜子天和九天医药集团?”
灵琴也是娇躯一震,走了过来,站在天赐身后,雪白的织手轻轻按在天赐额头上,让天赐舒服的靠在自己高耸的酥胸上,轻声道:“天赐,你在担心什么呢?万事有姐姐顶着,管他什么九天还是十天,只要你同意,雪姐姐一曲天龙八音保管叫他倾刻消失。”
天赐舒服的用后脑勺轻轻揉顶着灵琴酥乳,怀里的王雪梅已是俏脸嫣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一样,香唇半张,轻轻的娇吟出声。
原来是天赐的魔手已然探入到王雪梅双股之间,手指灵巧的轻梳着王雪梅柔顺的芳草,指肚轻压着芳草之间那条依然是紧窄如处女的鲜嫩肉缝。
或许是被天赐开发得次数太多了,王雪梅已是敏感的爱液汩汩的从里面流了出来。
一下间将天赐的整只手掌弄得是粘湿不已。
天赐“嘿嘿”一笑,一把抱起王雪梅,在王雪梅的娇吟下将王雪梅按在床上,迅速剥光两人。
抬起王雪梅一双香滑羊脂粉嫩的美腿左右分开,紫红逞亮的龟头抵在王雪梅依然如处女般粉红娇嫩的肉缝口揉捻着,感受着王雪梅穴缝里喷出的一股股热气,强忍着立即破关而入一插到底的欲望,双手握住王雪梅一双娇小白嫩的诱人粉足,嬉笑道:“雪梅姐姐,要不要天赐插进去啊?”
王雪梅此时只感穴心里一阵奇痒难当,恨不得天赐立时用最强大的劲将肉棒插进来,将自己的肉穴涨满,一解麻痒之苦,却又见天赐只是在穴缝口徘徊,就是不往里插,逗得她更是淫水泛滥,不住的往上挺着香臀,想将天赐肉棒全部吞进肉穴里。
然而天赐就是不遂她愿,随着王雪梅的扭动也相应扭动,龟头总是恰恰的在她的穴缝口处揉顶。
王雪梅气苦了,银牙一咬,突的一把抱住天赐一个翻身。
天赐猝不及防下,一下被王雪梅压在身下。
王雪梅叉开白嫩修长的粉腿坐在天赐腿上,右手迅速握住天赐已是坚硬如钢的肉棒,恨恨的瞪了天赐一眼,挪动丰满的粉臀,穴缝儿在天赐的龟头上滑动着,深吸一口气,狠狠往下一坐。
天赐适时也狠狠往上一顶。
“卟哧”一声脆响,一声诱人心魄的娇吟。
粗长的肉棒转眼间就消失在了王雪梅的粉胯之间的小肉洞里,由于两人都用力过猛,这一下龟头竟然就敲开了子宫大门,大半个龟头都挤进了王雪梅的子宫内。
光就这一下,王雪梅就达到了高潮。
大量温热的爱液如潮水般从花蕊中涌出,将天赐肉棒深深的泡在肉缝中。
天赐也是爽得双眼紧闭,双手握在王雪梅酥乳上。
一时间,房间内是淫声浪语不已,王雪梅不行,灵琴上,灵琴不行,王雪梅上。
周而复始,你来我往,天赐狠狠的鞭策着身下两匹娇艳的骏马。
当一切恢复原有的平静之后,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三条赤裸裸的年轻身体肢体纠缠在一起。
一大早,天赐就早早的从两女粉腿玉手的纠缠下脱身而出,穿戴整齐的下得楼来。
秦梦已是一身轻松泻意的着装,早在大厅内恭候多时了。
上身是一件短袖薄毛衣,将酥胸优美诱人的高耸线条勾勒得是淋漓尽致,腰间是一条柔柔雪白的腰带,下身是一条及膝牛仔裙,一双淡黄色的肉色丝袜将一双丰满修长的浑圆香腿包裹得更加令人垂涎欲滴,尤其是那对香嫩的纤细玉脚穿在一双高跟鞋里,更加令人充满暇思。
天赐热情的招呼道:“秦姨,早。”
秦梦看着俊美如斯的天赐,美目闪过一丝不可捉摸的眼神,点点头,娇柔的道:“天赐,你也起得这么早?怎么了?她们还在睡吗?”
说到这里,秦梦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俏脸不禁微微一红,看了眼天赐。
天赐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似的,到洗手间洗漱完毕出来后,却惊讶的发现,厅中竟然多了好几个人。
都是清一色的大美女。
童雨琳,童雨菲,童雨欣,童雨珠,王雪梅,灵琴,赵可,江梦,凡是这所房子里的女人都已聚集在了客厅内。
而秦梦则是一脸的无奈。
看着天赐吃惊的傻相,童雨珠“格格”娇笑着如一只美丽的蝴蝶般跑了过来,一把挽住天赐胳膊,尚在发育中的酥胸紧紧贴在天赐手臂上,娇声道:“天赐哥哥,很吃惊吧?姐和婶她们可是都知道你今天去学校哦,所以一起起来送你的,我可是要和你一起去的。”
天赐傻傻一笑,面对着满屋的美丽女人,这其中有一大半已成为了他的女人。
天赐嗫嚅道:“这。。。。。。这。。。。。。各位姐姐阿姨,你们那么多人都要送天赐去学校啊?”
赵可抿着红唇一笑,嗔怪道:“那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真是的,有这么多人一起送你去,那可是你与生修来的福气,怎么着?还怕我们给你丢脸啊?”
天赐赶紧闭上大嘴,这么多天了,他可知道这位赵姨可是家里有名的小辣椒,尤其是特别爱和自己逗嘴,她可是长辈,自己怎么惹得起她?
江梦摇头失笑,道:“好了好了,赵可,你就不要再逗天赐了,你看天赐脸都红了。”
“格格格格”美女的大笑声中,天赐这唯一的却又是最得所有美女欢心的俊逸男儿却是窘得不知如何是好。
笑毕后,赵可拉着王雪梅和灵琴,巧笑倩兮的道:“好了,天赐,自然有人带着你去学校,我要和雪梅灵琴上街去逛逛了,就让大嫂带着你去吧。”
结果是秦梦带着童雨珠和童雨菲两朵姐妹花一起开着天赐赢来的奔弛朝着北京大学开去。
车子稳稳的停在了北京大学的大门口。
北京大学,中国的最高学府(在我心里,我一直认为北京大学是中国第一学府,大家也没必要去争这个,看就行了。),多少人十多载寒暑,为的就是要跨进这扇大门,一圆天之骄子之梦,可是纵观往来,又能有多少人能够跨进这所学府,又能有多少人有这个资格为进入这所享誉全球的名校而留下不轻易流出的泪水?
梦就是梦,梦终归是梦,人就是人,人也终归是人,不可能变成超人。
所以人比人就会气死人,想人家拼死拼活都不一定就进得了,可天赐却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进了这所名校,传出去,那些老学究还不被气得半死?
当四人从奔驰车里面钻出来时,那造成的震憾却是无法用言辞去表达。
本来这么一辆豪华世界名车停在了校园门口,纵是见惯了大场面的北大学子也不由为之咋舌,再见到车里面的主出来后,竟是三女一男。
三女一男本是很正常的事,坏就坏在这三女中一大二小,偏偏都是那么的娇艳动人,美艳如花,娇艳浴滴,平常见一个都很不容易了,如今却是一来就是三个。
而唯一的那个男的却又是那么的英俊洒脱,帅气逼人,站在一起,令人产生一种错觉,仿佛这一龙三凤是天生的绝配,没有任何一丝不谐调的味道。
这下校园里面的莘莘学子的目光就全都停留在了他们身上。
所有的人都是五味杂全。
男的都为秦梦三女所迷倒,却又同时对天赐妒忌万分,连恨自己为什么身边没有那么一个。
女的却是被天赐的风采所折服,却又同时恨上了秦梦三人,只恨苍天无眼,为什么不让自己跟随在天赐身边。
一下间竟然造成了校园门口人群拥挤的现象,搞得四个门卫不得不驱赶这些学生,同时也忍不住目光瞟向四人。
秦梦抿唇一笑。
正在这时,人群中突的喧哗了起来。
自动的让出一条道路。
原来是江梦雪迎了出来。
第十九章梦雪传奇王梦雪老师怎么也出来了?
这是所有在场学生的共同心声。
王梦雪是北大里面最具神秘色彩的一朵校园之花,突如其来的,在某个睡醒的上午,所有的学生突然就知道了他们学校里多了一个美丽的女老师,没有一个人知道她是怎么进入这所中国最负盛名的名校里面的,也没有一个人搞得懂,这么年轻,看上去才是二十五、六岁的一个美丽女孩怎么可能挤身于北大当上一名老师。
但所有的学生都对她执教的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而王梦雪在北大却是开了一个新的系,一个所有的学生都闻所未闻的学系。
天上人间系。
这就奇了怪了,这个系是学什么的呢?
从王梦雪开始发出招生信息那一刻开始,天上人间系就可以用门可罗雀来形容。
但王梦雪的择选对象却是从未有过的严格,以致于开办了近两年了,却只招收到九名学生,而且都是清一色的北大女生。
而平常大家在校园里也是很少碰到这位享誉校园的美女教师,今天想不到竟然亲自献身于校园门口,莫不成是为了这辆名车中的主的?
接下来的一幕让所有的学生都五味俱全。
王梦雪巧笑倩兮的迎了上去,一把牵住秦梦雪白的玉手,娇笑道:“梦姐姐,我可是等得焦急死了,你们终于肯来了。”
秦梦微微一笑,犹如百花绽放般,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王梦雪柔嫩的手背,微笑道:“你就是喜欢咋咋呼呼的,你瞧,我不是把你日思夜想的人给带来了?”
围观的学生显然已无奈的接受了现实,一个个带着不甘慢慢散去。
王梦雪娇颜一红,轻嗔道:“梦姐姐,你说话好怪哦,什么我日思夜想的,你小心人家误会。”
秦梦若有所思的看着王梦雪神秘的一笑。
王梦雪妙目移到童家两姐妹身上,美目一亮,赞叹道:“梦姐姐,真是搞不懂,你们家的五朵金花真是一个比一个漂亮,真是不知道将来哪个人有福,能够娶到她们其中的一个就不枉此生了,真是让人羡慕啊。”
一席话说得童雨菲童雨珠俏脸一红,却又是芳心大悦,同时美目一转,斜视了一眼呆呆傻站在一旁的天赐,喜滋滋的对着王梦雪行了一礼,娇声道:“见过王老师。”
秦梦娇柔的道:“好了,梦雪啊,我们进去吧,不然站在这里,倒让我有种浑身不自在的感觉,必竟是中国第一学府的大门啊,这人来人往的,真是有点不习惯。”
一声娇笑,王梦雪牵住秦梦玉手,道:“好啊,我们进去吧,到我的系里面去,我们再详谈。”
一行五人钻进奔驰,射进北大校园深处。
大约十分钟后,车子在穿过一条幽幽的树林小道后,在一幢两层建筑门前停了下来。
这是一间很平凡,但是一看上去又觉得很有格调的小屋。
王梦雪让四人进入小屋里坐下来后,接过秦梦的教育部的文件,便头也不回的出得门去了。
她是去办天赐的入学手续去了。
这是一间布置得格外有情调的小屋。
淡淡的花香味,不是很豪华但是却很古朴典雅的沙发,墙上挂得一看就是出自于名家手笔的古典山水画,让人一看就觉得主人的欣赏水平不低。恰到好处的室内温度,让人不一会就觉得心旷神怡,有格调的墙纸,油光发亮的木质地板,纯白的窗帘,一切的一切都让人对房子主人不由自主的就产生浓厚的好奇之心。
不知何时,秦梦已带着童雨珠走出了房间,只留下童雨菲和天赐单独呆在了小屋里。
童雨菲美目发晶莹亮闪闪的看着天赐,雪白贝齿轻轻咬着柔嫩粉红的唇瓣,毫无预兆的香喷喷的娇躯突然挤进天赐怀里,雪白柔软的玉手水蛇般缠上天赐脖子,翘起粉红娇嫩的性感小嘴,娇“哼”一声道:“死天赐,你在想些什么?”
天赐左手下意识的搂上童雨菲柔软的纤细柳腰,右手挠挠脑袋,傻傻的道:“我。。。。。。我没有啊,雨菲姐姐,你为什么这样问呢?”
童雨菲拼命在天赐怀里挤着娇躯,高耸丰满的双峰在天赐胸脯上揉挤着,却不想天赐一下就有了反应。
硬硬的隔着两层布料紧紧的顶在童雨菲小腹上。
童雨菲一下就闹了个大花脸,娇羞的狠狠一拧天赐腰肌,娇嗔道:“死色狼,小色鬼,你在想什么?不许你胡思乱想。”
天赐俊脸一红,“嗬嗬”的干笑不已,脑里却是想起了上次和童雨菲的那次意外。
一想却是欲念更盛,右手鬼神差使的轻轻的搭上了童雨菲翘挺浑圆的小香臀,在那两瓣香股上轻轻的揉摸着。
童雨菲娇躯轻轻一震,却并没有挥开自己性感小香臀上的安禄山之爪,而是改为双手紧紧握住天赐脖子,“恶狠狠”的道:“小色狼,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已经吃了雨琳和雨欣了,你真是好大色胆,吃了我不说,还连我两个妹妹也不放过,真不知你哪点好,动她们之前竟然敢不向我这个大姐报告,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毕柔手往下一按,翘起粉红香唇狠狠的贴上天赐大嘴。
天赐欣喜若狂,如今的他岂会对送上门的美食拒之门外,右手突然加大了揉捏童雨菲香股的力度,嘴上同时开始狠狠痛吻着童雨菲樱桃小嘴,舌头在她两片娇嫩粉唇上舔着,毫不客气的挑开她雪白贝齿,伸进她泛着幽香的香甜小嘴里,贪婪的痛吸着童雨菲娇嫩香滑的丁香小舌,将童雨菲小嘴里香甜可口的津液源源不断的吸进口里,吞下肚去。
童雨菲娇脸酡红,下意识的“狠狠”回应着天赐的痛吻,小嘴被天赐的舌头塞得满胀胀的,被花中老手天赐吻得头晕眼花。
好不容易从天赐的痛吻中脱开身来,童雨菲一推天赐。
天赐不解的一下坐在墙角的椅子上,充满疑问的看着童雨菲。
童雨菲娇喘细细的媚眼如丝看着天赐,高耸的酥胸一上一下的起伏着,狠狠的道:“小色狼。。。。。。我。。。。。。我告诉你,什么事情。。。。。。什么事情都是我主动的。。。。。。”
说毕挪动香臀,在天赐的傻楞下张腿坐进天赐怀里,俏臀亲密无间的挨上天赐大腿,双手搂上天赐脖子,娇艳香唇狠狠的又贴上天赐大嘴。
这下换作是童雨菲香舌伸进天赐嘴里了,可是由于经验的关系,童雨菲的一切动作都显得过于生涩,过于僵硬。
但越是这样的生涩僵硬越能激起男人的占有欲。
于是乎,一切就这样发生了。
天赐的熊熊欲火就这样被点得越来越旺盛,一场痛吻就在两个情欲男女之间狠狠展开。
天赐贪婪的吸吮着童雨菲不顾三七二十一拼命往自己嘴里塞的丁香小舌,手捧住童雨菲娇小浑圆的香臀,隔着薄薄的裤子在上面揉捏着,充分享受着少女应有的坚挺和圆滚。
童雨菲霞烧俏脸,小香舌被天赐吸吮得是更加的滑溜敏感,纤纤玉手紧紧缠在天赐脖子上,使劲往自己身上拉着,高耸丰满的乳房紧紧贴在天赐胸前不住厮磨。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停留了,一切也仿佛被他们忘情的热吻羞得没了声音。
深藏在天赐体内的魔性被熊熊点燃,宇灵神本就是一个三界无神不知的一个风流神君,如今美人在抱,尚是主动送上门的,岂有不大吃特吃的道理?
宇灵神的内在风流意识全面爆发,使得他的主体,天赐浑然忘记了现在所处的地方和环境。
天赐贪婪的吸添着童雨菲香甜俏嫩的滑嫩香舌,双手撩起童雨菲上衣,在她光滑粉嫩的青春胴体上爱抚着,指尖挑起童雨菲纤纤蛮腰上的裤腰。
沉醉于热吻中的童雨菲突的娇躯大震,坐在天赐腿上的小香臀突的一下缩紧,喉咙里发出更加诱人的娇吟声。
原来她感觉到了自己粉胯之间突然多出了一只手,那只手撩开了芳草直逼粉红肉门,在自己那条粉嫩的肉缝口来回抚摸着。
上次被天赐有意无意的占有了处女之身的童雨菲一直就在想着那种美妙从未尝过的销魂味,如今马上就要重温巫山梦,竟然兴奋得娇躯直抖。
花瓣在天赐手指的刺激下,自然是张开粉红小口,两瓣肥美鲜嫩的肉瓣将天赐指肚吸进了狭窄的花径内,温热的花汁敏感的汩汩直朝外泄。
童雨菲娇躯轻颤,如玉小脚一下撑起娇躯,迅速的将裤子脱至膝盖处,赤裸着雪白浑圆的美腿,娇俏小巧的粉臀坐在天赐膝盖上,双手又去解天赐裤子。
不愧是训练有素的军人,脱裤子都是那么的迅速恰到好处,蜜液从她雪嫩的粉腿之间流出,沿着天赐双腿之间滴在了地上,竟然没有打湿她的内裤。
天赐的裤子也迅速的离体,童寸菲娇喘着气,美目朦胧的看着天赐,粉嫩的樱唇由于长时间的激吻已略显得有点红肿,油光发亮的,显然是被两人来回穿梭的口水滋润的。
童雨菲狠狠的瞪着天赐,娇喘嘘嘘的道:“小色狼。。。。。。我不管你和。。。。。。我的妹妹们怎样。。。。。。怎样胡来。。。。。。现在你是我的。。。。。。你只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不准你现在。。。。。现在想第二个。。。。。。第二个女人。。。。。。”
说着话,玉手如水蛇般灵巧的由上而下钻到天赐下身,一把握住天赐那早已是硬如钢铁的肉棒,挪动浑圆隆挺的俏臀,粉胯直逼向天赐玉茎。
将天赐紫红硕大的龟头抵在她鲜嫩粉红的窄小肉洞口,童雨菲轻轻摇着香臀,让棒头在肉缝口上来回的摩擦着,湿粘的蜜液沾满了棒头。
童雨菲深吸一口气,娇喘道:“现在。。。。。。现在你是我的了。。。。。。”
半闭美目,调整好角度,童雨菲娇吟一声,狠狠往下一坐。
“滋叽”一声轻响,棒头撑开那两瓣鲜嫩的肉唇,带着棒身,一下密生生全部挺进童雨菲粉嫩红润的肉缝内,将童雨菲肉洞塞得格外鼓胀。
“丝”童雨菲柳眉一皱,在将肉棒全部吞进下体后,她只觉得一股火辣辣的疼痛感又传了过来。
怎么可能?不是已经有了一次了吗?
童雨菲狐疑的想着,下意识的轻轻左右扭着香臀,让天赐的肉棒在粉穴内轻轻摆动,以此来缓解那丝疼痛。
她却不知道,上次开苞后距今次已是半月有余,半月之间没有再行房事,原本已开苞的嫩穴已经又慢慢的恢复到了少女的紧凑,只是没了那层处女膜而已。
而天赐的玉茎又是格外异于常人的粗壮和长度,贪心的童雨菲什么都不管就使劲往下一坐,一口气将天赐的玉茎吞进粉穴内,岂有不痛之理?
这一过程中天赐并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童雨菲在自己身上驰骋,直待肉棒进入到童雨菲粉嫩温热的肉洞内方才双手扣住她的柳腰,说道:“雨菲姐姐,怎么了?还痛吗?”
童雨菲略带恼怒的道:“是啊,不是上次已经被你这个小色狼弄过一次了吗?怎么还会痛呢?”
说毕香臀往上一提,“哧溜”一声将肉棒从穴中放出,只留龟头卡在缝中,而后又不甘心的银牙一咬,双手按在天赐肩膀上,又是狠狠往下一坐。
结果又是全根贯入,自然是又感觉到了第二次的疼痛。
天赐待童雨菲静下来后,双手改为抱住她雪白俏小的香臀,在揉捏那两瓣雪白粉嫩的臀瓣的同时,使劲的腰往上一挺。
“哎呀”一声娇呼,童雨菲内觉粉穴内的肉棒一下又插进了一些,“花蕊”一阵麻痒,被狠狠的撞击了一下。
童雨菲俏脸酡红,粉拳轻轻一擂天赐胸膛,美目横瞪,大发娇嗔:“死天赐。。。。。。坏弟弟。。。。。。也不打个招呼。。。。。。就跟姐姐来这么一下。。。。。。你想逗死姐姐。。。。。。是不是哦。。。。。。呀。。。。。。呀。。。。。。呀。。。。。。”
童雨菲突的又是连续几下娇呼,娇躯在天赐腿上一上一下剧烈抖动着。
原来是天赐又来了连续几下的猛顶,龟头每一下都撞击着童雨菲粉嫩的花蕊。
直逗得童雨菲俏脸羞红,在天赐胸膛隔衣揉顶的粉乳也不争气的格外俏挺起来。
童雨菲恨恨的一掐天赐肩肌,但是那几下的深度撞击带来的那种舒服感又让她回味不已,因此童寸菲在吻上天赐时,已是开始坐在天赐腿上一上一下的轻轻套弄起来。
借着淫水的滋润,天赐那粗硬的玉茎在童雨菲粉红鲜嫩的肉缝内轻出轻进着,撑开花瓣,挤进花径,直挑花芯,直达黄龙,攻占要塞。
同时天赐将异能散布于体外,灵觉在触及到王梦雪香闺二十米之遥时停了下来,监视着四周的动静,一旦发现有人朝这走来,二十米也就足够他们清理的了。
他发现秦梦正和童雨珠坐在二十米开外的水池边,两人不知在说些什么,童雨珠小脸红红的,美目却是一片神往,而令天赐感到奇怪的是,秦梦竟然也是粉脸有些羞红。
天赐却并不想偷听她们的谈话,灵觉在距她们五步之距就停了下来。
神思放在了秦梦的女儿,如今正在他身上驰骋的童雨菲身上。
童雨菲显是已过了阵痛,双手按在天赐肩膀上,香臀上下起伏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天赐也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肉棒在童寸菲粉红娇嫩的阴道中进出的诱人情景。
天赐忍耐不住的解开了童寸菲胸衣,扒开了胸罩,贪婪的埋首于童雨菲白玉般的丰满乳房上吸吮着,像小孩子吸奶一样吸舔着童雨菲那两粒粉红的乳头,随着童雨菲的上下起伏配合的用力上顶着,每次都是全根抽出,又全根插进童雨菲花径内。
童雨菲双手抱住天赐正在她酥胸上舔吸的头,粉脸兴奋得布满红霞,娇吟不已:“好天赐。。。。。。好弟弟。。。。。。姐姐被你。。。。。。被你插得好舒服。。。。。。好美。。。。。。好舒服噢。。。。。。你快顶死姐姐。。。。。。顶死姐姐了。。。。。。小穴被插得。。。。。。被小色狼插得。。。。。。真舒服。。。。。。”
“小色狼。。。。。。你是不是也这样。。。。。。也这样干过雨琳。。。。。。雨欣噢。。。。。。我们姐妹三个。。。。。。姐妹三个都让你给。。。。。。都让你给占足便宜了。。。。。。”
天赐狠狠上顶着,龟头每次都狠狠顶进童雨菲娇窄的花蕊深处,直插得童雨菲娇喘连连,香汗淋漓。
天赐舔弄着童雨菲粉嫩的乳头,手指在童雨菲娇嫩雪白的臀沟间来回抚摸着,指肚不时轻轻压过童雨菲娇美的屁眼,逗得童雨菲在娇吟的同时,又因屁眼的被侵而娇躯不时颤粟着。
蓦的,天赐布于屋外的灵觉发回一个消息。
天赐心里一动,脸上浮过一丝邪笑。
在童雨菲狠狠下坐的一次里,天赐也同时狠狠往上一顶,是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过的狠。
手指也不失时机的一下捅进童雨菲娇美的屁眼内。
一声惊人的娇呼,童雨菲娇躯猛的一下后仰,这一下,童雨菲不光是花蕊被撞,娇嫩的小子宫也破天茺第一次被肉棒插进。
再加上屁眼里面突如其来的插入,高潮就这样来临,一阵温热的花蜜一下从子宫里冲了出来。
天赐却并没有射精的欲望,他抱着童雨菲站了起来,嘴凑在童雨菲耳朵上道:“雨菲姐姐,快穿好衣服,她们回来了。”
快感中的童雨菲猛的一惊,含羞欲嗔的白了天赐一眼,羞红着粉脸从天赐怀里挣扎出来。
在两人清理好没一会,王梦雪和秦梦童雨珠就先后进了门。
正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天赐用法力吸干了他和童雨菲身上的的花蜜,却不料到尚有漏网者。
就在他们坐着搞的那张凳子上,还有着漏网之鱼,一小团粘湿的花蜜在静静的趴在上面,却没有被始作俑者发现。
王梦雪一脸喜色,一进门就大呼道:“办好了,天赐所有的入学手续都办好了。”
秦梦粉脸也是一片喜色,道:“校方没有说什么吗?”
王梦雪娇“哼”一声,不屑的道:“他们敢?有着教育部的红头章和钢印,还有着教育部长的签字,谁敢不听?”
说毕看了装作若无其事,实则是刚从一场肉博战中脱身的天赐,走到凳子前一屁股坐下来。
这本是一张极为普通的凳子,普通到普通不已的家庭或许都有的一张凳子。
普通到甚至可以说是一点都不起眼。
唯一的不同就是,这条凳子却正好是刚才天赐和童雨菲胡天胡地的那张凳子,而上面却正好还遗留着他们留下的“战利品”。
也正是这点不同,成了日后众女取笑天赐,令得大名鼎鼎的宇灵神感到极为不雅,糗得大觉没面子的“十大糗事”之一,也被登在《无字天书》上流芳千古。
坐在凳子上的王梦雪俏脸神色突然一凝,美眉皱了皱,纤手伸到大腿下面摸了摸。
抽出来的春笋般的玉指上一片发亮潮湿。
王梦雪本来穿的就是一条只及粉腿半程的超短裙,浑圆修长的美腿穿的是一双淡黄色薄薄的长统丝袜。
一坐下去,突觉一股凉意从大腿内侧传来,同时一股粘粘的感觉也传进大脑。
美目看着手指上的粘液,王梦雪假装摸俏鼻放在鼻际下闻了闻。
一股微猩说不出的味道。
这。。。。。。这不是。。。。。。
王梦雪一下俏脸红过了耳根,虽然她还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可是平常看的这方面的教育书可是不会在少数,再加上平常女孩的正常遗精。
美目瞟过天赐和他身边的童雨菲。
两人的衣服不仔细看还真是看不出有一点凌乱,而且童雨菲一接触到自己的目光马上就不自觉的移往它处。
“哼”,真是气死人了,偷吃还不擦嘴。
王梦雪突觉一股不知从哪来的怒气,依然是坐在凳子上不动,冷“哼”一声道:“天赐从现在起就是我的学生了,我现在规定,他必须得住在学校。”
在众人的目光中,王梦雪扔下了一颗重磅炸弹:“他必须和我住在一起,吃在一起,睡在一起。”
一语说出,顿时屋内众女一下睁大了美目,目瞪口呆,惊讶至极的看着王梦雪。
秦梦更是夸张,张大着性感粉红的香唇,玉指指着王梦雪,惊讶的道:“这。。。。。。这未免太让我吃惊了,梦雪啊,拜托你说话不要这么直接好不好?含蓄一点嘛。”
真是意外,想不到听到的会是这么意外的一件事。
天赐也是傻呆在了一旁。
一阵剧痛从腰上传来。
苦笑着的天赐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的杰作。
童雨菲醋意大发的将玉手从天赐腰上缩了回来。
王梦雪猛然意识到了话语中的毛病,不由一下子也羞红了俏脸,玉足一跺,娇嗔不已:“你们。。。。。。你们。。。。。。你们都想到哪去了?你们没看到我这里面有两间房子吗?”
真是一些色女,乱想乱想的,都想到哪去了,再说了,就算自己想那又怎么样?他现在可是我的学生,我要让他怎么样,他敢抗拒吗?
想到这里,王梦雪又是粉脸一红,美目狠狠的瞪了一下在一旁苦着脸,呆看着自己的天赐。
秦梦呼出一口气,摇摇头,失声而笑:“你要说清楚啊,吓得我都差点将心蹦出来,那天赐可不可以回家呢?”
王梦雪娇“哼”一声,扬了扬依然是红云密布的俏脸,道:“本来原则上是可以周末回家两天,可是就从你们刚才的表现来看,哼。”
“得看我高兴了。”
王梦雪道。
一下子,童雨菲和童雨珠两个小妮子都急了,异口同声的道:“不行,我反对。”
“反对无效。”
王梦雪老神在在的道。
一番讨价还价后,王梦雪总算勉强同意了天赐一周至少可以回去一天。
她们在讨价还价,倒把个天赐这个香饽饽扔在了一旁。
在秦梦带着童雨菲两姐妹转身离开时,王梦雪也起身,却让天赐和童雨菲意外的看到了她美腿上的丝袜上那一块黄色还有点湿意的痕迹。
两人不由面面相觑,童雨菲狠狠的瞪了一眼天赐,扬起小粉拳对天赐示威的挥了挥。
天赐清楚的从童雨菲脑海里得到了信息。
你要想着我,要是美色当前,忘记了我的存在,你会死得很惨。
天蓝色的窗帘,雪白的墙壁,窗台下宽大的书桌,书桌上的液晶显示电脑,一侧倚墙而立的衣柜,柔软的席梦思床,天花板上漂亮的壁灯。
空气中淡淡的清香,充沛的阳光,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协调和淡雅,看得出来,配置这间房的主人肯定是花了一番心血的。
天赐站在自己的卧室里面,只觉得好像是在做梦一样,坐在书桌前,陷入了沉思。
王梦雪静静的站在门口,目光痴痴的落在了天赐雄伟的背上。
这个小男孩,打从自己在童家第一眼看到时,芳心就被他牢牢的占据了,这是一个神秘的小男孩,自己有一种很特异的感觉,在他身上,肯定可以找到这个世界科学根本无法解释的好多东西。
他在沉思,他在想些什么呢?
他沉思中的背影为什么会这么令人沉醉,他沉思中的背影就像一汪深不可测却又充满诱惑的清潭,让人忍不住就想跳进去和他一起面对人生和不可知的未来,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王梦雪痴痴的看着沉思中的天赐。
第二十章啼笑皆非她却不知道,此时的天赐,心神已飞出了这间小小的但浪漫气息很浓厚的小屋。
此时的他,可以说是全身不论肌肉,心神,还是思维方面,都放松到了极至,身边的一切对天赐来说,此刻都是多余的。
所以此时的天赐,却并没有发现在门口的王梦雪。
当然,这也是对王梦雪极度的信任,使得埋藏在天赐识海中的“六识”意识甘于休息片刻。
王梦雪并不知道这其中还会有这些原因存在。
所以王梦雪在痴痴的看着天赐宽厚的背影约半个小时后,便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天赐的卧室。
临走没忘了轻轻带上天赐的卧室门。
这一夜,天赐感觉睡得特别的香,一觉醒来,已是天色微明。
床头的钟面上显示的是六点五十整。
王梦雪穿着若隐若现丝绸织造而成的白色睡袍在厨房里弄着早餐,粉红湿润的小嘴角微翘着,一缕甜甜的笑意挂在她那绝美清纯的俏脸上,伴着晨起的淡淡红霞,显得格外的妩媚动人和娇艳如花。
早上四点半她就醒来了,怎么也再睡不着,想着自己从不肯异性进入的住处现今竟然给一个半大的男孩住了进来,而且是睡在自己隔壁的卧室里。
想起自己在布置卧室的时候那种如喝了蜜般,没来由的欣喜和甜蜜,就怎么也睡不着了,干脆起来只着睡衣进了厨房。
心里的轻松和惬意使得王梦雪情不自禁的哼起歌来,甜美的声音让人听了都会情不自禁的沉迷。
是邓丽君的《我只在乎你》,只是不知道她哼这首歌是随口即来,还是意有所指。
那种情形给人一看,就像是新婚燕尔的妻子正在为自己心爱的老公做着早餐。
轻松的弄好两杯牛奶,两份面包,两个荷色蛋,两根香肠,在托盘里面放好,端在手上,转身。
却是吓了一跳。
原来是天赐此时正站在厨房门口,双眼大放异彩的看着她。
王梦雪皱皱好看的秀眉,见天赐双眼贼兮兮的在自己身上四处溜视着,不由得怀疑的跟着天赐的眼光看向自己。
这一看,王梦雪不由得俏脸一下红到了耳根。
原来她穿得是白色睡衣,里面穿得却是红色内裤和红色胸罩,睡衣本就是很薄,红色的内裤和胸罩映得清清楚楚,在白色睡衣的似有若无的遮掩下,更加显得诱人。
而当王梦雪看到天赐的突起点后,不由更是羞涩,纤手一挥。
手中的小铁勺划着弧形飞向天赐脑门,口里娇嗔道:“小色狼,一大清早的,你在乱看乱看什么,没看过女人穿睡衣啊?”
天赐头一歪,轻松的接住袭来的勺子,眼光又在王梦雪高耸饱满的丰挺酥胸上溜了一会,在王梦雪又要大发娇嗔的时候,憨憨的一笑,道:“没有啊,王老师,天赐只是觉得您好好看嘛。”
一句话说得王梦雪是羞喜交集,白了天赐一眼,娇喝道:“一大清早的拍老师的马屁,老师有你说得那么好看吗?你天天都被美女包围着,是不是在戏弄老师啊?”
天赐挠挠头,罕见的俊脸一红,难为情的道:“那。。。。。。那。。。。。。那不一样嘛?她们是她们,您是老师嘛,怎么会一样呢?总之天赐是觉得老师您真的很好看,身材那么好。”
王梦雪芳心像是喝了蜜一样,连她自己都搞不懂,平常数不清的男子也会对她说着这类话,可自己听了不是觉得恶心矫作,就是觉得浑身不舒服,哪来的今天这样的顺耳偷喜。
何况还是一个半大不小的男孩。
王梦雪猛瞪了天赐一眼,嗔道:“你这张嘴巴都不知道骗了多少女孩子了,你还以为老师像她们一般大啊,这么轻易的就被你骗到?你梦啊你,小色狼。”
天赐干笑着,自言自语的道:“为什么你们都要说天赐是小色狼,真是不懂。”
虽然声音小,但是王梦雪却是听得一清二楚。
这小鬼,将来不知道会有多少女人,他注定是不属于现在这个社会制度能够管辖的社民,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决定是对是错?
算了吧,一切随缘吧。
王梦雪白了天赐一眼,嗔道:“你是想拦住老师不让老师出厨房吗?”
天赐猛的惊觉到自己还严严实实的拦在厨房门口。
不好意思的侧身,王梦雪从天赐身边飘然而过。
天赐耸起鼻子,贪婪的狠狠吸了一口空气中遗留的女香。
那厢王梦雪叫道:“小色狼,快过来吃早餐,吃完早餐老师还要带你去系里见见你未来要共处的那九名学姐。”
天赐忙屁颠屁颠的跑到餐桌前。
一阵风卷残云,王梦雪只是喝了一杯牛奶和半片面包,剩余的都被天赐收进了肚子里。
王梦雪俏脸带笑的看着吃相极度不雅的天赐,拉过一片手纸,轻轻擦去天赐嘴角的面包屑,轻声道:“天赐,好吃吗?”
天赐猛点着头,支吾不清的道:“嗯,好吃,好吃。”
王梦雪巧笑倩兮,似有意却又像无意,话中有话甜甜的道:“那老师一辈子都给你做早餐好不好?你要不要?”
天赐哪里会去想那么多,只知拼命的点着头,却不去想这番话里的意思。
以后来的旅途中,当天赐拿这一点来取笑王梦雪的时候,却被王梦雪贯上一个“色中饿狼”的极不文雅的外号。
餐毕,一前一后,天赐尾随在王梦雪身后,兴致勃勃的一路看着北大清新幽雅的环境,呼吸着北京城里难得找到的清新空气,迈向了自己人生旅途中重要的一站。
后世的《炎黄宝典》记载:“我神的全面苏醒,正是由于北大的影响。”
“天上人间系”,这一北大亘古以来从未曾有过的奇系,此时已是莺声燕语。
八个同样清新甜美,娇俏可人的少女正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轻声交谈着。
每个人脸上都是一片期待一片兴奋。
听说将会有一个超级大帅哥会加入到她们班,怎不让这些怀春少女激动万分?
“来了,来了。”
一个娇小俏丽的少女连跑带跳的从门口射进教室,她是全班一致同意的派出放哨的探子。
得到情报的所有人立即迅速的归位,静静等待着。
王梦雪在距教室十米处站住,奇怪的皱了皱眉。
怪了,平常在五十米开外就可以听到教室中的嘈杂,今天怎么会是这么的安静?难道是。。。。。。
王梦雪回头望了眼紧紧跟在身后的天赐。
一身雪白校服的天赐,说不尽的英俊,道不尽的洒脱,讲不完的潇洒,绝对可以是每个怀春少女心中白马王子的候选。
刚刚前脚踏进教室,精挑万选出来的那九名少女就齐声喊了起来:“王教授早。”
王梦雪俏脸带着一缕若有若无的笑意。
情形就像是预料中的一样。
天赐一迈进教室,九人十八只眼睛都齐刷刷的瞟向了他。
而且是一瞟上就再舍不得移开眼睛,而且看情形其中还有几双眼睛恨不得将天赐射穿。
天赐礼貌的微弯了弯腰,轻声道:“天赐见过各位学姐。”
前排第一个雪白俏脸上带着两个可爱小酒窝的少女一个箭步冲上前,纤嫩雪白的玉手一把抓住天赐,柔声道:“学弟啊,我们可是等了你好久了,你果然没有让我们失望,来,坐在我旁边。”
天赐握着少女温暖柔嫩的雪白小手,傻傻的站在那里。
他想不到会是这样一个见面的程序。
王梦雪失笑的摇摇头。
右侧那一个个子稍矮,但是同样娇美可人的少女娇喝道:“王倩,你怎么能够这样,你想一个人霸占啊?”
拉着天赐手的那个女孩显然是叫王倩了。
王倩俏脸一红,娇“哼”一声道:“什么跟什么嘛,人家只不过是关心一下学弟嘛,你赵致又着的什么急嘛?”
赵致娇“哼”一声。
上前拉住天赐另一只手,努力做出一副自认为是最可爱最天真最有亲和力的甜笑,柔声道:“学弟啊,你初来乍到的,对什么都不懂,不要听王倩的,你坐在我旁边,待会我将我们系里该注意的事项都告诉你噢。”
这下换作是她惹起其他美少女的不满了。
这个你一言,那个我一语,把个天赐傻愣愣的不知如何是好。
说实话,天赐并没有为这些美丽可爱的少女动一点点心。
虽然她们可以说都算得上是百里挑一的美少女,但是和天赐天天相处在一起的王雪梅她们来说。
那还是差一个档次的,安福村小玉秦芳她们,上古传奇美女,以及如今的童雨琳姐妹,哪一个不是出类拔萃,罕有的美少女?
所以天赐并没有为她们动心,只是想不到这些可爱的美少女竟会为自己坐哪里而叽叽喳喳的闹个不停。
这真是让人啼笑皆非,不知如何是好。
“好了,不要闹了。”
虽然那些可爱的少女闹得不可开交,但是身为老大的王梦雪关键时刻还是要挺身而出的。
现在的少女真是不得了,胆大的如此地步,唉,和自己那个年代真是天壤之别。
老大的话还是要听的。
所以众少女停止了吵闹,美目一起瞟向王梦雪,一个个袖子都捋到了肘部,露出一截截雪白粉嫩欺霜赛雪的玉臂,摆出一副“你要处理不公我们还要闹”的架势。
王梦雪岂会不知,当下不由又好气又好笑。
看来天赐以后要自求多福了。
第二十一章无奈无语王梦雪皱了皱好看的秀眉,摇摇头,道:“你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平常看到一个个都是规规距距的,怎么今天为了这样一件小事也会闹得不可开交,你说你们哪一点像女孩子?”
赵致娇笑一声,理直气壮的道:“老师,您不要忘了,这可是您平常教我们的,现在是女权社会,讲究的是男女各半边天,男孩子能做的事,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做,再说了您平常不是常说吗?碰到自己喜欢的就要去争取,我们现在正是按您教的去做啊,那又有什么错的?再说了,您是不知道,我那些姐妹们听说今天来了一个超级大帅哥,而且是到我们班上,都羡慕的不得了,一个个都快妒忌的哭了,正是所谓的近水楼台先得月,我们班的,怎么说也不能让别的班有可乘之机吧,姐妹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一番长篇大论结果是一致获得了群众异口同声的支持。
看来我党的工作方针,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是最英明不过的了,这群众都一致通过了,作为领导阶层的,不管你再怎么想独断专行,你总得要将民意放在一边作为重点考虑的因素吧?
王梦雪不由得目瞪口呆,想不到自己只是那么一句话,竟惹来这么一大箩筐的反击,而且说得让自己没有法子回击。
最后得出的一个结论,自己挑选的这些学生虽然是各方面都很优秀,都是符合自己择生的标准,但是每一个都是。。。。。。
都是不折不扣的色狼,而且放到国际上,相信也肯定会是出色的恐怖分子。
王梦雪心里苦笑着,但是同时,她自己又感觉到,她竟然对这些女孩子有了那么一点点的醋意。
真了见了鬼了。
王梦雪暗自嘟哝着,拍拍自己的脑袋,而后看着恬躁不已的这些女孩子,一下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出于私心的缘故,王梦雪最后力压众议,给天赐单独安排了一张桌子,让天赐单独一人占据半边江山。
这样一来,便谁也没有意见了。
通过众位“不怀好意”的学姐你一句我一句的争先恐后的娇声燕语,天赐费好大劲总算明白了王梦雪成立这个系的宗旨。
不能说天赐笨,只是这些娇娃哪个不是心猿意马,没有一句是说到重点的,甚至可以说她们还是抱着揩油占便宜的目的的,如此怎么能说到重点。
这种情况下天赐能够弄懂,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天赐太聪明了。
所谓的天上人间系,是北大立校以来从未曾有过的最光怪陆离的一个系,不进来的人是不会知道天上人间系到底学的是什么的。
自然,大自然的奥妙,大自然中一切科学无法解释的离奇古怪的东西,都是天上人间系所研究的对象。
而进入天上人间系的条件异常的苛刻,北大里面任何一个系都没有天上人间系的要求严格。
但是严格的条件要求,带来的却会是非常优厚的待遇,这一点也是其他系所不能比拟的。
凡是经过王梦雪亲挑入北大天上人间系的学生,可以任意选修其他系的课程,而且在毕业时不用上交毕业论文,如果愿意,全部由北大出面推荐到国家行政机关任职,不愿意的话,北大将出面联系国内甚至是国际上最负盛名的企事业单位,而且保证待遇将会是CEO的待遇。
因为王梦雪只要求所有的学生每周上一天的课。
所以想进入这个系的学生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
但无奈王梦雪的择生条件太过于苛刻,首先要求的就必须是女生。
因为她觉得女孩子修这门课程更合适,因为她们有耐性,心细如发。
所以男生在抓狂的同时,心里还比较安慰。
而女生就要哭了,看着身边的朋友被挑进了如此从未听说过的待遇好的系里面,自己进不去,简直是想找王梦雪拼命了。
所以说天上人间系在北大造成的影响是亘古未有的,也可以这样说,一时之间,也成了北大里面的众矢之的。
天赐拿过王梦雪塞给她的书。
那是一本《大自然未解之谜》。
“啪,啪,啪”,清脆的掌声响了起来。
王梦雪在讲台上拍了拍手掌,将大家的注意力吸引到了自己身上。
王梦雪妙目扫过天赐,而后道:“上个星期老师给你们布置的作业你们完成得怎么样了?”
王倩站了起来,看样子她应该是这个班的班长了。
王倩美目偷偷的瞟了天赐一眼,而后迎着王梦雪,娇声道:“王老师,您说得是你跟我们讲的百慕大三角洲不解之谜吧?我们讨论过了,我们一致认为,那应该是有一条时光遂道,轮船啊,飞机啊什么的肯定是进了时光遂道,到了另一个朝代了,所以才会找不着任何珠丝马迹,就像项少龙一样,他坐时空机器不是回到了秦朝,而且还娶了那么多老婆,而且不用担心婚姻法的约束嘛。”
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天赐一眼。
王梦雪差点笑出声来,这些小姑娘,真是充满幻想,如果是这样简单的话,现代科技这么发达,还会一直对这个怀疑吗?早就有科学家提出了这种猜测性了。
不过这样也好,本来自己只是想以这些作为幌子,而自己真正的意图,却并不是在此。
王梦雪摇摇头,微微一笑,道:“你这个想法很有见地,只是已经过时了,这种想法早就有人提出过了。”
王倩小脸一红,期期艾艾的坐了下来。
王梦雪看着天赐。
天赐能过那本书已对百慕大三角洲的事情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所以王梦雪看到了天赐脸上若有所思的神色。
王梦雪心里一动,道:“天赐,你有什么看法吗?”
所有女生的美目都火辣辣的盯到了天赐脸上。
正好借此机会“饱餐秀色”了。
光明正大的借口。
所有女生都在心里窃喜。
天赐点点头,合上书,对于周遭射来的如狼似虎的目光视若无睹,展开他那迷人的阳光般的笑容,在看得众女生包括王梦雪都是美目一亮后,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我有一个很奇怪的想法,是刚刚才想到的,不知道。。。。。。”
天赐吞吞吐吐的看着王梦雪和众位欲将他吞下而后快的美女,俊脸微红,欲言又止。
第二十二章一语惊人天赐清了清嗓子,犹豫了一下,道:“刚才王倩姐姐的话我觉得有一定的道理,但是我想,正如王老师说得那样,时空遂道可能存在,但是那只是一种科学的猜想,并未有得到证实,而我的想法也只是一种猜想,我们现在所处的这个环境,我想应该可以称其为正元空间,我们在路上走,迎面过来的人我们都可以看到,那是因为我们所处的空间都是一样的。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想过这么一种情形,就是在我们的身边或许还存在着形形色色的其他有生命的和我们一样有形体肢体的生物,但是我们根本看不到他,也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而对方可能也感觉不到我们的存在,那这又是什么原因呢?”
天赐停住了话语。
这倒是一个新鲜的话题,王梦雪都不禁进入了沉思,思考着天赐提出的这一话题。
王倩和其她女生则是傻傻的看着天赐。
看着大家求知欲渴的目光,天赐觉得有必要满足一下大家的求知欲望。
但是天赐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自己会有这种奇怪的念头,就像是这种念头一直就存在于自己的深度识海中,只是一直没有发现,现在遇到这个话题,突然间就像爆发一样,情不自禁的就说了出来。
天赐道:“我想,当然这只是我的一个猜想,有了我说的这种正元空间,就应该会有反元空间,同时应该还会有次元空间,这些空间我们可以一并称其为多元空间,也就是说我们应该只是身处于相互共存的多元空间的其中一个空间里。”
刚说到这里,赵致忍不住的皱皱好看的眉毛,打断天赐的话道:“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天天在路上走,就算是晚上半夜后一个人在外面走,我们的身边总会有或多或少的其他空间的生物存在,亦或可以说是另外一个空间的人喽?”
说到这里,赵致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因为她想到,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很可怕了。
自己的身边竟然可能会有其他的人或生物的存在,而且一直陪伴着自己,只是自己看不见而已。
换言之,假如自己在洗澡时一丝不挂,那时或许正有另一个空间里的人或生物在一旁窥视,那。。。。。。
赵致不由一阵怕怕。
环顾其她的同学,都是和赵致一样差不多的神色,显然是都想到了这一点。
天赐却并没有注意以这一点,笑了笑,点点头,道:“严格来说,是这样的,我想现在我们身边的某些人,不是说有特异功能吗?为什么叫特异功能?我想应该就是他具备了原不属于我们这个空间的特殊的能力,比如说书上说的可以视力转弯,身带高压电流,可以和动物直接以话语交流等等,这些都是特殊的功能,相反,说不定我们这个空间的某方面的能力到了另一个空间内,也会被称为特异功能,这也未尝不可,所以我想,由这一点可以扩展开去想,百慕大三角洲其实并不存在所谓的什么时空遂道,而是存在于多元空间,或许这些失事的人和物正好具备某方面的特异功能,只是自己一直没有发现,而恰好这些未被发现的特殊功能正好成了开启另一个空间的钥匙,他们去了另一个空间,所以我们找不到了他们。”
众女都是美目异彩频闪,爱慕之极的看着天赐,被天赐这极富想像力的说法给迷住了,一个个如痴如醉。
王梦雪忍不住问道:“那天赐你说这和时空遂道有什么区别呢?”
天赐淡淡一笑,道:“当然有区别,时空遂道的构想只是说人通过它到了另一个世界,另一个朝代,比如说像寻秦记的项少龙一样,去到了秦代,但是这些都是我们史书上有的朝代,而多元空间则可能是另一种情况,则是他们去到的地方或许是我们想也想不到的环境,也有可能是停留在了某一空间元素的停止状态下,也就是说,他们消失在另一个空间后,其实并没有走远,只是被另一个空间以其特定的形式将他还是留在了距其消失不远的另一个我们看不见的空间里,书上不是也说了吗?有些消失了几十年甚至几百年的船竟然在多年后又从原消失处冒了出来,一切都没有变化,甚至说咖啡还是热的,为什么在原处搜索了那么多次都发现不了呢?我想正是因为他们隐藏在了另一个空间中。”
所有的少女包括王梦雪都是听得如痴如醉,如梦似幻。
天赐陡的话锋一转,剑眉一皱,自言自语的道:“实际上我还想到了另一个可能性,我上面所说的或许有人朝这方面想过,这个可能性相信从来都没有人想到过,但是又觉得不太可能啊。”
王梦雪忍不住道:“是什么?”
天赐摇摇头,道:“不说了,只是我的猜测而已。”
不知不觉,就去了一上午,想不到天赐的第一天大学生活,竟然会是在他天马行空的诉说中结束的。
那些女孩则是对天赐更加的爱慕了,他们想不到这么帅气的大男孩竟然可以讲得出这些对她们来讲犹如天外来音的话。
王梦雪则是对天赐的喜爱简直到了无以伦比的地步,越发相信天赐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深夜的月色从窗外轻柔的泻进卧室。
天赐躺在床上,微眯着双眼,静静的享受着这格外让人心醉的宁静。
过去了三天了。
陡的,天赐心里一动。
空气中带来的异样让天赐心神一懔,但是随之而来的空气中的幽香又让天赐心里一喜。
窗户无声无息的推开,两条淡淡的洁白曼妙的身影从窗户上飘进天赐卧室。
停也不停,就扑向了床上横躺着的天赐。
天赐张开双臂,顿时软玉温香抱满怀。
还未等天赐回过神来,令人迷醉的体香逼来,刹那间,天赐的嘴就被两瓣柔软温热的香唇给堵得严严实实。
柔嫩香滑的小舌头也迫不及待的往天赐嘴里送。
天赐左手轻轻一挥。
一股柔和至极的掌风将窗户和房门轻轻带上。
月光下,两张俏美哀怨的粉脸映入眼帘。
天赐痛吻着趴在身上的美丽少女,手将另一个丰满罕见的美丽少女搂进怀里,色手也迫不及待的挑开少女的衣裙,伸了进去。
一手将温软如玉的娇挺酥乳握在手里,掌指间流溢的全是粉腻滑嫩。
痛吻着天赐的少女“唔唔”的娇哼着,香舌扫过天赐嘴里每一个角落,纤手迫不及待的解开天赐裤腰带,伸了进去。
一把握住了天赐早已是昴首向天的玉茎。
另一个少女已是被天赐揉得酥乳翘挺,粉脸霞红,难过的娇哼不已。
天赐通过眼神将自己的话送进身上少女的美目中。
“灵琴姐姐,天赐好想你。”
灵琴揉搓着天赐一柱擎天的肉棒,美目流波溢彩,眼神中的意思一览无疑:“小色狼,三天不见,姐姐也想死你了,姐姐和雪梅姐姐实在是抵受不了对小色狼小老公的思念,所以今天晚上偷偷溜了过来。”
天赐在揉搓王雪梅丰满酥乳的同时,另一只手挑开了灵琴的丝裤,插进了灵琴的销魂芳草地。
触手处已是一片粘糊,两瓣“赤贝肉”已是微微裂开,柔顺的芳草已是粘湿的贴在了玉女肉缝周围。
当天赐的手指轻抚着灵琴的阴唇,指头试探的在那道肉缝口上顶了几下时。
灵琴陡的娇躯一颤,一声诱人的娇吟,迅速坐直娇躯在天赐腿上,胡乱的脱光娇躯,那骨肉匀称,如白玉般没有丝毫暇疵的少女娇躯令得天赐眼睛一亮。
手迅速攀上灵琴高耸的雪白酥胸,一把将灵琴俏耸水嫩的乳房握在手里,爱不释手的揉捏着,指掌之间,肆意玩弄着灵琴那两粒粉红娇嫩的乳头。
灵琴叉开粉腿,握住天赐粗硬的肉棒,挪动俏香臀,将天赐肉棒抵在自己已是春水淋淋的肉洞口上。
小蛮腰轻轻一左一右扭着,利用天赐的龟头将自己的两瓣娇嫩肉唇分得再开一点,同时也让天赐和自己阴道不成比例的龟头沾满淫水,娇喝一声,按捺不住的猛一往下坐。
“卟滋”一声脆响,溪水四溅,爱液横飞,娇嫩肉唇急剧张开,粗硬的肉棒一下全根顶进灵琴粉红湿嫩的肉缝内,将灵琴空了三天的肉洞撑得饱满鼓胀,充实不已。
“啊。。。。。。”一声诱人的娇呼,灵琴娇躯一阵轻颤,无力的一下倒了下来,趴在天赐身上,小粉拳轻轻擂在天赐胸脯上,大发娇嗔:“死天赐。。。。。。小色狼。。。。。。你想。。。。。。你想顶死姐姐。。。。。。顶死姐姐呀。。。。。。这么用力。。。。。。都将姐姐的小洞洞。。。。。。干穿了。。。。。。”
原来本来欲火狂涨的灵琴这一下坐已是用尽了全力,没想到天赐在关键时刻竟然还猛的上顶。
这一来,不仅是整根肉棒全部插进了灵琴的娇嫩窄小的粉红肉缝内,就连玉茎底端的两颗小鸟蛋都差点挤进去,甚至连龟头都整个的塞进了灵琴的小子宫内。
天赐“嘿嘿”一笑,腰又是一上顶。
“唉呀”娇呼的同时,灵琴只觉整个娇躯都随着天赐这一顶弄得五味杂全,不由向一旁的王雪梅告状:“雪梅姐姐。。。。。。您看死天赐。。。。。。这么折磨人家。。。。。。您要管一管嘛。。。。。。”
天赐再一上顶,龟头敲击着灵琴最为敏感的阴蒂,在灵琴娇吟的同时笑道:“灵琴姐姐,您看看姐姐哪里还有空暇来管你。”
王雪梅在一旁见到天赐粗硬的玉茎就那么一下插进了灵琴的肉缝内,就感觉像是插在自己的小穴里一样,娇吟道:“灵琴。。。。。。你快点。。。。。。跟我讲有。。。。。。有什么用。。。。。。人家还等着呢。。。。。。快点。。。。。。”
天赐手伸到灵琴娇小纤细的足踝上,一把握住灵琴雪白纤细,白玉粉嫩的纤细小脚,贪婪的玩弄着灵琴滑嫩的足背,敏感的脚心,春葱般细嫩洁白的小脚趾,道:“好姐姐,要天赐在上面吗?”
灵琴美目一横,嗔道:“休。。。。。。休想。。。。。。今天小色狼你是我的。。。。。。我的老婆。。。。。。我是老公。。。。。。应该是我弄你。。。。。。”
说得天赐心里一酥。
灵琴轻轻提起滚圆雪嫩的小俏臀,将天赐肉棒一寸一寸从穴缝内放出来,放出一半后再一下坐。
肉棒又告全部消失。
“噼噼啪啪”,灵琴不顾三七二十一的一上一下的套弄起来,将天赐的肉棒肆意的在自己穴缝内玩弄着,小美足在天赐手里轻轻颤抖着。
粉红娇嫩的花瓣肉唇一张一合,紧紧夹着天赐肉棒翻进翻出,解着自己这几天不知怎么挨过来的相思之苦。
以前都是每天晚上至少要和天赐来两次,如今却是过了好几天了,每天晚上想着原本都是鼓胀饱满的小穴里如今却是空虚的难过之极,哪还能安坐如山。
与王雪梅一合计,两美就从童家大宅院偷溜了出来。
灵琴此时的神态,简直就像是几天没有吃饭的人一样,如今逮着了,恨不得撑死。
所以她上提下坐的速度简直是快得惊人,每一下都将天赐粗壮紧硬的肉棒从穴缝内放出,只留得一个龟头抵在她粉红娇嫩的穴口上,而后拼尽全力一坐,两瓣粉嫩的阴唇被龟头急剧撑开,挤得淫水“叽叽”四处飞射,将天赐和她原极不成比例的两个性器完美的紧紧结合在一起,不留任何残留。
天赐双手从灵琴雪白纤嫩的玲珑小足上转而移到灵琴粉红的小屁股上,双手捧着灵琴两瓣娇嫩羊脂白玉般的俏美粉臀,揉捏的同时,不时往下狠按,同时腰部也狠狠上顶。
本来天赐的肉棒全部插进灵琴粉嫩的肉缝后,龟头就已经抵到了灵琴子宫口,如今这样一来,每一下龟头都会撑开子宫口,探进灵琴小子宫里。
如此的销魂蚀骨的感觉,灵琴魂都快要被顶没了,修长粉嫩的如玉美腿与天赐双腿紧紧缠在一起,娇小如玉的诱人小粉足与天赐大脚盘在一起,恨不得将天赐整个人都塞进自己的小穴里。
阵阵银铃般的娇声淫语一串串的从她的樱桃小嘴里飞出:“啊。。。。。。天赐。。。。。。好老公。。。。。。小老公。。。。。。你插得人家。。。。。。插得人家好舒服。。。。。。好舒服噢。。。。。。肉棒弄得。。。。。。小穴魂都快。。。。。。都快没了。。。。。。”
“死家伙。。。。。。小色狼。。。。。。采花贼。。。。。。你要干死。。。。。。干死人家啊。。。。。。还这么用力。。。。。。用力往人家。。。。。。人家这里顶。。。。。。不要按。。。。。。不要按人家的。。。。。。人家的屁股啊。。。。。。人家下面。。。。。。下面要被你。。。。。。要被你干穿的。。。。。。”
天赐可不管那么多,依然是狠狠上顶,每一次的深入都是抵达洞内最深处。
这一来,可就苦了在旁边苦苦等候的王雪梅了,自从和这个让自己爱煞的小色狼尝到了云雨滋味后,自己就一刻都不能离开这个小情郎了。
眼见得灵琴在天赐身上一上一下起落不停,虽然叫着“不行”“不要”,可是谁都看得出来,她是被天赐的大号肉棒插送得魂飞天外,舒服到了骨子里了。
亲眼见到天赐肉棒每次都全根插进灵琴的肉缝里,那肉与肉猛烈撞击发出的“啪”一声,都像是自己感同身受般。
所以一切就发生了。
天赐突感眼前一黑,紧结着两条滑腻粉嫩的粉腿夹住了自己上身两侧,两瓣肥美丰嫩的香臀坐在了自己胸口,一个湿淋淋的湿嫩粉红的“水蜜桃”对着自己的嘴巴落了下来。
天赐欣喜不已,心里暗叫正合孤意。
腰肢上顶的频率越来越快,双手离开灵琴的俏小香臀,改为搂抱住王雪梅更为丰满俏嫩的雪白粉臀,张口贪婪的含住王雪梅湿淋淋的粉嫩肉桃,“啧啧”有声的吸吮着王雪梅的肉桃儿,舌头在两瓣粉红蜜桃上轻咬着,不一会嘴上就沾满了从王雪梅肉缝内流出的爱液。
天赐整张脸都埋进了王雪梅张开的粉胯下,王雪梅那柔柔的湿润芳草轻柔的扑在天赐脸上,带动着整张脸都变得粘糊不已。
陡的,王雪梅一声娇呼,娇躯在天赐身上一震,滚圆的粉臀陡的一紧。
她感觉到自己肥美的两瓣粉唇被一条软软的东西左右舔开,那条软软的东西顺势毫毛不客气的就这样顶进了自己的粉嫩肉缝内。
他知道那是小爱郎的舌头,一想到爱郎的舌头竟然在自己的肉洞内,不由得芳心一下充满无边的爱意。
当天赐的舌尖与她的阴蒂一碰时,王雪梅娇吟着竟然在对天赐的爱意中达到了一次高潮,一股温热的爱液一下从里面射了出来,顺着天赐的舌头,就这样淌进了天赐嘴里。
而就在此时,灵琴在天赐的一次上顶下,龟头挤进她的“花蕊”深处后,娇吟着泄出了满满的一次,达到了苦候几天的高潮。
人也无力的向后倒下。
天赐的肉棒也同时从灵琴狭小粉嫩的肉缝内滑出,只是在剩下龟头在肉缝中间时,灵琴仿似还有点舍不得就这样放走天赐,两瓣蜜唇与天赐龟头厮缠着,将天赐龟头紧紧含在里面,含了一阵后,方才恋恋不舍的张开粉红小口,“卟”的一声将天赐龟头弹了出去。
第二十三章春霄无涯天赐从灵琴的粉腿玉臂的纠缠中脱出身来,坐起身抱住王雪梅丰满粉嫩的白玉胴体扑了下去,将王雪梅压在身下。
而后屈起双腿,捧起王雪梅俏美如玉的粉臀,跪坐在王雪梅臀下,让王雪梅臀部落坐在大腿根处。
双手握住王雪梅圆润如玉的羊脂美腿,左右分开,伏下身去,双手从王雪梅腋下穿过反握住她浑圆丰满的香肩,挺起肉棒逼近王雪梅已是小口大张的粉红玉门,龟头抵在那道鲜嫩嫣红的肉缝口上揉磨着,感受着王雪梅肉缝的温热柔软,挤压着王雪梅两座饱满高耸的乳房,亲了一口王雪梅,爱恋无比的道:“雪梅姐姐,要不要天赐插进来。”
娇吟一声,王雪梅轻轻一掐天赐腰肌,喘息着大发娇嗔:“你。。。。。。你这个小色狼。。。。。。小坏蛋。。。。。。小采花贼。。。。。。姐姐这朵花。。。。。。都这个样了。。。。。。明知道。。。。。。明知道答案还要。。。。。。还要问。。。。。。小混蛋。。。。。。还不快点。。。。。。快点插进来。。。。。。要是姐姐不满意。。。。。。以后就都不让。。。。。。不让小色狼插了。。。。。。”
天赐听得欲火狂涨,大喝一声,臀部猛的向前一冲。
“卟滋”一声脆响,夹杂着王雪梅一声满意之极的叹息声,龟头挑开两瓣鲜嫩欲滴的粉嫩阴唇,猛的一下全根干进王雪梅期待已久的诱人花苞内。
由于插进太猛,龟头急速进军,猛的一下撞击在王雪梅的花蕊深处。
光就这猛的一下,就让王雪梅差点又到达一次高潮,饶是如此,王雪梅依然是娇吟着娇躯酥软无力的横躺在天赐身下,美目一片痴迷的看着天赐。
天赐已是忍耐不住的开始了火速的抽送,上提下插之间,猛进猛出,翻转着王雪梅粉红鲜嫩的两瓣蜜唇,插得爱液四处乱射。
放开这边的肉博战不说,再说隔壁厢房的王梦雪。
王梦雪躺在床上正是欲睡将睡之际,忽然感觉到空气中有点异样。
这股异样是一种异样的声音,似有若无。
王梦雪皱皱秀眉,盘坐起娇躯,闭上美目。
体内真力运转三周天。
那种异样的声音更加清楚了。
王梦雪竖起耳朵。听清楚了。
是“噼噼啪啪”的声音,还有女人慵懒的娇吟呼声。
是哪里传来的呢?
王梦雪不解的四处看了看。
蓦的,娇躯一震,王梦雪芳心大怒,气愤不已的一下从床上跃起,赤着雪白如玉的粉足站在了房间的木板地上。
因为她的感官告诉她,声音是来自隔壁。
隔壁是天赐的卧室,在天赐的卧室里有这种声音,而且还有女人的娇吟声,傻子都知道现在是在发生了什么事。
王梦雪一想到这里,再想到天赐刚来时自己在凳子上坐到的那股粘湿的东西,不由得更是大怒。
同时一缕诱人的红霞慢慢升起在她俏丽的脸庞上。
只是她自己根本没有发觉,她自己说是怒火,倒不如说是醋火,是吃醋的怒火。
王梦雪美目精光爆闪,修长的玉指挽成一个莲花形,灵能从体内散发,穿过墙壁,伸向天赐卧室。
“嘭”一声轻响,灵能与另一层真力相撞。
王梦雪更是恼火了。
死色狼,年纪小小的,却是这么的好色,竟然还将女人弄到自己家里来,不光是这样,还在荒淫的时候布下一个真气罡罩。
死色狼,小色狼,小流氓,不要脸的小坏蛋。
却没有发现,她心里骂着的竟然和天赐那些女人与天赐欢好时爱意绵绵说出的称呼一模一样。
而那边的天赐本来就是怕王梦雪听见有异样,所以在房间内布下了真气罩,就像一个隔音设备一样,将所有的声音全部控制在了这个真气罩内,真气罩之外的人将听不到任何的异样。
却万万没有想到,王梦雪的家世背景不是他能够想到的,而王梦雪自小修习的上等玄功的威力也是她没法想像的。
王梦雪已经被天赐弄得娇躯一点力度都没了。
而天赐在得到王雪梅花蕊深处宝贵的阴精后,默念《本草纲目》中的阴阳调和法,从王雪梅花蕊深处采集出阴精,而后在自己体内调和,带着掺和了自己阳精的气息,又送回王雪梅体内。
自然是不一会王雪梅又精神焕发,三人又是爱意绵绵的你来我往的肉博着。
看着王雪梅和灵琴不舍的悄然飞出窗外,天赐悄悄撤去真气罩,竖起耳朵。
耳中传来王梦雪轻柔的呼吸声,显然是王梦雪正在甜甜酣睡。
天赐这样一厢情愿的想着。
轻轻打开门,探头看了看,没有人。
闪身出卧室门外,天赐进了浴室。
大战过后自然要好好清洗一番。
就在天赐出卧室门后,王梦雪也打开了卧室门,秀眉紧皱,美目横瞪,小嘴紧闭的闪身悄无声息的进了天赐房间。
不一会又闪身出来进到自己的房间。
在天赐洗好闪进卧室后,王梦雪又闪进了浴室,关好门,打开灯。
浴室里面雾气腾腾,王梦雪美目一瞪,雪白手掌一挥。
所有的雾气悄无声息的突然一下消失。
王梦雪来到浴缸旁,美目朝浴里看了看。
干干的,并没有水的痕迹。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天赐没有洗?
美目落在浴室地上,地上水淋淋的。
王梦雪不由一拍大脑,真是的,昏了头脑了,肯定是站在地上清洗的了,又不是要全身洗,只要洗。。。。。。
脑中不由浮出天赐正站在浴室里拿起莲蓬头冲洗下身的画面。
王梦雪情不自禁的粉脸一热。
美目突的一亮。
在排水小洞的边上,一小团大约只有小手指三分之二大的乳白色粘液并没有冲进里面。
王梦雪恨得银牙紧咬,“格格”真响,恨不得将天赐银揍一顿。
天赐却并没有发现王梦雪已经大约知道了一切,洗耳恭听完后心安理得的躺在床上,盖上被子“呼呼”的进入了梦乡。
(最近一段时间太忙了,根本没时间来上网,所以一直也就没有更新,请各位读者大大多多原谅。要骂我,要声讨我请上这个号:304526873。)
天赐傻傻的摸着自己的嘴唇,上面还留有王梦雪的幽香和甘甜,那种胸膛被饱满的顶住的感觉使得天赐久久不愿意起来。
直至王梦雪在外面娇声呼喊吃早餐,天赐才懒洋洋的起床。
出门与王梦雪美目一对视,王梦雪情不自禁的俏脸一红,美目一瞪天赐,低声嗔骂道:“小色狼。”
天赐傻傻的“嗬嗬”一笑,挠挠头,倒是也不敢过多的对视王梦雪的美目。
在他的心里,老师必竟是老师,本是不可以冒犯的,只是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竟然和老师有了肌肤之亲。
所以在他的心里,甚至可以说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惶恐,生怕王梦雪会怪责于他。
王梦雪俏脸微红的不时偷偷看着天赐,却见天赐只是埋着头“唏哩哗啦”的喝着粥,只顾着吃早餐,竟然连一眼都不和自己对视,不由芳心大怒,娇喝一声:“天赐,你干嘛?老师是老虎吗?你看一下老师会死啊?”
没想到此时一旁的音响里面不失时机的响起了一首歌。
《女人是老虎》。
天赐抬头“嘿嘿”的憨笑着,手指了指音响。
王梦雪俏脸一红,气苦了,纤手一伸,春笋般的白嫩玉指一下提住天赐耳朵,大发娇嗔:“你个小色狼,是老虎又怎么样,给我抬起头,看着我吃饭。”
结果一餐早饭就在这样的气氛下结束了。
天赐拿起书包,正欲出门。
“站住。”
一声娇喝。
天赐不由得停住了脚步,回过神来。
王梦雪纤足轻移,来到天赐身前,吐气如兰的道:“小色狼,就这样走了吗?”
天赐挠挠头,看着近在咫尺的鲜艳娇嫩的粉红樱唇,暗吞着口水,不解的道:“那。。。。。。那老师天赐应该怎么样?”
王梦雪俏脸微红的道:“出门前要亲老师一口,这就是老师今天给你定的新规定,知道吗?”
天赐一愣。
王梦雪却是偎进了天赐怀里,雪白柔手水蛇般缠上天赐脖子,恨恨的娇嗔道:“小淫贼,送上门的竟然都不要,真是榆木疙瘩。”
说毕送上粉嫩香唇,贴上天赐大嘴。
天赐淫心陡起,双手赶紧搂住王梦雪柔嫩纤细的杨柳小腰,就欲大快朵颐。
王梦雪却是在香舌吐进天赐口中微微的那么扫了一圈,在天赐欲大动作之前脱身出来,娇笑道:“好了,就这样了,记住,在别人面前我可是你的老师,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老师亲过你的话,哼哼。。。。。。”
言下之间,不言而喻,谁都听得出她话中的威胁之意。
狼狈出来的天赐深吸一口气,他已经被王梦雪弄得心猿意马,可是却不敢有太过份的举动,要是在童府,不管是哪一个,他早已是挺枪入洞了,哪管什么时辰。
神思不在身上的天赐,左一下右一下的在路上走着,却并没有发现迎面正有一个人走来。
偏偏这个人也是低着头在走路,对迎面而来的天赐也并没有任何的察觉。
结果呢?
两人结结实实的相撞在一起。
一声清脆的娇呼传来,同时一只手掌对着天赐的脸扇了过来。
因为不仅仅是相撞在一起,同时本能的,天赐双手欲前抓住一个可以刹住脚步的物体,结果直接抓在了怀中女孩的酥胸上。
一对饱满浑圆的少女香乳被天赐结结实实的抓在了手中。
掌风传来,天赐下意识的头一偏,双手一紧。
手中的少女粉乳被天赐捏得一下翘挺了起来。
“嘤”的一声娇呼,少女一掌落空后,却是娇躯酥软的倒进了天赐怀里。
确也如此,少女的酥乳被抓,那可是少女的敏感地带,任谁被抓住这一点都会娇躯无力的。
天赐就弄了个软玉温香抱满怀。
少女可是气苦了,从没有一个异性可以这样亲近自己,别说染指自己的乳房,就是手都没让异性牵过,这个人如此可恶,竟敢如此亲薄自己。
少女在天赐怀里抬起头,纤掌撑在天赐胸膛上,正欲发扬她震惊世界的河东狮吼。
美目却是一下定格在了天赐俊脸上。
一下没了脾气,连自己的酥胸被天赐握住也没了声音。
天赐却是吓了一跳,赶紧扶正怀中的少女,手向触电般从少女酥胸上缩回,连声道歉:“对不起,学姐,都是天赐不好,都是天赐不好。”
少女娇躯一震,美目大放异彩,嫣红着俏脸,看着天赐,狐疑的道:“你。。。。。。你就是。。。。。。你就是王老师班上唯一的那个帅哥,天赐?”
天赐点点头。
少女柳腰一挺,娇喝道:“那就好办了,你侵犯了我,你就要负全责,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人了,我叫杜瑶,今年十八岁,大一,你呢?多大了?”
天赐一下傻了,不知不觉的随着少女杜瑶的话道:“我今年十六岁了。”
杜瑶大喜,纤手一挥,娇声道:“那你就叫我瑶姐,我叫你天弟了,知道吗?”
一阵凉风吹过,天赐一下回过神来,吓了一跳,怎么又多了一个姐姐了?
看着天赐目瞪口呆的情形,杜瑶满意的点了点螓首,走上前来,纤手牵起天赐左手,柔声道:“天弟,走,姐姐陪你一起去班上。”
天赐怪叫一声,甩开杜瑶玉手,连连后退,结结巴巴的道:“这个。。。。。。这个。。。。。。学姐,天赐自己一人去就行了,不要劳烦学姐了。”
看着天赐自然流露的纯朴少年状,杜瑶越看越爱,不知怎么搞的,第一眼看到天赐后,她就有了要将天赐据为己有的念头。
杜瑶步步紧逼,威胁道:“怎么不要?姐姐不放心你,再说了,姐姐已是你的人了,你想对姐姐始乱终弃?”
天赐大吃一惊,后退着连连摇手,道;“没有没有,学姐,天赐只是无意的碰到了你那里,哪有什么始乱终弃的话。”
杜瑶俏脸似笑非笑,挺起饱满丰挺的少女酥胸,一对小白兔在胸衣内颤颤巍巍的抖动着,娇声“哼”道:“没有?哼,从来没有男孩子接触过我,我的手都没有让男孩子牵过,何况是人家这里,你摸到了人家这里,你就要对人家负全责,你想得了便宜后再甩手不管,哼,告诉你,本小姐从不认这个理。”
天赐傻了,再怪叫一声,身体一晃。
在杜瑶的注视下,一下没了身影,逃之夭夭了。
杜瑶大吃一惊,想不到天赐逃跑的速度竟然是这么快,眼睛一花就没了影子。
娇“哼”一声,杜瑶白嫩的纤手紧紧握成拳,粉拳一挥,发誓道:“天赐,你以为你跑得出本小姐的手掌心吗?就凭我九天医药集团唯一的合法继承人的身份,你就是属于我的,还没有本小姐得不到的,哼,小色狼。”
说到这里粉脸上透过一丝笑意,甜甜的笑着离了开去。
这些话天赐并没有听到,只是如果他听到了眼前这个漂亮清纯的美少女竟然是自己要对付的九天医药集团的小公主,他会怎么想呢?
幂幂中一切自有天意吧。
绕着弯,天赐来到了天上人间系。
闪身进入教室,却发现所有的学姐美目都是定定的看着自己。
王倩“嘻嘻”一笑,右手绕过天赐脖子,跟天赐就像哥们一样的肩并肩靠在一起,娇声道:“天赐学弟啊,怎么这么晚才来,迟到了噢?”
天赐憨憨的一笑,目光与王梦雪下意识的对视了一下。
王梦雪俏脸微微一红,不着痕迹的美目轻瞪了天赐一下,心里暗自嗔骂着:“小色狼,没什么好事,不然怎么会迟到。”
想起早晨与天赐的销魂,芳心一酥,心里只觉甜滋滋的,娇躯也下意识的发热起来。
“好了,好了。”王梦雪拍拍手掌,道:“你们就不要再逗天赐了,大家开始上课吧。”
王倩美目斜视着天赐,娇笑一声,道:“天赐啊,下次可不许迟到噢,不然可要罚你了。”
天赐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是,学姐,今天可是一个意外,不然不会的,下次我注意好了。”
王倩贝齿轻咬着嫩红的樱唇,美目火辣辣的看着天赐,对于天赐的态度非常的满意。
王梦雪对于自己的学生竟然如此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只顾着去色诱天赐大感不满,同时心里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怒意,娇“哼”一声,沉声道:“王倩,你有没有把老师放在眼里?你是班长耶,怎么可以扰乱课堂秩序?”
王倩“呃”一声,吐了吐可爱粉红的香舌,再次美目狠瞪了天赐一眼,喉咙动了动,赶紧坐正身体。
其他的女生自然也是不满班长的举止,莺声燕语的附合着王梦雪的话,提出抗议。
天赐一天都是迷迷忽忽的,他一直在想,在想早晨那个莫名其妙和自己撞在一起的漂亮女生,那个只是被自己无意中抓了一把,就硬将她自己塞给他的女生。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隐约觉得,自己跟她之间应该有点什么关联,这是他一直弄不明白的。
到底会有什么关联呢?
但是有一点天赐却能肯定,那就是自己肯定会和这个女生纠缠到一起,是好是坏,天赐却不能肯定。
幂幂中一切自是有天意安排的,所谓的人定胜天,那只是人类之间自我安慰的一句话,如果人定胜天的话,世界上就不会有这么多的自然灾害了。
王梦雪出奇的并没有等天赐一起,个人先回去了家中。
天赐默默的走着。
回到家中,却并没有看到王梦雪,天赐也并没有出声叫王梦雪,他只是出奇的觉得特别困,于是就回到了卧室,倒头便睡下。
头一沾枕头,天赐便进入了梦乡。
这是哪里?这是哪里?
天赐默默的走着。
空旷无野的四周,徐徐迎面扑来的微风。
天赐孤独的走着,他自己并没有发现,在他行走的途中,他的脚掌竟然是离地三尺的虚空行走着。
脚下的路仿佛是永无尽头,远处的无垠虚空里,仿佛正有一个若有若无的声音在叫着天赐,要他一直往前走。
蓦的,前方白光一闪,慢慢的,白光凝聚成一个人体,赫然是一个白胡白须的福态老头。
老头向着天赐挥着手,慢条斯理的道:“宇灵神啊,你终于来到了我老头为你设的梦境之中,欢迎你啊。”
天赐想也没想,就破口大骂道:“死老头,枉你身为天元座下九大执法玉灵神君,用这种卑劣之极的手段将我的肉身引进你的梦境,你是寿星公上吊,嫌命太长了?”
老头被天赐骂得吹胡子瞪眼,却又是眉开眼笑的道:“你这个淫神,谁让你天天只是想着可口美食,凡是稍有点姿色的你都不想放过,如果你早点与你的母体合二为一,那哪有这么容易的就被我拐进我的梦境里,这能怪谁?”
天赐咧嘴一笑,淫声道:“是不是你两个孙女耐不住寂寞了,叫你老头来劝我,她们就好早点来到这个俗世,好让我一起采摘?”
玉灵神君老脸禁不住一红,就算他是九神之首,也还是禁不住这个让上界众神又恨又爱的淫神露骨的话语,狂吐一声,道:“宇灵神啊宇灵神,几千年了,你的淫行还是不改,这样下去,整个宇宙都会被你带坏的,我狂吐啊。”
天赐“格格”的压着骨关节,阴阴的道:“死老头,你是哪根骨头痒了,要不要本神给你活动活动?”
玉灵神君狂退数步,胡子都翘上了天,戒备的道:“打住,小宇啊,我老骨头老身体的,我自己会保养的,我新从人间学了一套太极拳,天天都在打,最近已觉得骨关节灵活了许多,所以不用你来了。”
“杰杰杰杰”,天赐发出毛骨悚然的阴笑,缓步上前,粟声道:“死老鬼,在安福村你暗算我时我就已是想暴扁你一顿了,如今你送上门来,这样好的事情我是不会拒绝的,几千年没有修理你了,你也皮痒了,骨头发霉了,嘿嘿嘿嘿。”
玉灵神君怪叫一声,一个后空翻,不见了身影,声音却从四面八方传来:“宇灵神,你这个小恶魔,我老人家打不过你还逃不过你吗?天元说了,叫你赶快回神界一趟,他都想死你了,还有兰儿和菊儿,她们可是天天都在念叨你啊,我的兰儿菊儿可是等着你来泡啊,哈哈哈哈。”
玉灵神君消失后,天赐也从梦境中醒来。
天赐摇摇头,暗想道:“是不是这段时间在网上看玄幻小说看得太多了,才会做这种怪梦。”
(天赐:作者,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给我安排一个这样的梦境,我提出严重的抗议,本来我应付这么多女子够苦的了,你还要我受那老头的气,天理何在?
作者:妈的,你个狗日的,给你安排的都是些绝世美女,你的艳福谁都想要,你要是再敢抗议,我就给你安排几个丑得你看了都想吐的姑娘,而且一个晚上五个,要不要?抗议无效。
作者左手拿着砍刀,右手拿着斧头,一看就知道,只要天赐敢再抗议,就要小心被大砍为八块。
天赐:呃,我收回我的话,作者你为什么要这么小气嘛,人家只是稍为提出了点意见嘛,我闪。
不见了身影的天赐留下一句话:我控告你人身威胁。
作者气得吹胡子瞪眼。)
天赐看了看台钟,八点三十五分。
睡了二个小时?
天赐摇摇头,自嘲的笑着,是怎么回事?今天怎么会这么想睡觉?
天赐穿着睡裤,摇着头开开房门。
桌上摆着饭菜,只有一付碗筷,显然是王梦雪不想叫醒睡梦中的天赐,给天赐特留的一份。
天赐大为感动,从安福村出来后,自己所遇到的这些姐姐对自己都是那么的好,想不感动都不行。
天赐想了想,决定先洗个澡再吃饭。
看了看王梦雪的卧室,里面关着灯,想来王梦雪是睡着了。
天赐走向浴室。
浴室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淡淡的粉红色的灯光。
一向以来,王梦雪都喜欢浴室不管有人没人都开着这种灯光。
所以天赐并没有去想其他过多的,打着哈欠脱掉衣裤,只着一条三角短裤推开浴室的门走了进去。
淡淡的灯光天赐并不喜欢,他喜欢的是比较亮一点的灯。
“啪嗒”一声,天赐按开了浴室中最亮的日光灯。
刹时间浴室中一片炽亮。
而同时一声尖叫也从天赐身后传来。
天赐吓了一跳,赶紧转过身。
眼前的情景让天赐目瞪口呆,浑身大震。
浴室中站着一个人。
一个美艳无比,一丝不挂的美女。
竟是王梦雪。
想是王梦雪在浴缸中洗澡时不知不觉的进入了梦乡,然后被天赐打开的灯一下惊醒。
乍见到天赐几近全裸的出现在浴室中,王梦雪下意识的一声尖叫,一下从浴室里站了起来。
这一下,她那洁白粉嫩,一丝不挂的鲜花般娇嫩的身体就赤裸裸的展现于天赐眼前。
天赐傻傻的看着眼前上天的杰作。
围绕在天赐周围的,那都是人世间难觅的美女,所以在系里的那些女孩虽然也可以说是美女,但是在天赐眼里,那无异是小巫见大巫,与王雪梅她们比起来,还是差了一个档次的。
所以天赐对她们的挑逗可以做到无动于衷。
但是眼前的一切让他太震憾了。
震憾到天赐脑袋里面一阵空白。
王梦雪一丝不挂的傲然立在浴室里,由于天赐的突然出现,她也是傻了,傻得连最基本的遮掩都忘记了。
犹如一块天然绝顶的上好美玉,浑身上下就像是上天神的杰作一般,让人情不自禁的迷恋于此。
浑圆丰满的香肩,雪白修长的粉颈,酥胸是如此的饱满耸挺,两座玉峰就像凝脂堆玉般,高傲的在酥胸上高高挺起,鲜红诱人的乳晕静静的趴在玉峰顶,装饰着两粒犹如刚成熟,沾着露水还未采摘的红樱桃般晶莹粉嫩的蓓蕾。
乳房不是向两边耸挺,而是均匀的向酥胸中间挤挺着,那道深深的乳沟让人一看就恨不得将脸全部埋进去,好好感受一番凝脂香滑的感觉。
纤细小蛮腰和平坦雪白的小腹不见一丝赘肉,沿着诱人的曲线,至腰臀处豁然开朗,诱人的臀线一展无疑,两瓣娇美上翘的雪白香臀纵是背对天赐,却也是让人更加的遐想,想一手将眼前尤物的娇美隆臀握进手里细细把玩。
一双美腿就像一双玉柱般,修长圆润,白嫩顺滑,比例搭配的是那么的匀称,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纤巧雪白的足踝下,那双看起来只比天赐手掌大少许的玉足更是如浑然天成。
水晶般粉嫩的足趾轻轻的一个一个挨在一起,脚趾盖修得平平整整,搽着淡淡的粉红的趾甲油,纵是站在地上,脚掌与地面紧贴在一起,也可以以看到中间留有少许的空隙,那是完美的足弓留下的,就像两块美玉,等待着人去把玩戏弄。
天赐的目光最后落在了王梦雪的粉胯间。
那是最令人销魂的少女禁地了。
由于沐浴的缘故,柔顺油黑的凄凄芳草被水理得向两边分开着,柔顺的贴在雪白粉腿内侧,两瓣粉嫩的桃瓣紧紧夹在一起,将中间那条篷道夹得只剩下一条微小的肉缝,肉瓣上沾着些许晶莹的水珠,一看就是还未经开垦过的处女篷门。
天赐早就被眼前这诱人的春色弄得是欲火狂烧,肉枪已是高高挑起,将内裤搭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也是天赐定力过人,不然换作一般人的话,早就是如饿狼扑食般将眼前的一幕摧毁了。
蓦的头心一凉,一捧凉水从天赐头顶淋下,一下将天赐的神智拉回。
王梦雪被天赐如狼似虎的色眼看得早就是娇躯发软,脸红心跳了,平生头一遭被一个异性如此赤祼祼的看在眼里,怎么让她受得了。
霞烧俏脸娇羞难奈之下,王梦雪恨恨的掬起一捧水拨向天赐。
天赐一下惊醒过来,老师在他心里必竟是神圣一词的代表,纵是此刻欲火中烧也不敢擅自对王梦雪不敬。
天赐赶紧低下头,后退几步,俊脸通红的嗫嚅道:“王。。。。。。王老师。。。。。。天赐不知道您在里面,天赐不是故意的,您不要生天赐的气,天赐马上出去。”
说毕慢慢慢挪动着脚步,不敢一下转身跑出,生怕王梦雪会生气。
王梦雪却是银牙一咬,暗自想道:“都被你看完了,哼,送上门来的美食岂能放过,那哪是我王梦雪的个性,小色狼,你今天就是我的了,一直找不到机会,今天倒真是上天之意,这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在天赐轻手轻脚的正要跨步出浴室时,蓦的一声娇喝传来,炸得天赐头脑一胀。
“站住。”
天赐赶紧刹住脚步,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王梦雪会怎么骂自己。
王梦雪娇哼一声,柳眉倒竖,娇喝道:“小色狼,你一定是知道老师正在里面洗澡的是吗?你是故意要进来的是吗?”
天赐吓了一跳,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一抬头,下意识的目光又落在王梦雪赤裸的娇躯上。
头又赶紧低下,急声道:“不是的不是的,老师天赐真的不知道您在里面,不然给天赐一千个胆,天赐也不敢进来的。”
王梦雪芳心渐渐平静下来,抬腿进入浴缸,舒服的躺下,让温热的浴水将她那夺天地造化的绝美裸体淹没,娇“哼”一声:“鬼才相信,你以为这是菜园门啊?想进就进,想出就出,老师都被你看光了,老师可是吃了大亏了,你说该怎么办呢?”
天赐结结巴巴的道:“只要。。。。。。只要。。。。。。只要老师您不生天赐的气,您要天赐怎样,天赐就怎样。”
王梦雪心里一喜,暗喜奸计即将得逞。
王梦雪俏脸又升上一缕红霞,心跳如鼓的道:“那。。。。。。那你说呢?你看光了老师。老师该怎样才不吃亏呢?老师可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除非你让老师觉得公平了,老师就不生气,不然的话,哼哼哼哼。。。。。。”
天赐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道:“天赐看光了老师,那老师你也看光天赐,那您就不吃亏了。”
“呀”一声羞呼,王梦雪又是一捧水迎面向天赐洒来,粉脸一下红透了耳根,娇嗔道:“你个小色狼,小混蛋,你想得倒美哦,那老师不是亏得更大了?”
天赐垂下头,轻声道:“那天赐就想不出来该怎么样了?”
王梦雪羞极反笑,美目一转,娇“哼”一声道:“这样吧,老师罚你给老师搓搓背,如果搓得老师舒服了,老师就放过你,怎么样?你可是还是占了大便宜的哦?”
天赐“哎”了一声,赶紧走到王梦雪后面,双手轻轻按上王梦雪浑圆雪白的香肩。
一经接触,王梦雪娇躯轻轻一震,这还是第一次让异性触摸自己的肌体,一股异样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天赐目不斜视的做着本职工作,轻轻揉按着王梦雪浑圆的香肩,双手由王梦雪香肩缓缓移到王梦雪香背上。
一番轻揉按摸,直按得王梦雪娇躯发软,粉脸发热。
王梦雪轻轻在浴池里扭动着娇躯,暗自恨道:“真是一头呆头鹅,一定就要我主动的啊?”
美目一转,一脸坏笑的娇哼一声。
在天赐轻轻将手插到她的香腋下搓洗时,王梦雪突的纤手一下握住天赐双手往前一拉。
猝不及防下,天赐被拉力拉得一下仆在了王梦雪柔滑雪白的香背上,双手则是毫无防备的被王梦雪拉得一下按在了她丰满挺耸的雪白乳房上。
一手的香凝滑嫩。
第二十四章天意使然天赐傻傻的摸着自己的嘴唇,上面还留有王梦雪的幽香和甘甜,那种胸膛被饱满的顶住的感觉使得天赐久久不愿意起来。
直至王梦雪在外面娇声呼喊吃早餐,天赐才懒洋洋的起床。
出门与王梦雪美目一对视,王梦雪情不自禁的俏脸一红,美目一瞪天赐,低声嗔骂道:“小色狼。”
天赐傻傻的“嗬嗬”一笑,挠挠头,倒是也不敢过多的对视王梦雪的美目。
在他的心里,老师必竟是老师,本是不可以冒犯的,只是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竟然和老师有了肌肤之亲。
所以在他的心里,甚至可以说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惶恐,生怕王梦雪会怪责于他。
王梦雪俏脸微红的不时偷偷看着天赐,却见天赐只是埋着头“唏哩哗啦”的喝着粥,只顾着吃早餐,竟然连一眼都不和自己对视,不由芳心大怒,娇喝一声:“天赐,你干嘛?老师是老虎吗?你看一下老师会死啊?”
没想到此时一旁的音响里面不失时机的响起了一首歌。
《女人是老虎》。
天赐抬头“嘿嘿”的憨笑着,手指了指音响。
王梦雪俏脸一红,气苦了,纤手一伸,春笋般的白嫩玉指一下提住天赐耳朵,大发娇嗔:“你个小色狼,是老虎又怎么样,给我抬起头,看着我吃饭。”
结果一餐早饭就在这样的气氛下结束了。
天赐拿起书包,正欲出门。
“站住。”
一声娇喝。
天赐不由得停住了脚步,回过神来。
王梦雪纤足轻移,来到天赐身前,吐气如兰的道:“小色狼,就这样走了吗?”
天赐挠挠头,看着近在咫尺的鲜艳娇嫩的粉红樱唇,暗吞着口水,不解的道:“那。。。。。。那老师天赐应该怎么样?”
王梦雪俏脸微红的道:“出门前要亲老师一口,这就是老师今天给你定的新规定,知道吗?”
天赐一愣。
王梦雪却是偎进了天赐怀里,雪白柔手水蛇般缠上天赐脖子,恨恨的娇嗔道:“小淫贼,送上门的竟然都不要,真是榆木疙瘩。”
说毕送上粉嫩香唇,贴上天赐大嘴。
天赐淫心陡起,双手赶紧搂住王梦雪柔嫩纤细的杨柳小腰,就欲大快朵颐。
王梦雪却是在香舌吐进天赐口中微微的那么扫了一圈,在天赐欲大动作之前脱身出来,娇笑道:“好了,就这样了,记住,在别人面前我可是你的老师,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老师亲过你的话,哼哼。。。。。。”
言下之间,不言而喻,谁都听得出她话中的威胁之意。
狼狈出来的天赐深吸一口气,他已经被王梦雪弄得心猿意马,可是却不敢有太过份的举动,要是在童府,不管是哪一个,他早已是挺枪入洞了,哪管什么时辰。
神思不在身上的天赐,左一下右一下的在路上走着,却并没有发现迎面正有一个人走来。
偏偏这个人也是低着头在走路,对迎面而来的天赐也并没有任何的察觉。
结果呢?
两人结结实实的相撞在一起。
一声清脆的娇呼传来,同时一只手掌对着天赐的脸扇了过来。
因为不仅仅是相撞在一起,同时本能的,天赐双手欲前抓住一个可以刹住脚步的物体,结果直接抓在了怀中女孩的酥胸上。
一对饱满浑圆的少女香乳被天赐结结实实的抓在了手中。
掌风传来,天赐下意识的头一偏,双手一紧。
手中的少女粉乳被天赐捏得一下翘挺了起来。
“嘤”的一声娇呼,少女一掌落空后,却是娇躯酥软的倒进了天赐怀里。
确也如此,少女的酥乳被抓,那可是少女的敏感地带,任谁被抓住这一点都会娇躯无力的。
天赐就弄了个软玉温香抱满怀。
少女可是气苦了,从没有一个异性可以这样亲近自己,别说染指自己的乳房,就是手都没让异性牵过,这个人如此可恶,竟敢如此亲薄自己。
少女在天赐怀里抬起头,纤掌撑在天赐胸膛上,正欲发扬她震惊世界的河东狮吼。
美目却是一下定格在了天赐俊脸上。
一下没了脾气,连自己的酥胸被天赐握住也没了声音。
天赐却是吓了一跳,赶紧扶正怀中的少女,手向触电般从少女酥胸上缩回,连声道歉:“对不起,学姐,都是天赐不好,都是天赐不好。”
少女娇躯一震,美目大放异彩,嫣红着俏脸,看着天赐,狐疑的道:“你。。。。。。你就是。。。。。。你就是王老师班上唯一的那个帅哥,天赐?”
天赐点点头。
少女柳腰一挺,娇喝道:“那就好办了,你侵犯了我,你就要负全责,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人了,我叫杜瑶,今年十八岁,大一,你呢?多大了?”
天赐一下傻了,不知不觉的随着少女杜瑶的话道:“我今年十六岁了。”
杜瑶大喜,纤手一挥,娇声道:“那你就叫我瑶姐,我叫你天弟了,知道吗?”
一阵凉风吹过,天赐一下回过神来,吓了一跳,怎么又多了一个姐姐了?
看着天赐目瞪口呆的情形,杜瑶满意的点了点螓首,走上前来,纤手牵起天赐左手,柔声道:“天弟,走,姐姐陪你一起去班上。”
天赐怪叫一声,甩开杜瑶玉手,连连后退,结结巴巴的道:“这个。。。。。。这个。。。。。。学姐,天赐自己一人去就行了,不要劳烦学姐了。”
看着天赐自然流露的纯朴少年状,杜瑶越看越爱,不知怎么搞的,第一眼看到天赐后,她就有了要将天赐据为己有的念头。
杜瑶步步紧逼,威胁道:“怎么不要?姐姐不放心你,再说了,姐姐已是你的人了,你想对姐姐始乱终弃?”
天赐大吃一惊,后退着连连摇手,道;“没有没有,学姐,天赐只是无意的碰到了你那里,哪有什么始乱终弃的话。”
杜瑶俏脸似笑非笑,挺起饱满丰挺的少女酥胸,一对小白兔在胸衣内颤颤巍巍的抖动着,娇声“哼”道:“没有?哼,从来没有男孩子接触过我,我的手都没有让男孩子牵过,何况是人家这里,你摸到了人家这里,你就要对人家负全责,你想得了便宜后再甩手不管,哼,告诉你,本小姐从不认这个理。”
天赐傻了,再怪叫一声,身体一晃。
在杜瑶的注视下,一下没了身影,逃之夭夭了。
杜瑶大吃一惊,想不到天赐逃跑的速度竟然是这么快,眼睛一花就没了影子。
娇“哼”一声,杜瑶白嫩的纤手紧紧握成拳,粉拳一挥,发誓道:“天赐,你以为你跑得出本小姐的手掌心吗?就凭我九天医药集团唯一的合法继承人的身份,你就是属于我的,还没有本小姐得不到的,哼,小色狼。”
说到这里粉脸上透过一丝笑意,甜甜的笑着离了开去。
这些话天赐并没有听到,只是如果他听到了眼前这个漂亮清纯的美少女竟然是自己要对付的九天医药集团的小公主,他会怎么想呢?
幂幂中一切自有天意吧。
绕着弯,天赐来到了天上人间系。
闪身进入教室,却发现所有的学姐美目都是定定的看着自己。
王倩“嘻嘻”一笑,右手绕过天赐脖子,跟天赐就像哥们一样的肩并肩靠在一起,娇声道:“天赐学弟啊,怎么这么晚才来,迟到了噢?”
天赐憨憨的一笑,目光与王梦雪下意识的对视了一下。
王梦雪俏脸微微一红,不着痕迹的美目轻瞪了天赐一下,心里暗自嗔骂着:“小色狼,没什么好事,不然怎么会迟到。”
想起早晨与天赐的销魂,芳心一酥,心里只觉甜滋滋的,娇躯也下意识的发热起来。
“好了,好了。”王梦雪拍拍手掌,道:“你们就不要再逗天赐了,大家开始上课吧。”
王倩美目斜视着天赐,娇笑一声,道:“天赐啊,下次可不许迟到噢,不然可要罚你了。”
天赐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是,学姐,今天可是一个意外,不然不会的,下次我注意好了。”
王倩贝齿轻咬着嫩红的樱唇,美目火辣辣的看着天赐,对于天赐的态度非常的满意。
王梦雪对于自己的学生竟然如此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只顾着去色诱天赐大感不满,同时心里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怒意,娇“哼”一声,沉声道:“王倩,你有没有把老师放在眼里?你是班长耶,怎么可以扰乱课堂秩序?”
王倩“呃”一声,吐了吐可爱粉红的香舌,再次美目狠瞪了天赐一眼,喉咙动了动,赶紧坐正身体。
其他的女生自然也是不满班长的举止,莺声燕语的附合着王梦雪的话,提出抗议。
第二十五章情难自控
天赐一天都是迷迷忽忽的,他一直在想,在想早晨那个莫名其妙和自己撞在一起的漂亮女生,那个只是被自己无意中抓了一把,就硬将她自己塞给他的女生。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隐约觉得,自己跟她之间应该有点什么关联,这是他一直弄不明白的。
到底会有什么关联呢?
但是有一点天赐却能肯定,那就是自己肯定会和这个女生纠缠到一起,是好是坏,天赐却不能肯定。
幂幂中一切自是有天意安排的,所谓的人定胜天,那只是人类之间自我安慰的一句话,如果人定胜天的话,世界上就不会有这么多的自然灾害了。
王梦雪出奇的并没有等天赐一起,个人先回去了家中。
天赐默默的走着。
回到家中,却并没有看到王梦雪,天赐也并没有出声叫王梦雪,他只是出奇的觉得特别困,于是就回到了卧室,倒头便睡下。
头一沾枕头,天赐便进入了梦乡。
这是哪里?这是哪里?
天赐默默的走着。
空旷无野的四周,徐徐迎面扑来的微风。
天赐孤独的走着,他自己并没有发现,在他行走的途中,他的脚掌竟然是离地三尺的虚空行走着。
脚下的路仿佛是永无尽头,远处的无垠虚空里,仿佛正有一个若有若无的声音在叫着天赐,要他一直往前走。
蓦的,前方白光一闪,慢慢的,白光凝聚成一个人体,赫然是一个白胡白须的福态老头。
老头向着天赐挥着手,慢条斯理的道:“宇灵神啊,你终于来到了我老头为你设的梦境之中,欢迎你啊。”
天赐想也没想,就破口大骂道:“死老头,枉你身为天元座下九大执法玉灵神君,用这种卑劣之极的手段将我的肉身引进你的梦境,你是寿星公上吊,嫌命太长了?”
老头被天赐骂得吹胡子瞪眼,却又是眉开眼笑的道:“你这个淫神,谁让你天天只是想着可口美食,凡是稍有点姿色的你都不想放过,如果你早点与你的母体合二为一,那哪有这么容易的就被我拐进我的梦境里,这能怪谁?”
天赐咧嘴一笑,淫声道:“是不是你两个孙女耐不住寂寞了,叫你老头来劝我,她们就好早点来到这个俗世,好让我一起采摘?”
玉灵神君老脸禁不住一红,就算他是九神之首,也还是禁不住这个让上界众神又恨又爱的淫神露骨的话语,狂吐一声,道:“宇灵神啊宇灵神,几千年了,你的淫行还是不改,这样下去,整个宇宙都会被你带坏的,我狂吐啊。”
天赐“格格”的压着骨关节,阴阴的道:“死老头,你是哪根骨头痒了,要不要本神给你活动活动?”
玉灵神君狂退数步,胡子都翘上了天,戒备的道:“打住,小宇啊,我老骨头老身体的,我自己会保养的,我新从人间学了一套太极拳,天天都在打,最近已觉得骨关节灵活了许多,所以不用你来了。”
“杰杰杰杰”,天赐发出毛骨悚然的阴笑,缓步上前,粟声道:“死老鬼,在安福村你暗算我时我就已是想暴扁你一顿了,如今你送上门来,这样好的事情我是不会拒绝的,几千年没有修理你了,你也皮痒了,骨头发霉了,嘿嘿嘿嘿。”
玉灵神君怪叫一声,一个后空翻,不见了身影,声音却从四面八方传来:“宇灵神,你这个小恶魔,我老人家打不过你还逃不过你吗?天元说了,叫你赶快回神界一趟,他都想死你了,还有兰儿和菊儿,她们可是天天都在念叨你啊,我的兰儿菊儿可是等着你来泡啊,哈哈哈哈。”
玉灵神君消失后,天赐也从梦境中醒来。
天赐摇摇头,暗想道:“是不是这段时间在网上看玄幻小说看得太多了,才会做这种怪梦。”
(天赐:作者,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给我安排一个这样的梦境,我提出严重的抗议,本来我应付这么多女子够苦的了,你还要我受那老头的气,天理何在?
作者:妈的,你个狗日的,给你安排的都是些绝世美女,你的艳福谁都想要,你要是再敢抗议,我就给你安排几个丑得你看了都想吐的姑娘,而且一个晚上五个,要不要?抗议无效。
作者左手拿着砍刀,右手拿着斧头,一看就知道,只要天赐敢再抗议,就要小心被大砍为八块。
天赐:呃,我收回我的话,作者你为什么要这么小气嘛,人家只是稍为提出了点意见嘛,我闪。
不见了身影的天赐留下一句话:我控告你人身威胁。
作者气得吹胡子瞪眼。)
天赐看了看台钟,八点三十五分。
睡了二个小时?
天赐摇摇头,自嘲的笑着,是怎么回事?今天怎么会这么想睡觉?
天赐穿着睡裤,摇着头开开房门。
桌上摆着饭菜,只有一付碗筷,显然是王梦雪不想叫醒睡梦中的天赐,给天赐特留的一份。
天赐大为感动,从安福村出来后,自己所遇到的这些姐姐对自己都是那么的好,想不感动都不行。
天赐想了想,决定先洗个澡再吃饭。
看了看王梦雪的卧室,里面关着灯,想来王梦雪是睡着了。
天赐走向浴室。
浴室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淡淡的粉红色的灯光。
一向以来,王梦雪都喜欢浴室不管有人没人都开着这种灯光。
所以天赐并没有去想其他过多的,打着哈欠脱掉衣裤,只着一条三角短裤推开浴室的门走了进去。
淡淡的灯光天赐并不喜欢,他喜欢的是比较亮一点的灯。
“啪嗒”一声,天赐按开了浴室中最亮的日光灯。
刹时间浴室中一片炽亮。
而同时一声尖叫也从天赐身后传来。
天赐吓了一跳,赶紧转过身。
眼前的情景让天赐目瞪口呆,浑身大震。
浴室中站着一个人。
一个美艳无比,一丝不挂的美女。
竟是王梦雪。
想是王梦雪在浴缸中洗澡时不知不觉的进入了梦乡,然后被天赐打开的灯一下惊醒。
乍见到天赐几近全裸的出现在浴室中,王梦雪下意识的一声尖叫,一下从浴室里站了起来。
这一下,她那洁白粉嫩,一丝不挂的鲜花般娇嫩的身体就赤裸裸的展现于天赐眼前。
天赐傻傻的看着眼前上天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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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阁倾情制作
标题 <<可爱--文心阁制作>>
310天降神龙3(未完)
作者:凌思陈
第二十七章爱欲交缠
天赐傻了,双手一下僵在了王梦雪白凝脂,高耸丰满的双峰上。
虽然无数次,在梦里曾经经常出现过王梦雪,而他自己也曾经想过要和王雪梅她们一样和王梦雪,但是自小在安福村长大的他,深知有一个老师的不易,所以他也就格外的珍惜老师,爱戴老师,老师说上东,他绝不上西,老师说一,他绝不说二。
一切都缘于他对知识的渴求,所以他对王梦雪一直极度尊敬,因为他知道,他能进这所中国最高学府深造,完全是王梦雪一手将自己带进来的,如此这般,他怎么敢对王梦雪有过份的奢求,只求王梦雪能一直作为他的老师在他身边。
可是事情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却又是他想不到的,他不知道他下一步该怎么做,所以他傻在了那里。
王梦雪酡红着俏脸,美目半闭,梦呓般的道:“天赐,你怎么不动啊?”
天赐结结巴巴的道:“我。。。。。。我。。。。。。王老师。。。。。。我。。。。。。我。。。。。。你。。。。。。你。。。。。。”
王梦雪扭过粉脸,斜视着天赐,丰满的一对小白兔在天赐手里颤颤巍巍的滑动着,微喘着气,嗔叱道:“什么你你我我的,叫你帮老师洗澡,那肯定是要搓的,难道只搓后背吗?”
说着酥胸在天赐掌下轻轻扭动着,乳头紧贴着天赐掌心滑来滑去,乳房在天赐手里轻轻颤栗着。
天赐脑中“轰”的一声作响,眼中突的闪过一丝红光,嘴角露出一丝怪笑,仿佛在刹那间,他就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
天赐轻声道:“老师,天赐遵命。”
王梦雪一呆,下意识的觉得有点点不对头,刚想扭头一探究竟,却是娇躯一震,如触电般,情不自禁的“嘤”一声娇吟。
却是天赐已经在开始揉捏她的凝脂双峰,尤其是乳头,天赐将她的鲜嫩粉红的乳头夹进指缝间,轻轻由外向内挤压着,让乳头从指缝间凸出。
而后天赐又像恶作剧般用食指的指肚轻贴在乳尖,来回作着旋转,刺激着王梦雪敏感之极的乳尖。
王梦雪娇躯颤栗着,甚至可以说是汗毛都竖了起来,从未经男人抚摸过的梨乳如今被这样作弄,只让她整个娇躯都酥软无力般的斜躺在浴缸里,美目半闭的无奈的看着自己的丰满酥乳在天赐手里变幻着各种不同的形状。
王梦雪轻咬着鲜嫩粉红的樱唇,已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在天赐的挑逗下越来越硬,而且乳房被天赐摸得前所未有的坚挺饱满,如两座雪白的小又包一样耸挺在酥胸上。
最让她感到娇羞的是,她发觉自己的玉女洞中竟然越来越热,而且一种麻痒犹如蚁虫般的嗫咬开始在里面曼延,恍惚中,她知道自己的肉缝中流出的爱液越来越多。
这种感觉令得她娇羞莫名,同时却又对天赐又爱又恨又迷惑,爱得是天赐竟然这样懂得挑逗女孩,仅凭手上的动作,仅凭抚摸自己的乳房竟然就可以让自己有这种书上说的销魂感。
恨的是,从这小子如此熟练的手法来看,他不知道摸过多少女孩的乳房了,小小年纪就如此的在花丛中快意消受,真不知以后的他还会有多少女孩被他收编。
迷惑的是,不知道自己的这个选择是对是错。
王梦雪红霞满布,俏脸微微上扬,美目斜睨着天赐,娇喘着气道:“小。。。。。。小色狼。。。。。。你。。。。。。你如此懂得。。。。。。懂得调情。。。。。。你摸得老师。。。。。。老师一点力。。。。。。一点力都没有。。。。。。没有了。。。。。。你有过。。。。。。有过多少。。。。。。多少女孩了。。。。。。”
“不要。。。。。。不要再摸老师。。。。。。老师的乳房。。。。。。乳房了。。。。。。老师受不了。。。。。。受不了了。。。。。。你想。。。。。。你想玩死老师。。。。。。老师啊。。。。。。小色狼。。。。。。不要再。。。。。。再揉了。。。。。。”
粉红鲜花般娇嫩的香唇在天赐眼下一张一合,雪白碎玉般的贝齿闪着诱人的亮光,冒着肉眼难见的热气的那条如信丁香小舌不时舔着饱满的红唇,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被欲望控制住的天赐如何受得了如此的诱惑,本来看着王梦雪雪白饱满的乳房被自己肆意揉弄已是欲火涨满,如今又是如此诱人的情景出现在眼前,叫他如何自恃。
原本苦苦维持的那丝仅有的对老师的天生的敬畏感此时也已消失殆尽,双手握住王梦雪的乳房向中间一挤,在王梦雪的娇吟声中,头一低,大嘴贪婪的由上往下盖在王梦雪香甜诱人的粉嫩樱唇上。
双唇相接的一刹那,王梦雪脑袋里“嗡”的一声,一下昏沉沉的不知了东西南北,只知道在意识中,一条温热湿软的东西舔开了自己的嘴唇,挑开自己的牙齿,伸进了自己嘴里,与自己的舌头相互交缠在了一起。
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王梦雪玉手猛的一下由下往上后抱在天赐脖颈上,电光火石般的往下一甩。
天赐身体轻盈的从地上弹起,紧贴着王梦雪的香背,由右往左的划着弧圈,双手却依然是紧握着王梦雪的嫩乳,身体轻飘飘的腾空飞到浴缸上方,而后仿似丝毫不着力般轻轻的进入浴缸。
水面只是轻微的荡了荡,不见丝毫波澜,就犹如一位世界顶尖的跳水选手绝妙的水花控制技术般,将水花的控制做得恰到好处。
天赐在入水的同时,手从王梦雪的酥胸上从两侧划开,从王梦雪的腋下伸过,抱在了王梦雪香背上,紧紧的将王梦雪压在浴缸上。
胸脯接触,王梦雪美目猛的睁开,纤手触电般一下握在天赐肩膀上,惊呼不已:“你。。。。。。小色狼。。。。。。你怎么。。。。。。”
原来当天赐的胸脯压上王梦雪的酥胸时,王梦雪从乳房上感受到一股清凉,美目睁开时才发现天赐竟然是也是未着寸缕。
而且最让她芳心大震的是,天赐如鱼般游刃有余的分开了她的双腿,坐在了她的身下,她的双腿就自然而然的张开坐在了天赐的大腿上。
她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一根坚硬如铁的东西正硬硬的顶在她的小腹上,距她最私密处只有一公分的距离。
从这点上她也可以确定,天赐的下身也是未着寸缕。
所以她才会惊呼出声。
天赐紧紧压着王梦雪,肉棒紧紧抵在王梦雪光滑洁白的小腹上滑动着,重又将王梦雪樱桃小嘴堵住一阵痛吻,吻得王梦雪娇喘嘘嘘后才嘻皮笑脸的道:“王老师,我什么啊?”
王梦雪星眸圆睁,勉强的让自己离开天赐远一点,娇瞪着天赐,娇叱道:“小色狼。。。。。。老师。。。。。。老师只是要你。。。。。。给老师按摩一下。。。。。。你怎么。。。。。。你怎么。。。。。你怎么也脱光了。。。。。。脱光了衣服。。。。。。”
王梦雪玉指一掐天赐俊脸,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似笑非笑的道:“小色鬼,老师有叫你也脱了衣服吗?”
天赐傻傻一笑,手攀上王梦雪酥胸,在王梦雪的娇呼声中揉搓着她的娇乳,道:“没有啊,只是天赐也不知道是怎么脱掉衣服的。”
王梦雪香臀在水下往后缩了缩,让那根让她脸红心跳的男根离自己远点,香拳一捶天赐,大发娇嗔:“死色鬼,还说不知道,你连老师也敢欺负吗?”
天赐“嘻嘻”一笑,憨憨的道:“不敢啊,天赐怎么敢欺负老师哦。”
王梦雪俏脸一红,他感觉到天赐又往前逼近了一点,又顶着了自己的小腹,不由娇嗔道:“真的不敢吗?那你。。。。。。那你。。。。。。那你在下面老是顶老师的肚子干嘛?”
天赐俊脸一红,强辨道:“什么哦,天赐也不想的,可是这个时候,天赐也控制不了那个东西啊,它自己要顶嘛,天赐怎么去控制嘛?”
王梦雪听得又好气又好笑又是娇羞不已,她从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和一个异性讨论这方面的话题,而且这个异性还是一个半大不小的男孩,还是自己的学生。
俏脸羞红之下,王梦雪索性不去管那根在自己小腹上顶耸的男根,娇喘着气道:“你有过多少女孩子了?”
天赐一愣,挠了挠头,道:“有小玉、秦婶、春妮姐姐、梵琴姐姐、雪梅姐姐、灵琴姐姐、雨菲姐姐、雨琳姐姐、雨欣姐姐,就她们,没有别人了。”
边扳着手指边算,却没有发现一旁的王梦雪已是俏脸浮上了一层寒霜,柳眉已是倒竖。
王梦雪只觉得心里太不是滋味了,粉拳紧握着,不动声色的道:“小色狼,你还真是不赖,九个啊,小小年纪,就有九个了,再大一点你还得了啊。”
天赐傻傻的笑着。
未料王梦雪突的双手叉上他的脖子,一声娇喝,竟然将天赐反压在浴缸上,大喝道:“小色狼,你还真不是一般的色,说,你想对老师怎么样?”
只顾着发飚,却浑然忘记了自己现时的处境。
她忘记了她一直是坐在天赐腿上的,如此一来反客为主,她不仅是坐在天赐腿上,由于她的上提,天赐的肉棒已是不甘顶在她的肚皮上,已是贼头贼脑的顺势而下,龟头恰好顶在了她微张粉红嫩嫩的肉缝口。
天赐手也顺势而下,抱在了王梦雪俏耸浑圆的白玉香臀上,往怀里送了送。
在水的润滑下,王梦雪香臀在天赐腿上向前滑了一步,一下的,天赐的龟头就更是紧绷绷的抵在了她的阴道口,甚或的,龟头前端已经朝王梦雪的粉嫩阴道内送进去了一点。
不知王梦雪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却未去管水下发生的事,只顾着手上,娇嗔质问着天赐。
王梦雪俏脸飞红的嗔道:“说,你想对老师怎么样?”
天赐抱着王梦雪香臀,揉捏着那两瓣肥美雪白的臀瓣,龟头抵在王梦雪的肉缝口揉着。
美色当前,天赐岂能忍住,宇灵神的风流本性,就是在面对女色时毫无抵制力,势必要一杆到底,不达目的,不达终点誓不罢休。
因而当宇灵神的本性恢复后,天赐没有去听王梦雪的话,只是露齿邪邪一笑,双手抱着王梦雪俏臀,往怀里轻送的同时,屁股也向前一顶。
龟头静静的挑开王梦雪两瓣鲜嫩粉红的肉瓣,毫不留情的“卟”一声插进了王梦雪阴道内。
一声娇吟,王梦雪娇躯狂震。
她只感下身一痛,阴唇被硬生生的挑开,天赐那发热坚硬的肉杵顺势插了进去,塞进了自己保留了二十多年的处女阴道。
王梦雪娥眉一皱,小屁股在天赐腿上一下绷紧,纤手无力的从天赐脖子上滑了下来,抱在天赐肩脖处,呻吟道:“小色狼。。。。。。你。。。。。。你。。。。。。老师在问你话。。。。。。你却在下面。。。。。。下面偷袭。。。。。。插老师的。。。。。。穴。。。。。。你真是。。。。。。混蛋学生。。。。。。”
天赐只觉王梦雪的阴道奇窄无比,肉棒插在里面,被她两片阴唇夹得紧紧的,就像是被刚出生不久的小婴孩的小嘴吸住一样的感觉。
肉棒只是插进了一小半,在王梦雪阴唇紧夹的情况下,天赐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棒头正抵在了一层弹性极强的薄膜上。
吼了一声,宇灵神爆发了。
天赐抱住王梦雪隆臀,使劲往怀里一压,屁股同时尽全力往上一顶。
“滋。。。。。。”一声脆响,肉棒刺破了王梦雪那层象征着少女宝贵贞洁的薄膜,撑开了宝蛤,全根插进王梦雪的肉洞里。
龟头狠狠的撞在了王梦雪娇嫩的子宫口上。
“嘤”一声娇呼,王梦雪纤手一下紧抓住天赐肩头,银牙一下紧紧咬住。
巨裂的撕裂感使得王梦雪一下清醒。
王梦雪俏脸一下变色,惊斥道:“你。。。。。。小色狼。。。。。。你真的。。。。。。真的就插进来了。。。。。。你那么粗。。。。。。你想插死人家。。。。。。人家啊。。。。。。你轻一点。。。。。。轻一点不行啊。。。。。。”
一缕腥红刺目的血丝从水下慢慢浮上水面。
宇灵神瞪望着俏美的猎物,“嗬嗬”怪笑道:“轻一点吗?轻一点更痛,长痛不如短痛,你只是痛一下,待会你会感受到本神带给你的飘飘欲仙的感觉。”
阵痛中的王梦雪根本没理会到天赐话语中的不对。
天赐抱着王梦雪坐在浴缸中,舒缓的轻轻在王梦雪的阴道中进出抽送,一下下如老牛拉破车般,轻轻的从王梦雪肉缝中抽出,只剩龟头卡在阴道中,而后一寸寸又慢慢的插进去,进入一半后,猛的再一下狂顶,肉棒猛的一下消失在王梦雪的阴道中。
如此一来,天赐每一下都狠狠的撞击着王梦雪敏感的阴蒂和子宫口,使王梦雪在感觉到处女开苞阵痛的同时,又感觉到那种酥酥麻麻的不一般的感受。
王梦雪柳眉慢慢松开,在被天赐一连串的猛撞花蕊后,疼痛正在慢慢消失,感觉到的是一种仿若是在云端上徘徊的感觉。
天赐在水下轻抽轻插着,埋头在王梦雪高耸的酥胸上,轮流吸吮着王梦雪俏嫩粉红的乳头。
第二十八章娇女献身王梦雪羞红着俏脸,纤手紧抱在天赐头上,粉腿在水下张开蜷起在天赐腰上,花径内的忽胀忽空,她知道那是天赐肉棒的插进抽出带来的。
酥乳被天赐吸得更加的翘挺,尤其让她感到羞不可言的是,她感到自己的乳头在天赐的嘴里,在天赐舌头的拨弄下,是愈发的硬挺。
“噢。。。。。。”,突的一声娇吟,王梦雪娇躯一颤,美目一下圆睁,粉拳娇嗔似的轻擂在天赐背上。
原来她感觉到天赐突然一下猛的塞进,那鸽蛋般大的龟头猛的一下撞在了自己的花蕊上,让她感觉到嫩穴是前所未有的裂开,娇躯也被天赐这一下的猛挺弄得是酥麻无力,却又是如上云霄般的飘然。
(有网友问我,是不是我经历的女人太多了,才能在性爱的描写中写得如此的细致,嗬嗬,不怕各位笑话,本人到现在还是处男一个,并无任何经验,一切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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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梦雪颤粟着娇躯,似娇似嗔的道:“小色。。。。。。小色狼。。。。。。真不知道。。。。。。你哪点。。。。。。哪点好。。。。。。人家辛苦。。。。。。辛苦保存了。。。。。。二十多年的。。。。。。竟然被你这样。。。。。。这样占有了。。。。。。你轻一点。。。。。。轻一点嘛。。。。。。你以为我是。。。。。。我是你那些姐姐。。。。。。姐姐呀。。。。。。天天让你弄。。。。。。让你搞。。。。。。小穴被你开发得。。。。。。已是游刃。。。。。。游刃有余。。。。。。人家可是。。。。。。可还是第一次。。。。。。”
天赐却是欣喜的发现,身下的妖娆美女的粉洞却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当肉棒徐徐插进肉缝时,仿佛在里面内侧的肉壁上突然会伸出好多只小手,一把抓紧他的肉棒,拼命往里面塞,让他能够轻而易举的一下挺到王梦雪肉洞最深处,相信如果是他再用力的话,龟头都可以塞进王梦雪的子宫里面去了。
而当他往外抽时,却又是另一番场景。
龟头在撞到花蕊后,往外抽时,王梦雪却是紧紧咬住他的龟头,就像婴儿的小嘴一样,紧紧的吸住,而且那块嫩肉还紧贴在他的棒头厮磨着,两个敏感点如此的一接触,竟然使两人都觉得毛孔直立,浑身说不出的通泰。
抽出时,当花蕊不情不愿的“波”的一声离开天赐的龟头时,新的情况却又出现了,这下不是好多只小手拉着他,而是两瓣肥美鲜嫩的粉红阴唇突的象是受到外力的挤压般,拦命向天赐的肉棒挤来,以致于将天赐的肉棒挤压得塞在肉缝中,让天赐仿似有一种欲退不能的感觉。
如此的销魂,只把天赐弄得是全身毛孔尽舒,水中的微波能量疯狂的沿着天赐的毛孔逸进他的体内。
一抽一插,在这种销魂的刺激下,天赐的速度和力量越来越快和大。
双手紧抱着王梦雪柔嫩凝脂的粉背,吐出了被他舔得圆润茁起的乳头,抬头贪婪的吻上王梦雪微张的嫩红娇艳的樱桃小嘴。
王梦雪“咿唔”一声娇吟,还没回过神来,雪玉贝齿就被天赐用舌头挑开,香喷喷的丁香小舌也被天赐吸进嘴里,甜美的香津爱液被天赐吸进嘴里,一口一口吞进肚里。
王梦雪坐在天赐腿上,她也已经感觉到自己穴缝中的那根滚烫粗硬的肉棒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棒身的每一下进出,都狠狠摩擦着娇嫩的肉壁,给她带来触电一般的快感。
浴水也被天赐的大力抽送激得是波澜四起,围绕在两具紧紧粘在一起,恨不得融入对方体内的雪白身体周围,伴随着两人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的动作以他们为中心,向四周曼延着一个又一个水圈。
王梦雪“啊。。。。。。啊。。。。。。”的娇吟着,她被天赐一连串的猛力抽送干得是头晕眼花,再加上浴缸内又被水滋润得是滑溜溜的,天赐坐在浴缸底,一前一后的挺送就格外的不费力气,甚至是比坐在床上这样干还要省事。
所以天赐的每一下抽出都是连根从王梦雪肉缝内抽出,连龟头都退出缝外,顶在阴道口揉着,而后再狠狠往前一送,肉棒就像一架发了疯的飞机一样,还没等挨插的女主人醒转,就已经是连根的顶进了粉红狭窄的阴道内。
初涉爱河的王梦雪怎经得起天赐这一番的狠顶狠抽,娇躯早已是酥麻无力,只有紧紧抱着天赐,认命的坐在他腿上,任由天赐肆无忌惮的狂干着自己的处女肉洞。
“忽”的一声,天赐突的抱着王梦雪从浴缸内站起,跨出浴缸,而王梦雪晕头晕脑中,小嘴又被天赐堵着痛吻,只有下意识的修长凝脂般雪白粉嫩的玉腿紧紧夹住天赐雄腰。
天赐双手托住王梦雪娇俏浑圆的雪白香臀,屁股在她粉胯间一前一后的勇猛耸顶着,边走边干着王梦雪,目标却是走出浴室,看他的行军路线,而且是走向王梦雪的香闺。
来到王梦雪的香闺后,天赐将王梦雪压在柔软的床上,抬起王梦雪一双美腿架在肩膀上,一式“霸王举鼎”,双手撑在王梦雪两侧,深吸一口气,肉棒在王梦雪已是泛滥成灾的肉洞内,塞在里面一动不动。
如此一来,王梦雪的樱桃小嘴就得到了解放。
王梦雪嫩红的香舌舔了舔香唇,香唇上面已分不清是天赐的还是她自己的口水了。
王梦雪美目半闭的看着在自己上方的俊逸男儿,娇吟一声:“天。。。。。。天赐。。。。。。小色狼。。。。。。小淫贼。。。。。。你把老师。。。。。。把老师抱到床上。。。。。。又准备。。。。。。准备怎样奸淫。。。。。。奸淫老师呢。。。。。。”
小腹一缩,“哧溜”一声,肉棒从王梦雪小穴内抽出,邪邪一笑,道:“老师,天赐要让你将今天作为你永久的纪念,保证除了天赐外,再没有第二个男人能让你有这种感觉。”
娇吟一声,王梦雪屈起秀美雪白的嫩玉小足,纤巧娇小的足踝轻轻在天赐背上跺着,“哼”声道:“是。。。。。。是吗。。。。。。那老师。。。。。。老师就等着。。。。。。等着看你这个。。。。。。小淫贼怎么。。。。。。怎么将老师。。。。。。老师征服。。。。。。”
天赐“嗬嗬”一声邪笑,红光在眼内一闪而过,一声虎吼,小腹猛的往下一压。
“滋咕”一声脆响,溪水四溅,肉棒一下猛的全部挤进王梦雪娇嫩窄小的肉缝内。
“噼噼啪啪”,一连串的猛攻猛挺,本来天赐的本钱就异于常人,如今又是以这一式和王梦雪做,每一下的顶进,龟头是真正的撞开了她的子宫口,甚或在故意的几下猛干中,龟头还挤进了子宫内一小部份。
王梦雪直被干得美目翻白,本来刚才在浴缸内那一场肉博战就够让她销魂的了,如今这一来,更加的令她销魂。
“啊。。。。。。小色狼。。。。。。你干得。。。。。。干得老师。。。。。。干得人家。。。。。。好舒服。。。。。。你不要。。。。。。不要这么狠。。。。。。这么狠嘛。。。。。。你都插进人家。。。。。。人家的子宫里了。。。。。。”
“噢。。。。。。小混蛋。。。。。。你的本钱真是。。。。。。真是雄厚。。。。。。这么大。。。。。。这么粗。。。。。。哪个女人。。。。。。哪个女人受得了。。。。。。受得了哦。。。。。。要是老师一个。。。。。。人家一个人。。。。。。你会干死人家。。。。。。人家的。。。。。。”
王梦雪的娇吟浪语无疑是在给天赐增加动力,促使得天赐一波比一波更猛的攻击着身下的绝世娇娆。
天廷的中这样记载着:“宇灵神大人可一夜连御数女,致女连泄数次,大人依然雄风勃勃,故又被称为战神。”
如果宇灵神知道自己是因为这方面的功能强大而被称为战神的话,估计他会气得吹胡子瞪眼,一气之下,可能会连王母娘娘都不放过了。
眨眼间,天赐却又是换了一个姿势。
但见王梦雪娇吟着跪趴在天赐身上,香臀靠在天赐屈起的大腿上,香唇在天赐脸上亲个不停。
而天赐的肉棒在王梦雪茂盛乌黑的阴毛中忽隐忽现着,随着王梦雪的一前一后的挪动,带起阵阵浪花,就像是一条欢快的小鱼儿般,在王梦雪最诱人的小溪中不知疲倦的洗着一个又一个澡。
宽大的床见证着两人的疯狂。
月夜,微风清柔,晚风徐徐。
柔和的乳白色月光透过窗帘落在两个甜甜酣睡的美人儿脸上。
那是两张如何令人惊艳的俏脸,美得就像不属于这个尘世般。
王雪梅悠悠醒转,娇慵无限的伸了个懒腰。
一旁的灵琴也醒了过来,揉揉睡眼,娇娇的道:“雪梅姐姐,您怎么这么早就醒了,离天亮还有好几个时辰呢?”
王雪梅淡淡一笑,道:“我在想我们的小夫君。”
灵琴一听来劲了,撑起上身,风光无限的姣美双峰尽收眼底:“姐姐,您是不是做梦梦到天赐了?”
王雪梅粉红的小嘴角挂着甜笑,道:“是啊,但是我却不是因为这个而醒过来的。”
灵琴娇笑道:“那是因为什么呢?”
王雪梅扭头看着灵琴,神秘的一笑,语气略带责备的道:“灵琴,自从你享受到男欢女爱的美妙滋味后,你的心电感应已经退步了。”
灵琴一下惊觉,赶紧垂下头,可怜兮兮的道:“是,姐姐教训得对,只是人家实在是太爱天赐了,一想到天赐,什么心电感应啊,心灵传音啊都没了。”
王雪梅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搂上灵琴光滑雪白的香肩,爱怜的道:“你呀,要是这副可怜状被天赐看到了,天赐可是会心疼的。姐姐不是要骂你,能遇到天赐这样的好夫君,姐姐也是觉得三生有幸,只是你不该丢了自己的东西,而且姐姐有预感,不久的将来,姐姐和你将会协助天赐去做一件事,而且做这件事很可能会用到你的真身。”
灵琴娇躯一震,却是喜形于色的连连娇呼道:“好耶好耶,人家好久都没有发过威了,都已经忘记了天龙八音的威力了。”
王雪梅“卟哧”一声娇笑,纤指一点灵琴额头,道:“快用你的天耳视听听一下天赐现在正在干什么?”
灵琴不解的运起天耳视听,这一听,顿时小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娇羞得一下躺了下去,拉过被子,大发娇嗔:“死天赐,小色狼,小淫贼。”
王雪梅“咯咯”娇笑道:“灵琴啊,吃醋了吧?”
灵琴俏脸红红的,连连摇头,娇声道:“才不是呢?这个小色狼,又不知哪个女娃被他勾上了,现在还在翻云覆雨。”
王雪梅微微一笑,爱怜的拍了拍灵琴俏脸,道:“你想不出是谁吗?天赐是住在哪里呢?”
灵琴娇躯一震,不可置信的道:“是。。。。。。是他的老师王梦雪那个小丫头?”
王雪梅点点头,道:“是的,这个王梦雪我第一眼见到,我就觉得她不是一个普通的人,她的玄功可以说已经达到了顶尖高手的行列,我本还担心她对天赐不怀好意,不过从现在看来,她又将成了我们当中的一员了,对天赐来讲,又多了一个好妻子了。”
灵琴俏脸浮上云彩,贝齿轻咬着下唇,轻声道:“姐姐,天赐那么厉害,就凭她一个,能应付得过来吗?”
王雪梅一拧灵琴俏脸,嗔道:“你是不是想了?”
两姐妹闹成了一团。
而那厢,天赐将王梦雪带上了三次高潮,喷射出的精液足足将王梦雪的子宫灌注得满满的。
而当天赐退出王梦雪的阴道时,王梦雪连用了两卷手纸,才将溢出的精液吸干,而她自己还感觉到,她的子宫内已是饱饱的,显然是被天赐的精液给注满了。
粉脸酡红的王梦雪有点后怕的看了看天赐依然是雄纠纠气昂昂的小兄弟。
第二十九章蜀中唐门柔柔的月色伴着微凉的晚风,透过窗棂静静的泻进刚行完周公之礼的一对俊男靓女依然是紧缠在一起的身体上。
微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王梦雪轻抚着粉胯间被天赐捣弄得略微红肿的粉嫩“水蜜桃”,经过天赐的努力开垦,原本紧合在一起的宝蛤现今已是微微裂开,露出里面粉红娇嫩的桃肉。
天赐手按在王梦雪凝脂粉嫩的白玉纤足上,爱不释手的一根根轻蹉着王梦雪玉笋般细嫩的小脚趾,手指不时插进王梦雪紧凑的趾缝间,将王梦雪的白玉小脚整个握在手掌里。
王梦雪趴在天赐身上,轻撑起上半身,春葱玉指轻点着天赐额头,布满红霞的俏脸从未有过的满足,娇嗔道:“小色狼,你怎么能强行占有老师?你在插老师的时候有经过老师的同意吗?”
天赐傻傻一笑,道:“老师不是同意了吗?不然天赐怎么能插进老师里面噢?”
说毕天赐捧起王梦雪小俏臀,轻轻挪动着下体。
未见丝毫疲软的肉棒又抵在了王梦雪桃源洞口。
“呀。。。。。。”的娇吟声中,伴着微然的“哧溜”声,天赐又破体而入,将王梦雪刚刚才擦净的桃瓣撑开,重又填实了王梦雪娇嫩的肉洞。
王梦雪一下趴在了天赐身上,娇吟一声,大发娇嗔:“小。。。。。。小淫贼。。。。。。你。。。。。。你想弄死。。。。。。弄死老师啊。。。。。。刚刚才将老师。。。。。。老师弄得死去活来。。。。。。现在又要弄。。。。。。又要弄了。。。。。。老师可是。。。。。。可是刚破身。。。。。。怎么受得了。。。。。。不许动。。。。。。插在老师。。。。。。老师小穴里面不许。。。。。。不许动。。。。。。”
天赐嘻嘻一笑,恶作剧般的轻咬了一口王梦雪的雪乳,在王梦雪的娇吟声中邪邪的笑道:“老师,为什么不能动呢?你刚才不是很舒服吗?天赐看您刚才可是叫得很舒服噢?”
王梦雪羞得脸红到了耳根,纤指在天赐背上狠狠掐了一把,大发娇嗔:“你。。。。。。你这个小色。。。。。狼。。。。。。色胆包天的小色。。。。。。小色狼。。。。。。老师最大的便宜。。。。。。都让你给占去。。。。。。占去了。。。。。。你还敢。。。。。。还敢取笑。。。。。。取笑老师。。。。。。你吃了狗胆。。。。。。狗胆了。。。。。。”
说毕纤手掐住天赐脖子,柳眉倒竖。
丰满雪白的双乳像是倒垂的钟乳一样,悬挂在天赐脸部上方,红嫩娇艳的乳头最大限度的刺激着天赐的眼部神经。
天赐眼睛一亮,情不自禁的仰起头,张口就将王梦雪樱桃般粉嫩的小乳头含进嘴里,腰也下意识的往上一顶。
这样一来,王梦雪刚感到乳房热,还没出声,又觉得子宫又被天赐鸽蛋般大的龟头给狠狠撞了一下,一下间各种滋味都上来了,最令她受不了的就是,那种令她感觉到全身都无力的酥麻感。
王梦雪粉腿一使劲,紧紧夹住天赐的腰,娇躯一下软了下去,恰好将天赐的脸埋在她的深凹乳沟里。
王梦雪粉胯紧紧抵住天赐胯部,不让天赐有过多的空隙挺动,娇吟道:“好了。。。。。。好了。。。。。。天赐啊。。。。。。不要再弄。。。。。。不要再弄老师了。。。。。。好吗。。。。。。老师有。。。。。。有正经事跟你说。。。。。。跟你说噢。。。。。。”
天赐双手握住王梦雪的雪乳轻轻揉搓着,道:“什么事啊?”
王梦雪纤巧雪白的玉足轻轻蹭着天赐结实的大腿,语带哀求的道:“天赐啊,放老师下来好吗?你的。。。。。。你的又在老师里面动了,要是你再插的话,老师明天真的起不来的。”
天赐嘻嘻一笑,“哦”了一声,放开了王梦雪。
王梦雪白了天赐一眼,看着天赐一寸寸的从自己的小穴里抽出肉棒,不由俏脸红红的,从天赐身上翻下来,拉过被子盖住两人一丝不挂的身体,让天赐将手臂横在自己的颈下,转眸深情的看着天赐。
玉手轻轻抚摸着天赐俊脸,喃喃的道:“想不到我王梦雪会是在北大找到自己一直寻找的,也是我们家族一直寻找的人。”
天赐有点摸不着头脑,手在王梦雪光滑雪白的娇躯上爱抚着,道:“王老师,您在说什么,天赐听不懂噢。”
王梦雪纤指轻轻压上天赐的嘴唇,风情万种的斜瞟了天赐一眼,娇嗔道:“什么王老师不王老师的,人都是你的了,还要这样叫,叫姐姐。”
天赐伸了伸舌头,听话的叫了声“姐姐”。
王梦雪高兴得眉开眼笑。
王梦雪道:“你知道姐姐在北大开这个系的原因吗?你又知道为什么姐姐能够在北大立足且开一个从没有开过的系吗?”
天赐摇摇头。
王梦雪叹了口气,道:“我有一个妹妹,叫王梦莹,小我三岁,三年前,她从长白山回来后,突然间,第二天一下卧床不起,无论我们用什么办法,她就是醒不过来。
照理说,她去长白山是为了让她的灵力能够更上一层楼,因为长白山乃仙家圣地,人参宝境,在那里,可以更好的吸收日月之精华,天地之灵气。
可是她回来了却成了昏睡中的睡美人,呼吸正常,却醒不过来,我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一个月后,我的婶婶从美国回来,在她的检查下,我们才知道,原来梦莹是中了一种毒,一种本该早就消失的毒。”
天赐一愣:“毒?”
王梦雪黯然点点头,道:“是的,毒,但是在长白山上,到处都是正道灵力,长白山本来就有护山神灵,那种阴邪之气是不可能上得去的。”
天赐疑惑的道:“那怎么。。。。。。”
王梦雪美目突的射出一股骇人心神的神光,甚至可以说是仇恨的目光:“一般的阴邪之气肯定是上不去的,可是这世间却有一种毒,一种本该灭绝的毒,它却可以绕过神灵的法目,而进入到它不该进入的地方。”
王梦雪恨恨的道:“它就是毒经上所载的十大奇毒之首的幂毒。”
天赐突的脑袋一阵疼痛,在王梦雪说出幂毒后的一瞬间,一阵疼痛。
王梦雪突然发现天赐的脸色极其的难看,整张脸都变得发紫了,而且是紫的特别厉害。
王梦雪芳心大惊,赶紧红唇吻上天赐嘴唇,香舌舔开天赐牙齿,一股阴柔玄功灵力从香气四溢的樱桃小嘴里渡进天赐嘴里。
甫一进入,王梦雪陡觉天赐嘴里突的产生一股强大的吸力,将她渡进的玄力吸进肚子不说,竟然还让她自己情不自禁的将体内的玄功源源不断的送出。
王梦雪这下不仅是惊了,而且是骇然了。
要知道如果是这样下去,体内的玄功被天赐全数吸光的话,她的下场只有一个。
那就是功尽人亡。
王梦雪只觉得自己体内的玄功如潮水般的涌进天赐嘴里,被天赐悉数吸进嘴里,这下她再没了主意。
就在她倍感绝望,听天由命的时候。
突的天赐的吸力一下停止,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送力,也就是说从天赐体内升起一股神秘的力量,如甘露般的送进王梦雪嘴里。
王梦雪芳心一振,赶紧大快朵颐的不顾吃相的狂吞进肚里。
突的王梦雪娇躯一震。
她感觉到了,在这股玄功当中,不止有她自己的“白玉心经”的玄功,而且还有另一股阳刚之气,混合着她的玄功,进入她的体内后,竟然毫不停歇的朝她的奇经八脉涌去。
这一下王梦雪是欣喜若狂了,因为她感受到,这不仅是玄功之气,而且这股不纯的白玉玄功竟然还在扩张着她的经脉。
转瞬间,王梦雪只觉得神清气爽,精神百倍。
泪花从她的眼角流了出来。
因为她一直无法突破的“白玉玄功”第五层“以气役意”的瓶颈,竟然就在这一刻突破了。
想到在十八岁那年,达到了第四层“以气导气”的境界后,整整八年了,都没有再前进一步,想不到今天,就是在今天,在与这个小自己这么多的小男孩的初次云雨后发生的一场小变故中,竟然就达到了第五层。
如果是家族中的人知道了个中情况,真不知道他(她)们会是怎样的表情。
她在这想着,去不知刚才的情形对天赐而言,是多么的凶险万分。
她的白玉玄功确实是有奇效,但是她这样不顾一切不计后果的输入,却让天赐因一下情绪激涨而起的体内庞大的神灵法力更加受到刺激。
幸好当时《本草纲目》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天赐的潜意识中,本草纲目的神秘的运气导法自然而然的在天赐体内运转起来,就像是形成了一个小宇宙,将王梦雪的阴柔之气导进丹田,融合了其自身的阳刚之气后,再送回王梦雪体内,以阴导阳,以阳制阴,阴阳交融,这样一来,不仅是天赐得到了解脱,王梦雪也是受益匪浅。
但是也引起了另一个后果。
那就是天赐雄风又起,不顾一切在又在王梦雪粉胯间冲刺起来。
一番肉博大战。
格外满足的王梦雪粉腿缠在天赐腰上,感觉到天赐的肉棒依旧是紧紧深深的插在她的玉蛤中。
王梦雪轻舒一口气,娇媚的道:“天赐啊,你弄得姐姐真是舒服死了。”
说毕脸色一正,狐疑的道:“天赐啊,你刚才吓死姐姐了,你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以前也有吗?”
天赐摇摇头,不解的道:“没有,只是知道天赐一听到姐姐说到幂毒,我就好像记起了什么东西似的,让我觉得心烦意乱。”
王梦雪轻轻摇着螓首,雪白娇美的玲珑小脚轻轻在天赐屁股上蹭着,叹声道:“婶婶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因为这种毒据记载,早就已经消失于世了,怎么可能出现呢?尤其是不解的,怎么可能出现在仙家圣地方长白山呢?”
说着王梦雪狐疑的摇着头。
天赐轻轻揉搓着王梦雪雪白粉乳,龟头抵着王梦雪粉嫩的阴蒂揉捻着,揉得王梦雪一阵舒服的娇吟,道:“姐姐,那这种毒据记载应该是起源于哪里呢?”
王梦雪半闭着美目,只觉得阴蒂被天赐的龟头揉得一阵阵酥麻,不由得情不自禁的挺起小屁股,让天赐的龟头更加紧的贴着她的阴蒂,娇吟道:“噢。。。。。。据说。。。。。。据说幂毒是四川唐门的始祖唐天研究出来的。”
“四川唐门。”天赐一愣。
第三十章幂毒之源王梦雪梦呓般的呻吟着,娇声道:“是啊。。。。。。四川唐门一直就是用毒的鼻祖,他们所研究出来的毒药王花八门,有可以救治病人的,也有可以杀人于无形的,有色彩艳丽的,也有无形无色的,所以一谈起四川唐门,只要有江湖人士,都会小心谨慎,甚或是闭口不谈,因为功夫再高,玄功再好,却也始终无法避免毒素的无形侵袭。“但是唐门所有的毒药却都不会轻易的拿出来伤人,唐门的祖训,人的犯我我的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还人,所以江湖中人都尽量不跟唐门之人打交道。“而唐门中人也是深居简出,尽量不和外人来往,因为他们家族人员的数量,已经是庞大到无法想像的地步,不说几万人吧,至少也是几千人,所以他们也很少与外界人士来往。“直至在三百年前,唐门突然出了一个用毒天才,所有的毒到了他的手上,就好像有了灵魂一般,他的聪明才智,也是历届唐门弟子中绝无仅有的,唐门的毒经对他来讲,那只是小儿科一般的东西,在他的手上,唐门的毒册上日新月异,所有的前辈高人对毒的研究均被他一一推翻,而毒册上的毒种也是一样样被新毒代替。
如此一个罕世所见的人,唐门自然将他当作稀世珍宝一般,却也因此养成了他的孤傲,所以拥有野心就是自然而然的了,唐门在他的带领下,破除了门规,慢慢踏入江湖。
“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一直以来,这个人就在一个人单独进行一种从未曾有过的毒的研究,而且研究成功了,也就是因为这种毒,当时的江湖被唐门搞得是天翻地覆,就连当时号称为一神二仙的三位当代奇人,具有金刚不败之身,百毒不侵,已是地仙的传奇人物,却也倒在了这种毒下面,无所影踪,不知道是死是活。”
说到这里,天赐点点头,停止了对王梦雪身体的挑逗,道:“姐姐,我知道了,这个人就是唐天,而这种毒就是幂毒是吗?”
王梦雪赞许的点点螓首,深情的看着天赐,纤手轻轻抚摸着天赐刀削虎刻般的俊脸,道:“不错,当时可以说唐天就是凭着幂毒横行天下,挑起了当时的阵阵血雨腥风。”
天赐沉思了一会,道:“幂毒究竟是什么样的?难道当时就没有一个人可以对付得了幂毒?”王梦雪娇叹一声,道:“据我们家族的史记记载,没有人知道幂毒是什么样的,因为见过它的人都已不在人世了,但是有一点却是众所周知的,幂毒它可以在三界内肆意横行,基本上可以不受任何物质的阻碍。
“唐天造的杀孽越来越多,终于,引起了上界的注意,上界派出了掌管一切毒物的毒神正阳真人来到尘世,饶是身为仙家神人的正阳真人,可以掌管三界内任何和毒沾上关系的东西,却在幂毒面前,一开始也是一筹莫展。
竟然可以和神进行战争,七天七夜,正阳真人施尽浑身解数,招来天地间最毒的毒物,混合他自身的三味真火,加上他的伏毒咒和灭毒袋,终于将幂毒消灭,正阳真人却也落得个损失千年道行的结果。而从那一天起,唐天也就在世间消失,没有人知道他的去向,就像当初的一神二仙一样,没有人知道他们是死是活,没有人知道他们是否还存在于这个宇宙。
“是有一点,大家可以确定的是,令人谈之色变,连仙凡之体都可以侵袭的幂毒在人世间消失了,被正阳真人带出了三界之内,天下从此不用再受到幂毒的迫害了,而幂毒的消失,也为唐门带来了灭顶之灾,所有受过幂毒迫害的人士都赶往唐门,誓要灭了唐门讨个公道。
“最后,唐门在众人面前,所有的青年男子,所有大众所知道的用毒高手全部自尽,只留下一门老弱妇孺,外加从此不在江湖中出现的承诺,才保住了唐门的一丝血脉。”
说到这里,王梦雪的脸色暗了下来,马上却又被痛恨所代替:“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它又出现了,为什么幂毒又出现了,而且是用在了我妹妹身上?”王梦雪亲了天赐一口,道:“我之所以创办这个系,是因为我婶婶告诉我,要想解救妹妹,必须找到一个玄功绝高的化外之人,而据我们祖先留下的手册,今年,恰好是今年,这个玄功绝高的化外之人将出现,而且会是出现在首都,因此我通过秦梦姐姐,在北大成立了这个系,就是为了寻找这个人,而想不到,这么快我就找到了,而且更想不到的是,竟然会是在我妹妹出事后,难道一切都是天意的安排,一切幂幂中自有安排?”
天赐一听便傻了,结结巴巴的道:姐。。。。。。姐姐。。。。。。你是说。。。。。。你是说我可以。。。。。。可以治你妹妹的病。。。。。。也可以对抗幂毒。。。。。。”
王梦笑斜视着天赐,不动声色的道:“小色狼,怎么?听了姐姐的话怕了吗?”
天赐一下傲劲来了,一挺胸,傲然道:“什么嘛,天赐会怕?没有什么事可以让我怕的,简直是笑话哦。”
天赐只顾着挺胸,却望了自己依然是趴在王梦雪娇躯上,宝贝依然是将王梦雪的肉洞塞得鼓鼓的,挺胸势必要收腹,收腹势必会挺腰。
这样一来,本就抵住王梦雪阴蒂的龟头一下又狠狠的砸了一下王梦雪的花蕊。
娇吟立马出嘴,王梦雪一下子四肢如八爪鱼般的将天赐紧紧抱住,在两人的肢体交缠和激烈肉博中,王梦雪娇吟道:“天。。。。。。天赐。。。。。。梦莹。。。。。。梦莹就靠你。。。。。。靠你这个。。。。。。这个小色狼了。。。。。。你可不要。。。。。。可不要让姐姐。。。。。。姐姐失望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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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1皇帝歪传
作者:凌思陈
序章篡位公元3X世纪。。。正确时间我不知道,对于我这么一个米虫学生来说,我唯一担心的事情就是明天的考试会不会过关而已。时间,对我来说是遥不可及的存在。
「主人,你还好吧?」Marilyn看我闷闷不乐,很关心地询问着我的状况。
这个时代的机器人科技与计算机科技已经发达到可以制作出与真人几乎没有两样的机械人了,Marilyn就是其中之一;之所以说「几乎」相同,是因为Marilyn什么都会做,从做菜到制造星际间航行用宇宙飞船都会,但是Marilyn还是有一件事情不会做,那就是做爱;我没有钱买做爱用的附加套件,所以Marilyn对我而言只是一个能看不能吃的洋娃娃。
「Marilyn,我们去逛时空隧道好不好?」
在这个时代不要说星际间航行,在时间轴上旅行都是可能的;不过顾虑到在过去的时间轴上所做的任何行为对于未来都会造成严重且不可预知的影响,不是每个人都能做时间轴旅行。而我,一个考古历史系的学生,为了要亲眼见证历史上发生的事件,所以能够接触到时间旅行的仪器。
「未经许可进入时间轴进行移动是违法的,主人。」
「我知道。」
「时空警察队会捉走主人您的。」
「我晓得。」
「凡是违反时空移动法规者一律处以唯一死刑,没有例外。」
「我明白。」
「那,您还要进入时间轴吗?」
「当然!我现在都快闷死了!再说像我这种穷小子,毕业之后迟早也会因为找不到工作而饿死!反正都是死,我就去给他好好玩一顿!!」
「。。。我明白了。。。」
基本上,机械人不会做违法的事情;不过Marilyn有点特别︰由于买的是二手芯片,所以Marilyn的法律制约系统是故障的,因此不管违法不违法,只要我想去做的事情Marilyn都会帮我做。
时间︰未知地点︰未知看起来像是古代中国式的宫廷之中,这正是我想要的︰找个古代的帝王,然后篡他的位,享受一下当皇帝的感觉。
「Marilyn,你去收集一下这个皇帝的资料。」隐身在Marilyn张开的隐形护幕之中观察环境的同时,我要Marilyn去收集有关皇室的资料。
科技进步所制造出来的计算机就是有着高速的好处,没两分钟Marilyn已经将资料收集好并汇整出来,这种事情要是换成中古时代计算机刚发明的时候,可能要跑上个几十年吧?
至于Marilyn是如何能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形下收集资料的?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看了一下资料,皇帝的名字是赵彦光,有两个儿子叫做赵弘英与赵弘毅,还有一个女儿云佳公主。对于冒充女人我没有兴趣,所以我决定去看看那两个皇子的长相如何,找一个顺眼的来冒充。
跟着Marilyn来到大皇子的住所时,老远就听见屋内传来男女交欢时的喘息之声。
「喔。。。啊。。。殿下。。。妾身。。。快飞了。。。啊。。。」
「小燕。。。等我一下。。。我们一起。。。唔。。。」
看到床上两个赤裸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不知道怎么的我就对这个皇子大起反感,嗯,一定是因为这家伙太肥了的缘故,一定是的。
来到二皇子的住所,一片乌灯黑火,这个二皇子已经上床就寝了,嗯,早睡早起的小孩,好现象。
「Marilyn,我就冒充这个小子好了。」
Marilyn轻轻点了点头,带我进入二皇子的寝室之中,先用立体摄影将二皇子的面貌拍摄下来,再用记忆扫描把二皇子的记忆给复制起来,接着伸出左手,高能光束很快地就把二皇子连皮带骨都给分解的一乾二净,只留下被窝中的一套衣服。
「现在把目标的脸型复制到主人身上,会有点痛,请忍耐。」
其实一点也不痛,不过很无聊倒是真的,想想看站在原地什么事情也不能做的感觉,想必当model就是这种感觉了吧?或者是被雕塑的朽木呢?
穿上二皇子的衣服,很意外的竟然非常合身,简直就像是为我订做似的。
「Marilyn,你看我像不像个古代人?」
「如果要冒充二皇子,主人还是会被认出来的。」Marilyn言下之意就是我装得不够像。
「那没关系,我们现在就杀他们全家好了,先去皇帝的寝宫吧。」
来到皇帝寝宫,里面传来的是刚刚才听过的喘息声。
这个皇帝够屌,我们来到内室的时候,看见的是宽大的床铺上有好几个女子或坐或卧,皇帝正趴在其中一个女子身上,挺着鸡巴戮刺着女子的小穴。
「Marilyn,给皇帝来个仿真中风吧。」
正在一边戮刺女子小穴一边大口大口喘气的皇帝突然之间停止了动作,接着两眼发直,全身僵硬,口水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皇上!皇上!您怎么了?」皇帝身边的女孩子们慌张了起来。
「来人哪!来人哪!」召唤御医的惶急叫声。
为了表现自己效忠国家勇往直前,大批人马随即冲进皇帝寝室开始替皇帝诊断起来。
「这。。。皇上是马上风。。。」
御医面有难色,连忙开药调理;不过,皇帝的中风是Marilyn引起的,只要Marilyn没有故障,就算再多药物也都不可能治的好皇帝的病。
「父皇!父皇您怎么了?」大皇子面带喜色冲进皇帝寝室;没错,真的是面带喜色,要是皇帝挂了,他这个大皇子就很有继承皇位的可能。嗯,差不多该我出场了,免得皇位被这个家伙给拿走。
由于我安安静静地进来、沉沉默默地跪在床前,什么话也没有说,再加上周围的人一片慌乱,根本没有人发现我这个「二皇子」行为大异平常。
「Marilyn,差不多该让皇帝指定继承人然后退位安息了。」
说不出话的皇帝颤抖着举起右手,慢慢伸出手指指向我;嘴里困难地挤出「传。。。位。。。」这两个字。由于皇帝现在的所有动作都是Marilyn以微波刺激神经进行遥控的,自然看起来会很颤抖,但是却也让这幕谋杀闹剧更真实。
「皇上,您是要传位于二皇子赵弘毅吗?」大臣连忙上前请示;事关自己未来的前途,这个传位命令当然是要好好听清楚的,以后也才知道要朝谁摇尾巴表示效忠。
皇帝「困难地」点了点头,接着突然按住自己的心脏部位,Marilyn以微波制造的仿真心脏病很快就让这个皇帝寿终正寝了,自然现场立刻哭声大作。不过各人有各人哭的原因,大皇子因为继承皇位的不是自己而哭、嫔妃因为自己要被送进尼姑庵而哭、大臣为了向新皇帝表示自己的忠心而哭,总而言之满台哭戏,假仁假义。
「Marilyn,可以把我弄昏了,不然我一直不哭岂不是会露馅吗?」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我这个刚继位的皇帝就因为父亲的死亡悲痛过度而昏迷了。
好一出肥皂剧不是吗?
章一整肃======================有关Marilyn:Marilyn平时都张开隐形力场躲起来,此外Marilyn和主角之间的沟通是透过电磁共振的形式完成的,类似心电感应之类,所以不必说话。
======================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皇上醒了!皇上醒了!」看到我醒来,床边的宫女兴奋地把好消息传了出去。
不过刚醒来的我倒是没有立刻回过神来;皇上?皇上是谁?
「主人不是刚刚取代了皇子并继承皇位了吗?」终于还是Marilyn提醒了我。
脚步声响,一群人走了进来,接着在床前跪拜起来「奴才叩见皇上。」
我没有说话,说真的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干脆继续装哑巴。
见我没有回答,其中几个穿官服的人互相看了一眼,接着又继续说着,「请皇上准许奴才们替皇上诊视。」
原来是太医啊,我假装困难地点了点头。
其中一个太医恭恭敬敬地上来替我搭脉,但是搭了脉之后却满脸疑惑地退下去了。
又一个太医战战兢兢地上来替我搭脉,搭了脉之后慌慌忙忙地退下去。
就这样每个太医上来替我搭脉的表情都不同,退下去的神色也不同;但是有个共通点︰就是很明显每个人都诊断不出我的病因。
「我诊察不出什么不对啊。。。」
「我也是。。。」
「看来皇上这次生病非同小可。。。」
一堆庸医啊,我明明就没病,为什么这些人就是不愿意相信自己诊断出来的事实呢?
「小弟,听说你醒了?」大皇子赵弘英不等通报就冲了进来;看他的脸色就是恨不得把我给生吞活剥了。
「警告︰侦测到植物性氰化物与矿物性砷化物出现!带有剧毒!」Marilyn对我发出了警告,很明显这位大皇子是打算趁他弟弟昏迷生病的时候毒死他的亲弟弟来抢皇位了。
「Marilyn,就让他自己吃下自己带来的药吧。」
大皇子赵弘英大马金刀地来到我床铺旁坐下,接着装出一副很感动的样子说道︰「小弟,你醒了真是太好了!做哥哥的可真是担心死了!」接着转头对宫女命令︰「茶来,皇上需要茶水」
你当然担心咩,我没死的话你怎么有皇帝做,是不是?
宫女端上茶来,赵弘英先伸手在怀里摸了把药粉,接着洒在茶里,带着邪恶的笑容说着︰「小弟身体还没好,让做哥哥的喂你喝茶吧!」
赵弘英说着拿起加了料的茶杯就要灌我茶,虽然周围的人都看出来有点不对,但是谁也没有上来阻止;现在这个「皇帝」还虚弱的很,要是大皇子能杀了皇帝,自己上去阻止大皇子的行动就无异于自杀行为;就算不上去阻止,反正皇帝也不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过,再来赵弘英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自己先喝了一口茶,接着满脸痛苦的表情,双手握着喉咙,慢慢滑下地面去,死了。
大皇子莫名其妙死掉,众人自然又是一阵大乱;几个现成太医一下子就诊断出大皇子是死于中毒,那么是谁下的毒?刚刚端茶上来的宫女自然成了头号嫌疑犯被一众侍卫给抓了个死紧。
「搜身。。。。。。」我再一次「很困难」地指着赵弘英的尸体挤出了这两个字。
皇上有旨,谁敢不遵?一搜之下自然搜出了毒药,这下子人赃俱获,虽然大家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来毒杀别人的凶手竟然临时改成毒死自己?不过找到顶缸的人推卸责任的话,谁都不会反对的。
「宫女。。。留下。。。你们。。。出去。。。」听到我这么说,大家虽然满肚子疑问也不敢说出口,只好留下刚才被认为是凶手的宫女,请安之后退出门去。
我这才坐起身来,伸个懒腰,「哎!演戏演得累死了!」
「皇上没事?」那个宫女吓了一跳。
「当然没事!不过不装死一下还真的拐不出阴谋来。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雨雯。」
「你知不知道我。。。朕刚刚救了妳一命?」好险,差点说溜嘴了。
「是,奴婢感谢皇上救命之恩。」
「朕装病的事情保守秘密,知道吗?」
「是。」
「以后你就留在朕身边服侍,知道吗?」
「是。」
「过来。」
「是。」雨雯依命来到床前。
雨雯看起来像是个16岁的女孩子,长得不算漂亮,只能算是中人之姿而已。
「把衣服脱了。」
「皇上!」
「你敢违旨吗?」
「是。。。」雨雯只好红着脸把衣服一件件脱掉,剩下肚兜和亵裤的时候就不肯再脱了。
虽然雨雯只脱到这样,我也已经可以看到雨雯的身材︰皮肤颇为白嫩,可惜没有胸部,身材曲线也不是很好,屁股太小,腰还满细的,一双腿可惜了是双萝卜腿。
不过对我这个出生到现在满二十年都还没碰过女人的王老五来说,雨雯却是相当具有诱惑力的女人;Marilyn虽然被制造得既美丽又有身材,可是没有做爱套件的Marilyn根本没办法吃;雨雯虽然不是个美女,但是那个小穴可是货真价实的桃花源。
「云佳公主到。」门口的太监传报着;雨雯听到公主来了,吓了一大跳︰「皇上,请准奴婢告退!」
「好吧,你退下。」
「谢皇上恩典。」说着雨雯抓起衣服就飞也似地逃入隔壁的下人房去了。看来允许这个害羞的妮子退下还真的是个恩典啊。
我重新躺回床上装病;云佳公主也是皇室的成员,想必认出我这个冒牌货的机率不小。我得小心,然后看看有什么机会可以杀了她灭口的。
「皇兄,听说你醒了?」人还未到,一阵香风随着莺莺呖呖的娇美语音就传了过来,等人出现在床前的时候,可真是让我发呆了好一阵。
一个古典大美女!大眼睛、樱桃小口、雪白的皮肤、即使被衣服层层遮盖都看得出来的高挺胸部、纤腰、肥臀、不管双腿曲线如何,这个美女至少有九十分以上的水准!
「皇兄,你好些了吗?」看我一直发呆,床前的美女开口询问着。
这个美女就是云佳公主?杀了她太可惜了,我想。可是不杀了她,万一我的伪装露馅穿帮怎么办?
最好的办法,如果你不能杀了证人,那就想办法让证人也变成犯人;没错,拉云佳公主陪我一起当犯人!可是我杀了赵弘毅来以假冒真,云佳公主可不能杀了她自己来冒充她自己,怎么办?
「皇兄?」云佳公主的神情看起来并不是很关心,倒像是在应酬似的。
嗯,也许这个云佳公主和赵弘毅的关系并不是很密切。。。
「御妹。。。扶朕。。。起来一下。。。」说着我假装要坐起身来。
听到我这么说,云佳公主连忙坐在我身边,伸手扶我坐起来;「皇兄,你身子不适就不要勉强了。。。」大概没想到我的手竟然搂住了她的腰,云佳公主的话还没讲完人就楞住了。
事情还没结束,我的手握住了云佳公主的手,本来搂着云佳公主纤腰的手则开始朝向云佳公主的丰臀上前进。
「皇兄,不要这样!」云佳公主红了脸。
没错,这就是我的赌注︰如果我能吃了云佳公主,那么云佳公主会因为有着「乱伦」的禁忌在,从此只能服从于我;我也可以得到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女,何乐而不为?
本来想说什么话的,不过突然记起来眼前的云佳公主可是皇室成员,一个讲话不小心露馅的话,后果不堪设想。所以,今天这场床戏我只能动手不能动口。
基本方针决定之后,就是实行了;我双手用力,把云佳公主扯上床来抱在怀里。
「皇兄,不可以。。。」云佳公主的脸更红了,但是却出乎我意料之外并没有反抗我的迹象;也许这个公主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贞洁?或者是惧怕皇帝的权力?不过不管怎么样,这都是我的筹码。
在云佳公主变相默许之下,一只手环过云佳公主的纤腰、隔着丝绸衣料抚上了高挺的酥胸;另一只手则托过云佳公主的香腮,接着,就是一吻。
对我来说,法式湿吻就算没亲自实践过,光是在各种媒体上听见看见的信息就足以让我运用起来毫无困难;可是居住在深宫之中的公主又怎么有机会碰到这种以古代观点来说简直是胆大妄为的接吻方式?更何况现在搂着她吻着她的又是她的「同胞哥哥」?这一吻下去的效果之明显,光看云佳公主那双移来移去不知道往哪里摆才好的纤纤玉手就知道了。
「皇兄,你。。。不要这样。。。」我亲吻的目标由云佳公主的樱桃小口开始转移到秀挺的鼻梁、眼皮、耳朵、还有雪白的颈子,一双手更是老实不客气地就把云佳公主的衣服首饰通通给解了下来;满脸通红的云佳公主唯一的反抗就是微弱地几乎听不见的抗议。
很快地,云佳公主身上的最后遮掩就只剩下了一件月白色绣金线的肚兜和一条湖绿色短亵裤;我的一只手已经可以穿越云佳公主的遮蔽衣物直接抚上丰盈的高耸山峦,另一只手则循着云佳公主那既想夹紧又不想夹紧、一直交互磨蹭的修长双腿内侧缝隙向上探索。
一声娇吟,当我的手指探触到云佳公主玉门之前的时候,云佳公主全身震颤了起来;丰乳尖端逐渐挺立的乳头、还有玉门之中潺潺流出的清泉、在在都告诉我这个未经人事的美娇娜已经开始经历着由少女转变为成熟女人必经的过程。
抵挡不住我的侵略,云佳公主的月白肚兜随着我的动作而滑落;现在唯一挡住我征服之路的,只有下身这条湖绿色的短亵裤了。
「皇兄不要。。。」被我轻轻放在床上,接着被我慢慢褪去仅存的遮覆,云佳公主却只是提出了微弱的抗议;甚至当我扯动湖绿亵裤遇到阻碍时,云佳公主还会很配合地挪动身子方便我动作。
「皇兄。。。你真的要云佳吗?」看我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云佳公主显露着楚楚可怜的丰姿;不是拒绝,反而有点像是希望获得一个承诺的询问。
「。。。云佳知道了。。。请皇兄怜惜云佳吧。。。」虽然没有得到回答,看到我趴覆在她的玉体上时云佳也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于是云佳公主很配合地分开双腿、闭上眼睛。
湿热的感觉从胸口的高耸伴随着阵阵麻痹般的快感传来,云佳公主知道我正在亲吻着她引以为傲的双峰;双腿间的私处也是一点温热刺麻的感觉四处游走,想来应该是我的手指正在她最隐密的私处游玩中。
随着我半生不熟的挑逗,云佳公主的身体慢慢火热了起来,不但双手开始会主动导引着男人的亲吻去自己最需要抚慰的敏感,下半身更是阵阵难以言喻的空虚与酸麻,唯有尽力把双腿分开到最大才能稍稍纾解这种令人窒息、又爱又恨的感觉。
「皇兄,请要了云佳吧!云佳受不了这种折磨了!」下半身的空虚与酸麻越来越变本加厉,全身更是火烧般的不知道该说舒服还是难过;不过云佳公主倒是听过宫女们在谈论这种事情,猜想这大概就是所谓想要了的感觉。
「噢!」撕裂般的痛楚伴随着空虚被确实填满的充足感袭来,云佳公主流出了眼泪强忍着痛楚;终于还是踏入了禁忌的领域了,将来自己的终身完全都和身上这个「同胞兄长」成为命运共同体;如果自己能靠着女人的天赋俘虏兄长的宠爱,自己就能得到比嫁给王公贵族更多的荣华富贵与权力;要是兄长失势了,不用说自己的命运也会非常悲惨。
分身在孤单了二十年之后第一次突破障碍进入了美女湿润的天堂之中,享受着紧紧地缠绕包覆感觉、再拥着这么个温香软玉,让她因自己而流泪、让她因自己而快乐,我真的感觉到就算时空警察现在跳出来把我抓去枪毙都值得了。
万事起头难,最初的难关一过,接着如潮的快感就随着两人交合部位的摩擦分合而开始阵阵袭来;起初云佳公主还能咬着樱唇不发出声音保持着公主的矜持,但是随着我抽送的频率幅度增加,性交的快感开始占领全身上下的神经感觉时,云佳公主再也没有办法忍耐了。
「啊。。。皇兄。。。噢。。。请。。。再快一点。。。啊。。。还要啊。。。深一些。。。啊。。。」
起初只是微弱的哀怨,渐渐就增幅成了浪荡的要求;云佳公主的双手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双脚也箍在我腰际,身子更是全力配合我的进出动作寻求着女人来到这个世界上之后能享受到的最大快感。
「啊。。。啊。。。云佳。。。要去了。。。啊。。。皇兄。。。用力。。。重些啊。。。啊。。。死了。。。云佳。。。要死了。。。」
高潮的极喊声中云佳的小穴泄出了此生第一次享受到极致快乐的证明,我也随后把处男的第一发种子送进了云佳因为高潮而不断收缩吸啜我龟头的子宫内。
完事之后,我并没有立刻从云佳体内退出来;相反地,我抱着云佳享受着我所拥有的第一个女人,虽然是以奇怪的方式得到的第一个女人。
「皇兄。。。云佳的表现皇兄可喜欢吗?」身下的美人儿问着。
最好的回答就是再次膨胀、逐渐充满了下身的火热与时浅时深的运动所带来的悦乐。
「啊。。。皇兄。。。请不要拋弃云佳。。。云佳从此就是你的人了。。。」
章二暴君即位坐在金銮殿上接受群臣的朝觐,脑子里还满是昨天和云佳缠绵了整晚的香艳画面。
朝觐之后的群臣们开始七嘴八舌地针对先皇大丧的问题以及新皇即位的议题发言着;为了表示自己的忠心与才干,群臣们提出了各种各样五花八门的建议,像是建陵寝啦、修高台啦、发丧守制诏告天下啦、讣告辽国啦、遍给金银啦、请和尚道士大作法会啦,花样是越出越多也越来越匪夷所思;至于坐在龙座上的我,则是听得昏昏欲睡。
要是真的照这些人提的意见去执行的话,先不提花费可能就要吃掉半个国库(Marilyn大概估算给我知道的),光是丧礼可能就要进行一个多月;一个人死都死了,浪费一堆时间力气金钱只为了搞得全天下人都知道「喔,你老子死了」,有这个必要吗?就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老子死了,他们会多流一滴眼泪吗?
可是看看现在眼前这些人,倒是为了如何去大张旗鼓宣扬前皇帝的死讯而卖力工作着,甚至还因为彼此之间对于典礼进行方式的不同意见,分成好几派争执起来了。
「臣以为应当如此如此才能显现国家威仪,请皇上定夺!」
「臣以为那样那样才有泱泱大国的风范,请皇上明示!」
「如果万民知道皇上没有如此这般,可是会民心不安啊!」
「要是没有OOXX的话,引起上天震怒可是会国破家亡的!」
瞧瞧,自己吵个没完没了就算了,现在开始拿我当成压服对手的工具了,还怕我不听他们的意见,威迫利诱全都来了!说到死,根本就是为了自己争权夺利而已!请问一下,我不帮死掉的皇帝盖个高大显眼的坟墓,死掉的皇帝是会率领僵尸大军来灭我国是不是?我不饬令天下守丧三月,人民就会起来造反是不是?没有烧香拜佛秀钢管跳辣妹脱衣舞就会引发外星人攻击地球吗?
所以说很多时候皇帝不是自己要当昏君,皇帝是被他手下那批私心为己的人给搞昏的!
「不必搞这些了!皇考的遗体停七之后立刻火化入祀太庙!全国一切活动照常不受限制!守丧的事情朕来就可以了,你们爱守的跟着守,不爱守的不勉强!还有问题吗?」
火化?不发丧不守制?这个皇帝可真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不。。。
不怎么样?死的又不是我老子!别忘了现在我是冒充的,我没把尸体扔出去喂野狗就仁至义尽了!
「皇上!这样不妥!如果没有。。。」一众群臣又开始大发议论,还搬出一堆天灾人祸想来吓唬我。要是我真的是赵弘毅,可能还会被你们吓到;可惜我是来自3X世纪的冒牌货,这些大臣的怪力乱神对我来说,根本就是不可能发生的,就算真的有灵异事件发生了,反正有Marilyn在,没什么搞不定的。
「不必多言,就照朕的意思去办!」
「皇上!微臣。。。」
「你是皇帝还我是皇帝?」
「臣、臣遵旨。。。」
碰了一鼻子灰,群臣又把焦点转移到新皇登基上来。有的建议这样,有的建议那样,有的建议要大赦天下,有的建议要盖学校庆祝,有的建议要拼经济,越讨论越起劲,最后又开始提出各式各样奇奇怪怪登基典礼建议,什么祭天啦、封禅啦、百官晋升啦、宣读就职演说啦、宋辽两国论啦、四不一没有啦、九二共识啦,听得我头越来越大。
「不必了!搞什么登基典礼?难道不搞登基典礼朕就不是皇帝?有钱有时间不会去做些别的事情吗?」
好不容易停止了群臣的争吵,眼看第一天上朝就要在什么重要事情都讨论不出来的情形下结束了;没想到群臣接着又为了要如何追尊死掉的皇帝开始发表意见;一堆什么「至德宣仁英明武勇神圣永恒至高无上不可侵犯坚硬硕大持久千女斩金枪不倒」的称号纷纷出笼,要是真的照这些人的意见替死掉的皇帝上称号,光是葬礼上的司仪在念这不知道串起来几光年长的称号时,可能就会因为换不过气来导致缺氧而死、要殉职好几百个了,更别说是负责写史书的史官,只怕一堆人会写到手断掉、搞个因公伤残吧?唯一高兴的可能只有我,因为出书的话光靠那串称号就可以骗他个几千万稿费,嗯,离题了。
最重要的是,替死人上称号有个屁用啊?又不是说上了称号以后会全民欢欣鼓舞,然后因为民心士气高涨到爆走程度就会自动进化成超级市民接着战斗指数上升千万倍然后组成联合舰队营造大东亚共荣圈;要是会自发性的来个大仆街三面红鸡十年国贱五百万妓化就业让国家生产力爆增的话我就考虑,可是上了称号以后死人还是死人,不会因为被加了一堆称号以后就真的变成不可一世的伟人,会变成痿人我还相信、至少这些大臣已经把我搞得快阳痿了;就算灵异事件真的出现变成了伟人,人民生活和国家力量还是不会变的,就算你在护照上面加贴个「太早」「太晚」也不会有所改变,不会的啦!死在马上风就是死在马上风,这种事实是只能被掩盖不能被更改的!
「何必上那么多尊号?直接上个尊号叫做马上风,就称皇考庙号为上帝吧!」
「皇上这不成体统啊!怎么能尊号先皇马上风?这不是公然告诉百姓先皇是死于马上风。。。」
「谁说皇考死于马上风?妖言惑众扰乱民心该当何罪?来人!把这个狗头给朕拖出去砍了!再把这个狗头的家给抄一抄,看这个通敌卖国的汉奸收了多少敌人的贿赂!」
「皇上饶命啊~~~~」在那个即将被拖出去喀嚓的大臣哀求饶命声之中,所有的大臣通通吓得不敢说话了。
「把人给我拖回来!」
暂时死里逃生的大臣被拖了回来,现在正跪在地上疯狂磕头。
「念你是初犯,就给你个机会吧!限你三个月内去全国搜集三十六名聪慧美貌的少女来献给朕,朕就饶你一命!记得,一应开支你自己负担!」
在那个大臣「谢皇上恩典」的狂呼哀叫声中,我站起来宣布︰「朕现在告诉各位,朕唯一的心愿就是当个昏君,当个暴君!最好是比隋炀帝还昏、比秦始皇更暴!所以各位就朝着成为奸臣的方向好好努力吧!还有,刚刚的朝议没有讨论出结果,众卿散朝后把奏章呈上来,退朝!」
看着我拂袖转身而去,一众大臣面面相觑。
暴君。。。。。。国家有难了,灭亡之日不远矣。。。。。。劬劳终日,蝇营狗苟,哀哉此身,伏唯尚飨。。。
「皇兄。。。」回到寝宫的时候云佳迎了出来,「刚才上朝的时候。。。那样做好吗?」
「有什么不好?」我拉着云佳的素手,「先吓他们一下,这样他们才不会有心情来管寡人和御妹的事。妹子,陪朕用个午膳吧?」
「是。。。」云佳转头低声吩咐宫女去御膳房催膳。
「妹子,朕刚刚想起来一件事,」才踏进卧室,我就停了下来,「以后在寝宫卧室里,所有的人都只准穿一件衣服。」
「皇兄,这是为什么?」云佳不解。
「怕有人行刺朕,预防万一;只穿个一件衣服,要藏凶器就困难的多了。」当然最重要的是,我要上女人也更方便了。
「是。。。」云佳转头命令所有宫女们脱下衣服,全身上下只能留一件衣物。
「妹子,你也一样。」一边命令云佳脱下衣服,我自己也把衣服给脱掉了;总得做个表率出来给大家看,这是身为领袖的原则。
「啊?是。。。皇兄。。。」云佳满脸通红地开始宽衣解带;不过脸上的表情还是兴奋多过害羞︰看来自己已经能成功掌握皇兄了,现在这个旨意很明显就是皇兄贪恋自己美色才颁下的。
「妹子,」午膳送来摆好之后,看到云佳想在我身旁的位子上坐下,我指了指自己的怀里,「你的席位在这里。」
看见云佳红着脸坐入我怀里,现场的宫女没有一个不脸红的;虽然昨天我和云佳缠绵了一整天,但是知道内情的只有我们的贴身宫女;现在我和云佳则是当着众宫女的面前大搞「兄妹乱伦」,而且还搞得异常香艳刺激,要是有人能不脸红那才有问题。
「大家一起坐下来吃饭吧。」我下旨要一旁的宫女们一起来用餐。
「皇上,奴婢们不敢。」
「不敢也要敢,谁知道这饭菜里有没有人下毒?从现在起朕用膳时你们负责一人咬一口食物来喂给朕吃。」
用嘴巴喂食?每个宫女都是面面相觑。不过想也知道又是荒淫的把戏,反正为了脑袋不被砍下来,遵旨照做就是。
侧坐在我大腿上,云佳先含了一口酒,再温柔地喂给我享用;香醇的美酒全部流入我咽喉之后,我趁势吻上了云佳,舌头探入了云佳的樱桃小口之内和云佳的香舌搅动在一起,很快地两片红云扑上了云佳的粉颊,而我在云佳私处游走的手也探索到汩汩涌出的蜜泉。
「妹子,妳跨坐在朕身上吧。」
云佳打算站起来好换姿势的时候,却被我制止了。
「等等,朕没准许你站起来吧?」
啊?不站起来怎么换姿势?没办法之下云佳只好将一条腿尽力屈收在身前,打算先转个身之后再说。
不过,当云佳转身面向我的时候,我伸手托住云佳屈曲起来的玉腿,接着架上了肩膀;现在云佳变成以一条腿架在我肩上、一条腿靠在我腰际的淫靡姿势坐在我大腿上。
「皇兄。。。啊。。。」我的棒子插入了在这种姿势下双腿被大幅分开的云佳体内,激起了云佳一阵小小高潮;被我摆布成这种想都不敢想的暴露姿势、又被我当众插入了才刚开发不久仍然敏感无比的小穴之中,云佳在害羞与刺激的快感夹击下差点昏迷过去。
「妹子,你还没喂朕吃东西呢。」我轻轻挺送着棒子在云佳和我密接的私处掀起阵阵冲击。
「皇。。。皇兄。。。这样要。。。云佳。。。怎么。。。啊。。。」在这种前所未有的姿势下我可以插入到颇深的深处,云佳光是用力忍着不发出惊天动地的浪叫声就快忍不住了,哪还有余力来喂我吃东西。
「既然这样,朕就只好吃你了。」我吻上了云佳那对在我眼前上下波动的双峰。
「啊。。。皇兄。。。不要啊。。。」又一处敏感要地遭到袭击,云佳再也没办法抑止愉悦的感情由樱唇之间流露而出。
既然云佳没办法喂我食物,我干脆要其它宫女负责喂我吃东西。每个过来喂食的宫女除了被我顺势吻个够之外,胸脯丰满的就会被我给袭胸、身材好的就被我摸屁股、漂亮的就被我用手指钻小穴,总之每个人都会被我给吃上一些豆腐、占掉一些便宜。
「皇兄。。。云佳。。。不行了。。。」也不知道这样淫靡的酒池肉林用膳法持续了多久,东西没吃到多少,可是保持这种姿势被我奸淫的云佳已经香汗淋漓、娇喘细细、再加上高潮了几次,柔弱的云佳已经有点体力不支了。
「啊!皇兄。。。云佳。。。啊。。。不行。。。」看我放下了云佳架在我肩上的玉腿让云佳变成跨坐在我身上,云佳本来以为我要让她歇歇力了;没想到我却抱着云佳的双腿,保持棒子插入小穴的姿势就这样带的云佳走向床铺。一路上震荡起伏让棒子在云佳小穴里翻搅不已,快感更是冲得云佳七荤八素只知道本能地扭腰摆臀来尽力配合着销魂棒的运动。
「好妹子,这是最后一次,撑着点。」把云佳放在床上,我则伏在云佳柔软的玉体上抽送着肉棒,云佳则是哭泣似地呻吟着发抒愉悦,最后在我的低吼声中,滚烫的精液灌溉着青春的肉体深处,而体内热流冲激的感觉则把云佳送上了最后的顶峰。
「啊。。。皇兄。。。云佳。。。好爱皇兄。。。」
这句话的真实性多少我不知道,不过我倒是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现在的云佳带着满脸的泪痕与幸福的微笑正沈浸在高潮后的睡眠之中。
章三亲政
趁着云佳睡着,我来到上书房打算看看有些什么新闻,像是国家大事之类的。
上书房除了是皇帝念书的地方,也可以是皇帝批阅奏章的地方;因为这几天前任皇帝刚死,我这个新任皇帝又一直在昏迷中,因此龙案上堆了不少的奏折。
还好有Marilyn在,不然这些失传已久,只有考古文学系的学生才读得懂的古代文体可真的难倒我了;翻开奏折之后,Marilyn就会把奏章内容翻译成通用白话文的意思给我知道,因此虽然桌上堆了满满的奏章,我倒是看得很快。
看奏章很快的另一个原因是因为这些奏章里写的都是些废物;一大半奏章里说的都是要求我修陵寝、祭天、登基、大赏金银之类在朝堂上就吵过的议题,真不知道这些人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怎样,其它的则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国家大事」,例如说我这个皇帝的名字是赵弘毅,所以应该颁布一道圣旨要求所有的人为了避讳不能再用弘毅这两个字,奇怪了,为了避讳就要天下所有人不能用弘毅两个字?那为什么不干脆要天下所有人都不准姓赵算了?
还有的奏章是说觉得办公的地方风水不好、方向不对、颜色不吉不利升官之类的,要求我改建办公的地方;这就更有趣了,国家付薪水是请你来享受的还是请你来办公的?如果你说采光不好让你看不到字我还能理解,什么风水方位装潢之类的都当成国家大事报上来是什么意思?
更呛人的奏章还有,例如这个吧,在岭东(懒得考证宋朝地名了,随便编)一带有一户人家生出了一个全身白毛,两眼血红的魔王,这个大臣建议在魔王长成之前将魔王予以扑杀,还毛遂自荐愿意带领三万大军前去讨伐,万死不辞;看完这篇奏章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只不过是一个细胞染色体有缺陷导致白化症的白子婴儿罢了,这样都要出动三万大军?刚出生的白子婴儿又有什么力量要让人甘冒大险万死不辞去杀的?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值得一看的奏章,一个名叫黄维的州官上了一本奏章,讲的是关于农民生产力和国家劳役制度之间的议题,黄维认为现行劳役制度之下农民无法专心于生产,建议能够取消农民劳役改以征税替代;这个看法倒是颇符合后代分工合作的专家理论,不过在当时,很可惜,仍然被认为是邪说歪道,一般的看法都认为以征税替代劳役是剥削行为绝不可行。
不论如何,黄维这个名字我记下了,至少他在做些有利国家的事情而不是学那些朝廷大臣整天吵些没营养的事情。
一个宫女走了进来,「启奏皇上,太后召见。」
嗯,一定是为了白天那个昏君宣言来找碴了;我提笔写了一张纸条,接着递给旁边伺候的太监,「你拿这张手喻去朕的寝宫交给云佳公主。」
对付皇太后,让云佳出马会比我上阵更有效果。
「皇上,太后宣召,请立刻起驾吧!」宫女开始催促了。
「你过来。」我对宫女这么说着。
「皇上,太后。。。。。。」
「你敢违旨吗?朕叫你过来没听见吗?」
「是。。。。。。」宫女低着头来到我身旁。
「跪下,含着他。」我把肉棒从裤子里掏了出来,命令那个宫女替我口交。
「皇上!」
「含着他,要不然小心你的狗命!」
「是。。。。。。」宫女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跪在地上替我口交。
对付多嘴多舌的家伙,要是没办法让他闭嘴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塞满他嘴巴。
从贴身宫女手上接过我的手喻,刚睡醒的云佳连忙跳下床来开始梳洗打扮,接着匆匆忙忙地朝太后寝宫而去。
「云佳,怎么是你?妳皇兄呢?」看到云佳出现,等我等得已经不耐烦的皇太后立刻发问。
「太后,皇兄正在批阅奏章,所以云佳代替皇兄前来解释。」
「解释什么?」
「皇兄知道太后对皇兄今天上朝时说了要当昏君暴君的话不高兴,但是皇兄说了,国家积弱不振,单是靠皇兄一人是无法挽狂澜于将倒的,唯有大臣齐心协力共同努力才行。如果大臣认为今天继位的皇帝是个有为君主,很难说不会继续苟且偷安下去,所以皇兄甘冒大不韪的声名,就是希望能激起臣下的危机意识,这样国家中兴才有希望。」
「原来如此。」皇太后听了之后缓缓点头,原来紧绷的脸色也稍微纾缓了一些,「你最近一直待在你皇兄那里,难道也是同样的原因吗?」
被戳破「兄妹乱伦」的秘密,云佳吓了一大跳,不过云佳很快就镇定下来了。
「皇兄身体尚未恢复,需要照料。」
「有需要让你亲自去照料吗?」
「是的。」
皇太后瞪着云佳看了好一阵子,这才慢吞吞地说着,「那你就好好照料你皇兄吧,哼!」
(注:云佳并不是太后的亲生女儿,是死掉皇帝别的妃子生的。)
对于满桌子废话连篇的奏章,刚开始我还拿起毛笔给批上几个字,不过从来没拿过毛笔的我很快就厌烦了,所以后来的批改方法就是直接打个大叉叉,再更后来的时候连叉叉都懒得打了,直接划一撇表示这篇奏章说的是废话,不必理会。
「妹子,辛苦你了,过来吧。」云佳照着我手喻上的指示,见过太后之后就来上书房找我了;而我看到云佳走进书房来,也不等云佳行礼,就叫云佳来我身边。
「皇兄。。。。。。」
「来,坐这里。」拉着云佳坐在我怀里。
「皇兄。。。太后知道我们的事了。。。」
「太后怎么说?」
「什么都没说。。。」
「我想也是,太后一定没给你好脸色看了。」
「皇兄知道?」
「猜也猜得到。」
「皇兄在改奏章吗?」云佳突然转移话题。
「是啊。」
「既然皇兄在改奏章,那为什么要云佳来呢?外廷的事务内宫是不得予闻的。」
「改了半天只看到一堆废话,累死了!朕需要好妹子的服侍来调剂、调剂!」
「云佳知道了。。。。。。」虽然说红了脸,闻弦歌而知雅意的云佳开始慢慢脱衣服。
「等等,先把裤子脱掉就好,朕的奏章还没完全改好呢。」
「是。。。。。。」云佳稍稍起身,让褪下的裤子慢慢滑落到膝盖上;重新坐回我怀里时,云佳被一根顶在股间的大肉棒给吓了一跳。
「妹子,把他放进去吧。」
「是。。。。。。」再次起身,云佳扶着肉棒对正了自己的桃源入口处,再慢慢坐了下来,让坚硬的胀满感觉开始推进她的下腹之内。
「啊。。。。。。」细微的呻吟从云佳的口中流泄而出。
我一边改奏章一边享受着云佳的主动服务;云佳则是坐在我怀里出尽法宝服侍着我的肉棒;淫靡的水音不断从两个人交合的地方传来。
奏章改完,我随手一扫,大批大批的奏章被我扫落地上,「趴在桌上吧,妹子。」
「皇兄。。。云佳。。。不要。。。」双颊酡红的云佳现在正享受着来自私处不断升起、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听到我要她趴在龙案上,雅不愿离开我肉棒的云佳就拒绝了。
「真是不听话的妹子!」说着我抱住云佳的大腿,接着就站了起来,再把云佳放在龙案上形成狗趴姿势。
「啊!」突然被我抱起来,接着被我放上桌子;吓了一跳的云佳接着就感觉到下身凉凉的,原来是裙子被我给掀开拉到上半身上,接着火热的肿胀感顺着早已湿润无比的紧凑花径长驱直入,重重地在深处叩关挑战。
「啊!皇兄!啊!好深!啊!!不要。。。天啊!!」花心上被点点顶撞带来了强烈的快感,从来没被如此深入开发过的云佳觉得心脏差点跳出酥胸去了;没想到接着我就狠狠顶着她的花心开始旋转运动,虽然没有顶撞时带来波涛般的高低起伏,但是无穷无尽的愉悦感却有如石磨磨粉般毫不留情将云佳的理智磨得粉碎。
「不要啊!!啊!!」尖叫声中云佳达到了顶峰,凶猛洪水般的快感破堤而出,淹没了云佳的身体,冲刷走云佳的意识,接着从蜜穴中汹涌喷发,沿着我和云佳紧贴着的躯体不断流下。
虽然云佳高潮的时候我也同时爆发在云佳体内,但是泄精之后我的肉棒仍然贪恋着云佳温热湿滑又紧缩的拥抱而迟迟不肯收工;既然大棒子仍然硬挺,我索性开始脱起云佳的衣服;云佳也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摇着浑圆的大屁股取悦着我的分身。
「来,妹子,躺着吧。」
仅剩下一件月白肚兜的云佳柔顺地躺在龙岸上,让自己的秀发沿着桌边垂落地面;丝绸的月白肚兜被起伏的山峦撑出了一片陡峭,在黄昏斜射而入的余晖之中反射着醉人的金黄色彩;而肚兜的一角,原本应该是遮掩着芳草戚戚的三角,现在正顺服地平贴着我和云佳血肉相连的禁忌之地。
「皇兄。。。别这样。。。」被我抬起一条玉腿挂在肩上对云佳来说不算陌生,中午用膳时云佳已经有过一次经验了;倒是被我隔着丝绸肚兜不停把玩着胸口双峰带来的阵阵酥麻快感让云佳有种想立即投入最终行动却无力可施的焦急感,最直接的反应就是一阵阵的娇吟和喘息、紧盘着我腰际的玉腿、扭动的身躯和不规律收缩的蜜穴。
我俯下身去,将云佳挂在我肩上的玉腿朝着云佳的身体压到最大极限,双手环过云佳的纤腰解开了肚兜的带子,接着重新站直起来,肚兜随着我的远离而滑落,露出了因为兴奋而白里泛红、欺霜赛玉的肌肤,和高挺起来的两点粉嫩葡萄红。
「啊!!皇兄。。。不要!!请饶了云佳!!」我抓起笔筒里的一只大毫,写字似地在云佳双峰上的突起上扫来扫去;阵阵麻痒般的快感让云佳差点窒住呼吸,唯有双腿用力收束让两人的结合之处能更紧密,让更为肿胀的顶撞感能消融麻痒的空虚感。
「猜猜看我写些什么?猜中了我就饶过你。」
「不。。。不要。。。皇兄。。。云佳猜。。。猜不到。。。皇兄。。。给云佳。。。」光靠深深扎在蜜穴里的大肉棒已经不足以止痒了,云佳只能大口大口地吸气来保持自己神智不陷入疯狂。
「想要什么?说说看,也许皇兄能帮你。」一边说着,这次毛笔还蘸了清水在云佳胸前挥画。
「云佳。。。要。。。肉棒。。。!皇兄。。。啊。。。请。。。给。。。云佳。。。」不知道云佳是真的受不了还是想讨好我,虽然云佳说了想要肉棒但是我总觉得缺少那么一些逗弄美女的快感。
「嗯,想要肉棒?想要皇兄怎么烹调呢?皇兄作菜的本事不好,只懂得煎煮炒炸四种作法喔。」我在那边悠然自得慢条斯理的说话,云佳却被我的毛笔加上肉棒同时画圈圈的攻势给弄得几乎发疯。
「皇兄。。。请奸。。。奸了云佳吧!!请皇兄。。。奸了云佳!!。。。强奸云佳!!啊!」看来云佳是真的受不了这种玩法,现在云佳真的是哭着大叫在哀求我了,至于为什么哭,也许是很难过,也许是很快乐,也许都有。
「好吧,那么皇兄就替好妹子煎一道肉棒大餐了!」说完立刻开始抽动肉棒。
「啊!!啊!!好棒!!再深一些!!皇兄!!啊!!」虽然是哭叫着,但是云佳很明显就是非常享受这种被撩拨到极度饥渴之后获得的快感;只要和我接触到的部份无不强力收缩着,很快地我和云佳又再一次向对方献出了挚爱的证明。
「妹子,还没结束呢,现在还不能休息喔。」说着抱起云佳坐回椅子里,让云佳骑在我身上。
「皇兄。。。别。。。云佳不行了。。。」看到我即将发动第三波攻势,云佳吓得脸色苍白。
「可是朕还想要呢。」
「皇兄,云佳让宫女来替皇兄出火。。。啊。。。啊!皇兄。。。不要啊!」
宫女?宫女哪有你美丽呢?宫女哪有你性感呢?除非让我见到比你更美丽更诱人的宫女,在这之前,云佳你还是乖乖认命吧。
章四国政大计
虽然这两天风流不断,但是我仍然能维持早起的好习惯;在3X世纪的时候几乎所有的工作都已经被机器人所取代了,人们日常生活的重心就转移到了追求更大的人类福祉之上,说白了就是去研究如何能让无所事事的日子过得更爽,其中当然少不了人类最原始的娱乐,也就是性爱;于是在众多科学家、医学家和生理学家的苦心研究下,所谓的金枪不倒夜御百妇只是最普遍的常识和基本要求而已,更进阶的技术是如何能在女人的排卵期来临时不借助保险套之类的防护而射精在女人体内却不会怀孕。
没办法,人类就是这么贪心,连一分一秒能享乐的机会都不放过,照这样下去我真的很怀疑哪天会不会研究出能让小孩子也像大人一样享受性爱的技术,虽然我真的听到谣传生理医学系有在进行这样的研究,也虽然3X世纪的时候所谓的安全性行为开始年龄已经在性知识普及且爆炸的情形下被降低到14岁了。
所以像这两天以古代人的标准来说简直就是旦旦而伐、毫无节制的风流而言,对我来说只不过就像是跑步游泳一样的运动罢了,因为我知道我的能力极限在哪里,我知道怎么做对身体有益,怎么做对身体有害。做爱也正如跑步游泳一般,只要事先做好暖身运动,知道避免危险行为,就不会出问题;否则即使是跑步游泳也可能因为准备动作不足而导致抽筋甚至窒息休克或心脏病发作等等严重后果。
早上起来,太阳才刚刚应和着公鸡的叫声透过窗纸照进室内,这两天陪着我一起荒淫无度的美人云佳仍在香梦沉酣;黑润而细的青丝乌云般铺散在身前嫩绿的肚兜上,随着纾缓细致的呼吸、伴着双峰所推衬起的两个尖挺在朝阳下慢慢地起伏着;每一个起伏都反烁着亮丽的朝气,正如还流连在梦乡中的这个美女一般,青春活力,而且…性感诱人。
依着嫩绿丝缎所铺覆出来的两侧谷地前进,双手隔着顺滑无比的肚兜将云佳搂入了怀里,同时在娇娜身后找到了欲望的系结点;往上,是白嫩平滑的平原;往下,则是圆润而又翘挺的多肉之处。
「嗯…」睡梦中的美人在我怀中下意识地扭动着娇躯,被胸部傲人高耸所撑起来的丝缎压着细润的黑云顶在我赤裸的胸膛上摩擦着,温暖的舒适刺激不断扩散开来渗入血液中加速循环;很好,这正是分身所需要的热身准备。
照着睡美人红艳的樱桃小口,我印上了深深的起床之吻。
「啊…皇兄?这么早?咦…!」被我吻醒的云佳并没有迷糊太久就恢复清醒了,因为全身上下不断传来的温热酥麻很快就把云佳的睡意给驱赶无踪,尤其是双腿间那个热烫烫的坚硬物体更是搔弄得云佳心慌意乱。
「早啊,我的好妹子,陪朕来个晨间运动吧?」我这么说着,分身已经找到了今天晨间运动预定地的入口,只等一切就绪,就可以开始了。
「不!不…皇兄,云佳今天不舒服,可能是病了;皇兄身体也还没完全康复,请皇兄准许云佳回自己的寝宫养病以免传染皇兄…」
(「Marilyn,云佳生什么病?你能治好吗?」)
(「云佳小姐没有病,生理扫描读数一切正常,但是疲劳读数稍微高了一些。」)
原来是云佳怕和我做爱会太累啊!我还以为只有不懂性爱的男人才会搞到配偶搬出生病的借口躲开行房,没想到每次都能玩得云佳欲仙欲死的我也会碰到这种问题。
可惜,鄙人无罪、怀璧其罪,不为什么,就因为自从有生物以来,雌性的任务就是吸引雄性来玩弄自己以便完成传宗接代的使命;谁叫云佳你是大美女,既然你是大美女就只能乖乖认份被男人玩弄!
「原来妹子病了啊?要朕请太医来看看吗?」
「不!云佳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了,不是什么太严重的病,皇兄不必操心…啊…」遮掩着自己雪白娇躯的嫩绿被我的双手给解了下来,两个人亲密无间的接触让云佳脸红心跳。
「那就让皇兄替好妹子治个病吧!朕也懂一些治病的方法,刚好回报一下妹子这两天对朕的细心照顾。」下身微微前挺,分身的尖端已经推开了娇羞遮掩着花园的两瓣嫩肉向前行进了一小段距离,随着我接着开始的划圈动作开始刺激着原本就以经水气弥漫的蜜穴继续涌出更多的悦乐之泉。
「啊…皇兄…别这样…啊!!」感觉到热烫的肿胀又开始钻入,云佳吓得连忙后退;可是被我的双手按着云佳丰满的臀部用力一抱之下,云佳后退了少许的下半身立刻被推着迎向入侵者,迅速深入的肿胀感立刻开始在下半身点燃情欲的火焰,云佳知道她又一次掉进这个她既爱又怕的漩涡之中了。
「啊…!皇兄…请…深一些…用力…云佳要…啊!」既然已经无法逃避,云佳只能全心投入这场狂乱之中;自己的牺牲必须要有回报,而这个回报就是获得最高权力者的宠爱。
「妹子感觉好些了吗?朕的医术还好吧?」我加快下半身划圈的速度,偶尔才深深地顶入泉源的最深处。
「啊…皇兄…好…啊…好棒…云佳要…针灸…啊…皇兄…」已经完全被情欲漩涡吞噬的云佳现在搂着我的脖子、全身紧紧依偎在我怀里、下半身则是疯狂进退着以便能获得更大的快感。
「那么朕就替好妹子针灸一下了。」我改变了划圈的运动方式,代之以每次都是深插到底的抽送;不过我有意放慢了抽送的节奏,而且推进和退出的时候也不是循着直线路径,反而像是被关在笼中的发情公牛那样左冲右突;每一次的进出都让云佳猛抽凉气全身颤抖,更不用说快感如潮时有如洪水决堤般的爱液和紧勾在我腰际那弹性十足的修长双腿了。
「哦…不要…云佳…会死…啊…皇兄…云佳…要去了…啊啊…!」
我现在开始有点能理解为什么历朝昏君都不喜欢上朝了,看到这堆大臣的时候想忍住不下令把他们全都拖出去给砍头还真的很有难度,尤其这些大臣一直在你耳朵边唠叨废话,明明就是朝廷疽瘤的嘴脸却还自居国之栋梁,尤其动不动就出言恐吓的坏习惯更是令人厌恶!我还好是来自3X世纪,这些大臣的妖言惑众对我是一点效果都没有,但是想到古代那些皇帝天天要承受这种变相恐吓,我还真的替古代那些皇帝感到悲哀。
太监把昨天我批改完毕的奏章发下去之后,大臣们就开始纷纷发难了:「皇上根本就没有批阅奏章啊!」
「皇上,这只打个交叉是什么意思?」
这种抱怨还算好的,只不过是看不懂打叉叉的意思而已,还有更呛的:「皇上,臣的奏章里说的都是金玉良言,不听臣言亡国之祸在眼前啊!」
「皇上,请务必依照臣的建议立即执行,否则会天怒人怨啊!」
什么叫做金玉良言?叫我花大钱盖坟墓赏赐百官是金玉良言?请注意是赏赐百官而不是赏赐全国人民!这种摆明图利自己的奏章竟敢说是金玉良言?至于天怒人怨就更不必谈了,难道不让全国人民知道前任皇帝死了大家会造反吗?不逼全国人民陪着守丧大家会起义吗?不跳脱衣舞钢管秀的话上天会震怒、外星人会发动侵略吗?
「够了!」总算在我怒极的大吼声中百官群臣都安静了下来,「要做什么该做什么我自己有定见,不必你们来说!奏章里要是被我打叉或是撇掉的就表示不必再议!今天是我当皇帝不是你当皇帝,我管你是不是金玉良言,反正我说什么你们做什么就是!」
说到这边,我才稍微喘了一口气,马上就有不怕死的家伙跳出来打算继续恐吓我了:「皇上!古来明君都以纳谏为德,也以纳谏而成盛世,请皇上务必听臣的谏言,励行德治,万万不可以刚愎自用阻塞贤路以致亡国…」
「纳谏?我当然纳谏!问题是你们提的这些狗屁意见也算谏言?没有个象样的谏言要我如何纳谏?」
「皇上!微臣所提的都是金玉良言…」
我他妈的有完没完啊!!
「金玉你个狗屁良言!你自以为你是忠臣、你是谏臣、你说的话就一定是金玉良言我就得听是不是?你先摸着自己良心问问看你的建议对国家有没有实质好处,再问问看你的建议对人民有没有实质好处!如果你不知道有没有好处就上街去问问人民的感想!忠臣谏臣不是自己说了算的!」
听到我这么毫无皇帝风度的怒骂都出了口,所有的大臣都吓得闭上了嘴。
「今天早朝就此结束,回去以后各部门立刻拟定好今后半年的计划书,想做什么,该做什么,要怎么去做,要花多少钱,需要多少时间,做完以后预计会有什么好处,通通给朕写好交出来!要是三天内提不出计划书的一律撤职查办!还有,不要以为随便提个计画就想混过去,七天内所提计画没有获得朕认可的也是撤职查办!有问题没有?」
「皇上,我们怎么知道该做些什么?如果不知道该做什么又该怎么去写计划书?」一个大臣提出了问题。
「好问题,这也就是朝廷的病因所在︰我们的大臣整天吃喝玩乐不务正业,所以连自己该干什么都不知道!看看你是哪个部门的,想想你的部门该做些什么事!管内政的就想些能造福人民的计画出来,管军事的就想想怎么提升军队素质,管水利的去把河工修一修,管建筑的就想想国家需要哪些建设,要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就想想做什么能造福人民!再想不出来的可以来问朕!要是什么计画都没有,那表示你是个冗员,国家现在不需要也养不起冗员,不把冗员给撤职查办难道还继续养着浪费公帑?」
「皇上,臣以为只要把该做的事情都写出来就可以了,不需要连花费和时间都写出来,毕竟世事多变,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意外;再说以泱泱大国的风度又岂能锱铢必较于国家建设的花费?」
「我问你,钱是怎么来的?是偷来的还是抢来的?还是天上掉下来的?都不是?那就是老百姓的血汗了!你有没有想过老百姓要辛劳多久才能缴出这些钱?为什么没有必要去锱铢必较?当然世事难料我也知道,但是你们负责计画的人难道连意外都不会考虑进去吗?」
「皇上,这些都是枝微末节的小事,请皇上以大事为重!」
「朕是很想以大事为重,但是朕的大臣们一个一个都自诩为国之栋梁,国之栋梁连这样一点小事都无法做到,要朕怎么去以大事为重?」
「皇上,这些小事不去做也无关紧要,倒是大事要紧!如果不快替先皇盖造陵寝,依礼发丧守制,大赦天下赏赐百官,恐怕会引起上天震怒啊」
「看来有人真的是听不懂人话啊!我说了这些事情不重要,不做也没关系!我问你!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对不对?那有关人民福祉的建设是枝微末节的小事,替死人盖造坟墓、发丧守制反而是大事?还是你的重点根本就是赏赐百官而已?连上天震怒这种话你也敢说?你忘了朕是天子吗?妖言惑众该当何罪?」
「皇上,微臣不是…」
「不是什么?你还想狡辩吗?像你这种连奸臣都不如的狗头还是拉出去砍了算了!来人!」
「皇上!皇上饶命!臣…」
「不然给你三个月期限,自己采办三十六名聪慧美丽的少女来进贡就免你的罪!今天到此为止,大家回去最好早点把计划书拟好呈上来!哼!」
望着我走向后殿的背影,每个大臣都感到栗栗自危︰这个皇帝的行事做风和以前的皇帝完全不同,自己今后又该何去河从呢?
在这种不愉快的会议之后,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回寝宫去和云佳荒淫取乐;可是走没几步路我就突然想起来︰我要臣子们订下今后半年的计画,我自己的计画又在哪里?
「去把宰相给我叫来。」我吩咐了随行太监之后就改朝上书房走去。
没在上书房等多久,刚散朝还没回家就被太监给追来的宰相就来了,「不知皇上找微臣有什么事?」
「你知道黄维这个人吗?」
「皇上指的是祁州知州黄维吗?」
「对,他的政绩如何?」
「黄维这个人好大言而无实学,在地方上治民不守正统治民之术,总是用一些邪门歪道的伎俩,但是黄维也很擅长蛊惑人民,所以人民对黄维的评价还可以。」
好大言而无实学?但是从黄维的奏章上看来黄维是个颇有科学头脑的人,遇事能冷静分析利弊,最重要的是黄维的奏章里全部都写满了能促进人民福祉的建议,难道这个宰相说谎吗?
(「Marilyn,你有对宰相进行测谎吗?」)
(「测谎指数一切正常。」)
嗯,宰相也没有说谎;不过宰相没说谎不等于宰相说的是实情,实话和实情有时候是差很多的,刚刚宰相的「实话」似乎就杂有不少宰相的个人意见在里面。
「你去把黄维叫来,朕要看看。」最好的办法,就是当面看过这个人再做评论。
「是。」宰相退了出去,就去安排调人进京的作业了。
看着这个宰相退出上书房,我突然感觉到,要是黄维真的是个人才,那么我一定要换掉这个宰相才行;我需要一个能接受新思想,能去创新突破改变现状的左右手,否则一天到晚忙内政问题的话,我哪里还有时间去兼顾创建新军征服天下的事情呢?就算我能放弃内政问题专心扩张,没有强大经济力量支持的帝国就和散沙堆起来的高塔没两样,一下子就会崩塌的!
「嗯?云佳公主呢?」回到寝宫,却发现应该伴随着一阵香风迎接出来的可人儿竟然没出现,我忍不住就发问了。
「禀皇上,云佳公主回寝宫养病了。」宫女回答。
真要命,偏偏在我要找个人发泄一下的时候云佳这个美人儿却不见踪影。
「雨雯呢?雨雯在哪里?」云佳不在,我就把脑筋动到了两天前被我调来当贴身宫女的雨雯身上。
「皇上,奴婢伺候来迟,还请皇上恕罪。」听见我找她,雨雯连忙从下人房里跑了出来;前两天我光顾着和云佳缠绵,都忘记了这个贴身宫女的存在,所以雨雯没有跟在我旁边服侍我也没有发觉。
「嗯,我是不是有说过在寝宫里只能穿一件衣服?妳身上穿的衣服太多了吧?你是真的听不懂人话呢,还是有意违旨呢?」我盯着雨雯全身上下全套的宫女服饰说着。
「奴婢一时忘记了!请皇上恕罪!」看到我脸色不善,雨雯吓得连忙跪下求饶。
「放屁!这种罪也能随便饶恕的?立刻把衣服脱掉!」
「是…」雨雯吓得战战兢兢连脱衣服都没什么力气了。
「真是!喂!你们两个,把雨雯的衣服脱掉以后带来见朕!」指派了两个宫女帮雨雯脱衣服,我自己则先进到寝室里去。
过了好一会,两个宫女扶着全身上下只剩一件粉红肚兜的雨雯进来寝室里;先扶着雨雯来我床前跪下,两名宫女行礼之后立刻退了出去,只留下雨雯和我在寝室内。
「站起来吧。」看到雨雯吓得头都抬不起来,这次我用了比较和缓的语气。
雨雯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头仍然是低低的望着地下。
「雨雯,朕和你说话的时候,你应该看着朕还是看着地面?」
「不!奴婢知罪!请皇上恕罪!」雨雯连忙抬起头来,惶急之情见于颜色;不过当雨雯的视线接触到我挺立的阳具时,雨雯的脸立刻染上了肚兜的粉红色。
之前我装病的时候也曾经这么打量过雨雯,那个时候还觉得雨雯对我颇有吸引力,现在却觉得雨雯的身材实在是引不起人性趣;看来人还是真的很容易被宠坏的,只不过和云佳在一起两天而已,我挑女人的眼光就被云佳那几乎是满分的身材和容貌给宠坏了。
「雨雯,你想想,如果今天朕饶恕了你的罪过,那以后还有谁会把朕说的话当一回事?」我看着雨雯,语气渐渐严厉了起来。
「奴婢知罪!请皇上赐奴婢一个全尸!」听到我没有恕罪的意思,雨雯又跪了下来。
「谁准你跪下的?给朕站起来!」这一声怒喝不但把雨雯吓得从地上弹簧似地站了起来,还把门外那些偷听的宫女给吓得三魂七魄不在一处,四散纷飞了。
「雨雯,朕只问你,你要接受非常痛苦但是可以留得全尸的刑罚呢,还是想被凌迟处死?」
「请皇上…皇上赐奴婢全尸…」听见自己难逃一死;雨雯的眼泪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很好,那就先站着别动。」我下了命令,雨雯也真的站着一动也不敢动。
(「Marilyn,帮雨雯整形一下吧,胸部太小、两腿萝卜、屁股也不够有肉,调整一下,不然实在让人看了没什么胃口。」)
(「是,需要一些时间,请稍等。」)
看到站在我前面的雨雯在Marilyn的高能量无痛整形手术下逐渐化身成魔鬼的诱人身材,我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尤其看到本来肚兜遮覆的平坦地带渐渐高耸起来,将粉红色肚兜推撑起来分成了上下两部份不同的斜度,我的阳具就更坚挺起来。
雨雯一直静静站着等待我的进一步惩罚,但是我只是看着她什么也没说,脸上则是开始露出奇异的笑容;而随着笑容越来越明显,雨雯也感觉自己的胸口越来越有被束缚的感觉;没办法,雨雯穿上肚兜的时候没有留下足够的空间,所以Marilyn把雨雯腿上的多余脂肪转移到胸部的时候,隆起的胸部就开始和肚兜起冲突了,这也稍微增加了Marilyn整形手术的难度。
「雨雯,把肚兜脱掉!」
雨雯不敢违背,只好红着脸先把自己背后的肚兜系带解开,接着解开颈部的肚兜系带,让肚兜自然滑落在地上,而雨雯也随着肚兜的滑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这…自己有这么突出的胸部吗?记得前天因为被其它宫女嘲笑是洗衣板而宁可冒着违旨的风险穿上衣服以免自曝平坦;现在这胸部之傲人,大概可以直追宫女们公认的宫中第一高峰云佳公主的双峰了!
「没见过自己的身材吗?发什么呆?过来!」
雨雯迷迷糊糊地走到床前,接着被我一把拉住拖倒在床上,「啊」的一声惊呼了出来。
「你刚刚说过要选择比较痛苦的刑罚对不对?现在把你的处子贞操献给朕吧!处子的第一次可是很痛的!要是怀孕了,生孩子会更痛,养育孩子也是很漫长的痛苦道路啊!」
雨雯听得都呆了,这算啥刑罚啊?不过雨雯也没时间继续胡思乱想了,当少女的初吻被夺走的时候雨雯也陷入了迷蒙的快感中,只知道全身飘飘荡荡有如在云端里浮沉,又像是泡在温泉中一般暖暖热热地,还有许多麻麻痒痒的感觉四处游走。
「啊!」痛苦的尖叫声连在门外的宫女们都听得异常清楚,每个宫女都暗自心惊,不知道现在寝室里的可怜雨雯正在遭受什么非人式的刑罚?
其实是我把雨雯的双腿架上肩膀,经Marilyn手术整形过的双腿不但线条优美而且弹性十足,更没有皮肤松弛的缺点;在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下,我挺起阳具毫不怜香惜玉地刺穿雨雯守了16年的处女证明,强烈的撕裂剧痛让雨雯尖叫了出来;也把雨雯从迷蒙的快乐中拉回痛苦的现实里。
「很痛对不对?等一下会更痛的。」
为了让其它宫女误认我真的在「处罚」雨雯,我在雨雯未经人事的花径里直进直出,大起大落的直接冲击让雨雯痛得不停哭叫着,但是在我慢慢收小冲击力道、动作也慢慢温柔起来之后,雨雯的哭喊声也随之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轻微的娇吟,是开始享受性爱的那种愉悦呻吟。
不过,对于门外偷听的宫女们而言,雨雯的声音渐渐消失表示雨雯因为受不了酷刑摧残而昏过去了;宫女们面面相觑,在彼此的眼神中都看到了无尽的恐惧。
伴君如伴虎?正确来说应该是伴君远险于伴虎!
「雨雯,感觉好些了吗?」
「嗯,比较不痛了,但是有些痒痒的怪怪感觉。」
「呵,痒痒的那就是你的身体想要了,来!朕帮你止痒!」
随着我再次加大的动作幅度,雨雯也开始渐渐越呻吟越大声,而且是相当淫荡的呻吟声;为了怕雨雯的呻吟声泄露机关,我只好吻住雨雯的樱桃小口,而雨雯的双脚则用力勾上了我的腰,还拼命收紧以便能让我和雨雯的接触更紧密。
「呜…皇上…嗯…嗯…皇上…好棒…雨雯…要…啊…皇上…要…去了…啊啊…!」
在雨雯如泣如诉的娇吟中,雨雯突然全身痉?、全身向后用力反屈成反弓型、高挺的胸部软肉则压在我身上,并在蜜穴的强力收缩中大量爱液有如海啸般直扑上钻在蜜穴中的阳具,沿着我们两人亲密接触的交接之处不断流了出来,有红有白。
高潮后的雨雯躺在床上娇喘细细,而尚未发泄出来的我则仍然让阳具留在雨雯新采的花蕾之中。
「皇上?」
「怎么?」
「能不能…能不能再惩罚奴婢一次?」雨雯说这句话的时候脸红到都快可以滴血了。
「嗯?你不会以为朕的惩罚只有这么一点点吧?这些份量的惩罚根本还不到你罪行的万分之一好不好?少说也还要惩罚你个一万次吧!」
随着我的判刑宣言,雨雯感到下身私密之处的火热与肿胀又开始掀起另一次令人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欲火燎原!
「奴婢…啊…奴婢知罪…啊啊…请皇上…呜…赐罪吧…嗯…啊…皇上…啊!皇上!」
章五新旧之间自从我下了三天内呈报年度部门计画、七天内通过否则革职查办的命令后,大臣们纷纷忙了起来;忙的倒不是怎么去拟定计画,忙的是替之前被我勒令献上女孩子赎罪的两个大臣凑出足够的美丽女孩子,否则一旦那两个家伙遭到革职查办的话,可能当场就会遭到被砍掉脑袋的命运;为了挽救自己的同僚,也可能是因为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的关系,更有可能是希望我能就此沈迷于美女的美色之中而忘记三天内要大臣订出计画的旨意,每个大臣们都在自己家里蓄养的美女里挑出一两个合乎条件的来捐助给获罪的同僚,所以那两个获罪的大臣没有多久就把合计七十二个美丽的少女给献了上来。
听到两个大臣带了美少女来进贡赎罪,我在御花园接见他们。
「嗯,做的好,看不出来你们办事还满快的,都先起来吧。」两个大臣和七十二个美少女,在我面前满满的跪了一地。
「谢皇上恩典。」看到我「难得」和颜悦色,两个大臣站起来的时候都是暗爽不已。
「年度计画定好了没有?」
两个大臣才暗爽没多久,就被我拋出来的头疼问题给重击了一记,差点没当场内伤。
「启禀皇上,这个。。。这个臣等还在详细计画中。」
「那你们先下去好好计画吧,朕就不耽误你们时间了,免得三天内交不出计划来被革职,这样你们献上美女来的功夫岂不就都白费了吗?」
「臣。。。臣遵旨,谢皇上恩典!」这两个大臣被我突然之间又冷硬无比的目光给看得全身发抖,惊吓之余连忙谢恩以便赶快离开我的视线范围。
看着两个老家伙离去,我不由得暗自叹气︰如果一个国家的官僚体系里全部都是这种只会追求自身利益的人,这个国家想强盛都很难了;而现在看起来,被我篡位的皇帝就是养了这么一大批草包,难怪国势积弱不振、每况愈下。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你找的出病因、却没有办法去治疗,看看之前在朝堂上的争吵就知道了;这些大臣满脑子都是些腐败的垃圾,偏偏又死抱着自己已经腐烂发臭的理念不放,如果要改革,一场冲突是免不了的;而且这种冲突可不是说吵个嘴打打架那种冲突,很有可能是武装力量的全面对抗,所以我的当务之急就是得建立自己能够信得过的武力,毕竟只有枪杆子的全力支持,政权才有可能稳固,否则一旦这些大臣为了保护自己的既得利益而联手起来造我的反,可能不用等时空警察来捉我去枪毙、我就会被这些大臣给拖出去用「诛一夫以救天下」的名义给碎剐了。。。。。。
(注︰「一夫」指的是暴君,「闻诛一夫纣矣,未闻弒君也。」,好象是出自孟子梁惠王篇吧?年代久远已经记不太得了。)
两个大臣的身影消失在花园的入口处之后,我这才转移注意力到这七十二个美少女的身上来;当初要大臣献上这些少女本来只是打算过过古代皇帝后宫佳丽三千的瘾,现在我却开始考虑起将这些少女训练成士兵的可能性。
以古人的观点来看,女孩子并不适合打仗,主要还是因为女孩子的体力太差,在古代那种力量对抗力量的战斗方式里生存机率太低了;但是在3X世纪时,军队里招募女子军官却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女孩子的思路比较周密,在处理情报方面比男人好的多;另一个原因是战斗方式不再是力量对抗力量,而是技术对抗技术了,对于科技的技术搭配人的技术形成的武力而言,人类肉体力量一点意义都没有。
所以,在古代女子不可能从军的观念之下,训练这些女孩子成为军队有一个最大的好处︰那就是即使有人知道我在训练女兵,他们也不会把这些女孩子当成威胁来对待,我可以不受任何干扰顺利训练出自己的武力。
「你们知道为什么你们会在这里吗?」我问这七十二个女孩子。
听到我这么问,这些女孩子面面相觑,显然没有想到我会提出这么个问题,更没有想过该怎么回答;不过有一件事情这些女孩子是被告诫过的,那就是和皇帝说话一定要小心,否则很有可能会掉脑袋。
「启禀皇上,奴婢们是为了伺候皇上而在这里的。」终于,有个女孩子开口回答了。
我摇了摇头,那个答话的女孩子立刻吓得脸色惨白,「不是,你们是被那两个大臣当成赎罪的东西给送来的,知道吗?」
这谁不知道?只是这些女孩子不敢说而已;一听到我都这么说了,这些女孩子们立刻跟着回答,「是,奴婢知道了。」
看到这些女孩子暗自松口气的样子,我忍不住暗暗好笑,真正的震撼教育才要开始呢!「所以,你们现在都已经是朕的人了,知道吗?」
「奴婢知道。」七十二个女孩子异口同声地回答着。
「成为了朕的人,就要把一切都献给朕,即使是生命也不例外,知道吗?」
「奴婢知道。」
「那么,朕就明说了,朕打算把你们训练成朕的后宫武力,平常的工作当然就是陪朕上床睡觉了,可是打仗的时候你们也是要上战场的,上战场的意思就是可能会送命!这样你们知道吗?」
又是一阵面面相觑,接着这些女孩子才纷纷回答︰「奴婢知道。」
「不过,朕不强迫你们一定要从军,如果不愿意从军的人可以退出,朕不会怪罪的。至于愿意从军的人,就向前走一步吧!记得,如果你踏了这一步,就表示你愿意将你的一切都献给朕,包括你的身体和你的生命在内!大家要仔细想清楚!」
这些女孩子们又是一阵大眼瞪小眼,沉默了一下,一个女孩子率先走上了一步,接着其它女孩子们纷纷跟进;等到大部分的女孩子都走出了一步,剩下几个还在犹豫的终于也跟着踏出一步了,最后七十二个女孩子通通都「自愿」献身,不管是不是真的自愿。
「很好,很好!」我忍不住露出微笑,而看到我竟然露出了笑容,每个女孩子都庆幸自己这一步踏对了,「既然你们都愿意把一切献给朕,那么现在每个人都把自己衣服给脱光来表示自己对朕的忠诚吧!」
一听到我竟然下令她们把衣服脱光,每个女孩子都是满脸通红;虽然说自己都已经踏上一步表示要把一切都献给皇帝,但是遇上当众脱衣这种事情,每个女孩子都没办法一下子接受过来。
「哎呀,没想到你们连奉献自己的身体给朕欣赏都不愿意吗?」
虽然我的脸上仍是挂着微笑(?),但是这些女孩子立刻想到被严厉告诫过的事情︰绝对不可以违背皇帝的旨意,否则下场很可能就是掉脑袋了!所以一听见我发话,每个女孩子都立刻手忙脚乱开始脱衣服,都是因为怕死而脱衣,没有一个是因为真的愿意献身于我而脱衣的。
看着七十二个美少女手忙脚乱脱着衣服,接着满脸羞红、试着用手遮掩身上重要部位的神情,我就很想大笑;不过不行,现在还不是笑的时候,我得先测试一下这些女孩子的智能,以便找出值得信任的领队人选。
「朕知道要大家一时之间接受暴露自己身体的观念很让大家为难,但是上了战场,除非你不沐浴、不上茅房,否则敌人就很有可能在你光着屁股的时候发现妳;现在,如果敌人发现你,你刚好又赤身裸体,你的时间只够你拿起武器或是穿上衣服,你是要先拿起武器把敌人杀死呢?还是先穿上衣服?选择穿上衣服的人现在可以把衣服穿起来,选择拿起武器的人就站着不准动。」
一听见可以穿上衣服,几乎所有的女孩子都手忙脚乱地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不过,有一个女孩子选择了站在原地不动,虽然仍旧是羞得满脸通红。
「你叫什么名字?」
等到其它女孩子把衣服都穿好了,我这才走到仍旧坚持裸体的女孩子身前问着。
「奴婢明月。」
「嗯,明月?听起来感觉不好,以后你就叫月夜吧!现在把衣服穿上。」
「是!谢皇上赐名!」月夜这才捡起地上的衣物开始穿起来。
月夜在穿衣服的时候,我打量着其它女孩子;看到我对月夜特别照顾,其它女孩子已经有大事不妙的感觉。
在其它七十一个女孩子身上打量了好一阵,我来到另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子身前。这个女孩子的身高是七十二个人里最高的,不过身材相当好,刚才脱衣服的时候我就已经注意到了。
「你选择在敌人发现你的时候先穿上衣服,是吗?」
「是的。。。」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晓风。。。」
「嗯,你知道如果选择穿上衣服,会发生什么事情吗?」
「奴婢不知。。。」看到情形越来越不妙,晓风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微弱。
「那么,朕来告诉你吧!」说着,我一把抓住晓风的手臂,在晓风的惊呼声中拉着跌跌撞撞跟着走的晓风来到其它七十一个人的队伍前面。
「刚刚除了月夜,大家几乎都选择了在敌人来的时候先穿上衣服;不过呢,今天晓风特别倒霉,朕决定让她来示范一下这种选择会有什么后果。来人!」
伺候在一边的宫女们立刻走了上来,依照我的指示架住晓风的双臂。
「如果你们选择先穿上衣服,那么手上没有武器的你们唯一的下场就是被敌人捉住!然后。。。」
嗤嗤嗤嗤的几声,在晓风的惊叫里我一把抓住晓风衣服,随手撕扯之下很快就让晓风曲线玲珑的身段重新展露在大家面前。被两个宫女给架住手臂,晓风除了眼睁睁看着我以外根本就无法动弹;接着又是两名宫女捉着晓风修长的双腿给抬了起来,晓风就这样呈大字型被四个宫女架在半空中,而仍然未被探勘过的桃花源入口则正对着我。
「。。。被敌人捉住的话,敌人就会再度把你的衣服给脱光!朕问你们,你们之前穿上衣服是为了什么?穿上衣服以后被敌人脱光了的话,穿上衣服又有什么意义?更何况,被敌人捉住的话,你们还会遭到更惨酷的待遇,就像这样!」
说着,我三两下就脱光了衣服;在一众女孩子面红耳赤的注目之下,挺着大棒子来到晓风赤裸的身躯前;接着,龟头尖端分开了晓风下身的那两瓣嫩肉,稍稍钻入了晓风的秘径入口。
「啊~~~!!」
本来只是下身微微地酸痒,感觉还不是太差,但是随着我用力一挺腰,下半身立刻传来强烈的撕裂感,刀削火炙般的疼痛让晓风惨叫了出来,眼泪更是洪水溃堤般流个不住。
「被敌人。强。奸。是每个落入敌人手里女孩子的。必。然。命。运!即使。妳。不。从。军。也是。一。样!」
我这些话一字一顿说了出来,配合着肉棒抽动时晓风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其它七十一个女孩子刚才本来还满脸通红地看着我亲自演出的春宫秀,现在已经通通被我和晓风联合主演的惨剧给吓得脸无人色。
我暂停了腰部动作,刚刚插入晓风蜜穴里的时候晓风并未进入能够做爱的状况,小穴里干燥得很;要不是开苞时的落红提供了少许润滑作用,刚刚那几下抽送就足够让晓风痛得一整个月爬不起床来;不过,如果我这么继续抽插下去,晓风要是下体因为摩擦受伤而发炎的话,那真的就要躺在床上一整个月爬不起来了。
而我之所以当众替晓风开苞。。。说难听一点其实根本就是当众强奸,就是要让这些女孩子能深刻地记住一件事︰死抱着古人遗留下来的观念是会害死人的,如果这些女孩子不能学习如何去拋弃旧有的不合时宜观念,那么即使能把这些女孩子训练成军队,她们也会有很多的弱点。要知道,战斗不仅仅是发生在战场上而已,战斗也不仅仅是杀人的形式,战斗是可能在任何地方、以任何形式开始的!
而我必须尽可能让这些女孩子成为弱点最少的军人,这样她们在战斗时才能有更大的机会生存。
现在对她们仁慈,也许就是将来对她们残忍了;要是敌人真的捉到了晓风,那绝对不会像我这样还会暂停动作以免晓风受伤;晓风只怕在几个敌方士兵的连番轮奸之下没多久就会痛苦异常地死去。
就这样沉默了好一段时间,每个女孩子都望着晓风那痛苦的神情,我相信这次震撼教育绝对能成功让她们记住这次的课程;而晓风想必绝对是记忆最深刻的一个,毕竟被我给强奸的就是她本人。
震撼教育完毕,现在该来点轻松的了;我可以感觉到晓风的蜜穴已经开始湿润了起来,刚才像是硫磺洞穴般干燥的秘径现在成了温热的温泉;而晓风的痛苦也已经消失大半,现在的晓风已经没有刚才的痛苦表情了,而且,还露出了云佳和雨雯在床上被我逗弄地饥渴无比时那种期盼被插入的表情。
于是我轻轻动了动腰,让肉棒在晓风的蜜穴里进行小幅度运动。
「啊!!呜!!」
没想到只不过是稍微动了一下,晓风竟然浪叫了出来,还叫得颇为淫荡响亮;要不是晓风意识到现在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晓风可能还不会收敛自己的叫声。
看来我捡到一个淫女了,嗯。
随着我抽送的幅度增加,晓风的呻吟浪叫也是越来越大声,旁边其它女孩子们也是看得脸越来越红,负责捉住晓风四肢抬起来的宫女们为了应付晓风不断地扭动身躯也是越来越吃力;好不容易我示意宫女们放开晓风,晓风手足一获自由,首先修长的双腿立刻紧紧盘上了我的腰;接着晓风只靠着腰力就让上半身从平悬在空中的姿势硬是坐直了起来;晓风这招半空挺腰说真的吓了我一大跳,没想到这个女孩子的体力竟然这么好!比起云佳雨雯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
不过现在这已经不是重点了,现在晓风就这样被我抱着玩弄起来;虽然是第一次开苞,而且还是高难度的姿势,晓风仍然用力扭动腰支配合我的抽送动作,蜜穴里的淫水更是山洪爆发一般随着我们两人下半身的交合动作不停喷溅而出。
「啊!皇上!快!请快啊!重、重些!呜!噢!奴婢、奴婢要死了!啊啊!」
我一直以为高难度姿势只适合性爱老手的,没想到晓风竟然第一次开苞时就能在这种高难度性爱姿势里获得高潮;尤其是晓风高潮时蜜穴更是蠕动个不停,阵阵强大的吸力无所不至地按摩着肉棒的每一吋表面,很快地我也是精关失守,白色的生命泉源喷洒在晓风体内,让晓风又是一阵高潮和颤抖。
看来晓风在性爱方面很有天份啊,不需要怎么调教就已经能表现得如此出色了。
「这。。。呼。。。就是平常时候。。。呼。。。你们的工作,陪朕睡觉。不过今天晓风示范的是高难度动作,你们不需要这么卖力。」
看到每个女孩子满脸通红的样子,不用说,这次示范教育必定也能让每个人印象深刻;晓风也必定是印象最深刻的一个,只要看看流了满地的淫水,透明中还夹杂着白色和红色的液体,以及虽然娇喘细细却仍然赖在我身上眷恋着肉棒插穴感觉的美少女就知道了。
由于没想到大臣们会这么快将用来赎罪的少女们献给我,我并没有预先准备好训练这些女孩子的场地和器材;所以我让Marilyn先去制作记忆刻录机,这种机器可以把知识烙印在人类大脑的记忆区之中;在3X世纪那种知识爆炸的年代,人类已经无法靠着传统的学习方式来学习足够的知识了,记忆刻录机可以在短时间内将大量知识刻录在人类大脑的记忆区内,而人类只要学习如何去运用这些知识就可以。讲起来简单,但是要能在以兆亿字符为单位的资料中找出所需要的资料并加以运用并不是如想象中简单的,即使加上了内植式辅助记忆搜寻生化芯片的协助也是一样。
另外我也要内务大臣去城外找一片足以建设成军营的场地。我和Marilyn讨论了一下,为了减少Marilyn的工作负荷量,Marilyn希望能制造一些「简单的帮手」出来,也就是说Marilyn打算建造自动化的武器生产工厂,让工厂的机器人去专职生产武器,既有效率又省资源,更重要的是能在短时间内大量生产;毕竟Marilyn虽然被设计成全功能机器人,但是让Marilyn去制造武器实在是没什么效率的。
至于这些女孩子们,我暂时让她们住在宫里,并且要月夜担任「领队」这个职务,以月夜在测验时表现出来的智能来说,让月夜来担任领队是最好的了;晓风则担任「副领队」这个职务,算是被我强奸的补偿。
正如我预期的,三天内交出年度计画并在七天内通过的人不多,少得可怜;但是我没有立刻把这些人扫地出门,因为我还打算利用这些人来推行政治上的改革,当然啦,前提是这些人愿意配合的话。不过呢,先在他们头上套个办事不力的罪名,让这些家伙觉得有罪恶感的话,遭遇到的反抗阻力会小一些。
另一个我没有立刻把这些大臣扫地出门的原因,是因为祁州知州黄维进京了。
我是在上书房接见黄维的,接见时还特地帮黄维设了一个座位,让黄维感到意外无比。
「别惊讶,朕不是什么礼遇大臣,说难听点你也不算大臣,只是等一下要谈的事情可能会花上很久的时间,朕可不想看到有人站到软脚。」
「不知皇上有什么事?」
「朕看过你的奏章了,你对于以征税方式替代劳役的建议不错;朕想知道的是,如果今天要国富民强,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要国富民强,百姓必须要先富有起来才行;如果百姓不富有,国家是不会强盛的。。。。。。」
「抱歉打断你的话,你刚刚说的朕知道;朕不知道的是,你有没有什么实际的作法可以达到国富民强的目标?」
「这首先要从改革弊政说起,尤其是税收制度。现在的税收制度是以人口来算的,不管贫富都纳同样的税,臣建议改成以家产来计税会比较好;拥有较多家产的人应该纳多一些的税,这样可以减轻穷人的负担。另外就是官僚体系,现在的朝廷官员整天只是争论一些与国计民生无关的话题,这样对于国家是一点帮助也没有的,这类只领薪水不做事的官员应该从朝廷体制里除去,政府才能动起来。」
嘿,这个黄维可真是说到我心坎里了,我也觉得朝廷里一狗票冗员,不好好整顿一下不行,看来这个工作我可以丢给黄维去做。
「有两件事情不知道你有没有办法替朕去办?」
「请皇上吩咐,臣尽力去办。」
「朕以为,从大学之道里可以借取一些作法:现在人民生活之所以困苦,税制并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朕以为是无法真正做到「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养」的关系。你想想,如果一个人出门工作的时候还要担心家里的老人孩子,这个人又怎么会有心思去专心工作?你说是吧?」
「皇上的意思是?」
「开办安养制度,由地方官负责,在壮年人口出门工作的时候让一个村里的老人与小孩聚集在一起,这样只要派一两个人去帮忙着,就可以让老人小孩互相照顾,只要家里的老人小孩能得到照顾,出门工作的人就不需要担心家里的人了,你说是吧?」
黄维似乎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这个观念,楞了一下以后才说,「皇上恕罪,臣以为此法不可行;行政法律必须是能让人民自愿参与的才行,否则会引发民怨的。但是皇上这个办法。。。」
「抱歉朕没有说清楚;朕这个办法当然是愿者上勾,不强迫的。愿意来参加的人由地方官免费提供午膳,这样应该可以吧?」
我差点忘记了在这个时代根本没有所谓社会福利的概念,结果就是黄维听了我说的话之后发楞了许久还没反应过来。
「皇上怎么会想到这个办法的?」
怎么想到的?其实这种老幼安养制度在3X世纪是非常普遍的制度;让老年人与幼儿相处在一起,老年人可以感染幼儿的年轻活力而更加快乐,幼儿则可以从老年人那里学习待人接物的道理以及老年人的生活经验,这些知识是没办法用记忆刻录的方式来获得的;最重要的是,让老年人和幼儿集中在一起照顾,可以节省相关的医疗资源与人力需求。
「这个你就别管了,朕只问你能不能做到?」
「臣可以做得到,这正是臣想做的,只是臣没有皇上想得远而已。」
「很好,另一件事情和这件事情有些小小的关系,那就是朕希望从现在开始,全国人民都必须接受教育。」
黄维吓了一跳,全国人民?「皇上,臣斗胆以为这是做不到的;先不说全国人民受教育需要多少经费,这些师资从哪里来还是问题呢!」
「所以我说这两件事情有些小小关连:我也知道一时之间无法让所有人都受教育,但是教育是百年大计,绝对不能因为困难就不做。我们先这样做吧,先让幼儿们学习读书识字,只要读书识字就可以了;等到这一代的孩子长大以后,我们就有了可以教导下一代读书识字的能力,再慢慢教导下一代去学习更高深的知识。」
「臣不懂。」
「这么说吧,把老人和小孩集中起来照顾,总有些老人是读过书的吧?让这些老人负责教导孩子们读书识字不是正好?如果没有读书识字的老人那就叫地方官亲自下去教吧,这些地方官不都是读过书识过字的吗?再说不识字的老人也可以教导孩子许多生活上的经验与技术,还有待人接物的礼节,这样这些孩子将来长大以后就不必另外花时间去学习谋生技能了;至于费用,能省就省吧,反正拿根树枝在沙地上也可以练习写字不是吗?等到识字的人渐渐多了,我们就可以让这些人协助教导下一代的孩子,让知识慢慢累积起来,所以我才说这两件事情其实有些关系。」
顿了一顿,我又补充了一句,「当然,最重要的是,如果人民识字的话,新的政令要推行起来就容易的多了,这才是目前的当务之急,而且是只要去做就可以很快收效的。」
黄维又发呆了许久,看来这些后世流传的全民教育制度以及社会福利制度对黄维来说是个完全没有想到过的观念;至少黄维愿意去学习与理解这些概念,很好。
「怎么样?你以为如何?」看黄维一直陷入沉思之中,我终于耐不住性子发问了。
「臣、臣不是很确定这样的教育方式可行;只教导人民学习生活上的经验可行吗?」
「问得好,这么说吧,你觉得一个满腹诗书的奸臣和一个只识得一些字的孝子,哪个对国家社会比较有贡献?」
一听到这个问题,黄维立刻恍然大悟。
「请皇上恕罪,臣知错了。」
「这不是你的错,只不过你一时没有想到罢了;倒是这些措施你有没有办法去执行?」
「臣一定可以做到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你下去把这些办法定个详细的实行章程出来,明天上朝时呈上来可以吗?」
听我这么说,黄维又不懂了︰「皇上恕罪,这些办法是皇上定的,臣只是执行者而已,皇上何以还要臣去写章程?」
「问得好,既然这些事情打算交给你办,朕就要确定你已经完全明白这些细节才行;如果你能把章程写出来,那么朕就能确定你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这样朕可以少操心,明白吗?」
「臣遵旨。」
朝里这些大臣迂腐的程度比我想象得还要严重,隔天黄维呈上写好的章程时,一堆臣子都纷纷跳出来说话了。
「要所有人民都受教育,国家没有那么多的经费!」
「要教育人民,必须要先从四书五经教起,再教经史子集,这样教出来的人民才是人才!」
「将老人小孩集中起来照顾是邪门歪道的作法,这是不可行的!」
等朝臣叫嚣够了,我这才慢吞吞的说︰「朕很好奇,难道念了四书五经就一定是人才了?」
「这是当然的!」众臣纷纷赞同,没办法,谁叫他们都是念四书五经考进士的。
「难道没有奸臣是念了四书五经以后,又考进士才成为奸臣的吗?」
一听到我这么说,群臣立刻都沉默了;的确,满腹诗书不等于就是忠臣,历史上太多奸臣都是科举出身的。
不止群臣沉默,我也沉默着;刚刚提到「奸臣」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历史上有名的「状元奸臣」秦桧。
在历史上,秦桧有很长一段时间被史学家们评为彻头彻尾的大奸臣;没办法,会把岳飞这样的国之干城给害死的人,想不被评为奸臣都很难。但是,在时间轴移动科技发明以后,历史学家才发现其实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当历史教授带领着我们这批学生,躲在离上书房一段距离的隐形力场里见证历史时刻时,大家借着长程观测仪的协助,亲眼看见了宋高宗秘密下旨处死岳飞的那一幕。
原因无他,岳飞是个武将,而且岳飞是个良将;岳飞能打仗,而且岳飞常打胜仗,这让大草包一个的宋高宗非常不安,担心哪天岳飞造反的时候自己制不住岳飞这个武将。
宋朝会重文轻武不是没有原因的,这和宋朝专门出产草包皇帝有很大的关系。
于是担心岳飞会造反的宋高宗下令秦桧将岳飞「想办法解决掉」,因为宋高宗认为,岳飞不是那种可以「杯酒释兵权」的人物。
「此事务须秘密!一定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否则被岳飞先发制人,吾等君臣将死无葬身之地!」当宋高宗和秦桧在密议时,宋高宗这么说着。
至于秦桧,只不过是个命令执行者而已;就某种程度上来说,秦桧不但不是奸臣,秦桧其实也算是忠臣了,至少秦桧很忠实地执行皇帝的命令,虽然那是一个很狗屁不通的命令。
或许宋高宗以为这个命令下得神不知鬼不觉,可惜的是就我所知,半径十公里的空间内挤满了无数的隐形力场,来自时间轴上各点的后世人们静静地见证着这历史的一刻。
甚至,我们教授还能清楚的指出当年他来见证这次历史事件时隐身的位置,果然我们在那个位置上发现了躲在旧式隐形护幕里、还很年轻的教授。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当事人或许以为自己做事很秘密,可惜的是,当事人根本就不知道在周围的空间里到底有多少来自未来的人正躲在隐形护幕里看着他的举动。也许自己以为没有人知道,可是,也许真正知道的人数多到用天文数字单位来计算都算不清楚的程度。
看我突然间出神,本来正在吵嚷的众大臣纷纷安静了下来;对他们来说,也许我正在思考如何处罚他们,这种时候还是先闭上嘴巴以免惹祸上身比较好。
于是,当我回神过来的时候,只见除了黄维以外,所有大臣全都战战兢兢地看着我,等着我下旨。
「朕想这件事情不必太多讨论,就这么决定吧!要是不妥的话将来再修正好了。还有,任命黄维为宰相,负责推动这些新的措施。退朝!」
群臣本来以为我会处罚某些持反对意见的人,没想到我竟然只是宣布新的措施照常实施,还顺便把黄维给放到了宰相的位置上去,当场都楞住了;等到这些大臣反应过来的时候偏偏我又退朝了,想吵闹叫嚣抗议都没办法,所有大臣只能你眼瞪我眼,相对无言。
回自己寝宫里躲了几天,却没有见到我派人去宣召她,云佳开始奇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等叫过宫女来一问,才知道有大臣献上了七十二个美女,这几天我这个好色皇帝整天忙着替这些美女们开苞,所以就把云佳给拋在脑后了。
七十二个美女?一下子多出七十二个竞争对手?开什么玩笑!要是被其它女孩子得到我的宠爱,云佳这辈子可真的是注定完蛋了,所以一听到这个消息,云佳顾不得继续装病,连忙赶到我的寝宫来。
「哟,妹子身体好些了吗?」看见云佳进来,我就发问了。
「好多了,多谢皇兄关心。」云佳微微行礼后回答。
「那,妹子是不是也可以遵守一下规定呢?妹子的衣服穿得有点多呢。」
这下子云佳立刻就脸红了;不过,为了保住自己在我跟前的地位,云佳毫不迟疑地就把衣服给脱掉,还特意用自己最优雅诱人的姿势脱衣服,以显示自己的身分地位还有对男人的吸引力都不是其它女孩子能比得上的。
看到云佳很干脆就把衣服给脱掉,只剩下一件金边黑色的绣花肚兜,我忍不住微笑,「来,妹子,坐这里。」说着指了指自己怀里。
「皇兄在做什么呢?」一边走来坐在我怀里,云佳一边发问着。
「看竞赛。」
「竞赛?什么竞赛?」
「女孩子间的竞赛。」我露出一个邪恶的微笑,也许。。。
「什么样的竞赛啊?」看到我露出那么诡异的笑容,云佳忍不住追问着。
我没有回答,只是朝着在一边伺候的晓风点点头;晓风立刻指派了两个女孩子来到我身前,接着晓风取出了一个棒状的东西。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云佳吓了一跳;晓风手里拿的那个棒状物看起来就像是两个男人勃起的阳具根部连接在一起的样子,而且连色泽都一模一样,甚至拿在晓风手里的时候还微微抖动着,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成的。
「皇兄。。。那是什么东西啊?」
「好东西,朕叫那东西作双头龙。」
「这、这是什么竞赛啊?」云佳的好奇心越来越重了。
「双头龙拔河竞赛。」
「拔河。。。?」
被晓风指派来我面前的两个女孩子现在四肢着地、背对着对方,两个女孩子的阴户正好彼此相对着;晓风就把手中那个双头龙的两端浅浅插入女孩子的阴户里,接着晓风发出口令︰「预备!」
听到这个口令,两个女孩子连忙将身体向后退,以便能让双头龙更深入自己的阴户里。
看到两个女孩子的阴户将双头龙完全吞噬进去,两个女孩子脸上也在双头龙深入膣道时露出舒服之极的表情,云佳忍不住心跳了好几下。
「开始!」
一听到晓风发出开始比赛的口令,两个女孩子立刻出力用小穴夹着双头龙互相拉扯起来,旁边的宫女和其它女孩子则纷纷替这两个女孩子加油打气;至于云佳带来的宫女们,第一次见识到这种双头龙拔河方式,每个都是脸红心跳;尤其看到两个在互相拔河的女孩子满脸通红、还不时发出荡人心魄的娇吟喘息声,谁都知道这两个女孩子正经验着无比的乐趣。
就这样,比赛持续了一下子,终于其中一个女孩子先支持不住,在达到高潮的尖叫声中软倒了下来;而另一个女孩子则夹着双头龙拖出对手的蜜穴,接着,就这样让双头龙插在自己小穴里,一跷一拐地走来我身边。
「嗯,这次是柳儿获胜了,柳儿想要什么奖赏呢?」我伸手揽著名叫柳儿的胜出女孩在身边坐下,接着伸手替柳儿拔出双头龙;双头龙随着柳儿的娇吟声,带着大量的淫液被我拔了出来。
「奴婢。。。奴婢今晚可以陪皇上吗?」缓了缓气,柳儿这么要求着。
「好啊,没问题。。。」
「皇、皇上,奴婢不服,想和柳儿再比赛一次!」刚才落败的女孩子提出抗议了。
「嗯,那这样吧,清儿和柳儿就来比赛五场,五战三胜的人可以要求奖赏,好吗?」
两个女孩子都没有异议,于是接着仍是晓风发号施令,柳儿和清儿就这样比赛了起来;一时之间整个房间里充满了女孩子们加油助威的娇呼声、以及清儿和柳儿的喘息呻吟,嗯,还有云佳的,既然云佳连观赏比赛都会有感觉,我的手自然也不会闲着,于是一只手爱抚着云佳胸部的高峰,另一只手则朝下探索着云佳的禁忌之地,弄得云佳也是娇喘不止。
比赛结果反而是清儿获胜;柳儿先胜两场,但是接下来又连输两次,到最后一场两个人都使尽吃奶力气在求胜,最后是清儿胜出,不过清儿也没好多少,勉强走到我身前的时候也是整个人一软,刚好扑在我怀里的云佳身上,吓了云佳一大跳。
「嗯,妹子,你和晓风比赛看看如何?」
「咦?我?」云佳吓了一大跳。
「没错,妹子和晓风比赛看看吧?」
「皇兄。。。云佳不敢。。。」
「有什么关系?友谊赛嘛!」
我何尝不知道云佳对任何可能成为她竞争对手的女孩子都视为眼中钉,友谊赛?不过这倒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让云佳见识一下其它女孩子的实力。
「皇兄。。。」云佳还是嗫嚅着,既怕拒绝比赛会惹恼我导致失宠;又怕输了比赛没面子,但是却也很想试试看这种双头龙拔河到底是如何销魂,尤其是看到刚刚那两个比赛的女孩子现在都还一脸高潮后的疲倦感软在一边,云佳的好奇心就更重了。
「晓风,你来吧!」看到云佳不敢,我干脆叫晓风来主动好了,「用双头龙好好伺候一下云佳公主。」
「是。」晓风拿起双头龙,来到我身前,先对着云佳行礼︰「公主,奴婢奉旨,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接着晓风就把双头龙的其中一端插入自己的蜜穴里。
看到晓风都已经把双头龙安插到定位了,云佳竟然还是一副不愿意配合的神态,我一个不耐烦,双手从云佳腰际环过,抱着云佳修长丰润的大腿就向上抬起来。
「啊!皇兄!」被我这么向上一抬,云佳整个人悬在空中不说,双腿更是被我向两侧分开,露出了中间黑色草原下那条粉红色的肉缝。
「晓风,记得拿武器和穿衣服的选择题吗?既然公主选择穿衣服,你就好好强奸公主一次吧!」我故作轻松地说着。
什么拿武器和穿衣服的选择题?这个云佳听不懂;但是强奸两个字云佳是懂的。可惜被我给抱着抬在半空中,想抵抗也不行,更何况云佳也不敢抵抗以免惹恼了我而失宠。
「呀!!」
晓风用双头龙的另一端插入云佳的蜜穴里时,云佳忍不住尖叫了起来;倒不是因为下体被异物插入的关系、也不是被晓风「强奸」的缘故,而是因为这个双头龙插入私处的感觉竟然和真的阳具没差多少,连带来的快感都差不多!
「啊!啊!天啊!」
既然对象是公主,又是奉了我这个好色皇帝的圣旨,晓风使出浑身解数来操纵双头龙;云佳高声尖叫、晓风则是柔声喘息,但是两个女孩子淫靡的娇喘呻吟声让其它旁观的女孩每个人都脸红耳赤的。
「啊。。。啊。。。啊!痛!皇兄。。。啊!」
突然之间我把云佳放了下来,云佳还没能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就感觉到后庭菊穴已经被我的龟头给顶开,接着我的肉棒顺势插入了云佳的后庭,让云佳发出了一声后庭破处时的尖叫;前后两个小穴同时被撑得满满的,云佳还没痛多久就因为强烈的快感袭击而达到高潮,全身颤抖不已地云佳也顾不得现在在她身前「强奸」她的是晓风,紧紧抱着这个和她同样是女性的晓风达到一次奇异的高潮。
「看来妹子很享受嘛,干得不错,有赏,就让朕替晓风也服务一下吧!」
把已经高潮到昏迷的云佳放在一边,我把也已经是脸红心跳不已的晓风拉进怀里;伸手抽去双头龙之后,肉棒插入了晓风早已春潮泛滥的水源地之中,湿润温热的感觉一下子就紧密包覆着肉棒的每吋表面,带给肉棒全面的最高享受!
「啊。。。呜。。。皇上。。。皇上!啊!奴婢。。。奴婢不行了。。。还要!!啊!!」
才不过几下抽送运动,之前因为尽力用双头龙替云佳服务、以致自己也已经快到极限状态的晓风就被送上了高潮;在淫声浪语的尖叫声中晓风的蜜穴更是拼命收缩蠕动,有如强力按摩一般搭配着洪水泛滥一般的淫液凶猛地将肉棒的每一根快感神经都刺激到最大极限。
「呜。。。好危险。。。呼。。。还好没漏出来。」
好不容易撑过了晓风的高潮刺激,现在的晓风正依偎在我怀里喘息,我则是差点被晓风刚才的高潮收缩给榨出一发来;不过就这样把肉棒插在晓风蜜穴里仍然是危险之极,因为晓风的蜜肉仍然随着晓风的呼吸喘息在缓缓蠕动着,一直不停替肉棒累积快感,但是晓风高潮刚过,这种时候的女孩子最需要男人的拥抱以及肉棒持续插在蜜穴里的精神抚慰,我也不想就这样把肉棒拔出来害晓风感到空虚,虽然晓风是不敢提出抗议的。
「晓风,好些了吗?」
「嗯。。。」
「那可以下、下来了吗?」
「皇上。。。奴婢。。。」
「呜。。。哇!来、来不及了!」
「咦?啊、好热。。。」
高潮之后的晓风一直赖在我身上不肯下来,结果就是肉棒没有实时得到喘息的时间,不断累积的快感最后冲破了临界点,浓浊的精液就这样一波一波地射进晓风蜜穴里。
呜,还是被榨出汁来了!晓风你这个淫女。。。。。。
「皇上,怎么了?」
「没什么,只不过你一直赖着不肯下来,朕在你身上留了种了。」
「咦?」
一听到我这么说,晓风脸立刻就红了,旁边其它女孩子也是眼红的很;皇帝竟然在晓风身上留了种?那这样如果晓风怀孕的话,晓风就会因为孩子的关系而升上嫔妃,母以子贵也是每个入宫女孩晋升的快捷方式之一。
不过,我倒是不担心晓风会怀孕,Marilyn早就扫描过今天寝室里所有的女孩子都还在性交安全期之内,不管我怎么射精都不会有人怀孕的;可是,男人射精之后需要一些时间来回复精力,那这段时间里我根本没办法用肉棒去插任何女孩子的小穴。
虽然我不能插穴,但是我可以看其它女孩子插穴啊,反正有双头龙嘛!
「还有谁想拔河的?胜出的人今天可以侍寝喔!」
侍寝?一听我这么说,每个女孩子都争先恐后地要上来比赛。
「别急、别急!大家不要抢!看,有这么多的双头龙让大家使用!」
看到我不晓得哪里取出来的一大堆双头龙,每个女孩子都是两眼瞪得大大的;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拔河比赛胜出者可以侍寝,那就表示自己只要拔河胜出就有机会能侍寝,就有机会晋升了!
于是,所有女孩子,包括云佳带来的宫女们,全都自行找了对手开始用双头龙比赛起拔河来,一时之间寝室里充满了女子因为快感而发出的淫荡呻吟声,不绝于耳。
「皇兄,你。。。」醒来的云佳看到寝室里所有的女孩子都拔起河来,一时之间羞红了脸。
「妹子,陪朕拔河吧?」
「咦?啊。。。」
不等云佳提出异议,我把云佳搂入怀里,正好用对坐姿势将肉棒插入了云佳因为双腿分开盘着我腰部而暴露出来的蜜穴里。
「皇兄。。。啊。。。皇兄。。。好。。。云佳。。。还要。。。啊!」
章六全新的体验
城西的基地用地找好了之后,我叫人买了许多的金属矿物与石材等等原料,一牛车一牛车地就这样运了几百牛车的原料到预定的基地用地里。
Marilyn建造了一辆标准基地工程车,这种工程车可以在任何地方建立军事基地的工程站,然后从这个工程站里建造各式各样的基地建筑组件,再让这些建筑组件由特殊载具运送到定点组合起来变成完整的建筑;而之前堆放在基地里的金属矿物与石材等等原料就是为了方便工程站建造第一个采矿站用的。
这就是3X世纪时的战争模式:只要带着一些护卫部队、一辆工程车、足以建造采矿站和采矿机的精炼原料,任何地方都可以快速建立起军事基地来;等到基地内其它建筑,例如说像是兵营、轻车辆厂、重机械厂、航空站建立起来之后,这些新的建筑可以利用采矿站收集来的精炼原料依照武器蓝图制造武器,同时把送进去的人员以记忆刻录的方式进行训练,每一个建筑设施只要几分钟或几小时就可以完成一单位的武力建制训练与装备生产,短时间内就可以建造出一大队军队来。
不过,这种建军方式也是有缺点的,那就是以记忆刻录方式训练出来的人员无法立即熟练地操作武器,无法发挥武器百分之百的性能;但是这并不是什么大缺点,只要让人员有时间慢慢熟悉装备就可以了,何况战争时可以利用这种方式快速大量生产部队,星际联邦就曾经以这种建军方式,在杰米尼(Gemini,双子星)星系一下子造出了上百万艘星际战斗巡洋舰和几千万艘的各种辅助战斗舰,狠狠迎头痛击了以为联邦在该星系毫无防备而大举入侵的某外星种族。
建筑城西基地最初的起步工作是最艰难的,但是等到基地采矿站建好、隐形的采矿机开始四出采集矿物之后,很快我就把军营和轻车辆厂建造好了;至于其它高等级建筑物,在这个对我来说根本和远古石器时代没两样的世纪里,暂时还用不到。
现在,我建军最大的问题,不是原料或能源,也不是时间,更不是用地,都不是这些在3X世纪里战争最常考虑到的因素,反而是在3X世纪里最不成问题的问题,那就是操作武器装备的人员;我需要值得信赖的人来操作这些装备,可是目前我手边只有72个女孩子,就算再加上雨雯一个,也才73个人;至于云佳,要是让云佳知道了这些先进武器的用法,云佳只怕第一个就会起来造我的反,所以云佳还是留着当床伴、玩玩就好;再说长得美美的、却不怎么值得信赖的云佳最合适的用途也就是在床上取悦男人了…
「感觉如何?」
月夜从装满了生理溶液的泡形记忆刻录容器舱里湿淋淋地爬出来时,我递过一条毛巾给月夜,顺便问月夜接受记忆刻录的感觉。
「谢皇上。」月夜接过毛巾把自己的头发和身体擦干,一边若有所思地回答着我的问题,「感觉好虚幻,好象做梦似的;突然之间自己知道了很多以前不知道的事情,但是却又模模糊糊地,抓不准。」
「这是记忆刻录的正常现象,接下来你们的工作就是要学习怎么去灵活运用这些强迫灌进脑部的知识了。」
「皇上,月夜有个问题,可以问吗?」
「问吧。」
「月亮上…真的有玉兔和桂树吗?嫦娥真的住在广寒宫里吗?」
月夜迟疑地问出这个问题,看来记忆刻录不是没有后遗症的,这个时代的人还普遍坚信有神明的存在,也一直相信嫦娥奔月住在月亮上的故事;突然之间从新获得的知识里知道了月亮上其实什么都没有,一下子很难调适过来,看来月夜就是这种情形了。
「嗯,月夜想当嫦娥,飞上月亮去看一看吗?」
月夜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可…可以吗?」
月夜不是怀疑飞上月亮的可能性,从新得到的知识里,月夜知道要登上月亮其实是很简单的,月夜只是希望得到我的许可而已。
「可以是可以,不过要收费喔!」我微笑着。
一听我这么说,月夜的脸就红了;不过,月夜倒是毫不迟疑地半跪在我身前,拉下我的裤子,接着微微张开樱桃小口,将我还未充血的肉棒含入口中。
温暖湿润的感觉一下子就包围了我的分身,再加上强度适中的吸力,还好我有要Marilyn把相关性知识增加到记忆刻录项目里;感觉实在太舒服了,分身在月夜小口和香舌的服务之下,慢慢成长茁壮了起来。
吐出我的肉棒,一根晶莹的细丝还连结着我分身的马眼和月夜的红唇;月夜改用高跪姿势,让自己的胸部刚好能及到我的分身,接着双手按着自己双峰的两侧,向内一推,刚好把我的肉棒给夹在中间。
和刚才的湿润感不同,现在是干爽但是柔嫩的滑顺感;月夜轻推着自己的双乳挟着我坚硬的分身,让自己的身体微微上下运动着,仿真出抽送的感觉来。
「嗯~」轻柔悦耳的声音从月夜的双唇间流露了出来。
「不错,月夜学习很快呢!唔,感觉真棒!」
「谢皇上夸奖,嗯~~皇上,想要射在月夜脸上吗?」
虽然明知Marilyn已经把有关的性知识给增加在记忆刻录内容里了,听见月夜这么「现代化」的发问,还是吓了我一跳。
「呃,好吧,总比射在身体里怀孕好,就麻烦你了。」
「奴婢遵命。」月夜娇滴滴地回答着,接着,双手增加了力量,让自己双乳把我的分身夹得更紧,然后增加了身体上下移动的速度,让我的分身能感受到加倍的快感。
唔,真的是太舒服了,拥有现代性知识、又具有古代美女温婉柔顺特征的女孩,这种无微不至的服务实在是太让人飘飘欲仙了;尤其看到月夜也是双颊涨红、娇喘细细,一粒一粒晶莹的汗珠从白晰光洁的额头上渗出、随着重力下滑、在下巴处聚集成水滴、然后滴落到双峰之间,与双峰上渗出的汗水一起增加了湿度和润滑度,柔嫩肌肤摩擦分身的快感已经逐渐达到临界点了,再加上月夜偶尔还低头伸出舌头舔弄着马眼,让快感的累积更为迅速。
「唔,真不错,朕快要极限了…噢!」白色的浓稠液体应声喷上了月夜娇美的面颊,一部分则洒落在月夜的双峰上。
月夜用手拭去脸上的精液,然后放在口中品尝着;当月夜打算抹去胸口的精液时,晓风也已经完成记忆刻录、从刻录舱里出来了。
「皇上,让奴婢也一起服侍皇上好吗?」晓风恳求着。
得到我的点头允可,晓风先来到月夜身前,两个人默契极佳地摆出姿势来:晓风在下面撑起月夜的身体,月夜则是面向下俯伏着,胸口双峰受到重力影响更为高耸不说,屁股也是高高翘了起来,正对着我露出大腿之间温泉潺潺的溪谷。
「月夜,朕要进去啰?」
「啊~~」
随着阳具的温柔挺进,月夜发出了舒畅的娇声;晓风忙着替月夜舔去双乳上的白色液体,这对月夜来说又是额外刺激,特别是当我的双手也加入爱抚的行动之后,月夜的呻吟声就越来越淫靡浪荡了。
「啊~~噢~~嗯~~好棒~~」
月夜已经开始强力扭腰迎合我的抽送,温柔的曲调也差不多该换成激昂的节奏了;一手扶住月夜纤腰、一手捉着月夜香肩,双手一用力,再配合下身的前挺,完全充血而坚挺的前端扎实地重击在月夜体内的最深处,就像石头投入水中一般,激起了水花阵阵。
「啊!!」
强烈快感来袭,月夜螓首后仰;下身也是洪水泛滥成灾,汩汩泉涌的温热沿着我分身下方的肉囊不停流下,滴在晓风的溪谷间。
「月夜,快乐吗?」一边抽动着带来快乐的仙女棒,我一边问着。
「快乐…好快乐!啊~~皇上…月夜、月夜不行…要去…了…啊~~」
达到高潮之后,月夜整个人软了下去,正好伏在晓风身上;我也顺势压低姿势,接着棒子一抽一送,一个微妙的角度调整,刚好直刺入晓风温暖又紧缩的蜜穴里。
「噢!」没有心里准备,突然遭到插入的晓风吓得叫了出来;但是没两下,惊呼声就变成了浪叫,对性事有着极佳天赋的晓风一下子就进入状况了。
「哦~皇上…用力…噢!」
因为晓风身上还伏着个月夜,我是以斜角插入的,所以不管晓风如何试着调整下身角度迎接我的抽插,我总是没办法插到最底端;反而是伏在晓风身上的月夜,因为我的肉棒就贴着月夜肉缝上那敏感的肉芽不停前后运动着,强烈的刺激让月夜很快又开始攀上另一波高峰。
「哎~皇上杀死奴婢了!噢~~真的…不行了…」
在月夜即将高潮之际,我又从晓风蜜穴里拔出肉棒,转插入月夜已经山洪暴发的小穴里;随着确实插入到底时发出的淫靡水声,月夜又一次呻吟出高潮时的极喊。
「呀~!真的~要飞了~~!月夜~嫦娥~~噢~~」
月夜达到了第二次高潮,我也满意的鸣金收兵。虽然没有射出来,不过今天还没要Marilyn进行生理扫描,医药工厂也还没开始运作生产避孕药,我可不敢冒着让月夜怀孕的危险把精液射进月夜体内,毕竟堕胎实在是太伤身体了,即使是3X世纪已经研发出安全的堕胎药,但是胎儿对母体造成的身体机能转变是怎么补也补不回来的。。
「皇上,奴婢也想要嘛。」晓风在月夜身下发出不平之鸣,嗯,或是欲求不满的呻吟?
「暂时到此为止,下次再说吧!你刚刚也只是来帮忙月夜的不是吗?」
晓风无言,只能乖乖看着其它完成记忆刻录的女孩子过来协助我把分身清理干净以后收进裤子里。
等月夜休息够、其它女孩子们也都相继完成记忆刻录工作以后,临时追加兴建的基地航空站也已经完成,同时一艘运输舰也已经在停机坪上待命了。
「刚刚月夜说想去月亮上看嫦娥,有没有人要一起去的?」
听我这么一问,每个女孩子都兴奋无比纷纷附议,于是让大家都穿上新设计的制服以后,我带着这些女孩子朝向停机坪的运输舰走去。
「哇!真不敢相信呢!这么大的东西竟然能飞!」
和月夜一样,虽然接受了记忆刻录,知道这种星际运输舰确实是可以飞的,但是第一次看到实际物体,再加上与之前旧时代观念的冲突,这些女孩子们一时都还不能适应这种突然的转变。
能载两百名全副武装士兵的运输舰有着足够空间容纳这些女孩子,女孩子们纷纷挑了靠窗的座位坐好,然后吱吱喳喳看着窗外讨论起来了。
「各位姊妹们,这里是副队长晓风,我们即将由队长月夜带领,出发前往拜访嫦娥啰!请各位姊妹们坐好以免旅程危险,谢谢大家。」
月夜微微一笑,在晓风结束讲话之后,一拉控制杆,运输舰的反重力引擎立刻开始运作,安静无声地载着72个第一次离开地球表面的女孩子们起飞。
「哇哇!真的飞起来了!真的飞起来了!」
除了月夜和晓风这两个正副驾驶还保持着外表冷静,其它的女孩子们都像是第一次学飞的小鸟一般兴奋无比地看着窗外逐渐远离的地面,与渐渐扩大的视野范围。
「嗨,朕最可爱的小鸟们,第一次飞起来的感觉怎么样?和与朕做爱时的感觉比起来哪个比较刺激呢?」
这次是也坐在驾驶室里的我透过对讲机和女孩子们说话。
「虽然飞起来感觉很刺激,当然是和皇上做爱更刺激了嘛!」
「和皇上做爱哪里比得上飞起来的感觉!」
女孩子们七嘴八舌,有的拍我马屁,有的女孩子则来个反向操作,故意唱我反调;和我相处一段时间之后,这些女孩子都已经发现我不像想样中严肃可怕了,不过,比想象中好色很多。
「去去去,刚刚哪个说和朕做爱不够刺激的?香凝是不是妳?给朕滚进驾驶室来!」
于是这个叫做香凝的女孩就站了起来,还故意装做扭扭捏捏的样子朝驾驶室走来;其它女孩子则是拍手笑闹着,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德性。
有人说三个女孩一台戏,现在后面乘员舱里除了香凝还有六十九个女孩,我的天,二十三台戏!难怪连3X世纪最先进的隔音技术都隔绝不了乘员舱里传来的笑闹声音。
「皇上,奴婢请罪来了。」
香凝踏入驾驶室,立刻改成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跪在我身前请罪。
「嗯,你说和朕做爱不够刺激,那就来试试看一边飞起来一边做爱如何?」
啊?一边飞起来一边做爱?香凝不太懂我说什么,不过做爱倒是不反对啦,于是香凝红着脸点点头,「是,奴婢遵旨。」
「那就衣服脱掉,来坐朕怀里。」
香凝脱掉衣服,来到我怀里面向我坐下,我的分身则正好顺着湿润的花径一路向上钻。
「嗯~~~」
虽然感觉很舒服,但是这哪会刺激啊?香凝暗暗想着,不过仍然尽力扭腰摆臀来取悦我的分身。
「晓风,等进入轨道以后关掉人工重力发生装置。」我吩咐着。
「是。」晓风忍着笑回答。
听我这么一说,刚接受过记忆刻录的香凝就记起来了:在宇宙里是没有重力的,关掉运输船的人工重力发生装置以后,绕着轨道运行的运输船内部就是处于无重力状态,人不就可以飘浮在半空中吗?原来皇帝说的飞起来做爱是这个意思啊!
很快就进入了地球轨道,晓风依言关掉人工重力发生装置,香凝马上感到自己全身轻飘飘地、一直往上浮;因为和我身体接触的关系,接触面的压力没有重力作为抗衡,马上把香凝往和我结合的反方向推走。
「啊!讨厌!要滑出去了!」
感觉到我的分身开始从蜜穴里脱离,香凝忍不住叫了出来。
「那就夹紧嘛!之前皇上给我们做的双头龙训练难道是做假的嘛?」
晓风在旁边多嘴多舌,不过香凝倒是立刻照做;可惜这么一夹,受力不平均之下,夹力和摩擦力之间起冲突的结果就是我的分身又往外退出了些,偏偏香凝这时又出力夹紧我的肉棒,强力摩擦之下,剧烈的快感让我和香凝都同时哼了出来。
「嗯,滑出去就不好了,香凝你可以用脚勾着皇上的腰试试看。」
这次是月夜出的主意,香凝连忙双脚勾上我的腰;不过因为香凝还不适应无重力状态,这次用脚勾的时候出力过猛,结果就是我的分身在强力推送之下,狠狠地扎在香凝花芯上。
「呀~~!!」
强烈快感冲激之下,香凝尖叫了起来。
「怎么样?和朕做爱刺激不刺激?」
香凝没有回答,前所未有的做爱方式和强烈快感已经让香凝无法思考了。
由于无重力状态之下不需要支撑身体重量,因此我的双手可以完全自由地运用在攻击香凝身上的敏感点;很快就让香凝尖叫连连、香汗淋漓;而香凝双脚勾着我的腰,加上蜜穴收缩运动产生的压力,让我的分身能在香凝蜜穴里进出更轻松更频繁,也是让我的分身渐渐因为快感累积而有不吐不行的感觉。
「香凝,今天是安全期吗?」我问着,同时揽住香凝的纤腰。
「是、是的,皇上请射进来吧!没关系的!呀~讨厌~!!飞…飞了啦~」
一听见香凝这么说,我就揽着香凝的腰朝我这里用力拉了几下,这么轻轻几下拉动却造成了分身在蜜穴里的剧烈进出,香凝终于整个人紧紧搂着我达到高潮,还在我肩膀上留下了一排高潮时的牙齿咬痕;我也把龟头顶在香凝的子宫口上,精液浓浓地灌进香凝体内。
「和朕做爱刺激呢?还是飞起来刺激?」激情过后,我抚摸着香凝仍然汗湿潮红的面颊。
「都不是…飞起来和皇上做爱…最刺激……」香凝柔声回答着。
虽然我和香凝闹得天翻地覆,甚至我还故意打开对讲机让香凝的呻吟声播送到乘员舱去,不过显然我的用心是白费了;因为女孩子们正忙着欣赏第一次见到的太空景色,还有从高处俯瞰地球的绝丽,根本就没有把心思放在我和香凝的胡搞上,即使是就在驾驶舱里的月夜和晓风也是。
「好、好漂亮,我做梦都不知道会有这么漂亮的景色…」晓风喃喃自语,旁边的月夜则是默默点头同意。
千百年来,月球一直保持着广漠荒芜的状态,即使是地球已经有如遭到癌细胞侵袭一般被人类大肆破坏改造,月球始终能够维持着自己应有的风貌;即使是人类获得了太空旅行的能力,月球仍然因为缺乏利用价值而不受人们青睐,在人类的破坏魔手深入太空之际,近在咫尺的月球始终能出淤泥而不染。
运输舰沿着月球表面飞行时,我望着这片荒凉寂静的地面,如是想着。
「好大、好荒凉的地方喔;难怪叫做广寒宫。」月夜喃喃自语着。
月夜这句话又提醒了我:在没有天文望远镜和太空旅行技术的远古时代,人们怎么会替月亮取个「广寒宫」的名字呢?很显然这个名字一定是知道月球表面荒芜空旷的人取的;既然远古时代的人没办法很仔细的观察月亮,当然也不可能知道月球表面是如此的荒凉,可能的解释就是来自外层空间的其它种族告诉远古人们的,或者是其它穿越时空的人说的?
天知道,要精确考证年代如此久远的事情,只怕时空警察队也没那个本事;我在想,我之所以能逍遥到今天,很大的原因就是我来到的时间轴坐标实在是太古老了,这种时代会流传下去的资料实在不足以让时空警察队精确判断出我的位置,时空警察队可能正想尽办法要捉出我在时间轴上的坐标吧?
「皇上,我们可以下去玩吗?」晓风问着。
「可以啊,记得把气密服穿上,气密服维生机能的能量耗尽前一定要回来知道吗?」
其实气密服的维生机能足足可以维持两天的战斗氧气消耗量,这群女孩子再怎么疯也不可能疯上两天;不过还是小心一点的好,万一有人迷路了掉进月球上某些地壳裂缝里,要搜救又要花上许多时间。
「是!谢谢皇上!」
听到可以下去月球表面探险,每个女孩子都兴奋无比。
运输舰着陆之后,穿上了气密服的女孩子们立刻冲上月球表面、开始体验起仅从记忆刻录中得知的低重力状态了;只见女孩子们在低重力状态下跳啊跳的,每次一跳都是半天高,比较顽皮一点的甚至还在半空中演出花式,如果这个时候地球上有人拿着低倍率望远镜观察月球的话,不知道会不会以为月球上的仙女们在开宴会?也许比较自恋一点的还会说仙女们在跳舞给凡人们看呢。。。
「皇上?」
正在沉思,月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看看时间,月夜也才出去逛了不到一个小时而已。
「怎么了,月夜不下去玩吗?」
「奴婢们都下去玩了,皇上一个人留在这里不会无聊吗?」月夜小心翼翼地问着。
啊,美女的关怀!以前我还在3X世纪的时候,就算在研究室里窝到发霉了,也不会有最恐龙的女孩子来和我搭讪;来到古代以后篡了位当皇帝,只不过闭着眼睛沉思了一下,就有美女来关心自己无聊不无聊了!
「朕一个人不会无聊的,月夜真的不下去玩吗?」
「反正以后还有机会的嘛。奴婢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问吧。」
「皇上是天上仙人下凡吗?」月夜问的这个问题差点让我从舒适的座椅上翻下来。
「为什么会这么问?」
「因为。。。奴婢们现在正在广寒宫游玩啊!广寒宫不是属于天界吗?」
原来是这样,我忍不住笑了。
「不是不是,朕不是什么天上仙人下凡,你有看过这么好色的仙人吗?」
说着,我把月夜拉入怀里,轻轻抚摸着月夜因为害羞而开始发烫的面颊。
「可是,如果皇上不是仙人,为什么皇上会这么神通广大呢?」
「月夜,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有时候知道太多事情会让人很不快乐的。」
「可是。。。」
我没有让月夜继续问下去。捧着月夜的面颊,我享受着与美女湿吻的舒适快感。
「月夜是仙女下凡吗?」接吻良久,我这才放开月夜。
「不。。。奴婢不是。。。」刚刚的深吻不但让月夜喘不过气,还让月夜动情了;现在的月夜正娇喘细细地伏在我怀里。
「如果月夜不是仙女下凡,月夜为什么会这么的美丽呢?」我微笑着凝视月夜的眼睛。
「皇上。。。奴婢只不过是普通女孩子而已。」月夜红着脸别过头去。
「呵,我也只不过是个普通皇帝啊,也许比较好色一些就是了,或许还比一般人知道的东西多一些;怎么月夜一副不太相信朕的表情啊?还是让朕来证明一下好了。」
伸手开始除去怀中美人儿的衣物;当月夜穿著的新制服滑落在地板上时,贴身的嫩绿肚兜就展现在我眼前了。
说真的,看到月夜在新式制服下面穿的内衣竟然还是旧式的肚兜,感觉上颇为不搭调;也许我虽然以记忆刻录的方式让月夜她们拥有了比当代人更多的知识,但是月夜她们的本质仍然是古代的女子,和其它古代女子的差别仅仅在于月夜她们知道的东西多一些而已。
穿上由现代人设计的衣服,并不表示就可以把古代人变成现代人。
「皇。。。皇上。。。啊。。。」
被我隔着柔滑细致的丝质肚兜捉着胸前的双乳揉搓着,温热的感觉透过薄薄的衣料在我的手掌与月夜的胸脯间交流着;穿越丝质肚兜的热量渗入了月夜白晰柔嫩的肌肤、加热了月夜的末梢神经并催化了情欲快感的产生,在我的温柔爱抚之下月夜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声。
嗯,还好我之前特地要内务大臣去添购了一批丝质的肚兜给我的美人们,现在是回收先前投资的时候了。
「皇上。。。别。。。哦。。。」
隔着肚兜遮盖着下身私密地带的那片尖角爱抚着月夜的小蓓蕾,阵阵快感让月夜全身有如受到电击般痉?着,蜜裂里的汩汩甘泉很快就把肚兜的尖角沾染了一小片。
「月夜,知道为什么有人说只羡鸳鸯不羡仙吗?」
怒挺的阳具顶开了月夜下身的两片嫩蚌壳,沿着湿润的花径一路前进;所过之处掀起了阵阵快感的漩涡。
「呜。。。奴婢。。。奴婢不知道。。。啊。。。」
月夜坐在我身上不停地扭着腰,火热的硬物因着两个交合肉体的摇摆、激烈地突撞着敏感湿润的内壁,每次冲撞都掀起了更大的快感海啸,猛烈地扑击着肚兜被我解下、现在已经半裸的月夜;月夜胸口两个钟型的嫩肉更是被快感海啸冲击得不停晃动着。
「真的不知道吗?我们现在正在扮鸳鸯呢!」我用力挺刺了几下。
「啊!噢!皇、皇上!奴婢、奴婢不行了!啊!会、会死。。。哦!」
体内最深处敏感遭到连续挑动的月夜身子一软、趴伏在我怀里;不再是海啸般的愉悦已经转变成了凶猛的雷殛,彻底麻痹瘫痪了月夜的知觉;现在月夜除了无尽的快感之外已经无法再感觉到什么其它感觉了,高潮时下身释放的淫液也像尿失禁似地喷涌而出,把我和月夜结合的地方泼得湿漉漉的。
「月夜,知道了吗?」等月夜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我又问了一次。
「奴婢。。。知道了。。。」月夜红着脸回答。
「那么,再来一次好不好?」
「皇、皇上!奴婢不行了!请让奴婢去叫晓风她们来陪。。。啊。。。啊。。。!」
我没等月夜说完,又开始运动起我的阳具,在月夜仍然湿润无比的蜜穴里运动了起来。
「月夜,朕现在只要你而已;你不是已经要把自己的身体和生命都献给朕了吗?」
「啊。。。是、是的。。。奴婢。。。是。。。皇上。。。哦。。。皇上的人。。。啊。。。啊!啊!!啊!!!」
人会进化、历史会改动、知识会累积、爱情会变质、但是性爱这种两性间的最高娱乐却是恒久不变的,古代、现代、直到未来,性爱永远都是两性间最崇高的娱乐,这是从人类出现在世界上之后就已经确立的定律。
那天回程时,驾驶换成了晓风,副驾驶是婉如;月夜则是赤裸地伏在我怀里沉睡着。
章七格物致知我要黄维去进行的新措施遭到了保守派臣子的严重阻挠,这些大臣认为我用的方法不是「正统」的方法,但是又没有办法来劝我放弃,于是干脆就拼命搞破坏,试图想阻止这些新措施的推行。
当黄维站在我面前报告新措施受到阻碍的时候,我可以看到黄维脸上愤愤不平的神色;也难怪,没有人当他这个宰相是一回事也就算了,连他在做的事情都要遭到阻挠破坏,即使黄维是泥人也有个土性,能不生气才有鬼。
「你怎么不把那些阻挠破坏的家伙抓起来全砍了?」我想了一想,这么问黄维。
「禀皇上:如果只是单纯的把反对者抓起来斩首,那不能算是改革政治,那只能算是暴政而已。」
「朕不在乎是不是你所谓的暴政,朕只要让人民能过好日子,官总是找得到的,多杀几个也无所谓。」
「皇上,请恕臣无法遵旨;官亦民也,皇上不能为了推行新政而胡乱杀人。」黄维说这话时,两眼炯炯有神地瞪着我。
「你说的也是,那看来朕只好给这些顽固家伙一个震撼教育了。嗯,没想到这么早就要开始对外战争,国家的底子根本就还没扎好啊!」
一听到我说「战争」,黄维吓了一跳:「皇上,何以说出战争此言?」
我微微一笑,「跟你说了也不打紧;朕打算让军队全面配备一种名叫「火龙」的新式火器,朕可以保证看到火龙之后,这些老臣绝对不会再阻止我们的新政。问题是。。。」
我停了一停,见黄维非常注意在听我的说话,这才继续下去:「。。。问题是,一旦辽国知道我们配备了这种新式火器,辽国会怎么做?尤其是这种新式火器能让士兵以一当百、以百当万的时候?」
「臣愚鲁,请皇上明示。」
「辽国只有两种可能反应:第一是从此停止侵略我大宋的野心,第二是先发制人,在火龙能全面装备到大宋所有军队之前对我大宋发动致命的一击!你觉得辽国会有什么反应?」
黄维只觉得背上冷汗一阵一阵地直冒,「皇上的意思是。。。辽国会先发制人?」
「战争没什么好担心的,阴谋诡计才需要担心;你虽然不是武官,但是孙子兵法里「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总读过吧?」
「是。」
「朕几乎可以肯定辽国一定会搞阴谋诡计,偏偏阴谋诡计又不是火龙所能阻止的。」我叹了口气,「虽然说阴谋诡计迟早都会发生,但是如果能争取到时间,那就是生与死之间的差别了。。。」
我说的话黄维半懂半不懂,但是黄维也不敢再问;一来问了可能还是听不懂,二来我现在正在叹气,很明显心情不好,这种时候最好不要惹我不高兴;黄维虽然是个直臣,但是那不等于黄维不会看人脸色。
「。。。算了,迟早都会发生的事情,逃避也没有用;等等你下去以后立刻去筹备五万大军三个月份的野战粮饷,如果朕的估计没错,战争一个月之内就会爆发,所以你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可以筹备,知道吗?」
「是!臣遵旨!」黄维行礼之后退出。
黄维退出之后,我把御林军队长给叫来,吩咐他下去准备一万个稻草人,带去西郊平原扎好,明天就会用到;御林军队长不知道我要一万个稻草人干什么,带着满脸疑惑退下去了。
到了明天,这些火龙和稻草人将会彻底改变宋朝的国运。。。
※※※「太后驾到~~」
和云佳正在下棋,皇太后这个女人却亲自上门来找我了;我猜也猜得到是为了新政的关系:那些保守派大臣劝说是劝不动我、搞破坏又没有黄维建设的速度快,一到狗急跳墙的时候干脆请出太后来压我了。
我不能和皇太后见面,先不说我不可能为了新政的问题和皇太后妥协,我本人是个冒牌皇帝就足以让我对皇太后退避三舍了!
既然我不能和皇太后见面,现在的情形也不允许我躲开,那只有最后一个办法:让皇太后自己放弃来找我的意图。
「啊──!!皇、皇兄!噢~~!!」
要让皇太后放弃找我的意图,最简单的办法莫过于让皇太后不敢进我的寝室;所以我一把就将云佳拉入怀里,丝毫不浪费时间地开始对着云佳全身上下的敏感点挑逗起来。
云佳的呻吟浪叫声是阻挡皇太后进来找我的最好方法!
「皇、皇兄。。。呜。。。。。。不。。。不行。。。太后在。。。在外面。。。。。。哦。。。!」
一手隔着粉红的肚兜轻轻揉捏着云佳高挺双峰尖端的小葡萄、另一手伸入云佳的大腿之间探索拨弄着秘裂的小蓓蕾;云佳在上下身同时传来的快感袭击之下发出了害羞但愉悦的呻吟。
不过,太后似乎不为所止,女人们的脚步声依旧逐渐靠近我的寝室;好吧,既然如此,我只好使出绝招了。。。
「啊!!啊!啊啊!!」
原本揉捏着云佳胸脯的手也伸入了云佳双腿之间参加远征,一手挑拨着云佳的小蓓蕾,另一手的手指钻入云佳的秘裂中,时快时慢地刺激着云佳的G点;云佳在我的双手攻势下发出疯狂了一般的尖叫声,无比淫荡的声波终于把即将踏入寝室的脚步声给阻止在门外。
「好妹子,喜欢吗?」我缓下了双手动作,用着引逗的语调问着;主要是问给门外的老女人听的。
「讨厌。。。皇兄。。。云佳会。。。咿!啊啊啊!!!云佳、云佳会死啦!!」
云佳好不容易才喘了一口气,正想幽怨地抱怨我一两句,没想到我突然又加强了攻势;小蓓蕾上的连续刺激带来的快感就已经让云佳全身麻痹了,秘裂里的G点遭到我手指重压时的愉悦就像火山爆发一般将云佳狠狠炸向飘渺虚无的快感天际。
「妹子为什么会死呢?」
我问话的时候,双手又缓下了动作;这种时候让云佳叫得太大声,皇太后就听不见我故意说出来的猥亵语词了。
「啊。。。云佳、云佳想要。。。噢。。。啊啊啊!!皇兄!云佳会、会疯掉啊!啊啊呃!讨厌!啊啊!!」
双手动作先缓再急,已经达到极限状态的云佳就这样被我给推上了高潮;蜜穴的软肉激烈地收缩着,但是我只伸了一支手指在蜜穴里面的事实却让云佳感到无比空虚。
「妹子的水真多、真湿呢!」
我故意把沾满了云佳淫液的手指伸在云佳口边,云佳毫不犹豫地张开樱桃小口、伸出鲜红的舌头将自己的淫液舔了个干净。
「皇、皇兄,请。。。请让云佳。。。让云佳快乐好吗?」云佳低声下气地要求着。
「可以啊,只是朕不知道怎么让妹子快乐。。。」
「插。。。插进来好吗?咿!呃呃!啊啊!!皇兄别、别这样!啊!」云佳正低声说着,我的手指却突然间剧烈颤动了起来,小蓓蕾遭到强烈袭击的云佳当场发出高亢的淫媚尖叫声。
「妹子刚刚说什么?朕没听见。。。」
「请。。。请皇兄插云佳的小穴。。。啊!噢!!皇兄、别。。。啊啊啊!!!」云佳虽然说话声音大了些,还是不够大到能让门外的皇太后听清楚,再说也不够淫荡;所以我的手指又再次加快了震动速度。
「妹子,如果不说得很大声、很淫荡,朕会听不见啊。。。」
「云佳要。。。要皇兄的肉棒!请皇兄用肉棒插。。。插云佳的小浪穴!云佳要皇兄强奸云佳啦!!」云佳红着脸大声喊出了这段话,我敢保证门外的皇太后一定会听到,而且绝对是气个半死的。
「好妹子,朕这就赏你肉棒了。」我将已经硬挺的肉棒调整好角度,慢慢送入了云佳爱液淋漓的蜜穴里。
「皇兄。。。快些。。。云佳要。。。啊!」没想到云佳比我更没耐性,一个扭腰改变姿势成对坐姿,双脚勾在我腰后用力收紧,我的肉棒就直达云佳蜜穴的底端了!
「好妹子,知道什么是环游世界吗?」我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保持着结合的姿势抱着云佳开始在房内走动着。
「啊!云佳、云佳要飞了!皇兄又、又顶到。。。哦!云佳、不行。。。不要!啊啊啊!!!」
随着我沉重的脚步声和云佳娇媚的呻吟呼唤,房外的呼吸声也越来越沉重;嗯,还不走?难道真的要我施展出杀手?吗?
「妹子,知道什么是往生极乐吗?」
我一边说着,一边抱着云佳来到寝室门边;让云佳的身体靠在门旁的柱子上,借着门柱的支撑,我开始大幅运动起下半身,给予云佳最扎实的冲击。
「啊!啊!云佳!死。。。啊!会死!噢!皇兄!啊啊!要、要去!去了啦!啊!!」
先不说云佳随着我的猛力冲击发出愉悦的高亢呼喊声,连整个门柱都随着我和云佳的运动而微微晃动着,以致于寝室的室门发出了叽吱叽吱的响声;光是云佳那乌云散乱的背影映衬在纸窗上,就够皇太后这欲求不满的古代女人因为看「皮影戏」看到下身水流不止了。
当云佳发出最后高潮的极喊、接着全身酸软地瘫痪在我怀里之后,我提高了声音大叫着:「雨雯?雨雯在哪里?该轮到你了!」
一听见我呼召雨雯,皇太后连忙三步并作两步急忙离开,以免被宫女撞见自己在听儿子女儿偷情交欢的丑态;可惜的是皇太后动作很快,雨雯动作更快,皇太后还是在走道上碰见了只穿著一件月白肚兜的雨雯。
「奴。。。奴婢给太后请安!」雨雯慌忙跪下。
「。。。。。。」
皇太后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急忙绕过跪在地下的雨雯、匆匆离去。
※※※一大早来上朝时,大臣们看见我竟然双手背在身后、在大殿上踱步来去,每个大臣心里都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不祥预感。
好不容易每个大臣都来了,我这才开口说话:「各位先生,今天我们不上朝,来讲讲治国的学问。。。」
听我这么说,昨天运动了皇太后来关切我的大臣们还以为是太后牌生效了,一个一个都兴奋不已。
「。。。朕想,其实治国之道,大学里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无非就是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如此而已。是吗?」
「皇上明见。」除了黄维,其它大臣纷纷趁机拍我马屁。
「那么,今天各位是治国之臣,不知道各位是否做到了以上要求呢?大学士,你是翰林学士,你做到了吗?」
「臣、臣做到了。」被我点名的花白胡子大学士恭敬地回答着。
「好,既然这样,朕这就问你一个问题:鸟为什么会飞?」我停步当地,转过身来,两眼炯炯有神地瞪着大学士。
「回皇上,因为鸟有翅膀,所以鸟会飞。」大学士恭敬地回答着。
「很好,因为鸟有翅膀,所以鸟会飞?是吗?」我重复了一次大学士的答案。
「是,是的。」
「那么,依照格物致知的道理,我们对「鸟」这种东西进行「格物」的结果,得出了鸟有翅膀所以会飞的结论;接着我们要致知:鸟因为有翅膀所以会飞,那么人有翅膀的话,人也会飞,是吗?」我质问着大学士。
「是。。。是的。」大学士惶恐地回答着。
「那么,大学士,你去弄个翅膀,飞给朕看。」
「禀皇上,这、臣不会飞!臣没有翅膀啊!」大学士满头冷汗。
「没有翅膀可以去制造啊!」
「皇上,鸟为什么会飞,这件事与国家大事无关,请皇上明察!」另一个大臣跳出来说话了。
「你说鸟为什么会飞这件事,不是国家大事?」
「恕臣斗胆,是的。」
「枢密使!如果今天你的军队会飞的话,你认为辽国还是威胁吗?」我突然转向排班在武官班首的枢密使发问。
「禀、禀皇上,军队是不可能会飞的啊!」枢密使连忙回答。
「你别管军队可不可能飞,朕只问你,如果你的军队会飞,辽国还是威胁吗?」
「禀皇上,如果。。。如果臣的军队能飞,不要说辽国,就是加上西夏、吐蕃联手,都不是我大宋之敌!」枢密使颤抖着答话。
「所以,你们觉得鸟为什么会飞这件事情是不是国家大事?」我露出微笑。
这个时候,再笨的大臣都听得出来我的意思:如果能找出鸟会飞的原因,而且应用在军事上,那么军队的战斗力将可以大幅提升!
「是!」大臣们的回答响亮无比。
「那么,大学士,你立刻去弄出一对翅膀,飞给朕看吧!」
「皇上!就算臣有翅膀,臣也不会飞啊!」大学士急忙申辩着。
「你不是说鸟有翅膀所以鸟会飞?那人有翅膀人也应该会飞啊!」
「皇上,这是不同的!鸟有翅膀所以鸟会飞,人有翅膀并不表示人会飞啊!」大学士抗议着。
「你说人就算有了翅膀也不能飞,是吗?」
「是的!」大学士的回答坚定无比。
我只是冷冷的笑着,「很好,大家现在立刻出宫,我们去西郊看看吧!」
一众大臣或骑马或乘车,跟着我来到了西郊;只见到满地树立着稻草人,每个大臣都是面面相觑,不知道我在搞什么把戏;当这些大臣看到之前进贡给我的女孩子们,现在都穿了「奇装异服」在稻草人堆附近的一个「大铁箱」旁等着,这些大臣就更觉得我莫名其妙。
「火龙和麻雀准备好了吗?」我问月夜。
「是的,就等陛下发令而已。」月夜回答。
我点点头,转身对一众大臣说着,「各位先生,现在让各位看一种名为「火龙」的新式武器,请各位先生专心观赏。」
说完,我举起左手一挥,一个女孩子从「大铁箱」里取出了一个银色的桶子背在背上,这个银色的桶子上有一个把手和一根软管;接着,这个女孩子跑到稻草人前,手持软管对着草人,伸手一扳动桶子上的把手,一道鲜红的火焰从软管先端喷射而出,霎时间把那个女孩面前的数十个稻草人都卷入了熊熊烈焰里!
「啊!」「呵!」「哇!」
各式各样的惊叹声从大臣的团体里发出,每个大臣都被这火龙的威力给镇摄住了;其实火龙只是个很简单的压力式液体气化喷洒系统而已,藉由扳动扳手增加容器内的压力,当容器内的可燃液体受压、从软管开口喷出时,藉由特殊的喷头设计与触媒装置,可以将喷流而出的可燃液体转换成雾滴型态,然后由触媒装置引燃,就变成了一道火焰了。
「月夜,该让麻雀出场了吧?」我说着。
月夜点头,先叫回了刚才展示火龙的女孩子,这才对着自己的手腕说着:「败家子呼叫麻雀:婉如,该你粉墨登场啦!」
旁边的大臣们看着我和这些女孩子们的奇怪举动,完全摸不着头脑;月夜怎么会对着自己的手腕说话?败家子和麻雀又是什么意思?婉如好象是之前进贡给皇帝的女孩子之一,可是现在这些女孩子里并没有婉如这个女孩啊?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的一个稻草堆突然「炸」了开来,接着一只银色的「大鸟」从稻草堆里飞了出来,朝着我和大臣们站的地方飞来。
「那是什么?」「怪、怪物!」「保护皇上!」
除了黄维,众大臣又是一阵惊慌失措;不过我看看黄维也是脸色苍白,只是勉强保持着镇定而已;看来航空机械这种东西对于古代人的冲击还是太大了一点,似乎不能完全怪我这些大臣胆小。
「大家镇静!镇静!慌慌张张的成什么样子?」我用悠闲的语调这么说着;这些大臣们虽然慌乱,不过畏惧皇帝的心理还是让这些大臣们听我的命令安静了下来。
那只大鸟飞到了近处,大臣们才看清楚原来这只大鸟竟然是金属的;接着,大鸟来到我们上空,转向朝着树立稻草人的广场,接着许多闪光从大鸟身上朝着稻草人射去,闪光着地的时候立刻引起剧烈的爆炸,将成千上万的稻草人在一瞬间化成了烧焦的灰屑。
这还不是最让大臣们惊讶的,最让大臣们惊讶的是,接着这只大鸟降落了下来;鸟头部份的琉璃状物体升起,接着从鸟头凹槽里面跳出来的人,竟然就是婉如!
「启禀皇上,任务完成!」
婉如来到我面前,俏皮地禀报着;立刻就被我搂在怀里狠狠给吻了下去。
原来,刚刚月夜说的麻雀,就是指这只铁鸟了。。。可是。。。
「大学士,刚刚在宫里你说了,人就算有翅膀也不会飞,是吧?」
我突然对着大学士发问,所有的大臣们连忙将自己从各自的幻想中拉回现实来。
「皇、皇上恕罪!臣、臣知错了!」大学士连忙趴在地上,不停地磕头。
「你知了什么错?」
「臣不该说人有翅膀也不能飞!」大学士连忙回答。
我摇摇头,大学士的心脏差点跳出嘴巴来了,「你根本就不知道错在哪里;朕今天是要点醒你们,你们一直以为自己什么都懂,一直以为自己饱读诗书,可是呢,记了满肚子书却不去融会贯通,一点用也没有,还偏偏妄自尊大,以为自己就是真理了;明明随处都是尚待研究的知识,你们却都不屑一顾!总以为古人写在书上的东西就是一切了,完全罔顾实际!你们想想,从朕即位到现在,朕做的事情哪样不遭到你们反对?你们反对之前,可有仔细去想过?可有仔细去分析过?总以为不照你们喜好的方法就是邪门歪道,可有想过连大学之道都无法确实实践的你们其实才是邪门歪道?」
我一边说,大臣们的冷汗就一直冒;要是以前我说出这些话来,这些大臣铁定是当我在放屁;可是现在亲眼见到火龙的威力与航空机械在天上飞行之后,这些大臣不得不相信我说的话。
有时候,要说话不能只靠地位,还要靠实力的。
章八子嗣「……以破坏时空秩序法的罪名,逮捕你……」
戴着银色头盔、穿著银色气密服、还背着翼状单人飞行用具的时空警察手持着高能震波枪对着我。
该来的,总是要来;时空警察终于还是抓到我了。
「判决……」黑衣的法官冷酷无情地宣布着,感觉上就像神话里的死神宣布受害者的命运那般,「……死刑,即刻枪决……」
「你有什么遗言吗?」行刑官替我戴上头罩之前问着。
「请告诉Marilyn,我对不起她。」
「知道了,你安心去吧。」
眼前一黑,头罩戴上,什么都看不见了。虽然我知道由仪器控制的红外线自动瞄准高能分解枪正对着我的心脏。
突然鼻子一阵麻痒,呃……这好象不是被高能分解枪击中时应有的反应?
「哈啾!」
突然惊醒了过来,看看四周,仍然是处身在古代的宫殿里。
「唉,原来是梦啊……」
很快我就找到麻痒感的来源了:雨雯整个人趴伏在我身上,露出满足的微笑沉睡着,长长的发丝钻入了我的鼻孔,让我打了个大喷嚏。
雨雯这妮子什么都好,就可惜睡没睡相;我还特地在临睡前让她高潮到几乎全身虚脱,没想到睡着睡着,雨雯竟然又趴到我身上来了。
真是,还吓了我一跳,偏偏我刚好在做恶梦的时候。
「……嗯…皇上……臣妾喜欢…男孩子……」
大概是梦到自己成为妃子了吧?雨雯喃喃梦呓着。
抚摸着雨雯背部滑嫩的肌肤,即使是睡梦中,雨雯仍然开始双颊泛红,大概是正做着和我亲热的好梦吧?
「……皇上…好粗喔……臣妾涨得好舒服……嗯……」雨雯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梦话,让我啼笑皆非;平常和我做爱的时候,害羞的雨雯从来都不说我的棒子很粗、让她涨得很舒服这类淫声浪语,只会嗯嗯啊啊地哼叫着表示舒畅而已。
不过,既然我的分身也开始觉醒了,也许我可以趁着雨雯在做春梦的时候,和雨雯来一场梦中性爱?
分身的尖端很快就找到了雨雯的蜜裂,大概是春梦正酣的关系,雨雯的蜜裂湿滑无比,分身毫无困难地就分开两片肉蚌、钻入了湿滑温热的小穴中。
「哦~~皇上……臣妾……好舒服……」雨雯低低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娇吟,蜜穴开始收缩了起来。
太有趣了,没想到雨雯这妮子在睡梦中的性爱表现竟然和平常完全不一样。
我轻轻地运动着下身,很小心地在不引起大幅度震动、不吵醒雨雯的范围内,让我的肉棒在雨雯的小穴里抽插着。
「噢~~啊~~唔~~臣妾……不行……」
虽然只是小幅度的抽送,做着春梦的雨雯却像是经历着无比的快感一般,小穴开始紧密收缩着,温热湿滑的淫液更是有如山洪暴发一般向外奔流,沿着我的肉棒流出来的爱液把床垫给沾湿了一大片。
「臣妾……啊~~臣妾……去了……臣妾……孩子……皇上……」
睡梦中的雨雯语无伦次地低低呻吟着,竟然在梦中达到高潮了。
「啊……太舒服……臣妾……还要……」
从雨雯突然间放松的蜜穴可以知道雨雯刚刚结束了一次高潮;不过,雨雯高潮才过,马上梦呓着还想再要一次。没想到雨雯其实也这么喜欢性爱,之前雨雯侍寝的时候完全看不出来。
「快嘛……皇上……」雨雯梦呓着催促我动作,甚至身体都不自觉地扭动着。
我突然想到,要是现在把雨雯吵醒,不知道雨雯对她在梦中的淫声浪语会怎么反应?
一个翻身,我将雨雯压在身下,还流连在雨雯蜜裂中的分身则是顺势深入了湿滑温热的桃源蜜洞中。
「啊~~臣妾……要……哦……呜……」
我的大动作不但没有吵醒雨雯,反而雨雯自己在睡梦中将双腿紧紧盘在我腰间,身体也是下意识地扭动着配合着我的冲击,愉悦的呻吟声更是不断地自嫣红的樱唇里流泄而出。
「啊……臣妾……又要来了……哦……」
突然,雨雯全身紧绷,盘在我腰间的双腿出力收紧,蜜穴更是激烈的蠕动个不停;雨雯竟然就这样在睡梦又达到了一次高潮,我也在雨雯高潮的同时,将大量的精液喷射在雨雯的体内。
反正今天是雨雯的安全期,我不管怎么射精都不用怕雨雯怀孕。
「啊……臣妾……想要……孩子……」
在睡梦中二度高潮的雨雯带着满足的微笑梦呓着。
听到雨雯这么梦呓,我却开始沉思了起来;在3X世纪,即使是最花心的男人都不会有超过二十个的性伴侣在身边,也因此男人对于让女人怀孕这种事情特别慎重,毕竟一旦女人怀孕之后,先不说日后的教养问题,光是怀孕期间无法尽情的进行性行为就够让人头大的了。
不过,现在我可是人在古代,而且美丽女孩子要多少有多少,至少现在就已经有云佳、雨雯、月夜和晓风她们七十几个女孩子,而且我来到古代,本来就是想放开一切玩个够本的,我又何必担心让女孩子怀孕?反正一个女孩子怀孕了,多的是其它女孩子可以侍寝,偶尔让女孩子怀孕似乎也是不错的主意。
想到这里,我又想到:如果让云佳怀孕,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有趣的情形?不只云佳会以为自己的孩子是「兄妹乱伦」的孽种,连其它人也会这么认为的;要是这个时候我又宣布册立我和云佳的孩子成为皇位继承人,想必会引发那些古板老臣的大混乱吧?至于这么做是不是妥当……我管他那么多!反正,我本来就是来玩的!甚至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时空警察给捉回去枪毙呢!
想到这里,我从雨雯身上爬了起来,让雨雯带着满足的笑容继续睡;我则随便披了一件衣服,就出门往云佳的寝宫走去。今天是云佳的危险期,我是特地把云佳赶回自己寝宫去休息,让雨雯来侍寝的。
才踏出房门,守候在房外的宫女们吓了一跳,连忙跟了上来;走出寝宫大门的时候,四个值班的卫士就像看到鬼似的,大概是没想到我会大半夜的跑出来四处乱走吧?不过,这四个卫士也连忙跟了上来,毕竟我为什么大半夜跑出来乱走,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万一我出了什么小意外,这些卫士的脑袋只怕要来个大搬家。
进入云佳的寝宫时,值夜的宫女见到是我,连忙要去叫醒云佳来接驾,不过,我阻止了这名宫女的行动。
「御妹已经睡了吗?」我问值夜宫女。
「是的……皇上,是否让奴婢去叫公主起来接驾?」
「不必了,朕只是来探望御妹而已的。」
很小心地推开房门,生怕发出声音吵醒了云佳,那么,我夜袭云佳的计画就会失败了。
云佳面向里侧睡在床上,身上盖着粉红的薄被,双手手臂裸露在外面,连着肤色光洁晶莹的香肩一起诱惑着我的视觉。
我挥挥手示意宫女们退出去,这才脱掉衣服,轻轻掀起云佳的薄被,小心翼翼地钻入云佳的被窝里,睡在云佳身后。我胸口的皮肤接触着云佳背部的滑嫩肌肤,左手因为云佳睡姿的关系,只能向下抚摸着云佳的大腿肌肤和亵裤包覆着的浑圆臀部,右手则向前探入了云佳的丝质肚兜里,轻轻爱抚着云佳那对高挺柔嫩的双峰。
「嗯……」
身上的敏感点受到爱抚,云佳在睡梦中发出了轻微的娇喘声。
右手继续抚摸着云佳的胸脯,左手钻入了云佳的双腿之间,自后方轻轻探触着云佳的蜜裂。不过,左手刚碰触到云佳下身的两片嫩肉,云佳全身一颤,惊醒了。
「啊……」
在睡梦中惊醒时发现身后有人,云佳本来想尖叫的,但是我的手实时摀住了云佳的樱桃小口。
「妹子,是朕。」
「讨厌,皇兄把云佳吓死了!」云佳轻轻拍着自己的胸脯,幽怨地说着,「皇兄今天不是要陪雨雯吗?怎么又来找云佳?」
「因为朕有事想拜托妹子帮忙。」说着,我的双手环抱住了云佳。
「帮什么忙?」云佳的语气仍然酸溜溜的,「如果是陪寝的话,有雨雯就够了吧?皇兄不是为了让雨雯能为皇兄侍寝,特地把云佳赶回来的吗?」
「错了,错了。今天不让御妹相陪的原因是怕妹子怀孕,不过,朕刚刚想过了,希望妹子能替朕生个皇位继承人。」我在云佳耳朵边低声说着;一边说,一边舔着云佳的耳轮,弄得云佳全身麻痒麻痒的;还趁机把云佳的双腿向前推,让云佳的臀部向后翘出,话一说完,不等云佳回答,已经昂头挺胸的分身就自后钻入了云佳的小穴里。
「皇兄,什么怀孕……啊……不……不要……皇兄怎么……哦……」
云佳本来还想问我有关怀孕的事,不过蜜裂里遭到粗大的阳具插入,火烧般的快感向全身迅速蔓延着,应和着我的抽送动作,一波一波地烧炙着云佳的感觉神经。
「妹子,喜欢男孩子还是女孩子?」我突然加大了抽送力度。
「啊……啊!男……男孩子……啊啊……」被我自后方强力冲击,每当分身进入深处时,云佳忍不住就发出愉悦的叫喊;分身向外退离时,云佳又不自觉泄出空虚的呻吟;感官愉悦的高低起伏很快就把云佳带入了飘渺恍惚的至乐境界,蜜穴的强力收缩与淫液的奔腾洪流则是高潮的明证。
「来,妹子,趴在床上屁股翘高。」
云佳高潮了一次之后,我要云佳趴伏在床上,我则跪在云佳身后,这种名为「虎步」的后方进入姿势可以让我将分身完全地侵入云佳的最深处;由于有着最深的抽插深度,很容易让分身累积强烈的快感而射精,对久战长斗来说不是个好姿势,可是要射精让云佳怀孕的话,这个姿势就很理想了。
「啊……啊……噢……呜……」
再一次,云佳随着我剧烈的挺腰抽送动作而呻吟着;分身向内进入到底时,温热的淫液受到挤压而流出,发出噗兹噗兹的淫媚节奏;分身向外退出时,两片鲜红的肉瓣向外翻出,连着蜜裂中的媚肉卷裹着肉柱,仿佛依依不舍、以最大的愉悦感觉尽力挽留爱人一般。
「哦……云佳……要去了……啊!」
在蜜裂媚肉的强力缠绕下,我用力将分身向前顶到最底端,大量的白色浓稠液体注射进入了云佳的最深处,火热的灼烫让云佳更是忘形地呼喊了出来。
「唔,一发不够,再追加个一发吧。妹子,躺在床上好吗?」
「皇兄……云佳不行了……能不能……」
云佳娇喘细细地哀求着我让她歇息一下,但是我却像是没听见云佳的恳求一般,翻动云佳的身体让云佳平躺在床上,接着将已经开始软化的阳具挤入了云佳的蜜裂之中。
由于刚刚射过一发,软绵绵的阳具挤入云佳的蜜裂之中时,没有造成太强烈的刺激,因此云佳只是轻哼了一声,用着幽怨的语气说着,「皇兄……请让云佳先歇着好吗?」
「朕没说妹子不可以歇着啊,只是为了确保能让妹子怀孕,朕的阳具必须一直留在妹子的体内。」我笑了笑,「何况,妹子的身体是这么的动人,不能怪朕在妹子身上流连忘返吧?」
云佳的脸泛起了潮红,「皇兄怎么这么说……」
「说得太露骨了吗?」
「讨厌………」
「呵,朕说的没错,把阳具留在妹子体内,一下子就重振雄风了,看。」我轻轻前后运动着下身,让又开始恢复坚硬的肉棒在云佳蜜裂里进出着。
「讨厌……云佳知道……啊……不行……」
「来吧妹子,接受朕的第二发,替朕生个孩子吧。」将云佳的两条如玉美腿架上肩膀,让云佳的下身暴露出来,接着轻轻一挺腰,肉棒抵到了云佳体内深处的某个东西。
「哦!不!啊!啊!」
在无比强烈的快感冲激之下,云佳的呻吟声一下子就拔高了一阶。
「喔……妹子的身体真的是,呜,太迷人了……啊,朕又快到了……妹子……一起高潮吧……?」
「啊!啊!皇兄!请、请给…哦!云佳!啊!」
剧烈无比的下身运动重击着云佳的感官神经,也强烈摩擦着我的高潮神经。当摩擦的热度达到引燃激情的燃点时,我和云佳这对全身汗湿的烈火干柴相继燃烧了起来,白色的灼烫液体再度迸发进入云佳的体内。
「啊……啊………」
完事之后,我全身发软地趴在云佳身上。先是雨雯、再来云佳,连续发射三次的结果就是让我全身无力。不过,云佳也是香汗淋漓。
即使如此,我仍然不打算把分身从云佳的体内抽离出来。
「皇兄……你的……那个……」云佳嗫嚅着。
「不是说了吗?为了让妹子怀孕,到明天早上之前朕是不会离开妹子身体的。」
「讨厌……」
战争并没有如我预料的那样在一个月之内爆发。首批的火龙也已经分发到各地的部队里去了。不过,正如我猜想的,当我派人下去查对送达的火龙数量时,河北路、环庆路、西宁路三地的火龙都发生了数量不等的短少,看来辽国、西夏和吐蕃都派人收买了一些这种新式装备回去研究。
也因为火龙短少的事件,这三地的守将都被我以通敌卖国、怠忽职守的罪名给砍了脑袋。虽然说其实我是私底下偷偷暗爽,因为,敌人既然愿意花钱收买火龙回去研究,那表示战争一时之间还不会爆发,我还有时间巩固我的统治和强化军队的实力。
为了强化我手上的军队实力,我特地放了七十二个女孩子的假,让这些女孩子们回去和家人团聚几天。当然,这些女孩子们还有一个任务,就是把自己的家人带来京城以便集中保护,以免战争发生时,敌人打不过这些女孩子的时候,会跑去对这些女孩子的家人进行威胁利诱。
当我在军营里宣布完这个消息,还发给每个女孩子五十两银子当作带领家人进京的旅费之后,这些女孩子们都兴奋无比地离开了。不过,晓风没有立刻离开。
「怎么了晓风?你不想回家吗?」
「不是……奴婢的家人就住在京城,倒是不忙着回去。」晓风低头说着,「奴婢还是多留着陪皇上几天好了。」
「为什么?」
「谁叫奴婢是皇上的人呢?」晓风对我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
「呵,这算是嫁狗随狗、嫁鸡随鸡的三从四德吗?」我把晓风搂在怀里。
「奴婢不敢高攀……」
「怎么不敢高攀呢?每次和你亲热的时候,你不是都搂得朕脖子紧紧的?那不是高攀吗?」一边调戏着晓风,一边替晓风宽衣解带,同时还挑逗着晓风身上的敏感地带。
「皇上……啊……」
在我让晓风变成赤裸的羔羊之前,敏感的晓风早已经被我给挑逗地双颊泛红、流水潺潺了;快感袭击之下,晓风的双手又搂住了我的脖子,只有让自己的身体紧贴着我的身体时,晓风才不会感觉到那么空虚。
「看,你不是又开始高攀了?」
「讨厌…皇上……哦……」抱起晓风的大腿靠在我腰间,我的分身沿着晓风湿润的秘径进入时,身前的可人儿发出了愉悦的娇呼声。
「呵,你不但会高攀朕,还会压榨朕呢。唔,真是强而有力的收缩啊,朕身边的女孩子就属你的床上功夫最好了。」
「皇上……呜……奴婢……不敢……哦……」
「有什么好不敢的呢?喔,不行,实在太舒服了,晓风的身体可真是男人的恩物啊!」快感迅速上升,我加大了下身运动的速度和力度,每次冲击都让晓风娇声呻吟呼喊着,更不用说随着我的抽送动作而溢流四处的蜜液了。
「啊!啊!皇上!哦!奴婢、奴婢不行了!皇上顶死奴婢了!啊!」强而有力的连续收缩与蠕动,很快地就把累积在分身上的快感推上了无法压抑的崩溃临界点;随着分身的猛烈颤抖,白色的快感证明强烈喷发进入了晓风的最深处。
「啊……啊……」
高潮过去,我搂着晓风坐在椅子上休息;仍然高潮未褪、双颊红晕的女孩子则赤裸地依偎在我怀里。
「晓风?」
「皇上……皇上有何吩咐?」
「带朕去看看你的家吧?」
「可是,奴婢的家……」晓风欲言又止。
「不要紧,朕不会因为你的家穷就嫌弃你的。」我在晓风的面颊上轻轻一吻,「带朕去看看,好不好?」
「是,皇上……」
「嗯,朕不希望你因为朕是皇帝才答应朕的要求,朕希望你是因为三从四德才答应朕的要求,知道吗?」
晓风先是楞了一下,接着抬头望着我,显然不太明白我的意思。
「去你家的时候,不要叫我皇上,可以吗?」
「是……相公……」晓风重新低下了头,但是答应的语气中却有着藏不住的感动。
晓风的家就在城北出去约十五里地的地方,一个破旧的房舍,看起来就像是佃农的住所。当我和晓风换上一般平民的衣服、骑着马出现在狭小的院门前时,一个小男孩跑了出来。
「两位要找谁……咦?姊姊?」这个男孩子见到晓风时,惊讶无比,「姊姊回来了!?」
「小诚,爹娘在地里吗?」晓风下马,抚摸着那个名叫小诚的男孩头顶。
「爹娘在地里。这位是?」
「叫我姊夫就好了。你是小诚吗?」我微笑着说。
「姊夫?」小诚看着我和晓风,还有两匹马,「姊姊嫁人了?」
「怎么?小舅子觉得我这个穷酸姊夫配不上你的美丽姊姊吗?」一边说着,一边就把晓风给搂在怀里。
「皇……相公!」晓风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小诚看着我和晓风在亲热,似乎感觉满有趣的,「姊夫,你带姊姊回娘家探亲啊?」
「是啊!来,见面礼。」说着,我递了一枚龙纹金钱给小诚。
「哇!黄金耶!」小诚大呼小叫起来,「姊夫你等一下,我去叫爹娘回来!」
接着小诚就三步并做两步,直冲向田里去了。
走进院落,屋檐下一个穿著粗布衣服的女孩子正坐在纺织机前面,借着阳光的照耀纺纱。听到我和晓风的脚步声,女孩子停下手边的工作,抬头看着我们。
「咦?姊姊?」女孩子满脸惊讶,「你回来啦?」
「嗯,我和相公回来探个亲。云儿最近还好吗?」
「我很好,」那个被晓风称做云儿的女孩子猛点头,「这是……姊夫吗?好英俊喔!」
咦?有女孩子说我英俊耶!虽然这张脸不是我真正的脸,可是被女孩子说自己英俊的时候,男人难免都是会暗爽的。
「晓风,那是你妹妹吗?」我在晓风耳边低声问着。
「嗯。」晓风点头。
「你妹妹也满漂亮的。真想知道你们姊妹如果一起侍寝的话,不知道滋味如何?」我故意舔了舔嘴唇,嗯,想起来就让人期待啊。
「皇……相公!」晓风又脸红了。
「我的晓风吃醋啦?」我伸手搂着晓风的纤腰。
云儿看着我和晓风在调情,嘻嘻笑着,「姊姊和姊夫的感情好好呢。」
「是吗?云儿你知道姊夫刚刚正想着要把你一起娶回家呢!」
「相公!」
听见我竟然毫不掩饰地就把我的「坏心眼」摊出来,晓风惊叫了起来;至于云儿则是满脸通红低下头去。
「来,见面礼。」我也递了一枚龙纹金钱给云儿,趁机摸了云儿的玉手一把。
「啊!黄金耶!姊夫你好阔气喔!」见到黄金,云儿双眼发亮,也不管刚刚才被我给「非礼」了一下,兴奋无比地向我道谢,「谢谢姊夫!」
晓风的父母从田里回来之后,虽然对我这个半路冒出来的女婿感到疑惑,可是我只单纯地每人送了一枚龙纹金钱,晓风的父母马上就对我亲热无比,简直比对他们自己的亲生儿子还好;寒暄过后,我只是很简单的提起要接晓风的家人去城里住,晓风的父母问都不问就满口答应下来。
「啊,对了,岳父,能不能把云儿也嫁给我?我挺中意云儿的。」
迁居的事情讲定以后,我直接就开口要求「岳父」将云儿也嫁给我。晓风的父母明明知道云儿嫁给我也只是个小妾而已,但是看在龙纹金钱的份上,晓风的父母仍然是满口答应下来,就连云儿本人也没有不满的神情。
金钱虽然不是万能,但是金钱的力量和万能其实也相差不多了。
章九采取主动我的女孩子们依照我的命令,带着家人来到京城定居之后,我的后宫亲卫军扩编到了一百三十一人。
那些女孩子的家人看到事先准备好的现代化住宅时,无不惊艳;可以自由操纵亮度的「夜明珠」、透明的「琉璃窗」、没有火焰的「炉灶」、以及转个把手就有热水流出的「喷泉」、能够自动清洗的马桶……不过,这些女孩子的家人们并没有受到太大的震撼,因为,他们以为这些超时代的产物只不过是「天子脚下的日常生活用品」而已。
不过,当这些女孩子的家人们吃到「冰淇淋」这项划时代的产品时,每个女孩子的兄弟姊妹都立刻要求能加入我的后宫亲卫军,以便能天天享受冰淇淋这种美味的食品──本来我只是一时兴起,在军营餐厅里摆了一台冰淇淋制造机而已;谁知道这些女孩子们一吃到冰凉香甜入口即化的冰淇淋就全都迷上了,以致冰淇淋制造机每天都运转个不停。然后,这些女孩子又把这项美味的食品分享给家人,这下可好,即使再增加一台冰淇淋制造机,仍然应付不了这些女孩子加上家人将近一千张嘴的需求,逼我只好采取每个女孩子一天只能分配两公升冰淇淋的配额供给制度,也让这些女孩子的家人们为了能多吃到一些冰淇淋,纷纷自愿加入我后宫军队的怪现象。
不过,既然是后宫亲卫队,当然是非美女不收了;所以这次我只严格筛选了五十九个既美丽又聪明的女孩子加入;像是月夜的妹妹莺儿就是既美丽又聪明的一个,不但人长得娇艳秀丽,而且记忆力和理解力都异常惊人,思考速度也是非人式的快,我甚至有让莺儿取代晓风当副领队的打算,但是一想到晓风因为被撤换掉而在枕头边对我使出眼泪攻势的恐怖后果,我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一段时间以后我才知道为什么这些女孩子的家人会这么热衷于让女儿加入我的后宫亲卫军:因为她们的亲朋好友也分享到了一些冰淇淋,一尝之后就欲罢不能了,于是出了高价向这些女孩子们购买冰淇淋。难怪两台冰淇淋制造机全天候运转都会供不应求,也难怪这些女孩子的家人会那么甘愿把美丽的女儿们送上我的床铺来了,有钱赚的事情谁不愿干呢?
可惜的是,我一直找不到机会替新收的五十九个女孩子开苞,这些时候忙着让云佳怀孕,每天都在云佳身上灌注大量的精液,结果就是搞得自己精力透支,说得更露骨一点就是肾亏啦!连Marilyn都特地警告我要节制了,我也只好把替新收女孩子们开苞的事情暂且搁在一边了。
真是,竟然会在一个女人身上玩到肾亏,这种事情要是发生在3X世纪,绝对会上报纸头版、成为头条八卦笑话的。
不过,辛苦还是有代价的,那就是云佳已经确实受孕了;Marilyn对受精卵进行显微DNA扫描的结果显示是个女孩,虚拟成长分析的结果,这个女孩子将来长大了会和云佳非常神似,大美女一个。这样更好,要是女孩子长得像我,那每个人都会怀疑我是假冒的了;虽然我整容过了,但是我的精子可没整容过啊!
「来,张大嘴巴~~」
在寝宫里,云佳只穿著粉红色的肚兜坐在我身边,手上端着一碗补药,正一匙一匙地喂我喝着。
虽然云佳不懂医术,但是云佳也知道我每天都插进她小穴里十几次的肉棒已经虚弱下来了;不知道是为了自己的「性」福着想,还是为了能巩固我的宠爱,云佳特地炖了些进补的药汤来给我喝。
「好难喝………」我闭着嘴就是不张开。
「别使性子,来,姊姊喂你喝~~」云佳带着令人目眩的娇美微笑哄着我。
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关系,最近云佳的母性本能变重了;虽然云佳的肚子仍然是光滑平坦,外表一点都看不出怀孕的迹象,但是年纪「应该」比我小的云佳现在都会自称姊姊,对我也不像以前那样皇兄皇兄的直叫了。
望着云佳拿着汤匙的白晰玉手等在我面前,手腕上还戴着两个翠绿的汉玉手镯,配上白晰晶莹的肤色,我忍不住就在云佳手上吻了一下。
「别闹了,快,把药喝了吧。」说着,云佳就把汤匙往我嘴里送。
「不,朕不在汤匙里喝药。」
「真是的!」
云佳笑着叹了口气,这段日子的荒淫下来,云佳很清楚我不是嫌药难喝,我只是想趁机吃云佳的豆腐而已。
云佳把药碗交给身边的宫女,将匙里的药含在自己口中;接着,云佳赤裸的双臂搂住了我的脖子,柔嫩的樱唇贴上了我的嘴,似云如雾、瀑布般的黑色秀发则在云佳将补药从口中渡给我的时候倾泻在一旁。
我当然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可人儿;先是舌头探入了云佳的檀口,两条舌头激烈地纠缠在一起;接着一手环住了云佳的腰,轻轻爱抚着云佳背部的白嫩肌肤;然后,另一只手隔着细滑的丝缎肚兜抚摸着云佳胸前柔软有弹性的高傲。
「别这样……呜……」
云佳开始轻轻挣扎了起来,但是这种半推半就的态度却只是撩起了我的欲火。分身开始逐渐胀大,可是一股力不从心的感觉也同时传了上来。
哎哎,最近真的是射得太过火了,难怪Marilyn会要我「自制」。
抚摸着云佳背脊的手已经解开了肚兜的系绳,粉雕玉琢的躯体又在次显露了出来。
「唔……呜……」云佳挣扎着想说话,但是我却强吻着云佳,不让她有拒绝我的机会。
肾亏就肾亏吧!反正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抓回去受刑,此时不玩更待何时?再说,我也不必担心云佳会因为我的床上能力不行而琵琶别抱,谁敢和皇帝「公开」抢女人的,保证是活得不耐烦了。
既然这么决定了,我也不管分身还是半软不硬的状态;抱过云佳坐在我身前,让云佳的玉腿盘过我身后,将分身抵在云佳的蜜穴上,稍稍用力一顶,分身像是很不情愿似地一步一拖遢,挤进了云佳的湿热蜜裂中。
「呜……啊!」
终于把半软不硬的家伙给挤进了云佳的小穴,平常早该直顶到底的长度已经被挤压到只剩三分之二左右,拥挤在蜜穴的外侧;不过,只是一次无力的顶入,云佳却惊天动地般浪叫了起来。
下身有种海棉包裹在棉花中的感觉,无所不至的紧密接触在我抽动分身时不停地改变;抽出分身时,减轻的接触压力让云佳因为逐渐剥离的空虚感儿忍不住抽气,顶入时则因为全面的密接推挤磨压,即使是慢慢的推进也让云佳因为如潮的快感而全身颤抖,就更别说是连最淫荡的荡妇都自叹不如的狂乱呻吟叫喊了。
女孩子性器官外侧是性感神经分布最密集的区域,而软弱的肉棒则可以轻易贴紧性器官的凹凸起伏给予全面的刺激,更不必担心坚硬的肉棒在剧烈的抽送时弄痛女孩子;难怪最近我明明就虚弱的多,云佳反而更喜欢和我做爱,换成以前生龙活虎的时候云佳反而会躲着我,真够讽刺的。
「啊!噢!哦!」
云佳双手双脚都出尽了全力收紧,就像是恨不得能化在我身上似的;胸前的两团嫩肉压在我胸口磨转个不停,就像是想把快感磨汁磨出来那般;下身更是贪婪地将我的分身完全吞噬了进去,如潮的温热蜜液浸润着分身,就像灌溉树苗一般;我的分身则响应着云佳的热情,开始逐渐的变大、变硬。
我突然有种感觉,什么补药春药,都比不上淫乱的云佳来得有效。
「啊!好涨喔!粗暴些~~啊!」
大概是和风细雨已经无法满足云佳的饥渴了,云佳呻吟着要求粗暴的进入;我也从善如流,将云佳压倒在床上,如玉美腿架上肩膀,让云佳的水源地朝天暴露在我的攻击前方,然后就是一下毫不留情的重击。
「噢!」
随着坚硬分身的顶端遭遇阻碍,在另一种快感冲击之下,云佳全身颤抖,呻吟了出来。
「妹子,这可是你要朕粗暴的喔!」毫不留情的连续重击,云佳张开了樱桃小口,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啊……呃……啊!皇兄!云佳……爱你!」
将快感催化到极限的时候,就会化成愉悦的泉源;不停紧缩的小穴和泛滥喷发的蜜液表示云佳正经验着男女交合时最至高无上的快乐。
可惜我不能在云佳身上发射。即使云佳是如此的娇媚可人,即使我不需要负担后果,但是我得节制。3X世纪里,性交也是一种性能力训练法,但是训练的前提是不能随意射精。我很想发射,但是云佳刚刚无意识叫喊出来的话语却让我改变了主意。
要荒淫也要有本钱才行,我得磨磨刀了。
让高潮之后全身疲软的云佳躺好,我轻轻在云佳的面颊上亲了一吻。
「好妹子,好好休息吧。」
从云佳体内退出已经抬头挺胸的分身,打铁趁热,我索性趁现在把刀子打磨锋利好了。
「妳,在床上趴好。」我示意站在床边、替云佳拿着药碗的宫女。
宫女马上就脸红了。「启…启禀皇上,奴婢……」
我抢过药碗,一口气就把补药全给喝掉了。「床上趴好!」
「是……」
宫女害怕地看着我坚挺高昂、充满恶意的分身,却也只能照着我的旨意乖乖在床上趴好。
「屁股翘高!」挺起棒子,我对准两片肉蚌中间的缝隙就插了进去;凶猛的抽送动作,让身下的女孩子同时浸淫在强烈的快乐与痛苦之中。
为了我身边女孩子的「性」福,是该好好磨刀了。
※※※「看样子似乎有人忍不住了。」
凝视着巨幅的卫星侦查照相投影,辽国的首都聚集了大批的人马。大规模的教练与后勤设施也都逐一建立了起来,怎么看都像是要动兵的样子。
「据奴婢估计,大约有二十一万七千六百人的规模。」说话的是盈如,一个受到冰淇淋的诱惑而自愿加入我后宫部队的女孩之一,也是一个聪慧伶俐的美丽女孩。不过,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机会替盈如开苞。
「你怎么算出来的?」我歪着头,看着这个新加入的女孩。
「皇上请看,这座教场有容纳八千人的规模。」盈如指着一幅教练场的放大侦查图片。「辽国总共兴建了九座此种教场;根据资料显示,每座教场每天都有三梯次的训练活动,那么九座教场共可提供约二十一万六千人次的活动。」
盈如又指着另一张营区侦照图片。「皇上请看,这座营区里共有十列、每列十顶的帐棚,合计一百顶居住帐棚。依照帐棚尺寸估计,这种帐棚可供五至七人居住,也就是说,每个营区约可容纳五百至七百人,而辽国总共设立了四百三十五个此种营区,估计可容纳二十一万七千五百人。」
「嗯,还有呢?」
我颇感兴趣地听着。盈如这个女孩似乎对数学颇有概念,虽然我有把统计的概念列入记忆刻录的内容,但是数学这种东西不是能够即学即用的,如果不是对数学很有天份的人,没有经过大量练习之前,即使记了满脑子数学公式,还是派不上用场。
盈如再指着教场放大图说着:「皇上,每个辽国教场每梯次教练时,士兵明显分为十六个大团体,假设每个团体分别来自一个营区,我们可以知道每个营区分配有大约五百名士兵。」
「嗯,这样应该也只有二十一万六千人吧?多出来的一千六百人怎么解释?」
「启禀皇上,根据参加教练的士兵与军官比例,每五百人里约有三至四名军官。可能是步兵部队需要的军官较少,骑兵部队需要的军官较多。奴婢大略估计了一下,约有一千六百名军官,因此奴婢才会说是约二十一万七千六百人。」
「知道了。以后情报分析就归你负责,没问题吧?」
「是,谢皇上恩典。」盈如连忙谢恩。
「还有,今天晚上来朕的寝宫报到。」我又追加了一道命令。
「啊?……是,奴婢遵命……」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公然叫她晚上来侍寝吧?盈如楞了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粉脸羞得通红。
重新将视线转回投影数据上,也不管周围的女孩子们纷纷向着盈如道贺。我现在需要拟定一个战略,一个能够震撼人心的战略。
相对于我手下那些女孩子们的积极程度,朝中这些大臣的惰性就让我非常的想砍人。
「辽国出兵?我们的探子并没有报告啊!」大臣们面面相觑。「皇上的情报是从何而来的?」
「朕也派了自己的探子,这是朕的探子回报的。二十一万六千人,加上一千六百名将领。」
看到底下的大臣们个个倒抽一口凉气,我就忍不住暗暗摇头。才不过二十二万的敌军,就把这些耽于安逸的大臣们给吓傻了;就算不出动我的后宫部队,光是宋朝本身的军队都足以对抗辽国的军队还有找。不过,缺乏战意的时候例外,偏偏我现在就碰到了一整个朝廷的「意外」。
「黄维,上次朕叫你准备的军粮?」
被我点名,黄维却显得有些不自在。「启奏皇上,臣把那些军粮暂时挪用去济助孤苦无依的百姓了……」
啊?把军粮拿去救助百姓了?这个黄维可真是体恤百姓的大臣啊!虽然一听到军粮被挪用,我差点就气死了。
「请皇上降罪!」黄维也看得出我在生气,连忙下跪请罪。
「……下次要挪用军粮,记得先告诉朕一声!这次念你初犯,又是为了百姓着想,罚你三个月内献上九个聪慧美丽的女孩子就好!」
「是,谢皇上恩典!」
黄维连忙叩头,起立退回班内。其它那些正在庆幸黄维这个「奸臣」也有落难时节的大臣们,见到黄维只不过被我罚了九个女孩子,每个人脸上都是大失所望的神色。
「还有,立刻去筹备军粮,至少要够五万大军作战一个月之用。枢密使,立刻调动五万部队前往河北地界,预备迎击辽国的入侵部队。」
枢密使吓了一跳。「皇上,在辽国还没有正式动兵之前调动部队,只怕反而会给予辽国出兵的借口!请皇上务必三思……」
我他妈的!这家伙不但胆小怕事,还没有大脑!现在都已经知道辽国在调集部队预备入侵了,这个时候不迎击什么时候迎击?难道要等辽国杀进大宋地界,才派军迎击吗?
「放屁!等辽国正式动兵?难道辽国动兵之前还会派使节来宣战吗?要是辽国一直不宣布正式动兵,我们就永远不出兵抵抗是不是?打仗谁还跟你讲那么多仁义道德的废话!」
被我一顿痛骂,枢密使吓得缩了回去,一句话都不敢说。
不过,这个时候我却想到了一个点子:由于宋朝的兵势不如辽国,因此两方的战争通常都是宋朝取守势;但是现在我有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先进科技,也许进攻会更好?
最重要的是,辽国绝对不会想到宋朝会主动采取攻势,这样不但可以给辽国一记迎头痛击,还可以给朝里这些已经僵化的大臣们一记震撼教育。
「还有,这次朕决定主动出击,进攻河北地方,收复之前割让给辽国的失土!退朝!」
下面所有的大臣听到了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决定,全都吓傻了。主动攻击?这个皇帝是疯了吗?
我离开大殿还没多远,黄维就追上来了。
「皇上!请三思!」黄维冲到我面前,扑一下就跪倒在地。
「起来吧,朕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忘记「麻雀」了吗?」我和颜悦色地扶起黄维。
「皇上,战争不能仅恃兵器之利,必先有万全准备,方有可胜之战啊!」黄维仍然想试着劝我打消出兵的念头。
「朕知道。不过,朕现在最大的敌人不是辽国,而是朝廷里僵化的观念;总认为仁义礼教就是一切了,殊不知没有富强的国家,又怎么能有仁义礼教?民食不足,何能希冀民知礼义?」
「皇上,要改革朝廷僵化的观念,必须从士子的教育着手,不该从战争着手啊!」黄维仍然据理力争。
「说得好,从教育改革。」我叹了口气。「可是,从教育来改革需要时间,朕偏偏就是没有时间。战争是一帖猛药,下得好,国家有救;下不好,那也不必多说。总之,谢谢你的提醒,朕自有分寸。你下去吧,还有,教育改革的事情尽早推行。」
我都下令要黄维退下了,黄维也不敢继续坚持,只好行礼离去。
※※※才刚入夜,晓风就带领盈如来找我报到了。
「怎么?两个妮子这么急着想得到朕的宠爱吗?」
让晓风和盈如分别坐在我的身旁,双手往两个女孩子的腰里一探,刚好来了个左搂右抱。
和体态健美的晓风不同,盈如是属于纤瘦型的女孩。听说体态纤瘦又聪明的女孩子都是能让男人获得极大满足的床伴,现在我刚好可以在盈如身上验证一下。
手才揽着盈如的纤腰,盈如全身一颤,身子就软软地靠在了我身上,双颊也开始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盈如的胸部不是很丰满,我的手掌刚好可以覆盖住盈如小巧玲珑的鸽乳。被我的手探入肚兜下揉擦着胸脯,盈如忍不住娇吟了一声。
「别……皇上……好麻啊……」
「喜欢这种感觉吗?」我在盈如的耳垂上轻吻了一下,却让盈如「啊」的一声,呻吟了出来。
「皇……皇上……哦……」手指向下探索着盈如的蜜裂外侧时,可以感觉到奔流而出的淫液早已沾湿了盈如的私处。随着我的手指向下探索,每前进一寸,盈如的娇躯就是一颤,蜜液也是一阵泉涌。
好敏感的体质啊。
不过,Marilyn却在这个时候对我发出了警告:(「主人,太后带人朝这里来了。」)
该死,那个老姑婆什么时候不好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多半又是朝廷里的大臣跑去那个老姑婆面前搬弄是非,老姑婆现在找我兴师问罪来了。
既然老姑婆要来找我麻烦,我只好给老姑婆一个避不见面了。
「哎呀,太后找麻烦来了。我们还是先避开一下吧。晓风,盈如,还记得夜间匿踪训练吧?咱们现在就从窗子里溜走,别让太后发现啊!」我悄悄在两女耳边说着。
「皇上,我们就穿这样溜出去吗?」晓风轻提着胸前的肚兜,那模样要多诱人就多诱人。
「当然不是。穿上宫女们的衣服吧。」
当太后推开了我的房门时,原先以为我会在房里和女人胡搞,谁知道我的房间里空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皇帝呢?你们不是说皇帝在寝室里吗?」太后转头,严厉地质问着负责值班的宫女们。
「奴……奴婢不知……皇上真的……」宫女被太后给吓得浑身发抖。
「去把皇帝给我找出来!」
随着太后的命令一下,马上众人一阵大乱,纷纷在皇宫里找寻我这个莫名其妙失踪的皇帝。
「啊……啊……皇上……」
不过,太后大概万万没想到,这个时候我正把盈如压倒在太后的床铺上,棒子正在盈如新开的蓓蕾里进出着呢!
这叫做「你到我家来,我到你家去」。我不但溜进太后的寝宫,还故意在太后的床上把盈如给开了苞;到时候太后回宫,保证被满床的淫液和落红给气得半死。
「皇上……奴婢……啊!」
随着一记温柔而扎实的深入,盈如四肢缠紧了我,尖叫着达到了成为女人后的第一次高潮;落红和蜜液不断地从结合的地方流下来,玷污了太后的床铺。
「小乖乖,喜欢吗?」
盈如娇羞地点头,高潮的红晕仍未从白玉般的脸颊上褪去。
我轻吻了盈如一下;果然体态纤瘦、智力高超的女孩子能在床上给男人很大的满足,这种女孩子不但体质敏感,而且容易高潮,高潮来得又是凶猛无比,男人不费什么力气就可以让这种女孩子欲仙欲死了。
「盈如,好好休息一下。晓风,该你了。」
伸手将晓风揽进怀里。「对了,朕好象说过,要你和云儿一起侍寝,对吗?云儿呢?」
「还说呢,皇上把云儿纳回来这么久都没召见,云儿都快幽怨死了。」晓风故意不依。
「唉,今天要去叫云儿是来不及了,只好委屈晓风连云儿的份一起陪朕睡啰。」
「皇上讨厌……啊……啊……」
找了我这个失踪皇帝大半天都没找到,太后只好交代卫士和宫女们继续搜寻我的下落,自己则回到寝宫来睡觉。不过,太后才踏入寝室,就发现在寝室里待命的三个宫女都昏迷了过去,床上一片凌乱不说,还沾满了女子的落红和淫液;更令太后气结的,是这个时候宫女报告上来,在「皇帝的寝宫」里找到了正搂着女人呼呼大睡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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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4 情迷小妈
作者:凌思陈
前的一切是朦胧的一片,但是在这模糊的环境中,我还是可以看到她的身影,耳边萦绕着她的歌声
“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
“你来了。”我说。
“是啊,我们玩过家家吧。”她向我伸出了手。
“哦?好啊。”我欣然同意也伸出手然后搭在她的手上。
“我来扮你的妈妈好吗?”她笑着问我。
“我妈妈的年纪比你大多了,你怎么做啊?”我望着她娇嫩的脸说。
“恩~~~既然做不了你现在的妈妈,那我就做你的小妈好了,就是比你妈妈年纪小的妈妈啊~呵呵~”她想了想说。
“我妈妈有奶给我吃,你有吗?”我不自觉的咬着是手指说,眼睛盯着她微微隆起的胸脯。
“谁说我没有啊,你看。”她一听我说立刻不服气的把衣服撩了起来,露出了两个微微股起的乳房,“来吃吧。”
我一听立刻走了过去,张开嘴含着她还没有长大的乳头,嘴唇用力的吮吸着,舌头品尝着少女特有的体香,手在她的另一只乳房上乱摸。
“乖~~再~~再用力点~~~”她的手在我的头上轻轻的拍打着,口里轻轻的哼着。
“嘀嘀~~~~~~~”什么声音我问。
“你该起床了。”她看着我说。
“起床?”
“是啊。”她说完猛的把我向空中一抛,我的身体飞快的向空中飞去,飞啊飞,周围居然飘着白云,就在我吃惊的时候,身体忽然急速下坠,耳边是呼呼的风声,马上就要落到地面了。
“啊~~~~~~”我大叫着,从床上坐了起来,我用手一摸额头,全是汗。
“呼~~~~~”我松了一口气,然后开始穿衣服,口中似乎还留有梦中少女乳房上的香甜味道。
以前我认为人连续几天做相同的梦是不可能的,但是昨天我就做了同前天一样的梦,而且梦里的感觉是那样的真实,其实也确实是真的。
我们家以前就在农村住,当时我上小学的时候,同隔壁家的女孩玩的最好,我们经常在一起过家家玩,她总是扮我妈妈,而且有机会就让我吮吸她的乳头,她也会好奇的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硬起来的小鸡鸡。也正是从她的身上,我知道了男女之间的不同,后来我们搬走了,我同她也失去了联系,我还不知道她的全名叫什么,因为每次见她的时候她总是让我叫她“小妈”。
“吃饭了。”楼下有人招呼我。
“知道了。”我不冷不热的回答,然后收拾一下走下了楼。
饭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还算是丰盛,荤素搭配,饭桌旁的她正在给我盛饭。
我坐在椅子上,什么话也没说拿起了碗就吃。
“别只顾吃饭,吃点菜,那还有汤。”她说完便向我的碗里夹菜,我也没有客气,有什么吃什么。
“明天是你爸爸的忌日,你同我一起去吗?”她问。
“我还有事情,你自己去好了。”我依然是不冷不热的说。
“好吧,你又要开学了吧。学习还是重要的,虽然是大学……”
“你可以先吃饭吗?不要以为你真是我妈妈,你只是我小妈而已。”我没有大声的说,只是用她能听得见的声音说了出来,但是这样的威力却比大声的威力还要大。一说小妈两个字,我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梦,真是的,这两个人怎么能在一起比呢,一个是那么的可爱,一个则这么喜欢罗嗦。
她不说话了,低头专心吃自己的饭。
她也是我的小妈,就是我的继母,只不过我叫小妈是我的习惯而已,正是因为对儿时的记忆的怀念使我经常管比妈妈小的女人叫小妈,当然只限于妈妈的朋友,那些有固定称谓的人我还是叫应该叫的。
我妈妈在我十岁那年就过世了,爸爸也没有在找新妻子,我们的日子过的还很顺利,只是后来爸爸开始喜欢上了喝酒。当我上了大学后,有一天他居然带回了一个妈妈给我,而且这个妈妈只比我大五岁而已,让我管这样的人叫妈妈我实在是受不了。
“我们可以先从朋友做起好了,你可以叫我小妈妈啊。”这是她同我讲的第一句话,这句话也勾起了我对儿时的回忆,眼前的这个小妈依稀有梦中那个小妈的影子,但是这也只是我的主观意想而已。
以后的日子里我们相处的很好,而且我也有点喜欢这位小妈了,她在中学做教师,是教物理的,个人认为这与她的长相真是不合,她一张瓜子脸,一头短发看上去那么活泼,按照我的想的她应该去叫外语才对。后来才知道,她的性格有点古板,又有一点点固执,真是适合教理科这类方程式的东西。
有一段时间内我甚至妒忌我爸爸,他可以找到这么一位好妻子,我也庆幸自己有一个很好的新妈妈。但是就在他们结婚后的几天,在一个晚上,爸爸却出事了,在吃晚饭的时候他照例喝了点酒,酒是新买回来的。后来他喝的酒里面被查出含有大量的工业酒精,爸爸就这么去了,只留下了小妈和我。
小妈在爸爸去世的几个星期都没有说过话,一直到爸爸的丧期满了后她才慢慢的恢复以前的样子,对我还是很疼爱,俨然把我当了亲生儿子一样。
我们的关系也在那之后慢慢的发生了变化,她还是像以前那样照顾我,但是我却感到十分的不自在,已经没有了爸爸在时的那种心情,甚至有些讨厌起小妈管这管那的,原因其实很简单,一次我在阳台上乘凉,不小心听到了隔壁邻居家两个人的对话。
“隔壁家的小寡妇好像很漂亮啊。”
“她的丈夫不是死了吗。她怎么还在这里啊。”
“不是还有个儿子吗?听说那家的儿子同她好像很暧昧啊。”
“是吗?”
“当然了,要不然她早就找男人了,你想想啊,正常女人哪个受得了这种熬煎啊。”
听完这些我感觉自己就是一个被捉住的贼一样,因为他们说的基本正确,爸爸死后我确实对小妈产生了更浓的兴趣,但是也只是一种尊敬。后来随着我的处男身被一个发廊小姐拿走后,我就对女人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每天都会多注意小妈两眼,同她讲话的时候也是盯着她胸前最突出的两点,但始终不敢怎么放肆。
听到他们说的,我忽然从心里产生了对小妈妈的厌烦,就好像贼要反咬一口一样,我的下意识已经开始拒绝小妈了。就这样,从那天开始我便没有给小妈好脸色看了。
吃完饭后,小妈拿好东西便出去拜祭父亲了,我在家里闲的无聊,其实我不是不想去,是怕人说闲话。我在屋子里四处乱翻,忽然想去小妈的房间看看,我犹豫一下不过还是走进了小妈的房间。
房间就像我想像的一样,十分的整洁。以前的一张双人床,现在变成了单人床,床上是绿色的仿军被,就好像我在学校里用的一样,一张不是很大的写字台,上面是一台电脑以及一些书本。我随便拿起了几本书,翻了翻,都是有一些数学书,物理书,还有一些教学参考书,我生平最讨厌的就是这些东西,于是又放回了原位置。
我坐在床上,脚在床下摇晃着,这床铺的很舒服,我一侧身便躺了下来。
“哎吆~~”头一碰枕头我就起来了,什么东西硌的我疼。我把枕头一拿起来,发现下面有一跟黄色的东西,拿起来一看,是一跟塑料的香蕉模型,我闻了闻上面还有一种奇怪的味道,但是闻上去却很舒服,我拿着那只香蕉,呼吸着上面的味道来到了客厅中,客厅的墙上挂着一只水果篮子,里面放着各种塑料的水果,我仔细一看,上面果然少了一只香蕉。
“她拿这东西做什么啊。”我自言自语的说道,忽然我的大脑里出现了a片的情景,一个金发碧眼的女郎,手里拿着一个塑料香蕉在自己的阴道里抽插着,另一只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抚摩着。两个手指夹着红色的乳头。一阵高潮后她拉出了香蕉模型,上面沾满了淫水。这时候,那个女郎的样子改变了,居然是小妈。
我用力的拍了几下头,接着又想起了一件事情。爸爸去世后,我收拾他的遗物,发现了一个正方形的小盒子,上面有几个烫金的字“九九神……”最后那个字看不清楚了,这时候小妈进来了,看见我手里拿着的东西她立刻拿了过来“九九神曲?怎么现在的磁带做成了这个样子,我拿去听一下。”然后她把那东西拿走了,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九九神油”。
想到这些,我又看了看手里这跟香蕉模型,顿时心理充满了不同的感觉,有点兴奋,又有点生气,还有一种期盼的感觉。
“她居然还不满足,那就让我来满足你吧。”当我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自己都吓了一跳,但是很快我就冷静下来了,开始思考着如何“惩罚”这个用香蕉自慰的小妈,小妈赤身裸体在我的大脑中做着各种淫荡的样子,想起了以前的事情,还有儿时的回忆,我决定将所有的不满以及性欲都要发泄在小妈的身上。
中午的时候小妈回来了,还拿着一些菜,回来后就直奔厨房去做饭了。我回到房间收拾一下东西,在有几天暑假就要结束了,小妈要回到学校去工作,我也要回校去读书。
吃完饭后,我回到房间去玩电脑,小妈妈收拾完厨房后就回到自己的房间去消息了。夏天的中午是最难受的时候,不睡觉还困,睡的话天气又热,该死的空调又在这时候出了问题,我只有把以前用过的风扇拿出了,在小妈房间里放了一台,自己房间里一台,从早到晚一直开着。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一张张的图片,右手不断的点击鼠标,左手则在自己的阴茎上用力的上下套弄着,龟头上已经沾满了白色的液体,那是刚才的战利品,但是我没有满足,休息了一下继续开始,房间里充斥着汗臭同精液的味道,我则沉迷其中,脑海中的我正疯狂的在小妈的身体里抽插着。
我在电脑旁坐了一个小时左右,然后到去了厕所。当我从厕所出来后,我决定开始我的行动,我走到小妈的房间前,把耳朵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但是只听见了电扇的“嗡嗡”声,我把门推开了一条缝,从门逢里向里看,小妈穿着黑色的睡衣侧躺在床上,看样子睡的很熟。
我犹豫一下,不过还是轻轻的推开了门然后轻轻的迈着步子走了进去,我站在她的床边,望着她的胸脯随着呼吸而起伏,想想我还是一年多来第一次这么近的看她。不知道是黑色睡衣的原因还是她的天性,总之她看上去是那么的白皙,大概是热了的原因她翻了个身,仰面躺在那里,双手搭在小腹上,尖挺的乳房将睡衣撑了起来,脖子上有几根头发落在那里,看上去她是那么的端庄秀丽,我在没也无法想像那根香蕉插入她阴道的情景。
一股无名火从我的下腹升起,我从把阴茎从短裤侧面掏了出来,上面还有一些没有被吸收的精液,我用手指在龟头上轻触几下,然后在用短裤擦了一下上面的精液,我站在小妈的身边,阴茎正好对着她的脸,我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我咽了一口唾沫。
房间的气氛一瞬间就变了,我忽然感觉只有我们两人的房间好像有无数只眼睛在望着我,都到了这个地步就不能后退了,我给自己打气。我把龟头塞进了小妈的口中,她的牙齿紧闭,我的龟头只能在她的唇齿之间摩擦,即使是这样也给了我很大的刺激,小妈的牙齿,轻轻的摩擦着我龟头下面的那条肉线,嘴唇包裹着我的龟头。
强烈的快感使我不由得加快了速度,小妈的紧闭的眼睛微微的动了几下,好像要睁开眼睛的样子。果然她睁开了眼睛,然后就发现了我顶在她口中的阴茎。
“你~~~”她一甩头,我的阴茎从她的双唇之间落了下来,她猛的坐了起来,手放在起伏的胸上,脸上是奇怪的表情,似生气,似紧张,又似一点期待。
我愣在那里也忘记了该怎么办,但是很快我就恢复了镇静,我跳上了床,压在她的身上,她开始左右用力的晃动身体来反抗我。
“啪~”我打了她一个耳光,她停止了反抗,用手捂着被打的了脸,用一种特殊的目光看着我,我也是一愣,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动手打她。
我什么也没有说,嘴唇直接盖在了她的嘴唇上,她还是闭着嘴,用牙齿保护着舌头,我只有吮吸她的嘴唇了。她口中有一点味道,大概是刚才睡觉的原因,但是这没什么,相反的一闻到她的味道以及她身上的汗味我更加兴奋了,阴茎在她的睡衣上摩擦着。
我的手从她敞开的领子中塞了进去,摸到了她的乳房上,天气很热,我可以明显的感受到从小妈乳房上传来的温度,我的手指从乳罩的边缘插了进去,在她的乳头上挑逗着,另一只手伸到了她双腿之间直接杀到了她的阴部,她紧紧的夹着双腿,但是她的阴户那么的柔软,她怎么夹紧也没有用。我的手指成功的从她的双腿之间的缝隙插入,很快边俘虏了她的阴蒂,我用力的趁机用力的把她的双腿分开。
小妈躺在那里,面无表情,牙齿咬着下唇,双腿微微的分开,默默的承受着我的一切。我将她的睡衣扯了下来,白皙的身体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般横在我的面前。
我迫不及待的含住了小妈一颗乳头,尖挺的乳房上长着一层柔软的,长长的黑色细毛,我是第一次见到乳房边上会长这么长的毛,被我的舌头舔过后,她的乳头硬了起来,身上出现了细小的鸡皮疙瘩。
“身体都这么有反映了,你居然还没有动静。”我轻声的说,然后是舌头一边向她的阴部游走一边品尝着她胜雪的肌肤,手在她的身上四处的游走。
当我的舌头来到她的阴部的时候,我明显的感到了她快速的心跳和逐渐沉重的呼吸。我来到了小妈的双腿之间,看着她的阴部,两片大阴唇的旁边长着丰盛而有柔软的体毛,阴蒂小巧可爱,顶部还微微的有点上翘。
我伸手在上面抚摩着,另一只手将她紧贴在一起的阴唇分开,几道透明的液体连在两片阴唇之间,原来她这里早就湿了,我看着她阴道口鲜红的嫩肉,阴茎又硬了几分,龟头上传来了胀胀的感觉,尿眼中已经充满润滑的液体。
我伸出舌头将小妈的整条肉逢盖住,然后向小猫喝水那样开始用力的向上舔了起来,我舌头上的小疙瘩摩擦着她阴部揉嫩的皮肤,那充满激情味道的液体从阴道口沾到了我的舌头上,最后同我的唾液混合在一起被我吞到了肚子里。
小妈还在那里极力的忍耐着,她到底在忍什么?我不管那么多了,嘴唇用力的吮吸着她的阴道口直到她阴道里鲜红的嫩肉都已经要被我吸出来我才罢手。
当我停止动作的时候,我听到了小妈长出了口气,我坐在那里抓住她的手,然后让她的手握在我的阴茎上,然后我上下的晃动着小妈的手,她很自觉的上下套弄起我的阴茎来,我的手则专心的玩弄着她的乳头,两个乳头有一半都陷在乳腺里,当我用力的捏乳腺的时候它们就会缓缓升起,我松开后它们又慢慢的缩回去。
她的手不知疲倦的套弄着我的阴茎,我被她弄的心神不宁,我从她手中把阴茎拉了出来,来到她的双腿间,手指将她两片肥厚的阴唇翻开,龟头在她的阴唇之间上下滑动几下后我用力的一顶,阴茎插入了那潮湿无比的阴道中。
我趴在她的身上,双手握着她的两个乳头,阴茎就那样插在里面没有动,潮湿的嫩肉将我的阴茎包裹得很紧,潮湿感觉,让我的阴茎仿佛置身与热带雨林之中。小妈的阴道就像原始森林一样,有着特殊的魅力,即使我抽动我也是十分的舒服。我静静的趴在小妈身上,体验着二人相交的感觉,我轻轻的动了一下,舒服的感觉将我从冥想中带回来现实,我开始了抽动。
与其说小妈的阴道将我包裹的紧到不如说是我的阴茎将小妈的阴道塞的满,我抽动的时候都会有空气从抽插间的空隙中进出于她的阴道,房间里充斥着我们交合的声音,弥漫着下体特殊的味道还夹杂着汗水已经轻微的口臭味。
我用力的抓住她的乳房,用力捏的同时阴茎就会插进去,每次都用力的顶到她阴道的尽头才罢休,她还在那里忍耐着不出声,但是她的呼吸早已经变成了喘息,她的身体早已经把她出卖了。
一阵抽插后我还是没有想射的感觉,但是她好像已经不行了,在那里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她的阴道给我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我没有想到她的阴道居然还这么紧,想到这里我把她翻了个身,然后采用后背式插入了她的阴道中。
夏天的中午就是热,我们的身上出了很多的汗,风扇已经起不到什么作用了,汗水让我们的皮肤有点发滑,同时它的味道同我们阴部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呼吸起来是那么的舒服,那么让我兴奋,微微的口臭味道仿佛也变成了芳香的味道,我抽动着鼻子想将小妈身上的味道全都吸进来。
我贪婪的吸着空气的味道,同时更始加快了速度,龟头不断蹂躏着她阴道里的嫩肉,连我的睾丸也趁机撞击一下她的阴部。一阵激烈的抽插后,她的阴道忽然急速的收缩,同时更多的液体将我包围,我索性停止了抽插就在那里感受着她的高潮的到来。
高潮总是短暂的,但是最让人神往,她的阴道将我的阴茎紧紧的吮吸住,同时阴道内的肉粒仿佛钻入我的尿眼中一样让我舒服的不得了。一会工夫她的阴道恢复了正常,我又开始了我的抽动,阴茎上沾满了她的液体,抽动起来一路的顺滑,就在着时候她阴道突然出现无数的突起,从不同方向刺激我的阴茎。
紧张而又刺激的过程后就是我高潮的到来,尿眼里居然有一股凉丝丝的感觉,但是龟头上却又热乎乎的,我的肛门忽然在这时候不受我的控制,猛的一收紧,浓浓的精液从我的阴茎中喷入了小妈的阴道中。
“啊~~~”我忍不住大叫一声,然后又一次趴在小妈的身上,手玩弄着她的乳头,感受着我们两人的高潮,我在小妈身上休息一下后就坐了起来,然后我趴在小妈的双腿之间,观看着白色的精液从她的阴道中流出的美景,这美景平时只有在a片中才能看到。
小妈静静的躺在那里喘着粗气。
事情出乎我的意料,我原以为像小妈这样的人应该会极力反抗我才对,哪知道我一个耳光就搞定了,我做了那么多的准备没有一个派上用场。
从那以后我同小妈又回到了正常的生活中,平时的时候我们还是老样子,她忙这忙那,招呼我做这做那,我依然是不冷不热,然后只有我一拿出我的阴茎她就知道我要做什么,于是自己就会走到房间里把衣服脱下在那里等我,作爱的时候她还是什么声音也不发出。她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发的喜欢她,但是虚荣心却另我越发的对她冷淡。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就名正言顺的从我的房间般到了她的房间去住,我把两张单人床凑在一起做成了一个双人床。每天我都从事着爸爸以前的床上工作,现在的我没有了一点愧疚,反正我们也没有血缘关系,那种母子关系只是世俗的看法而已。
今天天气不是很好,早晨起来的时候,发现外面阴天,有点像晚上。
“怎么搞的,才起来就要到晚上了。”我穿好了衣服走了出去,小妈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以前的房间里去了,我把床搬到了小妈的房间,她的电脑自然同我的一起放在我以前的那个旧房间了。
小妈坐在电脑旁边,专心的盯着电脑屏幕,美丽的臀在椅子的压迫下更是让人想入非非,我走到了她的后面轻轻的咳嗽一声。
她回头看看我,没有做声然后接着在电脑里查阅着资料。
我走到她的后面,手直接按在她的乳房上,然后一边揉搓着她的乳房一边咬住了她的耳垂,她静静的坐在那里眼睛一直盯着电脑屏幕,牙齿咬着下唇。
“站起来。”我命令道。
小妈听话的站了起来,我取代她坐到了椅子上,然后我把她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拉了下来,我把头扎在她的双臀之间,一边呼吸着她阴户的味道一边品尝着她的阴蒂,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但是她的手却不像刚才那样自如的点着鼠标,而是没有规律的乱点。
我的舌头在她的阴道中玩弄片刻后来到了她的肛门上,牙齿轻轻的咬着她肛门周围的褶皱,舌头尽力的像里面塞,现在她的身体早已经成了我的玩物,自己的东西还有什么不能做的,所以每次我都会主动舔她的阴道与肛门。
小妈的身体有了反映,干涩的阴道很快就变的湿淋淋的,我一看时机到了,我站了起来,把椅子拿到了一边,然后掏出了阴茎,对准小妈的阴道插了进去。
这温暖,狭窄,潮湿的感觉使我留连忘返,我的阴茎不知疲倦的在里面抽动着,我的嘴唇品尝着她的耳垂,呼出的气体出乱了她的头发。
我压在她的背上,腰用力的前后运动,双手用力的捏着两个可爱的乳头。她眼睛还是盯着屏幕,但是呼吸却早已经乱了,身体在我的撞击下有规律的前后运动着。
这次我持续的时间不是很长,龟头上已经传来了信号。我立刻把阴茎拉了出来,然后站在椅子上,把阴茎强行插在小妈的口中,浓浓的精液喷入她的口中,有的还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我满足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我的小妈,她先是把衣服穿好,然后擦了擦嘴角流下的精液,当我看到她擦精液那种姿态的时候我忍不住站了起来吻上了她的嘴唇,她的牙齿还没有来得及关闭我的舌头已经成动的闯了进去搅动着她的舌头,我就这样品尝到了小妈口水同我精液的混合味道。
小妈走了进了洗手间,我听到了冲水的声音,我立刻也跑了进去同小妈一起冲洗起来,小妈看我进来了,随便洗了洗就走出去了,留下我自己泡在浴缸中。
我没有去追,泡在浴缸很舒服,皮肤的毛孔全都张开了。
“怎么搞的,头有点晕。”我揉了揉太阳穴,“大概是今天太闷了吧”我没有在意继续泡着,可是很快我就感觉眼皮发沉。
我想从浴缸里站起来,但是却浑身无力,眼睛里好像有沙子一样,我揉了揉眼睛。
我想招呼小妈,但是声音还没有发出我就失去了知觉。
“医生,他怎么样?”迷糊中,小妈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一只手还搭在我的额头上,我想睁开眼睛,可是怎么努力也睁不开。
“没有关系,天气太热引起的中暑,另外有一点轻微的煤气中毒,我已经给他打过针了,以后只要注意保持室内通风就没事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
“我要提醒你一下,现在是夏天,最好注意一下浴室的通风情况,还有以后尽量少让他在这样的天气做剧烈运动。”医生有经验的说。
“谢谢,我会注意的。”
一阵脚步声慢慢的由近到远,接着又从远处返了回来,我很难受于是又睡着了,睡梦中有一股清凉甘甜的液体从我的口中流入,液体顺着喉咙,经过食道,最后到了我的胃里,一路的清凉,一路的甘甜。
我稍微抬了一下手,手臂的臂弯处有一点的疼痛,疼痛使我打消了活动一下的念头,既然这么舒服,我不想因为睁开眼睛或者是因为其他的活动而打断了这美妙的一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眼前的东西有点模糊,我看了看周围,小妈不知道去哪里啊,我只有自己起来坐在床上。
“吱~~”门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我抬起了头,看着她,但是眼前始终是模糊一片,等到我看清楚的时候,我才发现来的那个人居然是我梦中的小妈,儿时记忆中的小妈,就在此刻,我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小时候,同小妈一起游戏的时代。
“小妈,你怎么才来啊。我等你玩过家家等了半天了。”我说。
“我在家里写作业,爸爸不让出来啊。”小妈说。
“现在出来就好,我们还玩妈妈和儿子好吗?你演我妈妈,我是你儿子。”
我说。
“好啊,过来,我喂你喝奶。”说玩,她又像以前那样聊起了衣服,露出了乳房,我立刻贪婪的把其中一颗乳头含在口中,手还不满足的抚摩着另一颗。
“妈妈,你的奶头大了。”我一边抚摩一边说。
“还不是被你嘬的啊。”她说。
“嘿嘿,你真好,就像我亲妈妈一样。”我说。
“那要记住了,我是你的小妈啊。”她说。
“记住了,年纪小的妈妈。”我说。
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忽然听到了轻声的抽泣,手臂上微微的疼痛让我回到了现实,现实中的我正躺在我现实中的那个小妈的怀里,手里抚摩着她的乳头。
“啊。”我立刻从她的怀中坐了起来。
小妈将衣服落了下来,然后站了起来就要走。
“小妈等等。”我招呼道。
“啊?”听我叫她小妈,她立刻转过了身子,眼睛里好像含着眼泪,“你终于认清楚我了吗?”她说着抱住了我。
当她抱住我的瞬间,我感觉到了儿时的感觉,难道她就是我真正的小妈?
“你就是我小时候的那个小妈。”我轻声的说出了答案,她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